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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师妹原本也是说好了跟胡老弟一起居中策应的。而且师妹功夫也了得,我看这去歙县,师妹就跟着去。
胡老弟的这身聪明才智,再加上师妹的功夫,就算你们走得再远,我也放心。
至于兰儿她们三个,就留在锥子山吧!”
张思淑还是不领情,道:
“那怎么行?
本来就是去解决她们的事的,她们不去怎么行?
如果你们去了泉州,见他父亲一切都好,可以把兰儿她们交给她父亲。那我们还不是要再跑一趟把她们三个带到泉州去,那样一路上还是有这个安全问题。
而且一件事还跑了两趟路,那不是浪费时间和钱财吗?”
嘿嘿,这话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的。
但如果贸然就带着三个丫头去泉州,也是不够稳妥。万一泉州那边,还在寻找偰兰儿她们,那岂不是自投罗网了。
但如果真如张思淑所说,泉州那边偰老爷子已经没事儿了。我们还是得再回到锥子山,来接偰兰儿她们三个。
那样跑两个来回,钱倒是小事,关键是把时间给浪费了。
我正在考虑怎么说服张思淑,不让她们跟着去泉州。
刘聚又开口说话了,他说道:
“师妹,你看这样可好?
你们四个丫头这次就跟着一起去歙县石门。
到了朱老爷子那里,你们四个丫头就在那里等消息。
胡老弟他们带几个人去泉州,看看那边的情况。
如果泉州那边没危险了,他再从泉州回歙县石门来接你们。如果泉州那边还有危险,身边没有你们几个丫头,胡老
弟他们也好应付一些。”
张思淑听到这个方案,思忖了一下,说道:“那行,我回去与兰儿妹妹她们商量一下。”
我也觉得刘聚这个方案还算稳妥,既让张思淑她们去了歙县石门,又避免了带几个丫头直接去泉州,出现什么意外。
如果泉州没有危险了,从泉州去歙县,总比回锥子山来接人要近得多。
常遇春见我也表示同意这个方案,不想这事儿又扯出什么其他的事来。赶紧转移了话题,对刘聚说道:
“师兄,有个事儿你得好好跟三弟说说。
按照我和朱老爷子的意思,让三弟赶紧去歙县石门把朱姑娘娶回来,就安顿在咱锥子山。
可三弟非说这事儿要缓一缓,说怕朱姑娘来了锥子山不适应,会吃苦。
我觉得他这个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你说咱锥子山上安顿了这么多家眷,可能条件是稍微差了一点儿,但也不至于让朱姑娘受苦吧。”
刘聚听到这里,也开口说道:
“就是,就是。
胡老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成家是正事。
这下一步,师弟带人去和州了,你也得到处跑,事情没有忙完的时候,但再忙也不能耽误了成家。
这事儿,你就听我们的,赶紧地,把朱姑娘给娶回来。”
听刘聚这么说,我赶紧争辩道:
“刘大哥,你别听二哥的。
那就是他的意思,朱老爷子可没这个意思呢。
他老人家同意这门婚事不假,但他没说让我这么快就把朱姑娘给娶回到锥子山来呀!”
常遇春接口道:
“三弟呀!你就不要再说了,朱老爷子的意思我们都明白。
他是嫁女儿,既然同意把女儿嫁给你,那就表示让你快点去迎娶。
但这话,他总不能开口说出来吧,你自己不积极点儿,可小心煮熟的鸭子飞了啊,哈哈!”
我一听常遇春这话,也还有几分道理。
正准备开口,忽然张思淑开口了,她对刘聚他们说道:“大师兄、二师兄,你们还有什么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今天喝了点酒有点上头。”
刘聚看了看张思淑,道:“师妹你要不要紧,让师弟送你回去吧!”
张思淑站起来摆摆手道:“不碍事儿,我先走了!”
