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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这下,傅友广和吴钥急了,这事情还是没谈拢啊,估计得有不少人要跟着去池州了。
那吴钥跳过来,拦在二人面前,说道:“你们敢,在我爹的灵柩面前,你们休得放肆。”
那老四、老五可不管这一套,就准备把吴钥扒拉到一边,好走人。
傅友广怕吴钥吃亏也跟了过来。但还是晚了一步,吴钥倒底不是那老四的对手,被老四右手一推,冲出去一个趔趄。
幸好傅友广过来抱住她,不然得在地上摔个跟头。
我一见,这老四、老五是要来硬的了,正合我意。
于是朝常遇春、张思淑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会意,当即冲了出去。
怪只怪这二人功夫实在太高,我们都还没看清这二人是怎么出手的,那老四、老五就被他们二人给制住了。
按照正常的剧情,这二人应该是要求饶了。
但这次没有。应该是他们这次反水是蓄谋已久的,他们二人被制住了,下面反而是有人在叫嚣,让我们放了他们俩。
我一看,这下了不得,他们二人已经在黑蛟帮内策反了不少人了。
这两人要是不除,傅友广以后是镇不住这黑蛟帮的。
于是,我对罗仁他们吼道:“把这两个奸诈小人的脑袋给我砍了,以祭吴老帮主在天之灵。”
刚才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罗仁、陈定邦他们还不知如何是好。这下我发话了,就好办了。
罗仁、陈定邦抽出腰间的刀,一人一个,瞬间,这老四、老五的脑袋就掉在地上了。
这大厅中间也是喷出好大一片血迹。
在场的黑蛟帮的人都是一片哗然,连傅友广和吴钥都惊呆了,包括张思淑在内,也是惊得张大了嘴。
我可不管这么多,提起这老四、老五掉在地上的脑袋就放到了吴老帮主灵柩前那铺着白布的桌子上。
为了以示整齐,我还是把这两颗脑袋摆正,统一面朝外。
然后,我跪在吴帮主灵柩前大声说道:
“吴老帮主,去年年三十您在这大厅里说的话,我感觉还在耳边回荡。
但您老人家才刚刚过世五天,有人就拿你当初说的话当放屁,还骑在您女儿女婿的脖子上拉屎拉尿。
我胡某人也受过您的恩惠,今天我就是来替你女儿女婿打抱不平来了。
我把这两个奸诈小人的脑袋献给您,以慰您在天之灵。
以后,谁要是胆敢和您女儿女婿作对,我胡某人绝对不会放过他。
今天杀了这姓杨的和姓刘的,就是想给他们提个醒,谁要是嫌自己的脖子硬。
可以,让我胡某人的刀来试一下,到底是他的脖子硬,还是我的刀硬。”
说完这一切,我又对着吴帮主的灵柩磕了三个头,才起了身。
刚才这番话,与其是说给吴帮主听的,还不如说是说给黑蛟帮的人听的。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来硬的比什么都管用。
记得吴思先生在其著作《血酬定律》中提及过一个理论,一切规则的规则叫做元规则。
元规则可以概括为:暴力最强者说了算。
也可以理解为:谁拳头最硬就谁说的算。
本来刚才还有一些黑蛟帮的小喽啰蠢蠢欲动,准备跟着老四、老五去池州的。
眨眼之间,这老四、老五的人头已摆在了吴帮主灵柩前的供桌上,他们也都在原地呆着不敢动了。
我又看看那老六、老七,更是在那里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看样子,这场子算是给镇住了。
大家都不敢说话,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就问老六道:“六当家的,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其实我是故意问的。吴帮主走后,领导班子就剩下傅友广、吴钥、老四、老五、老六、老七六个人。
现在老四、老五被我干掉了。那这领导班子就剩下傅友广、吴钥加上他老六和老七四个人了。
我是想看看,这老六、老七到底对傅友广和吴钥服不服,如果能够服从他们的领导,那就好。
如果有异心,那也好办,反正今天杀了两个是杀,杀三个也是杀,我不在乎多杀这一个人。
那老六也是个心思灵巧之人。
当然了,我还是那句话,能当领导的都还是有两下子的。没有一定的政治头脑,就是把你放在那个领导位子上,你也是坐不住的。
那老六立即回答道:
“今天真是感谢胡先生仗义相助。
如果今天不是胡先生你们即时赶到,咱黑蛟帮难免要分崩离析了。
这下好了,四当家、五当家被正法了,今后再也没有人敢无视老帮主的遗命,对新帮主不敬了。
我代表咱黑蛟帮的弟兄感谢胡先生。”
说完对我深深作了一个揖。
我心里暗骂道:
“这小子见风使舵的本事还是不小。
刚才吴钥和这老四、老五力争的时候,他稳坐钓鱼台,一言不发。
很可能就是在观察时机,看哪方占优,将来就准备跟着谁混。
这会儿尘埃落定了,他的套话倒是一堆一堆的。
刚才干嘛去了?
