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谢宁长剑插在地上,手上鲜血不断顺着剑身往下滑。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37.多情却似总无情(21)
他那张阴柔俊美的脸染上血液,更加妖异邪恶,浅淡眸子杀意暴戾,幽冷一笑,“韦三,你真以为杀了本官,你就能掌控护龙卫了吗?还跟世家联合,蠢货一个。”
为首的蒙面杀手眼睛瞪大,似有些慌张,但也不跟谢宁多说什么,提剑就劈向他。
一支树枝飞来,挡住了他的剑,同时烟雾弹炸开。
待那群杀手震开了烟雾,却发现四周哪里还有谢宁的身影。
“大人,谢宁还有同伙?”
“追,他受了重伤,内力全失,逃不远的,一定要杀了他。”
“是。”
等那些杀手离开手,一块大石头后面,谢宁转眸,看向旁边的女娃娃,浅淡眸子情绪不明。
甄善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师父,惊喜吗?”
他薄唇微扯,“好徒儿,你这是专门来救为师的?”
显然,谢宁怀疑甄善是不是也跟这次的刺杀有关。
毕竟这女娃娃的能力,他可是不敢再小瞧一分。
“我若是说迷路,刚好围观了师父被人砍的好戏,顺手搭救一把,你信吗?”
“呵,”谢宁似被逗乐了,“你可真是为师的好徒儿啊。”
“毕竟比起师父的毫无人性,我至少还是个人,以德报怨这事,还是会做的。”
谢宁嘴角抽了抽,骂自己的师父来抬高自己,她还真是能耐。
“师父,你是想继续跟我废话呢?等着那些人反应过来,回头来杀你,还是赶紧逃命?”
“那就麻烦以德报怨的好徒儿赶紧带着师父逃命吧。”
甄善凉凉地看了看他,拿出一颗丹药,粗鲁地塞到他的嘴巴里。
谢宁脸色一黑,浑身哪里感觉都不对劲了,显然是洁癖发作了。
“伤药,不用谢。”
谢宁:“……”
这个孽徒!
两人往森林野兽遍布的地方跑去。
溪涧山谷这些地方,一定是那些杀手首选的搜查点,去那里,相当于自投罗网。
当然往野兽多的地方跑,也可能葬身兽口下。
甄善摘下一片叶子,放在唇边,吹出一段驱赶旋律。
谢宁撑着剑,艰难地走着,转眸看了看她,“徒儿真是处处都在给师父惊喜呢。”
“名师出高徒,师父无需惊喜。”
“呵。”
天色越来越黑,再在这森然行走,太危险了。
“娘娘,前面有个山洞,里面没有野兽,”缺儿在甄善耳边小声地说道,似乎害怕谢宁听到。
甄善唇角抽了抽。
谢宁压根就看不到它,也听不到它的声音。
这傻缺儿。
甄善摇摇头,领着谢宁往山洞的方向走去。
“你要做什么?”
谢宁见她往山洞里走去,沉声问道。
“师父,恕我提醒一句,天很黑了,我可不想陪你一起找死,而且,你再不休息疗伤,我就得准备挖坑埋尸体了。”
谢宁:“……”
“山洞情况不明,你就敢往里面闯?想给野兽当食物吗?”
“对,我就是活腻歪了,爱进不进。”
甄善懒得跟他解释,甩眼,直接走了进去。
“你……”
谢宁脸色发青。
提剑砍了她的心都有了。
但,他不觉得她是不要命了,山洞应该不会有问题。
只是,她又如何得知?
她,究竟是谁?又藏着多少秘密?
谢宁绝不相信冷宫三年就能锻炼出她那恐怖的城府,还有一身诡异的能力。
他默了默,还是拄着剑,走了进去。
果然,山洞里很安全。
甄善坐在火堆前,吃着野果,对进来的谢宁,连个眼神都不给。
谢宁:“……”
幼不幼稚?
但想起,她现在才八岁,好像幼稚也是正常的。
八岁?