说完,就出了门。刘聚看了看张思淑,又转过头仔细看着我,也不开口说话。
直到把我看毛了,我才开口问道:“刘大哥,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刘聚估计意识到自己走神了,才说道:“没事儿,没事儿。

这时,忽然外面有人来叫常遇春,说是裴德龙回来了。他可是从歙县石门回来的呀,我去单州之前,让他带信去给朱老爷子他们的。
常遇春立即拉起我的手说:“快快,我们去看看,有没有带信回来,朱老爷子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我正准备跟着常遇春出门,刘聚突然叫住了我,说道:“师弟,你先回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我跟胡老弟还有几句话说。说完了,我让他去你家找你。”
常遇春扭头看了看刘聚,见他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便说道:“那好。”
然后扭过头对我说道:“说完了过来哈,我在家等你。”
说完,常遇春就出了门。
这时,杜黑子也站了起来,跟刘聚告辞出了门。杜黑子还是很机灵的,听刘聚说有事要和我说,就很识趣地回去了。
张思淑、常遇春、杜黑子都走了,这下就剩下我跟刘聚了。
刘聚没有说话,而是端起酒杯对我说道:“胡老弟,咱先干一杯!”说完,一仰脖子,一杯酒下了肚。
我见他喝了,也一口喝了。我心里在想,这刘聚还有什么话要跟我单独谈呢?
而且常遇春他们都走了,他还不开口,先喊我喝酒。看样子,应该是有什么重要事情。
我跟刘聚一边吃菜,边闲扯淡,直到干了三杯。
刘聚这才又端起一杯,对我说道:“胡老弟,我敬你一杯。这一杯,我是代表我师弟敬你的!”
听到这里,我愣住了,说道:“刘大哥,你是有什么事儿吧!有什么事儿你说吧,怎么你还代表起二哥敬我来了。”
刘聚开口道:
“胡老弟啊!遇春八岁到我们刘家,和我在一起快二十年了。
这些年,我真是拿他当亲兄弟一样。
本来我的腿废了一条,我打算让他当咱锥子山的大当家,但他不愿意。
我也知道我这个师弟从小有思想,有抱负,他肯定也不满足于一辈子当个山大王。他想出去闯一闯,他想闯出一番功名富贵来。
但这江湖险恶,我还是替他担心啊!
能力、本事,我这师弟有的是。
但我就怕他日后因为能力强、本事大,鹤立鸡群遭人妒嫉,最终被小人暗算啊!
而胡老弟你思维缜密,我就是想请你日后一定要多留个心眼儿,时时刻刻帮着我这个师弟。”
原来刘聚担心的是这个,唉,这真是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呀。
既然刘聚说到了这里,我也要给他表明心迹。我也端起酒杯,对刘聚说道:
“刘大哥,常二哥是你的师弟,也是我的结拜二哥。
你放心,今天就是你不跟我说这一番话,我也得时时刻刻为我的结拜二哥着想。
只是,我们这一走,这锥子山的里里外外,还得靠刘大哥你了。
只有你在锥子山把一切搞得妥妥当当的,常二哥和我们才能安安心心地在外面干事创业。
来,刘大哥,这一杯,咱互敬,为了常二哥,也为了我们自己。”
说完,我把酒杯端着跟刘聚的酒杯一碰,然后一口把杯中酒干了。
刘聚见我干了,也很干脆地把酒干了。
这杯酒干完后,我们又扯了会儿淡。
我还惦记着裴德龙给我带消息的事,因此就盼着刘聚快点扯完淡,我好撤退。
扯了一会儿,刘聚又端起了酒杯。我估计这会儿算是团圆酒了,喝完这杯,这就去常二哥那里看看裴德龙带回些什么消息。
刘聚端起酒杯对我说道:“胡老弟,这一杯,我代表我师妹敬你。”
一听这话,我是一愣,怎么还代表起张思淑来了?
