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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国之祯祥
宋老爷子又央求他们把我们三个调整到紧挨着最里面那间牢房的旁边,这样也能安静一点儿。
那几个狱卒犹犹豫豫的,宋老爷子心神领会,一人又是几张银钞。
还是银子的面子大,那几个狱卒当即承诺,明天一早,就给我们换牢房。
果然第二天一早,就来了几个狱卒打开了我们这间牢房,点了我们三个的名字,然后把我们带到最靠近里面那间牢房的旁边一间,把我们关了进去,锁上了门。
这间牢房里竟然没关人,看来元军的确有所防范,连偰玉立老爷子住的旁边都不安排人。
这也充分地说明,还是银子有面子。
这牢房与牢房之间是实心砖墙,因此,我们虽然是住在了紧临最里面牢房的这一间,但我们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也没法确认里面是不是真的关着偰玉立老爷子。
但靠走道这面,全是木栅栏,走道上的狱卒可以很容易看到牢里关押的犯人的情况,里面住的犯人也可以很容易看见外面走道的情况。
也就是牢房入口处坐着几个狱卒,约半个时辰到过道上来巡视一遍,如果没有犯人的呼叫,狱卒一般也不会进入这过道中来,因为这里面实在太臭了。
但这样也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好处,我们可以趁着过道里没有狱卒看管的时机,跑到木栅栏一边紧临着
最里面一间牢房的墙角处,与最里面那间牢房里关押的犯人联系,看看是不是偰玉立老爷子。
接下来,我们瞅准时机,来到这个墙角。
我负责与里面的犯人搭话,罗仁、陈定邦则趴在栅栏上密切关注那几个狱卒的情况。
我为了先引起里面那间牢房里关着的人的注意,我先敲打着木栅栏,当然声音也不能太大,不然就把那几个狱卒给引过来了。
敲了一会儿,我估计差不多了,就对着里边轻声呼喊:“里面是不是偰老爷子……”
喊了几声,听了里面牢房里有动静,似乎有人在向我们所处的这个角落走来。
我没有继续喊,而是等待里面的情况。
里面的人走到这个角落似乎是停住了,也没作声。
这样,双方都保持了沉默。
我看这样下去不行,总不能就这么僵持着吧。
于是,我又轻声呼喊:“是不是偰老爷子……”
终于里面的人回话了:“你们是谁?”
听声音是一个苍老的声音,但我并不敢确定里面的人就是偰老爷子。
于是,我答道:“你还记得汪耀南吗?”
里面的人答道:“汪世侄?不对,你不是汪世侄,你到底是谁?”
看样子,里面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偰老爷子,因为他能听出我不是汪耀南,而且他还称呼汪耀南为汪世侄。
如果他不是偰老爷子,而是其他人装扮准备在这里守株待兔,捉拿与偰老爷子有关系的人的话。
我问他一句“你还记得汪耀南吗?”
一般就会认为我是汪耀南,但里面这人能说出我不是汪耀南,看样子,这人应该是偰老爷子。
为了小心起见,我继续问道:“你说得对,我不是汪耀南,但我是上次与耀南一起来泉州之人。”
许久,里面传出声音来:“胡贤侄,你是胡贤侄对不对?”
