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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君子演义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晴了
不论是朱紫显贵还是那些世家大族,倒真是没有想到,杨广居然如此信心十足,放权到这等地步。
相比起没有太多其他心思的朱紫显贵们,反倒是那些世家门阀越发地惊疑不定,内心七上八下。
都不明白杨广何以会变得如此好说话,或者说变得如此宽容大度。
实在不像这位睚眦必报的大隋天子一贯的行事作风。
“杨广这家伙是想要搞事情?”不约而同,几乎所有世家门阀的代表心里边都浮现出了类似的想法。
呵……想要搞事情,那也得给你机会,不给你机会,你无故发飙的话,只会大大的损害大隋朝庭的颜面。
折损朝庭的威信,所以,一干世家门阀的大佬们很快就在私下交流与勾通之中,寻找到默契。
那就是,大家都放开点,都主动地将自己切换到大隋忠臣的角度去思考。
怎么才能够选择出,最令杨广这位大隋天子无话可说的选题。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朱紫显贵们和世家门阀都已经离席而去,到得远处去探讨争论,该选择五题之中的哪一个选题,最为适合。
而杨广则兴致盎然地让宦官拿来了一副象棋,摆在了榻上,与萧皇后一左一右,坐在棋盘两侧。
“梓童知道这是什么棋吗?这是小杨卿的父亲,工部杨宁所发明的一种棋戏,名为象棋,颇为有趣。”
萧皇后拿起一枚棋子仔细打量,一面感慨地道。
“久闻杨郎中才华横溢,博学广闻,其在工部,可谓是奇思妙想不绝啊。”
“是啊,不论是那曲辕犁,又或者是那竹筒水车,又或者是那双动风箱,无一物不是利民国利民之重器。”
“由此看来,这聪慧还真是一脉相承。”
阿嚏……荥阳郡公杨宁揉了揉鼻尖,打量了下周围,没有什么异样,也无有冷风吹袭,为何自己会打喷嚏。
莫非,是那留在东都洛阳的娘子韩氏思念自己了?唔……看来相当是如此。
不过嘛,为何感觉身子有些重,仿佛就像是背负上了一口铁锅的沉重感。
“贤弟,杨贤弟?”李渊不知道何时凑了过来,朝着杨宁小声地招呼道。
“怎么样,你这几日,可有得见谦儿?”
杨宁摇了摇头,无奈地道。“小弟已经差不多三四日未见到他了。”
李渊抚着短须,看着不远处那些争论得唾沫星子横飞的世家门阀,还有朱紫显贵,不禁压低了声音道。
“你说今日之题,最后会是哪一道?”
杨宁略一思量,这才言道。“以小弟之见,不外《望江南》与《水调歌》。”
“哈哈,你我所见略同啊。”李渊深以为然地颔首笑道。
“陛下甚爱江南,从皇子到成为陛下,下江南之数已然不知凡凡。”
“至于那《水调歌》乃是运河拓成之后,陛下兴之所致,亲自作词,编制乐谱,制作完成的难得佳作。”
杨宁脸上却没有半点喜色,反倒愁容满面。“也不知道谦儿准备得如何了……”
“陛下对他可是寄予了厚望,此番文坛盛会,可是万万不能出了差池。”
李渊反倒远比杨宁这位当亲爹的乐观。“放心吧,吾婿之才,世间无有匹敌者,只要他乐意,定夺魁首。”
“……”看到亲儿子的老丈人如此盲目自信,杨宁也实不知道该说此什么了。
“对了,你家二郎和三娘子呢?”
“他们本欲上岸来,不过被舍内拦阻住了,这样也好,老夫也能轻省些。”
“诸位,都过来,赶紧票选……”就在此时,便听闻了不远处传出了喧嚣之声。
“出来了?这么快,这都还不到一时辰吧?”
