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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傅友广喊人来带我们先去休息,说是这几天就不用回船上了,就在他们黑蛟帮住下。我们也不跟他们客气了,就跟着黑蛟帮的人去了他们给我们安排的房间。
我估计傅友广和吴钥听了我刚才这番话,他们两个也得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计划。正好,我们就去休息吧。
傅友广给我、沈万三、常遇春、张思淑都是安排的一个人住的小房间。张士荣和汪耀南两人住一间,其余九人三人一间,正好住三间房。
我刚关上房门坐下,就听见有人敲门。
我以为是罗仁来了,立刻去开门。但一开门就吓了我一跳,是张思淑。
我倒不是说张思淑长得有多可怕、多吓人。恰恰相反,她长得是很漂亮的。
但这些日子来她都一直对我抱有敌意,这会儿突然来敲我的房门,到底是有什么事儿?
我心里没底,所以才吓了一跳。我愣在房门口盯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她开口说话了,“你傻了啊!你让我进去啊,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说。”
我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她让进了屋里。为了避嫌,其实更重要的是为了防止她对我突然袭击,我并没有关门,而是把门敞开着。这样,她如果要跟我算旧账的话,我可以立即逃跑或呼救。
张思淑一进屋就找了个椅子坐下了,见我愣在门口,就说道:“你把门关上,坐到这边来,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说。”
听她说要我坐到她旁边,我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这平常都懒得理我的人,怎么突然要和我说什么话,不会有诈吧?
还说要我关门,这不太好吧?
于是,我对她说道:“张姑娘啊,有话你尽管说,我听着呢。这门还是不要关的好,你说我们孤男寡女的,这一关门,影响不好。”
我这话一出口,就把张思淑给惹恼了,她大声对我道:
“姓胡的,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
我说让你把门关上,是有事情跟你说。你不要满脑子就想着那些鸡鸣狗盗的事。
你快点把门关上了过来,不然你姑奶奶我就要亲自过来请你了啊!”
说完,两只眼睛狠狠地瞪着我。
我一看这样子,估计这丫头是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应该不会是想突袭我。
于是,我把门虚掩上,然后半个屁股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其实身体的大部分重心还是在我的双脚上,我是作好了随时准备起身逃跑的准备。
这江湖险恶啊,还是小心为妙。
记得金庸先生在《倚天屠龙记》里写的,张无忌的母亲殷素素临死前对他告诫过,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无疑这张思淑就是个好看的女人,咱还是先小人后君子,提防着点。
张思淑见我坐下了,压低声音对我说道:“你这狐朋狗友傅友广似乎不是个好人啊!”
听了这话,我心里就憋气。什么我的狐朋狗友,那我成什么了?
但在这小丫头面前,可不能发作,还是先忍一忍。
于是,我问道:“怎么了?这黑蛟帮本来就跟我们锥子山一样,也干得是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勾当。今年上半年,他们还抢了蒙古军不少东西呢。反正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嘛。”
张思淑道:“这抢蒙古人的东西我们大大地支持。但他们竟然抢了个姑娘,准备让他们那个快死的帮主娶她,说是要冲冲喜。你说他们这个做派,能是什么好人吗?”
