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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我记得当初解救朱霏,送她们一家去石门的时候,张思淑也是很快就跟朱霏混得很熟,就跟姐妹似的。
没想到,现在跟偰兰儿她们也是很快就混得这么熟了。
看样子,这张思淑还是很有优点的,不然,这人缘没有这么好。
下午,我跟罗仁骑着马去了黑石岭,到黑石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周定成他们见我来了,也是十分地高兴。
带我参观了一下他们新建的各种设施。
我看了看,还很不错。
虽然比不得现代钢铁厂的各项设施设备,但在当时,已经是规格相当高了。
这也充分说明,杜黑子对这件是还是相当重视的。
接下来,周定成他们几个给我汇报了一下情况。
现阶段,提炼煤的工作已经是搞得差不多了,也就是我们说的提炼焦炭,只不过古人没有焦炭这个概念。
下一步,冶炼陨铁和冶炼那块铝合金板儿的事,将逐步开展。
按照周定成的估计,到今年过春节的时候,应该可以取得一定成效了。
当晚,我们就这冶炼工作又探讨了很多内容,去单州的向导也敲定了,就是刘善荣。
这前几次去归德府购煤,刘善荣都跟着去了。
而且刘善荣小时候就跟父亲去过归德府,他对归德府的情况比周定成还熟。
另外,周定成要在黑石岭主持冶炼陨铁的大局,他还真有点走不开。
第二天,我和罗仁还有刘善荣就回了锥子山。我们准备在锥子山休整几天了,就出发去单州。
当然,去单州之前,我还得干一件重大事情,我得跟朱升老爷子和朱霏女神回个信。
回到锥子山的当晚,我就在油灯下给他们父女二人分别写信。
给朱升老爷子的信,我主要是向他表示感谢之意,感谢他对我的信任,肯把女儿嫁给我。
另外,我还谈了一下这边的实际情况,总之就是目前去石门迎娶朱霏的条件还不成熟,这事可能还得晚两年,恳请他老人家能谅解。
给朱霏的信就更加简单一
些,主要是叙了一下旧谊。
然后提了一下香囊我随时带在身边,每晚必拿出来放在枕边才能睡得着觉。
当然,这有些夸张,但女孩子嘛,就喜欢听这些。
我可得把这位女神给紧紧地守住,可不能让她飞了。
第二天,我去找了常遇春,告知了他我给朱升父女回信的事。
常遇春还是坚持要我早点去石门迎娶朱霏,说人家今年都满二十岁了,再等两年都成老姑娘了。
的确在那个年代,女子二十岁还没出嫁真的是算晚的了。
我也跟常遇春说了,就是不想让朱霏跑到锥子山来,毕竟这山上条件还是艰苦的。
但常遇春还是表示了不同意见,说是朱霏肯定是愿意上锥子山的。
最终,我们还是达成一致,我先把偰兰儿她们三个丫头安安全全地送到单州。
把这件事情了了之后,我们再仔细商谈这件事。
至于送信的事,常遇春还是表示,这次还是让裴德龙辛苦一趟。还是带上他上次去石门带走的那几个人,让那几个小喽啰把这条路线跑熟。
再下次,裴德龙就不用去了,只需要派出这次跟着他一起去的几个小喽啰去送信就行了。
接下来,我们讨论了去单州的事情。
按照常遇春最初的想法,此番单州之行,他也想一起去。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六十八章 意外情况
常遇春想去单州的这个想法被我阻止了。我主要是担心刘聚,怕他又胡思乱想的。还是让常遇春留在锥子山,一是能帮着控制大局,另外也能经常去刘聚那里跟他谈谈心,稳定他的情绪。
毕竟他们两个是师兄弟,几十年的感情了,说起话来也随便一些。
最终,我们决定三天以后,也就是十月初一,出发去单州。
我这次带的人主要还是罗仁、陈定邦、刘善荣。
另外,常遇春为了确保我们的安全,硬是让崔道远也一起去,当然还得带四、五个小喽啰。
这样算下来,加上她们三个小丫头,总共就有十二、三人了。
从常遇春那里出来以后,我就分别通知了这些人,让他们各自做好准备,十月初一一早出发。
另外各项物资准备还是由罗仁负责。
我正准备趁这两天在锥子山好好休息休息,毕竟前段时间赶路太累了,马上又得出趟远门了。
但第二天又发生了一个意外情况。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家里研究那本手抄的《岛夷志》,突然张思淑闯进来了。
我当即吓了一跳,为了掩饰我内心的恐慌,我故作镇静地道:
“张姑娘,什么事?
