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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接下来,我将那剩余的二百四十多两银子都凑到了一起。给了十两罗仁,让他等会儿跟裴德龙、崔道远一起先把客栈的房费结了,然后把行李取回来,余下的钱买点吃食带到船上来。
(本章完)





明越坡 第八十七章 第一次进妓院
之所以如此安排,我也是反复琢磨过。
今晚如果一旦得手,我们必须迅速逃离江夏,不提前准备准备肯定是不行的。
我自己拿了一百六十两。这今晚的开苞费一百两肯定得花;我还预备了五十两晚上在倚云楼吃酒席、听曲儿、打赏什么的;另外十两我准备一会儿去岸上买套好点的衣服。既然是装个富家公子,衣服穿得太差肯定不行。
余下还剩七十多两银子我先让陈定邦拿着。等晚上他跟我去执行任务的时候,这银子就由罗仁看着。这可是我们回锥子山剩下的盘缠了。
这一切安排就绪,也到了吃午饭的点儿了。我让罗仁先去买点吃的,大家先吃点东西。
午饭后,按照安排,罗仁、裴德龙、崔道远去客栈了。我则去买衣服了,陈定邦、陈元贵二人在船上蹲守。
约两个时辰后,我和罗仁他们都回到了船上。
陈定邦说,那个大副下午回来了,也被抓住绑起来,关到下面船舱里去了。
这下好了,那船上的5个人都被抓住了,人员都齐了,直接从江夏发船去安庆也没多大问题了。
我又把他们召集起来说,如果晚上出发的话,这5个人各司其职势必要分散。而且他们负责驾船,总不能手脚都绑着,这监视他们就成了个问题。
万一在路上他们跳江逃了,可怎么办?
这些人长期在船上,游泳技术肯定不错。跳江逃生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算难事。
我这话一出口,大家都议论纷纷的。这还真是个问题?
我们六个人加上张思淑可都不会驾船,如果他们五个都跳江了,我们就算有船也不顶事啊。
还是陈定邦鬼点子多,他说我们可以先买五根铁链子和十把锁。
每个人给他们划定一个活动区域,铁链子的一头锁在他们的一只脚上,另一头用锁固定在船上的某个位置。
只要用铁链子锁住他们一只脚,我们再把人员分开分别监视他们,他们肯定逃不掉。
就算他们找东西砸锁,也不是这么容易就砸得开。他还没砸开,我们监视他们的人就可以收拾他们。
如果他们要上厕所什么的,就把铁链子另一头的锁打开,拉着他们去。
大家都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于是我打发罗仁上岸去买铁链子和锁。
等罗仁回来以后,我们吃了点东西,我换上了下午买回来的新行头。他们看了,都说不错,有几分富家子弟的作派。
为了防止被别的嫖客抢先,我带着陈定邦、陈元贵刚交了戌时就出发去倚云楼了。罗仁他们三个还是在船上蹲守。
到了倚云楼
大门前,我对陈定邦和陈元贵二人作了交待,让他们在倚云楼后面的江边等待。
如果我得手了,我就把张思淑房间的灯吹灭了再点燃,他们就迅速爬到那窗户外面来帮忙。
我刚交待完毕,倚云楼里面就出来两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一左一右拉着我的手说:“这位公子,快进来坐啊!”
我回头对他们二人道:“我先进去了啊,你们按照我的交待办就行了。”
说完,我就跟着这两个老女人进了倚云楼。
说实话,这第一次进古代的妓院,还真是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这紧张的是,这接下来的事就全靠我随机应变一个人搞定了,可没有人能到这倚云楼里面来帮我。
这兴奋的是,这可是妓院啊。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妓院啊,相当于现代的高档会所啊。那里面的姑娘可不知道有多漂亮啊。
我还在心猿意马之际,其中一个老女人,又问我了,“公子啊!咱倚云楼有没有你的相好啊?”