“走,咱们也去凑个热闹看看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宇文述缓缓地合上了自己跟前的卷轴。
“既然共荐之后,此两题经过几番票选,皆是打平,那唯有进献陛下御前,交由天子圣裁。”
“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附议”
“我等亦附议……”
“陛下,陛下……”一名宦官撩起前襟疾步狂奔到得阶下拜倒。
“选题共有二,票选多次不分胜负,诸位臣工决定请陛下圣裁。”
“是何选题?”杨广好奇地询问道。
“一为《望江南》,二为《水调歌》”





隋唐君子演义 第316章 真有一种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爽感(加更求订阅求票票)
第316章
杨广抚着浓须,失笑摇头言道。
“一为《望江南》,二为《水调歌》?哈哈,这些人,倒是挺知道朕的心思。”
“天下皆知陛下独爱江南,江南亦独爱陛下一人。”萧皇后忍不住打趣道。
“然也。”杨广却一副心神愉悦,坦然受之的模样道。
很快,一干朱紫显贵们还有世家门阀又回归到了天子御前拜下。
宇文述当先拜倒,双手捧起了卷轴,大声进言。
“陛下,臣等反正详研,多方讨论,决出了两题,然又经多次票选,此二题,皆不能分胜负。”
“不得已,臣等只能前来启奏陛下,恳请陛下圣裁。”
“臣等恳请陛下圣裁……”
“来人,取来让朕瞧瞧。”杨广自然还是要装模作样一番。
杨广站起了身来,悠然地负走在到了展开的卷轴跟前。
“哦?有意思,《望江南》,朕记得,那应该是大业初,朕巡幸江南之时,泛舟于江面。
一时之间,情怀涌动难以抒解,便连作八阙《望江南》。”
“至今,每每朕身处异地,思念江南之时,便会让人奏响传唱。”
“看看这……原来是《水调歌》啊。我朕登大宝以来,兴举国之力,疏通天下水利交通,让天下河道相联,以成水上坦途。”
“终得有成,当时,朕欣喜若狂,情难自禁,于东都显仁宫中,冥思月余,制《水调歌》成。”
“每逢大庆盛典之时,宫禁之中必奏之曲。”
“看来众位卿家,真是煞费苦心,用心良苦啊。朕心甚慰……”
#####
杨广站在阶上,时而意气风发,时而感慨万千,一干臣工则老老实实肃立阶下,恭敬地听着这位大隋天子自吹自擂。
“这两个选题,朕十分满意,不过嘛……”
“《望江南》就先撤下去吧。因为《望江南》今日怕是再难有令朕耳目一新,乃至冠绝天下之作。”
杨广说到最后几句话时,不论是朱紫显贵,又或者是世家门阀,文坛大佬们都面面相觑。
唯有知晓内情的虞世基混迹于人群之中,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
须发花白的太学博士,天下文坛颇有名望的刘焯不禁直起了身形开口欲言。
“陛下……”
“刘卿不必说了,朕知道你,还有一干卿家心中的疑惑。”杨广笑容显得份外的洋洋自得。
真有一种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爽感,实在是让杨广很是嗨皮。
“不过,诸卿还是将心思放在此次比试题上为好。嗯,卿等放心吧,等到了此次文坛盛会的高潮时。”
“朕自会揭晓这个迷底,到时候正好与诸位卿家共同分享一下那定会流芳百世的《望江南》……”
就在此时,一位年纪不过三十出头,却已然两鬓飞霜的儒雅中年人恭敬地朝着杨广一礼。
“陛下,草民河东王通有事启奏。”
“河东王通……”杨广仔细地打量了几眼,这才显得有些唏嘘地道。
“朕记得,你应当比朕还要年轻几岁,为何一别不过数载,王通你已经已经这么苍老了……”
“草民体弱多病,老得快自然是应当,倒是陛下英姿勃勃,依旧如当年一般雄健。”
河东王氏这数十载里唯一出的一位举世皆知其文名才名的大儒王通恭敬地言道。
“陛下才华横溢,天纵之资,于显仁宫闭门近月,作出《水调歌》这等令天下文人墨客无不拜服的绮丽大曲。”
“草民听闻,《水调歌》曲调之极美,几近于仙乐。每一段歌词,或清丽脱俗,或慷慨悲歌,或悲怆至极,实不为凡人所能尽述其美……”
杨广抚着浓须,打量着这位作为世家门阀文坛表率的中年大儒,听着其赞美之言,表面听得眉舒目展,但是心中却颇为不爽。
自己话还没说完,这家伙就冒昧开口,若不是今日天下门阀皆在,自己焉会如此给他这样大的颜面。
“草民佩服得五体投地,无以言表。然今日之文坛盛会,从黄昏定题,乃至子夜便需呈上作品……”
杨广洒然一笑。“王通之言,亦是朕之所想啊。”
“若非王通你方才打断朕,此刻朕已经说此关键了。”
看到杨广眉舒目展之下,那语气中隐隐地不耐。
王通自然不敢再多言。“原来陛下已经考虑周详,实在是草民妄言了,惭愧,还请陛下恕罪。”
杨广负手立于阶上,不再看那王通,鹰目四顾朗声言道。
“朕也知《水调歌》如今编之再编,且不说曲,单是词部,便有数百近千之数,其歌颇多,甚为繁琐。
若是短短几个时辰,想要让天下文人士子一气呵成。那也太难为天下人矣……”
“这样罢,便取《水调歌》之始音为歌头。令天下文人墨客以妙词佳句填之。”
“朕记得,《水调歌》之始音最为精彩,唱词共有九十五字,朕思量久矣,便以此歌头为题。”
“卿等以为如何?”
