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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包括张思淑这个平常不屑于跟我们说话的人,也时不时地插几句,大家的兴致甚浓。
这酒是从酉时开始喝,喝到亥时初的时分,大家兴致一点没减。
但张思淑也真是因为高兴,喝了几杯就喊不胜酒力了。我看她也是脸给喝得象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就让裴德龙、崔道远二人扶她回舱室休息。我们则继续开喝。
常遇春还惦记着我救出张思淑的经过。他是何等精明之人,知道张思淑说我是用的下三滥的手段才救出的她,就知道这事情的详细经过当着张思淑的面是没办法讲出口的。
这会儿张思淑回舱室休息了,他就一个劲儿地让我讲讲这事儿的来龙去脉。
其实这事儿的大致经过,罗仁他们都是知道的。但在倚云楼里面的一些具体细节他们不知道,我以前也没讲过。
他们后来见张思淑对我是那个态度,也知道肯定其中有什么不方便讲述的地方,于是也从来没打听过。
但今天借着这个酒劲儿,罗仁、陈定邦这两小子也跟着起哄,非要我讲一讲。
他们一起哄,那边沈万三、汪耀南也跟着起哄。
这下把我搞得是没办法。大家都是兄弟,也都是男人,今天又都喝得高兴,我就豁出去了。于是把这事儿原原本本地讲给大家听了。
这事儿讲完了,把大家是逗得哈哈大笑。
特别是常遇春说道:“胡先生啊!我真是服了你了啊,怪不得师妹现在这么讨厌你呢。”
听他说到这里,我连忙借机说道:
“常二哥,其实这事儿当时也是迫于无奈,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张姑娘身陷倚云楼,而见死不救吧。
这手段确实是不够光明正大,而且假扮嫖客那一出,也确实冒犯了张姑娘。
还请常二哥以后帮着在张姑娘面前多说和几句,让她不要对我这么敌视。”
常遇春听我说到这里,也是满口应承了。说是这事儿急不得,他师妹
的脾气他了解,过些日子他再好好劝劝她。
这事儿就谈到这里了,后面常遇春、沈万三他们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天南海北地胡侃。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贩私盐的问题上来了。定远县也不产盐,以前的盐全靠江淮一带的海盐供应。自张士诚占据了这块地盘后,整个濠州至庐州、安庆这一带食盐供应都吃紧。
常遇春说让沈万三什么时候拉船盐到安庆来,他带人来安庆接货,他说咱们锥子山上也快没盐了。
听了这话,沈万三当即拍着胸脯说道:“以后你们锥子山的盐我沈富包了,免费供应。”
常遇春又补充道:
“沈兄你误会了,我不是替锥子山找你要盐。我是觉得你反正是贩盐,那咱们锥子山是不是也可以作为你的一个分销点?
你把盐运到安庆,我们接货以后,我们在这边帮你卖。这样我们既可以赚点钱,又可以保证自己的食盐供应,还可以帮沈兄开拓市场。”
沈万三一听这话,当即一拍脑袋,说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我老是想着要去景德镇倒腾瓷器的事,这就近路上也可以卖盐啊,不一定非要把盐全部拉到南昌府那边才出手啊。”
这时,张士荣插话了:
“不是说现在郭子兴正在庐州、居巢一带跟元军打仗么?
这盐运到安庆,你们从安庆这么远拉回去,也很麻烦。
我以前贩私盐时,也到这边来过几趟。我们可以把盐给你们拉到和州啊,你们拉上盐从和州出发经滁州抵达濠州啊。
而且这滁州的战略地位没有庐州那么重要,因此这一带发生大的战事的可能性不大。而且路程也比从安庆出发经庐州至濠州要近一些啊。”
张士荣这话倒是一下子提醒了我们,但这条路我们以前没走过,常遇春有些担心。
这时,我提了个建议。这次反正从安庆回锥子山,不论是走庐州还是走居巢,都很有可能遇到郭子兴与元军作战。不如我们这次就跟着沈万三他们继续沿江向下,到达和州时,他们把我们放下。
他们继续驾船去苏州。我们则从和州经滁州至濠州先走一遭。这一来可以避免遇上战事,二来也可以顺便探一下这条路线。如果这条路线可以,以后就走这条路线运盐。
众人听了我这个想法,都是拍手叫好。
接下来,大家又是天南海北地胡侃。特别是沈万三、常遇春再加上我三个人的话最多。
张士荣毕竟是近四十岁的人了,比我们稳重得多。汪耀南、罗仁他们又稍显年轻了一些。而我们这三个人应该算得上是同岁,所以说起话来也随便一些。
这都快到子时的时分了,我们三人还没有散了的意思。
这时,汪耀南的一句话改变了后来发生的很多的事。但当时,可能谁也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分量。
汪耀南说的是什么呢?