毕竟我的话不带江夏当地的腔调,别人很容易就识破我不是江夏人的身份。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回道:“我是第一次到倚云楼来。也是朋友介绍,说你们倚云楼是江夏城最高档的寻欢之地了,所以我今天就来了。”
这两老女人听我这么说,再加上我这外地口音,也知道我没骗她们。便接着问道:
“公子,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
我们倚云楼的姑娘可是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至少也都是略通一二。
我们这儿的姑娘,有温柔可爱型的,有热情似火型的,也有冷艳高傲的。总之只要你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我们倚云楼就能找得到。”
我回道:“真的?”
那两老女人道:“绝对当真。”
我假装作了番思考,说道:“有没有雏儿?”
那其中一个老女人道:“公子啊!我看你也是久历风月之人。说真话,这雏儿也就是一个名声。要真是来寻欢作乐,还是找我们这里出道有些时日的姑娘较好。这雏儿玩起来就没那么有意思了。”
我想了想,说:“我这人有个习惯,每次新到一个地方,就喜欢找个雏儿。毕竟这地方是新地方,这人也得是新人嘛!”
那两个老女人,还在劝我不要找雏儿。
我一想,懒得跟她们在这里耍嘴,就用了个激将法,道:“该不会你们刚才是在骗我吧!这倚云楼也不过如此,没有雏儿吧!”
见我说这话,那两老女人都撇了撇嘴。其中一个道:
“如果公子真要想找雏儿,我们这里正好还有
一个。
不过那雏儿刚来没几天,还没调教好。前天晚上第一次接客,把一个客人的胳膊给弄断了一只,咱倚云楼不光退了别人的嫖资,还赔了二十两医药费。
昨天晚上,又有一个人来找她。可今天早上他非说在里面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夜,没开到苞,要我们退钱。最后还是老板出面,才把他给打发走了。
不过今天,那负责照看她的容姐儿给他检查,确实还不曾破瓜。想想昨晚那客人,我们都替他不值。
这位公子,我们真不是骗你。这个雏儿性子烈,还会点功夫,没什么好玩儿的。
而且这开苞费就得一百两,其他姑娘最贵的一晚上也就五十两。
我们这么劝公子,其实也是为了公子好,怕公子花冤枉钱。”
听这两老女人这么一说,我也就确定了,她们说的那雏儿就是张思淑。
看样子,早点来没错,今天还没有别的嫖客点她。那我今晚必须得拿下。
于是我先从腰间摸出两锭二两的银子,给这两个老女人一人一锭。
然后我又摸出两锭五十两一锭的大银子往桌上一摆,道:“今晚这雏儿我要定了。这一百两是开苞费,那两锭小银子是给你们两个的赏钱。别废话了,带我去见见那雏儿。”
那两老女人得了银子,脸上立刻就笑开了花儿。赶紧对我道:“那雏儿由容姐儿专门负责看管,我们这就叫她下来接您!”
说完就朝着楼上喊道:“容姐儿,容姐儿,快下来迎接客人啦!”
很快楼上就传来了一个声音“来啦!来啦!”
接着就是有人下楼梯的声音。
很快又一个老女人来到了我的面前,打扮得跟刚才这两个差不多,看年纪也就五十岁左右的样子。
刚才楼下的这两个老女人其中一个对刚下楼的容姐儿说道:“容姐儿,今天这位公子点名要去找你看管的那个雏儿,你带他上楼去吧。”
那容姐看了看我道:
“公子啊!我可把丑话说在先了啊,这个雏儿才来了三天,还没调教好,性子很犟的啊。
第一天晚上的客人没破到她的处,反被他扭断了一只胳膊。
昨天晚上来的第二个客人不知怎么就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晚上,也没有得手。早上醒来的时候还被这姑娘用脚踹得是鼻青脸肿的。
今天早上,这客人还跟我们扯皮,要求我们退钱。最后还是老板出面,才把他给打发了。
你是第三个客人了,我们能做的就是把她手脚都绑住,还给她灌点迷药。如果你还不能得手,那可不能赖我们的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能
确定这上午陈定邦打探到的消息全部属实,这也就能更加确定了张思淑目前还是完好的处女之身。
这下好了,只要能救出她,一切都解决了。
假如不是这样,而是现在她已经受到侵犯了。那就算救出她来,这要让她接受现实,鼓气勇气继续活下去,也是一个相当难做的工作。
略作了这番深思之后,我从腰间又摸出十两银子,递给了容姐儿,对她道:
“这个你们可以放心,本公子从来不是耍赖之人,今晚这雏儿我是要定了。
这十两银子麻烦容姐儿去给我置办一桌酒席,再给我找个唱小曲儿的,我边吃边听。
酒足饭饱之后,我来好好收拾那个雏儿。今晚本公子一定让她爽歪歪。嘻嘻。这十两银子够不够啊!”
