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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可陈暊并不这样认为。自从安庆遭难之后,他都不知道今生还能不能回到大陈国。如果没有完成任务,即使回了大陈国,他也没办法面对自己的十弟。
可现在我说愿意护送他去元大都,他好是在沙漠突然发现了水源一般,心必定是畅快无的。
又是几杯酒下肚,陈暊说道,如若我不弃,愿与我结为安答。
什么?安答?
怎么这个称呼这么耳熟?
我脑子飞速运转,结为安答是个什么意思?
陈暊见我愣在那里,以为我是不愿意,脸表现得十分失望。
我忽然想起了金庸先生的《射雕英雄传》,郭靖与拖雷不是结为安答吗?
这安答是蒙古语义兄、义弟、义姐、义妹的意思。
陈暊是想与我结为兄弟。因为当时是蒙古人的统治,所以他是按照元朝的习惯,说想与我结为安答。
都怪我没反应过来,要是他按照汉人的习惯,说要与我结为兄弟,我肯定是不带犹豫的。好歹别人也是大陈皇帝的哥哥、大陈国的王爷、右相国。
我明白了陈暊的意思,问他道:“陈兄的意思是要与我结为兄弟?”
陈暊反问道:“胡兄是不是不愿意?”
我笑了笑,赶紧向他解释,说这“安答”是蒙古人的叫法,咱汉人都称结拜兄弟。所以刚才他说愿意与我结为安答,我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陈暊听我这一解释,当即也是释怀了。
这样,我与陈暊双双跪倒在地,连倒三杯酒,第一杯敬天,第二杯敬地,第三杯互敬。
从此,我又多了一个结拜大哥——陈暊。
既然结为了了兄弟,我与他说话又亲近了不少。
首先,我对他这名字有意见。这个“暊”字,算是个生僻字,其实是“明”的意思。
但每次给别人介绍他叫陈暊,这个“暊”字都得跟别人磨叽半天。
在那个年代,人不仅有名,还得有字,也称表字。
我告诉陈暊,不如起个字。以后给别人介绍,说自己的表字,这样让大家通俗易懂,也可少去不少麻烦。
陈暊听了我这个意见之后,也表示到了原应该入乡随俗,不介意以后使用表字,并让我帮他想一个。
我想了想,这“暊”字是“明”的意思。叫陈明,好象还差那么点意思,一般的字都是两个字。
如,关羽关云长、张飞张翼德、赵云赵子龙,听起来倍儿响亮。要是来个关云、张翼、赵龙什么的,听起来差远了。
他是陈明宗的三子,按国古代“孟”“仲”“叔”“季”的排名方法,他应该用“叔”字,不如叫陈叔明。
我将这个想法说出来之后,陈暊也非常高兴,并表示以后自己叫陈叔明。
说完了这名字的事情,我们又展望了一番去元大都的未来行程。
我告诉他,我们这次走水路,沿京杭大运河进京。如此也可以少些劳累,让他继续休养身体。
说到这里,陈叔明问我,我的那两位结拜妹妹是不是也能够跟着一起去。他身的伤虽然没有大碍,但这两位女子这些天照顾他也是料理得服服帖帖,他还真有点离不开她们的感觉。
我瞅了瞅我这位新结拜的大哥,没有作声。心暗想,这哥们儿不会是惦记桃儿和杏儿了吧。
象他这种家庭背景出身的人,那可都是泡妞高手。桃儿和杏儿,哪经得起他的撩拨。
再说了,桃儿和杏儿虽然起我的霏儿、淑儿、兰儿来,是差了那么一点儿意思,但在当时也绝对算得美人级别的。
想想几百年后的现代,那越南女人还是没有咱国女人漂亮嘛!
