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呵呵!”
见他气得又快吐血了,甄善心情甚不错地走了出去。
谢宁闭了闭眼,每次见到她,他都得克制一次杀人的冲动。
再次后悔,当初他怎么就留下这个祸害?
只是,谢宁看向窗外,那丫头的能力,他还是了解一些。
想来她应该用了什么办法躲过韦三的围堵,偷偷出来。
所以现在,不管是他的人,还是韦三,都会以为他还在森林中。
呵,她可真能啊。
但现在,他确实得想办法先恢复内力会比较好些,否则,太过束手束脚。
……
晚间
“你作甚?”
甄善躺在床上,看傻子一般看着他,“睡觉啊!”
“你睡觉为什么要跑到我床上?”
“我说谢太尉,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人家老夫妻也就两间屋子,我不睡这睡哪儿?”
真以为她想跟他睡一张床吗?
她都没嫌弃他,他还来叽叽歪歪的。
“男女七岁不同席,你到底有没有自觉自己的身份?”
“师父,要我提醒一下吗?先前是哪个不要脸的总是蹭到我的床上去的?您的自觉呢?”
谢宁嘴角直抽,他那时不过就是想看她吃瘪,结果,她比他还淡定。
而且,他也没一晚上都躺在她床上。
“你去睡地上!”
“搞清楚,这间屋子算起来也是花我自己的银子租的,我睡地上?师父,你想得可真美啊。”
“我是你师父,尊师重道懂吗?”
“不好意思,我是冷宫出来的,没见识,不懂。”
“你……”
“再说,你是个男人吗?”
“甄善,你这个、这个……”
谢宁指着她,想骂人,但自认优雅的某人,实在骂不出那等粗鄙的话语来。
“要么你就去睡地上,要么就闭嘴睡觉,”甄善冷冷地说道。
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呢?
“甄善,你别太过了!”
甄善冷笑,谢宁立即警惕,但突然后颈一疼,他浅淡眸子睁大,满是戾气,却抵抗不了困意,意识渐渐消失。
甄-善!
缺儿浑身都是哆嗦的,它竟然扎了上神转世了,嘤嘤嘤,它以后会不会被捏死啊!
甄善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放心,有本宫在,谁都动不了你。”
缺儿扑到甄善的脸上,“娘娘,吓死缺儿了。”
她温柔一笑,“傻缺儿。”
缺儿两眼瞬间又变成红心了,为了娘娘,赴汤蹈火都行,扎上神转世算得了什么?
甄善轻柔地点了点它的眉心。
只是,随即,嘭!
缺儿眸光成惊悚了。
“娘娘!”
甄善收回脚,冷眼地看着摔到床下的某个鬼畜。
真以为她那么好脾气?
不想睡床,那就睡地上去吧。
甄善躺下,拉起被子,“别管他,我们休息。”
缺儿:“……”
它看着床下被娘娘踢下去,摔得七仰八叉的上神转世,一瞬间泪流满面。
这一世别说相爱了,两人压根就是往死里作对方啊。
咋办?
谁来救救它?
“娘娘,上神转世还受着伤呢。”
“死不了。”
缺儿:“……”
一首凉凉,送给上神转世,也送给寄几。
……
翌日,谢宁眼神杀了甄善一天,但娘娘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基本拿他当空气。
眼神要是能杀人,娘娘早就千疮百孔了。
随后,谢宁似乎也开窍了,不再跟她对着来,免得自己吃亏。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等他恢复内力,有她好看的。
养了几日,除了毒,谢宁身上的伤,基本都好得差不多了。
这日清晨,他走出屋子,见她蹲在院子中,帮着楼家老夫妻烧陶罐,精致小巧的脸蛋带着乖巧纯真的笑意。
他微怔,遇到她那么久,她会笑,但不是冷笑,就是在演戏,从未有过像这般孩童真心地开怀笑过。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41.多情却似总无情(25)
谢宁再次想起,她其实才八岁。
他抬头,看着晴朗的天空,皇宫,真是个恐怖的地方呢。
他们根本没什么童年。
就是小孩子,也要学着算计,学着厮杀。
“呀,蛋蛋小伙子,你醒来了,”楼大娘见到谢宁,热情地打着招呼。
谢宁薄唇抽了抽,每次听到这个名字,他都忍不住想弄死那丫头。
不过,如今,他也没有反应再如此之大。
当然,要谢太尉习惯这个蠢到没边的名字,呵呵,怎么都不可能。
“大娘,你还是叫我小王吧,”谢宁瞥了一眼甄善,淡淡地说道。
“好好,小王,你身体如何了?”
