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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元致和元年(公元1328年),王祯以高丽世子的身份入元大都充当宿卫。
因为是忠肃王的长子,忠肃王于1330年上奏元朝,要求禅位于王祯。
忠肃王之所以要禅位给他,一来是想给他压压担子,让他从此一心理朝政;另外,忠肃王自己也不是个什么勤快人,想着禅位之后去元大都享清福。
当时的元文宗同意了忠肃王的请求,便让王祯娶了元朝关西王焦八之女德宁公主为妃,并于当年返回高丽为王,史称忠惠王。
但由于忠惠王返回高丽后,成天不理政事,搞得太不象话。最后,元朝不得不让忠肃王于1332年再次复位。
1339年,忠肃王病逝之后,忠惠王复位。
这次没有了父亲的掣肘,忠惠王就更不象话了。忠惠王喜好女色,荒淫凶狠。绑架、奸*女,若不从者即杀之。
他与众多女子发生性关系,因此得有性病。他强夺霸占了一些大臣的妻子,又同庶母寿妃权氏通奸,后来又将庶母庆华公主强奸。
忠惠王的行为让高丽文臣武将都十分不满,将军曹頔(di)发动叛乱,但兵败被杀。
虽然失败,但曹頔一党将忠惠王的暴行告诉元廷,元廷遂派中书省断事官头麟等人前来调查,又遭到庆华公主的哭诉。
因此头麟便将忠惠王及一些大臣抓回元大都。但不久,忠惠王又被释放归国。
归国之后,忠惠王依然不改其荒淫残暴的作风。
直至至元三年(公元1343年),高丽王朝众多大臣再次联名上书元廷。元顺帝才将忠惠王抓捕后,下令将其流放到广东的揭阳县。
公元1344年,忠惠王在流放途中突然去世。
忠惠王复位后的第三年,也就是至正元年(公元1341年)。王颛被元顺帝召入京师宿卫,称“大元子”。





明越坡 第三百三十八章 远走高丽
王颛非常擅长绘画和书法,因此他与偰逊因为趣味相投,结成了好友。
王颛在元大都待了近十年。这十年之间,不光是高丽王朝发生了许多事情,他与偰逊的友谊也是越来越深厚。
公元1344年,忠惠王去世之后。元朝册封忠惠王的长子王昕(xin)即位,史称忠穆王。王颛此时也由高丽国王王弟的身份变为高丽国王王叔的身份。
公元1348年,十二岁的忠穆王也病逝了。元朝册封忠穆王的弟弟为高丽国王,史称忠定王。
这忠定王的因为其母亲禧妃并非是蒙古人,在当时只能
算是忠惠王的庶子。因此,忠定王对元朝十分不满,再加上他又只是个孩子,对元朝的不满都写在了脸上。
公元1351年,忠定王朝见元顺帝时,再次当着元顺帝的面表达了这种不满。
这下可惹恼了元顺帝,惹恼了宗主国的皇帝,那后果肯定是很严重的。
在这之前,王颛于1349年迎娶了元朝魏王孛罗帖木儿的女儿鲁国大长公主宝塔失里,立即回了国。
既然元顺帝有了废除高丽忠定王的意思,很多事情就成了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忠定王归国后不久,元顺帝随即派遣断事官完者不花前往高丽废黜了忠定王,让王颛嗣位,是为恭愍王。
偰逊的好朋友王颛也就成了高丽王朝的第31任君主。
忠定王则被流放到了江华岛,不久后便身亡。据称,是被恭愍王派人鸠杀。当然,真相究竟是怎样,并不重要。
王颛于1349年归国后不久,偰逊也主动要求外放到单州。虽然两位好朋友没有机会见面,但互通信息是常有的事。
王颛当了高丽皇帝之后,仍然十分挂念这位昔日的好友。
这下,他作为藩属国的国王,经常会派使者来元朝,偶尔自己也亲自到元大都朝见。
王颛十分欣赏偰逊的才华,多次派人来单州请偰逊,他想让偰逊去他的高丽国当大臣。
再后来,偰逊的父亲病逝,他隐居大宁之后,高丽的使者也是经常来拜访他。
也就是在十多天之前,高丽的使者给偰逊带来了最新战报,他了解到红巾军在北面攻克了元上都,在南边攻克了济南。
因此,他与家人充分商议之后,下定决心从此远走高丽。
听了偰逊这番讲述,我也就恍然大悟了。这高丽国作为元朝的藩属国,经常是有人常驻元大都的。