汪耀南说:
“沈老板、常大哥、胡大哥,你们三个要说起来都是同岁。
我以前听说书先生说过‘三国’的故事,那里面刘备、关羽、张飞桃园三结义的事让我们听了都觉得过瘾。
今天我看你们三个人都这么谈得来,要不你们三人也来个三结义,我们这些人给你们当个见证怎么样?”
当时还是元末,罗贯中先生还没出生,《三国演义》也就还没写出来。
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的事也都是一些说书人口口相传。当然,罗贯中的《三国演义》里好多情节也都是从这些说书人口中听到的,以致于《三国演义》里好多故事和正史《三国志》中都大不一样。
当时,大家都是酒喝到了兴头上。常遇春一听说要结拜,当即表示同意。
沈万三也高兴啊,一下子又多出两个兄弟,想也没多想,也说是要立即结拜。
也就是我当时还略微作了下思考。这两个人都是历史上的厉害角色啊!一个富可敌国,一个作战勇猛异常,就我没什么本事,这结拜了也是件大好事啊。
就算我以后一事无成,但有这两个名人兄弟,他们随便讲几句话,我都可以得到不少好处啊。
但据史书上记载,这两个人好象都没什么好下场。常遇春说是暴病身亡,沈万三好象是被朱元璋给整死了。
那我以后会不会受到牵连呢?我能不能帮助他们呢?
我还在思考这些事呢,郑奇就去另一个舱室里找出一尊小关公像,摆在了桌子上。
原来这古人都信迷信,特别是这行船的,都要拜神。当然拜的神也是各地有各地的特色。这行船之人,有拜龙王的、也有拜妈祖的,当然还有一些拜的我也不知道是哪座神。
但毛憨子这船上,原来拜的是关公。因此郑奇就把那关公像给请了过来。
关公是古代讲义气的象征,这结拜兄弟拜公关也是最合适不过了。
关公像摆好后,常遇春和沈万三都在我左边对着关公像跪下了,我还在思考人生。
沈万三扯着我的袖子,把我也拉得跪下了,还对我说:“还在磨蹭什么呢,快点跪下结拜。”
就这样,常遇春在最左边,沈万三居中,我在最右边,我们对着公关像拜了起来。
我们各自报了生辰八字。我虽然是公元1985年出生的,但我肯定不能这么报了。按照穿
越年龄,我和他们两个是同岁,于是也跟着他们报了至顺元年(公元1330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午时。
这样算起来,沈万三是正月出生的,他自然在我们三个之中排行老大;常遇春是五月出生的,他自然排老二;我是十一月的,只能排老三了。
反正当时,我是跟着他们说了一些,诸如我们三人今天在些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之内的话。
最后,我们起身后,这结拜就算是完成了。以后,我就称沈万三大哥,常遇春二哥,他们两个则称我为三弟了。
这结拜完了,我们又是喝酒。
我又将以前在安庆救了傅友广的事也给他们都讲了,说明天傅友广肯定得来找我。明天都腊月二十八了,我们就安安心心地在安庆把年过了,然后再一道出发,去和州。
到了和州我们改走陆路,沈万三他们则继续行船赴苏州。
当晚,直闹到丑时末的时分,大家才散了去睡觉。常遇春就挤在我和罗仁那个舱室里睡了一夜。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零二章 做客黑蛟帮
由于前一天晚上睡得晚,所以第二天我们起得很晚。我起床的时候,都快到午时的光景了。
我起来的时候,常遇春和罗仁都不在,估计他们早起床了。我胡乱地找了点东西吃了几口,就出了舱室。
原来今天是个大晴天,他们都在甲板上晒太阳呢。包括沈万三、张思淑他们都在,看样子我是起得最晚的一个了。
我看大家都在,就问:“这都快到中午了,等会儿午饭是在船上吃,还是我们上岸去找个餐馆大家坐一坐啊?”