这下,我可以确定里面的的确确就是偰老爷子。
我立即表明了身份,也向他讲述了单州之行的经过,让偰老爷子明白,我们没有完成他交待的任务,没有把偰兰儿送到她堂哥偰逊那里。
同时,偰老爷子也从我们口中得知,他的三弟偰哲笃已不在人世了。
偰老爷子陷入了沉默,或许他是为三弟的死感到悲痛,但我们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就这么猜测了。
这时,狱卒开始巡查了,我立即跟偰老爷子说,咱们先退回到里面去,待会儿等狱卒走了,再继续谈。
于是,我们三个就回到了牢房里面靠墙的地方。
几个狱卒在过道里晃悠了一圈儿,就又回到了牢房
的入口处。
我们三个又赶紧回到了刚才谈话的那个角落,偰老爷子也过来了。
他问我们怎么也被关进来了,是不是来找他,被元军给抓住了,那这就是他连累我们了。
于是,我把我们混入牢中,就是为了来联络他的事情跟他一五一十都讲了。并让他想一想,对偰兰儿的下一步我们怎么安排。
这之间,我们也给他讲了,这次偰兰儿跟我们一起出来了,不过还在安徽歙县石门等待我们的消息,毕竟这次来泉州,我们也不知道这边是个什么情况,没敢带她一起过来。
偰老爷子说我们想得周到,幸亏兰儿没来,不然说不定有危险。
我也向偰老爷子讲了石门那边的情况,告知那里是我未来岳父朱升朱老爷子隐居讲学的地方,兰儿的安全,他不用担心。
偰老爷子听说了朱升的名字,显得很激动,他说他虽与朱老爷子从未谋面,但看过他的文章,很佩服他的才学。
嘿嘿,这下好了,他们二人还互相仰慕起来了。
偰老爷子也给我们讲了一些他入狱的大致经过,以及入狱后的生活。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九十八章 偰老爷子的重托
原来,当初偰老爷子被软禁,是因为泉州路还没有新的达鲁花赤上任。泉州路的其他官员以前都是他下属,而且以前他人缘好,那帮官员就没怎么为难他。
反正围偰府的也不是泉州路的人,那帮官员与这帮围府官兵也互不往来。
那围府官兵就是想把偰老爷子关入大牢,也没这个条件,因为人家泉州路管监狱的人也不会听他们的呀。
但泉州路新上任的达鲁花赤一到泉州,情况就发生了变化。偰老爷子立即被关入大牢,而且还单独看管,不准任何人探监。
这样,那新来的达鲁花赤大人,也可以顺理成章地霸占了偰府。
好在虽然那新来的达鲁花赤对偰老爷子要求严格看管,但这些管监狱的大小官员和狱卒,还是很给偰老爷子面子。
不仅把他那间牢房收拾得很干净,而且伙食也给他安排得不错。
因此,偰老爷子虽然被关进了大牢,但并没有受什么苦。
听说偰老爷子虽然身陷牢笼,但并没有受什么苦,我们也就放心了。
我再次问到偰兰儿该怎么办。
偰老爷子思考良久,才开口对我说道:
“我今年已是整整六十五岁了,以目前的形势,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去。
兰儿去广西也不现实,我和朱升老弟虽然素为谋面,但我愿意相信他,我想将兰儿托付给他。
但朱老弟也是年近花甲的人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怕把兰儿托付给他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但目前也只好如此了,你们出去了,帮我给朱老弟带个话,如若不弃,就收兰儿当他的干女儿吧,兰儿今后的大小事都凭他作主。
我偰玉立感谢他的大恩大德,唯有来生再报。
另外,你帮忙给兰儿也带个话,让她认这个干爹。
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我想对胡小哥你说。”
说到这里,偰老爷子停了下来,没继续说,似乎是在等我表态。
因为我们互相看不到对方,我也只能如此猜测。
为了让偰老爷子确信我还在听他继续讲话。我接过他的话头说道:
“偰老爷,我们和宋正汝老爷子已计划好了。
就这两天,他会再次来探监,买通狱卒后,会带些纸笔进来,说是让我们给家里人写封信。
到时候,你就把要给朱老爷子和兰儿姑娘说的话,都写下来,让宋正汝老爷子先带出去。
等我们出狱后,就将这两封信,带给他们。”
偰老爷子听我说到这里,似乎很高兴,说道:“那这样就太好了。但还有一件事,我想拜托你,而且我也只
能拜托你。”
我听偰老爷子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立即保证道:“偰老爷,您有话尽管说。只要我胡硕能够办到,一定是全力而为。”
偰老爷子十分满意地说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胡小哥,上次你跟耀南世侄一起来,能帮我把兰儿救出去,我就知道,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单州之行未果,你又能再来泉州,这充分说明,你做事情有始有终,是个能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人。
我刚才说的一件最重要的事要拜托你,就是考虑到朱老弟年龄也不小了,我怕一旦他有个三长两短,兰儿就又无依靠了。
我想要你给我保证,一旦朱老弟不在了,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兰儿,能帮我找个好人家把兰儿嫁了,那是最好。
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你就把兰儿娶了吧。
虽然你已与朱老弟的女儿订了婚,但我相信你的人品,如果兰儿跟着你,我放心。”
偰老爷子这话可是说得我心惊胆跳的,帮他照顾兰儿这没问题,但说要把兰儿嫁给我做小老婆,这我怎么能行。
这要是被我的女神霏儿知道了,那可如何是好?
