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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但那元军并没有打算放过我们,一边安排人向我们的船只发射火箭,一边指挥船只拦截我们。
这火箭袭来,对我们就大大不利了。因为船体都是木头制成,为了防水,又用桐油刷过多遍。如此一来,就更加容易着火。
我也是气急败坏,立即朝岸上开枪。这离得远了,就没准头了。
再加上受敌人射箭的影响,我还得躲避敌人的箭枝。这样一来,虽然发出去几枪,但几乎没有对元军形成什么威慑作用。
我只好一边组织众人灭火,一边指挥船老大他们迅速把船只向对岸划去。万一船只不保,我们还可以上对岸逃生。
可那巴尔木和武清县的达鲁花赤哪肯给我们这个机会。他们早谋划好了,就等我们放了他们的人后,然后把我们一网打尽。
很快,我们船只的前后都出现了元军的船只,而且是越来越近了。
我心中后悔不已。早知这样,刚才就应该一枪毙了那巴尔木,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但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们所处的这段运河宽度约百米,应该划到对岸不算太困难。
主要是船老大对这段水域不熟悉,外加上又是天黑,他们刚才也受了不少惊吓。因此,元军的船很快就开到了我们前面。
我们左前方和右前方各出现了一条元军的船。看样子,要顺利上到对岸难度也不小。
但眼下就是华山一条路了。如果就在运河江面上打水战,肯定是对我们不利,对方的七、八条船可以围着我们打。
返回武清县方向更不行。只能力争把船开到对岸,我们上了岸,才有逃生的可能。
但眼看着,这逃生的希望就越来越渺茫了。
因为元军的七条船在逐渐缩小包围圈。他们不光向我们射箭,有几条离我们很近的船,还向我们的船上扔过来前端有三叉钩的绳索,把我们的船勾住了。
这下,我们的船要想前行,就更加困难了。
想去斩断这些绳索也是不易。一是因为天黑看不清,另外敌人不停向我们射箭。
我赶紧问大家会不会游泳,实在没办法,我们只好弃船跳水了。
桃儿、杏儿、思淑都不会水。
我和郑光成水性也不咋地,白天估计还敢下水扑腾两下,这三更半夜的,外加四周都有元军,我估计下了水也是任人宰割的分儿。
正在我考虑是不是要跳上敌船,跟对方拼命之际,一个洪亮的声音在我们耳边响起。听口音不是别人,就是我新结拜的大哥陈叔明。
只听得陈叔明大声喊道:“你们不要无礼。我是大陈国恭定王、右相国陈叔明,当今陈国皇帝之兄。因我大陈国太大皇于去年病逝,我以他第三子的身份前来大元朝贡、进表。”
因为敌船已勾住了我们的船,很快不少元军就跳上了我们的船。我们还没来得及斩杀上船的元兵,陈叔明就率先出了舱室,上了甲板,再次与这些元兵对话,表明身份。
陈国作为大元的藩属国,其国王也是受大元的册封,在当时就封为安南王。
而陈叔明说自己是曾经的安南王的第三子,现今安南王的哥哥,那自然也算是在元朝有身份的人。
那这些元兵就不能随便乱杀他,不然也是犯的滥杀王室的大罪。
我见元兵愣在当场,今天想要拼命可能是拼不过了,说不定还真得靠我这陈大哥的身份救我们的命了。
既然陈叔明上了甲板,我们其余人等也都跟着出来了。
那些元兵对我们还算客气,虽然用兵器对着我们,但并没有来给我们上绑,或者作出其他动作。只是把我们的船驶回岸边,让我们上岸去面见他们的达鲁花赤大人。
很快,我们十人就被元兵围着,来到了达鲁花赤和巴尔木的面前。
陈叔明再次向这达鲁花赤表明了身份,并从怀中掏出了准备进献给当今元朝皇帝的贡表。
那达鲁花赤仔细翻看了这份贡表,点了点头道:
“从这贡表的措辞及安南王的印章来看,这份贡表应该是真的。
但是,这贡表上说了你们要上贡好些东西。可你们这才几个人,才这么小点儿船,怎么可能带得了那么多东西?
你们该不会是冒充的吧?”