张思淑见我一起床看见大家第一句话就是说中午吃饭的事,没好气地抢白我道:“我看你睡醒第一件事就是吃,成天除了睡就是吃。真不知道你上辈子是什么变的?”
这话可把大家都给逗笑了,张思淑自己也觉得好笑。
我也知道这话也就是她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平常生活中,我们也经常用这话挤兑人家。除了睡就是吃,那不就是猪嘛。
虽然这话有点骂人的意思,但我一点儿也不恼。反而也跟着大家一起笑了笑,说道:“我这不是关心大家的生活嘛。”
正在我们说笑之际,我们的船边来了几个人。
因为船头搭着跳板,供船上的人上岸用的。昨天晚上大家喝得太高兴太多了,都忘记了撤掉。这会儿,那几个人就准备上跳板到我们船上来。
我们赶紧去船头看看怎么回事。因为刚才只顾着说笑,没注意看岸边的人。
现在来到船头,我看清了,这打头之人不正是傅友广吗?
我连忙叫道:“傅兄,你回安庆了吗?近来还好吧?”
不错,来人正是傅友广。
他见我认出他来了,也是快步来到船上,站在船头对我拱了拱手道:
“胡大哥啊,你终于回安庆了。
我前天去了趟池州,今天上午刚回来。我一回来就听说你昨天来安庆了,我这不都还没来得及回堂口,就来寻找你的下落了嘛。
胡大哥这一路可还顺利?”
我连忙说道:“一路上总体上说还算顺利,但肯定还是有些磕磕绊绊,来日咱们细细详谈。”
傅友广道:“那好,今日我是专程来请各位兄弟去我们堂口。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八了,这后天就要过年了。我想各位兄弟也不用急着走了,反正着急也赶不回家了,不如就留在我们安庆过年吧。”
听傅友广说了这话,我也就不客气了,说道:“傅兄啊,实不相瞒,我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即使你不说这话,我也打算赖在你们黑蛟帮过这个年了。”
傅友广听我这么说,也是哈哈大笑道:“这就对了。从胡大哥你
这个打算来看,你就是没把我当外人啊。”
接下来,我又将船上之人一一对他作了介绍。当傅友广听说,沈万三和常遇春是我昨晚刚结拜的兄弟时,对他们两个也是大哥、二哥相称。
这一阵介绍完,也过去了不少时间,也都是近午时的时分了。
傅友广忙拉着我的手说:“时候不早了,大家都跟我回堂口吧。我们待会儿边吃饭边谈。”
我们一看这样也好。本来按照傅友广的意思是,我们船上的人全部下去跟他去堂口,我们的船由他们黑蛟帮的人帮我们看着。在这安庆码头,还没人敢动他们黑蛟帮的东西。
但郑奇还是跟我说,他一个人在这里守船,让我们都上岸去。我一想也行,这小子对这条船也是真爱。
傅友广见我这么安排也没表示什么异议。只是表示,这位小兄弟的饭食他们黑蛟帮的人会送过来,并安排了一个黑蛟帮的小喽啰给郑奇在船上打下手。说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这个小喽啰去做。
一切安排妥当,我们一行十五人就跟着傅友广上岸去了黑蛟帮的堂口。
这黑蛟帮的堂口在安庆城内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离安庆码头不远。
堂口所在是一个很大的四合院,这四合院周围还有好些低矮的房子。据傅友广说这些房子也都让他们黑蛟帮买下来了,供黑蛟帮的人居住。
进了堂口的这个大院子,正中间是个大厅。类似于咱锥子山的聚义大厅,一般的土匪窝子都这样。
进了大厅,傅友广安排我们都坐下,他则坐在正中主位的旁边。那主位不用说是他们黑蛟帮帮主的位置,他肯定不能随便乱坐,即使他是二当家、是帮主的义子。
