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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王院判本不想惹这些事,因为这事儿的确不该他们枢密院管。但张玉一再坚持,那王院判也没办法。再说了,救我们几个对于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王院判便对张玉言明,一切事情由他自己出面,他只是在一旁协助。
所以,就出现了最初下船的那一幕,张玉走在前面,王院判倒象个跟班的走在了后面。
在船上一起呆的三天,总体来说,我们是相当谈得来的。但有一点,我与张玉的分歧还是很大的。
我认为,当今天下各地农民纷纷起义,元朝的气数已尽。
但张玉则坚持认为,还是应该忠君爱国,不能跟着那些起义军搅在一起。他表示他父亲做的是元朝的官儿,他们就应该为大元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虽然是开了“天眼”的,知道将来是朱元璋的明朝取代了蒙古人的元朝。但这些事儿,我也不能明说,就算是明说,
我估计他也不信。
我只好说,君子和而不同,我很敬重张老弟的人品。
但我还是再三告诫他,将来若有一天,蒙古人的江山不保,一定不要义气用事,去学文天祥。
文天祥是为了汉人的江山殉国,死了还能留下千古美名;可元朝是蒙古人的江山,如果他学文天祥,定会让汉人唾弃。
张玉盯着我,若有的思地点了点头。
我还告诫张玉,将来千万不要与姓朱的人作对。从他的生庚八字推算,“朱”字旺他的命。
在那个年代,由于科学不发达,这些玄乎的东西,反而能让人接受。
谁知张玉一笑道:“如果有两个姓朱的人打架,我又应该帮谁呢?”
我心中猛然一怔,两个姓朱的人打架。
这事儿说不定还真能让他赶上,朱元璋死后,将皇位传给了皇太孙朱允炆。
后来,朱棣发动了靖难之役,与朱允炆开战。结果当然我是知道的,朱棣赢了。
张玉将来还真说不定能赶上这场靖难之役。以他忠君爱国的思想,肯定是帮着朱允炆啊。如果真是那样,那他就是押错了宝。
咱现在就得提醒他,以后得帮着朱棣打朱允炆啊。
于是,我又扯了点玄乎的。说他是金命,火克金,以后一定要远离火。如果哪个人的名字中带“火”旁,一定要远离。
张玉笑着道:“那土生金,我以后是不是应该与名字中带‘土’旁的人多交往呢?”
我笑了笑道:
“那倒无妨。
但是如果你将来的领导,名字中带‘木’字,你一定要紧紧追随他。
因为虽然从五行来讲,金克木。
但因为他是领导在上,你在下。木生于土上,也就是木的下面是土,所以就更加能够旺你。”
张玉虽然对我这番言论是将信将疑,但古人对玄学的态度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还是对我表达了一番谢意,感谢我的指点。
在通州上了岸,我们继续同行。直到入了元大都,张玉留下一名家人与我们同行,说是帮我们找间客栈,另外也算是知道我们入住的地方。
他说会尽快安排陈叔明去礼部,对于偰哲笃大人家眷的下落,他回去向其父亲打听后,会来告知我们结果的。让我们就在客栈安心地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既然有了张玉如此好的安排,那是再好不过了。也省得我们象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
三月三初一早,张玉就带着人亲自来客栈了。
他说他已将我们的情况跟他父亲大致讲过了,他父亲也派人跟礼部的人做好了沟通,让陈叔明现
在就带上贡表,去礼部侍仪司。
陈叔明一听,赶紧是收拾了一番。又将贡表从怀中掏出来,看了一番,再塞进怀中收好,然后与我们道别。