红巾军攻克了元上都,元廷一定会让高丽国也派兵从东边夹击红巾军。所以王颛能了解到当时的最新战报就不足为奇了。既然王颛能知道的这些消息,当然也会告知偰逊。
看来,我们这次还真来得算是时候了。这要是再晚几天,偰逊他们一家肯定已经出发了。
当时,高丽王朝的都城在开京(今朝鲜开城)。从大宁过去,路途还十分遥远,我不禁有点替偰逊他们一家担心。
偰逊告知我们,他的好朋友,也就是现在的高丽国王王颛早就做好了他们一家迁往高丽的一些准备工作。
作为元朝的藩属国,在元大都设个办事处什么的,那肯定是再平常不过。
考虑到偰逊一家与哈麻的关系,如果偰逊一家要去高丽,先回元大都去找高丽国驻京办事处的人,肯定是不合适的。
于是,王颛在锦州也设置了一个办事处,只不过人员没有驻元大都的人那么多而已。
王颛在锦州设置这个办事处的目的,就是网罗元朝的一些不得志的文人,想把他们收罗到高丽国为己所用。当然,这其中首选的目标就是偰逊。
王颛每次派来的使者都会告知偰逊,如果他打算去高丽,只需要先到锦州即可。
到了锦州,找到他们高丽国的办事处,一切自会有人安排妥当,不用他们自己再操心。
这次偰逊下定决心远走高丽之后,也是准备着就这几天,就带着家人直奔锦州而去。
本来按照季节来说,再过两个月,天气转暖一些,再出发去锦州是最合适不过了。
但由于战事紧急,北边元上都的红巾军随时可能会南下攻击元大都。所以,偰逊这次也等不及了,准备马上上路。
我看了看偰家的人。偰逊自己正值壮年,长子长寿、次子延寿都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三子福寿大概也就十四、五岁,其余还有几个下人,年青力壮的人也不多。
虽然此去锦州路程不算太远,但有这么多东西要携带,还有妇女、孩子要人照顾,我不禁有些担心。
既然有了这种担心,我心中就有了一个想法。我想送他们一程,把他们送到锦州,交给王颛的人。
这样回应天之后,我也好给兰儿有个交待。但这事儿我还是得先跟思淑通个气。
正好我也坐得久了,便问偰逊厕所在哪里,我想去小解。
偰逊立即要给我带路,我说这事儿就不劳烦大哥了,让他的小儿子眉寿带我去就行了。
五、六岁的小眉寿听说了这个任务,也是一蹦一跳地在前面给我带路。
我起身之时,顺便拉了一把思淑,思淑会意,立即跟着我出来了。
小眉寿将我们带到后院,我就打发他先回屋子里去了。我则跟思淑商量起这事儿来。
思淑听了我的想法,当即是表示赞同。她也觉得这一大家子出远门,没几个青壮年还是挺让人担心的。
既然思淑同意了我的想法,那就好办了。
回到屋子之后,我问起偰逊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偰逊只是笑了笑,并没有作答。
我想了想,立即明白自己这话问得唐突了。
如果偰逊说马上准备出发,那我们怎么办?
好歹我也是兰儿的夫君,哪有我们刚来,他们就走的道理,这也不是待客之道嘛!
可他要说等我们走了之后再出发吧,那这话里话外似乎都有赶我们走的意思。
如果说不急着出发,十天半个月之后吧,那可不合情理,说不定红巾军马上就打过来了。
我立即说道:
“大哥,您不要误会。
我的想法是你们此去锦州虽然路程不算太远,但你们这一大家子,有老人、有孩子,还有这么多行李,青壮年的人又不多。万一路上遇上个什么不好的天气,或者是遇到点儿什么突发情况,就容易耽搁行程。
如果大哥不弃,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事儿,就顺便送大哥一程。把大哥一家送到锦州之后,我们再返回。
这样,我们也可以与大哥多待上些日子。
另外,也是我代表兰儿向三婶表达一点孝心。”
偰逊听了我这话,立即是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
“看来我们这次出门真是有上天相助。
本来我还跟母亲商量着,这一大家子人去锦州,是不是去请几个青壮年帮忙驮运行李。
但又怕这遇人不淑,万一请来的人不安好心,我们反而会遭殃。
现在,妹夫你说要送我们一程,那我就不客套了,我真是求之不得呀!”
