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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您老人家的家乡休宁县我们就不要去了。
您这池州的宅子,您也不用操心,黑蛟帮的人会帮您出手,然后把钱给您送去。
您到歙县了把房契交给他们就行了。”
朱升说道:“我就两个儿子,还有一个结发妻子,还有刚才给你们开门的老李头加上一个老妈子,再加上我总共六个人。”
我一想,这人不多,这样正好。
便说道:“你们赶紧收拾东西,咱分批走,这样目标小,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朱升也表示同意,于是,他先叫来了小儿子。
朱升的小儿子叫朱同,至元二年(公元1336年)出生,比朱霏小两岁,当时还不满十八岁。
朱升对朱同道:“你姐姐现在已到铜陵县了,我们也准备乘船去铜陵县,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我们分开走,你先走,他们给你带路,到了船上安心地等我们,明白了没有?”
这朱同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期。对父亲
道:“这分批走,也是您老人家先走啊,哪有我这个当儿子先走的道理呀?”
朱升没好气地说道:“叫你走你就走,哪来这么多废话。”
朱同见父亲发火了,只得耷拉着脑袋说:“那我先去收拾一下东西。”
朱升道:“不用收拾了,我让你哥帮你收拾,你快走。”
于是,朱同就只好跟着我们走了。
我让罗仁、陈定邦送朱同先出去,把他交给傅友广了就回来,由傅友广安排人送他上船。
接着,朱升又叫来了大儿子朱异。这朱异生于天历二年(公元1329年),这要算起来比我和常遇春还大一岁。
这朱异比起朱同就成熟多了,也可以说是听话多了。
朱升只是对他说:
“我们马上要去铜陵县,你快收拾一下东西,把你弟弟的也一便收拾一下,你弟弟已经先走了。
你收拾好后,第二个走,我们分批走,在池州码头的船上汇合。”
这朱异没跟弟弟一样问东问西、讨价还价,很恭顺地就退下去收拾东西了。
本来这朱升的长子朱异比女儿朱霏大了五岁,这中间还有一个孩子,但没养活夭折了。
所以,朱升就是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把长子朱异安排好了,朱升就叫来了妻子曹氏、老李头及一个老妈子。
朱升向他们说明了,马上要去池州码头乘船去铜陵县,女儿朱霏在铜陵县等他们。让大家赶紧收拾东西,然后分批到池州码头的船上。
按照朱升的分派,大儿子走后,妻子曹氏和那老妈子一起走,然后是老李头,他最后走。
我觉得这个方案也可行。于是就帮着他们收拾东西。
很快,罗仁和陈定邦回来了,说是已经把朱同交给了傅友广。
朱异的东西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我让罗仁、陈定邦帮朱异背着东西,送朱异出门。
很快,人员都陆续送走了。
我和常遇春还有陈元贵是最后一批出门的。当然,出门之前,为了掩人耳目,我们还是对朱老爷子作了一下乔装打扮。
让他把那一身教书先生衣服换成了老李头的粗布衣服。因为是正月初一,天正冷,让他带了顶瓜皮帽子并把脸遮住。
不认真看的,还真认不出来他,乍一看,活脱脱就是一个普通的庄稼老汉。
出了大门,见左右无人。我让常遇春进到屋里面,把大门关好顶住,让他翻围墙出来了。
然后大家才一起上路,直奔池州码头而去。
待大家都到了船上,已是过了午时的时分。傅友广命迅速开船,然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食
物,大家在船上边吃边聊。
原来,朱升老爷子辞官并非仅仅是因为元朝儒学腐败,池州路许多官员对他不满这么简单。他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作出的这一决定。
这事还得从头说起。朱升于大德三年(公元1299年)出生在休宁县迥溪乡。
少时他广拜名师,十九岁时考中秀才,二十四岁就开始编书著学,竟沉迷此道,连续错过多年乡试、殿试。
