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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陈元贵说:“要不,待会儿我们爬到这窗户外等着。等那个男人进来准备干那好事儿的时候,想办法干掉他。只要他死了,今晚,三当家的就安全了。”
陈定邦表示了反对。他觉得这首先怎么干掉他都是个大难题,这窗户又打不开,兵器也伸不进去,我们又不会使暗器。
陈元贵接着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引到这窗户边,然后再用一根较细的锥子类兵器从窗户外面对着他突然袭击。只要能插中他面部、咽喉或者胸口的部位,保准让他丧命。”
我想了想,觉得不妥,道:“当前我们是要救人。如果搞出了人命,这事儿就闹大了,很容易节外生枝,到时候我们想救人就更加困难了。”
陈定邦也觉得我的话有道理,这出人命了,下一步就更不好办了。
就在大家都觉得无计可施之际,我想到了一个下三滥的手段。
我对他们两个说道:
“你们知不知道哪里能搞来迷魂香?
如果我们能搞来这个东西,待会儿等那嫖客进来了,我们在窗户外面吹点迷魂香进去,把他们都迷倒。
反正那三当家的本来就是处于昏迷状态。等到那嫖客醒了,肯定天都亮了,估计三当家的也醒了。
只要她醒了,虽然她被绑着手,但那嫖客估计也奈何不了她。
最好,我们能把三当家先弄醒,那就万无一失了。”
陈定邦和陈元贵一听我这话,都觉得可行。虽然手段有点不算光明正大,但在现在的条件下,这也算得上是最佳办法了。
陈定邦当即说道:“迷魂香这东西,普通的药铺里一般都有,只是不明卖,都是偷偷摸摸地卖。”
当时我还跟他开玩笑,道:“你小子怎么这么清楚,是不是以前用过?”
陈定邦尴尬地笑了笑,说:“真的没用过。你们可别忘了,我小时候跟父亲上山采过药,所以也跟药铺打过交道。这药铺里的事,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我一想,这说得也有道理。便问陈元贵:“这江夏城你是第二次来了,你可曾留意,这附近哪里有药铺没有?”
还没等陈元贵回答,陈定邦就抢着道:“我们来的路上,我看见过一家药铺,要不我们现在就去?”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道:“都这时辰了,这药铺肯定也关门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买到哦?”
陈定邦道:“这个你们放心,这药铺虽然晚上是关门了,坐堂的大夫不一定有,但店里肯定有伙计守夜,买点药不是什么难事。”
原来这古时候的药铺也差不多能算得上是24小时不打烊的。因为古时候也没医院,也没急诊科,这谁要是晚上犯个什么病,都得去药铺买点药。
一般情况下药铺会留个大夫应对这种情况,实在没有大夫,也会有伙计在药铺守夜。这也算得上是当时这个行业的规矩,也可以称得上是一种职业道德吧!
我听陈定邦这么说,便作了个安排。我和陈定邦去买迷魂香,陈元贵顺着绳子爬上去守着,时刻关注里面的情况。
按照我们的估计,那嫖客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进来,应该我们去买迷魂香回来能赶得上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如果实在出现了什么突发情况,陈元贵就随机应变,一定要确保三当家的今晚保住这女儿身。
陈元贵感到自己肩上的责任很重,但他还是很坚定地点了点头,表示一定完成我交给他的这个任务。
为了减轻他的压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没事的,我们很快就回来了。”
(本章完)





明越坡 第八十五章 半夜买药
很快,我和陈定邦就来到了一家药铺。离这倚云楼还真不算远,也就一里多路。
现在已是子时了,正是我们常说的三更半夜的时分,那药铺早关门了。但陈定邦还是十分坚定地去砸这药铺的大门。
很快,里面传来了声音:“谁呀!”
陈定邦对着门缝里喊道:“买药的,急着用,麻烦你快点开门吧!”
