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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原本因为他老蓝家出了一个考上大学的知青少年,前途无量,女儿嫁过来,以后也能有好日子。
却不想,脑子里有知识,人却是个畜生。
但蓝母说得对,要是现在把女儿带回去,指不定别人怎么指指点点呢。
甄父一时有些犹豫。
既然确定她那位跑路丈夫就是自己的目标,甄善自然暂时不会离开这里,与他离婚。
吊死在歪脖子树上是不可能的,但走之前,怎么也要先把那歪脖子树砍了再说,不是吗?
甄善抓着甄父的袖子,笑了笑,温柔贤惠地说道:“阿爹,我已经是蓝家媳妇了,而且或许富贵是学校那突然有急事才忙着走的,昨晚也是我不小心磕到了,不关他的事情,您别气了。”
富贵是蓝煜的原名,只是他读书后,嫌弃这名字土,不配他那知青的身份,就改了。
但娘娘觉得啊,还是‘富贵’好听多了呢。
当然,要是能叫做‘狗蛋’‘二狗子’‘王八蛋’啊,那就更好听了。
缺儿:“……”那上神转世回去后,可能要羞愤得自刎了。
蓝父蓝母见甄善不仅不闹事,还反过来帮他们劝甄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十分对不起这孩子。
甄父犹豫地看着女儿,“善善,你若是不想……”
“阿爹,我没什么不想的,富贵是咱镇这边的骄傲知青,公公婆婆人又好,我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嫁过来。”
甄父沉默许久,“好吧,若有什么事情,就回去找阿爹。”
“阿爹别担心。”
“嗯,”甄父点头,拿出两个陶瓷小盒子,“这是伤药和祛疤膏,你记得按时换药,伤口最近千万不能碰水,在疤消失前,也别吃酸涩这些东西。”
甄善接过盒子,“我知道的,阿爹。”
原身也会中医,她的医术是甄父手把手教的,就算阿爹不说,她也能治好自己的伤。
只是一片慈父心,她自不舍得拒绝。
甄父跟甄善再说了几句话,才回去。
蓝父跟着出去送他,蓝母坐在甄善的床边,拍拍她的手,“善善,谢谢你。”
“娘说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还说谢呢?”
“都是我们两口子把富贵惯过头了,没想到他这么混账。”
蓝母嫁给蓝父多年没有孩子,等到三十多岁才有了蓝煜这么个孩子,两老自小就把他看成眼珠子,娇宠着
久而久之,就把儿子给惯出了大小姐的脾气,偏偏他还有自负的资本,年纪轻轻就是十里八乡人人称赞的知青。
也就导致他更加骄傲自满了,眼睛就差长在天上了,就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怎么放在眼里。
说好听是恃才傲物,说难听就是整一个棒槌。
甄善心中甚是同意蓝母骂那棒槌,但蓝母做娘的能骂,她这个做媳妇的话,就不能附和了,还要给他说好话呢。
“娘,富贵肯定是有什么急事,您别多想了,去省城读书更重要嘛。”
“善善,你还维护那混小子,等他下次回来,老子肯定打断他的狗腿。”
蓝父送走甄父,回来就听儿媳妇给儿子说好话,冷哼一声,狠狠地说道。
“行了,你这大嗓门,是要喊得附近邻居都来看咱笑话吗?”蓝母瞪了丈夫一眼。
“老子……”
“去去去,水缸没水了,挑水去。”
“……哦。”
甄善看着蓝父乖乖应了一声,那高大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只听话的大狗狗,眨眨眼。
这父亲是个听媳妇话的好丈夫,怎么那富贵就是个渣男呢?基因变异啊?
“善善,你别管你爹,他就是那个暴脾气、大嗓门,你先休息,娘去准备午饭。”
“辛苦娘了。”
蓝母慈爱地笑了笑,拿着碗走了出去。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63.愿得一人心(3)
甄善吐出一口浊气,躺回床上。
虽说蓝富贵不是个好东西,但目前看来,他的父母却很不错。
否则昨晚发生那样的事情,一般家里都是瞒着女子的娘家,免得被对方追责。
想来,昨晚她晕过去后,蓝父蓝母发现了她受伤,担心她出事,才赶紧找甄父来给她看伤的。
她醒来后,作为公婆的两人没有第一时间给儿子说好话,让她别闹出去,而是一个劲地给她道歉。
这便看出了这老夫妻两人品性十分不错。
就是儿子基因变异了,可惜!