元顺帝元统元年(公元1333年)那场殿试以后,因丞相伯颜擅权,执意废除了科举。
直到至正元年(公元1341年),元朝末年最著名的政治人物脱脱任右丞相,他出台了一系列新政,包括恢复科举。
也就是这一年,时年四十二岁的朱升才参加乡试中举,次年三月参加殿试考中进士。
脱脱十分看中朱升的才华,让朱升帮助自己修《辽史》、《宋史》、《金史》,因为此事,虽然二人一汉一蒙,但成为了至交。
至正五年(公元1345年),元朝授朱升池州路学正官位。
但当时,脱脱因被罢免了右丞相一职,朱升为至交好友感到不平,遂没有去池州上任,而是回到家乡继续编书、讲学。
直到至正九年(公元1349年)七月,脱脱复出为中书左丞相,才写信给朱升,督促其上任。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一十一章 铜陵汇合
至正十年(1350年)四月,脱脱被任命为中书右丞相,朱升终于从家乡赶往池州上任。
朱升上任后,配合脱脱的一系列新政,也在池州路大力整肃儒学风气,取得了斐然的成效。
至正十二年(公元1352年),脱脱上书奏请亲自征讨徐州芝麻李的红巾军,并在徐州大败芝麻李。回京后,脱脱被朝庭任命为太师,仍领右丞相职务。
至正十三年(公元1353年),张士诚在泰州起义,并迅速占领高邮等地。
脱脱再次亲征,当年十一月,也就是我们从江夏逃往江州的那段日子,脱脱在高邮大败张士诚,眼看着张士诚就要顶不住了。
朝廷突然下诏以劳民伤财的罪名剥夺了脱脱的兵权,削除一切官职,贬居淮安,听候处置。
朱升很快就得知了这个消息,他已预感到脱脱这次难逃政敌的迫害了。他也感到元朝气数将尽,遂产生了弃官归隐之心。
也就是在春节前,朱升辞了官,准备过完年就带着家人回家乡继续编书、讲学。
谁知,腊月二十七日的晚上,女儿朱霏被人劫持。
朱升迅速找到池州路同知,因这同知负责分掌地方盐、粮、捕盗、江防、海疆、河工、水利以及清理军籍、抚绥民夷等事务。
自己的女儿被劫持了,肯定得找这负责捕盗的同知了。
这同知是蒙古人,朱升以前当学正时,跟这同知不和。
这次,听说朱升的女儿被劫持了,他故意装聋作哑,也不关闭城门,也不派人缉拿劫匪,找出各种理由推脱。
诸如此事重大,要报达鲁花赤同意,才能全城戒严缉盗,现在是晚上,无法上报达鲁花赤大人之类。
一直拖到第二天中午,这同知才派出人员象征性地在城内搜捕。
其实,这天上午,傅友广已押着朱霏不慌不忙地返回了安庆。
其间,朱升又找了很多池州路的大小官员,但有点实权的人物,都对他这事儿爱理不理;同情他的人,又没有派出一兵一卒的权力。
直到这天下午,他才发觉,自己家门口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他猛然意识到,很可能是这帮蒙古官员对他进行报复,故意让劫匪抓走了他的女儿。而且他自己,也被这帮人监视了。
这几天,他天天是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直到过年那天,他看到女儿都被劫匪抓去三天了,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可以说这个春节是朱升一生之中最烦心的一个春节。
今天我们的突然而至,他看到了女儿的亲笔信和女儿的随身香囊,他才又燃起了女儿还活在世上的希望。
在船上,傅友广也向朱升讲述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朱老爷子就更加坚信了那帮蒙古官员迫害他的企图。
我不知道朱霏给她父亲的信里对这件事情描述的够不够详细。我在黑蛟帮冒充与他家是世交、并与朱霏定有娃娃亲的事,不知道朱霏是否在信中提及。
但这事等他们父女二人见面后,肯定还得说起。
于是,我趁此机会将这件事情也对朱老爷子作了个说明。当然,傅友广和常遇春都在一旁给我帮腔。
最后,我对朱升说道:“朱老爷,这事儿虽然是当时情况紧急,但还是有不妥之处,特别是让令爱蒙受了名誉上的损失,还请朱老爷和朱小姐多多见谅。”
说完,我对朱升深深作了一揖。
朱升也不愧是一代大儒,听我们仨把这事情说了之后,说道:
“霏儿在信中对此事也有提及。
当时情况紧急,你们这么做也是权宜之计。
这怪不得你们,反而是这次多亏了你们救我们全家。
等我们朱家顺利脱险之后,我们一定还要好好感谢几位。”
