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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我带着罗仁、陈定邦等三十五人以及三十辆马车从滁州城南绕城而过。
柳怀镜、崔道远一行十七人以及十辆马车直接从滁州城东门进城了。
第二天,临近中午,柳怀镜、崔道远一行与我们汇合了。
据他们汇报,朱元璋见我们拉了十车盐,送了他们两车,他还是挺满意的。
原来,我们上次离开滁州后,朱元璋安排徐达在滁州城西设伏,迎头痛击了从定远县来犯的元军。
趁着元军立足未稳,朱元璋亲自带兵从后掩杀,一直杀到定远县边界上才返回。
此次,元军约有近三万人奔袭滁州,最终生还的不足五千人。
郭子兴部从此也就算是在滁州站稳了脚跟。
我们将柳怀镜、崔道远一行那两辆空马车上从其他满载的马车上匀了点私盐
,还是带着四十辆马车稍作休整后,继续向定远县进发了。
六月初四,我们抵达了定远城东门外约十多里的一片小树林中。
此时,定远县已在元军手中,我们肯定不能就这么贸然进城。
众人商议一番之后,由柳怀镜带几个人扮作普通民众进入定远城,去寻那盐号的方老板,让他出城来亲自跟我们谈这桩交易。
当然,此事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万一那方老板向元军揭发柳怀镜他们,柳怀镜他们可能就性命不保了。
为了稳妥起见,我让陈定邦也尾随着柳怀镜进城,但不跟柳怀镜在一起,免得被元军一起擒住。
毕竟这小子攀爬功夫一流,一旦柳怀镜出事了,他可以立即出来报信,我们好再作下一步打算。
但柳怀镜对此事还是蛮有信心的,他认为他此行还是十分安全的,他坚信那方老板不会出卖他。
因为那方老板是个生意人,这送上门的赚钱生意,哪有不做的道理?
另外,生意人讲求左右逢源、和气生财,得罪了我们锥子山的人,元军也不会给他什么好处,反而他自己有性命之忧。
我们虽然都认为柳怀镜说得有道理,但还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心里还是为他捏了把汗的。
第二天一早,柳怀镜就带着两个人扮成普通民众入了城,陈定邦则远远地跟在他们的后面也进了城。
也就是当日下午,我们一行人都在那小树林里打瞌睡,柳怀镜回来了,而且是带着方老板一起来的。
方老板只带了两个跟班,看样子他对此次生意的诚意还是十足的。
陈定邦同样是远远地跟在他们身后,柳怀镜他们是清楚的,但那方老板肯定是不知道。
我见了方老板,先是一阵寒暄,然后就直入正题,说起了此次私盐的事宜。
方老板先验了一下货,称赞道是上好的海盐,一个劲儿地夸我们锥子山的兄弟有本事。
按照上次谈妥的价格,二钱银子一斤私盐。
我们这次从和州足足拉了四十车私盐,每车七百二十斤,总共是两万八千八百斤,在滁州送了朱元璋两车一千四百四十斤,拉到定远县地界上来的是两万七千三百六十斤。
方老板说他这次要两万五千斤,按照二钱银子一斤的价格,就是五千两银子。
他今天回城里安排人手,明天上午带着人和银子到此处来接货。
方老板说他还有个要求,就是今晚一下子找不到那么多马车,看明天能不能就拉着我们的马车进城。
待货卸完之后,他派人把马车给我们送出城来。
我一想,他说得
也合情合理,量他也不敢吞了我们这三十多辆马车,于是就答应了他。
事情谈妥之后,方老板很快带着两个跟班返回了城内。
为了防止事情有变,我与罗仁他们商议,在东城门外派出几拨人设伏,监视定远城内动向,防止明天方老板带着元军来抢我们的盐。
第二天一早,所有马车都套好,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一旦情况有变,可以立即向东边的滁州方向转移,再择机返回锥子山。