缺儿:“……”
娘娘短短几句话,就嫌弃了上神转世无数遍了。
估摸现在娘娘对上神转世的好感值要跌到谷底了。
这本来有一手好牌的,但刚开局他就作出局。
缺儿好绝望啊!
……
养了一个多星期,除了伤口还未完全痊愈,甄善的身体已经没什么事情了。
这一世,作为一个普通的农村媳妇,她自然没办法锦衣玉食、奴仆成堆。
但娘娘也没什么不能适应的。
她换上一身简单的布衣裤,打扫家里,喂鸡喂猪,虽说这事第一次做,但有原主的记忆,她摸索一下,也不难上手。
就是快中午了,做饭这事啊?
娘娘站在灶台前,有点纠结。
原身也是一位强大的厨房杀手啊!
她现在跟公婆住在一起,要是把厨房给炸了,好似有点不太好。
好在她还没纠结多久,蓝母卖菜回来了。
蓝母看着整理得干干净净的院子,还有已经喂好的猪和鸡,微愣,随即她走到厨房,见甄善拿着锅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善善,你怎么起来了?怎么不好好休息。”
甄善转身,“娘,您回来了。”
“是呀,你这是要做饭?”
“……嗯,”甄善沉默一下,还是实话实说道:“可我不太会。”
蓝母好笑道:“这事啊,亲家公早跟我说过了,你先去坐着,饭娘来做就行。”
“我给您打下手吧,”甄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
“好。”
午饭做好后,蓝父就从工地回来了,他见甄善从厨房端着菜出来,跟蓝母一样问她怎么不好好休息。
“我没事了,爹,您洗一下手,可以吃饭了。”
“呀,好。”
下午的时候,甄善没待在房间里,跟着蓝母到市集卖菜。
“呦,蓝婶,这就是你家新娘子啊,长得跟仙女似的,你家富贵真有福气。”
蓝母笑眯眯地回道:“可不是嘛。”
“就是你家富贵那什么学校实在太不通人情了,这刚新婚呢,就让他去上学了。”
“读书重要,”甄善帮忙把搭话的妇人将买的白菜捆好,递给她,边说道。
“真懂事。”
妇人拿好白菜,夸了甄善几句,才走的。
甄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即使穿着再简朴的衣裳,依旧掩不住她的清丽脱俗,让行人忍不住多看几眼,蓝母的菜摊生意都好了不少。
就是……
“蓝婶啊,你这萝卜能便宜点吗?”
“那可不行,我这萝卜啊,新鲜可口,还甜,早上刚去摘的。”
“可你都比人家贵一分钱了。”
“我家的菜在这山海村可是出了名的好吃,都是我每天早上挑山泉灌溉了,多辛苦。”
甄善站在一旁,看着蓝母笑呵呵地跟着客人杀价,那叫一个一毛不拔啊,偏偏最后她还能叫客人心甘情愿地买下她的菜。
从来不知道砍价为何物的娘娘,只觉得大开眼界,涨知识了。
高手来自民间!
普通劳动人民的才干,不能小看啊!
甄善觉得她多跟住蓝母出来买菜,嘴皮子功夫大约能修炼到无敌了。
等到快收摊的时候,一个眉眼尖酸的老男人走了过来,“阿牛他家媳妇,我家那口子今天忘了去菜园摘菜了,就拿你点菜回去吧。”
蓝母面上还是笑呵呵的,也没拒绝,只是诧异地问道:“大伯啊,我今天早上看着大伯母摘了一筐油麦菜,难不成大伯母把油麦菜都送人去了?大伯母真是好心啊。”
尖酸老男人拿着菜,褶皱的脸抽了抽。
蓝母似没看到他眼里的阴沉,继续笑着道:“应该送人了,我看大伯母都走到杨大那去。”
“什么?那臭婆娘又拿东西给她以前的相好了?这个贱人!”