有事找我,你也敲个门嘛!
我们好去外面谈,你这样不声不响地闯进来,要是被别人撞见,那多不好!”
张思淑立刻杏目圆睁地道:“死淫贼,你少啰嗦。我闯进来,怎么啦?有什么不好?”
我笑着道:“那当然是不好啦!咱们好歹也是锥子山的头目,怎么着也算个领导嘛!这当领导就得有当领导的样子嘛,凡事要给下面的人做表率,对不对?”
听了我这话,张思淑除了“哼”了一声,都没搭理我。
我只好继续说道:“你看看你这么突然一下子就闯进来,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别人说个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的,这就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嘛!这也有损我们锥子山的形象嘛!”
张思淑听了这话,就恼火急了,伸手就准备过来打我,幸亏被我躲过去了。
她随即骂道:“呸,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你们这趟去单州,我也去。”
此话一出,我脑袋是一炸,说道:“你说什么?你也去单州?你去单州干什么?你看看我本来要护送三个小丫头就挺累的,还得保护你,你想累死我呀!”
张思淑又“呸”了一声,说道:“你保护我?你有没有搞错,就你那两下子,不让我保护你就不错啦!”
我笑道:“行走江
湖,靠的不光是打打杀杀,最主要的是靠脑子。你说你功夫好,这不假,但你脑子不好使啊。不然,上次在江夏怎么着了别人的道儿,被卖进那个地方啦?”
张思淑闻听此言,更加恼了,几乎是吼道:
“我那是大意失荆州。
说起江夏,我就想起来旧账还没找你算呢?
我这次去单州,主要是保护兰儿妹妹她们三个,我对你们不放心。
你不用在这里扯东扯西了,十月初一,我准时出发。
我就是来知会你一声,其他的事情你不用啰嗦了。”
说完就气匆匆地出了门儿。
我一看这可不好,这小姐脾气要是真上来了,非要跟着去单州,我也没办法撵她走。
她要是跟着我,路上跟我算旧账,把我给做了扔下山崖,然后跟刘聚和常遇春说我是不慎失足落崖,我找谁说理去?
就算刘聚和常遇春知道我是被她害了,又能拿这小丫头怎么办?
毕竟那是他们的师妹,是他们恩师唯一的女儿呀?
这不行,我得去找常遇春,绝对不能让这个丫头跟着去。
我火急火燎地找到了常遇春,把张思淑要跟着去单州的事跟他说了。
他也觉得事态严重,也担心万一张思淑小姐脾气上来了,跟我算旧账,于是就拉着我去了刘聚那里。
刘聚听说了这事,也觉得棘手。
这张思淑如果非要跟着去,他们两个也是没办法呀。
三人商议了半天,也没商议出个所以然。
最后,刘聚派人把张思淑找了来,当着我的面给她做起了思想工作,让她放弃去单州的想法。
张思淑听了刘聚的一番说辞是哈哈大笑,说道:
“师兄,我说你们三个大男人,心眼儿怎么那么小呢?
你们都在想什么呢?
我知道你们肯定是怕我在路上找这个姓胡的算旧账吧!
大师兄、二师兄,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难道你们还不了解我吗?
我既然答应不对这姓胡的动刀,我就不会取他性命。
难道我张思淑在你们心中,就是那种出尔反尔的小人吗?”
