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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我随口就道:“那就唱到子时吧!”
那容姐儿又对那唱曲儿的女子道:“唱到子时,一两银子绰绰有余了吧!”
说着就递了一两碎银子给了那唱曲儿的女子。
那女子接过银子,对我行了个礼,道:“够了,够了,不知道这位公子想点个什么曲子?”
这可把我难住了。我从来都没听过这古代的曲子,也不知该点什么,就随口答道:“你先随便唱几曲儿吧。”
这时,那容姐儿插话了,“你先将你最拿手的曲子唱几曲,待会儿再看胡公子想点什么曲子就唱什么曲子。”
那女子答应了一声,就坐到了椅子上,先调试着她的琵琶。
于是,我就坐了下来,准备喝酒。我看了下几盘菜,因为是冷天,除了一个小火锅,其余的都是已凉菜为主。
当然这个火锅可不是电火锅啊,也不是酒精火锅,而是那种烧木炭的老式火锅。火锅里炖的是驴肉。
容姐儿介绍说这东西补,他们招待客人一般都安排这个。
其余的几盘凉菜,虽然份量不多,但也做得还是十分精致。
我把每个菜都尝了一口,的确味道还不错,顺便把容姐夸了几句,说她会办事儿,把她乐得都有点儿找不到北了。
容姐给我倒满了一杯酒,她自己倒了半杯,说是要敬我。于是我又跟也扯了阵酒,非要让她把酒也倒满了才能敬我。
容姐儿说她不胜酒力,最后还是拗不过我,把酒倒满了。我们碰了个杯,我一饮而尽,她只喝了半杯,还被这酒冲得咳嗽了一阵。
看样子,她所言不虚,她的确是酒量不行。
我连忙让容姐儿坐下来吃几口菜,我说这么多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刚开始她一直拒绝,后来还是象征性地吃了几筷子。
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她们倚云楼有规定,不能吃客人的菜。总之,还是能看出来,她还是十分地有职业素养的。就冲她这专业素质,这倚云楼不火都不行啊!
这时,那唱曲儿的女子,也开始唱了。虽然这女子年龄是大了点,都四十来岁了,但嗓音真是不错,唱得也好听。
只不过,我也不知道她唱得是什么,就在她每次停顿的间歇,我说叫几声“好”。
毕竟别人也是挣的辛苦钱,大家都不容易啊。
就这样,唱了约大半个时辰,我也是边喝酒边吃菜边听曲儿,十分地快活。
估计是那女子把拿手的曲目都唱完了,便停下来,喝了口水,问我道:“
不知公子有没有什么曲子要点?”
唉!怎么又问这话。我对这曲子可是一窍不通啊!
这要一个回答不慎,在这容姐儿面前露了马脚可不好。在这为难之际,我脑子转得飞快。
我先应承着她道:“你也唱了半天了,先歇口气,要不要来喝杯酒吃口菜呀?”
那女子听了连连摆手道:“不敢不敢。”
我又快速思索着该怎么应付。忽然,我想起了金庸先生《鹿鼎记》中韦小宝不是爱听一支荤曲儿——《十八摸》吗?要不,让这女子试试?
虽然这似乎有点不敬,但为了不在那容姐儿面前露了马脚,为了显示出我轻浮浪荡之人的本色,这是最好不过的了嘛。
于是,我问道:“《十八摸》你会唱吗?我就爱听这曲儿。”
这话一出口,那唱曲儿的女子纵然是四十来岁了,也是一阵脸红。
倒是那容姐儿不愧是久历风月之人。“嘻嘻嘻”一阵浪笑过后,一拍我的肩膀,对我道:“胡公子,真是看不出来啊,你看你长得一表人才,可没想到你这么坏。把我们这位唱曲儿的姐姐都调戏得是满脸通红。嘻嘻嘻。”
那唱曲儿女子见我点了曲子,钱也收了,这不唱也不太象话。于是稍微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就弹起了琵琶,接着用她那清脆的嗓音,唱了起来。
“伸哪伊呀手,摸呀伊呀姊,摸到阿姊头上边噢哪唉哟,阿姊头上桂花香,这呀个郎噢哪唉哟……”
这《十八摸》顾名思义,就是摸了十八个部位,总共有十八段。等这十八段唱完,那女子的脸更是涨得象个熟透了的红苹果。
后来,那女子又唱了其他几首曲子,我一看也快到子时了,时间也不早了,就打发那女子走了。
这时,容姐儿对我道:“胡公子,这时辰也差不多了,我去给里面那姑娘灌点迷药,待会儿你好进去快活。晚上,我就在这外间守着,有什么事儿你叫一声就行了。”
我一听这话,连忙说:“你晚上还在这里守着啊?我进去了,就没你什么事儿,你可以去休息了。”
容姐儿道:“这就是我们倚云楼的特别之处。每个客人在这里过夜,我们都有人随时在外面听命。这也是我们倚云楼保证让客人能够随时享受到高质的服务。”
我想了想,这容姐儿要是不能打发走,这在里面撬窗户救张思淑可就搞不成啊。只要里面有点动静,她在外面就能听见。
于是,我又说道:“你在这外面,我也觉得不方便啊。你说我要是有点什么响动,不都被你给听见了啊!那多尴尬啊!”
