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奸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乃去
家中现今只有一个厨娘,还有两个当初在村子里逃出来的妇人,以及被她们带着逃走的两个小孩而已。”
一边听着唐宁说,曹
氏就一边用手帕抹眼泪。等唐宁说完,曹氏已经哭的稀里哗啦的了。周围那些小丫鬟,也跟着哭得鼻涕拉老长。
唐宁有些挠头,这算是怎么回事啊?这段故事里哪个地方有泪点了啊?
曹氏抽泣着断断续续的道:“真是……太可怜了……不仅……出生时被家人遗弃……相依为命的师父……还在你未能自立时……就撒手人寰……呜哇!!”
唐宁惊恐的看着曹氏伏案痛哭,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以前居然过的有这么惨。
那些丫鬟们也都一个个控制不住自己的‘呜哇’哭出声,一时间,此地便大有灵堂哭丧的架势。
良久之后,曹氏才总算是收住了眼泪。眼睛红红的,吸着鼻涕对唐宁道:“没事的,现在已经没事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想来就来,婶婶会照顾好你的……呜哇!!”
话说到后面已经走了音,唐宁便想着到最后曹氏会不会又一下子哭出来。没想到还真让自己给猜着了,无奈之下就只好连声应是,曹氏抓着身旁一个丫鬟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太可怜了!太可怜了!”
直到从王家出来,唐宁都在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回到家中,将今天的事情与刘依儿一说,谁料刘依儿也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见了鬼了,这算什么事情啊?比这惨的有的是,自己还算是幸运了,怎么就能让这些女人哭成这样?
虽说女人都是感性动物,但眼下这种状况,根本就不是感性,这倒像是过敏。
在家中想了好久,最后跑去沈府找沈括商量事情的时候,就看到张氏坐在一张椅子上安静的绣花。
这一下子唐宁算是明白了,究其原因,还是时代不同。
就像这个时代的女子听不得那些肉麻的情话,一听就浑身发软一样。唐宁随口编造出来的,稍显凄凉的身世也的确是能赚一番眼泪。
尤其是在加上之后,他为了给村子里的人报仇,加入南山盗,最终成功挑动南山盗内讧,使其自己走向灭亡的故事,更是让人感动不已。
一个有血有肉,有勇有谋的英雄少年形象就此诞生了。
但就是这么一个英雄少年,却一直过得很惨,这便最容易让人心生戚戚。
“小子,别看我老婆了。都四十多了,不适合你。”沈括之前进屋放纸笔,就见唐宁在盯着张氏看,出来的时候,发现唐宁的目光根本就没动弹,于是就皱着眉头说了一声。
唐宁有些尴尬,挠挠头道:“张婶现在还经常犯病么?”
(本章完)
大宋奸臣 第二卷 傍花随柳,云淡风轻! 第九十章 有病没病
“病是不犯了。”沈括点了点头,又拍了拍唐宁的肩膀:“但偶尔就会像现在这样,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绣花,不管谁说什么,都叫不动她,就像聋了一样。
不过比起以前来说,也要好的太多了,这还要感谢你啊,唐宁。你是我沈括一家上下的恩人呐!”
沈括说完,就退后两步,近乎虔诚的给唐宁行了一礼。
自唐宁治好张氏之病后,沈括虽然送了五百两银子,却还没有正式的感谢过唐宁。今天这也不知道是太阳打哪边升起来了,这个老倌居然还谢上自己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唐宁警惕的看着沈括道:“老沈,你又想做什么?”
沈括拉着唐宁坐下,仆役把茶壶拎了过来准备倒茶,沈括将茶壶从仆役手里接过,亲自给唐宁倒了杯茶,然后又去给张氏倒了一杯,最后才给自己的杯子满上,这才放下茶壶,叹口气道:
“自你治好内人的病后,老夫还没感谢过你,只送了五百两银子,聊表谢意。如今内人病况不再复发,老夫谢谢你不行?为何要如此提防老夫?”
唐宁喝了口茶,就皱起了眉头。他仍旧不太喜欢这种往茶里面加乱七八糟东西的喝法,喝起来甚至比曹氏的醒酒汤都要折磨人的胃肠。
抿了一口就放下杯子,嘿然一笑道:“老沈,你是什么人,我再清楚不过了。我是什么人,你也看得一清二楚。既然这样,咱们俩明人何必说暗话呢?
