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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张天赐举着火折子迅速靠近,马里金迅速上前辨认。草堆上的人似乎也是察觉到了有人进来,动了一下。
马里金来到这人身边,凑近一看,似乎正是年初遇见的那见挨打的小姑娘。
马里金小声问道:“是哈斯其其格吗?你还记得我吗?上次你在后院挨打的时候刚好被我撞见。”
那哈斯其其格看了看马里金,没有作声,只是木然地看着她,没有一点反应。
不知她是没有想起来,还是不敢回答。抑或是病得不轻,根本就没力气回答。
思淑也凑近跟前一看,的确就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脸上、手上都是乌青乌青的,一看就是被打的,嘴角还有一些干涸的血迹。
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不知道是本来就是烂的,还是被打烂的。
思淑来到哈斯其其格身边,柔声问道:“你告诉我,你是哈斯其其格小妹妹吗?我们是受你父亲生前的朋友所托,来救你出去的。如果你是哈斯其其格,你就点点头。”
说完,思淑紧紧地盯着哈斯其其格。
哈斯其其格也盯着思淑看了许久,又看看一旁的马里金、张天赐,才点了点头。
阮其防则一直到马厩之外警戒。
见这小姑娘点了头,张天赐也就不多废话了,立即俯下身子,让思淑和马里金帮忙把哈斯其其格扶到他背上,他们准备将哈斯其其格背走。
可张天赐刚背起哈斯其其格起身,哈斯其其格就发出一声**。
思淑赶紧问她怎么了。
那哈斯其其格只说没事儿,就是身上有点儿疼。
思淑她们估计,这哈斯其其格被打得不轻。肯定是这一背一用力,抵到被打的伤口了,所以吃痛。
哈斯其其格的确是个坚强的女孩子,虽然身上很疼,但她还是强忍住,尽量不发出**。
她心里清楚,一旦这会儿忍不住,让高府的人听见,不光是她逃不了,大家都逃不了了。
张天赐背着哈斯其其格出了马厩,马里金在前面带路,思淑跟在张天赐后面,帮着照顾哈斯其其格。
阮其防则迅速将那草料间的门掩好,至少在天亮之前,不能让别人远远就看见这草料间的门已经打开了,人已经被救走了吧。
一切很顺利,思淑她们才进去大半个时辰,就已经将哈斯其其格背到我们接应的地点了。
这高府的院墙有三米多高,吴成照和贾海通是轮流爬上围墙观察里面的动静。
这会儿听见他们出来了,我们三个都是立即上了围墙,准备接应他们。
思淑她们四个要上围墙很简单。本来他们功夫就不凡,只要我们递给他们一根绳索,他们很容易就上来了。
但面对一个身受重伤的哈斯其其格,我们就不好应付了。毕竟她身上有伤口,如果用绳索把她绑住,吊上来的话,只要稍微用力过猛的话,她很可能受不了。
最后,还是张天赐出了个主意。
马里金和阮其防靠围墙站着,思淑站在他们两个肩膀上,背靠着围墙作支撑。张天赐则将哈斯其其格举起来递给上面的思淑,思淑接过哈斯其其格则继续上举,递给围墙上的我们三个。
这样一来,与哈斯其其格身体直接接触的就是我们的手,这怎么着也比那绳索勒在她身上要好受一些吧。
按照张天赐的这个办法,我们迅速将哈斯其其格抱到了围墙之上。这小姑娘挺坚强的,自始至终没有哼一声。
哈斯其其格被运上来之后,思淑她们四个顺利地出来了。
这哈斯其其格下围墙还是用刚才那办法,只过不是在围墙外面,反着来一次。
下了城墙之后,阮其防是迅速召集他手下的六人。大家迅速向东城门方向撤退,众人也是轮流背着哈斯其其格前行。