我则反复叮嘱他,如果我们去寻找偰家人的下落,一定会在这个客栈留下一个人的。如果他办完差事,出了宫之后,一定要在这客栈等我们,千万不要擅自行动。
陈叔明当然是满口答应了。
陈叔明跟着张玉带来的两个家人走后,张玉就跟我们说起了偰哲笃大人的情况。
当年,偰哲笃大人因与丞相哈麻不和,时常受到排挤,最后郁郁而终。
外放单州的偰逊接到父亲病亡的消息后,立即赶回大都。在大都稍作停留,处理了大都的一些事务,连父亲的宅子也草草贱卖之后,偰逊带着父亲的骨灰及家人去了大都东北方向的大宁府(今热河平原承德一带)。
但他们现在具体居住在哪里,谁也不知道。因为偰逊离开大都后,再未有任何消息传回过大都,也未派人回过大都。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三百三十六章 找到偰逊
张玉的这个消息应该算是十分准确的了。如果真要找到偰逊及兰儿的三婶儿,我们只得去趟大宁了。
不管能不能最终找到,反正我们得尽力去找一次。
再说了,陈叔明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离开大都,从大都去大宁,也就三、五天的路程。
送走了张玉,我立即召集众人来商议。
桃儿、杏儿都是急着去找偰家的人,恨不得马上就出发。但此去大宁肯定急不得,咱们得先把一切计划妥当。
首先是留守大都的人选问题,我建议是留下贾海通,大家都是没有什么异议。
贾海通虽然有些扫兴,但还是表示服从安排,坚决完成任务。
这个大家也都能理解,千里迢迢来了元大都。大宁也离这里不算远,肯定都想去看看。但大都这里也不能不留下一个人,因为还得顾着我的结拜大哥陈叔明呢。
留守大都的人员确定好了,接下来就是确定什么时候出发的问题。
此去大宁,就得走陆路了。从通州过来,我们都是与张玉一路同行,自己也没购置马匹。
此次去大宁,肯定得购置马匹。考虑到桃儿、杏儿骑马水平不咋地,咱们得买辆马车供桃儿、杏儿乘坐。
说起这桃儿、杏儿我就又有了一个主意,建议她们两个和思淑此次去大宁,都穿男装。
现在天下也不太平,她们三个都是美女,在大街上招摇过市,难免会招起歹人的注意。
那巴尔木的事情就是个教训。当初在武清时,要是桃儿、杏儿没有上岸,也就没有后来那次涉险,当然也就遇不上我们的好朋友张玉了。
我说出了这个想法之后,思淑她们三个都表示同意,毕竟这路上穿男装她们也不是第一次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办了。
我立即开始安排。下午,我和张天赐陪着思淑她们去购置几套男装;陈元贵则带上郑光成、吴成照二人去购置马匹、车辆。
贾海通则负责安排晚上的晚饭。今天晚上大家吃点好的,明天一早,我们出发。
另外我还叮嘱贾海通,我们离开大都后,让他多去码头、茶馆之类的地方转转,了解一些最新情况。
另外,由于我们不能确定回应天的时间,来时租的船肯定过不了几天会自己找其他业务返回应天。
所以,等我们回了大都,陈叔明也办完正事之后,我们还得在通州码头租船回应天。所以这个行情,贾海通得给我们彻底摸清楚。
吃完午饭,大家各自分头行事,一切顺利不提。
第二天一早,我与思淑、陈元贵、张天赐、郑光成五人骑马。吴成照驾马车,
马车上载着桃儿、杏儿,一行八人的队伍出了元大都,直向东北方向的大宁赶去。
三月初九,我们到了大宁,开始沿路打听偰家的人的下落。
都怪这古时候没有严格的户籍制度。直到三月二十二日,我们才打听到,大宁西北方向的三窝铺有户偰姓的人家。但也不敢确定是不是就是兰儿的哥哥偰逊他们。
反正是到处打听,只要有点音讯,咱们就得试一试。
三月二十四日,我们经过一路打听,终于是找到了这户偰姓的人家。
这是一间并不算大的院子,院子四周都是田舍,看样子似乎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地主之家。
