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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船老大吩咐大副去江夏城里买酒买饭菜。大副都上岸了,船老大还追上去在他耳边嘀咕了好一阵,但他也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
到了晚上,那运货的商人早都去岸上的客栈住宿去了。虽然船上有货还没卸,他们知道驾船的人晚上会在船上守着,因此他们就不用管了,只等着第二天一大早带人来卸货就行了。
因此,晚餐就是他们船上本来的五个人加上张思淑一共六个人。
晚餐在热烈而友好的气氛中愉快地进行。
张思淑虽然说自己不能喝,但还是经不住劝,喝了两杯。
最后,船老大又亲自给每个人满上了一杯,说这是最后一杯,是团圆酒。大家再吃点菜,最后散席的时候,大家再饮了此杯。
张思淑见船老
大这么说,也没好推辞。虽然她酒量是不怎么样,但再喝一杯,问题也不是很大。
此时的张思淑一是有点晕晕乎乎,二也是放松了对船上这帮人的警惕。
坐在她身边的大副趁着船老大拉着她站起来说一些动感情的话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把纸包里的药粉快速倒入了张思淑的杯中。
这施药的一幕,在场的人除了张思淑,其他的人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船老大和大副肯定是心知肚明,这三个水手伙计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也不便多问,毕竟这船上他们三人的地位较低。
很快到了喝团圆酒的时候,大家都满饮了此杯,包括张思淑在内。
本来张思淑是打算吃过了晚饭与大家告辞,然后去江夏城里找个客栈投宿的。但这最后一杯酒刚下肚,人就觉得眩晕起来,很快她就倒下了。
船老大让大副背着张思淑上岸了。临走时,让他们三个水手伙计看船,说是送张公子去岸上住客栈,并告诫他们这事谁也不能对外乱说。
其实他们三个也知道,船老大肯定不是送那张公子去住客栈了,因为张公子的行李他们都没给他带上。
约两个时辰以后,当时都已是近子时的时分了,船老大和大副回来了。给了他们三个水手伙计一人一锭五两的银子,这可把三人给乐坏了,他们在这船上一年还挣不到五两银子呢。
船老大当时又再次告诫他们,今晚这事谁也不能说出去,要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当晚,船老大将张公子的行李也提到自己的舱室里藏了起来。至于说这张公子现在身在何处,他们下面的三个伙计的确是不知道,只有船老大和大副知道。
因为得了银子,昨天等运货的人将船上的货都卸完了以后,那两个伙计就带着银子去岸上耍了。船老大和大副也是昨天晚上就上岸了,直到今天晚上,他们一个人都还都没回来。
听到这小伙计到现在为止还在称呼张思淑为张公子,看来他还不知道张思淑是女儿身。这也说明这事情的具体内幕应该正如他所说,他们下面的三个小伙计并不知情。
我让这小伙计带我们找到了船老大的舱室,在里面搜出了张思淑的行李包裹,衣物、银子都还在。
这就有点奇怪了。衣物还在正常,但这银子都还在,难道这船老大这么不差钱儿?
说起这不差钱儿,我猛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这船老大和大副回来之后,还给了这三个小伙计每人五两银子。
看样子这船老大他们出去了一趟是得了不少银子。那这银子从哪里来?
当时,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
感,该不会他们把张思淑给卖了吧?