我随即问道:“有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思淑道:“那姑娘现在就关在后院一个偏僻的屋子里,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你快去跟你那个姓傅的狐朋狗友说,让他们赶紧放人,不然我跟他们没完。”
我看张思淑气哼哼的,便安慰道:“你先别急,我们先把事情弄清楚,说不定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张思淑一听,没好气地对我说道:“有什么误会?你要
不信,我现在就带你去,让那姑娘亲口跟你说。”
于是,张思淑当即就起身,推开房门径直向外走。我也就只好跟在她的后面。
很快我们进了后院,靠右边有一片小竹林,有几块假山石,一条小路。乍一看,这里应该是散步玩耍的地方。
但顺着这条弯曲的小路一直向前走,前面的竹林中出现了一间土墙房子。是那种很普通的一开三间的结构,中间是个大门,左右各有一间厢房。
隔着很远就能听见里面有几个男人的声音吵吵嚷嚷的,似乎在进行赌博一类的游戏。
大门虚掩着,张思淑带着我来到大门前。从门缝里可以看见,大门里有几个人在推牌九。
为了不惊动这几个人,我们立即闪到一边。
张思淑对我说:“那右边的那间房子里就关着那个姑娘。我们绕过去,可以在后面的那个窗户里看见她。”
我当即问她,这么偏僻的地方,你是怎么发现的。
她回我道,她也是闲着没事,到处瞎转。以为这是个散步的地方,就走过来了。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零四章 偶遇朱霏
张思淑发现这里有一间孤零零的房子,里面有一帮人在推牌九,觉得有些奇怪,就想围着这间房子转一圈。
没想到在那右边房间里有一个姑娘正扒在窗口,那个姑娘看见了她就向她求救。说是被这黑蛟帮的人抓了要嫁给他们的帮主冲喜,说是他们帮主得了重病。
很快,我们来到了这右边房间靠这屋子后边的窗口。
窗户不大,中间有木头制成的窗齿。屋内光线很暗,我们在窗口处处于明处,这么背着光向里面看,真看不清里面是个什么状况。
我在窗口向里面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见,我轻声问了下,“里面有人吗?”也没任何发应。
张思淑把我扒开,道:“你先到一边儿去。你这长得就看着不象个好人,谁敢答应你啊?让我来。”
什么叫我长得不象好人?要在平时我得跟这丫头好好理论几句,但现在情况紧急,就顾不得那么多了。于是,我乖乖地闪在了一边。
这时,张思淑趴在窗口,对着里面轻声喊道:“朱姑娘,是我呀!就是刚才在这里发现你的,你快过来。”
很快,窗口出现了一个脑袋,准确地说是一个漂亮姑娘的脑袋。
她开口对张思淑道:“张姑娘,我在的。”
当即,我对情况作了一个初步判断。外面一帮人在推牌九,里面小屋子里有一个漂亮姑娘被关在里面,看样子这姑娘应该是被他们给抢来的。
为了弄清具体情况,我开始问这姑娘话了,这姑娘也是一一作答。
原来这姑娘姓朱名霏,生于元统二年(公元1334年)二月。算起来她和张思淑是同岁,不过她比张思淑还大几个月。
这朱霏的父亲名叫朱升,因不满元朝儒学风气的败坏,刚辞去池州路学正的官位,准备过完年后回老家开馆讲学。
但不知怎么回事,他父亲刚一卸任,他们家就被土匪盯上。
她昨天被这帮土匪抓住,今天上午就被送到安庆来,逼着她嫁给这土匪头子。如果她不答应,这帮土匪就要去找他父亲及他们家人的麻烦。
而且这帮土匪还放出了话,让她不要寄希望于蒙古官方会派兵来解救她。他父亲现在已是卸任的官员,而且是汉人,那帮蒙古人根本就不会把他父亲列入和自己一个阵营的。
而且这黑蛟帮能这么轻易就去她们家中把她抓到,而且没有受到官方的任何抵抗和追捕,他们与元朝官方是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的。
听到这里,我觉得这个事情很复杂,应该不是一起简单的土匪抢压寨夫人的事件。
而且他说他父亲的名字叫朱升。如果没记错的话,
我记得中学历史课本上在关于明朝朱元璋的历史中,就提到过一个叫朱升的人。
大致是朱元璋事业刚刚起步的时候去请教过一个叫朱升的人。这朱升送给他三句话: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而且朱元璋就是按照这个思路,逐步确立了自己的优势地位。最后击败了另外两股较大的反元势力陈友谅和张士诚,最终开创了大明王朝。
可惜当时我一不能上网,二没有带本《明史》,不知道这姑娘的父亲朱升是不是就是历史上描述的那个朱升。