当我们敲开这家人的大门,发现院子里堆着好些打包整理好的东西,似乎是这家人要准备搬家或远行的样子。
桃儿眼尖,一下子就认出了给我们开门的人,正是偰逊家的下人。
桃儿、杏儿立即上前表明了身份,并摘下头上的帽子,露出了自己的头发,显示出自己女子的面目。
那下人仔细打量着桃儿、杏儿,似乎也是认出了他们俩,立即回身去屋里禀报主人。
很快屋子里走出一个约四十岁年纪的中年男子,一副文士打扮,如果猜得不错,应该就是偰逊。
果然,那人刚一出门,桃儿、杏儿就迎了上去,嘴里不停地叫着“偰大哥”。
三人久别重逢,少不得又是一阵嘘寒问暖,各自介绍了一些近况。
说着说着,屋子里又陆陆续续出来好些人。
其中有一个约六十岁的老妇人,一看那穿着、举止,就能断定不是一般的人。
果然,桃儿、杏儿见了这老妇人,就立即下跪,叫起了“三婶”。
桃儿、杏儿从小跟着兰儿一起长大,兰儿叫三婶,她们两个也跟着叫三婶;兰儿叫偰逊大哥,她们两个也跟着叫大哥。
这也是偰家人厚道,从来没拿桃儿、杏儿两个当下人。
桃儿、杏儿光顾着跟偰逊叙旧,我们一行人站在院子里只得在一旁待着。
还是三婶心细,立即问桃儿、杏儿,我们是什么人。
这时,桃儿、杏儿才七嘴八舌地开始为我们介绍。我当然也是先跪在了三婶面前,给她老人家磕着头。
三婶听说我是兰儿的夫君,立即拉起我,仔细打量了我半天。
当她听说兰儿因为怀孕了不能来,也是挺为兰儿高兴的。
拜完了三婶,我又立即去拜见偰逊。好歹这也算是我的大哥了。偰逊也是很客气,不容我行大礼。
这时,偰家的人基本上都出来了。
偰逊开始给我们一一介绍,他的夫人郑氏,
还有他们的五个儿子,长子偰长寿、二子偰延寿、三子偰福寿、四子偰庆寿、五子偰眉寿。另外,还有两个女儿。
桃儿、杏儿还来不及把我们这边的人一一介绍,三婶就拉着我们进屋里坐,立即吩咐人沏茶。
这一坐下来,大家又是家长理短的好一阵闲话。
我看桃儿、杏儿那兴奋的样子,也不忍心打断她们,便边喝着茶,边环视着整个屋子。
这间客厅应该说也不算小了,只是我们人太多,大家都坐在这里,所以显得很局促。
客厅中正中间墙上挂着一幅字。虽然我不大懂书法,但给我的感觉就是这字写得好,有点象是行书,但又不似行书那般难认,我估计应该算是行楷吧。
我仔细看了看这幅字,是一首五言绝句。标题为“山雨”,内容为:“一夜山中雨,林端风怒号。不知溪水长,只觉钓船高。”
我站起身来看看了这幅字最后的落款。虽然那个篆书的印章我不大认得,但落款还有一个手写的“逊”字,我估计这应该就是偰逊自己写的。
好歹他们偰家也算得上是书香门弟了,他的父亲五兄弟都中了进士,他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但从这首诗的字里行间中,似乎是透露着一股悲伤。
三婶与桃儿、杏儿还在说个不停,偰逊到底是个男人,很快也跟我们一样被凉在了一边。
我扭头去看他,正好他也正在看我。
我有心与他多聊聊,便以这幅字为话题,打开话匣子。
我问道:“大哥,这首诗是您的大作?”
偰逊笑了笑道:“谈不上大作,我也就是闲来无事,偶尔发表一下自己的感触。平常没什么事儿的时候,写写画画,就把这幅字挂在墙上了,让妹夫见笑了。”
我笑着道:
“大哥你太谦虚了。
兰儿经常给我说起您,但她只给我说你人好,是她众位哥哥中对她最好的。
但我没想到,您的诗也作得好,字写得更好。”
其实这字写得好倒是事实,至于这诗作得好不好,我真不知道。因为我就这个水平,没什么鉴赏能力。
偰逊也笑道:“妹夫你谬赞了。这诗也算是我有感而发吧,好不好我不敢说,但这字里行间都是我真情的流露。”
听了他这话,我仔细把这诗又反复揣摩了两遍。
许久,我问道:
“大哥,您说这诗是你真情的流露。
但我看这诗中似乎透露着一股淡淡的悲伤,不知大哥这悲伤从何而起?
是因为三叔?还是因为大哥你自己?”
