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另外,沈大哥在信中提到,他的夫人也怀孕了,同时提醒我,让我早点成家。
到底是结拜兄弟。
我则连夜给他回了信,主要是讲述了我这趟去歙县石门,然后去泉州的大致行程,也讲述了常二哥替我求亲的事。
当晚,陈元贵也知道了我们这次出门的大致行程,他跟我提出了一件事。
他这次也想跟我们去,这第一是想着我们要出远门,多个人多份力量。
这第二是他在和州也待了几年了,早想着出去转转。
这第三条,也是最重要的。
陈元贵在和州这几年,还是培养了几个年青人。他想这次通过他出门一段时间,检验一下这几个年青人的办事能力。
毕竟这往后,常遇春的势力发展到哪里,我们的人就得跟到哪里。
所以这联络点还得多开分店,这分店的管事人才是最宝贵的资源,是用钱买不来的。
听他说了这个想法,我也觉得可行。陈元贵的办事能力我还是清楚的,这一路上有了他,我感觉肩上的担子也轻了几分。
我立即将这个想法跟张思淑说了,怎么也得体现出对她的尊重。
张思淑对于此事没有什么意见,让我自己做主,那这事儿就算这么定下来了。
我立即让陈元贵把和州这边的事做一些交待,同时这些事也得跟柳怀镜沟通好。毕竟下次他再来和州,得搞清楚这里谁是管事的。
陈元贵便把柳怀镜叫来,把和州这边的大致情况向我们作了个说明。
现在和州这个联络点除开他之外,还有四个人,有两个是以前锥子山派过来替换回崔道远和陈定邦的,一个叫张怀德、一个叫郑有功;还有两个是他在和州本地招揽的小伙子,一个叫甘仁桐、一个叫马振宇。
这几个人都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张怀德年纪稍长,也是这几个人中他最看好的。所以,这次他走后,他准备让张怀德负责这里的一切。
其余三个各负责一片,由张怀德搞好统筹协调。
柳怀镜经常来和州,这几个人他都熟。听说陈元贵这个安排,他也表示可行,同时他还把这几个小伙子都夸赞了一番。
见他二人都这么说,我也没有异议。我让陈元贵把这几个小子都叫来,今天就当场把这事儿给他们安排下去。
我们也就明天在和州停留一日,由陈元贵负责联系一下去船只去池州,后天就得出发先到池州,再走陆路南下到歙县石门。
陈元贵很快就将这四个小伙子都叫来了,也一一介绍给我认识了。
我也来到和州几次,这几个小伙子都熟悉,就是不知道名字,这次终于对上号了。
陈元贵立即把他准备跟我去歙县石门的事跟他们都说了,并交待他不在的日子,这里由张怀德全权负责,让其他三个人务必要听从安排。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八十四章 探望傅友广
其他的三个人也都当即表态,一定支持好张怀德的工作。
当然,我也煞有其事地做了几句指示。无非是在陈元贵那番话的基础上,炒了下现饭,让他们注意要齐心协力搞好团结、搞好工作之类的。
这也没办法,人是个群体动物。
生活在社会这个群体中,就得接受社会这个群体的一些潜规则。这个现饭我要是不炒,就不能体现出我对此事的重视。
从这个角度上来讲,我们在生活中经常遇到的一些没有必要的繁琐程序,也有他存在的必要性。
这也正好印证了黑格尔的那句话——“凡是合理的都是存在的,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
我的指示做完后,陈元贵又做了些必要的补充。
最后,他让甘仁桐明天一早去联系船只,我们后天要乘船去池州。船得大一点,我们有马匹,还有马车。
一切安排妥当,大家才各自散了。
正月二十日,我们一行九人上了去池州的船,张思淑她们也换上了男装。
从和州到池州是逆水向上,路程还算比较远。加上我们所乘的船是别人的一艘货船,一路上在各码头还装货、卸货什么的。直到二月初三,我们才到了池州。
张思淑也是好久没坐过船了,一直晕船。好在这船是走走停停,每次一靠岸,我就让陈元贵陪她上岸去缓一缓。
即使是这样,到了池州,她也是象刚生了场大病似的。倒是偰兰儿她们三个,虽然也有些晕船反应,但不似张思淑这般强烈。
一路上,我和罗仁他们几个,天天是拖拉机搞起,快活得要命,而张思淑却跟受罪一般。
到了池州,想想我们也不急着赶路。我便跟大家商量,先在池州休整几日,待张思淑恢复了再出发。
大家都没表示异议,倒是张思淑还想逞能,被我们给劝下了。