好在这丫头不重,不用浪费大家太多体力。只要大家注意动作轻一些,尽量不要弄疼她的伤口就行了。
我们到达东城门旁边已踩好的攀爬点时,已经是寅时的初的时分了。
按说再过个把时辰,城门就开了,我们可以大摇大摆地出城了。但这一个时辰的变数太大,万一高府的人发觉哈斯其其格被人救走了,我们很可能就丧失了这出城的最好时机。
我们必须立即出城。
但这出城墙比起翻越高府的那围墙就困难许多了。
首先这城墙高度比那围墙高多了。高府的围墙才三米多高,这城墙足有六、七米高。
另外,这城墙上可是有官兵来回巡逻的。我们翻越城墙必须得打时间差,避开巡城的官兵。
最后,就是哈斯其其格的运送问题。三米多高的围墙,我们还可以采取叠罗汉的方式,用手将她抬上去。这六、七米高的城墙肯定是不行了。
经过短暂的商议,我们决定由一个人把哈斯其其格抱在怀里。用绳子拴住这人的腋下部位,其他人先上城墙的将他拉上去。下城墙则采取同样的方法,将他吊下去。
众人都是自告奋勇,争着去抱哈斯其其格。
我准备让张天赐去完成这个任务,毕竟他身手好。
可那哈斯其其格死死地扒在马里金背上不肯下来。这也难怪,当初是马里金阻止了她被毒打。估计这会儿她想起来了,所以就把马里金视为救命稻草。
马里金一见这情况,立即好言相劝,让哈斯其其格不要怕、不要慌,他抱着她上城墙。
既然这分派好了,我们就立即展开行动。
见城墙上一队巡逻兵士刚走过。立即有四根顶端带三棱抓钩的绳子被甩上了城墙。
明越坡





明越坡 第三百七十六章 难以启齿的重伤
张天赐、阮其防、思淑、贾海通四人很快就顺着绳子上去了。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很快上面又有一根绳子抛了下来,这是专门给马里金预备的。
我和吴成照赶紧帮助马里金把身上绑好。
与此同时,阮其防的四个手下已开始抓住张天赐他们刚才攀爬的绳子迅速向上爬了。
这四人快要上顶的时候,我们已经将马里金绑好了。吴成照迅速扯了扯绳子,示意上面开始拉。
很快,马里金被缓缓拉起。他背对着城墙,双脚张开、小腿后屈,防止自己的后背在城墙上磨蹭。双手则紧紧抱着哈斯其其格,尽量减轻这个小姑娘的痛苦。
第二组四人上顶之后,我们正好还剩下四人,立即各自抓起一根绳索,迅速爬墙。
最后这一组四人中,我的身手是最差的,别人都早已上去了,我才在上面的拉扯之下上了城墙。
城墙的另外一边,他们开始将马里金往下吊了。
我上来之后,阮其防的四个手下也迅速将我们刚才上城墙的绳索移到另一边的城墙上来,他们四个则立即溜着绳索准备下了。
我正在站城墙上喘粗气,看着那队打着灯笼的巡逻兵已经开始折返了。不过这都问题不大,因为下城墙的速度肯定是比上城墙快多了。
马里金已经被吊下去一大半了,而阮其防的四个手下,也下了约两三米了。
我正在庆幸这次营救成功之际,忽然城墙下面传来一声厉喝:“什么人?”
很快,城下燃起了一个火把。众人见状,是立即大叫不好。
城墙外还有巡逻兵。而且这城墙外的巡逻兵不似城墙上的巡逻兵一样,还打个灯笼,他们都是摸黑巡逻。
因为是在城外,周围的环境不可预见,所以如果打个灯笼的话,无疑是告诉对方自己在哪里。
可这种不打灯笼的巡逻,双方都是处于暗处,自己不吃亏。反正他们就是顺着城墙根儿巡逻,防止夜间有人上城墙偷袭什么的。
可是事情就是这么不凑巧,马里金刚好要下去的时候,就遇见了这队巡逻兵。要是再晚上一、两分钟,就一点儿事没有。
这下,马里金是暴露了。
他身上被绑着绳索,人还吊在半空中,手里又抱着哈斯其其格,这完全是任人宰割的分儿啊!