看来,我得跟傅友广说,以后得防着这小子一点儿。”
相反,对于老七,我的看法
就好多了。
毕竟刚才傅友广在说到劫持朱姑娘一事是哪里得到的消息时,这老七还是原原本本地把这事情讲清楚了。
就冲这一点,这老七还算得上是一个正派人。如果他当时也跟这老六一样,故意不作声,那这事儿还不知要扯到什么时候。
那老四、老五也不会这么快就狗急跳墙,要带人去池州。
于是,我问道:“七当家,你对这事儿怎么看?”
其实,我这么问他,也就是让他当着帮里兄弟的面,给傅友广表个忠心。
当然,这老七也没让我失望,几句话也说得很到位。
接下来,傅友广又对大家说了些安慰的话,就让大家散了。
这也跟我的想法一致,虽然老四、老五肯定在帮里鼓动了不少人,但这平息叛乱的基本套路就是:首恶必惩,胁从不办。
既然老四、老五的脑袋都被砍了,那其他的人也都成不了什么气候,就没必要继续深挖。
否则就会演变成人人自危的政治清洗运动,引发更大规模的内讧,那必将对黑蛟帮造成更大的伤害,也是我们都不愿看到的。
当天晚上,我和傅友广又谈了很多。
我们在铜陵分别后,他回到安庆,正月十五就和吴钥成了亲。
吴老帮主还在世时,帮里一切风平浪静。
吴老帮主一走,那老四、老五就开始到处拉帮结派,准备去池州另起炉灶了。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一十八章 设立和州办事处
傅友广表示,这次幸亏我们赶到的及时,不然这黑蛟帮这次肯定是分裂了。
我也跟他就未来的形势进行了深入探讨,并告诫他以后要对老六提防着点儿,双方在友好的氛围中秉烛夜谈到深夜。
由于我们出来时间太长了,也急着回锥子山了。
第二天一早,傅友广就派人给我们联系了去和州的船,让我们在安庆再盘桓一日,三月初十从安庆码头上船去和州。
当日无话。
初十一早,傅友广就带着人到安庆码头为我们送行,还赠了不少盘缠。
本来从江夏逃出来的时候,我还担心盘缠不够。但到了安庆,再到池州,到铜陵,一路到歙县,以及从歙县这一路返回到安庆,都是由黑蛟帮的人在招待。
这次从安庆去和州,又赠了不少盘缠,这回锥子山的盘缠是绰绰有余了。
与傅友广辞别后,我在船上和常遇春、张思淑又商量了一件事儿。
其实这件事儿我考虑很久了,本打算回了锥子山,与刘聚一起商议。这会儿,我决定先说出来,看看他们是什么意见。
我的想法是,这以后我们不能局限于就在锥子山当伙土匪,这将来必定是要走出去闯一闯的。
当然,以前常遇春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但真要拉着人出去,不是光凭嘴说,别人就能跟你走的。要拉一支队伍,不光要有人,还得有钱、有粮、有装备。
当然最主要的是要有钱,有了钱,这粮草、装备都容易解决。
这挣钱的事儿,眼前就有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我们的结拜大哥沈万三就是经商的,我们可以在濠州至和州这一带做他的总代理呀,他有什么货,运到和州来,我们帮他销。
他如果要在濠州这边进点儿什么货,我们可以帮他搞啊。
毕竟,濠州是我们的地盘儿,我们如果开展合作,对双方都有好处。
另外我还在沈大哥那里占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挣了钱,也是有我的份的。
这有了钱,下一步想拉队伍,干大事也就有了经济基础。
说到这里,常遇春和张思淑都表示同意。