谢宁将身上的披风扯下,铺在地上,坐下,眸色幽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来过这里?”
“师父觉得可能吗?”
“不知。”
“哦。”
“所以,你到底是谁?”
“甄善。”
“你觉得我会信?”
“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谢宁:“……”
甄善丢了手上的果子心,淡淡地看着他,“说了你又不信,师父,那你问什么?很闲吗?”
谢宁薄唇微抽,跳过这个话题,“来帮为师上药包扎伤口。”
“师父不怕我下黑手?”
“你可以试试。”
这话没半点威胁,似乎真的诚心邀请她来试一下。
甄善黛眉微挑,没再废话,起身,走到他身边,拿过他递来的伤药,“没有包扎的布条。”
谢宁解开衣服,余光见她淡定地看着自己脱衣服,半点女孩子的娇羞都没有,更不避讳,眉心剧烈跳动。
“徒儿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有别吗?”
“师父是男人吗?”
谢宁脸色一瞬间又僵又黑,山洞突然回荡着尖利的吼叫声,“你给我闭嘴。”
甄善也很好说话,真闭嘴了,同时转身。
身材也就一般,真以为她喜欢看吗?
谢宁把里衣丢给她,淡淡一句“撕成布条”就闭上眼,似乎不想再看她一眼了。
甄善心中冷笑,还真以为自己是大爷呢。
随后,山洞传来一声又一声隐忍的抽气声。
“徒儿,你这是要大逆不道地杀师吗?”
甄善猛地用力,将布条打个结,不意外地听到他倒吸冷气的声音。
娘娘心情甚感不错。
她抬眸,对上他冰寒冷戾的眸光,淡淡一笑,“我不是在为师父疗伤吗?怎么是杀师了?”
“你在我的药里加了什么?”
谢宁脸上青白,额间冷汗密布,痛得青筋暴起,浑身忍不住发颤,他咬牙,冷声问道。
他的伤药绝对不会让伤口如此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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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是个鬼畜,跟以往的所有位面不同,绝不会如此轻易动情或是感动,首先,娘娘得够强,他才会看在眼中,然后反杀,当然,若是两人一直想杀,额,估计最多就是得到认可的对手,所以,还得有点其他事情催化一下,哈哈~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38.多情却似总无情(22)
“师父放心,是能让您伤口加速愈合的好东西,没毒没副作用,就是疼了一点点,你稍微忍一下就可以了。”
谢宁:“……”
这凌迟刺骨的痛苦,是一点点疼?
甄善将手上的伤药倒在他手上的伤口,见他疼得手直抽筋。
嗯,非常好看。
“师父很疼?”
“你-说-呢?”
“不疼吧,也就跟我洗髓伐经差不多的痛,我都觉得没什么,身为师父,难道还受不住?”
谢宁嘴角猛抽,咬牙,“你是故意的?”
甄善笑了笑,反问,“师父先前用最狠的手法帮我洗髓伐经,难道也是故意的?”
谢宁眉心直跳,“自然不是。”
“同样,我这药能让师父的伤口愈合得更快,就是为了师父好。”
谢宁:“……”呵呵!
他闭上眼,不再说话了,努力忍着伤口剧烈的痛楚。
这丫头睚眦必报,那张嘴又伶俐得很,再纠缠,还不知道她又想弄出什么花招出来?
他何必自讨苦吃?
谢宁没说话,甄善也不想主动跟他交流,帮他把伤口处理,就坐回原位,继续吃她的野果。
至于让她拿吃的给某个鬼畜?
呵,想得美。
谢宁抬眸看了她一眼,眸色沉沉,随即阖上眼帘,闭目养神,并不期待她对他这个师父有多孝顺。
或许,她还很想杀了他呢!
但又如何?
他们都是同样的人,谁也说不了谁!
两人在山洞里待了一晚上,各自防备着,谁都不信任谁。
隔天,谢宁的伤口愈合了不少,就跟甄善说的,她这药很猛,但也很好用。
不过,甄善见某个鬼畜的脸色却还是很不好。
受了内伤了?
