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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朱升老爷子见我兴致不高,便跟我开玩笑道:“胡小哥啊,今天怎么啦,是不是明天要走了,特别想家啊?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呀?”
我随口答道:“我没有家,我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说完这话,我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朱霏,也就是在我看她的同时,她也正在看我。
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我们都低下了头,没敢再去看对方。
总之,在我的印想当中,那晚的气氛怪怪的。
因为考虑到第二天一早,我们得赶路,所以朱升老爷子虽然兴致很高,也没拉着我们扯很久,我们还是很早就散了,各自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各自己带上行李,牵上来时骑的马,出了朱家的大门。
朱老爷子全家都站在门口为我们送行,张思淑与朱霏手牵着手,似乎还在说一些闺中密话。
因为昨天这事儿,常遇春见我是没什么兴致,他就开口跟朱老爷子说了一些分别的客套话。
我们各自就骑上马,准备开路了。我让他们走在前面,自己和常遇春走在最后。
当我抽动马鞭打向马屁股的同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朱霏,我似乎能够感受得到她眼中有晶莹的泪花在打转儿。
我没敢多看,扭头催马就走。女神啊!别了,不知今生还能否有机会再见。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顾着催马快走,本来我是在队伍的最后面。最后,我竟然来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常遇春已经感觉到我心里有事,他没有作声,只是催着马默默地跟在我的后面。
我一口气约跑出去三、四十里地,才让那马放慢速度,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
常遇春见我放缓了速度,他也跟着慢了下来,不过不是跟在我后面,而是跟我并辔而行。
就这样,我们一直没说话,直到又走出约五里地。常遇春才开口问我道:“三弟,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朱姑娘?”
此话一出,我直感到脑袋“嗡”的一声,似乎是被谁敲醒了。
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朱霏?
我敢不敢喜欢朱霏?
她在我心中可是女神啊,我敢喜欢她吗?
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她能看得上我吗?
我配得上她吗?
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子里闪现。
经过一阵复杂的心
里斗争,我得出了结论,她是不可能看上我的,我就不要自作多情了。
于是,在沉默了良久之后,我回了常遇春一句:“二哥,你开什么玩笑呢?我怎么敢喜欢朱姑娘呢?”
常遇春见我否认,便接着问道:
“三弟,你我已是结拜的生死兄弟。
现在他们那些人还在后面好远,我们现在说的话,也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不用欺骗我,我看得出来。自从你昨天见过朱姑娘之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如果没有发生什么大变故的话,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是不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的。
但你昨天又好好地回来了,什么事都没有。
于是,我就想到了只有一个理由能够解释这一切,那就是你喜欢人家朱姑娘。”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常遇春的这一通分析,我自己都觉得有几分道理。
一直以来让我否定这个想法的原因是,朱姑娘看起来是那么优秀,绝对是我心中的女神。但我就是个一名不文的穷屌丝,我跟她之间不般配。
这也是因为,从小到大我的成长环境导致了我形成了这种心理状态。
在过去我并不是一个充满自信的人,真正还是我穿越到这六百多年前之后,我才利用了我的信息优势,在这些老祖宗们面前,找回了一些自信。
那么,问题来了。
我是因为心里没自信,而不敢相信自己喜欢上了朱霏吗?
难道我是真的喜欢上了她?
现在的感觉似乎和我以前在大学时,失恋的状态有些相似,难道真的如常遇春所说,我是喜欢朱霏的。
那我这是算暗恋呢?还是算单相思呢?
又是许久的沉默,我才回了常遇春的话:
“二哥,你不要在这里没事儿找事儿了。
我跟朱姑娘,怎么可能?
我一个小土匪,人家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大家闺秀。
除非她瞎了眼,否则怎么可能跟我产生什么交集。”
常遇春又反驳我道:
“三弟啊!这个你就不懂了,我可是过来人。
你嫂子以前虽然算不上是大家闺秀,也可算是一个殷实人家的小家碧玉了吧。
当初我师兄跟我说起这回事的时候,我也是不敢相信,但最后怎么样?