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想要干什么就快快说来便是。”
沈括闻言先是一愣,随后便指着唐宁大笑出声。唐宁见沈括发笑,自己便也跟着笑。
孰知笑着笑着,沈括忽然一拍桌子,正气凛然道:“老夫乃是心直口快之人,有话从不藏着掖着,岂是你口中这般不堪?你这是羞辱于老夫!”
唐宁愣住了,心说我知道你脸皮很厚,但我没想到你脸皮居然这么厚。左右都没外人的地方,居然也能说出这番话,这份修养还需要自己好好学习。
于是唐宁起身抱拳,充满歉意道:“晚辈知错。”
沈括微笑抚须,示意唐宁坐下,美滋滋的抿了一口茶,然后道:“除此之外,史监酒那里的事情没能帮上你,老夫也心中有愧。”
唐宁摇摇头道:“这事情不怪你,今早我去了张知州家中。张知州把这里的事情与我详说的一番,我自己也觉得不能操之过急。
毕竟是要入口的东西,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为妙。”
沈括赞道:“不愧是高人子弟,如此态度实是令老夫心生敬意。”
“好了,该说的
废话都说完了。本来今天是想来找你商量商量酒肆的事情,现在看来你也有事情对我说,说吧,什么事情?我的事不着急,可你的先来。”
唐宁再次说穿,沈括要是还端着就没意思了。于是沈括便点点头,脸上浮现出了谄媚的笑容道:“这个嘛,嘿嘿。老夫现在所写的书,已经写的差不多了。并且思来想去,也没能想出什么好名字来。
昨日午夜梦回之间,忽来灵感,想起了梦溪笔谈这个名字,你觉得如何啊?”
唐宁鄙夷的看着沈括,这老倌儿哪是午夜梦回时想起来的。自己头一次跟他见面,就把这部巨作的名字说漏了嘴,现在看来,这老倌变着法让自己封口呢。
这算不得什么大事,毕竟在自己的心中,《梦溪笔谈》的作者就应该是沈括,这个名字,也应该是沈括自己起的。
所以唐宁很爽快的答道:“不错不错,老沈你真是有才啊,这种富有空灵之气的名字都能让你取出来,实在是让我万分钦佩啊。”
沈括得意的哈哈大笑,随意朝唐宁拱了拱手道:“多谢哈!”
“……”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那便是你医治内人之病时,为何会想到那种方法呢?”
这话沈括说的声音就很小,毕竟张氏就在一旁坐着绣花。虽然她现在已经达到了全神贯注的境界,但难保不会被她听去。
好不容易才把病治好,若是再度复发,自己可就束手无策了。
唐宁也小声的回答道:“你一个科学家,打听这种事情干嘛?人家医学没有长年累月的实践经验,以及师门传承,都不敢出门当江湖郎中,你还想当个大夫不成?
告诉你啊,你这叫哈巴狗逮耗子,像猫没猫的本事。”
沈括一听,怒发冲冠。站起来就蹭蹭蹭的往书房走,不一会儿又蹭蹭蹭的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本书,包装精美,书面上书几个大字。
“《大宋奸臣》,我写的!”沈括傲然道。
“你看错了,这上面写的是《良方》。”唐宁满头大汗的提醒。
沈括一看还真是,便咳嗽了一声道:“没错,这《良方》就是老夫写的!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还说老夫是哈巴狗逮耗子么?
对了,什么是哈巴狗?”
唐宁随手翻看了一下这本《良方》,上面写着一些病症的治疗方法,用药,以及药性。算是一本不错医书。
看沈括一脸骄傲的鼻孔朝天,唐宁就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书,最后抬起头感慨的道:“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本事……”
沈括鼻孔朝天的哼了一声道:“那是当然!”
话音刚落,没就听唐宁叹了口气伤感的道:“什么世道啊,怎么什么牛鬼蛇神都能跑出来当医生。”
沈括脸都绿了,一把抓起唐宁的脖领子咆哮道:“你是不是瞧不起老夫!你是不是瞧不起老夫!
老夫自小便是体弱多病,幼时曾心热血凝,又心胆虚弱,故喜惊多涎,眠中尺魇。
夏则脾不胜湿。秋则肺不胜寒。
久病成医,你难道觉得有问题?!”