再说了,朱老爷子可没这么快去世,他还得充当朱元璋的主要谋士呢,虽然这些话我不能明说,但我还是要赶紧让偰老爷子放弃这可怕的念头。
于是,我赶紧对偰老爷子说道:“我岳父大人身体康健,在他有生之年,定能将兰儿的事安排得妥妥当当。这个事情,偰老爷您可大大放心。”
偰老爷子道:“这个我相信,我也希望如此。但我刚才对你的重托,是说万一出现不测的突发情况,你一定不能再推卸责任,万不可辜负我今日之所托。”
听偰老爷子这么讲,也有他的道理。他也是对这小女儿疼爱,才想到对我有这个重托。
而我也知道,我岳父朱升老爷子没那么短命,至少还得活十多年,那偰兰儿现在也快满十六岁了,在朱老爷子有生之年,肯定得帮着给偰兰儿把终身大事解决了。
想到这里,我就放下心来。
为了让狱中的偰老爷子安心,我便郑重地答应了他对我的重托。
接下来,我又让他赶紧打好腹稿,宋正汝老爷子来探监的时间也有限,一旦纸笔带了进来,一定要快点把给朱升老爷子和偰兰儿的信写好,让宋正汝顺利地带出去。
偰老爷子也认为我想得周到。
我们三人是五月初四进的大牢,今天是五月初六,已经是第三天了。
按照我们的估计,明天宋正汝肯定会再次探监,肯定也会带着纸笔过来。
果然第二天上午,宋正汝又来探监了。
这几天,他天天请那几个监狱系统的人、还有不当班的狱卒吃饭,每次吃饭还送点红包什么的。
这一来二去的,他与那帮人也算是混熟了。
昨晚请他们吃饭的时候,提出今天上午来探监,并说带着纸笔进来,让我们三人给家里写封信。
主要是我们三人犯的事太小,加上银子的功劳。那帮人都是二话不说,答应得十分干脆。
宋正汝是带着纸笔进来的,进门的时候,又塞给大牢门口那几个狱卒每人几张银钞。
按照规矩,来人探监,至少有一个狱卒跟着。
但因为这几天,宋正汝已和他们混熟了,那帮狱卒又不想进这大牢过道里面来,主要是里面太臭了。
就这样,宋正汝一个人进来了。
我们一看这正好,宋正汝来到我们的大牢门口,递给我们纸和笔,让我们写信。
我见狱卒没跟进来,小声对他说道:“偰老爷子就在旁边,你有没有多带纸笔,让他好写信。”
宋正汝道:“我早准备好了,你也快写,假装是写给家人的。到时出大牢门口的时候,说不定那几个狱卒还得看信。”
我说了声好,立即开始研墨,准备写信。
宋正汝老爷子又往里面走了几步,来到了我们和偰老爷子牢房的交接处,此时,他已看见了身陷牢笼的偰老爷子。
宋正汝老爷子的眼眶一阵湿润,他轻声问道:“偰老爷,你还好吗?”