陆陆续续地黑蛟帮的其他头目也来了,包括帮主吴啸天十六岁的独生女儿吴钥也来了。
见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傅友广说道:
“各位兄弟,今天是我的救命恩人胡大哥来了,所以我让各位兄弟都来了,我给大家引荐引荐。
本来帮主也说要亲自来会会胡大哥的。但大家都知道,帮主的身体现在很不好,我们也不方便打扰他休息了。
待会儿,大家可都要帮我敬敬这几位大哥啊。”
说完就给我们双方一一作了介绍。
原来,自从今年那次元军针对黑蛟帮的突袭之后,帮主吴啸天虽然是逃过了一劫,便因连日奔波,身体终于是垮了。
待得傅友广从安庆返回池州重振旗鼓之后,这黑蛟帮的事基本上是傅友广在一手操办。当然重要事情他还是会请示他的义父帮主。
自黑蛟帮那次火拼之后,原来的二当家、三当家都战死
了。傅友广成了二当家,帮主吴啸天的独女吴钥成了三当家,加上后来陆续提拔了几个年青人,都成了黑蛟帮的头目。
但大事情是吴啸天自己作主,日常事务由傅友广和他的女儿吴钥操办。后来由于吴啸天身体不好,吴钥经常要照顾父亲,这里里外外的好多事务就落在了傅友广的身上。
好在傅友广正处于精力旺盛的时期,小伙子人也精明。这黑蛟帮半年来,也是混得风生水起,并没有因为帮主染病而出现衰败的迹象。
当天中午,大家喝酒也是喝得很尽兴,席间双方进行了深入交谈。
傅友广了解到我这位新结拜的大哥沈万三是经商的,而且手中有江淮一带私盐的渠道,当即也是非常感兴趣。毕竟在那个盐铁官营的时代,一旦发生战乱,这种物资的供应立即紧缺。
傅友广拍着胸脯保证,以后沈大哥的商船从黑蛟帮的地面上过,绝对是一路畅通无阻,不收一分一毫的过路钱。
沈万三也当即拍板,以后黑蛟帮的食用盐由他免费供应。等他这趟瓷器运回去换了珠宝、象牙之类的好东西,必定有黑蛟帮的一份儿。
而且双方还达成了合作意向,如果黑蛟帮在安庆、池州地盘上卖私盐,由沈万三负责货源。
一顿午饭从午时直到未时末才散了席。散席之后,傅友广带我们在这堂口各处转了转。
我提出,虽然吴帮主身体有恙不便出来会见我们,我们作为后生晚辈是不是应该进房间去拜会一下他。
一旁的沈万三、常遇春也表示应该去拜会一下。
傅友广见我们是真心诚意地拜会,就答应了。
于是我们三个跟着傅友广去了后院。其他人则在前院溜达,也有的说去安庆城里耍耍,于是他们就都散了。
这吴帮主本不住在后院,因生病了,他又想静养,便在大夫的建议下就搬到后院一个僻静的角落住下了。
傅友广敲了敲门,里面答应了一声,我们三个就跟着傅友广进去了。
吴钥正在里面照顾他的父亲。我们进来以后就看见一个人坐在床上,背后靠着枕头。
按说这吴啸天才四十多岁,但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人看起来老了很多。精神状况也很差,看起来就象一个六十多岁的病老头。
我们三个一见这吴帮主,立即就在他床前跪下磕头,傅友广给我们作了介绍。
吴帮主听说我就是救傅友广之人,立刻说道:“快,快起来,咳咳。”
我们起身来到了床前。我看他面容消瘦、双目无神,知道这人病得不轻。
于是我问傅友广道:“傅老弟啊,这吴帮主
可请过大夫了?”
一旁的吴钥答道:“请了。都请了好几个大夫了,也吃了几个月的药了,但一点儿也不见好。”
我问吴钥道:“那吴帮主平常都有些什么症状?”
吴钥道:“爹爹经常发烧,这病了几个月,人都瘦了一大圈。一说话就咳嗽,睡觉平躺着也咳嗽,这好些天了都是这么靠在床头睡的。没办法,这躺下来就咳嗽,根本就睡不成。”
我继续问道:“这平时咳嗽时可有痰?”
吴钥道:“刚起病那几个月就是干咳,没有痰。只是这近一个月出现了痰,而且痰也不多。”
我接着问道:“那痰是什么颜色的?”