那容姐儿又是“嘻嘻嘻
”一阵浪笑,说道:
“我说胡公子啊,你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当年,我也是做这一行的,什么事儿没经过?什么样的男人没遇到过?我还能去偷听你不成?
你就当我不在外面,在里面尽情地快活就行啦!嘻嘻!”
我一看,这要想把她支走肯定是行不通了。只能趁他去给张思淑灌迷药的时候,我给她酒里下点蒙汗药,把她给麻翻了,再救张思淑。
于是,我说道:“那行吧!你去给她灌迷药。好了,出来叫我。”
于是,我就假装吃菜,让她进去给张思淑灌药了。
于是,这容姐在外面茶几上拿了个茶杯,倒了点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倒了点药粉到这茶杯中,然后端着茶杯就进了里间。
我见他进去了,连忙从怀中掏出个小药瓶,这是昨天晚上在那药铺买的蒙汗药。
听陈定邦说,这个药药性很足,一瓶足够用个四、五次。我也不管那么多,往那容姐儿的酒杯中倒了三分之一,然后把那半杯酒端起来摇了摇。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九十章 营救思淑(上)
接着我回过头去看里面是什么情况。那容姐儿正捏着张思淑的嘴巴在灌药,虽然张思淑在挣扎,但手脚都绑着,她也无能为力。最后,还是被灌下去了。
过了约几分钟,张思淑就躺下不省人事了。看样子,这药见效还很快。
那容姐儿拍了拍张思淑的脸几下,又捏了下她的大腿,确信张思淑已晕过去了,才走了出来。
我见容姐儿出来了,故意问道:“怎么样了?”
那容姐儿道:“已经晕过去了,我这药见效很快的。”
我接着说道:“那今晚就感谢容姐儿的热情招待啦!”
我连忙端起了酒杯,对容姐儿道:“来,容姐儿,我敬你一杯。”
这容姐儿听我这么说,连忙拿起酒杯,说道:“胡公子太客气了。”
我先满饮了此杯,接着对容姐儿道:“好好,快喝,这杯要喝完哟!喝完了,我就进去看看我的小美人儿。嘿嘿!”
那容姐儿并没把那半杯酒喝完,而是只喝了一小口。我一看,这可不行,药力恐怕不够啊。
于是,我对她说道:“你这可不行啊!你看我都喝完了,我这敬你一杯,你好歹也给个面子,把它喝完嘛!”
那容姐儿见我这么一说,赶紧道:“胡公子,我真的是不胜酒力。我现在都觉得头有点发晕了,这半杯酒要是真喝下去,我可就真是醉了。”
我依旧是不依不饶的,这不把这半杯酒给她灌下去,我今晚就没办法救张思淑啊。
于是,我又把自己的那个酒杯满上,站起来,端着酒杯对容姐儿道:
“容姐儿啊!今晚是个开心的日子,本来要是里面的姑娘能陪我出来喝个花酒那是再好不过了。但这姑娘是个雏儿,只好由你在外面招呼我了。
按说这出来寻欢作乐,得跟人喝个交杯酒,里面那姑娘肯定是不成了。
容姐儿你也是风月中的老手,今晚我和你喝个交杯酒。这面子你总得给我吧,咱俩把这杯中酒干了,行不行?”