尖酸老男人捏着从蓝母菜摊这拿着白菜,转身,怒气冲冲地就往他家冲去。
蓝母露出一个深藏功与名的笑意。
甄善:“……”厉害了我的婆婆。
这般杀人不见血,娘娘也不得不点赞啊。
“娘,他是?”
“哦,这是你爹他的堂大哥,平时就喜欢在咱这拿拿菜,不过据说,大伯母看不上咱家的东西,菜拿回去都是给猪吃的,唉,可惜咱家的大白菜了。”
甄善:“……”这话的意思解析起来有点复杂啊。
总而言之,就是刚刚那个尖酸老男人两口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善善,别管他们了,今晚想吃什么?”
“娘做主就好,我不挑的。”
“呀,好,那咱收拾收拾东西回去吧。”
“好的。”
……
转眼,甄善嫁到蓝家已经一个月了,她额头的伤已经彻底好了,每日她就收拾家里,帮蓝母卖菜,嫣然就是一位社会好媳妇。
因她长得好,人又温柔和善,邻里邻居都很喜欢她。
就是蓝家那位堂大伯母,果然很极品。
见到她第一眼,就酸味十足,阴阳怪气地暗示她长得狐媚,不安分,看着还不好生养。
这话简直就戳心,尤其是这样还不怎么开放的时代,甚至在农村,若是一些心眼小的,甄善以后不得被公婆看不上了。
蓝母眸中浮起怒火,只是不是对着甄善,她脸上笑意没变,呵呵道:“大伯母啊,善善长得水灵,又是咱隔壁村的,这人啊,谁都知道,谁不夸?我这不也是下手快,才得了这么一个好媳妇,我可是喜欢得紧,就怕她跑了。”
最后一个跑字,蓝母微微加重了语气。
那位堂大伯母脸瞬间扭曲了,她的大儿媳妇是外地的,嫁来生了个女儿后,就跟别人跑了。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64.愿得一人心(4)
因为这事,他们家可没少叫人看笑话。
但,谁让那两口子极品,使劲地磋磨儿媳妇?这好在跑了,没跑还不得被他们两个活生生折磨死?
“你……”
“大伯母你怎么了吗?”蓝母很是无辜。
“呵呵,阿牛媳妇,你行得很,以后别哭就行,”那极品伯母阴森森地瞪了蓝母和甄善一眼,放下狠话走人。
甄善眸光微闪,并没有开口说话。
作为一个小辈媳妇,长辈在说话,就算是说她不好,她也不能随便插嘴,免得有理变得没理,叫人觉得她没教养。
不过啊,“缺儿。”
缺儿坐在甄善的肩膀上,眸子划过一丝金光,一片菜叶出现在那极品大伯母脚下。
“啊!”
某大伯母的脸埋到了刚刚牛拉下的一坨翔里。
甄善:“……”
她无语地转眸,看向肩膀上精致可爱的拇指小人。
“娘娘,缺儿不是故意哒,真不知道就如此刚好呀。”
缺儿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单纯讨喜地看着她。
甄善嘴角微抽,有种不好的预感。
缺儿变坏了!?
但,看着极品大伯母满脸那啥,娘娘抬手,遮住眼睛,shēn yin一声,一辈子的阴影啊!
蓝母刚想跟甄善说不要理那极品的话,转眼,报应就来了。
她死死忍着大笑的冲动,拿着一条布和水上去。
怎么都是亲戚,看看笑话行,也不能做得太绝。
甄善心中嫌弃得不行,但也上去关心几句。
她看向蓝母,眸中划过淡淡的笑意。
她这位婆婆平时看着非常抠门、一毛不拔,但做人却是没话说的,挑不出什么毛病。
但说蓝母抠,她对自己这个媳妇却是大方得很。
听邻居说,若是只有她和蓝父,总是买最便宜的猪骨头和猪头肉,一个硬币差点掰着用。
可她嫁过来这段时间,每日都能看到桌上有猪肉,或是鸡腿和鱼。
新婚丈夫很不咋滴,但她却有非常好的婆婆和公公。
比起这年代很多女子,她都是幸运的。
知足常乐,甄善从不抱怨自己的命运。
她淡淡一笑,做个平凡种田的好儿媳妇也不错呢。
“……娘娘,那上神转世呢?”