于是,到池州的当天,我们便找了间上好的客栈。反正我们的伪钞多的是,不用白不用。
当晚,我去看了下张思淑。看那样子,没个两三天是缓不过来了。
我叮嘱偰兰儿她们三个好好照顾她,毕竟她们是女孩子出入方便一些。
偰兰儿也答应得很干脆,和张思淑接触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们两人真有点情同姐妹的感觉。
回到屋子,我跟罗仁他们商量,反正在池州还得待几天,我想顺便去趟安庆,看看我那个好兄弟傅友广现在怎么样了。
提起傅友广,罗仁、陈定邦、陈元贵都是认得的。贾海通、郑光成以前没去过安庆,自然是不知道。
罗仁、陈定邦、陈元贵都想跟我去。但考虑到这里还有
三个小丫头,加上一个正在饱受晕船痛苦的张思淑,不能让们们都跟去。
我本想就带罗仁一个人去,但他们又不放心我,说我功夫不行。
想想也是,最终大家达成个折衷方案,罗仁和陈定邦跟我去安庆。陈元贵、贾海通、郑光成三人在这里负责照顾她几个丫头,有陈元贵留在这里,我也放心些。
第二天一早,我先去看了下张思淑的情况,就告知她我去趟安庆。
同时也告诉她和偰兰儿,我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事,他们直接找陈元贵。我最迟后天,也就是二月初六回池州。
要在平常,张思淑说不定还得损我几句,又是去会什么狐朋狗友啦!
现在,她吃什么吐什么,哪还有力气跟我说话。
从池州到安庆的路程不远,往来船只也很多,我们三个很顺利地就搭乘了去安庆的船。
午后,我们就到了安庆码头。
坐了一上午船,肚子也饿了,我们并没有急着去找傅友广,而是先在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才不急不慢地向黑蛟帮的堂口走去,这地方我们熟,很快就到了。
到了黑蛟帮堂口的大门口,有人拦住了我们。
我们说是他们帮主傅友广的朋友,麻烦他通报一声。
很快,有人出来迎接我们了。不过不是傅友广,而是他的媳妇儿吴钥。
吴钥立即笑着迎接我们道:
“我听下面的通报说是友广的老朋友姓胡,就猜到是胡大哥来了。
友广今天早上出门去城外有点儿事,估计天不黑是回不来了,我就只好来接你们啦!
胡大哥,这次是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呀?”
这吴钥从小在帮会中长大,加上好歹也得遗传点吴啸天的基因,因此就不似一般女子那般矜持。
她的身上透着的就是一股豪气,用现在的话讲,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女汉子”。
不过准确地讲,她应该算是个颜值颇高的“女汉子”。
听说傅友广不在家,但他老婆亲自来迎接我们,也是给足了我们面子,我们就跟着吴钥进了黑蛟帮。
一路上,我也跟她讲起了,本来我们是从池州去歙县的,因为到了池州,十分想念我这个好兄弟傅友广,所以就抽个空过来看看他。
对于张思淑晕船需在池州休养几天的事,我只字未提。
如果那样说,就显得我们是无聊、没事干了,才到安庆来的。毕竟,不管怎么说,我心中还是把傅友广当兄弟看的。
我们一边和吴钥聊着,了解了一下他们黑蛟帮的近况。
自从上次我们在黑蛟帮帮他们夫妻两个稳定了
局势之后,一切还算正常。
沈万三也经常给他们送些私盐过来,他们靠着倒卖私盐也赚了不少。
但黑蛟帮实在人太多,光靠倒腾私盐那点儿钱,还是不足以应付日常开支。因此,这收过路费的事还是得做。
但自从各地农民起义一来,这安庆、池州也是在元军与起义军中几易其手。
战事多,流民就多;流民多,投奔黑蛟帮的人就多,好多人也是看中了“黑蛟帮”这块牌子,来混口饭吃。
但流民多,从事生产的人就少了,往来的商船也少了。
现在的情况是,黑蛟帮的人越来越多了,但黑蛟帮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
这还亏得有这私盐生意。要不然,光靠在江面上收过路费,还养不活黑蛟帮这一大家子人。
今天傅友广去城北,就是和一个大地主去谈生意了,那个地主想找黑蛟帮大批量购进私盐。
听到这里,我心中暗暗有了个想法。
黑蛟帮嫌人多,不好找饭吃。常二哥要跟着朱元璋打江山,缺的就是人手。
何不鼓动黑蛟帮的人去一部分到常遇春那里,最好是能把黑蛟帮的人都给争取过来了,那就是“双赢”的局面嘛!