虽然他们对经商的事不大感兴趣,但我说这经商挣钱也是为了以后反元的需要,什么事情都把它提高到一个政治高度,就由不得别人不赞同了。
比如单位里说要向某个困难人士捐款,按正常情况下,谁都不想把自己兜里的钱掏出来给别人用。
如果说真正的是全凭自愿,我估计能收到的捐款并不多。
但如果负责捐款事宜的人这么一鼓动,说这捐款是大家对这困难人士的一分爱
心,是贯彻某某精神的需要等等,就由不得大家不掏腰包了。
毕竟谁都不想成为别人眼中没爱心的人,也不想成为领导心中不讲政治、不顾大局的人。
接着,我又说道:
“这要在濠州至和州地界上做生意,那在和州我们得设个联络点。
沈大哥有什么东西运到和州码头了,我们先把货存到这联络点,然后在陆续分发出去。
总不能把一船货全部拉回锥子山吧,那样费时又费力。而且好多东西可以在和州就销掉,也不能让沈大哥的船就在和州码头等着我们慢慢销货吧。
另外沈大哥如果要在这边进什么货,他提前捎个信儿,我们就可以把货准备好放在这联络点。
他的船一来,把货一卸,这他需要的货物我们又可以马上给他装船,这样就节省了好多时间。
另外,这设个联络点,还有另外一个好处。
这天下的形势正在发生着大变化,我们老是窝在锥子山,信息太闭塞了。
如果在和州有个联络点,这和州也是个水陆交通要塞之地,隔江与经济重镇集庆路(今南京市)相望,各类重要消息,我们必能及时掌握。”
常遇春本就是一心想要出来闯江湖之人,听我说到这里,不住地点头说“好”。
就连张思淑,也认为我这个建议挺好的。
我见他们都支持,就又接着说:
“本来这回事,我是打算回锥子山后,跟大头领一起商量的。
但这次黑蛟帮又赠了不少盘缠,我们回锥子山根本用不完。
我觉得,我们在和州码头下船后,是不是在和州盘桓两日。我们先在和州找个地方,先把这个联络点建立起来,留几个兄弟先在这里看着。
说不定,沈大哥的盐过不了多长时间就送来了,正好他们可以在这里接货。
如果等我们回了锥子山,再过来选点,这一来一回的要耽搁不少时间。
而且沈大哥的船如果来了,找不到我们的人接收,也耽搁了他的时间。”
听我说到这里,常遇春和张思淑都是一致表示同意。
接下来就是讨论这和州联络点的负责人人选问题。其实,这个人选我早就想好了,只是想听听他们两个的意见,看看他们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他们都表示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他们没来得及思考,反而问我有没有人选。
这也正合我意,我说陈元贵比较合适。
这人年纪与我和常遇春相仿,平常办事也稳重,这次又跟着我去了峡州,跟沈万三的人也认识,他在这里负责再合适不过了。
当然刚开始,他
一个人在这里肯定应付不过来。
我的意思是,这次跟我们来的人中,他再挑选两个给他当副手,一来也可以锻炼锻炼这些人,下一步说不定还得去其他地方开设新的联络点,这种人才的积累很重要。
这个意见抛出来之后,常遇春和张思淑还是表示坚决地赞同,既然他们没意见,这事儿也就算这么定下来了。
既然商议已定,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正准备起身去甲板上透透气,张思淑突然来了一句:
“咳,姓胡的。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考虑问题还是很周密的嘛!