那这张思淑是凶多吉少啊。性命虽然是无忧,但这古代的女人在贞洁问题上可不比现代啊。要是她被卖给别人当个小老婆,更有甚者卖到妓院,那她难保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啊。
我觉得眼下最迫切的问题,是要找到那船老大和大副,弄清楚张思淑的确切下落。然后再考虑怎么寻找张思淑的问题。
于是,我们再次逼问这个小伙计,那船老大和大副究竟去哪里了。
那小伙计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说出有可能就在这码头上不远处的荣家巷。
那荣家巷里有几处暗娼,其中有一个外号叫小月红的暗娼是这船老大毛憨子的老相好。每次到江夏来,毛憨子都会去小月红那里住几个晚上。
至于那大副去哪里了,他真是不知道。那大副在江夏没有相好的。
在逼问这小伙计的同时,我让裴德龙、崔道远二人分别去毛憨子和大副的舱室里仔细搜查。
除了从毛憨子行李中搜出三十多两银子,那大副行李中搜出二十多两银子,没有什么其他有价值的发现。这三个水手平常就住在货舱里,行李包裹里也没什么东西。
此时,已是戌时末的时分。
我当即决定兵分两路,我带着陈定邦、陈元贵二人去荣家巷找毛憨子。
罗仁、裴德龙、崔道远三人在船上蹲守。如果有船上的人回来,立即扣留审问。
之所以这么安排,是因为陈元贵是我们六人中唯一在江夏逗留过的人。上次他跟常遇春从峡州返回安庆,就是在江夏换的船,因此他对江夏还算熟一点。
陈定邦这小子攀爬是把好手,到时要爬个墙、爬个楼什么的,有他在就不是问题。
很快我们就上了岸,一路打听荣家巷的位置。
好在这荣家巷的确离码头不远,也就约两刻钟的时间,我们就找到了荣家巷。
下一步是找小月红住在哪里。这荣家巷也不长,五百米不到。我们挨着敲门问,不长时间,也就打听到了确切位置。
小月红是住在一个卖布匹店子的后面。从这布匹店子旁边的小过道进去,里面有一个小门,就住在这里面。的确也是够隐蔽的。
我们找到了这个小门,陈定邦就“呯呯呯”地砸门。
很快里面传来了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的声音,“是谁呀!这三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听到里面有了声音,陈定邦停止了砸门。
很快门开了一道小缝,一个浓妆艳抹、约三十多岁的女子从门缝里探出脑袋,问道:“你们找谁呀?”
我问道:“你是不是叫
小月红?”
那女子道:“是的,又怎么了?老娘今天没空,恕不接待你们。”
我一听她说没空,就知道这事情有门儿。便一只脚伸到门缝处,防止她突然把门关上,然后对她道:“毛憨子是不是在你这里?”
这女子一听我们这么说,迟疑了一下子,没回答在,也没回答不在。
我当即估计,这毛憨子十有八九就在这里。便接着道:“我们是来租他的船的。因为我们有批货急着运到峡州,所以这大晚上的来找他谈价格。谈好了,我们明天一早就让人装货上船。”
这女子听我这么一说,就被我忽悠住了。一看我们也只有三个人,就把我们让进屋子。说让我们在这里等着,她去叫毛憨子出来。
我见那小月红进了屋,就对陈定邦和陈元贵二人示意,待会儿毛憨子一出来,如果确定了身份,就拿住他。
(本章完)





明越坡 第八十三章 身陷囹圄
很快里面出来了个披着衣服的男子,年纪约三十多岁,左眼下有一个拇指头大小的青色胎记。不错,这就是毛憨子。
我还是先问他:“请问你是毛老板?”
这毛憨子咧嘴一笑,道:“没什么老板不老板的,大家都叫我毛憨子。”
身份确定无疑,我立即对陈定邦和陈元贵二人使了个眼色。这二人一左一右挟持住了毛憨子,两把短刀已抵住了他的腰间。
因为是晚上出来找人,我们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因此长刀都放在船上,只带了短刀出来。
毛憨子一见有刀顶着他,脸都变色了,慌慌张张地道:“各位英雄有话好说。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各位英雄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误会了。”
我一见小月红还在里面没出来,应该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这变故。
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提高了嗓门道:“毛老板,我们因为有批货急着运回峡州,因此要好好和你谈一下这笔生意,我们还是去你船上谈吧。你跟你的老相好打个招呼,我们先回船上谈生意去了。”
我说完这话,陈定邦的短刀就在毛憨子的腰间用力一顶。
这毛憨子只得对着小月红所在的里屋喊了一声:“红啊,我先去谈桩生意,去去就来啊!”
容不得他有更多废话,我们挟持着他就出来了。
为了在大街上不引起人的注意,陈定邦、陈元贵二人的刀都从那毛憨子披着的外衣里面伸过去顶住他的腰。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船上。
进了船舱,我让罗仁和陈元贵在舱门口把风,我则和另三个人开始在里面审问。
我让裴德龙和崔道远先把这毛憨子给绑上,然后我问道:“说吧,张思淑到底被你们怎么了?她现在身在何处?”