这番话把刘聚和常遇春说得是面面相觑。
张思淑又接着说道:
“我就是这几天和兰儿妹妹她们几个接触了一下,觉得跟她们很合得来。
这次一别,可能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因此,我也想送她们一程,也不枉我们姐妹一场。”
这话一说出来,还真是搞得我们三个大男人不好意思了,难道真是我们心眼儿太小了?
刘聚不说话了,
常遇春还是有点儿不放心,说道:“要不,我也去?”
我知道他还是担心我的安全,但张思淑已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再这样怀疑她也不好。
于是,我开口说道:
“二哥,不用了。
我相信张姑娘,你必须得留在锥子山,山上还有这么多兄弟。
下一步,练兵和开荒计划得同时进行。我也听说了,咱的‘猛虎骑’训练效果很不错。
日后,咱们兄弟要想成就一番事业,还得今天苦练基本功啊。
张姑娘去了也好,多个人多分力量,而且张姑娘功夫又好,你们放心吧!”
刘聚和常遇春见我这样说,也就再不反对了。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就算这么定下来了,张思淑跟我们一起去单州。
我想了想,鉴于上次张思淑不听号令,最终导致受伤的前科。
我当着大家的面,又说道:“张姑娘,你是咱锥子山的三当家,排位在我之上。但你跟着我们去单州,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张思淑扭头问我道:“什么事?”
我说道:“就是这一路上的行程计划,或者应对一些突发状况的事宜,你都得听我的。不能到时候,你说你是三当家,要大家都听你的,那可不行?”
刘聚也接过我的话茬道:“就是,就是。胡老弟办事干练稳妥,师妹啊,这出了门必须得听胡老弟的。”常遇春也跟着附和。
张思淑咬了咬牙,道:“行。就按你们说得办。”
这件事情就算这么解决了,我们从刘聚那里出来,各自回屋休息。
十月初一一大早,我们的队伍整装待发。
我、罗仁、陈定邦、崔道远、刘善荣,外加五个小喽啰,一共十个大老爷们儿。
张思淑、偰兰儿以及偰兰儿的两个丫环桃儿和杏儿,一共是四女。
还是老规矩,罗仁驾车,带着三个丫头,剩下的九男一女骑马。
常遇春直把我们送出定远县地界才返回。
这去单州,首先得到濠州(今安徽省蚌埠市区、凤阳县),然后北上到宿州,再折向西北至归德府,到了归德府离单州就近了。
十月初二下午,我们就抵达了濠州。
濠州是郭子兴的地盘,虽然他的大部分人马去滁州了,但濠州还算是他的一个前沿阵地,还是有大量兵马留守。
我们和郭子兴部向来交好,完全可以放心大胆地入濠州城。
虽然我们一行十多人都随身携带兵器,但我们向守城门兵通报是锥子山的人后,守城兵很快就放我们进去了。
入了城,我们得找个客栈歇息,便于来
日赶路。
刚入南城门,就见到很多兵士在搬运粮草物资,我们估计,应该是准备要把这批粮草运送到滁州去的。
那也就是说,这些人应该是李善长安排的。
我们也懒得去管这些闲事,还是去找客栈休息重要。
向前还没走几步,就听见前面不远处传来了喝骂声。我们循声望去,前面围了不少人。
反正咱吃瓜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于是我们就牵着马向前挤去,看看有什么热闹可瞧的。
