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咳咳,”甄善一口果汁差点被呛到,无语地看着他:“论起年纪,我们两个比较大吧?”
就是孔长老长得比较着急一点而已。
“哦,对了,白虎呢?怎么今天没见到它?”
往常,每天它都是变成白猫的样子,腻在她身边,今天怎么一整天都没见到它的踪影?
娘娘才不是没良心忘了那小家伙。
单纯今天被那傻木头闹得没精神去想其他。
说起自己那只没节操的契约兽,澹台初浅淡的眸子闪过一丝凉意,神色却没有丝毫波动,“它最近太安逸了,神兽白虎过成了猪的生活,实在不成体统。”
还敢企图爬她的床,占了他老人家的位置?
呵!
“……所以,你把它丢哪儿去?”
“没哪里,魔兽森林,去磨练一下罢了。”
甄善:“……”
“清云君上,那是您的契约兽呢?还是仇敌?”
他其实是想嫩死白虎吧?
澹台初眸色平静,淡淡道:“契约兽。”
甄善唇角微抽,“看不出来。”
“你要看一下契约阵吗?”
“……并不想!”
甄善垂眸喝着果汁,不想理他了,把天聊死了。
澹台初浅色眸子染上一丝笑意,走上前,将她环在怀中。
“善善。”
“作甚?”
“生气了?”
“没有,”娘娘是那种小气的人吗?
“我带你出去走走?”
甄善黛眉微挑,“你就不怕步神宗又鸡飞狗跳了?还是真想逼死孔长老啊。”
澹台初想起步神宗那些没有半点自制力的弟子们,太阳穴突突直跳,觉得自己应该跟孔长老说一下,加大他们的修炼任务,或是把他们赶到后山幻林去,好好磨练一下心性。
至于孔长老自己会不会又跳脚哀嚎,这真不在君上他老人家的考虑范围内。
不过,澹台初看着怀中秀色可餐的人儿,默了默,良心地提议道:“善善,不若以后出去,在周身布个阵法吧。”
“为何?”娘娘不乐意地说道:“难不成本宫见不得人了?”
“不,是别人的问题。”
“那就不管我的事了呀。”
澹台初清冷的俊颜上浮现一丝纠结。
“呐,木头,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甄善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澹台初微怔,随即,他唇角浮起淡淡的笑意,很干脆点头。
这下换甄善怔愣住。
“所以,善善,我们何时举行双修大典?”
虽说澹台初不讲理地把她抢到步神宗,说是要成亲,但他只是让孔长老准备着,她没点头,他就没私自决定日子。
很霸道,却又不踩她的底线,给她足够的尊重。
甄善心中微暖。
澹台初不是她遇到最优秀的男子,有点木,还会气她,傻傻的霸道,但却是唯一个全心全意待她的人,就连算计,也只是祈求换她安好。
她无法不去珍惜。
“木头,我可是魔界帝姬,你真的跟我成亲了,恐怕以后在修真界就没威信了,或许别人还会以为你背叛修真界呢。”
“与我何干?”
澹台初淡淡吐出四个字。
他会护着修真界安好,可却不是为了他们而活。
甄善眸光微晃,歪了歪脑袋,“可你现在就这么霸道,要是成婚后,你更加管着我,那我岂不是很没自由了。”
澹台初剑眉蹙起,“善善,我没束缚你。”
“要我穿鞋,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还把白虎给弄走了,你还说没束缚我。”
澹台初挪了挪唇瓣,纠结,最后,轻叹妥协,“那……”
“可本宫就是喜欢有块木头天天念着我、管着我呢,”甄善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轻笑说道。
澹台初怔了怔,伸手抱住她,温柔一笑,“你喜欢如何,我都听你。”
“真的?”
“嗯。”
“那你入赘魔界?”