这毛憨子到了此时还跟我装傻充愣,想要蒙混过关。装作一副十分无辜的样子,对我们道:“什么张思淑?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是不是误会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左脚踩住他的右手掌,从腰里抽出短刀,一刀就把他的右手小拇指给切掉了。
这家伙是痛得哇哇叫。
我甩手就是两个嘴巴子,对他吼道:“给老子安静。再叫老子撕了你的嘴。”
很快,这家伙还算老实,没敢大喊大叫了,只是疼得小声在哼哼。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安静也不行。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嘴开玩笑,来挑战我的底线。
见他安静了,我再次冷冷地盯着他,对他道:
“我一般会给别人三次机会,如果别人第一次就说实话了,我不会为难他。
如果第一次没说实话,我会切掉他一根手指,但同时会给他第二次机会。
如果他第二次能够珍惜这个机会,实话实说,我不会再为难他。
如果他没有珍惜第二次机会,我会切掉他的那根宝贝。但同时,我还是会给他第三次机会。
如果他第三次能够珍惜这个机会,实话实说,我还是不会再为难他。
如果他还是没有珍惜这第三次机会,那他就永远也没有机会了,因为我会切掉他的脑袋。
刚才是给了你第一次机会。因为你没有珍惜,所以我切掉了你一根手指。
现在我给你第二次机会,你想清楚了再说。如果你不珍惜这次机会,我会切掉什么我不说第二次了。
这以后小月红那里,你再也不用去了。因为你永远也体会不到当男人的乐趣了。你说吧。”
这毛憨子没敢再信口雌黄、装傻充愣了,他抬头瞄了瞄被我们绑住的那个小伙计,那小伙计没敢看他。
我想,他此刻还在判断那小伙计是不是把知道的全说了。但从那小伙计没敢看他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清楚,我们已经从那小伙计口中得知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我见他半天不开口,厉声喝道:“老老实实地交待,到处看什么看。你那小伙计的手指没被我们切掉,我们是讲江湖道义的。”
这下,这毛憨子的心理防线是彻底崩溃了,对我们交待了一切。
所有发生的这一切,都源自于峡州那唐老板的一句多余的废话。
当然,他可能是出于一片好心,考虑到张思淑一个女孩子虽然是女扮男装,但其实和一大帮男人待在船上还是多有不便。他就将张思淑女扮男装的事儿告诉了这毛憨子。
这毛憨子最初也是没有起坏心思的,但船在江上行了几天后,他发现这张思淑虽然是女扮男装,但皮肤白嫩,模样俊俏,要是换成女装的话,肯定是个大美人儿。
渐渐地毛憨子就动了坏心思。这快到江夏的时候,他就把这事儿偷偷跟大副说了。
这大副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吃喝嫖赌是样样都来。听说那船上的张公子原来是个女的,又是孤身一人,就怂恿毛憨子到江夏了对张思淑下手。
他说江夏城最出名的妓院是倚云楼,里面的姑娘个个标致得很。当然里面的消费价格也不便宜,大概相当于现代北京的天上人间吧。
这倚云楼能看上眼的姑娘,如果卖给他们,一百两银子是起步价。而且这倚云楼有个规矩,凡是进去了的姑娘,在二十五岁之前不准赎身。
这大副对毛憨子说,不如找个机会,用点迷药把这姑娘给麻翻了,然后
卖到倚云楼去。他看这姑娘要是换回女装的话,肯定是标致得很。
这倚云楼开妓院能开到这个级别,那肯定是黑白两道都有人罩着。这只要把那姑娘卖进了倚云楼,那姑娘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谁也不知道是他们干的。