那在当时,桃儿和杏儿要是到越南去,说不定真算得是绝世美人了,也不怪我这位新结拜的大哥会动心。
如若他们真是你情我愿的,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桃儿和杏儿也老大不小了,如果能跟着陈叔明过衣食无忧的生活,也算是她们的福气。
陈叔明见我瞅着他,也不作声,似乎是有点心虚了。只好尴尬地笑了笑道:“兄弟,我也随便说说,一切以你的安排为准。”
我也笑了笑道:“大哥,这事儿也真是巧了。因为兰儿有孕在身,这次去不了元大都。她三婶和哥哥我也不认识,只好带桃儿和杏儿,不然我们去了元大都也难以找到他们偰家的人。”
陈叔明听了我这话,也是难以掩饰心的高兴。
吃完饭,我又与他瞎扯了大半天,才起身告辞。
接下来的几天,正值新年,我无非是陪陪小季牦和姣儿,还有兰儿。思淑早为我准备好行装,陈元贵那边也一切准备绪。
正月初八,李善长去毫州了,陈维林他们的第二批参训队员也定在正月十五后出发。
因为这次思淑将与我一起路,所以晚,我都是宿在霏儿和兰儿那里。
常二哥的伤也基本无大碍了。但朱元璋并没有给他安排什么急难险重任务,只是让他驻防在应天周边,随时待命。
临行前,郑有功还特地跑过来,说我好几个月没领薪酬了。他这次是特地把钱给我送了门来了。





明越坡 第三百二十九章 北上大都
现在我和思淑每月十两,霏儿、兰儿、小季牦、姣儿每月五两,每月总共是四十两。
我特意叮嘱郑有功,我不在的日子,这些钱就直接交给霏儿就行了。
因为此去元大都一行路途遥远,郑有功也给陈元贵预备了好些至正钞。陈元贵早联系好了一般船,此次专程送我们去元大都。
正月十六,我和思淑领队,加上陈叔明、陈元贵、贾海通、郑光成、吴成照、张天赐、桃儿、杏儿,共计十人的队伍在应天码头上了船。
霏儿抱着姣儿、兰儿挺着大肚子、一个家人抱着小季牦,还有常二哥他们都在应天码头为我送行。
霏儿、兰儿的眼圈都红红的,但还是坚强地忍住没有落泪。
思淑也不例外,此去就意味着与小季牦的分别。我觉得自己有些残忍,真是有心让思淑留下来。但我估计,霏儿、思淑、兰儿她们都不会同意。
常二哥告诉我,让我放心地去,应天的一切事情都有他。
不多久,船家起锚了,船缓缓地过江向扬州方向驶去。很快,霏儿她们都消失了,思淑也是终于忍不住了,号淘大哭。
我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把她揽在怀里,让她尽情地发泄一下。
缪大享攻下扬州之后,朱元璋让他就在此地镇守。
船经过扬州,昔日繁华已不在,据说这都是张明鉴吃人肉给吃的。但岸上的扬州还是显得井然有序,未出现战后涌现大量难民的情况。
由此可见,缪大享还算得上是个循吏,能够按照朱元璋一贯的方针,与民休养。
船行五天,过了扬州、淮阴,进入了宿迁、徐州的地界。
这里就不再是朱元璋的地盘了,但近年来也是饱受战火,为起义军与元军反复争夺攻取之地。
目前,宿迁、徐州在元军手中。但可以明显地感到,同样是饱受战火之地,这里就出现了大量难民,完全不似扬州、淮阴一带井然有序。
因为是坐船,所以一路上行程很轻松,大家都没什么事。
陈元贵他们一帮人天天是拖拉机、斗地主搞起。本来我也很想参加的,但因为思淑心情不好,我就一直陪着她。
陈叔明倒是发挥了他的长项,时不时在房间里摆弄几件乐器。吹个笛子、弹个琴什么的,偶尔还唱上几曲,搞得桃儿和杏儿欢喜得要命,天天是泡在他屋子里。
这下就显示出了差距。
陈叔明出身于皇家,什么琴棋书画、吹拉弹唱,那都是能拿出来比划两下子的。用现在的话说,那是有才艺的人。
我则不同了,就一穷diao丝出身。要不是以前经常泡图书馆,看了
不少闲书,根本就与陈叔明搭不上话。
对于他那一套才艺,我是没办法去学了,也懒得去管他了,有桃儿、杏儿陪着他就可以了。
船又行了七日,进入了济宁境内。
我们发现有大批农民起义军北上。经打听,这是龙凤政权领导的红巾军。其领兵将领叫毛贵,再想打听点其他的详细信息就难了。
我当时也没多想,反正是刘福通手下的人,是友非敌。他们究竟北上干什么,等这次回应天了,问问李善长就清楚了。
二月初六,我们进入了安德(今山东省德州市)境内。
在这里我们发现了大量元军南下。在济宁我们发现红巾军北上,安德又有元军南下。难道刘福通是准备在安德与济宁之间跟元军打一场硬仗吗?