说完,就要给我作揖。
我立即拉住他说道:“这可使不得!”
一旁的三婶听说我们要送她们去锦州,也是停止了与桃儿、杏儿拉家常,要来感谢我。
我赶紧制止了三婶,一再向她们说明,我们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就让我们替兰儿尽这点孝心。
桃儿、杏儿听说要送三婶她们去锦州,也是十分地高兴。
至于偰逊的夫人郑氏早去给我们张罗晚饭去了。
当晚,偰家准备了两桌丰盛的晚餐,我们八人再加上偰家的十几口人,挤了满满的两桌子。
一边吃饭,我与偰逊一边商议着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我们准备明天再收拾一天,后天一早出发。但偰家只有三辆马车外加五匹马,我们粗略算了一下,似乎运力不足。
我当即与偰逊商定,明天一早,让他派一个下人带着陈元贵他们去附近购置着牲口和马车。
他们这一大家子,还有那么多行李,怎么着,也得再购置两辆马车。
另外,我与偰逊商定,明天上午,我带上思淑、桃儿、杏儿去三叔的坟头上香、烧纸钱。
第二天一早,我们分头行事。
陈元贵、张天赐、吴成照跟着偰家的一个下人去购置马车和牲口。
我与思淑、桃儿、杏儿在偰逊及五个儿子的带领下,去了三叔偰哲笃的坟头。
其余的人则在家里继续收拾打包东西,确保明天一早能够出发。
三叔偰哲笃的坟就修建在一个小山岗上,四周都是树。偰逊带着五个儿子在坟前一字排开,都跪下了。
我与思淑、兰儿也都跟着跪下了。
偰逊先给父亲磕了几个头,然后说道:
“父亲大人,不肖子逊准备明天带着您的孙子从此远走高丽了。
可能我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来给您老人家上香、烧纸钱了,但您的孙子他们以后还会回来看您老人家的。
今天,兰儿的夫君也来看望您老人家了。还有桃儿、杏儿都来了。
兰儿因为有孕在身,所以这次没有过来。
您老人家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们这些后人平平安安的。”




明越坡 第三百三十九章 背锅大侠
偰逊说完,就开始烧纸钱了。
偰逊上完香,侧跪在一旁,五个儿子依次前去烧纸钱、上香。
小眉寿敬完香之后,我与思淑一同跪在了偰哲笃的坟前。
这座坟不算很大,但比起一般的小坟头还是大了不少,好歹三叔生前也是个尚书大人嘛!
坟头的正中间有块石碑,上面写着“偰哲笃大人之墓”,旁边的小子还刻着偰逊几兄弟,以及偰逊的儿子长寿他们几兄弟的名字。
虽然偰哲笃也算是我的三叔,但由于我们从未见过面,我还一时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烧着纸钱。
倒是思淑贤惠,见我不开口,便开口说道:“三叔,兰儿妹妹这次来不了,我就帮她给您老人家上柱香,您老人家在那边有什么需要,就托个梦回来。”
我与思淑退下之后,就轮到桃儿、杏儿了。
偰哲笃对桃儿、杏儿也算是有养育之恩了。所以,桃儿、杏儿一跪倒在他坟前,就立刻哭出了声。
桃儿、杏儿一边哭,一边诉说着一些陈年往事,一边给偰哲笃烧纸钱。
约大半个时辰,我们一行人才从墓地返回。
我仔细观察着这条路,力求最大限度地记住这个地方。回到偰家,我还绘制了一幅简易的地图,标记了偰哲笃坟墓的位置。
小眉寿觉得很奇怪,问我画的是什么。
我告诉他,这是画的他爷爷坟墓的位置。如果将来有机会,我准备带兰儿来一趟,毕竟三叔对她也有养育之恩。
一旁的偰逊听了我这番话,也是唏嘘不已。
我们回到偰家时,郑光成正在帮着偰家的人收拾东西。
我又仔细打量着客厅墙上挂着的那幅《山雨》的字画,这书法真是好。
偰逊见我看得出神,便说道:“妹夫啊!你老看着这幅字干什么?”