听了这话,陈叔明赶紧解释。说是我们在江夏遭到了当地农民起义军的攻击,朝贡的贡品都被劫了,人也死了大半,就剩下这几个人了。幸好贡表仍在,所以才继续坚持上路去元大都上表。
那达鲁花赤大人闻听此言,点了点头,似乎是相信了陈叔明的说法。
众人心中也是松了口气,心想这下应该是没事了。这达鲁花赤胆子再大,也不敢乱杀藩属国的使臣吧,何况这使者还是藩属国的一个王爷。
突然,那巴尔木一声厉喝道:“把他们都给我统统拿下,就地正法!”
这下,不光是我们,就连那达鲁花赤都是吃了一惊。
还好那些兵士没动,因为他们是不会听从巴尔木的命令的。
那达鲁花赤向巴尔木投去了疑问的目光。
那巴尔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大人,你可不要被他们蒙骗了。
这份贡表我看也是真的,但他们这些人肯定是假的,他们一定就是徐寿辉派去刺杀当今圣上的刺客。
你想啊,徐寿辉有多少兵马。他们如果在江夏要对这陈国的使臣动手,哪还容得了他们逃到这里来?
肯定是徐寿辉杀了陈国使臣的队伍,得了陈国朝贡的贡品,然后又搜出了这份贡表。
徐寿辉肯定是打算在这份贡表上作作文章,便派出了他们这些刺客,打着陈国使臣的旗号,去面见当今圣上。
一旦圣上召见,他们就准备动手。”
达鲁花赤听了巴尔木这番言论,也是不大相信。
巴尔木继续说道:
“大人,你发现没有。他们这帮人除了刚才说话号称陈国王爷的人,带有浓重的南方口音,从面相上看似乎不象中原人。
其余的人无论是面相,还是口音,都是中原人。怎么可能是陈国的使臣?”
那达鲁花赤听了这话,也是一拍大腿,道:
“巴少爷,幸亏你提醒了我。
不然,还真被这帮人给骗了。要是真的放他们去面见圣上,这圣上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我也算是犯下滔天大罪了。
快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拿下。”
随着这一声令下,无数的刀枪等兵器都架到了我们的脖子上,陈叔明当然也不例外。
陈叔明立即大声嚷道:
“你们不得无礼,他们几个是中原人不假。刚才是我为了怕节外生枝,说了一点小谎。
我原来带了一百余人的队伍,被江夏的起义军从江夏一直追杀到安庆,就剩下我一个人。
幸得他们几个相救,我才脱险。
他们看我一个人上路去元大都不安全,这才来送我去元大都的。”
那达鲁花赤听了陈叔明这话,又显得有些犹豫。毕竟这贡表是真的,如果他就此斩杀了我们,万一我们这些人是真的陈国使臣,他的罪名就大了。
可是如果放了我们,万一我们真如巴尔木所说,是刺客,那他也是有罪过的。
倒是一旁的巴尔木,不住地唆使那达鲁花赤,让他赶紧杀了我们。
这时,刚才那个被我一枪打中右臂受伤的千户提醒达鲁花赤道:
“大人,要不这样。咱们派人把他们押解去大都,把他们交给礼部,由礼部的人去鉴别他们的真伪。
这样,我们就不用担什么责任了。”





明越坡 第三百三十四章 命丧于此?
那达鲁花赤点了点头,正准备说就这么办。
这时,那巴尔木立即阻止道:
“大人,别的不说,你总得替自己死去的兄弟报仇吧。
他们几个刚才也杀了你不少部下,就这么放过他们,你怎么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兄弟。
依我之见,立即杀了他们,然后向朝廷上奏,就说他们是徐寿辉派去刺杀当今皇上的刺客。
反正他们都已经死了,就算他们是真的陈国使节,也没有谁会知道。
如此一来,你可是立了大功一件。
等我回家后,我再向家父禀报,让他们也上表为大人表功。你想想,那你老人家还愁这次不能升官吗?
同时,又能给死去的兄弟报仇,何乐而不为?”