特别是初八那天,你让罗仁和陈定邦砍了那黑蛟帮老四、老五的脑袋,迅速帮助傅友广稳定了局势。
这件事做得还算漂亮,怪不得霏儿姐姐对你是另眼相看呢?”
此话一出,当真把我吓了一跳,前面的这些话都不重要,就这最后一句,说是朱霏对我另眼相看,让我平静的心里是再起波澜。
本来要在平时,我肯定得回她一句:“说得叫什么话,我就是再不济,难道也不比你这小丫头片子考虑问题全面一点儿?”
但今天,我全被她这最后一句话给拖住了思维。
朱霏对我另眼相看?
我真的有点不敢相信,也没有心思跟张思淑扯这些了,只是对着她傻笑了几声,出了舱室去了甲板上。
我的眼睛看着江岸一动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在看两岸的风景,其实我的思绪已全部飘到朱霏那里去了。
朱霏怎么样了?她还好吗?我们今生还能相见吗?
接下来的几天,我虽然还是有说有笑,但心里其实对朱霏又是更增添了几分思念。
其间,我也找陈元贵谈过,准备让他当这个锥子山驻和州办事处的主任。他也没有推辞,很爽快去答应了我这个安排。
我说让他挑两个人暂时在这里给他当下手,以后这里搞顺了,我再把这两人调回去,给他派新手过来。
这个人才培养计划我也给他讲了,他也没表示异议。
起初他选了罗仁和陈定邦,我没同意。说这两个人只能留一个给他,毕竟我回锥子山还得要个贴心人。
最后,商定留下陈定邦和崔道远给他。
后来,我又找陈定邦和崔道远分别谈过话,他们也表示服从组织安排。
这事儿就算这么谈妥了。
我们是初十上的船,好在是顺水,虽然路上有些耽误,但十九日就到了和州码头。
这趟峡州之行,一遇到这种乘船的无聊时刻,我们除了下象棋打发时光,我还顺便办了个扫盲班。就是有时间的时候,把他
们这几个召集起来,教他们写写字。
还别说,这大半年的,还是卓有成效的,他们几个都还识得了一些字。
到了和州后,我们先找了个客栈住下了。
第二天,我们就在和州城转悠了一天,最后在离码头约一里处选了一处交通还算便利,但又还算僻静的地方,花了一百辆银子,将这小院子给买下来了。
看着包裹里的银子还多,又给了一百两陈元贵作为启动资金。
让他先考察考察,在这里是开个杂货铺,还是茶馆都行,由他们考察好了,自己作主。
反正这最重要的作用是作为联络点兼仓库,开杂货铺、茶馆什么的只是个幌子,并不打算靠那个挣钱。
同时,我又让陈元贵要记好账,这一百两银子可不能乱花,每年我至少得查一次账。
这和州办事处的事搞定了,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目标锥子山。
我们是三月二十一日从和州出发,三月二十六日到的滁州。
在滁州休息一天之后,三月二十八日再次出发,四月初九就进了入定远县的地界。
四月初十下午申时,我们就赶到了韭菜山,看样子,今晚能回锥子山睡个安稳觉喽。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一十九章 刘聚遇袭
但到了韭菜山,我们觉得有一点很奇怪,没看见我们的潜伏哨呀。
这事儿还真是有些奇怪。于是,我和常遇春让大家提高警惕,继续向前缓慢而行。
到了谷口,我们发觉不对劲儿,因为这路上出现了几具锥子山兄弟的尸体。
难道有人攻山啦?
我当初离开锥子山的时候,阿古达木可是在锥子山吃了一场大败仗。
那一仗,他带来四百多蒙古兵,最后逃回去的不超过五十人,加上他县城的守兵,那定远城的守兵也不过百人。
而我们锥子山有一百多即战力,加上我们有地利优势,应该说他短期内不敢再挑战我们锥子山了呀?
难道他们这么快就得到了兵员补充?
就算得到兵员补充,也不会给他补充老兵啊,肯定都是新兵。
还没练过,他敢拉来打锥子山吗?
