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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奸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乃去
于是唐宁忍不住指着自己的脸问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老王酝酿了一番,突然间吐了口唾沫出去。唐宁早有预料,往旁边一挪,老王的唾沫就吐到了唐宁身后同样被绑着放在地上的老板娘。
“诶,没吐着,气不气?”唐宁冲老王吐舌头的动作赢得了众人的一致鄙夷,包括站在二楼看
热闹的刘依儿。
幼稚。
老王大吼道:“爷爷管你是谁!谁他娘乐意知道你是谁!”
唐宁抓着孙贺的肩膀不可置信的惊讶道:“他居然不知道我是谁!”然后又对着老王,指着自己的脸说道:“老子是唐宁!老子在他妈的南山寨呆过一年!你觉得老子好欺负?那老子就让你好好的欺负欺负!”
唐宁?老王心下便是一惊,这个名字他可听过不下一百次了。
南山寨与长虹镖局的仇怨很深,这主要是十年来,长虹镖局押镖,南山盗劫镖所导致的。
两边每一次相遇就会有人死掉,不是南山盗,就是长虹镖局的镖师。
所以南山盗被除掉之后,谁最开心?不是官府,因为官府知道,除掉一个南山盗,还会有北山盗,东山盗出现。
也不是百姓,对他们来说,官府的恐怖程度要比南山盗更甚。
最开心的,便是类似长虹镖局这样与南山盗有着血海深仇的人,或团体。
老王身为长虹镖局内的一员老将,并且参与了剿灭南山盗的行动,对唐宁这个名字自然是极为耳熟。
长虹镖局后来也一直寻找唐宁,希望能够当面致谢,但唐宁这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城门口的力工不知道,城内的店铺老板也不知道。
所以到今天为止,他们都没有找到唐宁。
老王对唐宁是非常感激的,当年跟他拜把子的兄弟有四个人,其中两个都死了,正是被南山盗所杀。
官兵说有个叫唐宁的人,在南山寨里面挑起强盗之间的内乱,这才给了他们上山剿匪的机会。所以老王是最想找到唐宁并对其表示感谢的。
就在他张嘴想要说且慢的时候,就看见一只脚奔着自己的面门而来。
“且……啊!”
唐宁踢了一脚还不解气,又狠狠的在老王身上踩了两脚。孙贺眼观鼻鼻观心,觉得唐宁要是不这么做那才是出了怪事。
其他的三个密探看的连连点头,虽然这等法子稍显粗暴,却最是能让人受皮肉之苦。
“叫你蹲在草丛里偷看依儿姐解手!奶奶的,这一脚是替依儿姐踹的!敢偷看老子的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呀,他说自己是他的女人……刘依儿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不过还没等刘依儿开心一会儿,就听唐宁继续说道:“奶奶的,你知不知道老子有她身契在手的?虽然被我烧了……”
一口银牙咬碎,刘依儿恨不能将唐宁丢到后院的井里,捞上来再丢下去再捞上来个一百遍
啊一百遍。
“叫你觉得老子好欺负!南山上那些强盗都不敢欺负爷爷,你他娘的算老几?我呸!”唐宁最后一脚踹出去的时候,老王就只能哼哼了。
唐宁出了一身的汗,大感解气,便哈哈一笑对孙贺挤眉弄眼道:“看来化解戾气也不止一条路嘛。”
孙贺耸耸肩道:“您这叫发泄,不叫排解。今天晚上您虽然能睡个好觉,但明天早上一起来还会觉得气没出够。”
唐宁狐疑的看着孙贺道:“真的假的?”
孙贺吧嗒一下嘴道:“您明早起床不就知道了?”
唐宁犹豫了一下,便凑到孙贺身边小声道:“该不会只有那一个法子能行吧?”
