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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印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筱悠独醉
小学一年级报名是四姐带我去的,当时报名为了省事,四姐将我的名字选了一个笔画最少的同音字,没有按照户口本上的来。
这名字一直用到高三快要高考了,老师说学籍上的身份信息要与户口本上记录的一样。
特别是名字,否则可能造成大学录取错误,让同学们核对自己的信息,两者不同的要以户口本上的为准。
正好我的名字就得改,可不是随便就能改的,得花钱。
我记得我是花了二百块钱改回来的,二百块钱对当时的我来说可是一笔巨款了。
小学学校离家不远,也就四五分钟的路程。
整个小学人数不多,从一年级到五年级总共也才七十多个学生,七八个老师吧。
那会学校还是那种木质的房子,上下两层。
上楼的楼梯也是木板做的,晃晃悠悠,走在上面就像在坐跷跷板。
房间也根本不够用来做教室还有老师的办公室,都是一个老师教几个年级的学生,一个教室里坐着两个年级的人。
可能是一个教室里一边坐着一年级,另一边坐着二年级。
也有的是一边坐着二年级一边坐着三年级这样的。
上下课的铃声也不是电动的,就是在二楼走廊那用绳子挂了一块像锄头那样的生铁,再拿根棍子手动敲而已。
这种现状一直维持到我读小学三年级那年,有一次,上午课间时间,很多学生下课后靠着栏杆推推嚷嚷的在那玩闹。
结果栏杆承受不了这么多的重量加上年久失修,不堪重负地断了,十几个学生直接从二楼摔了下去。
有几个人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万幸的是没有出人命,不过也算是一个很严重的事故了。
教育中心勒令学校重建,一直到我小学毕业了才建好,只是这样一来我们这些学生就不能在一起上课了。
于是大家分散上课,都是在别人家里上的,有的在这户人家上课,有的在那户人家上课。
直到我小学毕业了,村子里都还没有统一修路。
从家到学校就一条很窄的小路,小路一旁是稻田,另一边是人家的菜园子,都用栅栏围起来了。
不知道是谁家养了几头鹅,每次都是在我们放学回家的时候拦在路上,一不小心就咬你一口。
菜园子这边不能过,只好往田埂上走了。
好几次掉稻田里弄得一身泥回家后又得挨大人的骂,于是我们几个小孩子就使坏,偷偷地拿着几根很长的竹枝围着那几只鹅打,打得它们没地方躲。
打的时候是觉得很痛快,可没想到的是鹅的主人跑家里告状了,结果自然是被爸妈给教训了一顿。
我还好,爸妈没打我,就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另外几个听说是挨了打,不过这之后回家路上倒是没再看见那几只鹅了。
这个算是我小时候干得比较出格的一件事了吧,至于其他的好像就是跟叔叔的女儿吵架那次了。
是小学四年级的事情,中午回家吃完饭后去到教室,她跟另几个同学在那嘀嘀咕咕的,看见我去了就散了。
我就以为在说我什么坏话,走过去问了她几句。
也不知道怎么就吵了起来,没多久她妹妹也跑来了。
一句话没说,她们两人就一直在那哭,搞得人家都以为我把她们两人怎么样了,老师还将我叫过去问话,在那说了我好久。
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就问了她是不是说我坏话而已。
可能是我看起来气势汹汹的,她们两个却哭的那么可怜,给人的感觉就是我在欺负她们。
也不想想平时我是多听话的一个人,从来都没跟人吵过架,何况她们是两个人。
从那之后我就很少跟她们在一起玩了,哪怕她们是我家的亲戚。
我爸妈还一直叮嘱说要我多照看她们点,因为那时候她们的父母都不在了。
后来虽然初中也是在一个学校读书,我跟她也是能不凑一起就不凑一起。
初中毕业后就没见过了,直到现在才重新联系。
可能就是没有人家说的亲缘吧,我跟她妹妹后来倒是相处的很融洽。
小学五年级是在另一户人家家里上的,我还记得旁边住了个驼背的阿姨,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挺吓人的。
她的背是真的很驼,都快成九十度角了。
每天早上上学都能看到她端着碗面站在路上吃,下午放学后又能看到她背个竹篓打猪草,走起路来只看得到竹篓看不到人。





生活印记 008、小学终
女儿从老家接过来之后,我每次去超市都会买上一大袋的零食放在家里备着。
想想都觉得现在的小孩真是幸福,吃的、穿的、玩的,哪样都不缺。
就算是这样,有些小孩还是不好吃的零食不吃,不好看的衣服不穿,不花钱的不玩。
我女儿也是,每次去了超市都要坐一下小火车,坐一次五分钟不到就要二十块钱。
刚过来那段时间,我有点摸不准她的性子,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现在接她到身边快三个月了,对她几乎是了解透彻之后对她的某些要求就知道怎么拒绝了。
比如她要坐小火车,我就会跟说妈妈身上没钱了,等发了工资再带你来坐好不好?