那容姐儿本是十分不情愿喝这杯酒,但听我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再拒绝就显得太傲慢无礼了。
于是,那容姐儿也端起酒杯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胡公子啊!这一开始我还真是没看出来,你真是太坏了。明明知道我不能喝了,非得灌我。不过你这人也实在,今晚我就算醉了,也陪你把这杯喝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于是我端起了酒杯,和这老女人喝了个交杯酒。虽然心里觉得怪怪的,但为了救张思淑,只好这样了。
喝完了这杯酒,那容姐儿就说:“胡公子,我头有点晕,
先在这桌子上趴会儿。待会儿你在里面有什么吩咐,只管叫醒我就行了。”
我连忙答应着容姐儿,随口说道:“你放心,如果头晕就多睡会儿,不会有事儿的。”
我话还没说完,容姐儿就已趴到桌子上了,眼皮子也是直打架,很快就合拢了。
为了确信他晕过去了,我去茶几上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我想还是先喝口水吧,一来这刚才喝了半天酒,吃了半天菜,得喝口水解解渴。二来,我假装喝水,在这里再观察容姐儿一会儿,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被药迷晕了。
我喝完了水,又等了约几分钟,估计这药效应该发作了。
于是,我先是轻轻拍了拍容姐儿的肩膀,并轻声呼喊:“容姐儿,容姐儿,你醒醒!”
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我又在她脸上捏了几把,还是没有反应。看样子,这蒙汗药起效果了。
我先把外间的门掩好,并搬了把椅子抵在门背后把门给抵住了。
然后,我又进了里间,我先把里面那盏灯的灯罩子取掉,吹灭了烛火。然后,拿着那根蜡烛来到了外间。
稍等了一会儿,我估计陈定邦他们应该在外面能看见信号了,就又把这蜡烛给点上了,拿进了里屋放好,然后再把灯罩子罩上。
紧接着,我在里间,把门栓上了。
我看了看张思淑,真是漂亮!拍了拍她的脸,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样子这迷药的药力还得持续几个时辰。
我刚来到窗户边,准备看看陈定邦他们有没有动静。从窗户外面就伸进来一根撬棍,我知道是陈定邦他们已经到位,就问道:“外面一切还好吧?”
陈定邦小声道:“还好!三当家的怎么样了?”
我回答道:
“人没事儿,就是被灌了迷药,估计得几个时辰以后才能醒。
我先把这窗户撬开,看能不能把她从这个窗户里抬出去。
你们两个等会儿在外面接好。如果出来了,你们就把她绑在一个人的背后,然后顺着绳子溜下去。”
陈定邦回答了一声“好的。”我就开始撬窗户了。
这窗户上下两道边上都钉了个木条,将这窗户封死了。要撬这窗户,须得先把这两个木条撬掉。
于是我拿起撬棍找到缝隙,把撬棍插了进去,双手一用力,那木条就被我撬出来好大一截。我又撬了两次,就把下面的这一根木条给撬掉了。
有了撬下面这根木条的经验,上面这根木条也很快被我撬开了。
这下这窗户就能打开了。但因为中间有轴,目前这个状态,人肯定是出不来。得把整个窗扇子都撬掉,以张
思淑那苗条的身材,才有可能出得来。
我估计了一下,我要从这里出来,有点够呛。
我把窗户推开了,能看见陈定邦和陈元贵都在窗户外面。
于是,我又将那撬棍塞进那中轴旁边的缝隙,准备把这中轴给撬断,但试了几下都没成功。
这古人做搞建筑工程就是扎实。你说这个窗户的中轴,搞这么结实的木材干什么?搞得我撬都撬不动。
我在心里把建这房子的包工头和做这窗户的木匠的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我又用双手握着撬棍来撬,还是没有成功。只是把那个中轴和旁边窗框的结合部位撬得裂开了点口子,但离把整个窗户撬掉,还差得很远。
陈元贵在外面看了看,道:“四当家的,让我来。”