元军就是胆子再大,定远县的这点儿守兵,也不敢往滁州方向追,那里可是有朱元璋的几万精兵。
而且前不久,他们还在滁州地界上吃了大败仗。
一切准备妥当,我们就原地早早安歇。
第二天,天刚亮,陈定邦就带着人去设伏,柳怀镜则带着几个人在东城门外不远处迎接方老板的人。
约是巳时初的时分,方老板带着三、四十号仆人打扮的青年汉子出了东城门,柳怀镜则带人迎了上去。
柳怀镜是久居定远县城之人,对定远县城内的情况比较熟悉,派他去迎接,主要就是让他观察一下方老板带得人有没有问题,是不是官军假扮的。
柳怀镜与方老板一路谈笑风生地走了过来,我们远远地望见,也基本可以确定没问题。
陈定邦的人也没传递回来什么消息,看样子,我们是多虑了。但在江湖上走,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谨慎一些为妙。
方老板一行来到我们驻扎的地方。
我对他拱了拱手,指了一下身后马车上的私盐,说给他三十五辆马车。
其中三十四辆每车装的是六包盐,也就是七百二十斤一车;还有一车装了五包盐,是六百斤。
总共三十五车是两万五千零八十斤私盐,零头就不计了,算两万五千斤。
方老板命手下人抬过两个箱子,每箱有一千两银子,另外又从怀中掏出一叠银钞。
说道:“这有现银两千两,还有银钞五千两。因为银钞现在折价得厉害,但五千两的银钞兑换三千两现银还是不成问题的,你们携带也方便,你看怎么样?”
我一看,这方老板也算实在,就依了他,反正这银钞快点花掉就是了。
接下来,方老板的手下赶走了我给他准备的三十五辆马车,并说下午申时一定将三十五辆马车还到这个地方来,让我们放心。
临走时,方老板又说如果这批盐销得快,下次他还要两万五千斤,问怎么可以联系到我们。
我想了想,反正柳怀镜他们回锥子山休整半个月后,还得去和州,不如就让他们顺便入城去问一下方老板。
于是
,我告诉方老板,半个月后,我们的人会进城跟他联系。
如果他实在有什么紧急需要,可以上锥子山送信,就报我胡硕的名号就行了。
方老板也是很满意地与我告别后,带着人回了定远城。
我让陈定邦的人不要撤回来,继续在原地蹲守,监视城内动向。
下午申时,方老板的人如约将三十五辆马车赶出了城,还给了我们。
在这东城门外,我们也原地休整几天了,力气也养足了。
弟兄们也早已归心似箭,我让柳怀镜、崔道远带了三十个人、二十辆马车,载着余下的两千多斤盐,以及刚才方老板给的一千两现银、一千两银钞回锥子山。
我还给二哥常遇春写了封信,告知他我准备去一趟泉州。柳怀镜和崔道远他们回山半个月后再赴和州,继续去拉盐等相关事宜。
我带着罗仁、陈定邦等十二人,再加上陈元贵在和州找的那十个马车夫,一行一共二十二人。
我们这二十二人带着陈元贵最后筹备的二十辆马车,以及剩下的一千两现银、四千两银钞直奔和州。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四十八章 教古人打牌
因为此去泉州还得有不少花费;另外,沈大哥的下一船盐来了,还得支付两千四百两。所以多带点钱去和州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虽然陈元贵的和州联络点还有不少银子,但锥子山上银子也不少。上次攻下定远城后,可是收获颇丰的。
一切安排妥当,送走柳怀镜、崔道远后,我们也准备上路去和州了。
毕竟这里离定远城东门太近了,在敌人附近休息,睡觉都睡不踏实,还是离得远一点较好。
此行一路无话,为了不招惹朱元璋,我们也没从滁州城经过。而是绕道滁州城南,直奔和州。
因为马车都是空的,这一路行军也是十分迅速,六月十九,我们就到了和州。
汪耀南这小子,也的确办事不赖,还在我前一日到的和州码头。
当晚,在和州联络点,我把汪耀南也叫了过来,大家一起开了个短会。
我们的想法是,第二天一早,陈元贵带几个人跟着汪耀南的船去安庆,把这船盐送到安庆码头,交给现任黑蛟帮帮主傅友广。