很快门缝里透出了亮光,看样子,里面的人起来点上灯了。
紧接着,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年青的小伙计打开了门,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还不断打着呵欠。
这时,陈定邦陪着笑道:“掌柜的,不好意思,着急买点药,等着救命。请你行个方便。”
那年青的小伙道:“我就是个普通伙计,不是什么掌柜的。今晚也没大夫值夜,我也不会配药,你有方子吗?有方子我就照着抓,没方子我就没办法了,你只好去别家了。”
陈定邦忙道:“不用方子,就买一味药——迷魂香。”
那小伙计听到这话,一副惊讶的表情,道:“迷魂香?这深更半夜的敲门买这药啊,这是准备救命啊?还是准备谋财害命啊?我们药店没这种药。”
说完就准备关门。估计这伙计看我们半夜三更买这药,就把我们没当好人。
我和陈定邦一看他要关门,连忙挤身进去,不让他把门关上。
陈定邦接着道:“真的是救人命的。你看我们也不象坏人啊!”
他小伙计“哼”了一声道:“坏人也不会把这两个字写在脸上啊。你们三更半夜的买这药还能干什么好事?到时候东窗事发了,说不定还得连累咱药铺。这药我们没有,就是有也不卖,你们去别处吧。”
我一看,这事越说越僵了,当时也是情况紧急,再在这里扯会儿皮,我怕陈元贵那边顶不住了。
于是,当机立断,从腰间拔出我的短刀,抵在那小伙计的肚子上,道:“今天你这药是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想活命的话,就乖乖地把药拿出来,我们不少你一文钱。否则,没时间跟你啰嗦,老子宰了你。”
毛主席说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一次我是深有体会。
其实在很多时候就是如此,你跟别人讲半天道理,就算把嘴皮子磨破了,也无济于事。但如果你来点儿强硬的,马上就能见效果。
这小伙计估计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别人用刀逼着卖药吧。当时他就焉了,颤颤巍巍地带着我们进了药铺去取药。
看样子,陈定邦说得不假,这药铺都是偷偷摸摸地卖这种药。
这迷魂香还藏在药铺最里面的角落的柜子下
面,外面还放了几麻袋普通中草药挡住。
当把这几麻袋普通中草药挪开,打开那最下面一格的柜子门后,我看见里面有好些个小药瓶子、小纸包什么的。
那小伙计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纸包给我,道:“这就是迷魂香,这一包里面有十小包。”
陈定邦道:“吹管呢,给两根我们。”
那小伙计又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两根管子,看材质象是竹子的,但又有点不象。
我问道:“你这里那些小药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那小伙计道:“是蒙汗药。”
我说:“这迷魂香多少钱一包?那蒙汗药又是多少钱一瓶?”
那小伙计道:“都是二钱银子一份。”
我甩手给了他二两银子,道:“这两样,一样给我来五份,正好这是二两银子。那两根管子就算送我们的啦,行不行?”
那小伙计道:“行行行。”
他此时肯定巴不得我们快走,哪还有心思跟我们讨价还价。
临出门时,我对那小伙计道:“你卖你的药,我们买我们的药,咱井水不犯河水。聪明的话,就当今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如果你的嘴长,小心你的脑袋。”
那小伙计连连点头称是,看我们一扭头,赶紧把门关上了。
返回倚云楼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这是不是当了土匪头子了,不知不觉中,就完成了身份的转变。这刚才这一套,活脱脱就是一个正宗土匪的行径嘛。
很快,我们返回了倚云楼。这时,那人喝酒还没结束,陈元贵一直在上面偷听着。见我们回来了,他迅速溜了下来。
陈元贵对我们说,他在上面听那老鸨说,昨天就有个客人要来开三当家的苞,但没给三当家灌迷药。虽然当时把三当家的手绑着,但那家伙还没成好事,就被三当家把他的胳膊搞断了一只。