孙贺也小声回答道:“至少在小人的经验里,只有这一个法子……”
两人鬼鬼祟祟的交谈时,客栈大门忽然被打开了。
三个密探一下子就跳了出来,瞪着门前来人。
“哎呀,连夜走了这么远的路,没想到还能在这遇到一间客栈,本以为贫道今天要睡在荒郊野岭,看来贫道还是……”
来人是个道士,模样很年轻。穿着一件黑白相间的鹤氅,背上背着一把剑,手里拎着一支拂尘。
他模样不赖,但是搭配上颚下半指长的胡子,就给人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刚刚还在低头自言自语,一抬头人都傻了。
地上躺着一个只会哼哼的,还有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也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
面前就是三个凶神恶煞的壮汉盯着自己,他们身后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身边还站了一个少年,长着一张想让人一拳打下去的脸。
除了他们之外二楼还有个很漂亮的姑娘,眼见客栈的地面一片狼藉,在摇曳的烛光中,道士咳嗽了一声道:“打扰了。”然后就退了出去,还把门轻轻的带上。
道士站在门前眨了眨眼睛,然后转身骑上了自己的驴子自言自语道:“可能是贫道看错了吧……无量寿福,希望不要弄出人命。”
道士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一样,待道士走了,那两个密探就对店小二埋怨道:“怎么搞的,怎么连门闩都没插好啊?”
“不好意思,忘了忘了。”店小二跑去门外将那盏纸灯灭掉,然后就缩回了屋子里插好门闩,便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站在刚才的位置。
唐宁叹了口气道:“老孙,就拜托你了。不过他们的来历,我多少猜到了一些,如果这是冲着我来的,多半就是长虹镖局的人没跑了。
整个润州城,我可就只跟长虹镖局结了仇啊。”
(本章完)





大宋奸臣 第二卷 傍花随柳,云淡风轻! 第三十二章 远大的理想
美美的睡了一晚上觉,早上起来之后果然如同孙贺所说的,只觉得还不够解气,还想找个沙包来揍一顿。
正穿衣服呢,刘依儿就端着木托盘一脚踹开门进来了,把一碗小米粥拍在桌子上冷哼一声道:“吃!”然后就气冲冲的下了楼。
这女人又生气了,实在是搞不清楚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这次自己又怎么得罪她了?
上马车的时候唐宁先跳上去,准备拉一把刘依儿,结果刘依儿又是冷哼一声道:“别碰我!”自己手脚并用,非常不雅观的上了马车,气冲冲的钻进车厢里面去了。
车把式见状咧开嘴乐了,指着车厢对唐宁说道:“跟…跟…跟小…小人家里的臭…臭…臭婆娘一样!”
孙贺看了眼一脸迷茫的唐宁,拉着车把式上了车架小声责怪道:“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就在这个早晨,马车开始继续前往秀州。车厢里的气氛很是沉闷,和昨天的欢声笑语简直是天壤之别,唐宁想要找点话题,于是便一拍手道:“对了,依儿姐,我继续给你讲齐天大圣吧!”
刘依儿冷笑一声道:“谁稀罕听那只破猴子了?”
“……”
话聊到这个份上就聊不下去了,刘依儿很明显不想跟唐宁说话。唐宁也就只好靠在车窗边上,掀起帘子一边看景色一边哼歌,不再自讨没趣。
但这种相互怄气式的冷战还是叫唐宁有些不舒服,于是他便把坐在车架上的孙贺叫了进来。
这辆马车的车厢并不大,只有左右两边的座位。进来两个人正好,等第三个人进来,就稍显拥挤了。
唐宁面不改色的坐到了刘依儿身边,刘依儿冷笑一声,偏过头去,但最终还是没把唐宁赶去对面。
孙贺发现了车厢里的气氛有些不对,进来之后怎么坐着都不舒服。还好唐宁这时候说话了:“老孙,那两个人什么来头?”
“和您猜的不错,正是长虹镖局的。因为您上次对长虹镖局二公子动刀子,所以长虹镖局上下对您颇有微词,据他们所说,这一次他们来,就是来替二公子教训您的。
不过这并非二公子或是镖局大当家指使,而是他们自愿的。别看何二公子在外行事跋扈,对自家人还是非常不错的,很被他们家那些个镖师敬重。”
孙贺酝酿了一会儿就把自己昨天晚上在那两个人身上得到的情报整理了一番,说与唐宁。
唐宁刚要说话,就听到刘依儿阴阳怪气的在一旁说道:“哟,我们家少爷还跟别人
动刀子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奴婢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谁这么欺负我们家少爷啊,匪里匪气的,学不会做好人了?”