谈话间,吴钥安排人准备今晚的酒席,说是等傅友广回来后,为我们接风。
同时,还安排人去北城门处候着。一旦傅友广回城,让他立即回来,就说我们来看他了。
我们一边喝着茶,一边跟吴钥瞎聊着。
忽然,大厅外面传来了喝斥声。
吴钥立即起身,我们也跟着起身,去看看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
出了大厅,只见几个黑蛟帮的人押着两个五花大绑的男子经过,似乎准备押到后院去。因那两个被绑之人不愿意进去,双方发生了争辩。
吴钥立即开口问道:“怎么回事?这两个人是干什么的?”
那帮押人的喽啰中,走出一个约三十多岁的男子,似乎是个小头目。
他开口说道:
“回二当家,这两个人半年前找我们借了一百两银子,说好了三个月还。
我们催促了多次,到现在还没还。
这不没办法,我们才把他们押回来了,让他们家里人拿钱来赎人。”
我一听,借钱给别人?
不会他们黑蛟帮还放高利贷吧?
不过这在帮会也是常有的事。如果真是这样,那傅友广可真是个经营人才呀,业务开拓得很广泛嘛!
估计那两个被押的男子从刚才的话语中,听出了这吴钥是黑蛟帮的二当家,立即跑过来跪下。
其中一个跪着说道:

二当家,您就再宽限我们几日吧!
我们实在是没钱,才找你们借钱给我父亲治病的。
当时的情况你们也知道,我们要不花钱请大夫,我父亲估计就活不成了。
我父亲现在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过些日子,我们的生意开张了,一定把钱还上。”
我这才注意到,这绑着的两个男子,一个已头发花白。另一个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应该就是父子俩。
那小伙子黑黑的面庞,长得是方方正正的。他那父亲跪着给吴钥磕头,也没看清面容。
这时,吴钥开口了:
“你们两个站起来说话,不要给我磕头。
我们黑蛟帮做点生意要养活一大帮子人也不容易,如果都象你们这样,欠着钱不还,那我们就得喝西北风了。
而且我们黑蛟帮虽然放贷,但利息也不高,月息才一分半。
估计你也去别的地方问过,别的地方至少月息是七、八分,有的甚至月息一成以上。”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黑蛟帮的确放贷。
但在当时,这确实不算高利贷。
月息一分半,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月息1.5%。每个月计复利的话,年息也就接近20%。
这就是放在现在,也是在国家贷款利率的规定保障范围之内,算不得高利贷。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八十五章 面目全非之人
就在我计算他这个贷款利息的时候,那一对父子都双双从地上起来了。
我向他们看过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个年长的老者我已看不出他的年纪。
为什么看不出他的年纪?