那家伙气哼哼地去找大夫了,这倚云楼为这事儿,不光退了别人一百两开苞费,还搭了二十两药费。
所以今天,先把三当家的迷晕了,让这家伙动手。
这家伙最初还不愿在她昏迷时下手,说那样没意思。最后听了老鸨这番描述,才不情不愿地准备在她昏迷时下手。
听陈元贵这么一说,我也就放心了。
陈定邦取出迷魂香,打开纸包从中取出一小包。这迷魂香就火柴那么长一根,但比火柴粗一点。
据说这种迷魂香就是用几种含有能致人昏迷成分的植物(可能含有曼陀罗花)用水熬制,经浓缩后掺入香灰,再加入硫磺等易燃物制成。
使用时,先将其点燃后迅速放入吹管中。因吹管中氧气不充分,
所以燃烧速度会放缓。然后使用人将吹管一端伸入室内,用嘴对另一端吹气。
这已点燃的迷魂香因有氧气吹入,迅速燃烧,产生大量能致人昏迷的烟,室内之人会迅速中招。
陈定邦说,等会他上去蹲守。等那嫖客进来后,他就用迷魂香将他迷晕。
为了保证张思淑不在那嫖客后面醒过来,等会将他们都迷晕后,我们在弄点水浇到张思淑脸上。这样经过冷水的刺激,张思淑肯定比那嫖客要醒得早。
只要她先醒过来,那嫖客肯定今晚就不能得逞。
但张思淑睡的地方离窗户还有点距离,她的头离窗户还有约两米的距离。这水怎么弄到她脸上去也是个问题。
我们三人又在下面合计了一番。决定去附近找一找,看哪里有细竹子。用刀把竹子剖开,把中间的竹节剔掉,这样就能做成一个导水槽。
把这个用细竹子做成的导水槽从窗户中伸进去,一端抵到张思淑的脸上,我们在另一端慢慢倒点水就可以了。
于是,我们三人做了个简单分工。陈定邦先爬上去守着,一旦那嫖客进来了,他就点迷魂香。
陈元贵去找细竹子做导水槽,我则去找个能装水的容器去江边装点水来。
安排完毕,我们各自就去完成自己的任务。
要说这装水的容器这黑灯瞎火的还真不好找,反正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就和陈元贵一起沿着江边搜寻。
我们走出去约两里多路,终于看见前面有片树林,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竹子,就走了进去。
还好里面真有竹子,粗的细的都有。
陈元贵则选了根细竹子做导水槽。我则选了根粗的,截取了中间的一节,这用竹筒装水也是不错的嘛。
等我们返回的时候,都已是丑时的时分了。陈定邦已经下来了,没在上面守着了。
他见我们回来了,说道:“已经把他们都迷晕了。三当家的今晚安全了。”
我说了声:“干得好!现在导水槽和竹筒都有了。你先上去把导水槽准备好,我用竹筒打点水了给你递上来。”
于是,陈定邦嘴里叼着那竹水槽象猴子一样两下就窜了上去。
我刚去江边取了水,陈元贵说他上去。我想他功夫还可以,就将竹筒交给他。他也是用嘴叼着那一竹筒水,很快就爬了上去。
之后的事就是他们两个弄了点水在张思淑脸上,然后就下来了,我们三人就返回船上去了。
虽然头天我们睡得很晚,但第二天我们还是起得很早,因为毕竟心里装着大事。
我们把那毛憨子和那守船的小伙子关在船舱下面,我们则
在上面开了个小会,商议下一步的打算。
眼下,想硬抢肯定是不行。一是我们人手不够,另外是这倚云楼背景不一般,弄不好会招惹来蒙古官兵。
不知道这倚云楼是不是跟传言的那样,要满二十五岁的女子才能赎身。
如果能赎身,最好是赎身。如果真是如传言那样的话,赎身这条路恐怕也行不通。
我想起那峡州的唐老板说江夏城他有个远房的表弟在开茶馆,叫龚福。不如今天先去找他,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罗仁他们三个还是在船上蹲守,我和陈元贵去找龚福,陈定邦一个人去倚云楼摸摸情况,确认一下张思淑是否还好。
很快我就和陈元贵按照那唐老板给的地址,找到了那间茶馆。
店面不算大,大早上也没什么客人,就一个伙计在那里打扫卫生。
我和陈元贵一进去,那伙计还以为我们是来喝茶的,问我们需要点什么。
我直接问他:“你们老板是不是叫龚福?我们找他有点儿事。”
(本章完)




明越坡 第八十六章 倚云楼的背景
那伙计听我们这么说,就把我们领到了里间。这里是烧茶水、做点心的地方。再往里面,有两扇门,应该是两个小房间,其中一间就是老板龚福住宿的地方。
那伙计跟老板说了一下,就出去了。
我见这龚福应该也就三十多岁的年纪,但脸上透露着一种生意人的精明。
我直接开门见山:“请问你是不是龚福龚老板。”
那人回道:“在下龚福。请问二位找我有什么事?”