就算多年以后,那姑娘出来了。这人海茫茫的,她又到哪里来找他们算旧账呢。
这番话一说,那毛憨子就彻底动心了。
考虑到这事儿,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尤其不能让外人知道。因为这船上还有运货、押货的人。因此,他们决定等船到江夏靠岸后,那帮运货的人上岸了,他们再找个机会对张思淑下手。
于是,他们就在船靠岸江夏的那个晚上,找了个机会对张思淑下手了。
动手的过程那小伙计都全招了,毛憨子讲述的和他基本相同。
这毛憨子和那大副背着张思淑上岸后,就直奔倚云楼而去。
这倚云楼是依江而建,离这码头也不算太远。正常步行的话,也就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但因为他们背着个人,因此速度就慢了。
两人还是轮流着背,也是用了近一个时辰才赶到了倚云楼。这倚云楼那大副来过,也是以前跟着别的浪荡公子哥儿进来混过,但没在里面消费过,因为他没那么多钱。
听说在倚云楼找姑娘,起步价都是三十两银子,这还不算在里面喝酒听曲和打赏的钱。要没有点经济实力,还真不敢往里面走。
这毛憨子二人背着张思淑来到了倚云楼,他们没走正门,因为走正门都是来消费的,而且正门的人多,他们背着个姑娘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还好是那大副进来过,他知道倚云楼有侧门,他们二人就背着张思淑进了侧门。
进门后,肯定有人是看见了他们。他们说明了来意,问他们话的人估计也就是这倚云楼里的一个小杂役,也做不得主,很快就请出了一个管事的。
这管事的是个蒙古人,他也知道了这二人的来意。他先看了看张思淑,毛憨子二人忙说这人是女扮男装的,如果换女装肯定好看。
那管事的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看样子还是满意的。
接下来就是讨价还价。本来按照张思淑的姿色,卖到倚云楼卖两百两银子是不成问题。
但这管事的看出了毛憨子二人干得是不法勾当,不然怎么是背着个昏迷的女子来的呢?
因此,这管事的就说,这人是不错,但他们不敢收。你们这肯定不是干的正当事,我们倚云楼可不想陪你们吃官司。
这毛憨子二人,听了这话也发虚。但要说这江夏城就数这倚云楼场面做得最大,也
最出得起价钱。
如果去寻别的买家,一是耽误时间。
二也是肯定卖不了多少钱。因为别的买家看见他们是背着个昏迷女子来的,也会借机压价。
这第三嘛,是因为别的妓院可没有二十五岁之前不让赎身的规矩。这万一过几天有人把这姑娘给赎出来了,他们的麻烦就来了。
因此,毛憨子下定了决心要将这张思淑卖给倚云楼。而且这事也拖不得。
那大副心里清楚,这倚云楼买姑娘的最低价都是一百两银子。这白挣一百两银子也是很不错了,他们得辛辛苦苦驾多少年船才挣得了这一百两银子。
于是,这大副一咬牙,道:“那你给我们一百两,我们就把这姑娘放这儿了。这价钱要再低,也影响了你们倚云楼的声誉。”
那管事的一听这话,觉得也差不多了,这笔买卖是赚到了。于是,就吩咐人端来了一百两银子,给了毛憨子二人,算是把张思淑给买下了。
(本章完)




明越坡 第八十四章 夜探倚云楼
这毛憨子二人得了银子迅速回到了船上,给那三个小伙计一人五两银子,把那三人高兴得够呛。
余下的八十五两银子,这毛憨子和那大副分了。毛憨子拿了五十两,那大副拿了三十五两。
昨天晚上他们两人上岸时,毛憨子带了二十两银子,所以现在他的行李中还有三十多两银子,那多出来的几两碎银子是他自己的。
那大副带了十五两银子出的门,说是去赌场了,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因此他的行李中还有二十多两银子。
我又接着问:“你昨天带出去的那二十两银子呢?”