那容姐儿见我出手阔绰,连忙道:“够了,够了,五两银子就够了,这还有多的。”
我接着道:“够了就好。多的也不用找给我了,就算是给你的赏钱。先带我上去看看那雏儿。”
那容姐听说我要给她赏钱,当即就兴高采烈的。赶紧在大堂里找了个杂役,让他去置办酒席、找唱曲儿的人一并送到三楼。
(本章完)




明越坡 第八十八章 初见思淑
这边安排妥当,那容姐转过身,拉着我的手说:“公子快请,从这边上楼。”
于是,我就在前面走,那容姐儿就在后面跟着,我们就朝着三楼关着张思淑的房间走来。
到了门前,那容姐儿推开了门,让我先进去。
昨天晚上我就知道了,这是个套间,张思淑睡在里面。那容姐儿跟在我屁股后面,掩上了门,这外间的门并没有门栓,只能是虚掩着。
这容姐儿就是昨天晚上陈定邦所说的那个老鸨了,她让我先坐下,说酒菜一会儿就上来了。
这外间也不是很大,就放了张桌子,外加几把椅子一个茶几。
我正准备坐下,但想了一下,还是先去看看张思淑怎么样了,顺便去里间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于是,我对容姐儿道:“反正这酒菜上来还有会儿,我先进去瞧瞧那雏儿。”
那容姐儿听我这话,“嘻嘻嘻”地几声淫笑,然后对我说:“公子,你可真是心急啊!那雏儿现在还没灌迷药,还醒着呢。你看看可以,可得小心着点儿啊。”
我对她道:“你放心吧!”
于是,容姐儿就来给我推开里间的门。
屋里点着一盏灯,用红色的灯笼罩子罩住了,整个屋里被红色的光线所笼罩着,给人一种很激情的感觉。
这里间的门是有门栓的,进门右边靠墙的位置摆着一张床。这床的做工不错,看起来古色古香的。要是能搬走穿越到现代,这床至少能值几百万。
床的上方还有木板做的框架,上面的雕刻很精美,因为现在已是初冬的天气了,所以没有挂蚊帐。
这屋子里除了床之外,还有两把椅子及椅子中间的一个圆形小茶几。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多余的陈设。
靠江边那扇墙上有个小窗户,是中间有根轴固定在窗户旁边的木头上那种。如果打开的话,就是把那窗户的底端一推。因为中间有轴,所以窗户会沿着中间的轴线垂直翻转。
但这窗户的上下两边的边沿都钉了一根木条,把这窗户钉死了,不能打开了。估计是为了防止这新来的姑娘逃跑的吧。
但就算能打开,要逃跑也很困难。且不说这外面是江边,这是三楼有六、七米高,单是这窗户这么个小洞,一般人也钻不出去。
而且就算能推开窗户,也是沿着水平的中线翻转,那太窄了,人的脑袋不可能通过。除非是把整个窗户都破坏掉,一些身材瘦小的人才可能钻得出去。
就我这身板,估计要钻出去都难。不知道张思淑能不能从这个小窗户中钻出去。
随即我就去看张思淑。她面朝墙侧躺在床上,手脚都用
绳子绑着,一动没动。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被灌了迷药还没醒。
从背后看这身材,的确很苗条。是否能从这个窗口钻出去,我看完全值得一试。就我目测估计,应该是问题不大。
那容姐儿见我盯着张思淑的背影看得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笑着对我道:“公子,公子。”
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朝她笑了笑。
这容姐儿再次开口道:“公子都进来好半天了,我们还没问公子姓什么呢?不然待会儿,咱倚云楼的客人越来越多,我喊一声‘公子’,大家都不知道我叫的是谁呢?”