“臣遵旨。”一干朱紫显贵以及世家门阀们都拜伏于地。
待到所有人都纷纷起身开始往各自列席处行去之时。
就在纷乱之间,杨宁刚与李渊正欲朝着列席而去,便看到了虞世基刻意地往自己这边行了数步。
这位大佬,不论是杨宁还是李渊可都得罪不起。
正欲行礼,不想虞世基暗暗摆了摆手,这才言道。“恭喜杨郎中生了个好儿子,恭喜唐公得了个佳婿……”
然后,便笑眯眯地在杨宁与李渊未反应过来之前,便已然翩翩而去。
杨宁微微错愕,却不敢在此久留,轻拉了一把亦有些懵的李渊,二人来到了并排的列席处安坐。
“怕是……”李渊抚着短须,向杨宁颔首低言道。
杨宁亦深以为然地轻轻颔首。虽然李渊仅说了两个字,但是二人都已然明白虞世基所言为何。
怕是,陛下口中那冠绝天下的《望江南》,就是出自于杨谦之手。
李渊颇有些迫不及待地道。
“老夫倒真越发地期待起今夜的文坛盛宴了。真是期待啊……”
“我也很期待,也不知道谦儿,会给出怎样的惊喜来。”杨宁也是微微颔首附合道。
只是他的目光,却刻意地朝着虞世基的方向打量了几眼,很快便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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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君子演义 第317章 一锤定音,冠绝天下的《水调歌头》(一更求订阅求票票)
第317章
看来,虞世基这等示好之举,这是在向杨、李两家展示他的善意。
既然如此低调,这倒挺符合杨宁一贯的想法,做人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毕竟,天子身边的宠臣,不论是宇文述还是虞世基虽然都算得上是权势涛天之辈。
但是,他们相互之间,龌蹉不断,仇人亦是不少。
不多时,无数背插令旗的禁军铁骑,又或者是宦官侍者,自然也少不了那些世家门阀的亲随仆从们纷纷驰出,沿着永济渠之畔文人墨客聚集之地。
又或者是清河城内各处早已经蓄势以待的诗赋好手,以及那不远处的词臣们所呆的庭院。
杨谦亦在庭院之中,早已经闲得无聊,正喝着白开水,在庭院的角落缓缓踱步,最终,又蹲到了墙角处,欣赏着那些蚂蚁搬家,看得份外的津津有味……
杨谦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童年,跟一票幼儿园的好弟兄们蹲在一起,看蚂蚁搬家,一看就是小半天的童趣场面。
一旁的侍者,目光呆滞地看着这位才华横溢,丰神俊逸的大才子杨校书坐在小马扎上,时不时地往地上丢根鸡骨,然后就津津有味地看着蚂蚁搬运骨头。
一想到庭院之内,那些如痴如魔,神神叨叨的词臣们,让侍者不禁由衷地在内心感慨。
果然搞文学的这帮子人,真不是一般人。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宦官那特有的尖锐嗓音。
“来消息了,诸位,诸位官人,还请都集中过来,肃静,还请肃静!”