我心中暗想,这巴尔木还真不愧是个人才,要是他当了官,指不定还得搞出多少冤假错案。
他说了这么多,唆使那达鲁花赤杀了我们,无非是他咽不下这口气,他要为他死去的那个家将报仇。
那达鲁花赤也不是什么好鸟,听了巴尔木这番话,笑道:“巴少爷说得对,这伙人就是徐寿辉派去刺杀当今圣上的。全部给我拿下,就地正法!”
众兵丁正准备动手。
我此时心想,这下完了。穿越了几百年,本想着成就一番事业,没想到糊里糊涂地做了个冤死鬼。
难道公元1358年,就成了我生命的终点吗?
这时,那巴尔木又说道:“大人,你看这样好不好?这七个男的,先就地正法。那三个女的,让我先带走,过两天我再交给你正法。哈哈哈。”
说完,那巴尔木是色眯眯地盯着思淑、桃儿、杏儿三个。
那达鲁花赤也是立即会意,淫笑道:“巴少爷真是好雅兴!哈哈……”
那巴尔木奸笑道:“咱不能浪费,更不能暴殄天物,嘻嘻。要不,大人你也先挑一个,哈哈。”
我当时真是气得青筋直暴。这俩狗x的,竟然当着我们的面,打着思淑、桃儿、杏儿她们的主意。
她们可一个是我老婆,两个是我的结拜妹妹呀!
正在那达鲁花赤与那巴尔木说着那番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之时。忽然有兵士朝江边喝道:“什么人?”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艘大船靠了岸,船上也有些兵士,持枪而立。
只听得船上的兵士喝道:“此乃枢密院的船,你们不得无礼。”
岸上众兵士听说是枢密院的船,都不敢作声了。
这枢密院地位只在中书省之下,掌管天下兵甲机密之事,地位在御史台之上。
这下,不仅是达鲁花赤,就连那巴尔木也没敢擅自作声。
很快这枢密院的船上走下来两个人。打头一个是个偏偏少年,约十五、六岁的年纪。
后面紧跟着一位身着紫袍的官员,约四十出头的年纪。
按照元朝的规矩,一品至五品的官员着紫袍;六品、七品官员着绯袍;八品、九品官员着绿袍,当然具体配饰上还有其他区别。
这武清县的达鲁花赤身着绯袍,看见下船的官员着紫袍,品级肯定在自己之上。而且对方说了,这船是枢密院的船,那这人肯定是枢密院的官了。
那达鲁花赤赶紧小跑着迎了上去,到了近前,赶紧跪拜行礼。
那少年也不避让,也不搭话。下船时,他还走在那紫袍官员的前面。这样说来,他的地位应该在这紫袍官员之上。
倒是那紫袍官员倒还算客气,见这达鲁花赤大人来行礼,赶紧让他不用客气,先介绍了这位少年的身份。
原来这位偏偏少年就是当朝枢密院同知张天佑大人的公子张玉。
当然这个张天佑不是那个已经在进攻集庆之战中,与郭天叙一同死去的郭子兴的小舅子张天佑,只不过是二人是同名而已。
紧接着,那紫袍官员也介绍了自己的身份,枢密院院判,姓王。
这样说起来,这船上下来之人,来头的确不小。比起那巴尔木来,又是显赫了不少。
首先这张玉的父亲是枢密院同知,那可是正二品。而巴尔木的父亲只是个肃政廉访司佥事,才正五品。
就是跟着张玉下船的这位王院判,也是正五品。这样一来,那达鲁花赤只好把巴尔木凉在一边了。
那达鲁花赤可是个会来事儿的主,听说这位少年是枢密院同知的少爷,料想着他父亲张大人是不是也在船上呢?
那达鲁花赤赶紧问道:“不知张大人是不是已在船上歇下?恕在下接待不周。如若张大人不弃,还请移驾上岸,咱武清县驿站还有几间上好的房间。”
谁知那张玉摆摆手道:
“此次枢密院是派人到海津镇公干返回大都。
因为没有到武清县公干的任务,所以我们就不上岸了,只停泊在武清县港口宿一晚。
没想到刚才我们无意之中看了场好戏。这位大人可不要犯糊涂哟,私杀藩属国使臣那可是重罪。
你们把刚才这位自称陈国使臣的表章拿给我看看。”
那达鲁花赤大人,哪敢怠慢,立即双手奉上。
张玉仔细看了看,又递给身边的王院判看了看。
王院判反复看了看,在张玉耳边低声言语了一番。
张玉点了点头,对众人道:
“这表章应该不假。
但刚才听大人和那位巴公子的言论,是准备送这几位去见阎王了。
我张玉要是没看见也就罢了,但现在看见了,可不能不管啦!”