唐宁无奈道:“事急从权,况且还是对面先找茬。我忍了一次,下次他们再见到我的时候,就会再次羞辱我。
不过看来我下手还是不够狠啊,我本意是让这群人畏惧而不是忌恨的。”
孙贺摇摇头道:“这些镖师,其中有许多都是好勇斗狠的江湖人士。他们骨子里就没有畏惧这么一说,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他们害怕吃不饱饭,所以跑到长虹镖局里当镖师。
既能让自己一身武学有用武之地,也能一天吃上两顿饱饭,还不用像官兵在脸上刺字,打仗。”
唐宁笑道:“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的,江湖嘛,都是这个样子的。斗内天下第一,斗外就被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为何不窝里横呢?
我倒是觉得,真正好勇斗狠的,应该去跟党项人叫板,去跟契丹人掰腕子,再不济,也得去教训教训交趾丛林里面那些进化不完全的猴子。”
孙贺不说话了,盯着唐宁看。刘依儿也扭过头,看着唐宁。
唐宁看了看刘依儿,又看了看孙贺,眨了眨眼道:“你们看我做什么,难道我很像好勇斗狠之人吗?”
孙贺想了想唐宁把刀子架在何二公子脖子上的场景,重重的点了点头。
刘依儿想了想昨天唐宁浑身浴血的模样,很想点头,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唐宁就笑着伸出手抓向近在咫尺的那双白净小手,结果刚要摸到,却听刘依儿冷哼一声道:“别碰!”
于是唐宁就面不改色的挠了挠大腿,若无其事的说道:“我可不打算去跟西夏人和辽人拼命,一来我没那个本事。二来呢,我也见不得死太多人的场景。
死一两个我能接受,死五六个我勉强也能接受。但如果漫山遍野都是死人,我是想都不敢想那个场景的。”
孙贺望着车厢顶板幽幽道:“谁不是这么一路走过来的呢?”
很明显孙贺就是个有故事的人,唐宁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便继续道:“总而言之,我的人生理想就是赚银子,娶老婆,生孩子,然后再经过一段漫长的岁月之后,老死在家里的床榻上。”
孙贺就笑:“真是很远大的理想。”
唐宁的左腿贴着刘依儿的右腿,也笑:“我觉得也是。”
第二天走的就比第一天快,昨天刚出
润州城这条路,因为南山盗的缘故,很久已经没有人走过了。所以路面就比较崎岖,也稍显荒芜。
而今天就不一样了,路过一座不大不小的镇子之后,道路很明显就比昨天的要好走许多。至少颠簸少了,唐宁也感觉不到那种被颠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了。
通往苏州这条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朝右望去,便能见到孙贺口中的江南运河。
这条河北起江苏镇江,沿着太湖东岸便能到达苏州,再往南走,最后到达杭州。早在春秋战国时代就已经有了这条河,到了隋炀帝的时候,重新疏凿和拓宽长江以南运河古道,就形成了现在的江南运河。
老百姓多管这条河叫官河,或者官塘。但是孙贺这种人就不一样,他们在大宋的土地上见过很多官河,如果都跟着老百姓叫,自然会叫混。
再往远看一点,依稀能够看到太湖的轮廓,但离得太远,加之路边的树木总是随着一阵风落下一片又一片的黄叶,所以太湖便看的不是太清。
刘依儿扒在窗边有些遗憾,唐宁笑道:“咱们去的急,回来就不急了。到时候咱们慢慢的走,一路上的风景都去见上一见。
你知道不,苏州还有个虎丘山,传说春秋时吴王阖闾就葬在那个地方。
那座山被称为吴中第一山,远远看去,就好像一头老虎蹲着一样,回来的时候带你去看看。”
刘依儿回头看着唐宁道:“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
说完才想起来自己正在生唐宁的气,于是冷哼一声就又把头扭过去了。
孙贺也竖起耳朵偷听,吴王阖闾墓在虎丘山,并不算什么天大的秘密。苏州州学教授朱长文甚至为此写了篇文章,明明白白的写着‘然观其岩壑之势,出于天成,疑先有是丘,而阖闾因之以葬也。’这么一段话。
他只是极度的好奇,唐宁小小年纪,满打满算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怎么什么地方都知道?
“我知道的我还没说完呢。”唐宁得意的一笑:“都是我师父告诉我的!”