虽然咱们现在是土匪身份,但那也是被形势所逼。
别的人我不知道,汉高祖刘邦我知道,他当初起义的时候,不也跟我们差不多嘛!”
听了这话,我感觉自从这铜陵县到歙县一路,我跟朱老爷子胡吹海侃,我这二哥也学了不少东西
了,都可以跟我讲刘邦的故事了。
于是,我笑了笑说道:“二哥,有长进啊!都可以拿历史人物来作比较了呀。”
常遇春听了,也是嘿嘿一笑,说道:“自从你和朱老爷子这一路畅谈,我好歹也学了点嘛,现炒现卖。”
本来刚才的话题还比较沉重,经这么一打岔,我和常遇春又是有说有笑起来。
但我嘴上还是一直没承认我是喜欢上了朱霏。
但自从这次和常遇春谈话之后,我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逐渐又恢复了以前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
常遇春见我又正常了,也没再提起过那个话题。
我可以在别人面前否认这件事情,但我不能在自己心里否认这件事情。
的确跟常遇春分析的一样,我是真的喜欢上了朱霏。但我认为,这是一厢情愿,朱霏应该不会对我有意思。
但每当我一个人独处,从怀中贴身的兜里摸出那个香囊来看时,我又陷入了复杂的思想斗争。
这朱姑娘会不会被猪油蒙了心,也喜欢我呢?
不然,她送我个里面装着她头发的香囊,又是个什么意思呢?
总之,每当无其他人在场时,我会反复陷入这种思想斗争。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也算一种暗恋。
我们是二月中旬从歙县出发,因为这次没有马车,所有人都是骑马,所以速度比来的时候快了一些。
加上我们到达泾县后没有折入宣州,而是直接向西北方向直插铜陵县。
到达铜陵县的时候才是三月初四的中午,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
黄宗海、“赵瞎子”他们一共七个人也跟着我们一路到的铜陵县。
按照傅友广事先的交待,我们到了铜陵县之后,在这里休整几天,他们黑蛟帮给我们安排去和州的船。
因为这次已经不是在逃亡了,所以也可以放心大胆地住客栈了。
黄宗海给我们安排好住宿的客栈后,他们就迅速乘船去了安庆,说是给傅友广去通报一声,过几天会有人来给我们安排去和州的船只。
当天,我们便在铜陵县住下了。
直到初六傍晚,才有黑蛟帮的人到客栈找我们,其中有黄宗海。
黄宗海对我们说:“吴帮主四天前去世了,因为还在头七,新上任的傅帮主不能到铜陵来为我们送行。他明天就给我们安排去和州的船只。”
听到这个消息,虽然有点震惊,但也感到是在意料之中。
我当时在铜陵县跟傅友广告别的时候,曾经对他说过,吴帮主很可能过不了清明。
清明节一般是在公历的四月四日、五日左
右。
但当时西方的公历制度还没有引入到中国,我们用的都还是农历,也就是俗称的阴历。
这阴历的月份一般比公历晚一个月左右。我们得到这个消息的时间是阴历三月初六,吴帮主四天前去世,也就是三月初二去世。
如果按公历的话,应该就是四月初,正好是清明的时节。
当晚,我跟常遇春、张思淑作了一下商议。
反正这次也耽误了不少时间,也不在乎这么几天了。这吴帮主刚去世了,我们是不是去一趟安庆,去吊唁一下他老人家。
毕竟这次朱家的事情,还多亏了这吴帮主的仗义相助。
常遇春和张思淑都表示应该去一趟安庆。
于是,我们马上找到黄宗海,让他第二天不用给我们安排去和州的船了。我们第二天跟他们一起去安庆吊唁吴老帮主,然后从安庆乘船去和州。
黄宗海当然没什么意见,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
其实,当时我心里还有一个想法,只是没对大家说明。