其他人都还没说话,倒是那巴尔木抢先开口了。
他说道:
“张公子,这几个人肯定是徐寿辉派去刺杀皇上的刺客,还是把他们就地正法吧。
再说了,这接待藩属国使臣的事情归礼部管,与你们枢密院没什么关系。
我劝张公子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张玉笑了笑道:
“巴少爷,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无论是枢密院还是御史台,都是替皇上办事。
再说了,我看这位陈国使臣象是真的,真要在这里被你们杀了,那岂不是冤枉?”
那巴尔木还是不依不饶道:
“就是算他真是陈国使臣,这事儿你也应该交给达鲁花赤大人处理,让他派人送这些人去大都。
张公子可以把那贡表还给我们了。后面的事,达鲁花赤大人自会有安排。”
话说到这里,谁都听得明白。那巴尔木只不过对枢密院的人虚与委蛇,待到张玉他们真的置身事外了,再来收拾我们几个。
可不能让那巴尔木得逞。
我立即嚷道:“张公子,你不是要返回大都吗?我们也要去大都,你带上我们一起走吧!”
我这话还没说完,巴尔木就喝道:“闭嘴,张公子岂能与你们为伍。再乱插话,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我正准备反驳,那张玉倒是先开口了。
他说道:“刚才这位兄台说得办法挺好,就让他们跟我们一同回大都,免得劳烦达鲁花赤大人。再说了,我们对礼部也熟,到了大都,我直接把他们交给礼部。”
那达鲁花赤大人听到这里,也正合他意。
本来他对我们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巴尔木一心要找我们的茬儿,他又不敢得罪这巴尔木。
再加上我们的身份他也不好确定,到底我们真是陈国使臣,还是徐寿辉派来的刺客,他也拿不准。
这下,张玉说要带我们回元大都,这事儿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这烫手山芋甩出去了,他哪有心中不高兴的道理。
于是,那达鲁花赤大人赶紧顺着张玉的话头说:“还是张公子想得周到,在下全部照办!”
正说着,那巴尔木立即阻拦道:
“张公子,这万一这几人是徐寿辉派来的刺客,你带他们去大都。
那不光是你,就连你父亲都脱不了干系,你可千万要考虑清楚。
还是不如按我说的方法,咱们先在这里将他们就地正法。然后你们枢密院也上一道奏折,说是在武清县斩首反贼十余名。
这样,不光是你和你父亲,还有这达鲁花赤大人都是大功一件。
而且这帮人身上的财物我们还可以分了。
关键是这还有三个美人儿,张公子你要是有兴趣,我们让你先挑,嘻嘻……”
说起这三个美人儿,那达鲁花赤大人也两眼冒绿光,又拿眼瞅瞅张玉,等着他发话。
按他那意思,他也赞成巴尔木的意见,反正不过就是杀几个人,他们可是财色功三收。
可谁知张玉厉声喝道:
“大胆,你们身为朝庭命官和家属,不想着为国尽忠,为主分忧。
光想着如何向上表功,如何自己得财得利,不惜草菅人命。
今天这几个人我带走带定了。
你们若要再有废话,我定禀告家父,让他老人家参你们一本。”
这下,可把那达鲁花赤给吓着了,立即跪下了。
倒是那巴尔木依旧不放弃,屁颠屁颠儿地跑到张玉身边,对张玉低声耳语一阵,我们也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那巴尔木还没说完,张玉就断然喝道:“混账!本公子可不是你这等好色之徒。你若再敢起妖蛾子,我定让人先将你捆了,送到你父亲那里,让他对你好生管教。”




明越坡 第三百三十五章 死里逃生
这下,那巴尔木讨了个大没趣儿,不得不对张玉点头哈腰一番。
张玉对他摆了摆手,他才悻悻地退到一边。
后来,我从张玉口中得知,刚才他对张玉耳语那一阵,是说把思淑、桃儿、杏儿她们三个都让给他张玉。只要张玉答应将我们这七个男的就地正法就行了,而且所有的财物也都归张玉。