我则带上罗仁、陈定邦和汪耀南一起去找船顺江而下去苏州江阴县(今江阴市、张家港市),从苏州江阴县再换船去泉州。
当然如果能在和州找到直接去泉州的船那更妙,只不过这种好事跟中大奖一样,很难碰得到,毕竟和州只是内地一个并不是很大的码头。
果然,第二天,我们送走陈元贵他们之后,只能搭乘到去江阴县的船只。
还好从江阴县到泉州的船还是不少的,在那里换乘也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事情。
我们是六月二十从和州出发,因为是顺江而下,而且江面开阔,我们的速度很快,六月二十五,我们就到了江阴县。
到了江阴县,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去泉州的商船,定于六月二十七一早出发,也就是说六月二十六有一整天要待在江阴无所事事。
想起上次去峡州,待在船上多日无所事事的无聊状态,我决定这次得在船上开展点娱乐活动。
不然四个大老爷们儿在船上,即使顺风顺水,至少得呆半个月。如果出海了,要是遇上台风什么的,要停留在海港避风,那估计一个月都到不了,那还不闷坏了啊。
第二天,也就是六月二十六一大早,我叫上罗仁、陈定邦、汪耀南去岸上溜达。
其实,我当时的想法是想去岸上的商铺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材料,可以做两副扑克牌。
我们有四个人,做两副牌,四个人可以打拖拉机,三个人也可以斗地主。
我敢保证,一旦教会了他们三个人,他们肯定会玩得十分开心,这一路的
旅途也将不再寂寞。
在岸上转悠了大半天,最终确定了用一种在当时最上等的火纸。
类似于现代的牛皮纸,纸张较厚、较结实,比普通的火纸表面光滑一些,但不够柔软,不适合书写。
因此,这种纸在当时的产量和销量都不是很多。
这种纸都是约一米长、五十公分宽,十张叠在一起卷成一卷,我索性就买了两卷。
罗仁他们三个都不知道我买这种纸有什么用,都是一脸的诧异。我只是对他们神秘一笑,告诉他们等上船了就知道了。
当然,纸买好了,又顺便买了点笔和墨之类的。
中午,我们四个人就在江阴城点了几个小菜。
店小二特别推荐了他们店的招牌菜红烧甲鱼,顺便喝了点当地的黄酒,味道真是不赖,这样的小日子也是不错的嘛。
我们一边吃,一边天南海北地胡吹滥侃,一顿饭从午时直吃到未时末才散了席。
吃完了饭,我们趁着酒劲儿,又在街上逛了一个时辰,想想明天一早要开船了,我们还是多置备点干粮吧。于是又买了点肉干、苏式糕点什么的。
有一样东西令我记忆深刻,说是叫什么“拖炉饼”。口味油而不腻,甜而不粘,清香可口。
有了好吃的,当然也不能少了好喝的,就中午喝的那种黄酒,我让罗仁去买了两大坛搬到了船上。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从江阴出发了,因为是顺风顺水,船行速度很快,当晚就已抵达了长江的入海口,船老大找了个港口就抛锚停船了。
古代可不象现代有多种先进的航行设备,天黑行船是很危险的,因此只能是天亮即走,天黑即停。
也就是这一天,我把买来的那些上等火纸裁成了扑克牌大小,然后用毛笔在一面写上了牌面。
当然不可能做成现代扑克这么精致,只能是写个大大的数字或字母。然后旁边写个稍微小点的汉字,黑就代表黑桃,红就代表红桃,梅就代表梅花,方就代表方块。
扑克牌做好了,接下来就是给他们讲规则。
因为我们正好四个人,我决定教他们打拖拉机。
大概花了半天的时间,才在我的边讲边用扑克牌示范的情况下,让他们基本弄清了规则,和古人沟通真是麻烦。