我笑道:“敝姓胡,这位姑娘可是睡着了?还是被灌了迷药还没醒啊?”
那容姐儿笑了笑道:“原来是胡公子啊!今天还没给她灌迷药呢,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待会儿,胡公子准备行好事的时候,我们再给她灌药。不然这姑娘犟得很,又会点儿功夫,怕胡公子可是奈何不得她的。嘻嘻。”
我笑了笑道:“你把她翻个身,我看看条子正不正。”
那容姐儿道:“你放心吧,单论相貌,这姑娘在咱倚云楼绝对算是上等。”
说完,她就搂着张思淑的肩膀把她翻了过来,面朝上。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她将张思淑扶着坐了起来,并把被子塞到了她身后。
也可能是张思淑躺着太久了,这样坐起来身体也舒服点,她没有任何反抗,任凭那容姐儿把她扶起来坐好。
但她始终没睁眼睛,看样子应该不是睡着了。而是不想看见我们,不想理我们。
她不想理我们,可没办法阻止我们理她。
那容姐儿坐在床边对张思淑说:
“姑娘啊!你都来了三、四天了,好话我也给你说尽了。你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你说在咱倚云楼当姑娘有什么不好的?
吃得好,穿得好。除了每天侍候侍候男人,也没什么其他事。
你要真不想在这里长待,也可以。
先趁着年青,在这里多攒几个钱。过了二十五了,给自己赎个身,想干什么干什么。
你看看我们几个,现在虽然老了,以前年青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现在年纪大了,接不了客了,我们也不想离开这倚云楼,我们是真把这儿当家了。
昨天、前天的两位客人都被你打了,老板也很生气,让我教训教训你。
说真心话,你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的,又这么水灵,让我来教训你,我真是下不了这个手。毕竟当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你的心情我也能理解。
但俗话说得好,这‘万事开头难’。这一开始一个姑娘家,任谁也抹不开这个面子。
但只要有了这第一次,后面就会慢慢习惯了。
说了不怕你笑,我刚开始也跟你一样,不愿意侍候男人。可这后来就慢慢体会到了中间的好处,没过几年,我真是天天都离不得男人。要是有个两三天没接客,心里就空落落的。
特别是每个月来月事的那几天,我真是觉得十分得难熬。
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才来了三天,天天都有人找你。这不,今天这位胡公子又点名要你。
你睁开眼看看,这胡公子也是长得一表人才,你侍候他也不亏个什么。”
这容姐儿说了半天,张思淑始终没睁一下眼皮,反而把头扭向了靠墙的里面。
这容姐儿转过头,对我尴尬地笑了笑,道:“胡公子,你看见了吧,这姑娘就是这样犟。”
我接过她的话道:“恩,不错。我就喜欢这种有点小性子的姑娘。”
为了显示出我今晚的的确确是来寻欢作乐的,也为了后面如果一旦得手,我好脱身,我可得装出一副轻浮公子的形象,以免引起她们的怀疑。
这妓院里的老鸨都不是一般人,每天都同形形色色的男人打交道。戏份要是不演足,很难骗得过她们。
于是,我走到床边,伸出右手,捏住张思淑的下巴,做了个我们电视上经常看见的调戏女人的动作。
我端起她的下巴核儿称赞道:“恩,真漂亮,我喜欢。”
当时,我虽然是为了作戏,但这话也的确是发自我的内心。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张思淑。但见她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双眸似水,还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
美女,绝对是美女!这要放在现代,绝对不输巩俐、范冰冰,也难怪毛憨子会铤而走险打她的主意。
我那句发自肺腑的赞叹还没说完,这张思淑就一摆头,挣脱了我捏住他下巴核儿的手。睁开了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见她睁开了眼睛,因为那容姐儿就在我身后,我也不方便说出我的真实身份,更不能说我是来救她的。