“哦,关我什么事情?”
缺儿:“……”
娘娘呀,您是来攻略的,不是来种田的呀。
……
种田是不错,但甄善与庄家农作物好像八字不太合,凡是她经手种下的菜,总是长残了。
娘娘觉得不是她的错,都是它们嫉妒她的美貌。
种不了田,她总不能每日就去帮蓝母卖菜吧?
蓝母的年纪也大了,甄善没那么坑地总是靠两位长辈养着。
原身中医学得不错,开个中医馆,倒也行。
正好蓝家旁边有一间没用的屋子,收拾整理一下,当做医馆。
甄善敲定了计划,晚饭后,她便打算去跟自己的公公婆婆提起这事。
只是……
“这个孽子,你看他信里写的是东西?”
蓝父压抑着怒气,愤怒地低吼。
“你小声点,别被善善听到了,”蓝母又是无奈又是伤心地说道。
“善善有什么不好的?长得好看,人又乖巧,老子看,是那混账配不上她才是,还说什么,他不会娶一个村姑,要么她自己收拾东西回去,要么他下次回来,一定要跟她离婚,你看看他说的是人话吗?”
“阿牛,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那臭小子很能耐,那他就不要回来了,老子就当没他这个儿子。”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蓝母叹了一声,“早知道,我们就不给他做主了,也害了善善。”
“我是他老子,怎么就不能给他做主?那混账就是被惯过头了,眼睛都到天上去了,哼。”
“好了好了,别说了,这事千万别让善善知道,不然她该伤心了。”
“唉,是我们对不起她。”
“等富贵从学校回来,跟善善多相处相处,他一定会喜欢她的。”
甄善听着蓝父蓝母的谈话,凤眸一片平静,半点被自己丈夫不喜嫌弃的伤心都没有。
蓝富贵嫌弃她,娘娘就喜欢他不成?
一身公主病的花孔雀。
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缺儿:“……”完鸟完鸟,上神转世这是势必要作出新高度啊。
甄善红唇微勾,薄凉冷淡。
她抬手,敲了敲门,“爹,娘。”
蓝父蓝母听到甄善的声音,赶紧把信收好,走去开门。
“善善,怎么了?”
“娘,我想来跟你们说一件事,”甄善笑了笑,温声道。
“什么事?可是有什么想买的吗?”
“不是,”甄善摇摇头,“娘您知道我自小跟我阿爹学中医,我看咱村只有一个医馆,还主要是西医,我想着用咱家旁边的空房子开一个中医馆,你们觉得呢?”
蓝父和蓝母诧异一下,蓝母的咳疾先前是在甄家医馆看好的,两人知道儿媳妇确实会中医。
蓝父想了想,“善善,你想开医馆我们不反对,就是我们夫妻也不太懂,不如问一下亲家公有什么要注意的。”
甄善眉眼柔了柔,“爹您说得对,开医馆不是小事,还有一些手续要办。”
“你等一下,”蓝父走进屋子里,拿出一个木盒给甄善,“对于医术,我们两老也不懂,这些钱,你拿着,看看要买什么,不够再跟爹说。”
甄善推拒,“爹,我那边还有积蓄,开医馆是足够的,您……”
蓝父直接把木盒推到甄善怀里,“胡说什么呢?那是你的嫁妆,这钱是爹给的,难道你嫌弃爹给的太少了吗?”
“没有,”甄善摆手,见蓝父坚持,只好接下木盒,“那谢谢爹。”
蓝父露出笑容,“这有什么?”
“娘,我明日起就去收拾屋子,可能没办法去帮您卖菜了。”
“娘这两日也不去卖菜了,去帮你收拾吧,”蓝母担心儿媳妇一个人忙不过来。
“没事的,娘,咱旁边的屋子也不大,我能行的,再说,您要是没去卖菜,咱村得多少分找来家里买了。”
“那,好吧,有什么要帮忙的,一定得告诉娘。”
“嗯,好。”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165.愿得一人心(5)
隔天,甄善就开始筹备她的医馆,至于打扫的事情嘛。
娘娘毫无心理压力地奴隶缺儿。
美其名曰是让它有机会运动一下,免得发霉了。
缺儿想反抗,它拥有神体,怎么可能发霉?