但他说他的父亲曾经是池州路学正,应该也是个不小的官儿了。一个汉人能当到这个官儿,说明还是有点能耐的。我当时分析,他父亲朱升很有可能就是历史书上那个朱升。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姑娘我得想办法救她呀。
那朱元璋后来都得向朱升请教,说明这朱升肯定在当时很有名气,而且很有本事的。一般人朱元璋肯定不会放在眼里。
如果这次能救这姑娘一命,那至少和朱升是扯上关系了。有了这层关系,将来我们在朱元璋面前的地位就不一样了。
另外还有一层原因,促使我想救这姑娘。那就是她们刚才所说,要把这姑娘嫁给那吴帮主冲喜。
这是封建迷信啊。那吴帮主得的是肺结核,而且已到了晚期,活不过半年了。这么好一姑娘,就这样嫁给那老头子冲个喜,我也于心不忍啊。毕竟那样的话,这姑娘一辈子就给毁了。
把这姑娘刚才说的话,我仔细作了番思考,大致经过我也可以推断出来了。
我们是昨天腊月二十七到的安庆。傅友广是前天腊月二十六去的池州,昨天去劫的这姑娘,今天一早从池州把这姑娘押回了安庆。
看样子,这详细情况傅友广肯定是一清二楚。这要救这姑娘还得去找傅友广,让他卖个人情。毕竟这姑娘与众不同,她可是朱升的女儿。
如果想要强行抢人的话,成功的机率似乎不大。
虽然常遇春、张思淑的功夫很高,黑蛟帮估计没人敌得过他们两个。但这毕竟是在别人地盘上,对方的实力究竟有多强我们无从得知。
而且据刚才这姑娘描述,似乎黑蛟帮在这件事情上已经与蒙古官方达成默契。如果强行抢人,官方会不会介入?
就算能够抢人成功,她的父亲、家人都还在池州,还是在这帮人的控制之下,我们这几个人也是救不了。
另外,就算我们锥子山的人能够安全逃脱,那大哥沈万三他们几个怎么办?
他们虽然都是年轻力壮,但都算不上是功夫好手,肯定不是黑蛟帮的对手。
因此,这件事还必须得找傅友广帮忙。希望我能说得动他,让他从中斡旋。
于是,我安慰那姑娘道:
“朱姑娘,我们不是黑蛟帮的人,但我跟那黑蛟帮的二当家还有些交情。
你先不要急,我一定想办法将你救回池州去。你这几天在这里就安安心心地吃饭睡觉,养好身体,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
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那朱姑娘见我说得斩钉截铁,也是对我投来了信任的目光。我和张思淑告别她后,就原路返回住所,这事儿我们得先跟常遇春商量商量。
回到了住所,我索性把沈万三也叫来了。毕竟我们三人刚结拜过兄弟,这有什么事多一个人商量,就多一分希望。
沈万三、常遇春听了我和张思淑的描述和分析,都觉得我分析的有道理。还是先找傅友广为妙,争取这件事情能够和平解决。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强行抢人的念头。
但为了这件事日后回旋的机会大一点,还是我先单独去找傅友广谈比较好。
商议已定,我当即就去敲傅友广的门。正好他在,他把我让进屋里。我也不客气,找了个椅子就坐下了。
我想还是先探探口风,便问道:“傅兄啊,我们这次到安庆来得突然,有没有给你造成不便啊?你看现在,吴帮主的身体情况很糟糕,里里外外好多事情都得靠你撑着。我们这一来,你又得分心来安顿我们,真是多多打扰了啊。”
傅友广以为我是跟他说几句客套话,完全没有在意,对我道:“胡兄你这太客气了。有什么打不打扰的?你们能来,是看得起我傅某人。再说了,马上要过年了,也没什么事了,多几个兄弟在一起过年,更热闹些。”
我接着说道:
“我是看我们来的时候,都是腊月二十七了,你都还在池州那边。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帮里还有好多事情要你去那边处理,也不知道你处理完了没有。
该不会是你在那边收到了我们来安庆的消息,今天一早就急匆匆地赶回来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给你们帮里造成麻烦,我们就真是不好意思了。”
我是有意地把话题慢慢向这上边引,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傅友广听我这么说,很干脆地对我道:“说实话,还真是有一桩急事。前天赶着去池州处理了一下,不过昨天就处理好了,所以今天一早就回来了。”
我“哦”了一声,接着道:“照这么说,我们还是没有耽误傅兄的事儿,这我也安心了。不知傅兄这过年的前几天还急着去池州,不知是什么要紧事?方便的话也可以说来我听听
,说不定我们也能帮傅兄参谋参谋。”
傅友广略作了番沉思,然后对我说道:“早听说胡大哥见多识广,不知道胡大哥对江湖术士、神汉巫婆这一类人有什么看法?”