管他呢!
让她扶他?想想就好了。
甄善只管往前走,让缺儿警惕四周,速度不变。
贴心地放慢脚步,照顾伤员?
呵呵,她师父能耐得很呢,哪里需要她照顾啊?
而谢宁也没开口半分。
她记仇得很,先前他怎么折腾她,现在,找到机会,她就一样一样地还回来。
求她,不过自取其辱,他也不需要。
只是,谢宁突然眉心一拧,脚步顿住,扶着树。
甄善没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转头,见某个鬼畜靠在树旁,吐出了一口血。
甄善:“……”
真麻烦。
如果不是还有任务在身,她就直接结果了这鬼畜算了。
令人不耐。
甄善神色凉淡地走了过去,“师父,你这是要死了吗?”
谢宁:“……”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幽幽一笑,“恐怕要让徒儿失望了。”
“哦。”
“徒儿不趁着这大好时机,在这杀了为师吗?”
“我说过的,我是个人,不做欺师灭祖的事情。”
谢宁:“……”
“那先前的野兽群?”
“礼尚往来,回敬给师父的礼物而已。”
“呵,”谢宁闭了闭眼,克制五脏六腑翻滚的痛苦,没力气再跟她扯,脚下一晃,整个人直直摔了下去。
甄善脚步往旁边一挪,避免被砸到。
意识消失前的谢宁:“……”
真是个好徒儿啊!
甄善当然要躲了,就她这小豆丁一样的身体,能承受得住成人的一砸吗?
让她给谢鬼畜当肉垫,做梦吧他。
甄善四下环顾,走过去拿起一根有小孩手臂粗的树干,再回来,在缺儿惊悚的眼神下,用力击打谢宁的后颈。
“娘娘,您这是在做什么呀?”缺儿吓得魂都飞了。
“打晕他。”
“他不是晕了吗?”
“本宫担心晕得不彻底。”
甄善想了想,为了保险起见,再敲一下。
缺儿:“……”
娘娘,会打死人的吧?
甄善用脚踢了踢他,看他真的晕了,才将手上的树干丢了。
缺儿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
娘娘这操作真是……
甄善抬手将他给翻过来,嫌弃地拿起她的手,搭上他的脉搏。
毒?
她凤眸微眯,护龙卫原先是皇帝的暗卫,只是三年前,谢宁接管后,才渐渐转到明面上来,开始插手朝堂事宜。
一年前,谢宁作为督军,与郎威合力,大败了漠北,他更是单qiāng匹马混入漠北王庭,斩杀了漠北皇,从而被皇帝破格提拔为太尉,位列三公,风头无俩。
但再如何,他终究是暗卫出身,皇室暗卫,都会服用秘药,保证不会背叛帝王。
以她那便宜父皇的多疑,谢宁官位再高,他都不会给他解毒的。
所以,谢宁身上的毒,是秘药发作了?
不对,秘药只要定期服用解药,是不会发作的。
她那便宜父皇让谢宁陪她出宫玩几日,这几日内,若是谢宁秘药会发作,皇帝应该知道,也会先把解药给他,不可能会在此时发作。
而且,这鬼畜身上的毒有些奇怪,极其混乱。
他内力尽失也是这个原因。
莫非,他是以自身在试秘药的解药,所以导致一大堆毒混在一起,衍变成了新的毒素?
呵呵,这鬼畜也确实对自己够狠的,就不怕一不小心嗝屁了?
甄善拿出银针,封了他身上的几处穴道,拿出一颗药丸,粗暴地塞到他嘴里去。
见他脸上的毒气退了一些,才站起来,眸光不觉往下移。
他到底是不是个太监?
“娘娘,您要检查一下吗?”
甄善:“……”
她僵硬地移开眸光,一字一顿,“不用。”
“啊?”
“他是不是太监,跟我有什么关系?”