“好,等我安排好步神宗的事情。”
这样的条件都能答应,这傻木头。
甄善凤眸划过水色,轻哼,“我又反悔了,你入赘了,别人岂不是要取笑我魔界帝姬的丈夫没骨气?要是我一个生气,把他们都灭了,那就不好了。”
帝姬就是这般任性,翻脸比翻书都快。
澹台初无奈一笑,“那你说怎么办?”
甄善推开他,凤眸微眯,“你该不会忘了说要给我一个盛世的婚礼吧?”
娘娘突然想起什么,冷哼,“哦,你倒是办过一个盛世婚礼,只不过新娘不是本宫罢了。”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59.玲珑骰子安红豆(40)
澹台初:“……”
“善善,这事能不能过去?”
“不、能!”
“那怎么办?”
甄善红唇微抽,这问题不是该问他自己吗?
“你说呢?”
君上他老人家很是诚实地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甄善:“……”
算了,这个木头还是退货了吧,娘娘好嫌弃。
不过,虽说着嫌弃,但她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与他举行婚礼。
随后,修真界沸腾了,魔界高声欢呼。
修真者:“……”魔界太阴险了,居然使用美人计?还是君上顺势假意上当,只为打入魔族内部?
嗯,一定是这样的,君上真是太伟大了!
魔族:“……”帝姬好样的,擒贼先擒王,清云君上都被攻陷了,离他们占领修真界还远吗?
帝姬大人加油!
就这样,双方各自都怀着不可言喻的想法,欢欢喜喜、吹锣打鼓地祝愿两位大佬的新婚大喜(卧底成功)!
只有步神宗的孔长老等人内心呵呵,再呵呵,鱼唇的人类!
……
甄善和澹台初大婚后,每日孔长老等人都精神紧绷到了一个高度。
就怕哪天他们一放松,整个步神宗都被那位帝姬给玩废了。
至于他们君上,孔长老嫌弃挥手,完全靠不上了。
估摸着帝姬真要拆了步神宗,君上百分之百还会帮她一起拆。
真是造孽哦!
好在,红莲帝姬是任性(鬼畜)了一点,但平时也只开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反而没事的时候,会经常带步神宗的弟子出外历练,锻炼他们。
在她手下出来的,就没有一个是废物。
步神宗一年比一年强大,在修真界的地位再无人可动摇。
就是那些被甄善带出去历练的弟子们,回来后,修为心性是大涨了,但下次见到她就躲得远远的,如同老鼠见着猫一般。
可在下一届新弟子问他们历练的内容时,这些师兄师姐皆一脸温柔慈爱地摸摸师弟师妹的脑袋,告诉他们跟着帝姬出去历练有多好,真是一段十分妙不可言的旅行啊。
看着师弟师妹们非常向往的样子,师兄师姐们也会笑得一派满足。
然后,就没有然后。
这诡异又和谐的画面整整在步神宗延续了一千年,直到红莲帝姬和清云君上的实力再无法压制,必须突破这方天地,去到更高的位面时。
“善善,你、我……”
这日,澹台初依旧为她做了一桌饭菜,只是比起以往的温馨,今天的气氛有些沉。
甄善心微微揪紧,抬眸,朝他笑了笑,“怎么了?”
澹台初放下筷子,握住她的手,“我们还会在仙界见的,是吗?”
“不然呢?难不成清云君上觉得自己渡不过升仙劫,还是对我没自信?”
“不是,”澹台初剑眉紧蹙,他也不知道为何,心中总有些不安。
甄善抬手,轻轻抚平他眉间的褶皱,“木头,我们做了千年的夫妻了,你还不了解我吗?”
澹台初轻叹一声,将她拥入怀中,“善善,我不在乎修真界,不在乎善恶,什么都不在乎,只唯有你,让我牵肠挂肚。”
甄善眸光晃颤,心口发涩,揶揄道:“我的木头什么时候也会说情话了?还是照搬哪本小话本的?”
君上大人是个老实人,沉默一下,“你昨日看的那本,第三十五回,男主说的话。”
甄善:“……”
他竟然偷看她的小黄书?
这木头什么时候进化成闷骚的?