那如果来的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我实在是想不出来第二个人了。
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和常遇春让大家都作好战斗准备,开始向山谷中摸去。
山谷中也是偶尔出现几具尸体,没遇到任何活人呀。我们都有点不敢往下想了,锥子山该不会出了事吧?
很快我们出了山谷,来到了山寨大门前的那片空旷地带了。
果然,山寨大门里面,有人马在厮杀。
看装束是蒙古兵无疑。真没想到,这蒙古兵这么快就组织人马攻打锥子山了,而且都打到我们最后一道防线了。
本来我们这次回来有十个人,但陈元贵、陈定邦、崔道远留在了和州,因此就只剩下七个人了。
来了多少蒙古兵,我们也看不清楚。
于是,我们都隐蔽起来,准备先观察一下情况再说。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刘福通、郭子兴的部队和元军在庐州至居巢一带展开拉锯战,双方谁也没占着多少便宜。
阿古达木带着他那一百多号守兵在定远县城,完全处于防守态势。
因为,按照郭子兴的来信要求,刘聚时不时带人去定远县城骚扰。
刘聚和常遇春虽然是师兄弟,功夫只比常遇春稍微弱一点,但在行军布阵、运用战略战术方面比常遇春就弱得不是一点两点了。
因此,他根本不是阿古达木的对手。
阿古达木刚开始一直采取守势,不跟刘聚正面接触。庐州一带战场是时不时有被打散的散兵游勇,阿古达木就不断地收容这些人。
等到今年春节过后,阿古达木的队伍竟然又达到了三百多人,已经是刘聚带来队伍的三倍了。
但阿古达木并没有急着下手,还
是在寻找时机。
也就是四月初的一天傍晚,阿古达木瞅准时机,对刘聚的部队实施突袭。
刘聚他们根本没反应过来,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龟缩在定远城内大半年的蒙古兵竟然敢向他们发起冲击。
防御阵形都没来得及摆好,就被阿古达木他们冲散了。
刘聚赶紧带着残兵败将向锥子山撤。
这次,阿古达木可不想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留下不到五十人守城,带着三百蒙古兵在后面紧追不舍。
这一路上,刘聚也是带着人且战且退,到了小鳌山的地界之后,不断利用地形优势反击敌人。
三天前,刘聚带着最后不到三十人退守锥子山。
好在山上留守的还有三个班,再加上一些没有编入战斗序列的老弱病残,总共也凑了百把人,在山寨大门后的那片防御要塞上死守。
昨天,阿古达木带着人发起了好几次冲锋,刘聚差点没顶住。
就在昨天晚上,阿古达木准备一举拿下锥子山时,刘聚采取了自杀式战术。
他一边带着少量人马在山脚处拼杀,一边命令山上的人向他们投掷檑木滚石。
因为阿古达木进攻的兵力多,刘聚带得人少,这波进攻和防御的人都没活几个。
也就相当于对子,比方我们有十个人在山脚处防守,敌方有三十人在山脚处进攻,最后双方都被上面的檑木滚石给击中丧命。
其结果是我方损失十人,敌方损失三十人。
这刘聚也是真发了狠,昨天也就是用这种方式,顶住了阿古达木的多次进攻。
但不幸的是,在昨天的自杀式战术中,刘聚也身受重伤,他的一条腿被滚石击中,据说当是是压得血肉模糊,也不知道这腿还能不能保得住。
因为有了昨天这自杀式战术的教训,今天的进攻虽然一直在继续,但阿古达木每次投入的进攻兵力并不多。
他的战略是轮番上阵,不断地给锥子山的防御兵力施压,以求把锥子山上这点人马给拖垮。
我们隐蔽在树林中也观察了约个把时辰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但阿古达木并没有停止进攻,而是采取的不断袭扰的战术。
我一看,这样下去不行,我们那点防御兵力迟早被他们拖垮。
我和常遇春、张思淑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按张思淑的意思,我们现在趁着敌人尚未发现我们,直冲其主帅阵营,争取击毙阿古达木。只要这人死了,这蒙古兵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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