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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在这里,我不得不说,刘聚考虑问题还是十分周全的。这开场白他其实就强调了一件事,如果在此次行动中,我跟三头领的意见发生分歧,到底应该听谁的。
刘聚反复强调要听从我的安排,就是怕大家想当然,听三头领的。毕竟如他所说,张思淑还只是一个女孩子,有时候使点小性子是正常的。但大家的集体行动就不能由着她,必须服从组织安排。
大家喝完酒后,吃了几口菜。
我给大家都把碗里的酒都满上了,对大家说道:
“承蒙大头领和二头领的信任,让我此次去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大家都知道,也是在大头领的亲自指点下,我现在才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此去一路上多有凶险,此次行动中,还要仰仗各位兄弟的鼎立相助。
我们的共同目标都是一致的,就是不辜负大头领和二头领的信任,安安全全地把三当家给接回来。
来,我先敬各位兄弟一碗。”
说完我就一口把碗里的酒干了。
众人也都是把碗里的酒都干了。
其实我这番话是说给陈元贵、裴德龙、崔道远三人听的。毕竟罗仁和陈定邦二人上次一起跟我去黑石岭出生入死,已经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但这三人还没怎么打过交道,所以得先跟他们套套近乎。
酒刚喝完,陈元贵就一抹嘴,道:
“四头领,你这话就说得见外了。
你上锥子山这三个月,我们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说起功夫,这锥子山也就大头领他们兄妹三个最好,你可能永远也比不过他们。但要说这运筹帷幄、出谋划策,这锥子山没人能比得过你。
你放心,这次下山之后,绝对是你指哪儿,我们打哪儿。只要我陈某人还有口气在,决不让你和三头领有半分闪失。”
陈元贵表完态,裴德龙、崔道远二人也都赶紧表态,最后是罗仁和陈定邦也表了态。
刘聚和常遇春边吃又边对这几个小伙子叮嘱。不知不觉中,这肚子也吃饱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
最后,刘聚让大家把碗里的酒都满上,他又作了一番总结性讲话。然后大家又是一饮而尽,都抹了抹嘴,算是吃完了,准备出发了。
这时,刘聚早让人准备了马匹。其中我骑的那匹马上有个包袱,里面放着二百两银子。
蓝氏又从屋里抱出一个大包袱交给了罗仁,说是给我们准备的干粮。有烙的饼子,还有肉干,这路上要是没遇到小饭馆就只能吃干粮了。
我们与刘聚、常遇春他们辞别就上路了。
我们一行六人,除了我只带了一把短刀,其他人都还携带了弓箭等兵器。好在古时候打猎也是这副标配,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按照正常的路线,我们应该是从定远县一直向西南经庐州,再向南抵安庆改走水路。
但考虑到庐州境内红巾军正与元军大规模作战,我们决定不走庐州这条路线。而是从定远县向东南到居巢(今安徽省合肥市下辖的巢湖市),由居巢再折向西南抵安庆再改走水路。
从路程来看,这条路线比走庐州那条路线肯定是要远些,但因基本不经过作战地区,反而能够更快地抵达安庆。
也就是二十天的时间,我们就顺利抵达了居巢。
考虑到这一路都是走的小道,大家也很辛苦。到了居巢后,我们找了个客栈,大家都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才从居巢出发,直奔西南方向
的安庆而去。
又走了约二十日,我们已经进入安庆境内。此处湖泊纵横,湖泊边多有芦苇丛,此时的路基本也是在湖泊和芦苇丛中穿行。
估计要到安庆码头还得两、三天的日子。
这日下午太阳偏西快要下山的时刻,我们正不紧不慢地骑马前行,准备在前面找个地方投宿。忽听得前面似乎有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但因有芦苇丛遮挡,也看不清是什么情况。