唐宁说完之后心中暗爽,有个师父真是太好了,任何不应该自己知道的事情,变成师父告诉自己的之后,可信度就变得高了很多。
毕竟在这个时代,人们对于师长还是尊敬异常的。很少有人能像唐宁这样没良心到拿师父没说过的话来为自己当注脚的。
“对了,那两个人最后怎么处理的?放回去了?”
“杀了。”
“……”
(本章完)




大宋奸臣 第二卷 傍花随柳,云淡风轻! 第三十三章 懦夫
虎丘山就在苏州城外不远处,顺着官道一直走,就能看见那座巍峨的山峰。
已经是下午了,不少读书人打扮的士子,聚在山脚下的凉亭。或有三三两两刚从山上下来的士子,也跑到凉亭,花上几文钱问在山脚下摆摊的小贩讨点东西吃。
刘依儿非常的兴奋,指着虎丘山说道:“少爷,那座山真的像一只蹲着的老虎耶!”
唐宁笑着指了指另一座山道:“你再看看那座山,像不像一只趴着的狮子?”
刘依儿看了一会儿,点点头道:“有点像……”
“是吧?所以苏州人就有狮子回头望虎丘这么个说法。等回来的时候,我们再去好好的游玩一番。
虎丘山上还有很多好地方呢,比如生公讲台,剑池,虎丘塔,真娘墓……”
听到真娘墓这三个字,孙贺忽然间插嘴道:“唐公子,在下虽然没来过几次虎丘山,但关于虎丘山的事情,在下还是知道不少。
生公讲台,剑池,虎丘塔,这些在下都知道,也曾在山上亲眼见过。然而这真娘墓……在下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
不知公子是怎么知道的呢?”
唐宁明明记得自己在后世跟着女朋友跑到这里玩时,有一座真娘墓。女友听完导游讲的故事之后,还对唐宁说了一句让他印象一场深刻的话。
“如果有一天我也沦落到那个地步,我可不会像她那么傻。命只有一条,没了就没了。”
唐宁望着虎丘山有些伤感,虽然他自己和女友的想法也差不了多少,但别人亲口说出来总是觉得心里有一点不舒服。
此时此刻再想起来这些事情,唐宁就开始怀念起女友的一颦一笑。
孙贺见唐宁不说话,满脸的黯然神伤,便暗骂自己一句,自己这么一多嘴,估计是戳中人家的痛处了。不过孙贺也从这一点上知道了一个情报,那就是唐宁并不是什么都准确无误的知晓。
估计他的知识全部来自他的那个师父,但是他的师父为什么会信口胡诌出一个真娘墓呢?
女人在某种意义上是非常敏感的,刘依儿发现了唐宁的不对劲,也不知为何,她便坚定的认为唐宁是在为另一个女人伤心。
本身刘依儿就是个大小姐,被爹娘捧在手心养了十八年都舍不得嫁给别人。自然是属于喜欢吃飞醋,又动不动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小事生气的性子。
虽然在南山寨上呆了几年,并且为了保住贞洁,为了活着,又是装疯卖傻又是吃土啃树皮的。
但这就好比她的一种自我保护,当这层保护不再需要的时候,她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
如今在唐宁的保护之下,她原本的性格正慢慢的觉醒。
咬着下唇,刘依儿只觉
得浑身发抖,气的不行。于是伸出手就在唐宁的腿上揪起一块肉,狠狠的扭了一把。
剧痛将唐宁从回忆中惊醒,他疼的怪叫一声,捂着腿叫道:“你掐我做什么!好疼!”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刘依儿一副做错事的可怜模样:“奴婢刚才觉得有些困,却又不想睡觉,便想着掐自己一把,没想到却掐到了您的腿上。
少爷,您没事吧?要怪,就怪您的腿离奴婢的腿太近了嘛。”
孙贺差点没笑出声来,赶忙告辞钻出了车厢。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对敌人就跟对待蚂蚁一样没有丝毫的同情。对自己人,就好像只要不犯大错都能原谅。
对他那个师父,真是好奇的厉害啊。
唐宁很想骂娘,因为刘依儿说完那番话之后就抱着双臂坐到了唐宁的对面,换上了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这完全就没有一点反省的意思好不好!