杨谦将手中的骨头丢下,拍了拍手站起了身来,正欲向着发声处赶去。
就看到了王公公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看到了杨谦的瞬间,王公公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向着杨谦一礼。
“有劳王公公了,谦听闻已经出题了?”
“正是,咱家就是特地过来给杨校书禀报的。”
“题目乃是陛下于显仁宫静思月余,亲自作词谱曲编撰的《水调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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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调歌》……陛下挑的?”杨谦愣了愣,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杨校书果然厉害,可谓一语中的。不错,就是陛下亲自挑选的。陛下还特地说了一句,《望江南》已然比无可比,所以,挑了这《水调歌》……”
然后,王公公又道。“当然,并非是《水调歌》全曲,乃是取其始音头部。也就是歌头那九十五字,令天下文人墨客以填之。”
杨谦揉了揉眉心,缓缓地坐了下来。“也就是说,陛下的命题,其实是《水调歌头》。”
“杨校书英明,正是如此。”王公公呵呵一乐,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有这点好处,一点也不费劲。
“《水调歌头》王公公,你觉得这个大隋朝的《水调歌头》跟其他……”
“其他?其他什么?”看着表情呆滞的杨谦,王公公整个人都迷了,不太理解杨谦为何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杨谦呆呆地僵坐在小马扎上,呵……霓虹灯光再一次闪烁在自己的意识之中。
任务:夺取文坛盛会魁首,奖励:宝箱一只。
很好,系统爸爸,你总是会出奇不意地杀出来,让我知道你的厉害,需要我为你喊上一声六六六吗?
《水调歌头》明明是宋词好吧,难道说,这宋词里的水调歌头,便是起源于杨广这位文学中年?
现在,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杨谦抬起了目光,定定地看着跟前满脸迷茫的王公公。
“敢问王公公,这些日子,你倒是给了谦不少的曲谱词谱,可那些东西,似乎都没有《水调歌》吧?”
“哎呀,咱家来得太急,忘了领了,杨校书你且在这里,不要走动,咱家去去就来……”
“……”杨谦黑着脸,看着王公公的背影。为什么令天所有人都喜欢用这种梗一次次地来伤害我?
杨谦不大会的功夫,王公公便匆匆地赶了回来,手中拿着两张宣纸。
“这便是方才陛下定题之后,为让那些不识水调歌之人知道其词字与声韵,特地着令人抄录的。”
杨谦抬手接过,仔细地打量起来,只略略扫了几眼,杨谦便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感觉韵脚方面,似乎与那宋词略有不同,但是杨谦实在不知道是不是时代变化的原因。
但是,其格式却是毫无二致。再一仔细想来,唐诗是念,宋词则是唱,承自隋唐一脉,倒也说得通。
“杨校书,您可还有何需要,若有,只管开口,咱家可是奉了陛下的旨意,今个,就是守着您。”
“有劳王公公了,要不,嗯,就有劳王公公帮我请个会奏此歌头的人来如何?不论是琵琶萧笛还是琴筝皆可。”
杨谦是真没听过原装的古代版《水调歌》,自然正好借此机会感受一下古代的优秀音乐。
“没问题,愣着干什么,速速请一位会琵琶的人来,对了,再叫一位歌者同来。”
静听着那琵琶声,还有伶人的低吟浅唱,杨谦思来想去,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字数不变的情况下,可变韵音否?”