偰逊摇了摇头道:

非也,非也。
自从脱脱被罢相之后,父亲与丞相哈麻一直不和。
虽然父亲最后是郁郁而终,我也因此辞官避居在此,但这些都不是我心中最大的隐忧。
我心中最大的隐忧是咱大元朝的江山是风雨飘摇啊。
妹夫也不是外人,你应该也看见了,院子里我已收拾了不少东西。
这次你们也算是来得巧。倘若再过个三、五日,何许这一生我们都是难以再见面了。”
听了这话,我心中也是一惊。我猛然想起,刚进院子的时候,确实看见院子里堆了好些东西,似乎是准备搬家的样子。
我不禁问道:“看这架势,大哥莫非是又要搬家了?”
偰逊笑了笑道:“正是,本来打算在大宁了此余生的,但这次是不得不搬啊!”
我赶紧问道:“怎么了?难道是哈麻不肯放过你们,又一路派人找到你们了?你们又准备搬到哪里去?”
偰逊笑着对我说道:“这次倒真是不关哈麻的事。这说来话长,咱们还是先从我这首《山雨》说起吧!”
偰逊告诉我们,这首诗最初还是成诗于他在单州做官的时候。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三百三十七章 大宁危矣!
当时各地农民起义军如雨后春笋,但元朝的皇帝却听信了哈麻这老儿的蛊惑,先是罢了脱脱,后来又将他流放云南,一代名相就此客死他乡。
大元朝的江山从此就成了在风雨飘摇中苟延残喘。虽然也有不少的忠义之士都冒死向皇上进言,可皇上就信哈麻的。
偰逊还说,他之所以在其父亲去世后辞官隐居,就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大元的江山在他们这些臣子手中断送。
他本以为在有生之年,大元的江山还能坚持。现在看来,危险了!
所以他打算客走他乡,免得家人受战乱之苦。
听了他这番话,我心中暗想,这位偰逊大哥倒是对时局的把握很精准。不象我新结交的那位好朋友张玉,还一心想着帮着蒙古人继续他们的统治。
可据我所知,朱元璋是先消灭了陈友谅和张士诚之后,才北上赶走元朝皇帝的呀!
现在的元大都应该是安全得很呀,更何况是元大都东北的大宁呢?
于是,我便追问道:
“大哥,这蒙古人的江山可能是坐不长久了,但也不会是三、五年就坚持不了吧!
现在的大宁还是平安得很,既然哈麻没有来找你的麻烦,你何苦又要搬家?
你就是要搬家,这又打算搬到哪里去呢?”
偰逊苦笑了一番道:
“大宁危矣!
妹夫你肯定是不知道,我虽然是避居在此,但对天下的时局,我还是清楚得很。
红巾军已拿下了元上都了,下一步肯定会进攻元大都。
而且这次进攻元大都不光是北边元上都方向的红巾军,还有南北济南方向的红巾军。
一旦元上都方向的红巾军南下,大宁必将受到战火的侵扰。”
偰逊开始给我分析当时的战局了。
原来,从去年开始,龙凤政权的刘福通开始指挥所属的红巾军北伐。
此次北伐,红巾军共分东、中、西三路。最先出发的是中路军,于公元1357年年中就开始北上了。
中路军的两位将领分别叫关铎和潘诚,外号分别称“关先生”和“破头潘”。
中路军先是北上曹州(今山东荷泽),然后*北入山西,先后攻克雁门关、大同。
今年年初,中路军出乎意料地向东北进军,直取元上都(今内蒙古自治区锡林郭勒盟正蓝旗草原)。
红巾军攻克元上都令元朝上下朝野震动。
这元上都可是大元王朝及蒙元文化的发祥地。
公元1256年,忽必烈命近臣僧子聪(刘秉忠)于桓州城东、滦水北岸的龙冈相地建城,命名为开平,其遗址就在今内蒙古自治区锡林郭勒盟正蓝旗草原。
忽必烈即位建元中统后,开平府不断得到增修扩建。
元朝中统四年(1263年)升为都城,定名上都。
直至至元四年(公元1267年)在今北京新建元大都后,元上都仍为元朝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其地位与元大都不相上下。
因此,红巾军攻克了元上都之后,蒙古人有了种被抄了老巢的感觉,焉能不朝野震动。
这还只是从政治因素和心理因素上分析元上都失守后的影响。
如果从军事因素上来分析,这红巾军攻克元上都就更加具有战略意义了。