“哎呀,老爷,快放开客人。”张氏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手里的刺绣,跑过来拉架。
好生折腾了一顿,才算是把怒气未平的沈括拉开。张氏责怪的道:“老爷,您这是做什么呢!怎么能对客人动粗呢!有没有受伤啊?”
唐宁听不下去,咳嗽了一声。张氏就好似刚反应过来似的,随口问了一句唐宁道:“客人也是,有没有受伤啊?”
“……”
沈括面对唐宁的时候恨不得把唐宁抽筋剥皮,面对张氏的时候,就化成了满腔柔情。
抓着张氏的手,低声道:“这小子讨打,夫人不必担心。而且老夫是长辈,他是晚辈,他一口一个老沈老沈的叫的甚欢,老夫早就想揍他一顿了。”
“啊?这样啊……”张氏扭头看着唐宁,然后那副表情就渐渐变得让人心惊胆颤:“那妾身帮您一起揍他吧!
“这个还是不用了。”沈括和唐宁齐声道。
沈括这老倌前些年被张氏摧残的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憔悴的厉害。他动起手来,自己还能招架的住。
然而要是让沈家前职业打手,打遍沈家无敌手的张氏揍人的话,天知道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沈括下巴上的那块胡子到现在没长出来呢。
很明显沈括也是这么想的,两人对视一眼之后,沈括便讪笑一声:“夫人,我跟这小子闹着玩的,你不用帮忙。”
张氏哦了一声,然后就怀疑的看着沈括。
沈括温和一笑道:“真没事,你忙你的,我再跟他说说话。”
张氏这才冲着唐宁歉意一笑,然后便抓起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刺绣,把茶水一口喝光后才晃晃悠悠的走出去了。
沈括看了看唐宁,唐宁也看了看沈括。两人一起坐回了椅子上,皆是一只手搭着方桌,盯着地面,沉默良久不语。
最终还是唐宁打破了沉默,他闷声道:“婶子……是不是压根就没得过病啊?”
“……”
(本章完)
大宋奸臣 第二卷 傍花随柳,云淡风轻! 第九十一章 唐老师?
张氏的暴力倾向一点都没有消退,反而更加严重了。至少在以前,她只会用话语来刺激客人,而不是像今天这般,准备撸胳膊挽袖子的动粗了。
沈括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干巴巴的道:“老夫长她二十多岁,阴阳难调。加之你婶婶的肝、胆都不是很好,故易怒乃是常态。”
唐宁坐在一边牙都快笑掉了,说了这么多,其实一句话就能总结了。
就是老沈现在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张氏今年也就四十岁左右,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张氏如今也正是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而沈括快六十的人了,保养的再好,也早就变成了银样镴枪头。
老沈满足不了张氏,张氏的一身邪火就发泄不出来,打骂沈括就成了她发泄的途经。日久天长,光是一个沈括也已经满足不了她施虐的心理,于是战火便烧到了沈博毅和沈清直这兄弟俩的身上。
沈括在医学方面也颇有心得,对这些事情不可能不清楚。然而他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找唐宁给张氏治病。
唐宁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看沈括那张黑如锅底的老脸,抹着眼泪说道:“那就是说,我假扮佛祖其实什么用都没有?”
沈括咳嗽了一声道:“也不能这么说,至少你婶婶也自知她的行为招来了全家人的不满,否则也不会弄出这么一场大戏。
那天夜里她对我说了不少,说以前时而暴虐,时而温婉,也是她自己拿不定主意。想发泄,但又不愿意把家里弄的乌烟瘴气。不发泄,又出不掉胸中这口恶气。
前些时日在秀州时,她本打算不理会老夫,然而最后还是没能按捺得住,跑来秀州大闹了一场,将老夫的颜面丢尽了。
在之前,她还跑去秀州府衙,向秀州知府状告老夫与博毅偷盗。幸好老夫早年曾出任过秀州团练使,在秀州还是有几分人脉,否则啊,说不定你现在再想看到老夫,就得去府衙大牢里看了。”
唐宁也笑够了,就不笑了。揉了揉眼睛又问道:“那你现在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沈括一听,老脸一红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臭小子,知道的太多可不是好事。”
唐宁见沈括难堪,就很明智的不再追问,只是看着沈括吞在袖子里手,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沈括一看,怒道:“你小小年纪,还未婚娶,从哪里得知这些事情的。莫不是你那师父教给你的?”