走近一看,是一个军官模样打扮的人,正拿着鞭子在抽打一个扛粮食的兵士,一大包粮食倒在旁边地上。
那军官一边抽打,还在一边骂着。
听他骂的那话,大概意思是嫌这兵士偷奸耍滑、出工不出力,搬运粮食太慢了。
旁边围观的人大部分都是普通民众,只有少数几个兵士在旁边看着,也没个人上去劝解。
我一看那被打的兵士,还是个半大孩子。
看那身材也十分瘦弱,我估计应该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
这么大的人,身材这么削瘦,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看看地上那一大包粮食,我估计比这半大孩子的体重还重些。
让这孩子背这么重的东西,他肯定是很吃力,动作慢了也很正常。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六十九章 遇见本家
那孩子趴在地上,双手护着头。随着他军官鞭子的落下,他就打个滚儿,然后轻哼一声。
我看这孩子也可怜,有意为他说情。
便走到那军官身边,说道:
“这位将军,你看地上躺的这孩子,估计还没这一袋粮食重呢。
让他扛这么重的粮食,动作慢点也很正常。
我看他应该是实在搬不动,不是有意要偷奸耍滑。
你教训也就教训了,差不多得了,别再把这孩子打出个好歹来。
别人也是爹妈生的,父母养的。”
那军官听我来劝解,回过头来看看我。
我注意到这人约三十岁的年纪,一脸清瘦。
那军官开口道:“你们什么人?我们这批粮食可是前方紧急着要的,都象这小子这样,耽误了前方的战事,谁担得起这个责。”
我心中暗笑,什么前方紧急需要。
不就是那郭子兴到滁州了,准备放弃濠州,所以把濠州的好东西都往滁州运嘛。
但想归这么想,我肯定不能明目张胆地这么说,但这孩子我是想救。
于是,我继续开口说道:
“这位将军,我们是定远县锥子山的人。
你们这批粮食应该是运到滁州那边去的吧,前几日我刚遇上了你们的李善长李将军亲自督运。
我想你这也是给他预备的吧!”
那军官听我说出了李善长的名字,态度立马转变了。
说道:“原来你们是锥子山的兄弟啊。在下胡惟庸,是李将军属下,也是李将军正宗老乡。所以,李将军对我很信任,让我在濠州准备粮草,他则亲自督运。”
我一听,“胡惟庸”这名字熟啊!
我仔细想了想,这不就是明朝最后一个宰相吗?
明朝刚建国时,和历朝历代一样,也设有宰相一职。
后来因为这宰相胡惟庸谋反,朱元璋不仅是杀了胡惟庸,还顺带着废除了宰相这个职位。
当时,朱元璋是因为感到宰相权力太大了,对他及他的子孙后代的统治是个威胁,于是就废除了宰相这个职位。
至于朱元璋废除宰相这个职位的实际效果,我们在这里就不作评说了。毕竟熟悉明史的人都知道,明朝后期的皇帝大多是大权旁落的。
总之,这胡惟庸是成了历史上最后一个宰相。
直到后来的清朝,也没恢复宰相这个职务。
原来这人就是胡惟庸啊,那以后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啊,那得跟他搞好关系。
于是,我赶紧笑着对他说道:
“哟,原来是胡将军啊!
咱可是本家呀!
我也姓
胡,我叫胡硕。
前些日子,我从和州回定远,路上遇见了你们李将军,大家相谈甚欢,承蒙李将军抬举,算是与我交了个朋友。”
胡惟庸听到这里,知道我和李善长熟。
赶紧拉着我的手说:“原来是自家人,好好,去我府上一叙。”
说完,就对刚才那挨打的兵士吼道:“还不快去搬粮食,滚!”
