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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为了消除她这不安的情绪,我将吴钥当时说的话都给她讲了,朱霏才算情绪好了一些。
我看她拿着这支簪子爱不释手,故意逗她道:“这簪子真有那么好吗?”
朱霏一本正经地回答:“这簪子当然是好啦!不光这做工好、用材好,还有这‘十全十美’的寓意更是好。”
我故作不屑地说:“这簪子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我还有一件比它更贵重不止一百倍的宝贝呢?”
朱霏诧异地问道:“是吗?是什么宝贝?”
我从怀中摸出她当初给我的那个香囊,在她眼前晃了晃,说道:“喏,就是这个宝贝。”
朱霏一看,知道我是逗她,故作嗔怒地说道:“呸,呸,呸,真是讨厌!”
说完又掩嘴笑了。
我假装正经地说道:“真的,这对于我来说就是无价之宝。你那根簪子我平常就放在包裹里,可这件宝贝,我一直是贴身放着。”
朱霏笑道:“真的呀!那我跟你这件宝贝比起来,谁更珍贵一些啊?”
我笑道:“这不是明摆着吗?这个香囊我认为是一件重要的宝贝,但是你却是我的宝贝儿。那肯定是宝贝儿比宝贝重要嘛!”
朱霏左手掩嘴笑着道:“你真是讨厌!”
右手的粉拳就向我胸口捶来。
我也不躲避,反而迎了上去,让她一拳轻轻地落在我的胸口,我则双臂一张,把她抱在怀里。
这下可是把朱霏吓得是花容失色,她可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手。赶紧挣脱了我,说道:“胡大哥,你不自重!”
我知道霏儿害羞了,那个
年月可不象现代,那男女之间可是不能随便搂搂抱抱的,即使是成了亲的两口子,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何况我们还没有正式成亲呢。
我立即笑着说道:“霏儿,对不起,吓着你了。我就是喜欢你,情不自禁地就抱住了你。”
霏儿理了理刚才被我拥抱弄乱的头发,说道:“胡大哥,明天你又要出发去泉州了。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真的不希望去锥子山吗?”
我很认真地说道:
“是的,我希望你就留在石门,就留在你父母身边。
锥子山一是条件艰苦,你去了怕适应不了;二是我得经常在外跑,一年到头在锥子山也待不了几天,你一个人在那里,我怕你寂寞。
如果你留在石门,那多好。
我不在的时候,有父母、有哥哥、有弟弟,他们都在你身边,你也不会感到寂寞。
同时,你还可以帮父亲准备一些讲学的资料,这多好呀!”
霏儿说道:“可是,可是……”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接过她的话茬说道:“可是什么?你是不是认为出嫁了就不能住娘家了?”
霏儿点了点头道:“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我们成亲后,我还待在石门,恐怕是不太好吧?”
我笑着说道:“这只是世俗的想法。我来问你,你父亲是不是一个世俗的人?我又是不是一个世俗的人?”
霏儿望着我,认真地说道:
“不是,你们都不是世俗的人。
父亲也就是觉得在这一点上面,你和他太象了,所以他能跟你成为忘年交,而他跟一般人根本谈不到一块儿去。”
我笑道:
“这就对了。
你父亲不是一个世俗的人,他不会认为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所以他希望你能留在石门。
我也不是一个世俗的人,我从来不认为女人就比男人低一等,我甚至认为在某些方面,女人比男人还强些。
所以,即使你出嫁了,你还是你父母亲的女儿,你跟父母住在一起这太正常不过,有什么好怕的。
我跟你父亲都认为你应该留在石门,那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朱霏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们的事也算是定下来了,你怎么还是开口一个‘你父亲’,闭口一个‘你父亲’的?”
我连忙赔笑道:“娘子批评得是,不应该再叫‘你父亲’,以后都叫‘咱父亲’!”
霏儿假装生气地道:“呸,什么娘子,没成亲不许乱叫!”