我笑着道:“大哥,你这字写得真是好!我忍不住就想多看几眼。”
偰逊笑道:“妹夫啊!你要真是喜欢,就把这幅字取下来带走,反正我这次去高丽也没打算带上他。”
我一听,心中甚喜,说道:“大哥,你真打算把这送我?”
偰逊笑道:“一幅字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主要是咱们兄弟此次见面也是仓促,我又急着带着这一大家子出门。要是有时间,只要妹夫你喜欢,我给你写几幅又是什么难事。”
我赶紧说道:“那可不敢耽搁你的时间,就这幅字送给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完我就亲自把这幅字取了下了,仔细鉴赏了一番。真是好字。
看着看着,我又不禁心猿意马起来,这字要是能带着穿越回现代,不知能拍卖出多少钱?
我估摸着,不说上亿,至少也是千万级别的吧……
下午,陈元贵他们就回来了,又购置了两辆马车,十匹马,另外还购置了不少食物。
偰逊坚持要给我们钱,这钱我们肯定是不能要。他们本来也没几个钱,我们则是不差钱儿。
这下,加上偰家原有的三辆马车、五匹马,以及我们带来的一辆马车、七匹马,总共是五辆马车、二十二匹马。
我与偰逊大致做了个分配,每辆马车套两匹马,余下十二匹马。我、思淑、陈元贵、张天赐、偰逊、偰长寿、偰延寿七人各骑一匹马,还有五匹马可以驮一些行李。
郑光成、吴成照外加偰家三个下人每人赶一辆马车。
桃儿、杏儿陪着三婶坐一辆马车;郑氏带着两个女儿和小眉寿坐一辆马车;偰福寿、偰庆寿与另外两个下人乘坐一辆马车;还剩下两辆马车专门用于装行李。
当晚,我们便把该装车的行李全部装上车,确保第二天一早能及时出发。
三月二十六日一早,我们一行二十五人从三窝铺偰家出发。由于走得匆忙,偰家这宅子也不要了。
头天晚上,偰逊拿着这宅子的偰书草草送给了附近一户熟识的人家。
从大宁到锦州有六百多里的路程,好在我们只要安全离开了大宁,也不赶时间。直到四月初三,我们才到了锦州。
一路上倒也平安无事。主要是这边还没闹过起义军,我们走的又是官道,一行队伍人数也不少,纵使有小股歹人,也不敢打我们的主意。
到了锦州,偰逊按照高丽使者提供的地址,很快找到了高丽驻锦州办事处。
说是办事处,其实明面上是间客栈。这下好了,连住宿费都省下了。
偰逊向这里管事的表明了身份,那管事的立即转变了态度,对我们一行十分地恭谦。
可能这管事的知道偰逊与他们高丽恭愍王的关系,所以对我们是格外地尊重。
见到这个情况,我也就放心了。
晚上,那管事的就过来请示,说是准备安排三日之后出发去开京。
偰逊当然是没有意见,并告知那管事的,他们此去高丽是十七人。我们这八人只是送他们到锦州,马上会返回元大都的。
那管事的听说我们要返回元大都,当即表示要派个跟班的,一路支付我们的盘缠。
其实我们根本不差钱儿,哪需要他们支付什么盘缠。
不过对于他们高丽人我倒是愿意结交,特别是驻京办的那些人。说不完我们在元大都遇上什么事儿,还得请他们帮忙,毕竟他们也算是“地头蛇”了。
我当即向这管事儿的表达了谢意,并向他说明了我与偰逊的关系。
我的意思就是,以后关于偰逊在高丽国的情况,我们在元大都能不能找他们的人打听打听。
那管事儿的一听,表示这个没有问题。立即给我写了一封信,并告诉我地址,说这是他们在元大都的联络点,有什么事儿只管去找他们。
偰逊也叮嘱我道:“他此次去了开京,肯定会得到重用。他也会交待元大都那边的人,以后我们有什么事儿,只管去找他们办。”
偰逊想了想,似乎怕还有什么不妥,便也写了一幅字交给我。
我仔细看了看,这幅字的大致意思就是,手持这幅字的人是他的妹夫,望高丽国在中原各地的人员能行些方便。
偰逊还交待我,以后如果那些高丽人不相信我的身份,就将这个条子给他们看。他去了开京之后,也一定会传下话来,告知大家这幅字的事情。