这做牌用了半天,讲规则用了半天,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只好歇了,明天再正式开打吧。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赖床,罗仁就在叫我起床了,说是大家都等不急了,要打拖拉机。
嘿,这几个臭小子,还来劲了。
当天上午,罗仁、陈定邦、汪耀南三人
是跟着我边打边学,大家高兴得是不亦乐乎。
毕竟他们都是新学的,技术比我差了一大截,罗仁跟我打对家,我们这边一上午是毫无悬念赢了三大局。
吃完中午饭,这几个小子是意犹未尽,要继续开战。
陈定邦和汪耀南都提出要和我打对家,看样子上午是输怕了,罗仁当然不干。
最后,大家轮流和我打对家,也就相当于轮流品尝到胜利的滋味。
反正我第一天的战绩是全胜。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在船上只干了三件事,吃饭、睡觉、打牌。
渐渐地,罗仁他们三个的牌技也越来也高超了,我也逐渐开始品尝到失败的滋味了。
这样也好,老是赢,真没意思。
这一路,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按说六、七月的天气,正是狂风暴雨肆虐的季节,在海边更经常有台风光顾,但这次竟然一路都是风调雨顺的。
不到二十天,七月初五,我们就到了泉州海港。
当时的泉州是十分繁华的,号称“东方第一大港”。
上岸后,我们先找了间客栈休息,一切都由汪耀南作安排,毕竟他在这里地头熟。
拜会偰玉立大人的事,也由汪耀南全权负责。毕竟偰玉立大人是泉州路的达鲁花赤,不是我等草民说去见就能见的。
偰玉立大人是新疆畏兀儿人,其先祖是回纥人,在当时算色目人。
按照蒙古祖制,各地的达鲁花赤都由蒙古人担任,偰玉立大人作为一个色目人,能当上泉州路的达鲁花赤,说明他还是相当厉害的。
按照新疆人的传统,偰玉立三个字似乎与他们的取名原则不一致,这个名字更象是一个汉人的名字。
这事儿还得从偰玉立大人的父亲说起。
偰玉立的父亲叫偰文质,从小就随父母生活在粤南。当然他年少时不叫这个名字,只是后来改名偰文质。
也就是从他开始,确立了偰姓。
偰文质一直在元朝作官,最后官至广西都府元帅,死后被元朝皇帝追封为礼部尚书。
偰文质有五子,长子就是偰玉立,二子偰直坚,三子偰哲笃,四子偰朝吾,五子偰列箎。
偰文质这五个儿子都很厉害,先后中了进士,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五子登科”,这五个儿子也都在元朝做官。
偰文质的三子偰哲笃先后担任过工部尚书和吏部尚书,偰哲笃的五子偰斯先后担任过户部尚书和吏部尚书。
因此,偰家又有了“兄弟五进士,父子两尚书”的佳话。
总而言之,偰家当时在元朝也是一个大家族,有一定的政治地
位。
因此,要想去拜会偰玉立大人,肯定得先找他的下人通报,预约日期,然后看人家肯不肯见。
幸好是有汪耀南,毕竟他父亲汪大渊与偰玉立大人的关系不一般,我们这一行人要想见到偰玉立大人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
当晚,我们一行四人在汪耀南的带领下准备去偰府递个名帖,等候偰玉立大人安排日子召见我们。
本来这事儿汪耀南一个人去就行了,但我们在泉州人生地不熟,想着跟他多到处走走,也好多熟悉熟悉泉州地界的情况。
远远地看见偰府的时候,我们就见府前是戒备森严,有好多蒙古兵士在门口站岗。
嘿,这排场还真不小。
快走到偰府门前时,汪耀南疑惑地“咦”了一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
我们三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汪耀南。
汪耀南见大家都望着他,便一脸严肃地对我们说道:“似乎是不大对劲儿,怎么门口有这么多兵士?”