但为了表达这个意思,我对她挤着眼睛,因为容姐儿在我身后,她看不见我的表情。
但这反而收到了更坏的结果。我这一阵挤眉弄眼,让张思淑更加把我当成了一个轻浮之徒,她十分鄙夷地看着我。
我一看,她不能理解我的意思,只好又继续把这戏给演下去。
于是,我又伸出手去捏她的下巴核儿。这次我还没捏到,她反而迎着我的手,张开嘴准备咬我的手。
幸亏我反应及时,连忙往回缩自己的手,但
中指还是被她给咬了一下,我吃痛地“哎哟”了一声。
那容姐儿见我被咬了,连忙问道:“胡公子,怎么样?没事吧?我说了这姑娘性子烈吧!你可得小心着点。等会我给她灌了药,你再想怎样就怎样,现在不要急。”
我连忙笑着,用十分淫邪的语气道:“没事儿,没事儿,这小妞儿有个性,我喜欢,我就喜欢这样的小辣椒。”
为了把这戏份做足,我今天也算是豁出去了。说完,我又在张思淑的脸蛋上捏了一把。
张思淑当即就恼火了,一摆头。我忙缩回手,怕她张口又咬我。
她张口这一点我料到了,然而我只料对了一半。她并没有张口咬我,而是对着我的脸就“呸”了一口唾沫。
那容姐儿连忙掏出手绢儿要来帮我擦脸。
当时,我的脑子飞速运转。为了把这戏演得更真,我拒绝了容姐用手绢替我擦脸。
我嬉皮笑脸地说道:“这个可擦不得,这是美女的口水呀!这就好比是美女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呀!”
(本章完)




明越坡 第八十九章 听荤曲儿
说完,我还用手指在脸上沾了点口水,放在鼻子处闻了闻,用十分淫邪的语气道:“香,香,真的香啊!哈哈哈!”
说实话,当时我这一连串动作加上语言做完说完,连我自己都十分地鄙视我自己。
我只想用一个字形容当时自己对自己的评价——“贱”。但为了救张思淑,为了骗过这老鸨,我也是真拼了。
那容姐儿见了我这一阵举动,也是“哈哈哈”地一阵浪笑。
这也更加引起了张思淑的反感,她又朝我“呸”了一口,随即骂道:“死淫贼!臭流氓!”
听她这么骂我,我也一点不恼,反而是调戏她道:“我的小心肝儿终于是开口说话了啊!哈哈!”
随即我又问容姐儿,“她今天吃了东西没有啊?可别饿坏了啊!饿坏了我会心疼的。”
那容姐儿接口道:“就早上吃了点点心,一天就躺着,也不理我。”
于是,我又对张思淑道:“姑娘啊!这就是你不对啦!你就是不愿意接客,要反抗,你也得吃了东西才有力气啊!你要不吃东西饿晕了,岂不是让我轻易就得逞了吗?我让容姐儿给你喂点东西吃好不好?”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小伙计在外面叫道:“容姐儿,酒菜都来了,唱曲儿的姑娘我也找来了。”
容姐儿对着外面回道:“把酒菜摆桌上吧,让唱曲儿先进来等会儿。”
说完,那容姐儿就拉着我的胳膊对我说:“胡公子,咱们先出去喝酒,待会儿我进来给她喂点东西。”
我说道:“不急这一会儿,你把这桌子上的点心先给她喂几个。”
那容姐儿见我坚持,也不再说什么,拿起桌子上的点心就去喂张思淑。这次张思淑倒挺配合,一口气吃了四块点心。看样子,是真的饿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刚才那番话起了作用,她准备吃饱了,好有力气来反抗我们。
对于我来说,这就很好了,我只需要他吃东西就好了。吃完了,容姐儿又给她喂了水,我们才一起来到了外间。
这时几个菜都摆在桌上了,还有一壶酒用热水温着。
一个唱曲儿的女子抱着个琵琶站在门边,看年纪约有四十来岁。
那小伙计见我们都出来了,对我们道:“公子、容姐儿,这酒菜都备好了,这唱曲儿的人也找来了。”
那容姐儿对那小伙计道:“这酒菜四两银子够了没有?”
那小伙计满脸堆笑地道:“够了,够了。”
看样子,他肯定是还有赚头。
于是,那容姐儿摸出四两碎银子给了那小伙计,把他打发走了。
接着,她
又问我:“这唱曲儿的是按时辰算钱,但最晚只唱到子时,胡公子你看准备让她唱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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