她肯定是说不好,于是我就将自己的包递给她让她自己找,说你要是能在包里找到钱就给你坐。
她真的将我的包接过去全翻了一遍,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是找不到钱的。
因为现在出门几乎都不带现金,有个手机就行。
她把包还给我,有点想哭。
我接回包,说,“你看,妈妈没骗你吧。”
“可是我想坐火车。”
“妈妈不是说了吗?等发了工资就带你来。”
“不要,我现在就要坐火车。”
“可是妈妈没钱怎么坐呀?”
“爸爸有钱。”
我心里是又好笑又无奈,继续哄到:“可是爸爸没回来呢,要不你给爸爸打电话让他回来?”
“好。”
于是我赶紧将手机给她,趁她打电话的时候没注意,抱着她离开小火车停放的地方。
有的时候走了没事,她一般都不会哭闹。
也有哭闹的时候,而且一闹起来你怎么哄都听不进去。
我就会很生气,想强制性将她抱走。
她却不肯,在我身上左拧右拐的,闹着要下去不要抱。
我抱不住她,只好将她放下来。
她一边扯着我的手往回走,一边哭着说我要坐火车。
我把她的手掰开,她抓不到我的手,就抓我的衣服继续往回扯。
行人看着我们,纷纷指责我怎么让孩子哭成这样也不哄哄。
我很想跟他们说是孩子不听话,但还是没说。
只问她要不要回家,你不回家那我先走了。
她知道我生气了,但还是说不回去,要去坐火车。
这个时候我就掰开她的手,让她一个人在那哭,自己走了。
她一边追我一边哭,一直到家了还在哭。
看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我又后悔了。
心想不就是坐一次火车嘛,给她坐一下不就好了,看她哭成什么样了。
不知道别人遇上这种情况是怎么处理的,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对不对。
我小时候哪有这些什么小火车啊、过山车之类的玩,就连零食都没得吃。
最多的也就是那种一毛钱一包的杨梅,一包里面没几颗。
这是要花钱的,不花钱能吃的东西有很多。
比如山里结的野猕猴桃;油茶树上结的果子;什么地茄子、糯米饭之类的等等。
不像现在,到处都是商店、超市,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得到。
我小时候还是挑货郎卖东西,每次货郎一来就是我们这些小孩子最高兴的时候,又有吃的又有玩具可以买。
过年爸妈给的压岁钱几乎都送给货郎了,压岁钱不多,五毛钱、一块钱都觉得很多了,不像现在得到几百、几千块的压岁钱都没什么感觉。
不管什么时候,女孩子们都是很臭美的。
货郎一来,买的几乎都是一些耳环啊、头绳啊、发箍什么的。
穿耳洞也不像现在拿枪打,当场就能戴耳钉了。
我们村里的女孩子的耳洞都是大人用绣花针穿的,针先用火烤一下。
耳朵被大人一直拧一直拧,拧得差不多之后将绣花针快速穿过,针上连了一根绣花的线。
将针取下,线留在耳朵上打个结。没发炎的人,一个星期左右就可以拆掉线。
替换线的是一根来自茶叶树枝的杆子,大人说戴这个有消毒的作用。
大概一个星期就可以将自己买开的耳环戴上了。
这是最好的情况,有的人就不行了。
可能是绣花针没消好毒,耳朵很快就会发炎,肿的很大,还有脓。
这时候得赶紧将线拆掉,也不会去做什么处理,就让它自行好。
结果就是刚穿好的耳洞又给塞住了,想戴耳环的人只好再穿一次。
比如我就穿了两次,也有穿三四次的。
小时候为了臭美,可真是不怕疼。你说让我现在再去拿针穿耳洞,肯定是没有这个勇气了。
就是那时候肯定想不到辛辛苦苦穿的耳洞,大了之后反而不喜欢戴耳环了吧,甚至是耳钉都没戴过。
遗憾的是一起穿耳洞的玩伴、一起放牛的玩伴、一起上学的玩伴;还有一起捡稻穗、一起打猪草、一起砍柴等等、到现在还有联系的就剩下一两个了。