但一对上甄善明媚莹亮的凤眸,某缺儿脑子就当机,抬起一把与它身量相差甚远的扫把,傻乎乎地干活去。
若是此时有人进来,估摸得被吓死,一把扫帚居然自己能动?
有了打扫缺儿,甄善将从甄家带过来的医书整理好,找了个时间回去找甄父,将她的打算说出来。
与蓝父蓝母一样,甄父思想也是难得的开明,没有阻止,并帮她把该办的手续处理好。
女儿的医术是他亲手教的,青出于蓝,他很信任。
这个年代,对于证书这些还没那么严格敏感,但就算是做生意都讲究一个正规,何况是开医馆,关系到人命这些的,更不能马虎,免得以后被人抓到把柄。
一切准备妥当后,又是两三个月,甄善的医馆也终于开张了。
因她父亲原就是远近有名的中医,她又常在甄家医馆帮忙,对于她的医术,村里的人,开始虽有质疑,但相信的还是有的。
特别是有生病的村民在她这用药后很快便痊愈,渐渐地,她这个女中医也得到了乡里的承认。
“大伯公,您有什么事情吗?”
甄善走出去,打算收拾外面晒的药草,就见蓝家那位极品的大伯在那鬼鬼祟祟,把簸箕上的药草偷偷揣他兜里去。
她黛眉微挑,装作没看见,走过去,笑得很是友好地问道。
蓝大伯眼神心虚地转了一下,随即又理直气壮,似嫌弃地打量着甄善,还一副长辈教导的口吻,“做人媳妇的,就安分点,在家干活,跑出来开医馆,抛头露面的,像什么样子?”
甄善脸上笑意不变,温温柔柔地笑着,“现在国家呼吁女性独立,男女平等,开医馆,不说救世,但也是在响应国家的号召。”
“什么国家号召?我怎么不知道?”
“报纸上都有,大伯公要看吗?”
“富贵媳妇,你什么意思?”蓝大伯褶皱的面皮抽动一下,眼神不善地看着她。
甄善似诧异,“大伯公怎么了?”
怎么了?
这老头压根不识字,怎么看报纸?
偏偏他又爱面子,一直看不惯生了个知青儿子的堂弟一家。
甄善这话,在他听来,就是看不起他,嘲笑他。
别怀疑,极品的脑回路,你永远无法理解。
“这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甄善似更加不安了,“大伯公,我……”
“哼,”蓝大伯冷哼一声,甩手就走人,还在叨叨他要去跟蓝父蓝母好好说说,看看他们怎么教出这么一个不成体统的儿媳妇的。
不成体统啊?
污蔑娘娘可是要造报应的哦。
甄善看了看簸箕上的药草。
这是清热解毒的草药没错,可若是用不好,可就要蹲个几天的厕所了呢。
做人啊,还是要厚道呢。
不过,甄善还是小看了蓝大伯一家的臭不要脸。
隔天,那一家人竟然抬着拉得一脸菜色的蓝大伯到她医馆外闹了起来,说她是庸医,用有毒的药害蓝大伯,要她赔钱,不然就把她抓到居委会去。
甄善红唇微抽,看向今日没有去卖菜,来帮她打理医馆的蓝母,眼眶红红,委屈道:“娘,大伯他昨天根本没来我这拿药,我也不知道啊。”
蓝母被蓝家大伯一家人尖酸刻薄地指责了一顿,本就满是火气,再见儿媳妇都快欺负得哭了,哪里还忍得住?
撸起袖子,就跟他们干起来。
论起嘴皮子,纵有千军万马,蓝母也不带怕的。
这不,三两句话,蓝大伯母嘴巴就漏风了,一时说太快,直接把蓝大伯偷偷从这拿药草的事情都给抖了出来。
“好啊,你们自己手脚不干净,偷拿药,吃出问题了,还来怪我儿媳妇?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大家都是亲戚,拿你们药怎么了?”
蓝大伯母心虚一下,随即又叉着腰,很是有理地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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