听到傅友广这么问我,我知道这正题就快要引出来了。我得先对他进行一次反对封建迷信的唯物主义教育。
于是,我反问傅友广道:“你觉得江湖术士、神汉巫婆这一类人的话可信吗?你说这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生的人有多少?按照这些人的说法,他们的命运应该就是一样的,你见过天底下有哪两个人的命运完全是一样的吗?”
傅友广听我这么说,思索了一阵,问我道:“我没读过什么书。但据说这史书上就有记载,这皇帝出生时,都是天有异象,不会这书上也是骗人吧?”
见他如此一问,我感觉到这事情似乎是有门儿。看样子傅友广身上还是具备那种年轻人特有的敢于怀疑一切的探索精神。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零五章 傅友广的计策
我便接过话头说道:
“汉高祖刘邦的故事你听说过吗?
史书记载他出生时其母亲梦见与神人相遇,待临产雷电交加、风雨大作,天地为之昏暗,有蛟龙自天外破窗而入,盘旋于产床之上。
按这书上说,那他究竟是其母亲所生的呢,还是从天下飞下来的一条龙呢?
史书还记载了他斩白蛇起义的故事,你觉得这事是真实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儿呢?还是这编史书的人为了讨好皇帝,或者是在皇帝的授意下,故意写的这么一出呢?”
傅友广半信半疑地问我:“那书这么写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笑道:
“这就是为了皇帝统治的需要。
因为有好多事情,我们没办法去弄清他的来龙去脉,所以人们就只能相信神汉巫婆的这一套。
统治阶级就是利用了这个原理,给自己赋上一层神秘的色彩。无非就说自己是真龙降世喽、神仙下凡喽,其目的无非就是让其他人安心接受他的统治。
别的不说,就说半年前,我们要是在那芦苇丛中不对那几个蒙古兵突袭,你现在估计已经是不在人世了。
江湖术士、神汉巫婆那一套能帮得了你吗?
还是要实实在在地跟蒙古人干、真刀真枪地跟他们打,我们才能有一线生机。所以,我要告诉你的是,命运其实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要是按照江湖术士、神汉巫婆那一套,我们从生下来,命运就已经注定了。那我们现在就什么都不用干了,天天就只管吃饭睡觉。反正按照命运上说的,我们该活多少岁就能活多少岁。
如果大家全是这么想,那么谁来种粮食、谁来织布?
所有人都天天躺在家里睡大觉,去接受命运的安排,那所有的人都得饿死了。
你说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傅友广听了我这番说辞,点了点头道:“胡大哥,你这说得还真有点道理。如果命运是生下来就注定的话,真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干了,反正命运是注定了。还是你见多识广,为了解开了这个心中的疑惑。”
我趁热打铁道:
“所以说了,好多事情,我们要有自己的判断,不能让别人牵着鼻子走。
总而言之,有一条,多做善事少作恶,终归是有好报的。
即使没有什么好报,多做善事心安理得,人活着心里也舒坦。如果一个人作恶多端,估计自己也得经常做恶梦。”
听了我这话,傅友广又点了点头,问我道:“胡大哥,这次去池州,我还真有一件事拿不准。你帮我分析分析。”
我说道:“你说来听听。”
傅友
广道:
“吴帮主的身体情况你也看到了,帮里上上下下的人也都很着急。这都请了半年大夫了,病情不仅不见好转,反而是越来越严重了。
最后,帮里的老六从外面请了个神棍。说是以前给好多人治过病,救过不少人。
我和吴钥也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让那神棍来了。
那神棍是有天上午来的,在帮主屋子里折腾了一上午。说是以前帮主杀孽太重,有好多厉鬼来索命,他驱了一上午,才把那些鬼给驱散。