唐宁闻言,也怒道:“便是我师父教给我的又如何?男女之事关系到生物的繁衍,物种的传承,这是一件不亚于吃饭喝水的大事,我知道知道怎么了?”
沈括哑口无言,甘拜下风。
总是讨论这个话题也不是回事,自己快六十的人了,跟一个二十岁都不到的晚辈讨论这种事情还是有些尴尬。
便喝了口茶,转移话题道:“你今天来是做什么的?”
唐宁听沈括切入正题,就搓着手笑道:“当然是酒楼的事情啊,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不要开酒楼的好。
咱们就开一家专门卖酒的酒肆,至于酒楼,还要请厨子,还要扩建,短时间内,也无法回本,说不定还要赔钱。
况且润州城内酒楼众多,光是芊翠阁边上就有三家,其中还有一家颇具规模,菜品丰富,味道也不错,咱们还是不要跟人家去竞争了。”
沈括无所谓的道:“反正不管做什么,总是少不了博毅那两成份子,就随你去吧。还有别的事?”
唐宁点点头,继续道:“关于酒肆的宣传方面,我还有些想法……”
润州本就是一个很繁华的城市,城中酒楼酒肆,茶馆茶坊不计其数。如何能让自己的酒肆在一开张的时候,就吸引来大量的顾客,这对唐宁来说,是一个需要细细考虑的事情。
不久前他就对沈括提出了这个想法,然而沈括的办法还是那老一套。在店里招些女子,在开业当天,当做吸引顾客的方式,第二天就把她们赶走,大多数的酒肆用的都是这种办法。
这哪行啊?最拙劣的办法也不过如此了。唐宁为此伤透了脑筋,长期将那些女子留在酒肆也不行,据说沈博毅会和他的老婆一起经营这家酒肆,那么就需要想出另一种办法了。
还有半个月,就要进了腊月。唐宁从沈括家里回来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肩膀都不那么沉重了。
总算是商量出了一个可行的办法,沈括也答应会掏钱赞助自己的宣传活动。
然而刚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周怀就上门来了。
听刘依儿跑来告诉自己说二师父来了,唐宁下意识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果然是秋后算账啊,书院的事情师父肯定是不能当没发生过的。却不知这件事是和什么算在一起了,让周怀今日才来。
刘依儿拽住想要脚底抹油的唐宁,拖着他去了中厅。
周怀一直都对唐宁家的茶叶兴趣十分浓厚,茶叶的清香几乎全在这一壶茶水里了,而且唐宁用的,还仅仅是普通茶叶,和普通的水。
就等唐宁过来的这会儿功夫,自己已经慢条斯理的喝了两杯了。牛婶在一边陪着,俩人一直有说有笑的,气氛还挺融洽。
“
撒开我!你撒开我!”
正聊着,后面就有声音传来了。周怀一听就乐了,说:“这小子是在怕老夫秋后算账啊。”
牛婶不明就里,忍不住问道:“周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怀神秘兮兮的道:“书院的事。”说完,就不再说,端起杯子,又喝了一杯。
最终垂头丧气的唐宁还是被带到了周怀面前,垂着头,两根食指绞在一起,嘴巴撅的老高,就像个犯了错等待老师批评教育的小学生一样。
周怀看着唐宁,憋了好几次笑,最终总算是憋住了,才咳嗽了一声道:“徒弟啊,为师今天来找你,是找你问一件事情的。”
唐宁小声道:“弟子甘愿受罚。”
于是周怀起身,笑着拍了拍唐宁的肩膀道:“既然如此,那你下个月初,就来书院给学生们上课吧!暂定你的算学课程被放在下午,所以你下午再来书院也不迟。”
唐宁下意识回道:“是。”话一出口,便反应了过来。周怀也捧腹大笑,指着唐宁道:“你小子机灵的跟个鬼似的,怎么这么容易就上当了?没意思啊,亏我跟维思二人谋划了那么久。”
“怎么回事?”唐宁急了:“不是,我刚说的不算数,我都没听清您刚才在说什么,您再说一遍?”