话说回来,刚刚她说的那最后一句话就不像是道歉的样子啊……
不明白自己到底又怎么把这位前大小姐给惹毛了,唐宁伸出手指头点了点刘依儿,最后把手放下哀叹一声道:“我说依儿姐,咱们有事,有话,好好说不成么?你看你天天因为一些个我都不知道什么原因的事情就生气,这我怎么顶得住啊。
你知不知道,爱生气的女人都老的很快?别觉得我瞎说,我多少也算是个大夫。”
刘依儿愤愤道:“老就老,反正年轻时候也没人要!”
唐宁捂着腿笑道:“依儿姐可不要太看轻自己啊,以你的长相,和现在的厨艺,哪还愁嫁啊?
又是双十出头的好年纪,现在就怕是你不要,怎么可能没人要你呢?”
刘依儿冷笑一声,扭过头看着唐宁道:“那你要不要?”
“我……”
突如其来的直球让唐宁有些招架不住,他现在已经不能确定这个女人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话。
因为刘依儿生气的时候一般就会化身杠精或者哑巴,不管你说什么,不是沉默相对,就是抬杠抬到把人气个半死。
“我……”唐宁我了半天,最后也没能说出是要还是不要。
刘依儿红着眼睛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冷冷道:“懦夫。”
“……”
就在唐宁跳起来准备跟刘依儿好好辩论一番自己是不是懦夫的事情时,马车忽然停下了,唐宁弓着身子没站稳,就朝刘依儿身上扑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刘依儿伸出双手就先按在了唐宁的胸膛上,没让他靠近自己,等到唐宁讪笑着站稳,刘依儿才淡淡说道:“少爷,小心一点。
奴婢倒是无所谓,
反正也没人在乎。您要是磕了碰了,可不是小事。”
“你别这么说啊……”
孙贺掀起车帘探进来个脑袋道:“唐公子,依儿小娘子,到苏州了,咱们今天在这里留宿,天一亮就出发,明天就能到秀州了。”
刘依儿率先钻出了车厢,唐宁跟在后面也钻了出去。
马车停在一家客栈的门前,店小二招呼着车夫,带着他把马车停到客栈背身的空地上。
苏州或许在几十年之后,会成为一座繁华无比的大城市,但如今的苏州,比之润州还是略有不及。
只不过城内的书卷气很重,随便一看就能看到捧着一卷书走来走去的读书人,或是三五结伴刚从私塾回来的小孩子。
唐宁站在客栈门口看了一会儿,就跟着孙贺进了客栈。
孙贺掏出一块牌子递给柜台里不停朝自己抛媚眼的风骚老板娘,老板娘看了一眼,连忙端正态度恭敬道:“原来是官爷,奴家失礼了。”
“无妨,我四人准备在此留宿一夜,劳烦老板娘收拾四间房出来。”
老板娘连忙点头道:“奴家这就去给您收拾出来!”
说完便从柜台里面挪了出来喊道:“人呢?人都死完啦?都过来,去收拾四间天字房!”
刚带着车夫停放好马车的小二一进门就急匆匆的奔上了二楼,老板娘又来到孙贺身边笑道:“官爷,要不要先吃些东西?”
孙贺看了看唐宁,见唐宁点头,便笑道:“那便先吃点东西,你这里什么东西好吃?”
老板娘媚笑道:“咱们家啊,别的倒是说不好,但这馄饨却是苏州城里的一绝。来咱们家客栈的,很少有住店的,都是来吃馄饨的。
不信您瞧,您几位周边的食客,都是吃馄饨的。”
孙贺听话的四周看了看,店里面很热闹,二十几条长椅都坐满了人,还真如老板娘所说,吃的都是馄饨。
孙贺点点头道:“那便来四碗馄饨。”
“好嘞!四碗馄饨!”老板娘冲身后的小二喊了一声,小二便蹭蹭的跑到后院去让厨子做馄饨了。
不过那老板娘还没走,而是凑近孙贺的耳边低声道:“馄饨虽然好吃,不过嘛,奴家这里还有更好吃的,官爷要不要尝一尝?”
孙贺闻言便是会心一笑,看了看老板娘那张并不好看的脸,又打量了一番老板娘稍显臃肿的身材,拱拱手道:“多谢老板娘好意,只是本官刚从润州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一路上车马劳顿,吃完馄饨,便准备睡觉。
老板娘的好意,本官心领了。”
老板娘失望的道:“那……奴家先告退了。”
孙贺再次拱了拱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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