果然,马里金离地还有两米多高,下面的那队巡逻兵就举起手中的家伙朝他身上招呼。
上面的阮其防和张天赐正在向下放绳索,见马里金遭遇攻击,立即向上拉绳索,以期躲过敌兵的攻击。
而阮其防的四个手下也才下到一半。我立即帮着张天赐去拉绳索,并让他和思淑赶紧下去帮忙。毕竟他们两个功夫好,解决下面几个巡逻兵问题还不大。
可就在这时,只听得下面是一阵惨叫。
我心下大骇,难道马里金……
我不敢继续往下想,只管死命地向上拉绳子。
很快下面响起了打斗声,看来阮其防的四个手下已经下到地面了。
思淑和张天赐也快要下去了。我立即命其他人赶紧下去助阵。
再看看远处,似乎是那队巡逻的官兵迅速朝我们这边奔来,因为那个灯笼的移动迅速太快了。
城墙下的那个火把掉在地上了,思淑和张天赐已经到地面了。有了他们两个下去,没问题了。
我和阮其防立即又将绑着马里金的绳索继续向下放。
城墙下的巡逻兵被解决了,马里金也被下面的人接住了,城墙上打着灯笼的巡逻兵也离我们不到一百米了。我和阮其防立即抓起绳索就向下溜。
等我们下到地面的时候,那城墙上的巡逻兵刚好赶到我们刚才的地方。
阮其防的几个手下将这四根钩在城墙上的绳索用力一甩,那四个钩子就脱落了城墙沿,绳索也掉了下来。之所以如此做,无非就是怕城墙上的兵士也顺着绳索下来追杀我们。
但城墙下的兵士应该不止刚才这一队,我们得赶紧离开此地。马里金刚才是受伤了,我只是借着微弱的火光看见他的裆部和两条腿上都是血迹,也没时间给他检查伤势了。
阮其防立即命令几个手下轮流背着马里金迅速向东撤退,我则让张天赐、贾海通轮流去背哈斯其其格。
就在我们向东撤退之际,身后响起了呼喊之声,肯定是其他城外巡逻的兵士。
因为双方都没有打火把,他们也不敢贸然追击。
毕竟又有几个人真的不怕死呢?
象这种情况,虚张一下声势,吼几嗓子,让领导以为他们是在拼命追就行了。这可是一些个老兵油子在沙场拼杀多年的经验总结。
四周漆黑一片,由于我们翻越城墙的地点是在东城门偏北的方向,因此,为了寻找接应我们的陈元贵和郑光成,我们便向东南方向前进。
约奔出了两里地,后面的呼喊声也渐渐停止了,估计那些巡逻的兵士见我们走远了,他们也就懒得管我们了。
我立即招呼大家放慢脚步。按照与陈元贵他们事先的约定,他应该就在这个地方附近接应我们。我让大家留意四周,看有没有人给我们打暗号。
又走出去没多远,果然就见离我们约二、三百米的地方燃起了一点火光。大家都是停下脚步,仔细观看这点火光。
果然这点火光是在空中画了三个圈儿,然后就熄灭了。应该就是陈元贵了。
我立即也点燃了一个火折子,然后吹灭;接着再点燃,再吹灭。
这时,就听见对面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胡大哥吗?”
不错,这就是陈元贵的声音。
我们这边也立即答了话。很顺利,我们就找到了陈元贵和郑光成。在他们两个的带领下,我们又前行了约两、三里地,才在一片小树林中找到了范巨论。
现在有一个问题,马里金受伤了。那哈斯其其格应该也是伤得不轻,他们两个都只能坐马车了,但只有一辆马车。
众人一商量,只能先让他们两个暂时在马车上挤一挤,等天明了再想办法,看能不能再买辆马车。
我让众人先将马里金抬上马车,我要先查看一下他的伤口,毕竟他的是新伤,而且刚才也出了不少血。而哈斯其其格我则让思淑先照顾着。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马里金弄上了车,这时的马里金已经神智不清了,估计是失血过多,导致休克了。
我让陈元贵在一旁帮着打着火把照亮,吴成照则早已取来了我的急诊箱。
马里金从裆部以下一直到双脚,都是血迹。我让贾海通、郑光成两个赶紧想点办法,烧点热水,这伤口周围的血迹肯定得先擦拭一下。
为了检查伤口,也没办法脱裤子了,我直接拿剪刀将马里金的裤子剪开了。
当马里金整个下半身都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连我这个以前当过医生、见过不少血的人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的两条腿上都有伤口,有划伤的,也有戳伤的。可以想象,当时马里金被吊在半空中,手里还抱着哈斯其其格,他是有多么坚强的毅力。身上受了这么多处伤,他都没有放下手中抱着的哈斯其其格。