为了安全起见,我招呼大家下马,牵着马躲到路边的芦苇丛后面。各人都拿起兵器,带了弓箭得则取出弓箭,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很快马蹄声就很近了,但可以听出,至少有十来骑。
我们都轻轻扒开芦苇观察前面的情况。很快有一骑出现在百米开外,看装束是汉人。
随着这人朝这边飞奔而来,他身后又有两骑,也是汉人装束,边骑马还边回头放箭。
我们再向他们后面看去,后面似乎有人在追他们。
很快最前面那人离我们只有约三十米了,是个年青小伙子,双手握着缰绳,躬着身子似乎十分吃力地向前骑行。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七十八章 救人于危难
待得最前面的那一骑快到我们面前时,我们才看清了,原来他左肩上中了一箭。
这时后面那帮追赶的人也能看清了,是蒙古兵装束,总共有八骑。他们也是边骑边向前方那两人射箭。
也就是说来的这些人共有十一骑。最前面是一个受伤的年青小伙子,约五、六十米后面,是两骑,也是汉人装束,看来应该和最前面这小伙子是一伙的。
那两骑汉人后面约五、六十米是八骑蒙古兵。
情况大致可以判断,是八个蒙古兵在追杀三个汉人。
怎么办?要不要救他们?大家都不由自主地看着我。
此时,我脑子转得飞快。
按说,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何况最前面的这个小兄弟已是身受箭伤,如果后面他那两个同伴被蒙古兵射杀,前面这小伙子肯定也是难逃此劫。
因为他此时已骑得非常吃力,而且速度也不是很快。之所以还能与后面的人保持距离,是后面的人还在互相射箭,因此拖延他们的行进速度。
一旦他后面的两个同伴被杀了,蒙古兵很快就会追上他。
此时,我们有六个人,加上他那两个同伴就是八人,如果加上这受伤的小伙子就是九个人。
而对方是八个人。从人数上来说,我们不落下风。
而我们现在躲在芦苇丛中,敌人根本不知道。如果我们待敌人从我们面前经过时,突然袭击,只要能杀得了三、四个,我们立马就占了优势。
我觉得我们胜算的可能性还是较大的。
现在我们这边的兵器情况是,陈定邦、陈元贵、裴德龙、崔道远四人都带有弓箭,罗仁带了刀。我只有短刀,也懒得抽出来了,随手就把陈定邦的砍刀抽了出来,握在手中。
我对他们说道:
“你们四个有弓箭的,按照陈定邦、陈元贵、裴德龙、崔道远的顺序,每人先瞄准一个。待得敌人走近时,我喊射你们就射。力争这第一拨袭击,能消灭掉四个敌人。
这样情况就好办了,如果第一拨袭击取得成效了,你们看能不能继续射箭。不能的话,我们再根据具体情况看怎么办。
力争把这八个蒙古兵都消灭掉,最好不要留活口。
实在不行,也要把这三个人救了,毕竟大家都是汉人。”
其实他们几个也都有救人之心,只是这次有重要任务在身,他们怕节外生枝。
现在见我主张救人,他们二话没说,都已把箭拉在弦上,准备发动突然袭击。
等我们做好突袭准备的时候,后面那两骑汉人兄弟已从我们身前经过了,也就是说那八个蒙古兵离我们只有约五十米
的距离了。
就在那两个汉人从我们这里过去约二十多米,突然听得一声闷哼,一个兄弟倒地了。他的后背中了一箭,栽下了马来。
他那个同伴赶紧回头向后射了几箭,但都没射中目标。他看到那个同伴中了箭,但还没有死,连忙跳下马来,准备扶他上马。
但敌人已经追过来了,离我们的埋伏处也只有十多米了。
那汉人兄弟,正准备把那受伤的同伴往马背上推,敌人一阵箭又射了过来。他忙抱着那同伴往芦苇丛中滚去,还好是躲过了这几箭。
那汉人兄弟见蒙古兵紧逼而来,放下那同伴,拉起弓箭就对着那帮蒙古兵射击。
那帮蒙古兵离我们也只有不到十米了距离了,见对方射击,也都放慢了前进的速度。
这下正好,敌人速度慢了,正有利于我们射击。
陈定邦他们四人都已瞄准了敌人。我见敌人又近了两米,这个距离应该是很容易射中目标了,我轻喊了一声“射”。
“嗖嗖嗖嗖”四枝箭从芦苇丛中射了出去,紧接着前面的四个蒙古兵倒下了。
这遇袭的蒙古兵赶紧勒停了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陈定邦他们四个的第二拨箭又射了过去,又有两个倒下了。
还剩下两个蒙古兵。他们一看情况不妙,掉转马头,就准备逃跑。
我说了声:“不好,他们要跑,快追!”