虽然那时候过得清苦,却是现在花钱买不来的乐趣。
我读小学五年,总共挨过两次打,一次是二年级被同桌的爸爸也就是我们的数学老师打的。
因为他要求我们回家要用圆珠笔写作业,而我还是用铅笔写的。我怕写错了,圆珠笔写的不能改。
结果第二天上课被打了一下,说怕做错就不敢做,以后做什么都做不了了。
另一次挨打也是被数学老师打的,那是四年级的事情了。
学校放了几天假,老师布置了很多作业,我虽然全部做完了,但是有几道不应做错的却全部做错了。
也没检查就这样交上去,结果又被打了一教鞭。
没做完的同学是被罚站了一节课,包括跟我吵架的那位亲戚兼同学。
可能在老师的印象中我是属于那种很听话的学生吧,虽然我自己不这么认为。
学习成绩也挺好的,所以对我的要求比较严。
别的同学下课了可以去玩,我却经常被叫到教师办公室去问课堂上讲的内容是否已懂了,不懂的都会重新教我。
等我小学毕业后那所学校才修建好,可惜随着村子里一些人家逐渐搬走,小孩子也就更少了。
而这座新建的小学没几年就给撤了,现在当了医生的诊所。
旁边还建了一个小庙,供奉了几个菩萨。
小庙建成的那天,办了酒宴,整个村子里的都去了。
我们小孩子觉得只要有得吃就行,哪还会想到很多。
后来念中学了,副校长在开学大会上特意提了我们村将寺庙建在学校旁边的事。
他说一边是教科学的学校,一边是封建迷信的寺庙,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生活印记 009、入中学
女儿总喜欢拿我手机看动漫片,为她眼睛着想,我一狠心买了台40寸的液晶电视。
要说现在科技也是发达,这么一台大电视2000块钱不到。
这又让我想到了我自己小时候第一次看到电视的情形。
是小舅舅结婚那年,小舅妈的嫁妆里有电视机,我们小孩子看到那个可真是稀奇。
呆在他们的婚房里看电视,任凭大人怎么喊、怎么哄就是不出去。
又是结婚喜庆的日子,大人们不好打小孩子,只能随着我们。
那之后只要没在干活,就都跑到小舅舅家去看电视。7、8个小孩子,一个个脏兮兮的,坐在他们的床上。
当时不懂得看脸色,我想小舅妈心里肯定是气极了吧。
那年除夕晚,要吃团圆饭了,我们还在小舅舅家看电视。
我爸将我们三个叫回家后,狠狠地训了我们一顿,没想到没过几天就去镇上买了一台彩色电视机回来。
那是村里第一台彩色电视机,当天晚上几乎整个村里的人都来到我家看电视。
我家板凳自然是不够坐,大家都是从自家带过来的。
整个大厅里都坐满了人,你一句我一句,就算把电视音量开到最大,还是听不太清电视里说的什么。
当时只觉得那些说话的人真讨厌,现在却是想让大家坐下来聊聊都不行了。
小学毕业后我们村的孩子都是去一个叫天台山中学的学校读初中,这所学校所在,真的算得上是山沟沟里。
只有一条不宽的公路穿山而过,公路不光九曲十八弯,且又陡峭,第一次去的人坐在公共汽车上往外看估计会被吓着。
从我家到学校步行来回一趟得两三个小时,还得穿过一片坟墓。初一、初二这两年还好,有好几个人一起上下学,到了初三那年就只剩我自己一个人了,每次经过那片坟墓时我都是一路唱着歌跑过去的。
因为学校离家里远,我们只能住校,吃饭都是自己带米带菜。家里经济条件比较好的就不用了,直接从学校食堂里买就行。
初一开学那天是爸爸骑摩托车载着我和四姐一起去的,还带了五十斤米,我和四姐一人一半,这是唯一一次不用自己带米上学。
骑摩托车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到学校,学校四周都有围墙围着,有两扇门供人通过。一扇是学校的大门,一扇是小门。小门很少会打开,只在每周五下午全校放学时才会开。
每周五下午上完两节课就可以回家了,星期天下午再去学校。去学校的时候自己带米,再带足够五天吃的菜。