“好多了。”
“那就好,做人啊,就得往前看,别再拘泥过去,你还有妹妹呢。”
想起所谓的过去,谢宁额间青筋猛地跳动,忍不住瞪了某人一眼。
甄善眉眼一弯,“是呀,哥,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总会找到一个不在意你身体缺陷的女子的。”
“你给我闭嘴。”
甄善当听不到,“哥,你既然醒了,就来帮忙,厨房没水了,你去挑水吧。”
谢宁:“……”
“哎呀,不用,不用,小王才醒来,让他好好休息,待会我去就行,”楼大娘连忙阻止道。
“用的,用的,我哥没啥本事,就是四肢发达,力气大,而且,他现在心里装的事情太多了,找点事情做也总是好的,对吗,哥?”
谢宁:“……”
他捏了捏拳头,脸色肉眼看见地黑了下来,但一瞬,他又恢复淡漠,“挑水,也可以,但我不知道地方,丫子妹,你带哥去吧。”
甄善:“……”
丫子?鸭子?
她笑吟吟,“好的呢,蛋蛋哥。”
两人暗地里,各种拔刀,互砍对方。
谢宁挑起木桶,跟在她身后,同时观察四周。
这是个山间的偏僻小山村,四面环山,虽说距离京城不远,但位置很隐秘,想到找到这里,不太容易。
至少,短时间内,无论是韦三还是他的人,都找不到这里来。
也是,估摸,他们现在还在森林徘徊呢。
这丫头!
到了溪边,甄善将竹篓里的衣服拿出来,蹲在溪涧下游洗,让谢宁去上游打水。
谢宁放下木桶,走到她旁边,见她洗的衣服里,竟然有他的衣服,微怔。
“师父,是在感动吗?”
谢宁:“……”
“没办法,我也不想洗,但这小村庄,物质比较稀缺,没得能力让你一天浪费一套衣服,还得浪费我的银子,不给你洗,还得让别人怀疑。”
所以,娘娘只能委屈自己了。
谢宁薄唇微抽,“你就不会说一句好听话吗?”
甄善转眸,“你想听什么好听话?”
“算了,”谢宁想起她在皇帝面前的演戏,若是她用那娇弱可怜的样子面对自己,想想,谢太尉浑身都是不适的。
“不去打水,就帮忙洗衣服!”
甄善将他的衣服挑出来,丢给他。
“你……”
谢宁身上的温度几乎能冻死人了,但他也没把衣服丢回去,自己洗。
甄善看了他一眼。
“怎么?震惊了?”
她翻了个白眼,“我有什么好震惊的。”
“说来也好笑,你是嫡长公主,我是当朝太尉,身份何等尊贵?做起这些下人的事情,却无比娴熟?”
“何为下人?何为上人?抛开身份和权利富贵,不一样都是人吗?”
谢宁不置可否,这世间的人本就分为三六九等,所以人人才想往高处爬。
“不过,上人也是从下人来的。”
甄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据说谢宁自小就是在皇宫长大,从宫里最低等的太监开始做起,各种粗活重活,他肯定都是做过的。
挑水洗衣服于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陌生的事情。
就是,如今他已经站在高处了,却愿意重新做这些事情,不怕回忆当年的耻辱,这男人的心性,确实可怕。
“甄善。”
“何事?”
“你能解我身上的毒?”
甄善黛眉微挑,“师父,我现在才八岁,而且你敢信我?”
“别说那么多废话,能不能?”
“就算能?我为何要帮你解?”
谢宁眸中掀起涟漪,猛地抓住她的手,“你真的能解?”
“放手!”
“甄善!”
“你敢再用力一些,信不信我废了你这只手。”
谢宁薄唇微抽,威胁他?
这丫头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也是,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不过谢宁还是放开她的手,只是不小心瞥见她手腕上出现了一圈淤青,难得心虚一下,“我没用力。”
甄善揉揉自己的手,呵呵,信他才怪!
其实,这次,她是真的误会了,在谢宁的认知中,他确实没用力。
谁知道,这小女孩的皮肤会如此脆弱。
谢宁从怀里拿出一盒药膏,眸光平视前面的溪水,递给她。
甄善没接,怀疑地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啊?”谢宁火大。
“你这药里,不会掺了什么吧?”
“对,掺了毒药,毒死你,”谢宁冷着脸将药膏丢给她,起身走开。
甄善:“……”
这鬼畜,发什么神经病呢!
……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42.多情却似总无情(26)
“咦,小王啊,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丫丫呢?”