我就假装很诚恳接受批评的样子,说道:“对,对,娘子批评得
是,没成亲不能乱叫。”
霏儿终于没忍住,笑道说道:“你还乱叫,再乱叫就不理你了。”
说完就背过身去。
我连忙又跑过去,面对着她,给她赔不是,逗她开心。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已是正午了。
罗仁隔了老远就在竹林外喊我们回去吃午饭,估计他是怕进了竹林撞见了我和霏儿正在卿卿我我,大家都尴尬,这小子机灵。
这天下午和第二天,我和霏儿就再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晚上,朱老爷子让曹氏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为我们饯行。不用说,当晚,我又陪朱老爷子喝了个痛快。
第二天上午,我们各自都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午饭过后,我们准备出发。朱老爷子、曹氏、朱异、朱同、朱霏、陈元贵、张思淑、偰兰儿她们几个都来为我们送行。
大家无外乎是一些叮嘱我们路上小心的话,唯独张思淑标新立异,对我说道:“姓胡的,一路上要注意点儿,别做什么对不起霏儿姐姐的事,不然,我饶不了你。”
我笑着道:“张姑娘,你可真是会抬举我,你说我能干出什么对不起霏儿的事?”
张思淑正准备开口,还是偰兰儿机灵,她开口打圆场道:“思淑姐姐,你就别跟胡大哥斗嘴了,胡大哥的人品不错,我相信他。”
张思淑没说话,我回头看看朱霏,她也正看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读出了“依依不舍”四个字。
我们五个上了马,与大家告了别,就一扬马鞭出发了,目标:屯溪码头。
也就个把时辰,我们就赶到了屯溪码头。
罗仁找到了船家,这条船还在装货,是条货船,不过够大。
我们就把马牵上船,东西都放好,五个人上岸在附近溜达。
三月初十一早,准时开船了。
新安江沿途的风景也是不错,再加下正时值阳春三月,这趟出行实不亚于旅游看风景。
当然边看风景,边打牌那也是必须的,只不过这次出门总共五人,总得有一个人在一旁凑热闹。
一路顺水,也很顺利。三月十四日就进入了千岛湖,三月十七日就到了梅城。
从梅城南下就要逆兰溪而上,再转入金华江至婺州,从梅城开始,就全部是逆水了,速度肯定得慢一些。
三月二十五日,我们才到了婺州。
罗仁给船老大付了钱,真假钞参半。我们就从婺州改走陆路了。
因为在船上待了半个月,也不累,于是我们并没有在婺州停留,而是马不停蹄地继续南下。
从婺州一路南下,过了处州
路,四月初四我们到了青田县。既然到了青田县,那肯定得去南田乡休整几天,再怎么着,也得去探望一下刘伯温。
我们到刘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刘伯温见我们的突然而至,也是十分地兴奋。晚上,喝酒吃肉那是少不了的。
大半年不见,我们又有了好多话题。
刘伯温对土匪强盗“以招安为主,以攻打为辅”的战略方针贯彻得很到位。就这大半年的时间,他就陆陆续续地收编了好几处土匪,队伍的人数也由原来尽是刘家族人的百余人,发展到三百余人。
还是毛主席说得好啊,“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时逢乱世,手里没几条人,没几条枪,能有什么话语权,谁会买你的账?
在刘家休整了两天,我也将上次单州之行未完成偰玉立老爷子交待的任务的事,以及这次准备去泉州再次打探情况,以便对偰兰儿的下一步作如何安排的事,都跟刘伯温好好唠了唠。
刘伯温也是唏嘘不已,没想到偰哲笃老爷子就这么快归西了,脱脱被罢官还不到两年时间,原来的一帮干臣是死的死、被罢官的罢官。
刘伯温不由得感叹道:大元气数已尽啊。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九十六章 偰老爷子被囚
四月初八,我们再次出发,继续南下。
刘伯温直送出我们三十里,临别的时候就一句话:回来的时候一定要从南田乡这里过呀!