转念一想,也可能是刘聚觉得这张思淑老是跟我唱对台戏,他这个当师兄的不好意思,来向我赔不是了。
我连忙端起酒杯,笑道:
“刘大哥,你这就见外了。
张姑娘偶尔是会有些小姐脾气,但也无伤大雅,刘大哥你不用这样。
来,咱啥也不说了,一切尽在酒中,我先干了。”
说完我就准备又一口干了。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八十章 刘聚的托付
刘聚扯住我的膀子,说道:“胡老弟,你别急呀!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既然这样,我就只好又把酒端好,听刘聚说些啥。
刘聚接着说道:
“胡老弟呀!正如你所说,我这师妹确是有些小姐脾气。
但我这师妹是刀子嘴、豆腐心,什么事都是嘴上不饶人。你要不跟她计较那些事,那就好。
我今天敬你这杯,就是想让你以后要照顾好她。
下一步,遇春走了,思淑也得跟着你走南闯北的,你一定要照顾好她。”
听到这里,我笑了,说道:
“刘大哥,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我胡硕就这么让你信不过吗?
张姑娘要跟着我居中策应,我自然就得照顾好她。
你放心,我不会跟她计较以前那些事的。”
我还没说完,刘聚又打断我道:
“胡老弟,你还是误会了。
我怎么可能怀疑你会与她计较之前的那些事情呢?
你知道当初思淑要跟着你居中策应,我为什么不反对?
为什么不让她留在锥子山吗?
她待在锥子山多安全,跟着你走南闯北的,我反而担惊受怕的?”
听到这里,我一想,是啊!当时,刘聚为什么支持张思淑跟着我呢,不把她留在锥子山呢?
刘聚接着说道:
“思淑是我师妹,是我恩师唯一的女儿。照顾好她的人身安全,这是我必须做到的。
但师傅不在了,我作为他的大师兄,理应承担一部分他父亲的责任啊!
思淑今年都要满二十一了,我这个当师兄的也该给他找个归宿了。
但咱锥子山上人虽多,但又有谁能真正配得上我师妹呢?
所以我让她跟着你闯一闯,这样也能增加一些机会,看能不能成就她的一番姻缘。”
听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
原来当初刘聚让她跟着我在外面跑,是想让她与外面有更多的接触机会,好解决她的终身大事呀!
我立即拍着胸脯跟刘聚保证道:
“刘大哥,这个你放心。
你和常二哥都拿他当妹妹看,我也得拿她当妹妹看。
我这以后在外面多留意,一定帮张姑娘成就一桩好姻缘。”
刘聚听了我这话,盯着我看了很久,似乎要开口说话。突然他又和我一碰杯,把这杯酒喝了。
然后缓缓说道:“胡老弟,你有这番心就够了。我师妹这辈子的姻缘就托付给你了。”
嘿嘿,刘聚这下反应倒快,这算是把我给诓住了,不容我说话,他就把酒给干了,那我也只好把酒干了。

干完了,刘聚又补充道:“胡老弟,你可千万不要忘了今日的话呀!我师妹下半生的幸福生活就托付给你了。”
我心中暗想,你倒真是会推卸责任,这敬我一杯酒,就把这事儿甩给我了。
唉,不过换个角度想一想,也没办法。
毕竟他刘聚跛了一条腿,这辈子只能待在锥子山了。
常遇春也要投奔朱元璋去了,这张思淑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日子多,我不操心这个事儿,还有谁操心这个事儿。
于是,为了打消刘聚心中的顾虑,我又把我们二人杯中的酒满上。
我再次端起酒杯敬刘聚,说道:“刘大哥,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完成你今天交待的这个任务。”
说完我就一口干了。
刘聚见我干了,站起身来,用力一拍我的肩膀。当时把我的肩膀是拍得一阵酸疼,他可是练家子呀!我这身子骨哪经得起他折腾呀!
刘聚也不理会是不是把我拍疼了,只是按着我的肩膀说:“胡老弟,我的好兄弟,我刘聚谢谢你!”说完也一口把杯中酒干了。
这酒喝了,我又与刘聚扯了几句淡,才起身告辞了。
出了门,我是直奔常遇春家而去,我得去看看裴德龙给我带回了什么消息。
今天晚上虽然喝的有点多,让我走路都有了一种轻飘飘的感觉,但我的脑袋还是清醒的。
据说,喝酒喝到这个状态是最爽的。
很快我来到了常遇春门前,大门敞开着,门槛上坐着一个一岁多的小男孩,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在地上敲敲打打。
不错,这孩子是常茂,就是当初我救下的那个孩子。
我逗常茂道:“茂儿,在干啥呢?钓鱼吗?”