我说道:“我们是峡州的唐老板介绍来的,他说你是他远房的表弟。我们在江夏遇上点麻烦事,想请龚老板指点一、二。”
那龚福立刻换了笑脸道:“原来是表哥的朋友啊!”
接着对那外面的伙计喊道:“快给两位客人沏两杯好茶来,我们有事情要商量。”
然后又转过头对我们道:“指点倒不敢当。只能说我父亲年青时就来江夏了,我是在江夏长大的。这江夏好多事情我比你们了解得多一点,你们有什么不清楚的我可以给你们说说。实在我不知道的,我也可以帮着打听。”
我听他这么说,就是愿意帮我们的意思,便道:
“实不相瞒,我们这次遇上了一件麻烦事儿。
我们有一个朋友,是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小姑娘。本来让她在峡州唐老板那里等我们,我们去接她。
可这姑娘性子犟,非要自己走。这一不小心遭了坏人的道儿,现在被卖到倚云楼已经三天了。听说这倚云楼不得了,二十五岁之前的姑娘不准赎身。
我们是想来请教龚老板,这倚云楼不准赎身的传言是否属实?如果我们要救这位朋友该当如何是好?”
听我说完这话,那龚福也是面露难色,没开口说话。
这时那伙计用个托盘端着两杯茶给我们送过来了,同时还在桌子上摆了几样制作精致的点心。
龚福道:“二位请喝茶,这几样点心也是我们小店自己制作的,二位不妨尝尝。”
我见他这么说,也只好喝了口茶,然后看着他。
这龚福犹豫了一会儿,对我们道:
“要说这事儿与我表哥也有点关系,我本应当与各位一道全力救出这姑娘。
但这倚云楼真的是不一般,这倚云楼的姑娘二十五岁之前不准赎身的传言是真真切切的。
这倚云楼的老板是个蒙古人,他与湖广行省及武昌路的几位重要官员关系都不一般。据说这湖广行省及武昌路有好多官员每年都在倚云楼有分红。”
听到这里,我“呀”了一声。心想,原来这入“干股”并不是现代社会才有的事啊,这元朝的时候都有了的啊。
按这龚福说的,我们想正正经经地替张思淑赎身肯定是行不通的。
龚福接着道:“所以这事儿,
我真的是一点儿忙都帮不上。至于这姑娘,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听到龚福说这话,我知道他也确实没说假话。看来这救张思淑之事,只能另想他法了。
我又问了龚福一些关于倚云楼的具体情况,只好起身向他告辞。
这回来的路上,我的脑子是一路飞快地运转,思考了一个又一个营救张思淑的方案,但一个又一个地被我给否决掉了。
最后,我打定主意,只有今晚假扮成嫖客,去趟倚云楼,看有没有机会能救出张思淑。实在救不出来,我今晚去了,好歹能帮张思淑再坚持一晚上。
很快,我和陈元贵回到了船上。
这时,罗仁对我们道:“刚刚又抓住了两个去外面赌钱才回来的小伙计,现在已经绑了关到船舱下面去了。就剩那个大副没回来了。”
我又把罗仁他们三个召集起来,加上我和陈元贵一共五人。
我对他们道:“刚才我们去找了龚福,这倚云楼是蒙古官方的背景,二十五岁之前不准赎身的传言也是实情。这下要救三当家的是十分的困难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不妨说出来大家听听。”
大家都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发言。
正在大家都沉默的时候,陈定邦回来了。他说,刚才他去倚云楼周围转了几圈,也打探到三当家的目前还好。
昨晚那个嫖客并没有得逞,早上还在跟倚云楼的扯皮。说他昨晚迷迷糊糊睡了一夜,早上还是被那姑娘用脚踹醒的。脸上都被那姑娘踹得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没开到苞,要求退钱。
但倚云楼可不管这些,说你把我们的姑娘都睡了一夜,开没开到苞是你自己的事,哪有退钱的道理。
那嫖客估计也是个浪荡公子,本还想找几个人来砸店。但倚云楼的人来得更快。最后,那嫖客灰溜溜地逃跑了。
听到这些,我们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看来张思淑目前还好。