我也很认真地朝他点了点头,虽然与他不是结拜兄弟,但我们之间的交情已与兄弟无异。
一路南下无话,四月二十九日,我们终于抵达泉州。找好客栈,当晚我们就出来打探消息。
我们先是来到偰府,出人意外的是没有看见围府的官兵了,但偰府的门口仍然是有蒙古兵站岗守卫。
因为不了解里面的情况,我们也不敢贸然上前打听。
回到客栈,我们边吃饭,边跟店小二瞎聊。
聊着聊着,我们就把话题引到了偰玉立老爷子身上。
那店小二也是口无遮拦,就跟我们扯了起来。
他说这世道真是世事无常,就去年那偰玉立老爷子还是泉州路的达鲁花赤,但不知得罪了谁,突然就被罢了官,被围了府遭软禁。
今年春节过后,听说那偰老爷子就被关进了大牢,他原来那气派的偰府,现在也被新上任的达鲁花赤老爷给占了。
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还是咱老百姓过日子踏实,反正不想大富大贵,那也就不会有大灾大难。
听了这些,我们正庆幸刚才没有冒冒失失地闯进偰府,不然说不定就会被别人当作偰家的同党给拿下了。
接下来的任务,是要弄清偰玉立老爷子究竟是被关在哪个大牢,然后要想办法进去见见他,把单州之行的事情告诉他。
让他拿个主意,下一步偰兰儿到底该怎么办。顺便也想想办法,能不能救他出牢笼。
元朝的监狱分为中央监狱和地方监狱,中央监狱又分为大宗正府狱、刑部狱、御史台狱、宣政院狱、兵马司狱。
大宗正府狱专司蒙古、色目人重罪的拘审。
刑部狱囚禁的犯人以汉人为主。
御史台狱囚禁的犯人没有明确限定,但都不是犯重罪之人,也不会关押重要人物。
宣政院狱主要拘押和审理的是犯罪的僧人。
兵马司狱主要拘押和审理的是犯罪的军人。
也就是说,大宗正府狱拘押和审理的都是朝廷高度重视或涉及到民生的重大刑狱案件,大宗正府狱在中央监狱系统里是等级最高的,戒备也是最森严的。
如果偰玉立老爷子被押解进京关押到大宗正府狱,我们别说想救他,想见他都比登天还难。
而以偰玉立老爷子的身份和地位,如果被押解进京,那肯定就是关在大宗正府狱。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也没必要进京浪费时间,只能听天由命了。
而元朝的地方监狱,行省、路、府、州、县五级政府都设。
如果偰玉立老爷子就被关押在泉州路,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可眼下,我们在泉州也是人生地不熟,汪耀南倒是在泉州熟人多,但他现在在哪里我们都不得而知,就算他在苏州,等我们把他请过来,那一来一回,都不知得耽误多少时间。
思来想去,我们想起了一个人,就是宋正汝,德化县文庙管事人。
宋正汝老爷子与偰玉立是莫逆之交,虽然文庙不是什么重要机构,但好歹还是和官府沾边儿,用现在的话讲,那叫体制内的人。
由他出面去打听打听偰玉立老爷子的下落,应该问题不大,关键是他和偰玉立老爷子的这层关系,我们去找他,他绝对不会推辞。
我心中拿定主意,就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开了个短会,大家一合计,决定分头行事。
我带上罗仁和贾海通去德化县找宋正汝,陈定邦和郑光成则留在泉州,继续打探消息。
留下陈定邦就是因为他攀爬技术一流,而且他上次也来过泉州,对这里情况熟一点。
第二天一早,我带上罗仁、贾海通,就直奔德化县而去。因为是一路策马狂奔,当晚我们三人就赶到了德化县文庙,见到了宋正汝老爷子。
我们说明了来意,宋老爷子当即就告知了我们一个好消息,偰玉立就被关在泉州路大牢。
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他被单独关押。加上他在泉州路的人望,虽然被关进了大牢,并没有受什么苦,只是要探望他非常难。
宋正汝曾想去探监,托了好多人,也没能成功,但传个话还是可以的,他因此也就知道偰玉立老爷子一切还安好。
我当时就觉得奇怪,这元军对偰玉立老爷子看得紧,他宋正汝凭什么就能确定监狱里传来的话是可信的,偰玉立老爷子真的还一切安好呢。
宋正汝笑着对我们解释,这泉州路监狱的大小官员及狱卒都认识偰玉立老爷子。
而且以前偰玉立老爷子也算是个善人,监狱里的大小官员,还是有很多念他的好,肯定不会为难他,传出来的话肯定是可信的。
听到这些,我们也暂时放下了心。
于是,我又将单州之行的情况讲给宋正汝听了,眼下我们不光是来探望偰玉立老爷子,主要是想让他拿个主意,这偰兰儿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让宋正汝想想办法,能不能让我们进去探个监,让偰玉立老爷子亲口给我们作个指示,最好是能亲笔给偰兰儿写封信,也好让那丫头安心。