见偰逊这事儿办得如此周到,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再三向他表示感谢。
偰逊他们是四月初六出发,我们就打算提前一天,四月初五出发返回元大都。
四月初四一天,我们停留在锦州。桃儿、杏儿此次与三婶一别,可能也就是此生的永别了,因此二人陪着三婶、郑氏一起拉了一天家常。
四月初五一早,我们八人从锦州返回元大都。
返回的途中,速度比起来锦州又快了不少。四月十五日,我们就回到了元大都的客栈。
本来当初以为从元大都到大宁也就几天的行程,没想到我们这一去耽搁了一个多月。加上我们一走,音讯全无,贾海通都有些等不住了,生怕我们出了什么意外。
好在大哥陈叔明这边也算不上顺利,只好在元大都耽搁着。
先来说说这陈叔明朝见元朝皇帝的事情。
当时这元朝的皇帝名叫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延祐七年(公元1320年)出生,至顺四年(公元1333年)在元上都即位,时年十三岁。
他死之后,元朝给他上的庙号叫元惠宗,后来明朝为其上尊号为“顺帝”。也就是说,元惠宗、元顺帝说的都是他妥懽帖睦尔。
只不过,这都是死后的叫法,他生前可不这么叫。生前别人只能尊称他为皇帝、圣上之类的。
因为他生前用的最长的一个年号叫“至正”,所以民间也称他为至正帝;由于他出生之年为庚申年,也有人称他为庚申帝、庚申君。
为了避免大家混淆,我们还是称他元顺帝吧!
这元顺帝的名字很长,但很有意思。这“妥懽帖睦尔”很明显是一句蒙古语,在蒙古语中意思就为“铁锅”。
公元1368年,朱元璋攻下元大都,正式建立明朝。这元顺帝只得带着人北逃,这也标志着元朝的灭亡,明朝的建立。
可以说,这元顺帝就是元朝的最后一任皇帝。
当然,蒙古人并不承认这一点。元顺帝北逃之后,又传了数代。
直到朱棣当了皇帝之后,才彻底赶走了蒙古人,让他们不敢以“元朝”自居,而改称蒙古。
虽然这些成吉思汗的后代不再以“元朝”自居,但这股蒙古人始终存在,后来史料上所称的鞑靼就是他们的后裔。
也就是说,元朝的标志性灭亡,就是在元顺帝手中。
那么,当初他父亲元明宗给他起了“妥懽帖睦尔”这个名字,难道就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这元朝灭亡的“锅”得由他这个儿子来背?
不过,这位我们可以姑且称之为“背锅大侠”的元顺帝,作为一个亡国之君,也并非是毫无建树。
他继位之初,权臣伯颜把持朝政。直到公元1340年,他20岁那年,才扳倒伯颜开始亲政。




明越坡 第三百四十章 叔明见元帝
元顺帝亲政初期,勤于政事,还算是中规中矩的。他先后任用脱脱等贤臣,采取了一系列改革措施,以挽救元朝的统治危机。
他的这番努力,也还是收到了些许成效,历史上称这段时期为“至正新政”。
故事听到这里,不禁让人想起了在他几百年之后的康熙皇帝,早期的经历与他是何曾的相似。
难道真是因为他父亲元明宗给他起了这么个不好的名字吗?
总之,到了至正中期,这元顺帝就象忽然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宠幸佞臣哈麻。
这哈麻可不是个什么好鸟,他与其妹夫秃鲁帖木儿引进藏传佛教密宗到宫中,教顺帝“演揲儿法”。
所谓演揲儿即汉语“大喜乐”之意。“大喜乐”又名双修法,即男女双修气功。
说得更直白一点儿,就是哈麻与秃鲁帖木儿变着花样儿教顺帝行淫乐之事。不知道现代的“大保健”是不是由“大喜乐”发展衍生而来。
这下,30多岁的元顺帝就陷入欲海不能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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