吴钥道:“基本都是白色的痰,但这几天偶尔也会出现黄色的浓痰。”
我继续问道:“痰中可否带过血,有没有直接咯过血?”
吴钥答道:“也就是近一个月吧,出现了痰中带血的现象。从前天晚上开始,每天晚上会咯一阵血。”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零三章 绝症肺痨
听到这些描述,我心里直犯嘀咕。这吴帮主病得不轻,就症状来看,很可能是肺结核,也就是当时所称的肺痨。
这个病在现代是有药可治的,但在古代就是绝症。而且根据吴钥的描述,这吴帮主已是肺结核的晚期了。
因为肺结核一般是不带痰的,如果有痰也只是少量的白色痰。如果出现黄色的浓痰,那说明已经产生了其他并发症,肺部好多地方都感染了。
更为严重的是现在已经开始咯血了,说明肺部的毛细血管都受损了。
按照当时的医疗条件,我可以直接给他判死刑了。但这话我不能当着吴帮主的面说,我得找个机会给傅友广和他女儿吴钥说一说。
这肺结核有传染性。好在正常人只要不是在免疫力下降的时候去接触结核病人,即使结核病菌传播到正常人身上,也不会引起病变。
但这地方我们还是不宜久留。于是我们说了些让他安心养病的话,就告辞出来了。
常遇春知道我医术高明,但在里面当着吴帮主的面,他也不方便问我。
这时出来了,他就问我道:“三弟啊,你看这吴帮主的病怎么样?你有没有办法治啊。”
当时,我们三个加上傅友广正在往前院走,我正在思考准备怎么开口。那吴帮主的房门又开了,我们回头一看,是吴钥出来了。
她追上我们说:
“我爹说想休息一会儿,让我先出来了。
他并且让我跟你们说,今天都腊月二十八了,如果大家方便的话,就留大家在黑蛟帮过个年。
你们是傅大哥的救命恩人,他本应该亲自向你们道谢。但他身体的确不行,请你们多多谅解。”
我连忙说:“你们这就说得太客气了。上午我还跟傅兄说过,我们还没到安庆之前,我们就打算在你们黑蛟帮过年的。我们可都不是那种讲客气之人啊。对了,吴姑娘,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跟你和傅兄谈谈你爹的病情。”
吴钥说:“好啊,那我们就到傅大哥房间谈吧。”
于是我们来到前院的一间房间里,这就是傅友广的房间。是个套间,外面有个会客室,里面是他的卧室。
我们都坐下了,傅友广也安排了人沏茶。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我问道:“以前你们找的大夫有没有说吴帮主是得了什么病?”
傅友广说道:
“这些大夫都没说是什么病,只说让我们给他找个僻静的地方让他静养,尽量不要跟其他人接触。
每次也都是开几副药了事,吃了也没什么效果。
只是有一个大夫走的时候,单独对我说,说是帮主的情况不太好。
我问他是什么病,他说他也不能确定,说是有点象是‘肺痨’。”
我看了看吴钥,她也点点头,表示目前掌握的信息和傅友广差不多。
于是,我开口道:
“这个大夫说得没错,就是‘肺痨’。在我的家乡,这种病也叫‘肺结核’。
这是一种传染病,如果与他接触的人身体很差,或者正在生病,很有可能被他感染。
因此那些大夫才说让你们给他找个僻静的地方静养,尽量让别人不要接触他,其实就是为了防止别人被他传染。”
这时,常遇春又插话了,“三弟,我知道你医术高明,难道这病连你也没有办法吗?”
这时,傅友广和吴钥也向我投来了哀求的目光。
我摇了摇头,对他们说道:“真的非常抱歉。吴帮主这病我治不了,我们只能为吴帮主祈求平安了。”
听了我这话,常遇春低下了头。他心里清楚,如果我都说没救了的病人,那肯定是没救了。
我还是对傅友广和吴钥说道:“傅老弟可以称得上是我兄弟。这话我就直说了,也不拐弯抹角了。你们两个还是要趁早做好准备,万一哪天吴帮主起不来了,你们可不要乱成一锅粥。还是未雨绸缪吧。”
我这话一出口,傅友广和吴钥二人都是神情非常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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