听到这朱老爷子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
因为是顺水行舟,加上那天风大,正好又是顺风。也就两个时辰,我们就到了铜陵县。
船一靠上码头,就有黑蛟帮的人前来接应。很快,我们在来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张思淑、朱霏她们的藏身之地。
铜陵县当时属于池州府管辖,为了逃避追踪,黑蛟帮的人没并有安排我们住客栈,而是把我们安排在一户普通人家。
这户人家据说是帮里一个兄弟的亲戚,因为人多,加上这户人家的院子也并不是很大。因此,我们得多人挤一间屋子。
张思淑、朱霏还有朱霏母亲及那个老妈子她们四人占了一间。朱升老爷子、朱异、朱同加上老李头四人占了一间。
我们锥子山的九个人和其余黑蛟帮的人占了一间大点的屋子。虽然屋子大点,但也大不了多少,只能打个通铺了。
大家都安顿好之后,傅友广还是到各个房间客气了一番。说是为了逃避追捕,我们今晚只能在这里挤一挤,不能住客栈了。
明天一早出发,直接向东至宣州,到了那里就不属于池州路的管辖范围了。那里属于宁国路管辖,我们就可以放心大胆地住客栈了。
所以,今晚还是得委屈大家一晚上。
大家听了傅友广的安排,都表示在逃亡的路上,这个条件已是相当好了,感谢黑蛟帮的仗义相助。
当晚,朱家的人也是格外高兴,本来都以为朱霏是凶多吉少了,没想到现在竟然能够毫发未损
地站在他们面前。
大家都奔波了一天了,也都累了。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得赶路,因此大家当晚都休息得很早。
第二天,大家也都起得早。
傅友广安排的这几个来铜陵县打前站的人也很不错,饭食也安排得很好。安排了一辆双马拉的马车,主要是给朱霏母女及那个老妈子坐的。
其余每个人都安排了一匹马,我们锥子山的人包括张思淑在内正好十个人,朱家三父子加上老李头四个人,黑蛟帮派了四个人跟着去歙县,其中三人骑马,一行赶马车。
总共一行是十七匹马,加上一辆马车,人数总共是二十一人。
傅友广肯定是去不了歙县了,他说要把我们送到了宣州他再返回安庆,宣州那边不归池州路管,他就放心了。
我赶紧阻止他道:
“你还是尽快回安庆为妙。
我上次给吴帮主说他活不过半年,其实还是在宽他的心。
据我判断,他过不了今年的清明。
你这段时间要多在帮里待着,另外你和吴钥的事,抓紧办了,这样吴帮主也了了一大心愿。
这去宣州虽然路程不算远,这一来一回至少也得十来天,你那边耽搁不起啊。”
傅友广听我这么说,也就不再坚持了。
他把黑蛟帮跟我们同行的一个骑马的小子叫到了我的面前,对我说道:
“他叫黄宗海,和吴帮主是歙县老乡。
这一路去歙县他情况比较熟悉,而且我也交待了,这一行的具体事宜就由他负责,你有什么事,或者有什么要求直接跟他讲。
到了歙县,会有帮里另外一个兄弟‘赵瞎子’跟你们接头,他也是歙县人。
等你们到的时候,他应该在那边一切都安排好了。
等你们把朱家的人安全送达歙县后,你们就原路返回铜陵县。
如果那时帮里走得开,我到时会在铜陵县等你们,从铜陵码头去和州的船由我们来给你们安排。”
听到这里,我对傅友广拱了拱手道:“傅兄啊,这次就麻烦你了。”
傅友广听到这里,赶紧说:
“胡大哥,你别这么说,这朱家的事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因我而起。
但因我实在抽不开身,只能麻烦胡大哥你们一行护送朱家的人了,我真还得感谢你们啊。”
我和傅友广又说了一些分别、珍重的话,常遇春也来和傅友广道别。
最后,傅友广又来到朱升老爷子面前,对他深深作了个揖,道:
“朱老爷,这次真是对不住了。
令爱的事都是因我而起,而我因帮里有事脱不开身,不
能送你们去歙县了,只能由胡大哥他们代劳了。
还望你们一路保重。”
朱升老爷子也是个豁然大度之人,赶紧拱了拱手道:
“傅当家的言重了。
这次的事要怪只能怪池州路的那帮蒙古官,是他们盯上了我,即使你们不出面,也有其他的人会对我们下手。
幸亏还是遇上了你们黑蛟帮,你们帮主深明大义,加上你和这位胡小哥从中斡旋,小女才得以平安而归。
要说感谢,还得是我们朱家感谢你们啊。”
就这样,我们和傅友广在铜陵县分了手,一路向东直奔宣州而来。