那位拿着琵琶的乐师看了眼王公公,这才向杨谦欠身一礼。
“这是自然可以,我大隋,南音北音皆有不同,唱法不一,自然也会声韵有变。”
“陛下制《水调歌》单是这始音处,便有江南音韵与关中音韵之差别。”
不愧是皇家乐坊的老司机,给出了一个如此完美的答案。
“多谢提点。”
杨谦两眼一亮,向此人一礼后,双手用力地紧握成拳,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来。
“不敢当……”这位乐师有些懵逼,不太明白何以区区变韵这样的事情,值得这位闻名朝野的大才子如此激动。
杨谦自然不清楚,他又没干过作词作曲的活计。
如释重负的杨谦,向那位乐者示意道。“有劳二位继续,容杨某再仔细静听……”
乐音再响,歌声清越。杨谦业已经开始在记忆里边搜寻着最能够一锤定音,冠绝天下的《水调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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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君子演义 第318章 对,小祖宗你说什么都对……(二更求订阅求票票)
第318章
杨谦抬起了头,看向天空,此刻正是黄昏,夕阳余辉依旧。
满天云霞份外动人,天上,群鸟纷飞,如此景致,着实让人心旷神怡。
“杨校书,杨将军,杨小官人可有灵感?”已经在杨谦的身边呆了快一个时辰王公公忍不住小声地问道。
早早就让人搬来了笔墨纸砚,偏生,这位杨校书却丝毫没有要动笔的意思。
“……”杨谦转过了脸来,看了王公公一眼。“景色不对,再等等。”
“再等等?”王公公汗都下来了。
“着什么急,现在距离子夜还有好几个时辰,慢慢等着,说不定,等到了晚上就有了。”
“言之有理,是咱家太心急了,咱家不打扰杨校书了。”王公公只能勉强地笑,然后退到了一边去。
此刻,弹拔琵琶的乐师,还有唱歌的伶人此刻也在休息,毕竟都是人,都有累的时候。
天色越来越晚,终于染上了暮色,然后越来越暗,杨谦的脸也是越来越黑。
特么的,天居然黑了,重要的是,居然云层辣么厚。
看着阴沉沉的天,杨谦整个人都不好了,黑着脸,就那么死死地盯着黑漆麻乌,不辨星月的夜空。
看到杨谦一副心情不佳的模样,王公公更加的不敢去打扰。
只能眼巴巴地站在远处张望,此刻,这里也已经悬挂起了灯笼,院子里边,隐隐有丝竹之声,还有吟诵声传来。
想必那些词臣们也正在努力绞尽脑汁地在为这《水调歌头》填入新词。
时间继续似缓实疾地在向前挪,杨谦自己也是心疾如焚,但是特么的此刻天上却没有月亮,肿么办?
自己要抄……不对,自己要创作的《水调歌头》可是以明月为题。
连月亮都没有,这特么哪来的灵感?岂不是会被人垢病吗?
所以只能等,可又等了足足一个时辰,天际的云层仍在。
肿么办?杨谦真有一种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手足无措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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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已经急得不行,这个时候,一名小宦官匆匆地来到了王公公耳边一阵低语。
王公公只能快步行到了杨谦的身边,对着这位面无表情,坐在原地纹比不动的小祖宗道。
“小官人,现在已经是戌、亥之交了,您看,这要是再拖下去,怕是……要不您随便写点啥?”
“随便?”杨谦扭头看向王公公问道。
“不不不,不能随便,您继续,咱家只是提醒您一句,还有八刻钟,就是子时了……”
虽然不能随便,但是,王公公之言倒是给杨谦提了个醒。
目光一转,落在了摆在跟前一直未动的瓜果茶点还有美酒上。
慢慢悠悠地走到了案几前,杨谦倒了一杯酒,一口、两口、第三口抽干,然后如法泡制第二杯酒。
第三杯下肚,酒量甚浅的杨谦已经站不住脚了。
既然没有真月亮,那老子就装着有月亮。酒意渐入,为自己的小机灵而洋洋得意的杨谦陡然咧嘴哈哈大笑起来。
吓得一干静待杨谦创作的人等都打了个寒战。
卧槽,这杨小官人怕不是来了灵感,而是要撒酒疯吧?
“杨小官人,你的酒量甚浅,快别饮了,再饮下去,你可真就醉了。”
王公公好歹跟杨谦打了不少的交道,知道这位杨小官人那小得可怜的酒量,正欲将酒壶给夺过来。
连续扳了好几下,愣是扳不动这位力大无穷的杨小官人。
“不妨事,咦……王公公,月亮出来了?”杨谦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然后眯起了两眼,指着前方晃晃悠悠地道。
“???”王公公扭过头去,看了一眼那个悬挂在旁边的灯笼,差点直接就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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