我一想,这家伙功夫比我好多了,力气肯定比我大。他一出手,说不定还真能把这窗户给撬掉,于是就把撬棍递给了他。
陈元贵又让陈定邦递了一截绳子给他,从他自己两个腋下分别穿过,把自己的背部兜住。然后把两头的绳子递给我,让我在里面拉住,好让他在外面固定住身体。
同时,他还让陈定邦用一只手搂住他的腰,这样就能确保他能在窗户外固定住。不会导致一用力身体一晃,从这三楼的窗户边摔下去了。
这一切准备就绪后,陈元贵先将撬棍插入那窗户中轴与窗框结合部,然后分别在两个手的手心吐了口唾沫,双手握紧撬棍,突然一发力。
只听见“喀”的一声,那根中轴的一边就被撬断了。
这断了一边,另一边就很容易给撬掉了。陈元贵只是稍微用点力,就把整扇窗户给撬了下来。
我把这整扇窗户拿进来,放在地上。那窗框上中轴断裂处有一些断裂形成的木刺,陈定邦用短刀把它削平了,不然等会要让张思淑从这里钻出去,身上非得划几道口子不可。
我看这下弄好了,可以准备逃跑了。于是自己先来试一下。
我先把头伸进这窗框中,刚刚好能容下我的脑袋通过,但肩膀估计是出不来了。
我又把头从窗框中缩回来,然后高举双手,想看看这样能不能通过。如果能的话,我就可以从这里逃跑。
可是只能向前探到我的大臂处,也就是脑袋刚刚进入窗框中,再也前进不得。
我又扭着身体调整角度,力求让双臂分别处于窗框的两个对角上。
还是不行,只是脑袋稍微前进了一点。我双脚在下面用力一蹬,试图再做最后的努力。
这不蹬还好。这一蹬,感觉自己又向前进了一分,但双臂加上脑袋都感觉被这窗框给紧紧
箍住了,搞得自己是动弹不得。
最糟糕的是,现在我想退也退不了了,感觉自己的双臂加脑袋是被一个强有力的钳子给夹得紧紧的。
我赶紧让陈定邦帮忙,陈定邦于是就在窗户外面用一只手猛推我的脑袋。加上我自己用力,好不容易才退了出来,当时是累得我直喘粗气。
没办法了,我想从这里通过,肯定是不行了。
于是,我跟陈定邦和陈元贵商量了一番,先把张思淑从这里抬出去,我再想其他办法从这倚云楼脱身。
我问陈定邦还有没有多的绳子,如果有的话,我可以先拴一根在张思淑的胸部,抬着她让她的脚先从窗口出去。
等整个身体都出去了,我可以在上面拉着她,加上他们两个在外面一起用力,慢慢地将张思淑放下去。
这样放她下去,比我们刚开始打算的把她绑在一个人身上,顺着绳子把她背下去,要安全得多。
陈定邦说有,马上就给我扔了一根绳子进来了。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九十一章 营救思淑(下)
我先把这根绳子的一端从张思淑腋下穿过,在她后背处打了个结。我扯着绳子试了几下,还行,承受她的重量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接着,我从床上抱起张思淑,先把她的脚从窗框中伸出去。
很快,陈定邦和陈元贵就在外面接住了她的两条腿,我也感觉省力了不少。
一开始挺顺利,当她的屁股处通过到窗框时,就感觉有点挤了。毕竟在正常情况下,人体的臀围和胸围是最粗的两个部位,当然有啤酒肚的人不在这个讨论范畴。
我让陈定邦和陈元贵在外面用力拔,我则一手环抱住她脖颈的位置,另一手就在她臀部的部位按着向外推。
虽然在那个年月有“男女授受不亲”之说,但当时为了救人命也顾不得这些了。
好在这张思淑还是个少女,身材也很苗条。我在里面推挤,加上外面二人的拔拉,臀部很快就通过了。如果是个已经生过小孩子的少妇,我估计当时要通过都很困难。
一开始我是让张思淑面朝上,因为我样我好抱一些。现在已经通过到腹部了,我指挥外面二人一起给张思淑翻了个身,让她面朝下。这样可避免我们在抬她出去的过程中,腰部颈部受损。
很快我们就把张思淑的体位调整好,又迅速向外抬。
到了胸部的位置,还是采取刚才的方法,他们两个在外面拔拉,我在里面推挤。当然可能触及了一些敏感部位,但当时情况紧急,也顾不得这些了。
很快就到了颈部的位置了。还是采取刚才我尝试着通过的方法,让她的双手举着,调整了一下角度,让她的双臂正好处于这个窗框的两个对角处。我在里面护着她的头,外面的两个人拔拉。