因为要吃五天,我妈给我炒菜的时候都不放水,这样可以保存的久一点。一般就是黄豆、咸菜这些,一吃一星期,真不知道那时候是怎么吃下去的。
从学校大门进来直走是操场,右拐是一栋两层的房子,房子尽头是学校两个公共厕所中的一个。这栋楼是供学校老师住的,叫教师宿舍一号楼。
这栋楼与操场有一块空地,是用水泥铺的,中间建了一条水槽,安了一排二十多个水龙头,学生洗脸洗脚都得来这。
大门的左手边也是一栋两层高的房子,一楼用做食堂,二楼用来放杂物。旁边有两间小房子,一间用来装学生带来的米,另一间用作公用浴室,学生洗澡都是来这。
通过大门进来一直往前走是学校操场,操场的左边是一排两层的房子。一层也是供老师住的,教师宿舍二号楼,二层是我们学生住的。
只有一个公共楼梯上去二楼,右边是男生宿舍,左边是女生宿舍,中间用一扇铁门隔开。操场的右边是教学楼,教学楼只有一栋,初一到初三的学生都在这栋楼里上课。而操场的尽头是另外一个公共厕所,学校大概位置就是这样。
我读书那会学校的条件不是很好,初一、初二两年都是直接睡地板上。连床都没有,只有初三的学生才有床睡。一个房间里睡了几十个人,一排排的按班级排好,所有人的鞋子都脱在门口,每天早上起床都得花时间找自己的鞋子。
夏天的时候蚊子特别多,冬天又冷得要命,上厕所得去公共卫生间。又因为两个公共卫生间离学生宿舍很远,操场上也没有几盏灯。路上黑漆漆的,很多学生晚上都不敢一个人起床去上厕所,大多数时候都是几个人一起去。
女生这边还好,男生那边就差了,每天早上都能听到扫地大爷高声骂人的声音,呵呵,大家懂的。洗脸洗脚就更有得说了。
早上洗脸所有学生都是在一个地方,总共只有二十几个水龙头。学生又那么多,每天洗脸都是抢的,夏天的时候洗着洗着就打起水仗来了。
有的同学勤快点,早起那么一会就不用了,而我是属于勤快点的那种,所以很少见到大家抢水洗脸的那种场面,偶尔起迟了,也能碰到那么一两次。
洗完脸后学生也不回宿舍,直接将毛巾、牙刷、牙膏、杯子全部带到教室里去,晚上下自习后再带回宿舍。
那时候学校没有热水,大冬天的也得洗冷水。有年结冰,水龙头都被冻住了。根本拧不开,是老师们拿他们用的热水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将水龙头上结的冰融化掉我们才能洗脸。
洗脚的话夏天都是直接穿着拖鞋去水龙头下面洗,冬天就惨了。有的人是几天才洗一次,所以每天晚上睡觉都是一种煎熬,现在想想真不知道那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吃饭问题,现在回想起来也是挺有趣的。每天到吃饭时间了,学生都是先把菜放在碗里,再去食堂打饭,打好饭回教室的路上边走边吃,一般是到教室了饭也吃完了。
女孩子一般就是二两、三两,男孩子一般是五两。经常有学生反映说吃不饱,于是隔断时间就能看到有老师拿个称在操场上称学生碗里的饭,看是不是够分量。




生活印记 010、三年景
家住同一个组的,跟我一起念初一、初二的同学或因为这样或因为那样的原因都没有上完初中,我家四姐也没有。她是自己不愿读的,当时她从学校逃学,不敢回家去了姑姑家,是学校老师找到家里来我爸妈才知道她有好几天没去学校了。
爸妈还有老师都劝她回学校,她却说什么也不肯再去了。爸妈拗不过她,只得随她去。因为她,爸妈对我看管得特严,就怕我也学她,念到一半不去了。其实他们真是白担心了,我就算是不想去学校念书,也没四姐的勇气面对爸爸的怒火,更何况我还是比较喜欢念书的。
他们都不去学校念书了,结果就是整个初三,都只有我一个人上下学。大舅舅家的儿子倒是会去学校,可是他们家经济条件比较好,每周他都是搭公车去学校。