因为他的脸上满是严重烧伤的的痕迹,黑一块、红一块的。
我转头看看吴钥,她似乎是知道这老者长这模样,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但也只是对那老者一扫而过,不再看那老者,只看着他儿子。
我一看他这情形,一是有了同情之心,二也是起了好奇之心,好奇他怎么搞成这副模样了。
我见他儿子也就二十出头,估计和我年纪相差不大。
于是就开口问道:“这位大叔,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那老者转过头看着我,看我和二当家站在一起,估计我也是黑蛟帮的重要人物。
于是,回我道:“大王,有什么事您但问无妨。”
见他如此说,我就放心大胆地说道:
“这位大叔,请不要误会,我不是黑蛟帮的人,因此你也不要叫我大王。
我姓胡,你老人家叫我小胡就可以了。
我就是好奇,你老人家的脸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那老者还没回话,他儿子就插嘴了,说起了这事儿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家人姓唐,父亲叫唐世超,儿子叫唐耀祖。父亲五十出头,儿子今年二十二岁。
他们家原本开了个小铺子,卖点婚丧用品,也自己做点烟花爆竹什么的放在店里卖。
因为这是他家祖传的手艺,他们家的烟花爆竹做得特好。在安庆,他们家算得上是烟花爆竹做得最好的一家。
这唐世超也爱钻研,不断改良他们唐家烟花爆竹的生产工艺。
唐家的烟花点燃后,发光发火的时间比别家的长,强度也更大一些;唐家的爆竹也比别家的爆炸威力大。
这都是我这唐世超不断改进火药配方的成果。
可不巧的是,去年夏天,这唐世超在配制火药的时候不小心,引燃了火药。好在引燃的只是散装的火药,没有制成爆竹,没有发生爆炸。
但即使如此,这唐世超的脸还是被火药严重烧伤了。
发生事故之后,唐耀祖立即请了这安庆城内最好的大夫。
当时的情况很严重,如果治疗不当,很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大夫先是用了他配制了一些普通治疗烧伤烫伤的膏药,但治疗效果并不明显。
当时正值炎夏,两天之后,唐世超脸面都开始流黄水,开始溃烂了。
唐家的人一看,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又再次
苦苦哀求大夫。
那大夫说他家有一个祖传治疗烧伤、烫伤的秘方,效果非常好。但需要用到天山雪莲、龙涎香等名贵中药材,费用会很高。
当时,唐耀祖的想法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救父亲的命。不仅花光的家中所有的积蓄,又找能借到钱的亲戚朋友借了个遍。
最后还是没凑齐所需的银子,实在没办法,才找黑蛟帮借了钱。
当时借钱的时候,唐家的人也是仔细打听了,黑蛟帮的利息的确是最低的。
直到今年春节,唐世超的情况才好转了一些。
这半年时间,唐家那铺子也基本处于歇业状态。
唐耀祖打算等唐世超身体好了,继续把他们的铺子开起来,慢慢偿还黑蛟帮的钱。因此,请求黑蛟帮宽限些时日。
听了那唐耀祖的这番话,我接着问道:“治你父亲这病,你们家总共花了多少钱?”
唐耀祖答道:“前前后后,算上家中的积蓄,还有到处借的钱,五百两银子是出头了。”
我一听,这的确不是一个小数目,这要在一般家庭,根本想就不敢想。
好在他家有这门手艺,开个铺子应该也攒了些钱。
唐耀祖刚才说到那治疗烧伤、烫伤的祖传秘方要用到天山雪莲和龙涎香等名贵中药材。
这天山雪莲大家都是知道的,那的确是一味名贵的中药材。
虽然我是学医的,但对中药了解并不多,这龙涎香我以前可没听说过。
出于好奇,我便问道:“你刚才所说的那配制祖传秘方的龙涎香,是个什么东西?”