楼大娘见谢宁自己挑着水回来,问道。
“不知道,”谢宁冷漠地说道。
“你这孩子,”楼大娘无奈地说道:“小王啊,大娘知道,你是对丫丫阻止你跟那花魁接触有怨念,但你妹妹也是为了你好,你知道吗?她为了保护你,自己一个人拖着树枝和藤条编的担架到了这里,那bái nèn的双手双脚满是鲜血,狼狈可怜极了,这几日,天天都是她给你熬药,照顾你的起居,她才八岁,瘦瘦弱弱的,大娘看了都心疼,你这做兄长的,也体谅她一下吧。”
谢宁怔住,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他跟她,两人相处,不是各自在算计对方,就是争锋相对,每次对对方出手,都没有一丝留情,不要太狠。
他一直以为,她救他,肯定有什么目的。
只是,无论是什么目的,她救他照顾他,这都是事实。
可,她是甄典的女儿,他们注定只会是敌人,不死不休。
谢宁眸色幽幽,这便是命。
他没得选,她亦是。
……
夜间,甄善刚躺下床,谢宁转过身,看向她。
自从第一晚,谢宁被她暗算,在冰冷的地上躺了一夜后,他心中火再大,但第二夜,只背过身,不理会她,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显然,在底层爬上去的谢鬼畜也不是什么喜欢吃亏的人,更懂得隐忍。
“甄善。”
“大晚上,你又想搞什么事情?”
这鬼畜不能消停一些吗?
他不困她还困呢。
不知道睡觉对小孩子很重要的吗?
谢鬼畜就是不安好心。
谢宁火起,但努力克制,“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行,你想说什么?”
谢宁闭了闭眼,告诉自己,别跟这死丫头计较,否则,内伤的还是自己。
“你为何不告诉你父皇,湘嫔的事情是我做的?”
“我为何要说?”
“不说,你就要一直受制于我,不是吗?”
“我是我不客气,谢大人,你想控制我,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谢宁嘴角微抽,虽然很荒唐,但这段时间以来,他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有这个实力。
被一个八岁的小丫头逼到这地步,谢宁不甘心的同时,不得不承认,很兴奋。
凶兽只有生存在强敌的威胁下,才能不断磨练自己的利爪。
没有敌人的日子,于他,无聊,也是自杀。
“扳倒我,你不是少了一个对手吗?”
“你下台了,护龙卫一定会有新的首领,你我虽谈不上知根知底,但至少都知道些底细,换个陌生的人上位,我还得重新去谋算,你觉得我有那么闲吗?”
“那你为什么破坏我的布局?”
“我说师父啊,你对我做过什么,你忘了吗?凭什么我要让你称心如意?”
谢宁:“……”
古人言: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除了这个原因呢?”
“这个原因不够吗?”
“够,但为师觉得徒儿没那么简单。”
甄善勾唇,“师父还真是了解弟子。”
“若是了解,大约我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
“呵,师父,你可别忘了,我是晋国的嫡长公主,上面那位是我的父皇,你觉得我会任你算计他?”
谢宁眸色微深,是,她是晋国的嫡长公主,是那人的女儿!
“看不出你这么孝顺呢。”
“孝顺?”甄善凉淡一笑,“在皇室谈孝顺,师父你也是真有趣。”
“不是吗?”
“父皇保证本宫的身份,而你是合作对象,明白了吗?”
谢宁幽幽一笑,“这一手平衡术,你玩得可真是不错呢。”
“过奖!”
“或是说,你让我和皇帝互相牵制,其实是在给自己成长的机会,对吗?”
他们哪一方总揽了大权,于她,都不是好事。
平衡是最好的。
这丫头,成精了。
“师父也很厉害。”
“不聪明点,还真没资格说是你的师父,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就会跟你合作?”
“不是师父你自己找上我的吗?”
“哈哈,”谢宁笑得十分愉悦,“丫头啊丫头,你可真是太有趣了。”
“没趣我早就跟湘嫔一样,被你扭断脖子了吧。”
“这个世界,本就很残酷,”谢宁讽刺一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他同样从底层来,没用就等于死。
“不若师父说说自己的目的,到底想要什么呢?”
“和徒儿一样,不受人欺辱。”
甄善淡淡勾唇,没再说话。
“你想要什么报酬?”
“什么?”
“帮我解毒。”
“师父,给你解了毒,我不相当于放虎归山了吗?”
“与猛虎相搏,不是更有趣?”
“什么报酬都行?”
“我能做得到。”
“好。”
谢宁一怔,这么容易就答应……
“师父,你要是再怀疑来怀疑去,就别找我解什么毒了,反正只要你暂时不死,对我也没什么影响。”
谢宁:“……”
“习惯而已。”
“呵呵!”
“好了,你想要什么?”
“一百万两。”
“你说什么?”
“银子!”
“就这个?”谢宁狐疑。
“不然呢?”
“你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师父,难道不知道做生意的规矩吗?公平交易,不问目的。”
谢宁薄唇微抽,揉揉眉心,“可以。”
“先付一半,再解毒。”
“我现在身上没那么多钱。”
“写个借据。”
“为师难不成还会反口?”