我让陈元贵找来地图,经过一番研究,我们发现,安德与济宁之间主要就是聊城与济南两个大城市。
我们所乘的船只是从济宁、聊城一路过来的,一路上没看见聊城有什么特别的。据我估计,刘福通很可能是想去攻占济南。
济南南依泰山,北跨黄河,背山面水是一个易守难攻之地。如果红巾军拿下了济南,进可北上攻元大都,退也有险可守,可以阻挡元军南下。
从安德开始,沿途的盘查也逐渐多了起来,也严格了不少。
好在我们不差钱儿,遇见元兵盘查就说是去大都省亲的,然后偷偷在盘查官兵的手中塞几张至正钞。只要有钱,事情就好办多了。
二月二十五日,我们进入了武清。据船家说,顶多还要两天时间,就会到达通州码头。
想想这一路的行程,虽然算不上劳累,但路途实在是遥远。我们都指望着赶紧去元大都找个客栈,好好休息几天。
陈叔明见元大都就在眼前,也是显得格外兴奋。加上桃儿、杏儿一路的悉心照料,他身上的伤基本算是全癒了。
当晚,我让船家将船靠在岸上,让陈元贵他们上岸去置办点好酒好菜,晚上大家在船上喝两杯,解解乏。
桃儿、杏儿也说要跟着去逛逛。想想她们两个在船上也是憋坏了,我就让她们两个跟着陈元贵、张天赐、郑光成三人去了。
正好,这马上就要到元大都了,我得跟陈叔明商量一下去了元大都后的行程安排。
按照我们最初的计划,到了元大都之后,我们先找个歇脚的客栈,由桃儿、杏儿带着我们去以前偰哲笃住的地方打听打听。
据我们估计,偰逊肯定是不会继续住在元大都的。那他们偰家的宅子肯定会卖掉,这宅子的新主人很有可能会知道偰逊他们的下落。
至于陈叔
明这边,我让陈元贵陪着他去找礼部的衙门就行了。反正陈叔明有陈国的表书,那些礼部的官员见了这表书,后面的事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眼下,关键的问题就是我们下一步如何联系的问题。
如果当今的元朝皇帝元惠帝是个好客的主儿,抑或他与我的安答陈叔明相当谈得来,非得留他在宫中盘桓多日,我们也进不去,彼此就失去了联系。
而且我们还得去寻访偰逊的下落,不可能一直待在元大都。
陈叔明也认为我说的的确还是个事儿。最终我们二人约定,他入宫之后,我们会在下榻的客栈留下一个人,他什么时候从元宫中出来,直接去找我们留下的人。
如果我们还没返回元大都,让他务必稍安勿躁,等待我们回下榻的客栈后,再作下一步打算。
这留在客栈蹲点的人选,我心中都想好了,就是贾海通。这位同志办事稳妥,也跟了我不短的时间了。
当然,这事儿还得征求一下他们几个的意见,等会儿吃饭喝酒的时候再说吧。
说起这吃饭喝酒,我与陈叔明都商谈了许久了,陈元贵他们上岸都去了一个多时辰了。天色也晚了,怎么他们还不回来?
按说这武清也算不上是历史名城,什么事情让他们流连忘返了?
正在我与陈叔明站在船头焦急地张望的时候,远远看见一个人影朝我们停船的地方跑了过来。
那人虽然是越来越近,但因为天色太暗,看不清楚。
不过这人后面倒是有一帮人在追赶他,那帮追他的人一边追还一边叫唤,估计就是“站住,别跑。”之类的。
在追逐与被追逐的的过程中,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就是前面的人在拼命地跑,后面的人一边追一边喊。
从物理学的角度来讲,这是不经济的。因为根据能量守恒定律,奔跑需要消耗能量,呼喊同样需要消耗能量。
前面逃跑的人光顾着跑,只是奔跑消耗了他的能量。后面追赶的人,既要跑又要喊,消耗的能量比前面逃跑的人要多。
假设追赶的人与逃跑的人总能量相同,奔跑速度相等,如果后面追赶的人是边追边喊,那么,追赶的人应该是永远追不上逃跑的人。
除非追赶的人的奔跑速度本来就比逃跑的人的速度快。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又要一边追一边叫唤呢?