虽然他的身手比不上思淑、阮其防他们,但是比我还是强多了。如果当时他不是为了护着哈斯其其格的话,把哈斯其其格往下一抛,他则可以立即顺着绳子向墙上爬。应该不至于受伤,至少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
当然,这些都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是他裆部的关键部位受伤了。这是一处被刀砍伤的伤口,伤口较深。
马里金之所以休克,应该是这处伤口所致。这个关键部位受伤,可以想象会是多么钻心地痛,即使不流血,也会令人疼得休克过去。
目前唯一让人欣慰的就是他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已经止血了。要是现在还流着血,当时又没有输血的技术和设备,马里金这条命是肯定保不住了。
但即使能保住这条命,我对他今后的人生是不抱乐观态度的。
即使以现代的医疗条件,他的伤口是能够愈合,但他的“功能”是不可能修复了。就这一点,对于一个男人、一个年轻的男人来说,是多么致命的打击啊。
看到他这个伤情,我倒是不为他身体上的创伤感到担心,我更担心的是他这心理上的创伤,不知还能不能够愈合。十之八九,此趟腾冲之行将会成为他一生之痛。
还好昨天我让范巨论去给哈斯其其格准备药物之时,范巨论多了个心眼儿,连熬药的药罐子也买了一个,准备一路上好给她熬药喝。
这下正好派上用场,贾海通、郑光成用这个药罐给我烧了些热水来了。
我立即开始给马里金清理伤口。有几处伤口很深,我得给他缝合一下,不然很难愈合,这就包括关键部位的那处伤口。
要缝合这种伤口,不用酒泡曼陀罗花是不行了,好在这东西现在是我的常备药。
我让贾海通给昏迷之中的马里金灌了一碗,估计药效差不多了,我便开始缝合伤口。
明越坡




明越坡 第三百七十七章 追兵来了
一直折腾到天色发白了,我才将马里金的伤口处理好。
为了减轻他的痛苦,在缝合的伤口上上了金创药之后,我又敷了些曼陀罗花糊。
毕竟这伤口太多,而且受伤部位也致命,我立即取出一直放在急诊箱里的那盒抗生素。
五年前,我刚穿越之时,为了救常遇春的命,给他注射过两支。剩下四支,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使用过。
按说这抗生素应该是过了有效期了,但有总比没有强,我想它至少还有一点作用吧。
于是,我找出注射器,消毒之后,就给马里金注射了一支。
马里金这里处理完毕了,我让范巨论立即找了些衣物之类的给马里金盖上,毕竟他现在可是光着屁股的呀!这大冷天的怎么能行,必须得保暖。
再说了,待会儿哈斯其其格还得坐到这马车里来,所以必须得给马里金盖严实了。
只是按这个情况来看,在没有买到新的马车之前,哈斯其其格得受些委屈了。
因为马里金已伤成这个样子,只能躺在马车里。他这一躺下,马车基本没什么空间了,哈斯其其格到时候就只能坐在车厢的角落里了。
处理完马里金的伤口,我还得检查一下哈斯其其格的情况。
我先让思淑将体温计塞在哈斯其其格腋下,然后又用听诊器听了呼吸音。很明显,她的肺部有些感染,应该是因为受了风寒引起感冒,又没得到有效医治,最终发展成了轻度肺炎。
我又看了看体温计,确实还是有些低烧。看样子,不光是有外伤要处理,还得给她调理治病。
只是她这身上的伤口不知道严重不严重,我又不好意思看。看看天已开始亮了,我让思淑立即抱着哈斯其其格,找个背风的地方,先检查一下她身上的伤口。
没多大一会儿,思淑几乎是一路哭着来向我汇报。
据思淑描述,这哈斯其其格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了,全部是伤。几乎不是青一块,就是紫一块的,很难看到了点正常的肤色。有的地方是结了痂又被弄破,反正就是一个惨字。