回过头,拉着我的手,不由我分说,就把我往他家里拉。
我一想也好,反正晚上有人请吃饭。不吃白不吃,于是招呼众人跟我走。
没想到,这胡惟庸一个小官儿,住的宅子倒挺大的。
一问才知道,原来郭子兴去滁州后,大大小小的头目跟去了不少。
这些跟去的头目原来的宅子就都不要了,这下就便宜胡惟庸他们这批中下级军官了。
胡惟庸说他才搬进来不到一个月,原来住的地方太小了,现在一下子就住这么大个宅子还真不适应。
因为官职不高,也没几个亲兵、下人,因此还空了不少房子。
听说我们是要北上去归德府,准备在濠州住一晚上,就十分慷慨地表示,今晚就在他府上住。
我一看,也好,就爽快地答应了。吩咐众人就在这里安顿。
晚上,胡惟庸准备了丰盛的晚餐,说是为我们接风。我们也不推脱,不吃白不吃。
席间,胡惟庸一个劲儿向我打听李善长的情况,有意无意间老是询问我和李善长之间的关系。
我很快也就明白了,这人并不是真心想要款待我,而是想讨好他的顶头上司李善长。
怪不得这人后来能当宰相,这溜须钻营之术还是很有一套的。
既然摸清了对方的底,后面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我一方面一个劲儿地吹嘘和李善长是如何如何投缘,另一方面又一个劲儿地和胡惟庸称兄道弟,就差当场结拜了。
罗仁他们几个看见我的眼色,也是十分地配合的演这出戏。
就是张思淑那丫头,一个劲儿地对我露出鄙夷的神情。
算了,不管她了。
这个丫头就是不开窍,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
席间,胡惟庸还一个劲儿地让我帮他分析分析形势。
他说自从郭将军带了大批人走了,他有几分高兴,也就几分担心。
高兴的是,以前自己就是个小屁官儿,那么多大佬在这里,以前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在濠州负责整个后勤军需供给的事务,好歹也算一号人物了。
胡惟庸担心的是,这大批粮草都运到滁州去了,一旦打起硬仗来,
濠州这边的粮草可就吃紧了。
我笑了笑,故作高深地说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胡惟庸站起来敬了我一杯酒,说道:“胡老弟,我比你大八岁,我叫你一声胡老弟你可千万不要介意。你刚才说的这句话,还请老弟你明示。”
我吃了几口菜,理了理思绪,然后笑着说道:
“胡兄啊!其实答案你自己都知道了呀!
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自从郭将军带着大部人马去了滁州,你这以前濠州的一个小喽啰,现在也成了濠州的一号人物了。
这不就是那前半句‘祸兮,福之所倚’吗?”
胡惟庸点了点头,道:“那后半句呢?是不是说我现在看起来春风得意,但也有可能就是大祸临头了。”
我笑了笑道:“胡兄,你厉害呀!我还没说出口,你就先参透了呀!”
听我这么一说,胡惟庸更显得着急了。
说道:“我哪里参透呀,我就是不知道祸将从何而起呀!胡老弟呀,你别再卖关子了,快快帮为兄指点指点。”
我又顿了顿,说道:“刚才,胡兄你已经说了。郭将军带着大部分人马到滁州去了,那我来问你,他为什么要到滁州去?”
胡惟庸想了想,说道:“听说是朱将军拿下滁州后,派人来请郭将军去的滁州。”
我又接着问道:
“那郭将军为什么要去呢?
他本来在濠州待得好好的,而且他也在濠州经营多年。
那滁州乃新得之地,我想各方面应该不如这濠州吧,你说他为什么要去滁州?
要是你,你愿不愿意放弃一个经营多年之地,突然跑到一个新攻克的地方去?”
胡惟庸听到这里,想了想,说道:“这个我还真没想过。不过要是我,我肯定只会去滁州转转,但肯定不会把一家老小和心腹之人都带去滁州。”
我笑了笑,道:“这就是差距,这就是为什么郭将军能成为一方霸主,而你只是一个管后勤军需的普通官员。”
胡惟庸惊讶地道:“按胡老弟的意思,这郭将军去滁州还暗藏着什么玄机?”
我笑了笑道:“何止是玄机啊!他带着这么多人去滁州可是大有深意的呀!我来问你,你对这濠州周围的地理情况熟不熟?”
胡惟庸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这我还真没仔细研究过,不过我知道,濠州北面、西面几乎是一展平阳,只有东南边有些丘陵地带。”
我笑道:“那这濠州的北面和西面,都是什么人?”
胡惟庸道:“北面的宿州是蒙古人的地盘啊!虽然宿州元军兵并不是很多,
但我们想要拿下宿州也是很难的。这西面嘛,算是我们的友邻部队,刘福通的人啊!”
我接着道:“这刘福通那边的情况,你可知道?”
胡惟庸道:
“刘福通前两年发展很迅速,都打到河南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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