我是替傅友广这个兄弟担心,毕竟吴帮主新丧,也不知道帮里的兄弟是不是都服他。如果有二心的,我想过去助他一臂之力。
虽然我的功夫几乎为零,但我可是带去了两大高手,常遇春和张思淑。
就黑蛟帮的那些角色,还没人能在他们二人手下走过五招的。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一十六章 黑蛟帮内讧
初七一早,我们乘着黑蛟帮的船从铜陵到安庆。
因为是逆水而上,所以速度慢一些,直到初八下午申时,船才在安庆码头靠岸。下了船,我们直奔黑蛟帮的堂口而去。
俗话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堂口大厅里摆着吴老帮主的灵柩,院子里到处摆的是花圈。
因为已是吴帮主过世的第五天了,所以该来吊唁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来过了。
我们到的时候,整个堂口除了黑蛟帮的人,没有其他外人。大厅外面的院子里有好些个黑蛟帮的小喽啰或站或蹲,因为人太多,很难找到坐的地方。
我们才走到大厅门口,就听见大厅里面似乎有不和谐的争吵之声。
说话的是个沙哑的女人声音,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是吴钥。
见大厅里声音较大,我们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人,于是站在门口停顿了一下。
只听到吴钥操着沙哑的声音在说:
“杨叔、刘叔,这么多年来,你们一直跟着我爹,我爹也待你们不薄。
现在我爹尸骨未寒,你们就在这里拆台,你们对得起我爹吗……”
紧接着是一个中年男子干笑了几声道:
“不错,这么多年来我和老五的确是跟着你爹一路风雨。但现在,你爹走了,我们什么都没有。
我以前当老四的,以后还是老四,他当老五的以后还是老五。
我们以前在池州起家的时候,你们这帮娃娃还在到处抓泥巴。
现在倒好,你老爹走了,这姓傅的小子成了大当家,我们还得对他点头哈腰的,这肯定不行。
我还是那句话,以长江为界,池州那边的事情你们不用管了,交给我和老五。
我们还是承认这姓傅的小子是咱黑蛟帮的老大,每年我们照常给帮里进贡。
你们就在安庆这边安安心心地当这黑蛟帮老大就行了。
如果你们非要插手池州那边的事,那对不起,大不了咱一拍两散。
愿意留在安庆的我们不拉走,愿意跟我们去池州的,你们也别想留着。
咱池州的兄弟以后不跟你们安庆的人在一个锅里吃饭了,以后咱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如果你们胆敢到池州地界上撒野,那也别怪我们这两个叔叔辈的不给你们年轻人面子了……”
我们站在门口听了会儿,大致情况也就是这样了。
傅友广原是黑蛟帮二当家,吴钥是三当家。这四当家和五当家是原来跟着吴啸天一起打天下的老辈子,上次来黑蛟帮堂口时也见过。
这六当家和七当家都是吴啸天后来提拔的年轻人。刚才跟吴钥争吵的就是老四、老五
,一个姓杨,一个姓刘。
按照这老四、老五的意思,以后傅友广还是黑蛟帮帮主,但池州那边的事傅友广和吴钥以后就不得过问了,全部由老四、老五负责。
如果吴钥他们不同意,他们就准备带着自己的人去池州单干,说白了,就是要闹独立。
前一套方案,只不过是形式上承认傅友广的领导地位,后一套方案就是黑蛟帮一分为二。
不管傅友广和吴钥选择哪套方案,这以后池州那边的事儿,都是由这老四、老五说了算。
因为我们站在门口一直没进去,他们在里面争吵得正激烈,也没发现我们。
我们在门口听了约一刻钟,主要就是老四、老五和吴钥在吵,傅友广只是偶尔给吴钥帮个腔。