周怀一下子收住笑容,怒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说出来的话,难道还想收回去不成?诓骗师长,有辱我门规,你如果执迷不悟,为师就要处罚你了!”
“不是,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让我去书院教算学了?我连学生都做不好,哪儿来的本事做老师啊?不行,师父,您得重新考虑一下。
沈括的算学也很厉害,您不如请他,正好他正在写的书也快写完了,整天在家闲的无聊。”
周怀又坐了回去,一头雾水的牛婶和刘依儿也是竖起耳朵在一旁听着。周怀就笑呵呵的说道:“沈梦溪不行,此人品行太过恶劣,容易教坏学生。”
“我品行也非常恶劣,我骗人可厉害了,我也容易把学生教坏。”
“你啊,就老老实实的做一阵子再说吧。反正像如今这番轻巧的功夫,也没多长时间了,到那时,再找沈括替代你也不迟。”
唐宁摇头道:“不行啊,师父,我根本就不是那块材料,我自己知道啊。当先生是要承担责任的,不能误人子弟啊。”
“我看你很不错啊,维思可是把你当初跟他辩论的那番话都告诉我了。这样吧,为师也不会让你白去,那为师答应你一个条件,允许你宣传你师门所传的标点符号学,你看如何?这下子满意了吧?”
(本章完)
大宋奸臣 第二卷 傍花随柳,云淡风轻! 第九十二章 兵来将跑
标点符号学又是个什么鬼啊?
唐宁有些抓狂,刚刚一听说周怀来了,就慌了神。毕竟这位是自己名正言顺,亲自抱着大腿拜的师父。
并且平时待自己也非常的不错,如果他要惩罚自己在书院把王仲显气了个半死的事情,自己可没有理由辩驳,只能乖乖受着。
然而事情好像出了些偏差,周怀来根本就不是找自己秋后算账的,反而要让自己去书院教书。
而自己也没多想,下意识就先认了错,结果莫名其妙的就答应了周怀的要求。
这哪儿行啊,唐宁从小就对那些不好好教学生,只知道照本宣科,不负责任的教师深恶痛绝。难道自己要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
想到这唐宁就吧嗒吧嗒嘴,当老师说起来简单,然而做起来就没那么简单了。
可不能让自己这种人跑去误人子弟,这是唐宁对自己的要求。
茶水已经凉了,刘依儿就跑去又烧了一壶添上。然后就站在一边,侧着脸,竖起耳朵听周怀和唐宁之间的对话。
她也想不出来自家少爷去当先生会是个什么场景,以少爷的性格,难道要跑去教别人怎么偷奸耍滑吗?
牛婶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意见,也不怀疑唐宁的能力,但是她觉得唐宁不太适合先生这个职业。
不过周怀口中,唐宁师门所传的标点符号学,却是让牛婶留了心。
能有一份传承下去的学问,对于所有读书人来说,就好比信佛的人在佛祖亲自的委托下帮佛祖传道,这是读书人的最高荣光。
如果唐宁真的身具这门学问,他一定难以拒绝这种诱惑。要知道大宋土地上的书院,无不是以儒家,以及儒家的分支为主,对学生进行教育的。
像竹柳书院这种教算学,还能教标点符号学这种在儒生心中无疑是旁门左道的地方,实在是凤毛麟角。
然而唐宁坚定的拒绝了,他非常谦虚的说道:“所谓标点符号学,也只不过对断句的一种升华。让断句可以在书面上更加直观的体现出来,从而少去误解,让读书的人能够更加充分的理解文章内容。
这种学问不必特意去传授,会断句的人心中,都自有标点符号存在。”
周怀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只教算学吧!”
唐宁心说我之所以拿这个莫名其妙的标点符号学大做文章,就是为了表达我没有去当先生的必要。师父你怎么这么没眼力界,偏要为难我呢?
正欲开口再次推辞,周怀却一脸严肃的站起身,走到唐宁面前认真的说道:“阿宁,你要
知道,师父不会坑你。维思虽然对你百般不喜,却也不会害你。
如今你在竹柳书院出任过先生,无论时间的长短,总说明你的学问得到了认可。
或许在其他地方,这份认可的含金量并不是那么高。但在竹柳书院,有维思,有为师所在的地方,含金量就不可同往日与。
并非老夫自夸,你以为龙图阁学士这个名头是老夫偷来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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