这个道理用物理学就解释不通了,我们可以用心理学的角度来解释。
其实后面追赶的人一边追一边叫唤,对前面逃跑的人是有一个心理震慑作用的。
一旦前面逃跑的人心理崩溃了,心想着:后面有这么多人追,
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前面逃跑的人就会从潜意识里放弃逃跑的想法,不由自主地停下来束手就擒。
对于后面追赶的人来说,一边追赶一边叫唤,可以提振自己和同伴的士气,仿佛马上就能抓住逃跑的人一样。
这就是打仗过程中,为什么指挥官一声喊“冲!”,后面的人都是一边向前跑一边叫唤着,如果再夹杂着几句骂人的话,那效果就更佳了。
转眼之间,那前面逃跑之人就离我们的船很近了,而且他就是向我们的船跑过来的。
从身形上看,来人似乎很象是张天赐。后面追赶的人还有一百多米的距离,也看不清是什么人。
我当时心里一惊,难道陈元贵他们遇到什么危险了?
我来不及细想,赶紧向船舱中喊道:“快操家伙!有危险!”
我一边喊,一边朝舱内跑,我也得去找家伙。
众人听了我这一叫,都是立即反应了过来。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三百三十章 武清遇险
思淑没明白怎么回事,正打开舱门,准备往外来看个究竟,差点儿与我撞个正着。
我又赶紧喊:“陈元贵他们有危险,快操家伙!”
思淑明白了,立即与我一道进屋去取兵器。贾海通与吴成照也是迅速拿了兵器出来了。
我赶紧对吴成照说:“快把那把短枪拿出来,快装药。”
吴成照赶紧又回舱室里去了,我与思淑还有贾海通立即是手持了兵器上了甲板。
陈叔明呆在了当场,见我拿了家伙出来,问我道:“是不是他们追到这里来了?”
陈叔明一定是以为这是徐寿辉的人。但我敢肯定这不是徐寿辉的人,徐寿辉不会为了他陈叔明的一条命派这么多人一路追踪到武清来。
要知道这可不是他徐寿辉的地盘儿,这地方离元大都可是不远了呀!
我立即回他道:“这不是追你的人,但具体是什么人我也不清楚,你赶紧去舱室里躲好。”
陈叔明一听不是来追他的,似乎是松了一口气道:“我也去找家伙。”
他这话还没说完,最前面逃跑之人就跳上了船,来人正是张天赐。
我一看张天赐的样子,搞得是鼻青脸肿的,身上似乎是受了些伤,但应该是问题不大。
我也来不及细问,就与思淑、贾海通去了船头,我们得守住这里。敌人要想上船就得经过这里,这里就相当于是个要道,只要我们守住了,敌人就攻不上来。
我们还没来得及问是怎么回事。陈叔明就操着浓重的南方口音问道:“怎、怎么回事?其他人呢?”
张天赐喘着粗气说道:“陈元贵他们都被抓了,就我逃回来了。”
陈叔明继续问道:“那,那桃儿姑娘和杏儿姑娘呢?也被抓了?”
张天赐道:“对,都被抓了。快,快去守住船头,这帮人中有几个高手。”
我听了这话,心中一惊。张天赐可以说是我们这批来人之中除了思淑之外功夫最好的。他都差点被抓住了,看来今天的来人实力不弱。
我正考虑着要不要让船家起锚,咱先逃走再作下一步打算。就听陈叔明吼道:“我,我跟他们拼了。”
我的心灵仿佛突然是受到了强烈的震憾,陈叔明都喊着要拼命,我怎么能选择逃跑呢?
不说陈元贵、郑光成在他们手中,就是桃儿、杏儿那也是我的结拜妹妹呀!
如果这次不救出她们,我自己逃跑了,我回去了有什么脸面面对兰儿?又有什么脸面面对锥子山的那帮兄弟?