那老六、老七始终一言未发,也不知道他们是个什么态度。
就目前情况来看,应该是处于观望状态。一旦黑蛟帮分了家,这两人到底跟哪边,现在也还不好说。
我心里想到,幸亏我想到了这一层,看样子这趟安庆没白来。
本来是黄宗海带我们来的,我们站在门口没进去。他听见里面几个当家的在争吵,他也不知怎么办好。也没敢进去给各位当家的通报,也没敢催促我们进去。
就这样,他也跟我们一起在门口杵了一刻钟。
我跟常遇春、张思淑嘀咕了几句,让她们待会儿看我脸色行事,实在不行,就采取强硬措施,把这老四、老五制住。
他们二人也表示同意我的意见。
于是,我们也不要人通报,就直接进了大厅。
我和常遇春、张思淑三人走在最前面,罗仁、陈定邦他们跟着我们屁股后面也都进来了。
里面的人见我们来了,都面露惊讶的表情。
特别是傅友广见我们来了,表情特别奇怪,不知道他当时是兴奋呢,还是失落,或者是悲伤。
因为已经是吴帮主辞世的第五天了,已没有外人来吊唁了。所以当天灵堂里没有设主事人。
一进大厅,就看见吴帮主的灵柩正对着大门口,灵柩前安放一张桌子,悬挂白桌衣,桌上摆着供品、香炉、蜡台和长明灯等。
因为是来吊祭,我们也顾不得跟这些人打招呼,直接跪到灵前。还是我、常遇春、张思淑在最前排,罗仁他们在后面成两排。
我们一起对着吴帮主的灵柩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依次给他敬了香,当然还说了些“吴老帮主一路走好”之类的话。
整个过程中,傅友广和吴钥则跪在我们的旁边,算是对我们回礼。
那老四、老五始终坐着没动,对面坐着的老六、老七在这种情
况下站了起来,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吊祭完毕,我们扶着傅友广、吴钥起了身。
然后,我转过头对着老四、老五说道:
“本来黑蛟帮的事,应当是由你们黑蛟帮自行处理,我们锥子山的人不应该淌这趟浑水。
但江湖上还有句话说得好,‘路不平,要人铲;事不平,要人管。’
我记得去年年三十晚上,也是在这大厅,吴老帮主掷地有声地说,他过世之后,傅友广就是这黑蛟帮帮主。
当时,吴老帮主问过多次,有没有人对此安排有异议,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提出反对意见。
这才过了几天,吴老帮主才过世了五天,怎么有人就提出要分家了?
而且还是在这灵堂里,在吴老帮主未寒的尸骨面前提出的要分家。
黄宗海,麻烦你去把外面院子里这些黑蛟帮的兄弟们都叫过来,挤不进来的,就在门口听着。
今天让全帮里的兄弟,都来评评这个理。”
黄宗海听我说要把帮里的兄弟都叫到这里来,他没敢动,只是拿眼睛望着傅友广。
傅友广见黄宗海望着他,意思就是在等他发话,傅友广对他点了点头,黄宗海这才出去叫人了。
很快,帮里的兄弟都陆陆续续地进来了好多,但都是站在门口那一圈,有的站在门外面,这大厅门口已是被这帮人给堵得死死的。
我们所站的位置至灵柩之间,以及老四、老五与老六、老七相对而坐的中间,都是一大片空地,当然也没有哪个不懂事的敢走到这中间来。
见人进来的差不多了,那老四发话了:
“既然你把兄弟们都叫进来评理,那好。
我请问各位兄弟,我们黑蛟帮还有没有人?
我们自己帮里的事,我们黑蛟帮的弟兄还作不作得主?
轮不轮得到几个外人在这里当‘搅屎棍’?”
这老四也是够损的,一开口就说我们几个是“搅屎棍”。
我正准备开口反击,吴钥说话了:
“杨叔,你这话就说得不中听了。
俗话说得好,来的都是客。
而且胡先生他们几个也都不算外人,我爹在临终前那几个月连帮里的兄弟都很少见,但还是亲自和胡先生他们谈了很多事情。
我爹都拿胡先生他们当贵客。怎么现在到了你杨叔的嘴里,他们都成‘搅屎棍’了?”