宋正汝老爷子思索了良久,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想进去探监
,真是太难了,如果能探,他早去探了。
我们一听,这宋正汝说的也是实情。于是,我们四个人大眼瞪小眼,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破这个局。
郑光成嘴快,问能不能劫狱,把偰玉立老爷子给救出来。
宋正汝一番话打消了我们这个念头,这泉州路监狱戒备也很森严,没有大几百千把号人,根本不可能攻进监狱。
就算能攻进监狱,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人。
首先这偰玉立老爷子单独关押,说明他就是重点关注对象。
另外,泉州路驻军大营离监狱路程不远,一刻钟的功夫,大营的元军就能赶到监狱。
唉!怎么都是难啊!
还是罗仁这小子脑子反应快,他问宋正汝,能不能想办法把他关进监狱,就关在偰玉立老爷子的旁边,这样不就可以和偰玉立老爷子接上头了吗?
如果再能买通狱卒,搞点纸笔,就可以偷偷交给偰玉立老爷子,让他给偰兰儿写封信。
我一拍大腿,直夸罗仁这个办法好。
宋正汝也思索了一番,觉得这个方案可行。于是,我们四人又好好合计了一番。
我们的计划就是,明天我们四人一起去泉州。
回到泉州后,贾海通去报官,说我和罗仁、陈定邦三人殴打他。
那些蒙古官员就喜欢这种事儿,可以以这个理由把我们关进大牢,让我们的家人拿钱来赎人,他们就可以赚一笔了。
我们三个被关进大牢后,宋正汝老爷子就出面去找牢头和狱卒疏通关系,说我们三个是他远房亲戚,他要来探监。
探完监后,他再去找牢头,说我们那个牢房太潮湿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原因,让他们对我们好一点儿,帮我们三个调换个牢房。
这样,我们就要求调到关押偰玉立老爷子的牢房旁边去。
这算第一步计划完成了。
到了偰玉立老爷子牢房旁边,我们就可以接上头了,让偰玉立老爷子对偰兰儿的事拿个主意。
然后,宋正汝再次疏通关系,说是我们家的亲人离得远,十分担心我们,让我们给他们写封信。
因为我们并不算什么重要的犯人,以宋老爷子的关系,以及银钞的面子,那些狱卒肯定会让他带纸笔进来交给我们。
因为我们被关进大牢之前会被搜身,纸和笔肯定是带不进去的,只能让宋老爷子借探监的名义,给我们送进来。
有了纸笔就好办了,我们就可以找机会让偰玉立老爷子给偰兰儿写信。
这信写好了,也就算第二步计划完成了。
第三步计划就简单了,就是让宋正汝老爷子继续使银子
、疏通关系,必要的时候让贾海通也出面,说愿意跟我们和解,不报官了。
这下,那狱官和狱卒肯定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反正他们银子也没少挣。我们就可以正正当当地被从大牢里放出来,迅速离开泉州。
第二天,我们四人就回泉州。
因为这次多了宋正汝老爷子,加上天下了雨,速度就慢了不少。
五月初三,临近午时时分,我们才赶回了泉州。
当天下午,我们又和陈定邦、郑光成一起,好好研究了这个方案。
罗仁也将所有的银钞都交给了贾海通,反正我们伪钞多,让宋老爷子他们该咋使就咋使,不用在乎钱。
五月初四上午,贾海通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把身上搞得脏兮兮的,然后去报官。
我和罗仁、陈定邦就在他报官的地方的附近溜达,故意等着元军来抓我们进大牢。
很快,贾海通带着一队元军来捉拿我们。
贾海通远远地就指认了我们,他告诉那队元军,就是我们三个殴打他的。
我们看见了他们,故作逃跑状,但逃了没多远,就都被这帮元军给抓住了。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九十七章 狱中接头
我们被抓住后,少不得挨了这些元军几脚,还被他们骂。但这都不是事儿,完全都在我们计划之内。
贾海通见元军把我们抓住,对他们是千恩万谢,还一人给了一张“贰贯”的至正钞,让他们把我们三个关进大牢。
那几个元兵得了银子,高兴极了,不由分说,就把我们关进了大牢。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进大牢,一切都是那么新奇。
这牢房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臭。
这完全可以想象,那牢房里住了那么多人,也没个卫生间,每个犯人的屎尿都拉在桶里,能不臭吗?