“哦。”
“缺儿,去找些树枝和藤条来,”
“娘娘不会想绑了他,烧了吧?”缺儿害怕地问道。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39.多情却似总无情(23)为林夕如梦山风清岚加更
甄善:“……”
真要弄死他,她需要这么麻烦吗?还帮他压制毒?
她这是得有多闲?
最后,说错话的缺儿吭哧吭哧地拉着躺在担架上的谢宁,甄善悠然地走在前面。
娘娘完全没有奴隶小孩子的愧疚,再说,她现在不也是个宝宝吗?而且还很柔弱。
“娘娘,咱要去哪儿?”
“先出森林,不能长久待在这,否则早晚被找到。”
“那外面会不会也有埋伏?”
“会。”
“啊?那怎么办?”
“待会在出口处,缺儿你用银针定住那些守着的杀手。”
“为什么要用银针?”
“杀了或是用mi yào都会暴露,就让那些杀手以为我们还没出去。”
“娘娘,上神转世的人,应该很快也会赶到这里的吧?”
“他的人,跟那些杀手,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缺儿歪了歪脑袋,不太懂。
“走吧。”
甄善没再解释,说多了傻缺儿也不懂。
……
谢宁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意识回笼后,身体感觉最痛的不是身上那些刀伤剑伤,也不是毒发,而是后颈处。
他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揉揉自己的后颈,莫不是他晕倒后,那孽徒还打他了?
呵,这事,她还真是做得出来。
缺儿:“……”
上神转世,您真是太了解娘娘了。
“啊呀,蛋蛋小伙子醒来了?”
谢宁闻声,浑身立即戒备起来,浅淡眸子满是冷戾,只是触及一身粗布衫、端着碗走进来的老妇人,他身上的杀气稍稍敛了一些。
“你是?”
老妇人笑了笑,“蛋蛋小伙子叫我楼大娘就行了。”
谢宁:“……”
等等,这老妇叫他什么?
“你叫我什么?”
“蛋蛋啊,小伙子你不是叫王蛋蛋吗?”
谢宁:“……”
他咬着后槽牙,“谁告诉你的?”
“你妹妹丫丫啊。”
谢大人脸色青了又黑,拳头捏得死紧。
甄-善!
这个孽徒!
“哎呀,蛋蛋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
谢宁强忍着杀人的冲动,“她还跟你说了什么?”
楼大娘脸上有些担忧,“蛋蛋小伙子,你是不是打击太大了?听大娘说,喜乐院的花魁就算再漂亮,但毕竟不是良家女子,你就别再留恋了,人家现在有了大款,自然看不上你,你总是去纠缠,被人砍成这样,还一辈子不能人事……唉,蛋蛋小伙子啊,你还是想开点吧。”
纠缠烟花女子被砍?一辈子不能人事?还王蛋蛋?
谢宁身体晃了晃,一口血涌上喉咙,整个茅草屋爆发出一声尖利暴怒的吼叫声,“甄善,本官要你生不如死!”
正在小院中,看着楼大爷烧陶罐的甄善黛眉微挑。
还说要做她师父呢?
心性如此之差,嫌弃。
缺儿:“……”
娘娘,您也不想想您干了什么好事!
佛祖都得被您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嘭!
屋中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楼大爷担心地站了起来。
“大爷,您继续烧陶罐,没事的,估计是我蛋蛋哥受不住打击,我去看看就好了。”
“你哥也是可怜的,你去吧,好好安慰他。”
“谢谢大爷。”
甄善往屋子里走去,见楼大娘无措地站在角落里,转眸,对上某鬼畜杀人的眼神,淡淡一笑。
她拿出一块银子塞到大娘手上,“大娘,抱歉了,我哥他刚醒来,情绪不稳,您多担待些,这点银子,就当给您赔礼了。”
楼家夫妻是老实人,怎么敢收甄善这么多钱?
“丫丫啊,几个陶瓷罐,不用……”
“我们兄妹还得在这叨扰您和大爷几日,您若是不收,我们怎么还好意思?”