但吴帮主这次虽然救回了命,但已经是元气大伤。为今之计,要找个姑娘娶回来。一定要是黄花大闺女,最好是官宦之家出身的小姐,这样才能镇得住邪气。给帮主冲冲喜,帮主这病就能好了。
当时,这个提议遭到了我义父的强烈反对。
我义父这个人是相当重感情的。吴钥的母亲去世以后,我义父独自一人将她拉扯大。
他作为黑蛟帮的帮主,其实想续个弦是很容易的事。但她一直惦记着吴钥的母亲,始终不肯再娶。
现在说要给他娶个年轻姑娘冲喜,他不肯答应。
最后,还是我和吴钥一合计,认为目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好歹也要试一下。
于是,我们二人就天天在那里死磨硬泡,最终是让我义父松口了。
接下来的事儿,就是物色一个姑娘。当然,最好就是官宦之家出身的小姐。
偏偏凑巧,腊月二十五那天,池州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池州路学正卸任了。据说这学正卸任的原因是和这池州路的达鲁花赤、同知、治中等官员关系恶化,所以辞官不干了。
而且这个消息就是从池州路治中的家里放出来的。就是这治中府上的一个下人和帮里的老七有些交情,让我们黑蛟帮去抢劫这户学正家。
说这学正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还未成家。并保证蒙古官方绝不插手这件事,最好是把那个卸任的学正一家都给杀掉。
于是,我们召集帮里的几个头目一商议,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先把那个学正的女儿抢来,让帮主娶了冲个喜。
至于那学正先不急着杀,留着他可以让她女儿心甘情愿地就范,将来再视情况或杀或留。
于是,前天腊月二十六,我就去了趟池州,和老七先带着人去踩了点儿。
昨天下的手,将那姑娘给抢了。今天一大早,就带着那姑娘回了安庆。
刚才老六去找人算了个日期,就定在正月初二,帮主娶这姑娘。
我们也威胁过这姑娘,只要她乖乖嫁给我们帮主,什么事儿都没有。如果她不答应,我们就杀了她父亲,
还有她一个哥哥、一个弟弟。
要说这强抢民女的事儿,我始终觉得还是有点儿不地道。
但反过来一想,那姑娘的父亲当过蒙古人的官儿,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个事儿,胡大哥你怎么看?”
我看这傅友广也是个实在人,没有对我隐瞒什么,他的话也证实了我的判断。看样子,这姑娘必须得救下。
于是,我对傅友广说道:
“正如你刚才所说到的,这个学正是因为和池州路的达鲁花赤、同知、治中等官员不和,才辞官不干了。
而且这消息是从那治中的家里传出来的,而且那治中要你们置他们全家于死地。
我先问你,这池州路的达鲁花赤、同知、治中等官员是蒙古人,还是汉人,他们是不是好东西?”
傅友广说道:“听说这几个官员都是蒙古人,但那学正以前也给蒙古人当官儿,反正他们是狗咬狗一嘴毛。”
我说道:
“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那学正的名字叫朱升,那可是位大儒,他注过很多书。
蒙古人就是看见他的学识,才授给他学正这个官职。而且他上任的三年间,也为惩治儒学的腐败做过很多事情。
虽然他当的是蒙古人的官儿,但他做的事可是为了全天下百姓。因此,我们不能因为他当过蒙古人的官儿,就说他不是个好人。
从这些蒙古官员对他恨之入骨,要杀他的态度我们就不难想象得出,他是个好人啊!
你们差点儿就让那些蒙古官员当枪给使了呀!
他们想杀此人,但又不想担上恶名,所以找到你们。
这样,一来可以借刀杀人,二来这杀害大儒的罪名就得由你们黑蛟帮来承担了。”
傅友广听到这里,猛地一拍大腿,说道:“对呀!我当时就觉得这蒙古官员家里放出来的消息有点不对劲儿。但为了救我义父,我也没有细想。现在经你胡大哥这么一说,我是茅塞顿开呀,我们差点儿是犯下了大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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