再加上犯人也不能洗澡,你可以想一想,一个人如果在里面关他三、五个月甚至几年不能洗澡,那身上是个什么味道。
不过没有办法,为了跟偰玉立老爷子接上头,我们只能忍耐了。
进了牢房,我们三个好在被关在一起,一间牢房约二十个平方,被关了十一个人,睡觉都是人挤人。
也没被子,就地上铺了一层稻草,看样子,似乎好几个月都没换过了。
这条件真是够我们受的,更惨的是,由于大家都没法洗澡,卫生状况十分糟糕,那铺在地上的稻草里就有虱子和跳蚤。
可以说在那泉州牢房的那段日子是让我终身难忘的。
牢头狱霸倒是没碰到,就算遇到了也没事,我们三个人还是能应付的。
很快,我们就和牢里那帮狱友混熟了,我们打听这牢里是不是都跟我们这样,这么多人挤一个牢房。
一边打听,还一边不住地埋怨这牢房的条件太差了。
很快我们打听出,这间牢房最里面的那一间听说是单独关押的一个犯人,据说还是个有身份的人物,但具体是谁,他们也都说不清楚。
我们初步估计,那里面应该就是关押的偰玉立老爷子。
按照我们当初定下的计划,宋正汝老爷子应该第二天来疏通关系,我们三个人就只好在牢中继续忍受这种煎熬。
再来说说外面的情况。
我们被关进大牢的当天晚上,宋正汝老爷子,就请了几个他认识的监狱系统的人吃饭,每个人都少不了还给几张银钞,当然都是伪钞。
因为这几个人都不直接管牢房,宋正汝也只得是人托人,好在我们犯的这点事真是不算个事儿,无非就是那帮元兵得了贾海通的好处,把我们给关进来了。
宋正汝当天晚上宴请的这几个人都打了包票,犯这点儿小事没多大问题。过段时间,等那报官的事主不在闹腾了,他们一定帮着宋老爷子把我们三个捞出来。
宋老爷子当即提出想探监来看看我们,那几个人
倒答应得干脆。
第二天,通过这几个人的关系,宋老爷子找到了管事狱卒,进来探望我们了。
见了宋老爷子,我们也是高兴,把掌握的情报偷偷告诉了他,让他寻个由头,把我们三个调整到最里面那间牢房的旁边。
宋老爷子心神领会,出了牢房,他又以感谢那几个管事的狱卒为由,晚上又摆了一大桌,把今天新认识的狱卒和昨天晚上来吃饭并帮忙的几个人都叫了来。
郑光成和宋老爷子不住地向这些人敬酒,少不得每人又封了几贯银钞的红包。
当然,这事儿贾海通肯定是不能露面了。
酒过三巡之后,宋老爷子又提出,我们三个中有一个有病,晚上也休息不好,精神状态很差。能不能把我们三个安排到最里面的牢房,这样安静一点儿。
其中一个管事的狱卒就告诉他,最里面那间牢房不行,里面已经住人了。
宋老爷子提出就调换一下,把最里面那间牢房的犯人调整三个出来,让我们三个进去。
那几个狱卒告知他,那是不行的。
那最里面的牢房只住了一个犯人,是个重要犯人,所以最里面那间不能住。
宋老爷子这时也基本确定,最里面那间住的就是偰玉立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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