于是,我们都快速上马,冲出芦苇丛,在后面紧追那两个蒙古兵。裴德龙和崔道远追在最前面,陈定帮、陈元贵居中,我和罗仁提着刀在最后面。
我们一口气追出去约两、三百米,与敌人始终保持着四、五十米的距离。裴德龙和崔道远也发出去好几箭,但都没有射中。
这时,陈元贵拍马追到了最前面。他双手松掉缰绳,双腿夹紧马肚子。马匹的速度变慢了,但也利于他瞄准了。很快他一箭射去,没射到人,但射到了一匹马的马腿。
那马吃痛一个趔趄,就把背上的那个蒙古兵给摔了下来,滚到了路边。这下估计摔得不轻,我们迅速追上去。
我对他们喊到:“这个交给我和罗仁了,你们快去追另一个。”
于是,那四人又催马快速向前追去。我和罗仁在马背上提着刀就向那路边的蒙古兵奔去。
罗仁在前,我在后。罗仁借着那马的冲击力,向右边一个侧身,一刀就向那蒙古兵砍去。
那蒙古兵估计被摔得有点懵了,好半天才爬起来坐在地上,但此时罗仁已离他很近了。他见有刀砍过来,连忙拔出腰间的刀去格挡。
但罗仁借着马的冲击力,力道很大。只听得“噹”的
一声,那蒙古兵手中的刀被震得脱手飞了出去。
但罗仁已冲了出去,想再补一刀已来不及,只得勒住马,准备回头再来一刀。
此时,我正好拍马赶到,做了个与罗仁差不多的动作。那蒙古兵见又是一刀过来了,手中也没有兵器抵挡,只得坐在地上往芦苇丛中后退。
但他坐在地上向后退的速度,哪有我骑的马快。我这一刀刚好撩在了他的右肩上,我只听得耳边一阵惨叫,自己就随着马匹冲了过去。
等我勒住了马,罗仁早已回头,对着那家伙又补了一刀。这下那家伙是彻底解脱了。
我和罗仁赶紧又催马向前,去看看前面是什么情况。
也是天要亡这几个蒙古兵。本来在这湖泊交错之地,加上有芦苇丛遮挡视线,如果两边马匹的状况相差无己的话,后面的人是难以追上前面的人的。
但前面的路上出现了几个小土包,因为这确实不高,都不能称之为山包,只能叫小土包。但就是这几个小土包要了那个蒙古兵的命。
虽然这小土包与平地的落差不过就二十来米,但这二十来米的落差产生的上坡路就成了那最后一个蒙古兵命中的克星。
因为是上坡路,所以马匹奔跑的速度就放缓了。陈定邦、陈元贵、裴德龙、崔道远四人追到这小土包的山脚处时,那蒙古兵还只走到上坡路的一半。
这四人为了提高射击命中率,都是跳下了马,拉起弓箭就瞄准。瞬时四枝箭射了出去,有两只射中了目标。当然到底是哪两个人射中的,也没时间去考证。
随着那蒙古兵翻身落马,这四人连马都来不及上,就向上紧逼了过去。
陈定邦、陈元贵二人手里拿着弓箭,裴德龙、崔道远二人都持刀在手。
那蒙古兵虽然身中两箭,但还没死,还在地上挣扎着准备站起来。
但他站不起来了,他永远也站不起来了。
因为,当陈定邦、陈元贵二人离他还有五、六米远的时候,两人都放了一箭过去。一箭射在了胸口,一箭射在了腹部,那蒙古兵蹬了两下腿就一命呜呼了。
等我和罗仁赶到时,那蒙古兵已经死了。
我说把他们的尸体都扔到芦苇丛中去吧,我们急着赶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罗仁和陈定邦就去抬那个死去的蒙古兵。我看那蒙古兵腰间的刀还不错,想起我手中拿的是陈定邦的刀,就把那蒙古兵的刀取了下来,说道:“这刀还不错,我没带兵器,我留着用吧!”