我还来不及细想,思淑与贾海通就已经与来人在船头交上手了。
这时,吴成照也把那把短
枪取了出来,正在开始装填弹药。
我把手中的刀扔给张天赐,让他去船头帮助思淑与贾海通。我则从吴成照手中拿过短枪,自己来装填弹药。
同时,我吩咐吴成照与陈叔明,让他们两个在船体中部一左一右警戒,防止敌人涉水上船。
很快弹药就装填好了。追赶张天赐的至少有二十多人,但就刚才这一会儿,思淑在船头就解决了至少六七个。
我仔细看了看,这伙人中有人穿着铠甲,应该是元军。
他们第一拨冲锋没有上得了船,反而还损失了六、七人,就没有继续向船上进攻。我怕他们退后了会放箭,赶紧提醒大家注意躲避。
果然,随着其中一个骑马之人大手一挥,就有约十来人张起弓向船上射箭。
好在我有提醒,大家都趴在了甲板上或是蹲在遮蔽物的后面。
张天赐刚好趴在我不远处,对我说道:“就是那个骑马的,功夫十分了得,陈元贵被他生擒了,我也被了踢了一脚,差点儿被抓住。”
看样子,那人就是个领头的。
俗话说得好,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咱的第一枪就从他开始。
趁着敌人一阵箭雨射过来,我瞅准了一个瞄准射击的好位置,就采用了一个解放军的“低姿匍匐”方式,渐渐地朝那个地方爬去。
敌人的箭雨约持续了两、三分钟。反正我只听得船舱体上“叮叮帮帮”一阵乱响,大部分箭枝都插在了舱体上,只有少部分箭枝掉在甲板上或落入水中。
敌人的箭雨刚结束,就又有三、四人窜上了船头。
这也是战斗中常用的战略战术。先用远程火力压制,然后发起冲锋。几百年后的今天,这一战术仍是一个经典的战术。
好在这次是带上了思淑,不然这次我们肯定是会被敌军攻上船,将我们全部歼灭。
思淑可是常遇春的师妹,那功夫可不是盖的。就那几个窜上来的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不是被思淑的剑给刺着,就是被她踢下了水。
此时的我正在专心地瞄准来人的头领,那人坐在马上,身穿铠甲,一看就是个军官。
那领头之人见到手下进攻不顺,并没有出现气急败坏的样子,只是紧盯着船头,似乎是在思索如何攻克我们,也可能是在观察思淑的身手,好待会儿与思淑一决高下。
可是,我不会给他这次机会了。因为我已经瞄准了他。
我趴在甲板上,采取的是一个卧姿瞄准射击的姿势。虽然我使用的是短枪,但我射击的位置与那个敌军军官的位置相隔不足十米,在这个距离之内,我还是相当有把握的。

还是有一个因素会影响我的射击,就是我不是趴在地上,而是趴在了船上。这船在水中会晃动,尤其是刚才思淑与那几个敌人搏斗之时,晃动得更是厉害。
我只好采取手枪的射击要领了——“在晃动中瞄准,在晃动中击发。”
但这也有个前提,就是这个晃动得是有规律的。如果晃动的不规律且很剧烈,那是无法击中目标的。
比如,刚才思淑与敌军搏斗过程中的晃动就是无规律的。如果我贸然射击,肯定是大概率无法命中目标。假设命中了目标,那一定是运气好,瞎撞的。
但思淑迅速解决了那几个跳上船的敌军之后,双方又成了对峙状态。
岸边几个准备继续上船进攻的兵士赶紧回头去看他们的主将,因为他们已被思淑的身手所震慑,知道今天遇上高手了,不敢贸然向上进攻。
这下船体的晃动就逐渐变成了有规律地晃动。我赶紧调整呼吸,右手食指已搭在了扳机之上。我一边继续瞄准,右手食指一边继续轻轻用力。
“嘭”的一声,枪响了,敌军主将也落马了。
我心中狂喜,效果不错,打到敌军主将了。
我也来不及管那么多了,赶紧继续装填弹药。
我一边装填弹药,一边观察敌军的情况。
按说,这主将中弹落马了,敌军一定会慌乱。
但令我奇怪的是,只有那些未穿铠甲的敌人显得有些慌乱,围在那中弹人的身边一阵骚乱。那些穿了铠甲的人还是很镇定,举着兵器对我们船上之人作出了戒备的姿态。
难道这些穿了铠甲与未穿铠甲的是两拨人?
当时也不清楚我这一枪过去,究竟有没有要了那敌军头子的命。只听得那帮穿铠甲的兵士中有一人吩咐其中两个人立即回营去请兵。很快就有两个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敌军刚开始总共是有二十多人,被思淑和贾海通在船头先后解决了近十人。这会儿,又跑了两个回去搬救兵的,现在差不多总共还剩下十二、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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