因为还在池州路管辖的地盘上,现在大家都还是处于逃亡阶段,因此一路无话。
五天后的下午,我们到了宣州城。
这连续五天的赶路,可是把大家累坏了。特别是朱霏的母亲,五十多岁的人了,受了五天的颠簸,精神头实在不好。
而且这五天吃也没吃个好的,睡也没睡个好的,真是苦了大家了。
这入了宣州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快入城之前,黄宗海就带着一个黑蛟帮的小伙子快马加鞭去城里找客栈去了。
我们这一入城,他们立即就带我们进了一家客栈,大家都是赶紧梳洗了一番。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一十二章 人生就是忽悠
晚餐也安排得很丰盛,锥子山的几个兄弟因为长年奔波惯了,因此这一路也不算什么,有了好酒好肉,大家兴致都很高,直折腾到半夜才散了,回去休息。
考虑到朱霏母亲的身体状况,当晚我和常遇春加上朱升、黄宗海一合计,决定在宣州休息几天。三天之后的一早出发,向南直奔泾县。
因为宣州已出了池州路的管辖,所以休整的这两天,大家也没有了那种逃亡的感觉,心里畅快多了。
张思淑天天和朱霏泡在一起,毕竟两个姑娘年纪相仿,就相差几个月,因此也非常谈得来。
罗仁、陈定邦他们几个都是年轻人精力旺盛,第二天开始,就带着朱异、朱同在宣州城瞎转悠了两天。
当然,我和常遇春也在城里稍微转了转,但因为担心朱家的安全,我们主要待在客栈里陪着朱升老爷子。
这朱升老爷子不光学识渊博,而且也是十分健谈,没事儿就拉着我和常遇春天南海北地胡侃。
常遇春没读过什么书,主要就是当一个忠实的听众。
我可是受过现代教育的,这朱老爷子以为自己的观点新奇,我的观点比他更新奇。
虽然我们差了三十岁,但我们还相当谈得来。这一来二去,搞得我跟他成了忘年交似的。
他也不计较我的年龄比他小了三十岁,老是一口一个“小哥”地叫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只好跟他说,我的名字叫“胡硕”,还是叫我“胡硕”好一些,不然我真的不好意思了。
那朱升老爷子也不计较这些,有时叫我胡硕,但叫着叫着,又叫我“小哥”,搞得我也是没有办法。
三天之后,我们从宣州出发。一路向南,过了泾县、旌德县、绩溪县,相当于是从黄山的东边把黄山给绕过去了。
这一路,我们也抛却了是在逃命的顾虑,完全是以一种游山玩水的心态,到了绩溪县。
冬天的黄山虽然比不上春、夏、秋三季那么秀美,但更增添了一分自然之色。
绕着黄山走了半圈,我们都是心情大好。
特别是朱升老爷子,已经完全从至交脱脱被罢官,自己弃官遭迫害的不良境遇中走了出来,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当然,这不光是黄山风景的功劳,其实最主要是我的功劳。
这一路上,我和常遇春都是骑着马陪在朱老爷子身边,陪他谈天说地。好歹我也是从未来世界过来的人,对于他们来说,我知道未来发生的好多事。
当然,如果当时我穿越的时候要是能带本《明史》,那就更不得了,那我就能对即将发生的各大事件了如指掌,那我当时绝对比刘伯
温还牛。
说到这里,我也有点鄙视我自己。都这样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总之,我想表达的意思就是,因为我掌握了大量未来的信息,因此在当时看来,我的学识似乎比这一代大儒朱升老爷子还要渊博。
所以我们二人就非常谈得来。
这一路上,朱老爷子有事儿没事儿,就跟我谈论当时天下的形势。
我很明确地告诉他:元朝必亡,汉人即将执政。
但他还是半信半疑地对我的话刨根问底,我就给他分析当下形势,各地农民起义如星星之火,元朝统治都已经到了顾得了头就顾不了尾的地步了。
更为关键的是,当时的统治者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再不断地内耗。
比如脱脱罢官,朱升弃官都说明了这个问题。元朝的统治阶级内部,正在发生一场“劣币驱逐良币”的演变。
当然,“劣币驱逐良币”是现代的一个经济学名词,我把它用在当时,朱升都听得愣了。
但经过我的解释,他也觉得这个词形容得太贴切了。
朱升老爷子又问我,现今各地战火四起,将来谁可得天下?