因为我救过常茂和他母亲的命,我和常遇春又是结拜兄弟,所以常茂认得我。
他见了我,用十分不标准的发音结结巴巴地说道:“胡叔叔……爹爹说……你……”
毕竟才一岁多的孩子,刚学说话,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天,我也没搞懂他准备说个什么。
这时,常遇春听见我来了,立即走到了门口,对我说:“三弟,快进来。朱老爷子和朱姑娘都给你回信了,你不在,我们没敢拆呢。”
我刚走进门,裴德龙递给我两封信。跟上次一样,都用火漆封着口。
有一封信封上写着字,一看就知道是朱老爷子的信,另一封信封上什么字都没有,那必是朱霏的信无疑了。
我接过信,并没有立即拆信,而是问裴德龙,他们朱家的一切情况还好吗?
裴德龙说朱家一切都好,我也就放心了。当即我先拆开了朱老爷子的
信。
信很短,基本上都是些问候的话语。就最后有一句重要的话,让我尽量抽出时间去一趟歙县石门,一些具体事宜还是面谈较适宜。
我也觉得朱老爷子说得有道理,毕竟这是关系我和朱霏两个人的终身大事,还是面对面沟通更好一些。
看完朱老爷子的信,我把信中的内容大致跟常遇春他们说了一下。
常遇春开口道:
“三弟,我说怎么来着?
早就让你去歙县石门,你老是说不急不急。这下老丈人都来催促你了吧?
这几天好好在家休息,过完年就出发,怎么样?
那朱姑娘的信就不要在这里拆开看了,那是朱姑娘对你说的体己话,你自己躲到被窝里看去吧!哈哈……”
常遇春这一笑,裴德龙也跟着笑了起来,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常遇春还是理解我的心思,催促我早点回家休息。于是,我就出了常家回到了自己卧室。
回到了屋子,我立即拆开了朱霏给我的信。同样,信很短,但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她对我的关心。
不知不觉中,我又摸出了那个香囊,躺在床上放在了鼻间,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估计是前几天那一仗打得实在太辛苦,我这一觉又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还是被“嘭嘭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
听这敲门声的节奏,应该不是罗仁。这小子没有大事不会来敲我的门,就算有天大的事儿,也不会这么火急火燎地敲门。
我立即收好掉在枕边的香囊,穿好衣服出来开门。
开门一看,是张思淑。她身后还站着三个丫头,不用猜,那肯定是偰兰儿她们三个了。
张思淑见我开了门,也不用我招呼,直接带着偰兰儿她们三个进了我的屋子。
这也没办法,我只好笑脸相迎,说道:“张姑娘、兰儿姑娘,你们有什么事?”
张思淑没开口,倒是偰兰儿先开口了,她说道:
“胡大哥,听思淑姐姐说,过完年你要带我们到歙县去。
让我们在那里等消息,你好去泉州看看我父亲那边的情况。
不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我们好提前做好准备。”
原来是这事,但这偰兰儿说话跟张思淑那就大不一样了。张思淑那口气,好象我欠了她二五八万似的。但这偰兰儿说话温文尔雅的,听着都让人觉得舒服。
我立即笑着对她道:“怎么啦?你们都这么急着离开锥子山呀?”
本来是想开个玩笑,张思淑立即接过口,说道:“姓胡的,快谈正事,少扯东盖西的!”
我正准备开
口,偰兰儿又接过口道:
“思淑姐姐,你不要对胡大哥这么凶。
胡大哥,我们也没别的意思,毕竟我父亲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心里也急得很!”