甄善脸色红了又青了。
还有第三十五回,不是里面的种马男想骗女主的身体,说的话吗?
娘娘瞪着他,气愤,“你居然拿渣男的话来忽悠我?”
“渣男?”清云君上很是迷茫。
“……你没看全文?”
“没,就只看到那一段,不若你拿给我仔细看看?”
“不行,”甄善拒绝。
“为何?”
“没有为何,就是不行!”
澹台初:“……”
“还有,”甄善戳着他的胸口,“说句情话都得搬别人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那,怎么办?”
“凉拌!”
两人闹了一会儿,才散去先前的沉重。
“善善,渡劫时千万要小心,若我先到仙界,会在升仙台等你,你先到的话,注意安全,等我找到你……”
向来沉默寡言的清云君上开始了老妈子式的啰啰嗦嗦,各种不放心,各种嘱咐,几乎她会遇到的任何情况,他都全部想到了。
甄善这次也没任性地打断他,就窝在他怀中,听着他啰嗦,心越发揪紧,越发难受。
这一千年,为何过得这般快?
木头!
……
她是魔界帝姬,升仙劫定要在魔界渡。
澹台初不放心地送她回了魔界,磨蹭着不愿回去。
“再不回去,是要等我先渡完劫?”
甄善似无奈地笑道。
澹台初抿了抿唇,他自然不想她在仙界等他太久,轻叹一声,“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千万要小心,万万不可大意。”
“好了,你这话都说了多少遍了?”
“那,我走了。”
“嗯,”甄善笑着点头,只是在他转身的时候,她猛地抱住他,“木头,我是不是还没告诉过你,我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不管在凡界还是回来,与他做了千年夫妻,她却从未将自己的心意告诉过他。
澹台初瞳孔微缩,握住她的手,轻笑,“我知道。”
“别得意,以后你还是得听我的。”
“好。”
甄善站在血月中,看着他飞身离开,还不断转头看向她,指尖轻颤。
她并非原身,注定无法渡过升仙劫,更无法陪他去仙界。
“缺儿,他是真神转世来红尘走一遭,如今,他懂情了,是回到真神界,还是……”
缺儿扯了扯小辫子,纠结地说道:“应该是回到真神界了吧,不过初神尊上也没规定说历劫完后就得回去,若是他有心想继续历练,也应该可以的。”
“这样吗?”甄善呢喃一声。
可她希望他能直接回到真神界,回去了,记忆淡化,情意淡化,如此就不会痛苦了。
甄善敛下眸中的牵挂,转身往血月中的大雪山走去。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60.玲珑骰子安红豆(完)
雪山之巅,是冰火两重天,原身就是在这诞生的。
生于此,便长眠于此吧。
她脚下一朵巨大的红莲怒放,恐怖的魔焰将这里都席卷,红莲片片花瓣都沾染着焰火,妍丽至极,似生命最后最美的绽放。
甄善坐在红莲中央,闭着眼睛,随着本体生命的流逝,身影渐渐虚化。
然而在她淡然地等着消亡的时候,身体却忽然落入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
甄善猛地睁开眼,眸光晃动不已。
“木头!”
“善善,你不是说过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你怎么不守信用?”
澹台初紧紧地抱住她,即便被魔焰侵蚀了身体,他也不肯放开一分。
只是比起往常的平静,他声线染满怒气,愤怒地质问。
甄善眸中浮起水色,“那你不也说过永远不会对我发脾气,现在吼我,是不想过日子了吗?”
“我……”
甄善轻轻推开,抬手轻抚他清俊无双的容颜,似要将他刻在心里,眸中染上悲哀,“木头,对不起,我没办法渡过升仙劫,也没办法继续再陪你了。”
“所以我来找你了,”澹台初眸色温柔,在她掌心轻轻摩挲。
她不能陪他去仙界,他就陪她长眠于此。
“你、真傻。”
“你不都叫我傻木头了吗?”