“师父,做生意就要有做生意的样子?”
“你……”关乎他的命,她口中就成了生意?
谢宁又想杀人了。
这丫头总是能逼疯人。
“行了,明天写给你。”
甄善笑了笑,“合作愉快。”
“那你能先让我恢复内力吗?”
“可以,不过有点麻烦,我手上没那么多药材,明天开始,一起上山采药吧。”
谢宁点点头,没有意见。
他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师父还有什么问题?”
毕竟是大客户,甄善态度稍稍好了一些。
有钱就是顾客,顾客就是上帝,娘娘还是很有商人的美好品德的。
谢宁眉心跳了跳,臭丫头,真是不要太现实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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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343.多情却似总无情(27)
“没什么,睡吧。”
“嗯,晚安。”
“……晚安。”
谢太尉表示小丫头态度变好了,他十分不习惯。
估计是被虐狠了吧。
谢宁恶寒地抓起自己的被子,转过身。
月光落下,他没什么睡意。
想问什么?
问她到底是谁?
可这问题他先前也问过了,再问,其实也没什么意义了。
如今在这个地方,她到底是不是嫡长公主,也暂时不重要了。
……
隔天开始,甄善跟楼家老夫妻说他们要去采药,午间不用等他们吃饭了。
先前,甄善告诉他们,她跟谢宁家里去世的长辈是开医馆的,因此,楼家老夫妻也没怀疑什么,只嘱咐他们小心,早些回来。
只是,两人出师有些不利,刚到山里就遇到了猛兽。
甄善心中默默嫌弃了某鬼畜不仅招人嫌,还招禽兽讨厌。
但她还是摘下一片叶子,吹出一段旋律,斥退它们。
可诡异的是,那些猛兽不仅不退,还更加疯狂地朝他们攻击。
谢宁拔剑劈掉一只野猪,带着甄善跃上一颗大树。
“怎么回事?”
甄善摇摇头,“不知道。”
“娘娘,您看周围的桃树。”
甄善四周环顾,“原来如此。”
“什么?”谢宁不解。
“四周的桃树。”
“不就几株桃树吗?不对,那些桃树生长的位置有些奇怪。”
“桃树对很多奇人来说,可是大宝贝,在布阵上,很多阵法师都用桃林来布置成非常精妙的阵法,显然这里的桃树天然形成了幻阵,才导致了这些野兽发狂。”
“若是如此,怎么村里的人无人知道?”
“你看那,有一颗桃树倒了,应该是不久前一些猛禽厮杀时,撞倒的,这才阴差阳错地形成了幻阵,正好,此时是桃花盛开的时节,阵法的力量才被增大,现在我们也被困在阵法里,想出去,就得先破阵,否则早晚我们也跟那群畜生一样,神志不清,困死在这。”
“阵法还算简单,破阵的话,只需砍掉刚好位于阵法中心的桃树就可以。”
甄善白了他一眼,“说的倒是简单,你看下面那些猛兽,怎么过去?”
“杀过去!”
甄善:“……”
野蛮鬼畜。
“不然,你有什么好办法?”
“没有。”
谢宁薄唇抽了抽,没有她那一脸嫌弃的表情是个怎么回事?
更可怕的是,他诡异的竟然习惯了,心中连火气都难以起了。
什么鬼?
谢宁觉得可能毒发也会影响了智力。
甄善不知道旁边某鬼畜内心那纠结的想法,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
“这是什么?”
“mi yào,不过这些野兽现在处于狂乱的状态,可能作用效果不大,”甄善边将mi yào撒出去,边说道。
“总比没有的好,”谢宁看了看她,神色淡淡,“你先在这大树上躲着,别去拖我的后腿。”
甄善看向他。
谢宁嗤笑,冷讽道:“别自作多情,你死了对我没好处。”
“师父,那你也千万别死,”甄善严肃地说道。
谢宁挑眉,高傲道:“凭这些畜生就想杀我?”
“嗯,你加油,你死了,我的一百万两可怎么办?”
谢宁脸色黑成锅底,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跃了下去,提起剑,狠狠地劈向朝他扑来的恶狼,似乎将它当成某人在劈。
甄善黛眉微挑,悠悠地站在树上,淡定地看他打怪。
缺儿:“……”
娘娘可真是越来越坏了呀。
只是,谢宁没了内力,体力终究有限。
在他被野兽抓出几道见骨伤痕时,甄善才吩咐缺儿去将阵中心的桃树破坏掉。
哦,娘娘刚刚才想起这个办法。
绝不是故意要看谢鬼畜被野兽咬的,让他先前放狗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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