我有意损张思淑几句,便开口说道:
“张姑娘,你看看,同样都是女孩子,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你看看人家兰儿姑娘,说话客客气气、轻声细语的,一看就是受过良好教育的知识女性。”
这话一出口,我就觉得不对,这“知识女性”是现代才专有的词,那个年代应该是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的。
但既已出口,也没办法了。
我只好接着说:
“你再看看你,怎么一天到晚都象我欠了你账似的,你能不能跟兰儿姑娘好好学学,说话要温柔一点儿。
特别是对待男性,那更是要温柔一点儿,要给别人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
这样才能增加自己对异性的吸引力,才会成为众多男性趋之若鹜的女神。”
我正说得起劲儿,就被张思淑给打断了。
她嚷道:“姓胡的,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我们现在是在问是正事儿,你赶紧回答我们的问题,少瞎扯!”
我笑道:“我说的也是正事,而且是关系到你一生的正事。你说说你老是这个样子,将来怎么找婆家,哪个男人敢娶你?”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八十一章 惹恼张思淑
这话一出口,张思淑真是恼了。
她咆哮道:“姓胡的,我的事关你什么事?就算我一辈子不嫁,也不用你来瞎操心!”
说完,她眼圈里都红了。很快,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哭了起来。
我一看,这下闯祸了,刚才这话的确有些过分。
我立即赔笑道:“张姑娘,你不要生气,刚才都是我瞎说。我这人你也知道的,说话不怎么经过脑子的,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如果你觉得委屈,要不你骂我一顿?或者你打我几拳解解气?”
于是,我把胸膛迎了上去,做出准备挨她一拳的样子。
可张思淑也不理会我,一溜烟跑了出去。
我立即对偰兰儿她们说道:
“什么时候出发,你们确定,确定好了提前告知我一声。
你们快去追那张姑娘,都怪我不好,惹她真的生气了。
你们帮我劝劝她,我刚才说的话确实有些过分,如果她愿意,我可以当面向她道歉。”
偰兰儿她们听了我这话,就立即去追张思淑去了。一大早上,就遇上这么个事儿,心情十分地不爽。
马上要过年了,锥子山的弟兄除了一部分在开荒,其余的人都在山上准备过年的事。
提起这过年,我忽然想起黑石岭中还有不少兄弟,过年了,让他们把手中的事情都放下,回锥子山来过年吧,过完年再去继续他们的事业。
过完年我又要出门了,至少得几个月才能回来。所以有好多事情,我还得给周定成、谭诚他们交待。
想起这些,我直奔刘聚那里。这事儿虽然他肯定赞同,还是去请示一下较好,毕竟他自从受伤以后,心里就有阴影。
很快我到了刘聚那里,他听说了我的想法,果然是十分赞同我的意见。
想想他同意,那就好办了,我又跟他瞎扯了几句。因为心里惦记着张思淑这事儿,就没在那里待多久,出了刘家。
从刘聚那里出来,我又直接去了常遇春那里。
这事还是跟他说一下,虽然是结拜兄弟,就是不跟他说,他也不会计较,但说一下总比不说要好。
结果也是可以预料的,常遇春也是十分赞同我这个想法。毕竟过完年,他也准备去和州了。黑石岭中的那些兄弟,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了。
从常遇春家里出来,我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家,而是去了张思淑那里。因为我们几个头领的房子都离得不远,我也是很容易就到了她家。
我越想越觉得今天早上那话有点过分。别人毕竟还是个没有出嫁的姑娘,我那样说人家真是不合适。
我是真诚地想
去她家,给她道个歉。但张思淑的房门紧闭着,我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难道不在家?
我又围着她的房子转了转,仔细隔着窗户听了听,里面的确象是没人。
偰兰儿她们三个本是住在张思淑旁边的一间房子,但自从偰兰儿从单州回来后,张思淑硬是让偰兰儿她们搬去和她一起住,说是这样热闹一些。
也难怪,她这房子虽然不算很大,但就住她一个人,确实显得空空荡荡的。
如果张思淑在里面,那肯定偰兰儿她们也在。我敲门,就算张思淑不应声,那偰兰儿她们肯定也会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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