甄善眸光晃颤,足够了,有这一辈子,真的就够了。
“善善,若有来世,我去找你好不好?你依旧做我的妻子好吗?”
澹台初见她身影越来越虚,浅淡眸子划过痛色,不安地握着她的手,祈求她一个承诺。
一滴泪滑落,甄善抿唇一笑,“有这么一世,你还不满足吗?”
这话,不知是问他?还是问自己?
“不满足,我想要你的生生世世,”澹台初执拗地看着她,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心。
甄善点了点他的眉心,“得寸进尺。”
“善善!”
她垂眸,笑了笑,“如果,你能找到我,依旧还是我的木头,我就答应你。”
“真的?”
“嗯。”
澹台初轻笑,将一个玲珑骰子放入她的掌心,以灵魂起誓,“永生永世,相思入骨,铭刻神魂,不毁不灭。”
甄善看着掌心镶嵌着红豆的玲珑骰子,瞳孔微缩,轻轻道:“你什么时候重新做的?”
“很久很久以前,我想拿给你,可又怕你想起不好的记忆,所以一直拖着。”
澹台初贴着她的额头,眸光缱绻至极。
“傻木头。”
“谁让家中有娘子,凶悍如斯。”
甄善黛眉微挑,若是以往,定狠捶他,让他知道什么是没有最凶悍,只有更凶悍。
但,此时,她好笑,“那你还想与我生生世世在一起,不怕被欺负死吗?”
“甘之如饴。”
“果然是傻木头,”甄善抱住他的脖子,轻轻印上他的唇瓣。
澹台初眸光一颤,温柔地回应,霸道地夺去主权。
“木头,记住你的话。”
“好。”
红莲魔焰冲天而起,将两人淹没在其中。
缘起缘灭,生世轮回,求的不过是与你红尘相遇,生同衾,死同穴。
------题外话------
这个世界结束,下个世界嘛?娘娘要当一回最美好媳妇啦~
晚点还有一小更是下个世界的开头~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61.愿得一人心(1)
“阿煜,她摔了,你不去看看吗?”
男子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
空气中有一瞬沉默,随即,“不就摔了一下吗?能有什么事情?我们走吧。”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十分薄凉无情。
“也好,不然待会阿叔和阿婶来了,我们就走不了了。”
“嗯。”
甄善刚有意识,只觉得自己的额头疼得厉害,耳边是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她强撑着睁开眼,昏黄的灯光中,她只看到了一个挺拔高俊的背影,听着远去的脚步声,脑袋又疼又晕,意识渐渐消失。
等她再次醒来,有谁在她旁边小声地哭泣。
甄善头疼得紧,难受地睁开眼睛。
“善善,你醒了,头还疼不疼?”
坐在她床边的是一个中年的朴素妇人,她穿着洗得灰色衣衫,虽旧,但也整洁,肤色有些暗黄,眉头紧拧,眼中还有泪水。
但似不想她难受,妇人勉强地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强撑着笑意和关心。
“没事,”甄善扯了扯唇瓣,声音有些沙哑。
中年妇人看着她,挪了挪唇瓣,眸中有犹豫和不安,“善善,你饿不饿?娘去给你端个粥来?”
“那麻烦娘了。”
“好好。”
待妇人出去后,甄善抬手揉揉眉心,眸光划过房间的摆设。
屋子不大,不算简陋,木式家具,看着有些似古代的房间。
但甄善看向桌子上方挂着的灯泡,眸光微动,这倒像是她先前在现代校园中了解的七八十年代那个时间的摆设。
不过,家具上面还贴着的喜字和红绸,她这是刚新婚?
甄善看了看成神卷轴上已经点亮的第五颗水晶心,凤眸微眯。
也就是昨晚她晕过去前,听到的那两个男子的声音,其中有一人是真神转世,还可能是她的新婚丈夫?
啧,她这才刚来呢,这一世的真神转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作死了?
挺好!