听了思淑这话,我倒是不怎么担心哈斯其其格身上的外伤。反正是伤口没有愈合的地方就上些金创药,过些时日,这些伤口会慢慢复原的,那青一块、紫一块的也会恢复正常的。
我倒是担心她这肺炎。当时也没什么好药,范巨论所购买的也无非就是一些调理伤口、治疗伤风感冒的。对于这治疗肺炎来说,那些药见效太慢。
现在她还在发烧,如果得不到及时控制,由轻度肺炎发展成重度肺炎就麻烦了。
思来想去,也没有其他办法了,给她也注射一支抗生素吧,期望我这过期药还能大显神威。
这给人注射,思淑可不会,只能由我来了。而这注射最好的部位也就是臀部了。
好在有思淑在一旁,将来就是有什么事情,她也可以为我作证,我的确是在治病救人,不是在耍流氓。
我让思淑帮我把哈斯其其格的裤子褪下一角,当我准备下针时,我的手有点抖。
倒不是因为我害怕打针,而是哈斯其其格这身上被打的痕迹震撼到我了。
我在心里默默地“问候”了那高惠正室夫人的祖宗数次,这世上有如此歹毒之人,真是让我的内心受到了震撼。
我一针下去,哈斯其其格是疼得哇哇叫,思淑赶紧是安慰她。
这个我完全能够理解,这不能算是哈斯其其格太娇气,的确是这身上被打得太严重。别说是这一针扎下去,估计就是稍微触碰一下,她都会很疼。
至此为止,我的六支抗生素就只剩下最后两支了。上次是为了救常遇春用了两支,今天是马里金和哈斯其其格一人用了一支。
我祈祷着我这过期抗生素能再次发挥奇效,让马里金和哈斯其其格顺利地挺过去。
处理完哈斯其其格的事情,我让思淑将他抱上马车,坐在马里金身边。
我吩咐众人赶紧吃点东西赶路,说不定这会儿高府的人就已经发现哈斯其其格被人救走了,正派兵在追赶我们呢。
由于马车上的两个人都受伤不轻,为了减轻他们的痛苦,我们不得不减缓速度。
临近午时的时分,我们估计才走出三十多里地。因为前面有个村庄,我们还得想办法再添置一辆马车,我便让范巨论和陈元贵他们几个入村,我们则在路边休息。
约过了大半个时辰,范巨论他们几个终于是回来了,而且还推着一辆很奇怪的车。
说是一辆奇怪的车,是因为这车的造型别具一格。
这本是一辆农村普通的板车,可以由人拖着或推着走,平板上可以放些货物;当然这车也能套在牛、驴等牲口背上,让牲口拉着走。
但这种车就是一块平板,没有旁边的车厢板,更没有车顶篷。如果是拉货物,这车完全没问题。
但是要拉人的话就够呛。因为时值寒冬,平板车的周围和顶上没有东西遮挡的话,那坐车上的人非得冻坏不可。
这是一个夷族人居住的偏僻穷村,全村就没有我们在腾冲购置的这种带有车厢板和顶篷的车,只有这种平板车。
即使这种平板车,这小村也就只有几辆,范巨论还是好说歹说,又花了大价钱,才买下的。
这买下这辆平板车之后,直接拉人肯定是不行。范巨论、陈元贵他们几个就充分发挥了主观能动性,把这车辆给改装了一下。
先是在这平板车的四周钉上一些木条、木板之类的,当然车顶也得钉上,这样就形成了一个相对固定的框架。
然后又找这夷人买了些他们自己编织的羊毛毯,用这羊毛毯把这改装车的四周和车顶都蒙起来。
就这样,一辆自己改装的简易马车就算制作成功了。
虽然这车的造型不是很美观,看起来也不甚结实,但只要能坚持到阳城堡就行了。
考虑到车身的牢固性,以及马里金受伤严重,不适宜搬动,我只好让思淑将哈斯其其格抱到这辆车上。
好在范巨论准备了不少棉絮、棉被。在这车厢里都铺上了厚厚的棉絮,还算是比较舒适吧。
马里金喝了酒泡曼陀罗花汤,估计得明天才会苏醒。他醒之后,我们该如何面对他,我真是有点儿不敢想。
让陈元贵他们几个短暂休息之后,我们又继续赶路。
刚走出我们购置马车的这个村子才两、三里地,我们就发觉有些不对劲儿,隐隐约约似乎是后面有阵阵马蹄声传来。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腾冲方面的追兵来了。
我看看思淑和阮其防他们几个,似乎也是与我一样有些担心。
主要是因为拉着两个重病号,我们的行军速度不可能快得起来。高惠若是派骑兵来追,我们想跑肯定是跑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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