说完就将手中的刀还给了陈定邦。
这时,裴德龙看了看道:“看装束,这个是个牌子头。”

来,蒙古兴起后建立的军队是按10进位制编制的,10人为队,有队长或称“牌子头”;10队组成1个“百户”,10个百户组成1个“千户”,10个千户组成1个“万户”,万户为蒙古军最高编制单位。
当然在实际情况中往往会出现编制不足的情况。
比如六、七个人就组成了一个队,六、七个队就组成了一个“百户”。
很明显,刚才追杀那三个汉人兄弟的蒙古兵应该就是一个队。他们有8个人,可能就是这个队只有8人。也可能这个队本来有10个人,只是刚才在追杀这几个汉人兄弟过程中死了两个。
究竟是什么情况,也没必要深究。
但有一个情况,我们得过问一下。就是刚才已经有两个汉人兄弟受伤了,伤势怎么样?我们能提供什么帮助?
于是,我带着他们五个人又原路返回,去找寻那三个汉人兄弟。当然在返回途中,我们把那几个蒙古兵的尸体都作了个简单的处理。
待我们回到最初的埋伏之地,也就是那个汉人兄弟中箭落马之地时,原先逃在最前面的那个肩上中箭的汉人兄弟也折返回来了。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七十九章 结交黑蛟帮
此时,那原先逃在最前面的小伙子和那个未受伤的小伙子正扶着那个后背中箭落马的小伙子。他们三个年龄相仿,估计也都是二十出头的样子。看样子那个后背中箭的小伙子似乎受伤不轻。
见我们六个人来了,那肩上中箭的小伙子立马站了起来,对我们抱拳道:
“今日感谢各位英雄救命之恩。在下傅友广,宿州人氏。这两位都是我兄弟,那受伤的叫王六子,另一个叫赵顺。
我们本在安庆至池州一带江面上做些营生。因得罪了蒙古人,被人追杀,今日幸得各位英雄仗义相救。敢问各位英雄高姓大名?”
见此情形,我也朝着这位小兄弟一抱拳,道:
“这位兄弟不用客气,大家都是汉人兄弟,都是一家人。
我姓胡名硕,实不相瞒,我和这几位兄弟原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因不堪忍受蒙古挞子残酷统治,最后迫不得已落草为寇,现和这帮兄弟在定远县的锥子山讨口饭吃。
虽说我等是干土匪勾当的,但我们锥子山的兄弟只和蒙古人及豪强大户作对,从不抢我们穷苦人家。
今日见几位兄弟被蒙古人追杀,我们兄弟几个出手,也是道义所在,这位兄弟不用太过客气。”
说完,我又把罗仁他们几个一一给他们作了个简单的介绍。
这时,我看见那个后背中箭的小伙子似乎伤势很重,人已处于昏迷状态,便过去查看。
当时,我的心就凉了。这人活不了了,中箭部位在左后背的肩胛骨右下方约一寸处。也就是说,箭尖正射在心脏及肺部的位置。
之所以这人能撑到现在还没断气,是因为这箭还插在身体里面。但他整个后背至这个伤口以下的地方都被渗出的血液染红了。
如果这箭一拔出来,立马胸口的血会从伤口处喷涌而出,人也会立即断气。但即使这箭不拔出来,这位兄弟也挺不过一个时辰。
我摇摇头对傅友广道:“这位兄弟受伤不轻。恕我直言,二位兄弟还是趁早询问一番这位兄弟有何未了之事,尽量帮其完成心愿。”
其实,我这话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位兄弟命不久矣,你们快准备后事吧。
傅友广也明白,见我都这么说了,连忙和那个叫赵顺的人一起扶着那受重任的王六子,轻轻地呼喊道“王六子”的名字。
很快,王六子睁开了眼睛,但精神状况极差。
傅友广对王六子道:“王六子,你怎么样?”
从旁人的角度来看,这可能是一句废话。明明别人都快挂了,还问别人怎么样了。
但如果你能置身于当时的实际情况着想,傅友广这
么问也是没有办法。这他总不能说:“王六子,你快挂了。你有什么后事快交待吧,我们帮你完成。”
如果真是这样,可能好多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没来得及交待后事,就被这句话给气死了,或者是给吓死了。
人在临死之际,都有短暂的清醒时刻。特别是一些已神智不清的人,在临死之际出现这种头脑清醒时刻,会让人觉得惊奇。因此世人发明了一个词,叫做“回光返照”。
这有没有科学依据,我们不知道。但此时王六子的头脑是清醒的。
他意识到自己不行了,便对傅友广道:“二当家,我父母早亡,其他亲人都失散了。我祖籍就在池州九华山西边的王村,我死后你们把我带回王村葬了,我就心安了。”
当时,我别的话都没认真去听,就听见了前面“二当家”三个字。难道说这个傅友广也和我们是同道中人?