这事在当时真还只有我知道,朱元璋呗!
但当时,朱元璋还只是郭子兴手下一员战将。而且当时,郭子兴的义军并不是实力最强大的。
如果我当时直言不讳地说,将来是朱元璋得天下,估计好多人认为我是痴人说梦。
于是,我来了个反问,我问朱升老爷子,对当前几股农民起义军的看法,看他认为谁将是天下之主。
当时,最大的两股农民起义军就是徐寿辉和刘福通,二人都是打着红巾军的旗号。
徐寿辉于至正十一年(公元1351年)在鄂东一带起义,起义之初并未引起元朝高度警觉,所以势力发展很快。
徐寿辉随即在蕲水县(今湖北省黄冈市浠水县)建都称帝,国号“天完”,“天完”的意思就是在“大元”的上面加上一横和一个宝盖头,取全面压制大元之意。
随着徐寿辉的称帝,第二年,其队伍迅速扩展到百万人,纵横驰骋于长江南北,控制了湖北、湖南、江南、浙江以及福建等广大地区。
也就是因为他称帝,元朝将他作为当时的主要打击对象。
至正十三年(公元1353年),元军调集大量军队围剿“天完”政权。随着彭莹玉战死,国都蕲水县城也被攻破,徐寿辉只得率残部退到黄梅县山区。
另一支红巾军刘福通部也是于至正十一年(公元1351年)在其家乡颍州(今安徽阜阳市)起兵。
占领颍州后,刘福
通先是向北进军,占领豫南大部地区,后又挥师南下,队伍迅速壮大到二十余万人。
但后遭到元军主力打击,只得退守濠州,与郭子兴部一起在庐州地界上与元军相持。
另外一些小股红巾军,如郭子兴部也只是在濠州地界上蠢蠢欲动,由于其部下互相掣肘,并未取得较大成就。
其他的,如芝麻李部已被脱脱剿灭。
张士诚部在脱脱的大军面前,眼看是不支,幸亏元朝内讧,统治者解除了脱脱的军权,罢其官。给了张士诚一个喘息的机会。
浙东方国珍部是最先反元的,但其人胸无大志,且反复无常,受到元朝招安,与元军和其他义军都是关系暧昧。
上述各人的情况,我和朱升老爷子都一一作过剖析,我和他一致认为,这些人还不具备成为天下之主的能力。
朱老爷子见我对时局分析得头头是道,好多意见、主张竟然与他不谋而合,对我更是大加欣赏。
其实,当时我心里在想,这些事儿能算得了什么,我知道的还多着呢?
后来,朱老爷子一再问我,有没有觉得当今之人谁适合作天下之主的。
当时,朱元璋的名头还不响,我也不能说。
我只好告诉他,这未来天下之主,必须要胸怀大志,要有远见卓识。这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急着称帝。
我先是拿徐寿辉的例子给他论述。
要说,当时徐寿辉的势力是最强大的,虽然他的队伍迅速壮大与他迅速称帝有很大关系,但他迅速称帝也使得他迅速成为元军的主要打击对象,因此他的失败是可以预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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