罗仁嘴快,说道:“这有什么不对劲儿,这当大官儿的不都得讲点排场,把自己办公和住宿的地方搞得戒备森严的,不然咱普通老百姓不都跑进去啦。”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四十九章 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汪耀南立即分析道:
“不对。
我以前到偰府来的时候都不是这个样子的。偰府的确是有兵士驻守不假,但他们一般都只在大门内,顶多在门口站两个。
但今天就不一样了,你看他们大门外怎么有这么多兵士,而且院门紧闭。”
经汪耀南这么一说,我们也都发觉出了不对劲儿。看这门口蒙古兵士的阵势,不象是在保卫偰府,倒象是在监视偰府。
四人一番商议,决定先绕着偰府走一圈,看看四周有什么情况。
不愧是泉州路的达鲁花赤,地方的最高行政长官,这偰府占地面积可是够大的。
这具体有多大,我也没有尺子去量,我只能说这偰府的占地面积估计比北京的故宫也小不了多少。
我们四人围着偰府走了一圈,估计都用了大半个时辰。
不光偰府的前门有重兵把守,后门也有重兵把守,而且有三五成群的蒙古兵士围着偰府的院墙跟儿来回巡逻。
看样子,汪耀南的分析是八九不离十,偰府应该是被包围了。
我不由得想起当初在和州的预感,会不会真的是偰玉立大人因为汪耀南父亲汪大渊受到了什么牵连。
我把这个担心跟大家说了一下,大家都不禁有些后怕起来。
当晚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我们只能暂且回到客栈,明天让汪耀南再出来打探情报。
好在汪耀南在泉州也生活了一段时间,在这里也有几个熟人。一切等弄清楚情况了,再作下一步打算吧。
第二天一早,汪耀南就一个人出去打探消息了。
我们本想陪着他去,他说不用了。人太多反而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毕竟偰玉立大人那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
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分,汪耀南才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
他灌了一大口水后,才气喘喘地对我们说道:
“不好了!出大事了,偰府真的是被围了。
至于是什么原因,现在外面的人谁也不清楚。
只知道现在偰府里面的人一律不准出来,外面的人也不准进入偰府。
每天都有围偰府的兵士给偰府送一些给养物资进去,偰府里面的人还不至于断粮断水。
听说围偰府的兵士并非是泉州路的兵士,而是兴化(今福建莆田市)路的兵士,受到时任中书右丞相哈麻的直接指示从兴化直奔泉州围困偰府的。”
说起这个中书右丞相哈麻也不是个一般人。
当初脱脱与政敌太平、别尔怯不花等进行政治斗争时,哈麻支持脱脱。
待得脱脱复任中书左丞相后,他被授官中书右丞
相,但不久他就与脱脱心生嫌隙。
脱脱常年在外平乱各路农民起义军,而哈麻与其妹婿秃鲁帖木耳不断向元顺帝进献房中秘术,深得元顺帝宠幸。
当脱脱在高邮大败张士诚后,正是他不断联络朝中及后宫的反脱脱势力向元顺帝进献馋言,奏劾脱脱“劳民费师”之罪。
当时的元顺帝十分昏庸,听信了哈麻的馋言,便罢了脱脱兵权。
哈麻搬倒脱脱之后,继续开展了政治清洗运动,不断剪除脱脱的势力,朱升老爷子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偰家的人原来也与脱脱交往密切,自然就成了哈麻的打击对象。
加上偰玉立与汪大渊的关系,汪大渊的《岛夷志》被偰玉立收录后,就成了哈麻打击偰玉立的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于是,哈麻直接给兴化路下达命令,让其迅速调兵进入泉州,围住泉州路达鲁花赤偰玉立的宅子。
同时,罢掉了偰玉立的泉州路达鲁花赤之职。
也就是说,现在的偰玉立跟我们一样,就是一个普通的民众。
而更可悲的是,他是一个已失去自由的普通民众。
说到底,这偰玉立跟朱升老爷子一样,成了脱脱与哈麻之间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当然这些来龙去脉是后来我们见到偰玉立以后,才弄清楚的。
当时,我们只知道偰玉立被监视居住了,想要见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不见他肯定是不行的,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来拜会他,查找《岛夷志》的下落。
既然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其他办法了。下一步就是研究如何偷偷进入偰府,与偰玉立见面了。
当天下午,我们四个人又去偰府周围踩点儿,看看能在哪里找到突破口,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偰府。
转悠了一下午,也没什么发现,前门、后门都有重兵把守,肯定是进不去的。
偰府的院墙很高,周围有蒙古士兵来回巡逻,想要找个梯子爬围墙,也是十分困难。
大白天的,几个人搬个梯子来,蒙古兵早就看见了,岂容我们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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