因为这个部位是最难通过的。人的头部是头骨保护的,能通过就是能通过,不能通过那就没办法。不像是臀部、胸部等部位,虽然较粗但那些部位肉多,可以挤压。
好在是张思淑的脑袋比我小,胳膊也比我细,肩部也没我宽,没费多大的劲儿,我们就把她给抬出去了。
陈定邦、陈元贵二人在外面抱住了张思淑,我则在里面紧紧抓着绳子。有我们三个人同时用力,张思淑很安全,不会摔下去。
我对他们二人交待道:
“你们先下去一个人,我们两个人在上面扯住绳子把三当家的放下去,下面那个人接住。
等三当家安全着地了,你们二个轮流着迅速把她背回船上。把那船上被绑的五个人,分配在合适的位置用铁链子锁好,做好开船的准备。
我马上想办法从这倚云楼里混出去。等我一回船上,咱们连夜立刻开船。”
陈元贵道:“我一个人背三当家的回去就行了,陈定邦留在这里接应你吧。”
我说:
“那不行。这回船上还有段路程,万一在路上出现点情况,你一个人带着个昏迷的女子,如何应付得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你们两个一起送三当家的回船上。
不用担心我,我找个机会就溜出去了。再说了,我一个大男人,倚云楼留住我也没什么用。
而且我们此行的最重要目的是救出三当家的,你们不要为我担心了。快行动,别耽误时间。”
他们二人见我坚持如此,也没办法,陈定邦顺着绳子溜下去了。
我和陈元贵在上面慢慢放绳子,很快陈定邦就在下面接住了张思淑,我让陈元贵也赶紧下去。
我自己则开始思考着怎么脱身的问题。
我在窗口看着陈元贵也下去了,他们二人背着张思淑已经走了之后,才从窗口缩回头,准备着从倚云楼开溜。
我打开了里间拴着的房门,那容姐儿还趴在桌子上睡得很香。
我先将里间的门关上,还在里面扯了把椅子,采取慢慢关门的方式,用这把椅子把里间的门顶住。
然后,我推开外间虚掩的房门,探头看了一下。走廊上几个灯笼都还亮着,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我把外间的门也关上,采取了和里间一样的方法,也找了个椅子把门顶住了。
我决定从这个房间出来,到处看看再说。随机应变吧,争取找个机会就溜掉。
这倚云楼的布局就是三层,一楼是大厅和一些小房间,主要是供一些杂役临时休息,及堆放一些使用物品。
二楼三楼才是姑娘接客的地方,二楼三楼都是一排房间,前面是走廊,左右两边都有楼梯上去。
走廊前面是一大块中空的地方,也就是说一楼的面积比起二楼三楼都是要大很多。一楼大厅的情况,在二楼三楼的走廊上也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我在走廊上看了看,整个三楼走廊除了我没有一个人。但一楼大厅里还站着几个拉客的老鸨,虽然现在已是深更半夜的,倚云楼还是正处于营业中,并没有关门。
我顺着左边的楼梯往下走,走到二楼走廊处一看,二楼走廊里也是一个人都没有。
我看了下走廊最左边靠墙处,有个窗户。这个窗户够大的,不象房间里那么小,我钻出去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且这个窗户的轴不是在中间,而是在窗扇子的最上边。
也就是说推开窗户会出现整个窗框这么大一个洞,而不象上面房间的窗户,那根轴在中间,推开窗户,整个窗户被窗扇子隔成了两个洞口。
我推开窗户向窗外张望,下面黑漆漆的,也看不清有多高。但从这楼层高度来看,至少也有近四米高。
这下面漆黑一片,就这么跳下去,肯定不行。看不见下面的情况,很容易受伤。
我想起了那毛憨子说的,他和那个大副当时是背着张思淑从侧门进来的。那么这个窗户下面一楼的这个地方,会不会是个侧门呢?
我略作了下思考,如果一楼的这个位置就是侧门的话,那我不如下到一楼,从这个侧门溜出去就行了,也不用跳窗户这么危险。
于是,我又顺着楼梯下到了一楼。果不其然,这个位置就是侧门。
这虽然是一个好消息,但同时又有一个坏消息。那就是这个侧门被用铁链子给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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