唐耀祖没来得及答话,这时一个刚才押送这父子的黑蛟帮小喽啰回话道:
“这龙涎香的来历我知道。
龙涎香是一种灰白色的蜡状物质,其气味特别清香。
这种物质产于大海,一般都是渔民在打鱼的过程中拾获。刚捞上来时,其实并没有这种香味,甚至还有点腥臭。
但打捞上来之后,经过一段时间干燥,就能慢慢散发出香气了。如果用火点燃,其香味更加芬芳。
对于这个东西,谁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形成的。但据一些渔民说,他们祖上相传,这东西是“龙”的口水。便有了‘龙涎香’这个名字。
但这个东西对治疗伤口确实有奇效。”
我一边听,一边点头。
古人受科学技术条件的限制,对一些不了解的事物往往会将其神话。比如这龙涎香,肯定不会是什么龙的口水。
其实,这龙涎香是一种海洋生物香鲸的肠内分泌物,这种分泌物在海水中凝结后被渔民捞起,最后干燥后就成了人们传说的“龙涎香”。

是我当时没办法“百度”,也没办法去图书馆查阅资料,只能把这龙涎香当成一种不知来历的名贵中药材。
我又接着问了一下这对父子的一些具体情况。他们除开借的黑蛟帮这一百两银子,还找亲戚朋友借了一百多两。
我当时有了个想法,这唐家是祖传的制火药手艺。能不能把他们也拉入到锥子山去,让他们帮着研究火器,日后常遇春在战场上肯定是用得着。
众所周知,火药是我国四大发明之一。但火药最初是在道士炼丹的过程中发明的,发明后也主要用于生产烟花爆竹等民用物资。
依稀记得历史书上说是火药在宋朝才应用于军事,有个什么突火枪。但应用程度也有限,没有发挥大作用。
正所谓“东方不亮西方亮”,火药传入西方后,被一些西方国家广泛应用于军事。
我通常所说的古代火药其实是黑火药,由硫磺、硝石、木炭等原材料混合而成。
而现代我们通常所说的火药是黄火药,由西方国家在近代发明。与黑火药比起来,黄火药的爆炸威力更大。
而众所周知的诺贝尔,对现代黄火药的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
为了搞清楚这唐家父子对火药到底有多少研究,我决定探探他们的底。如果的确可以,我再谈邀他们入伙的事。
于是,我对吴钥说道:“二当家,你看这样可好?先给这对父子松绑,我还有几个事情想向他们请教,请他们进屋坐下来,大家再详谈可好?”
吴钥听我说有事向这唐家父子请教,我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便答应了我的请求。
于是,我让罗仁和陈定邦给这唐家父子松了绑,请他们进屋坐下。
吴钥也让人给他们沏了茶。
这下,倒是那唐家父子混身不自在了。从阶下囚到座上宾,这事物的发展变化也太快了。
我先让唐家父子喝了口茶,稳定了一下情绪。
才开口问道:“唐大叔,你说你们家是祖传的配制火药的手艺。我想问问,你对这火药应用于军事作战的情况了解得有多少?”
这个问题一问,似乎是打开了那唐世超的话匣子。他是娓娓道来,他家先祖唐福可算得上是个武器发明家。
北宋初年,他的这位先祖由普通士兵逐步成长为神卫队长,他先后制作出火箭、火球、火蒺藜等火器。
后来,由于北宋与辽连年征战,火箭、火球、火蒺藜等火器在战场上的作用越来越受到重视。到了宋神宗时期,朝廷还设置了专门的军器制造机构。
在那个时期,他们唐家的先祖有数代人都曾在当时的军器制造机构任过职

经过唐家数代人的努力,到了北宋末年,还研制出了“霹雳炮”、“震天雷”等火器,其爆炸威力就更大了。
到南宋年间,唐家的先祖参与了研制管状火器。最初,他们将火药装在竹竿内,作战时点燃竹竿内的火药,以此向敌军喷射。
在此基础上,经过不断改良,最终是研制出了咱们历史书上的突火枪。
可以说,他们唐家历代先祖对火器的发展作出了很大贡献。
再后来,南宋被蒙古铁骑所征服。他们唐家的人就开始隐居,不再参与火器制作,主要精力都放在了火药配方改良,这样制作出来的烟花爆竹更能让消费者满意。
接着,那唐世超又讲起了他此次受伤的缘由。
这火药经过几百年的发展,硫、硝的含量由最初的1比1,发展到宋代为1比2。
硝石的化学性质很活泼,能与很多物质发生反应。在火药中所占比例越大,这火药的威力也就越大。
1...7879808182...32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