“这……”
“您收下吧,我哥身体还没好,还需要让您多买几只鸡和鱼来补补身体。”
“可也不用这么多。”
甄善将楼大娘劝了出去,转身,一个陶瓷罐就往她这砸来。
她快速一侧,避开了。
“师父,我千辛万苦救你出来,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甄善!”
“在这呢。”
谢宁忍了再忍,实在忍不住,一口血呕了出来。
能将世人皆闻风丧胆、性格喜怒莫测的谢太尉逼得吐血,娘娘绝对是第一人。
“师父,你若是再激动,身上的毒恐怕发作得更快,到时直接翘辫子,那就尴尬了。”
“你……”
“我如何?”
谢宁眉眼满是阴森戾气,薄唇勾了勾,声线尖利带着杀意,“你迟早会死在我的手上的。”
“是吗?”甄善耸了耸肩,并不在意。
谢宁闭了闭眼,深呼吸,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声问道:“这里是哪里?”
“距离京城五里外一处偏僻的小山村。”
谢宁眉心微蹙,“我们怎么离开森林的?”
“自然是走出来的。”
谢宁嘴角微抽,“你怎么避过那些杀手的包围?”
“就这样避开了。”
这样是哪样?
谢宁感觉自己又要吐血了,“我昏迷了几日?”
“三日。”
他浅淡眸子微眯,将手指搭在自己的脉搏上,看向甄善,“毒是你帮我压制的?”
“不然?”
“你会医术?”
“略懂皮毛。”
谢宁冷笑,略懂皮毛能压下诡医婆婆都头疼的毒?
她可还真是一个宝藏啊,越是挖掘,越是令人眼花缭乱,也越是叫人忌惮。
或许,他当初就该直接杀了她。
但现在,谢宁还真是舍不得啊。
他倒要看看她还能给自己带来多少惊喜。
“师父还有什么要问吗?”
“甄善,你现在真不杀我吗?可别后悔了。”
她端起桌上的药,“师父喝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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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40.多情却似总无情(24)
甄善倒是想杀他,但杀了,任务也就完不成了,不划算。
“毒药?”谢宁眸色幽冷。
嘭,甄善将药碗搁在桌子上,“爱喝不喝。”
话落,她转身去拿了扫帚和簸箕,将屋子里的陶瓷碎片扫干净。
若这屋子是谢鬼畜的,她理都不会去理。
但这是人家老夫妻的,她不扫,就得给别人添麻烦,她又不是谢鬼畜,如此缺德。
谢宁看着她熟练打扫屋子,半点没有尊贵嫡长公主的架子,眸光微动。
甄善打理好了屋子后,看都不看某个鬼畜一眼,直接走了出去,似乎跟他多待一会儿,都会玷污了她的眼睛似的。
谢宁:“……”
孽徒!
中午吃饭的时候,甄善端了一碗粥和几个馒头进来,直接搁在桌子上,转身走人,爱吃不吃。
“……这就是你对师父的态度?”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我的态度,还不是师父你老人家教出来?”
他也不看看他自己,有哪点师长的样子,还要求她尊重他,脸皮真厚。
她能给他拿饭,就已经很是大度能容了,他还想咋滴?
谢宁薄唇一抽,“你给为师送饭,可不是你有多善良,是怕那对老夫妻看出什么不对吧?”
“那又如何?”
“没如何。”
“说到这个,师父,你现在可是我倒霉被人抛弃、又被人砍的哥哥,叫王蛋蛋,我呢,叫王丫丫,记得了。”
提到这个名字,谢宁脸色瞬间黑出新高度,磨着后槽牙,“甄善!”
“师父有何赐教?”
“这么蠢的名字,你真敢啊!”
甄善摊手,“没办法,我在冷宫待了三年,目不识丁,要起什么高雅的名字,抱歉,不会,而且,都说贱名好养活,师父,我可是真心实意地希望你伤快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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