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我们将来也不可能一辈子在锥子山窝着,这出来混,人脉很重要。当时,我就有了结交这傅友广之心。
很快,那王六子就断气了。
我对傅友广说:“这池州离此地甚远,而且这蒙古人肯定还得找我们的麻烦,带着王六子的尸体去葬也不现实。不如我们找些干柴来将这兄弟火化了,带着骨灰上路吧。”
傅友广点点头道:“事已至此,只好如胡兄所言了。”
听他同意了我的意见,我对罗仁他们几个道:
“刚才我们从东边一路走来,一直到前面那几个小土包,这五、六里地也没有人家。
这会儿天也不早了,你们快去附近捡着枯树枝什么的,我们将这位兄弟火化了。然后到前面翻过那小土包看看有没有人家,看能不能找个地方借宿。”
很快,罗仁他们五个就找了很多干柴禾来了,我们架好,然后将王六子的尸体放在上面。
其间,赵顺也帮了不了忙。傅友广也想动手,我没让他动。毕竟他肩上还有一箭,我得找个地方借宿了,再想办法帮他把箭头取出来。
但傅友广还是亲自点了火,我们就坐在火堆旁边,等着最后来收拾骨灰。
这时,傅友广给我们讲了他们的详细情况。
傅家原本是宿州的一个大家,因早年间,他们傅家得罪了蒙古人,不得不离开宿州。
他们傅家的大部分族人陆续北迁,到了砀山(今安徽省砀山县)一带定居。因那一带山高林密,且西与今河南商丘交界,东与今江苏徐州交界,也是一个三不管地带,于是给了他们傅家族人一个生存的空间。
而傅友广的父亲因年青时在外跟别人跑过漕
运,在安庆码头还认识几个熟人。在傅友广九岁那年,就带着老婆孩子来到了安庆。
宿州的蒙古人能逼得傅家的人离开宿州,那安庆的蒙古人也差不到哪里去。本来傅友广的父亲是打算在安庆安安分分地过他的小日子的,但蒙古人可不给他这个机会。
就在傅友广15岁那年,傅友广的父亲因一点小事得罪了蒙古人,被蒙古人抓进了大牢。
他母亲为了搭救他父亲出狱,没办法把傅友广的两个妹妹都卖了,但还是没把傅友广的父亲给赎出来。
傅友广的父亲也在大牢里被折磨死了。他母亲急火攻心,很快也气病了,没多久也不在人世了。
傅友广本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父母去世那年,他哥哥17岁,带着他和10岁的弟弟两个去讨饭。
后来因蒙古兵与农民起义军在安庆开战,他们三兄弟也被蒙古官兵驱逐给冲散了。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和弟弟是否还在人世。
15岁的傅友广继续自己的讨饭生涯,但那个年月讨饭的人太多了,他是经常饿肚子。
好在15岁的他长得还算结实,后来偶尔在安庆码头下苦力,帮别人搬搬货什么的,但总是饱一顿饥一顿的。
16岁那年,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安庆码头遭遇了帮派火拼。机缘巧合,他帮助其中一个帮派取得了胜利,这个帮派就叫黑蛟帮。
黑蛟帮虽然在这场火拼中胜了,但自己也是元气大伤,老大受伤了,老二、老三都死了。这老大见傅友广年纪轻轻的,倒还有些见见识,就想收他入帮。
傅友广当时也正是走投无路,正在为自己的一日三餐发愁,就爽快地入了黑蛟帮。
当时,那黑蛟帮帮主也就四十出头的年纪,但比傅友广还是大了二十多岁。
黑蛟帮虽然在这场火拼中损失了不少人马,但自这场火拼之后,就在安庆至池州这一带江面上取得了独霸一方的机会。
黑蛟帮帮主名叫吴啸天,只有一个比傅友广还小五岁的女儿。自傅友广入帮后,他就一直很照顾他。一是因为傅友广此人的确心思活泛,二也是他对傅友广当年在安庆码头的帮助怀有感恩之心。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两方面的原因,傅友广在黑蛟帮混得是如鱼得水。不久,吴啸天就收了傅友广当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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