至正年间,各地爆发农民起义以来,都只在南方闹腾。
元朝统治者当时只需要做好元大都以南的防御即可,也就是说,只要在河北、山东一带布上精兵,农民起义军也闹不出什么大动静。
可这次刘福通的战略部署确实让元朝统治都大跌眼镜,本来他的北伐军还在山东曹州,却突然转向西北直入山西。
进入山西之后,红巾军并未东进逼近元大都,反而是继续北上,直取元上都。
元上都一失,红巾军就可以从北边南下直取元大都了。
关键问题是,元朝统治者从未在元大都的北边布置重兵。如此一来,就彻底打乱了元朝统治都的防御计划。
偏偏在这个时候,刘福通又分别派出了东、西两路北伐军。
这西路北伐军倒也罢了。一路向陕西方向进攻,虽然也攻了不少城、略了不少地,但对动摇元朝的统治,还是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
令人头疼的就是这东路的北伐军,这东路军头领叫毛贵。
对,就是我们在济宁看见的那股北上的红巾军的头领毛贵。
当时,我们继续北上,在安德(今德州)看见有大队元军南下,还分析着红巾军是不是准备在济南与元军大战。
果不其然,毛贵就是率领着这支东路北伐军北上取济南,准备配合中路北伐军进攻元大都。
也就在上个月,毛贵经过苦战,终于是拿下了济南。
如此一来,战争的局势对红巾军就有利了。中路军在北边的元上都,东路军在南边的济南。如果两路红巾军同时夹击进攻元大都,这是够元朝统治都喝一壶的。
偰逊就是因为了解到了这个战争发展的局势,所以才决定再次搬家,离开大宁。
因为一旦中路北伐军南下攻元大都,大宁必将成为一个战场。
偰逊分析完这些,我就有一点感到十分奇怪。他避居在大宁,这天下的战事,他是怎么这么迅速就能得知的?
我们从南边一路走来,看见红巾军与元军调兵遣将,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些事。他一个隐居之人,是怎么做到的?
我提出了这些疑问之后,偰逊朝我神秘地笑了笑道:“说起这消息源,也与他此次搬家的目的地密切相关。”
我“哦”了一声,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偰逊就又开始给我讲起了他的往事。
偰逊生于元延佑六年(公元1319年),至正五年(公元1345年)中进士。中进士之后,因为父亲的关系,他一直在元大都任职。
偰逊在中进士之前,当然也是一直随父亲在京城居住。
用今天的话来讲,偰逊就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
偰逊在中进士之前,虽然刻苦读书,但对书法、绘画还是十分爱好。
就是这个原因,他结识了一个对他日后影响极大的人。
这个人的名字叫王祺,后来改名叫王颛(zhuān)。
这王颛可不是一般人,他本是高丽王朝第27任君主高丽忠肃王之子,生于元至顺元年(公元1330年)。
这高丽王朝跟南边的大陈国一样,也是元朝的藩属国,每代高丽国王都由元朝册封。
按照当时的规矩,藩属国的王子到元大都入侍是常有的事。就算是元朝册封的高丽王,如果禅位之后,也是可以住到元大都来的。
比如这王颛的父亲忠肃王,于元皇庆二年(公元1313年),受其父忠宣王禅位,开始成为高丽王朝的第27任君主。
王颛出生的那一年,忠肃王将王位禅位给长子王祯(王颛的哥哥),他自己则跑到元大都居住。
后因忠惠王王祯贪于酒色不理政务,元朝命令忠肃王于元至顺三年(公元1332年)复位,直至至元五年(公元1339年)病逝。
忠肃王病逝后,忠惠王再次复位,正式成为高丽王朝的第28任君主。
要说这个忠惠王,用今天的话来说,那就是个淫才,而且是个地地道道的淫才。
忠惠王王祯年幼时十分贪玩,不喜读书,忠肃王并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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