甄善闭了闭眼,融合原身的记忆。
与她猜想的不错,现在是八十年代中期,科技和经济还没有那么发达的时间点。
原身甄善生活在东省较为偏远的村庄,母亲早逝,父亲是一名中医,前段时间,由媒婆介绍,她阿爹帮她定下了与隔壁村知青少年蓝煜的婚约。
哪知,才拜完堂,原身满心羞涩期待地在房间里等着新婚丈夫,不想,他进了房间,却是理都不理她一下,直接从柜子里拿出行李包就走人。
原身觉得奇怪,便掀开盖头,只见他背着行李,头也不会就走。
她起身想喊住他,却因一整天折腾婚礼的事情,疲乏又着急,脚下踩空,整个人往前扑,额头磕着桌子,就这样把自己给磕没了。
甄善凤眸微眯,“缺儿。”
“娘娘,您还好吗?”
“你额头磕桌角一下试试?”
缺儿捂着自己的额头,摇摇头。
“我的那位成亲当晚就抛弃妻子,见死不救的丈夫就是真神转世?”
抛弃妻子?
见死不救?
缺儿咽了咽口水,完全不好了。
这都还没见着面呢,上神转世就已经在作死的大道上狂奔不回来了。
它感觉自己又可以去准备蜡烛了,随时给某人点上。
唉,世间道路千千万万,上神转世哪条不走,为啥总是奔作死之道呢?
------题外话------
新世界是个年代位面,娘娘是个好媳妇,男主啊,额,作死小能手,随着等着被收拾~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62.愿得一人心(2)
“内个,娘娘……”
“是或不是,很难回答?嗯?”
甄善唇瓣微勾,苍白美丽的脸上晕开一抹笑靥,魅极美极,就是好似带着剧毒的。
“是、是的。”
缺儿小身板颤了颤,乖乖地点头。
“很好。”
缺儿:“……”
娘娘,这个‘很好’是个什么意思呢?
它很方啊!
“善善,怎么坐起来了?”
甄善看向端着粥走进来的妇人,是自己那位跑路好丈夫的母亲。
先前她因为有咳疾,去甄家开的中医馆看病,原身对她颇为照顾,蓝母见她美丽大方,又温柔知礼,觉得与自己那知青儿子非常相配,才找了媒人上门说亲。
只可惜,婆婆对她是满意,丈夫却不喜她。
“娘,我没事。”
“来,娘熬了点红枣粥,”蓝母端起粥,喂给她。
甄善也没拒绝,昨天婚礼折腾了一天,昨晚又流了不少血,再不吃点东西,就算是她,也得挂了。
“谢谢娘,”甄善笑了笑,低头喝粥。
蓝母看着这乖巧温柔的儿媳妇,眼眶又湿,心中直喊作孽啊。
这么好的媳妇打哪找去?偏偏自己那个混账儿子新婚夜抛下她不说,还害得她受伤。
蓝母心中满是愧疚。
“哼!”
门外传来一声不掩怒火的冷哼。
“亲、亲家公。”
“阿爹。”
甄善看向门外穿着藏青长衣的中年男子,怔了怔,眸光有些湿,却忍着没有哭。
甄父见女儿如此,心中又气又心疼。
他走了进来,看着脸上毫无血色的女儿,眉头紧拧,忍着怒气,不想吓着女儿。
“善善,伤口可还疼?阿爹看看。”
甄善摇摇头,“阿爹,我没事。”
“额头都磕出了这么一个大口子,还说没事?”甄父捏紧双拳,“走,阿爹带你回家,他们老蓝家咱高攀不起。”
“等等,亲家公别生气,别冲动。”
蓝父走进来,又是给甄父赔礼,又是说好话。
“是啊,亲家公,都是我家那个不成器的东西混账,委屈了善善,是我们两老没管教好,我们这就写信给他,让他回来,好好跟善善道歉,只是,善善已经跟那不孝子拜堂了,这要是就这样回去,让咱两村的人怎么看她?还不定有多少闲话。”
甄父眼中满是火气,心里后悔极了答应这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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