学校外面有好几座油茶山,有些同学会拿着书或者作业本在油茶山里或坐树上或躺地上晒太阳。我自己也经常会带着课本跑到油茶山里找颗树坐下背书,特别是政治课本。至于写作业就不会了,因为我不习惯没有桌子写字。
念小学的时候学校就只有语文、数学两门正规的课程,其他的像英语、物理、化学、生物等听都没听过。特别是英语,第一次上课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老师在讲什么,单词也不知道怎么记、怎么读。
于是就将英语单词的读音写成汉字,这样就好记多了,效果还挺好。当时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自己这么干过,又不好意思跟同学说。
直到有次看电视剧战魂,忠孝在给革命同志教日语的时候也这么教的,就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特聪明,哈哈。
后来也不记得是怎么学的了,英语成绩一直都挺好。大学考英语四级的时候完全就靠着初中、高中的基础,什么都没准备就去参加考试了,不但过了而且分数还挺高。
语文成绩也挺好,还有历史政治化学这几名,就物理、生物这些比较抽象的课程学的不好,可能跟我的想象能力有关。至于数学嘛,立体几何不行。
我自己是不觉得,反正大部分同学都说我很受老师喜欢,特别是语文老师,他此前还教过我三姐。每次上语文课他都会叫我起来回答问题,我也是语文课代表。
物理老师姓彭,是我们一个村的,只是不同组,跟我家还有点亲戚关系。知道我爸会功夫,以为我也会,有次上自习课非得让我表演。我根本不会,他以为我是不好意思,一味的让我上去表演,差点没把我弄哭了。
班主任老师姓邹,是个女的,三十来岁,比较严厉,同学们私底下都叫她老邹、老邹。有次回家和爸妈聊天,不经意间就把老邹两个字说了出来,结果自然是挨了一顿训。说我不尊师重道,怎么能这么叫自己的老师,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叫过老邹了。
6名课程的老师政治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人,其他都是三十至四十岁之间。每次上政治课都觉得很无聊,只好看些课外书打发时间。最主要还是政治课不是主课,中考也不考。
我记得有段时间迷上了武侠小说,平时没时间,只好在上政治课的时候拿来偷偷看。将政治课课本竖起来,将武侠小说的书放在抽屉里,只抽出一半来看。
自以为掩饰得很好,谁知还没看上两页就被老师发现了。他非但没收了我的书,还说让我去办公室拿。我哪敢去呀,吓都吓死了。
第一次做坏事就被人抓着了,这种感觉可真不好受。周五的下午第二节课,正好是政治课。我的书被他没收之后,我也一直没敢去拿回来。有次他让我们背书,说背完就可以放学回家了。
我那时候的记忆很厉害,半节课的时间不到就把他要求背诵的片段一字不错背了出来。老师先是夸了我一顿,又将那本被他没收的小说还给我了。说以后上政治课要是无聊,哪怕做其他科目的作业都行,就是不能看小说。
我心里高兴的要死,赶忙保证说以后上课再也不看小说了。不过对于小说我还是一直都很喜欢看,特别是那种悬疑、破案、军事、历史之类的。
每周五下午回家后,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书包还没放下就先吃饭,而且一吃一大碗,大家都说像是从哪逃荒回来的。知道这个事情后,奶奶都会差不多时间给我准备好饭菜,省得我回去吃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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