我心里暗暗赞叹吴钥这几句话说得好,这话也就是由她嘴里说出来分量最重。
毕竟她是吴老帮主的亲生女儿,她都说吴帮主生前都不拿我们当外人,那老四、老五还有什么好说的。
但这老四、老五也不是善类。当即编排了一段更狠毒的话。
那老四说道:
“不错,吴帮主生前是拿他们当贵客。
但吴帮主是受了傅友广这小子蒙骗,引狼入室。
大家应该知道,本来吴老帮主是要在正月初二娶亲冲喜的,这事是老六你操办的不假吧?”
说着,这老四盯着老六看过去了。这老四一看过去,帮里的兄弟都把目光转向了老六。
老六这下倒不知如何是好了,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那老四又接着说了:
“可这新娘子在大年初一那天,就被这个姓胡的一伙给拐走了。
初二的时候,吴帮主说身体不好,就不出来拜堂了。
后来又说那新娘子和这姓胡的有婚约,放那新娘子回去了。
就是这姓胡的瞎搅和,才导致吴帮主没有娶亲冲喜,就没扛过这病,这吴帮主就是被这姓胡的一伙儿给害死的。”
老四这话刚说完,老五也在一旁帮腔,大言不惭地说道:
“就是,就是。
要不是这几个‘搅屎棍’来我们黑蛟帮,吴帮主就会顺利娶亲冲喜,那样吴帮主也不会这么快就过世。
吴帮主就是他们给害死的。”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一十七章 快刀斩乱麻
此话一出口,帮里那帮人都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如何是好。
但有一点很明显,不少人已经被老四、老五这番话给忽悠到了。
说实话,当时我心里还真佩服这老四、老五的,编起瞎话来就是一套一套的。
我们还没开口,傅友广就来为我们证明清白了:
“各位兄弟,请不要听四当家和五当家的瞎扯。
那朱姑娘的确是和这胡大哥定过娃娃亲,我义父听说这事后,当即二话不说,就放了那朱姑娘。
我义父当时还说了,他行走江湖一辈子,做人做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可不能这老了,还干出夺人之妻的事来。
至于这事,为什么当场没有宣布,而是事后才告诉大家,就是因为这朱姑娘家是遭人盯上了。
我们黑蛟帮能顺利地把她从池州劫到安庆,一路上没碰到任何追捕,就是池州那边有人搞鬼,想置她们朱家的人与死地。
我义父为了不走漏风声,当时才假装身体不适,没出来拜堂成亲,而是事后才跟大家把此事说明。
如果大家不信,可以问问老七,这给我们黑蛟帮透风去朱家抢人的消息是不是从池州那边官家里出来的。”
这时,大家又都把目光投向了老七。
这老七没有沉默,还是照直说了,那消息的确是从池州路官员的家中透露出来的。
接着,吴钥又开口了,她说道:
“要说这帮里最在乎我父亲生死的人,那必定是我。
不管这冲喜能不能救我父亲的命,我都是愿意一试的。
但那朱姑娘的的确确是我父亲放的,绝不是跟杨叔说的一样,是被胡大哥他们拐走的。
我想,帮里的兄弟应该可以相信我,不会拿着我父亲的生死来欺骗大家吧。”
这话一出口,下面的人都开始嘀嘀咕咕了,应该都是对老四、老五这种信口雌黄的行为表示不满吧。
那老四、老五一看,这样下去可不行,待会儿越说舆论越倒向我们这一边了,他们的如意算盘就要落空了。
于是,他们就准备来硬的了。
那老四站了起来,嚷道:
“我不跟你们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兔仔子在这里多费唇舌了。
本来只要你们不插手池州的事就行了,其它的一切好说。
但你们非得不依不饶的,那行,咱不玩了。
从今天开始,我和老五带着自己的人去池州了,以后咱们跟你们黑蛟帮再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
老五,我们走。
愿意跟我们去池州吃香的、喝辣的的兄弟,现在都跟我们走。”
说着,这老
四、老五就开始向外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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