那毛憨子道:“花了五两银子给他的老相好小月红买了些首饰和胭脂水粉,又给了十两银子小月红,说在这里住几天。现在身上就剩下五两银子了。”
很快,我们从他身上搜出了那五两银子。还有那个最先被绑住的小伙计,分的五两银子还没来得及花,也被我们没收了。
现在,我们所有的银子就是,毛憨子行李中的三十多两,加上那大副行李中的二十多两,还有张思淑行李中有六十多两,刚才从这两人身上搜出的十两,还有我们带的盘缠还有一百一十多两,总共是二百四十多两银子。
之所以我在算这银子的账,是因为下一步的任务就是救张思淑,这肯定得花银子。
也不知道这倚云楼的规矩是不是真的,要真不让我们赎人,我们还得另想他法。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要确定张思淑的具体位置,以及她是否还安全。
当时,已是亥时时分了,我还是带着陈定邦和陈元贵去倚云楼摸摸情况。我让罗仁他们三个,继续在船上蹲守,再有回来的,一定要抓住。
很快,我们按照那毛憨子给我们指的路,顺利地找到了倚云楼。
当时,我们到倚云楼的时候,已是子时时分。一路上黑不隆咚的,但这倚云楼确是一片灯火通明。
这倚云楼依江而建,有三层,一层似乎是大厅,各色人等进进出出的。看这架势,二楼、三楼才是接客的地方。
我们围着倚云楼走了一圈。这房间可不少,到底哪一间才是张思淑被关的地方呢?
我和陈元贵、陈定邦讨论了一番,这也没什么好办法,只有发挥陈定邦的特长,让他悄悄地爬上楼,挨个儿去看一遍。
我们选择了临江的这一面,因为这算是倚云楼背街的一面,也没有门。因此后面没有人,利于我们下手。
我和陈元贵一左一右在两边望风,陈定邦就摸出了攀爬的工具,无外乎是绳子、钩子一类的东西。
按照我们的推断,这新来的为了防止逃跑,
肯定是安排在三楼。于是,陈定邦就直接爬上了三楼,向里面偷看。
这倚云楼是一座木制结构的三层楼,每个房间都有一个窗户。但窗户的窗扇都是格子形状,上面还贴了一层油纸。
陈定邦也就是用了我们在电视上经常看到的那个动作,用手指沾了点口水,轻轻地将那油纸捅破。捅个小窟窿后,就向里面看。
我们在下面望风,也不知道他在上面看见了些什么。是不是看见了现场真人版的春宫大戏,我们也不知道。
就这样,陈定邦是从临江这一面的正中间爬上去的,他第一个看的也就是三层的临江这一面最中间的房间。
看完了最中间的房间,他就向左边的房间继续偷看。一直看到最左边,他又从墙角处转过去继续看,直看到最前面的一个墙角处,还是没找到目标。
于是他又返回来,从这个临江一面的正中间向右边搜寻,直到看到这最右边墙角处的倒数第二间房间时,他停住了。
他向里面注视了很久,又侧耳听了很久,然后就把绳子钩住这处的窗台,顺着绳子快速溜下来了。
下来后,陈定邦说道:
“三当家的就在这间房,被绑着。好象还被灌了迷药,似乎是处于昏睡中。
这是一个套间,三当家的睡在里面。那外面房间里有个老鸨在陪一个男人喝酒,我在窗户这里看不见人。
这窗户也在里面钉死了,打不开。所以我刚才偷听了一会儿他们说话,大意是今晚这个客人要来开三当家的苞。”
听到这里,我们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这要开苞,就说明这张思淑还没遭到毒手。但今晚这人要来开苞,我们得想办法救她呀。
陈元贵当即说道:“要不我们把这窗户砸开,强行抢人。”
陈定邦摇摇头道:“这窗户很结实的,等我们砸开了,别人早听到动静了。这开妓院的都养着一帮打手,我们又处在不利的位置,还要救出三当家,那根本不可能。”
我也听陈定邦分析得有道理,就是把罗仁他们那三个都叫来,也不顶事。估计我们还没把人抢出来,大把的敌人就出现了。
到时候不光人没救到,搞不好还把我们几个人都搭进去了。
而且刚才那毛憨子也说过,他们卖人时接待他们的那个管事的是个蒙古人。这蒙古人都出现了,可见这倚云楼很可能有蒙古的官方背景。只要我们一动手,说不定官兵都会来。
看样子,抢人这条路肯定是行不通的。
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先帮张思淑度过今天晚上这一关。不然她要是被别人玷污了,说什么都晚了。
我们三人又在下面合计了一番,究竟该如何帮助张思淑度过今晚的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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