我又问陈定邦对于营救张思淑有没有什么好办法。他也是抓耳挠腮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我说道:“就目前这形势来看,想走正规渠道把三当家给救出来基本是不可能的了。我有个想法,先说给大家听一听,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大家等会儿给我做个补充。”
我环视了大家一眼,他们都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准备听我说呢。
于是,我又接着道:
“我想,我今晚扮成个嫖客去倚云楼,说是要去开三当家的苞。陈定邦和陈元贵二人带根撬棍,就在窗户外等着。
我带点蒙汗药,看能不能找机会把守在外面的那老鸨给麻翻了。
如果成功了,我就在里面接过你们的撬棍,看能不能把那窗户给撬了,然后
带着三当家从窗户里面逃出来。
如果能顺利逃出来,我们得马上离开江夏。
我的想法是,待会儿罗仁、裴德龙、崔道远三个去我们住的客栈把房退了,把我们的行李取出来放到这船上。
一旦我们晚上的计划成功了,我们迅速回到船上,逼着这船老大和几个伙计开船去安庆。
你们看我这个计划怎么样?”
其余的五个人还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好半天罗仁才说道:“四当家,这个计划太冒险了点儿吧!那倚云楼里人来人往的,很难得手。”
陈定邦也道:“那个窗户我早就仔细看过了,很小。三当家的身材苗条,我不清楚能不能出得来。但我敢肯定四当家的从这个窗户里钻不出来。到时候别三当家的没救出来,又把四当家的折里面了,那就真算得上了全完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看了下自己这身板儿,虽然不算魁梧,也不算胖,但比起一般女子来说,我这身材也是要比他们粗一圈的。看来陈定邦分析得也是十分有道理。
但我想了想,还是说道:
“这目前你们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吗?我这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再说了,如果救不出来,我也不会轻举妄动,至少我还能保证三当家的今天晚上的安全。
如果能将三当家的救出来,我脱身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我一个大男人,倚云楼留着我也没什么用。大不了把我交给官兵关进大牢,这样你们可以慢慢想办法把我赎出来。
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来个苦肉计。让你们把我打晕了,打得头破血流的,我也可以成为一个受害者嘛。
到时候我就说有伙强人把我打晕了,把这姑娘给劫走了,不就行了嘛。”
众人听我这么说,也都没表示什么异议。唯有罗仁站起来说:“四当家的,我觉得你去还是太过冒险。一旦你也陷里面了,我们其他的人就不知怎么办好了。要不,我晚上去扮嫖客?”
我也知道这小子是真的担心我,但他这年纪太青了,我不放心他去,便笑着道:“你去成吗?你这个样子,别人一看就是个小娃娃。你去妓院这种地方,是你嫖别人啊?还是别人嫖你啊?”
这话可把大家都逗乐了,把罗仁也搞得红着脸,怪不好意思的。
我拍了拍他肩膀道:“你们就放心吧!虽然比功夫我比不过你们,但比这随机应变的能力,比演技,我肯定比你们强。还有,这万一我在里面出了点什么差错,你们一切听陈元贵的安排。”
至于这为什么要作这么个安排,我也是有考虑的。就怕这万一出个什么状况,他们在外面群龙无首的也不行。
对于为什么要他们一切听从陈元贵的,这也是经过我
深思熟虑的。
按说,罗仁平常跟我走得最近,陈定邦也跟我去过黑石岭,应该托付他们二人才是。
但这两人毕竟太年青,特别是罗仁,才十八岁。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陈元贵这个人办事还是很稳重的,年龄和我也差不多,在他们五个人中算是最年长的。因此,我选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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