就这样,我们十人终于是死里逃生。
张玉为了防止在武清县地盘上,那达鲁花赤和巴尔木再耍什么花样,便让我们十人都上了他们的船,先在他们船上休息。
我们当晚也是折腾了大半夜,累坏了。在他们船上胡乱就都睡着了。
第二天,我和陈叔明留在了张玉的船上。思淑、陈元贵他们则回到了我们自己的船上,两条船一前一后就从武清出发,直向通州驶去。
三日之后,我们便到了通州码头。
这三日,我和陈叔明一直待在张玉船上。我们三人虽然一个才十多岁,一个二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但还算很投缘。在一起谈天说地,几乎算得上是成为了朋友。
对于我们自己的身份,我们也是如实相告。目的是让张玉明白,陈叔明的确是陈国的使臣。我们只不过是因为救了他的命,临时送他来元大都的。
张玉对我们这种仗义相助的精神也表示了敬佩,他这么一说,我和陈叔明倒是对他仗义相救的事情一再表达谢意。
对于我那支短枪,张玉也是十分感兴趣。我索性就教他如何使用,并把这支短枪赠送给了他。
毕竟这是我们的救命恩人,难得看上我们一点儿东西,咱可不能这么小气。
再说了,等这次回了应天,我再去黑石岭一趟就行了,唐家父子说不定又给我造了好几把。
张玉一开始虽然坚持不受,但经不住我再三相赠。另外见我也是一番真心诚意,便说恭敬不如从命,就收下了。
考虑到张玉的父亲也在京中枢密院为官,说不定他们知道偰哲笃家人及偰逊的下落。于是,我便向他打听。
对于偰哲笃大人,张玉表示他知道这个人。但因为那偰哲笃大人去世之时,他年纪尚小,所以他对偰大人没什么印象。
至于他的儿子偰逊,他也不甚清楚。
不过,张玉表示,偰哲笃大人的具体情况,他父亲应该比较清楚。毕竟他们的品级差不多,以前估计打过交道。
等回元大都后,他向他父亲打听一下。
听了张玉这话,我立即表达了谢意。如若那张天佑大人真的知道偰哲笃大人家眷的下落,我们又可以省不少事儿。
这张玉小小年纪,也是个义气之
人。我们的一些基本情况都如实向他告知了,他自己的事情,也没瞒着我们。
比如这枢密院去海津镇公干,他怎么会在船上。
原来,此次枢密院去海津镇公干,领队就是那个王院判。
但这王院判与张玉的父亲张天佑的关系可不一般。虽然他们两个现在一个是正二品的枢密院同知,一个只是一个正五品的枢密院院判。但早年间,二人可也是生死兄弟。
后来,二人先后成家。张玉出生后没两年,王院判也生了个女儿。二人便结为亲家,给两个孩子定了娃娃亲。就相当于我的姣儿和刘聚大哥的儿子刘才的情况一样。
再后来,张天佑官越做越大,但他本人与王院判的关系还是很铁。
这次王院判去海津镇公干,张玉便求着父亲,让他也跟着同行。主要是他这个年纪的小子,都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天天呆在京城,觉得没什么意思。
那张天佑也有心历练历练自己的儿子,再加上是跟着他未来的岳父、自己的好兄弟王院判一起去,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便同意了。
所以,张玉做为一个并未出仕的少年,竟然出现在了枢密院公干的船上,也就不足为奇了。
只是这王院判虽然与张天佑的关系好,这张玉也是自己的未来女婿,但他从来不在张玉面前摆资格,对张玉也是十分地尊重。
那天晚上,我一枪击中了巴尔木的家将。这枪声惊动了停在我们船不远处枢密院船上的张玉,他便想着看热闹。
后来,我们的船在江面上与元军的船只对峙的情况,他都瞧得清清楚楚。
再后来,我们的船受制,我们都被捕了,他便想让王院判出面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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