偰老爷子也是轻声答道:“好着呢,你放心吧!快把纸笔拿过来,我好写信。”
还是偰老爷子头脑清醒,现在是抓紧时间办正事儿的时候,儿女情长的事,以后再说吧。
宋正汝立即又从怀中,摸出一支毛笔和几张纸,递了进去。然后又摸出砚台和墨块,也准备递进去。
我立即从牢房栅栏缝隙里递出我刚磨好的墨,对宋老爷子说道:“快把这个给偰老爷用,你那个砚台和墨块给我。”
宋正汝立即领会,从我手中接过已磨好墨汁的砚台,递给了偰老爷子。
我则从宋老爷子手中接过个砚台和墨块,继续磨墨。
磨好了,我也开始写信,无非就是我们三个虽然入狱,一切还好,有宋正汝替我们疏通,估计用不了多久,我们会平安出狱,让家人勿挂念之类的话。
我把信写好,又看了一遍,没什么问题,等墨迹干了,便把信折好,递给了宋正汝。
旁边偰老爷子写信也很快,虽然他写了两封信,但都是简明扼要地讲述,没有什么长篇大论。
因此,我们刚把信递
给宋正汝,他也把两封信都写好了。
宋正汝又递给他两个信封,然后用一个空白信封把我刚才写的那封信装进去,这是预备着等会给大牢门口的狱卒检查用的。
偰老爷子也是很快把信封填好,无非一封是写“朱升收”,另一封是“偰兰儿收”而已。
偰老爷子把写好的信,分别装入两个信封,递给了宋正汝,叮嘱道:“出去了用火漆给我封个口,等胡小哥他们出狱了,交给他们,让他们帮我带到歙县石门去。”
宋正汝含着泪点点头,本来还想说几句什么的。
偰老爷子立即催促他快点出去,于是,宋正汝赶紧将偰老爷子写的两封信揣进怀里。将多拿的一支笔和砚台也都藏进了怀里。
然后,拿着我们写信用的笔和砚台,还有我写的那封信,往大牢门口走去。
临走时,宋正汝让我们稍安勿躁,就这两天,他会救我们出去的。
本来,宋正汝是做好了狱卒要检查信件的准备的,没想到银钞的功效确实大。
他出大牢门口时,那几个狱卒并没有要求看信。于是,宋正汝赶紧又是一人几张银钞,匆匆离开了大牢。
(本章完)




明越坡 第一百九十九章 牢笼脱身
宋正汝出了大牢以后,就是想办法赶紧救我们出大牢了。
本来那几个人,还借着怕事主不满意我们被放出去,再去报官为由,拖着这事儿不办。
就这么又耽误了两天,到了五月初九,宋正汝觉得这事儿不能再耽搁了。
于是,就拉上贾海通、郑光成一起去找了那几个监狱系统所谓的“朋友”和狱卒,说是给了一笔银子贾海通,这事儿我们私了了。
贾海通说也同意私了了,不想再追究我们的责任了。
那帮人见这下没有再推脱的理由了,饭也吃了不少,银钞也拿了不少。终于是松口答应第二天放人。
宋正汝少不得又是一人几张银钞,唉,反正是伪钞不心疼。
五月初十上午,我们三个终于被放了出来。
五月初四进去的,整整住了一个星期,五月的天气也很热了,一个星期没洗澡,身上都酸臭了。
出来了,我们三个就想着,赶紧回客栈洗个澡。
宋正汝立即阻拦我们,说是还是小心为妙,我们赶紧离开泉州,等到了德化县,再舒舒服服地洗个澡。
我和罗仁、陈定邦一听,觉得宋老爷子这番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万一那帮狱卒回过神儿来,觉得我们进牢房这几天事有蹊跷,或者是这事儿被新上任的达鲁花赤知道了,我们的处境就危险了。
于是,我们三人回了客栈,让贾海通结了账,我们就骑上马,向着德化县一路狂奔。
一路急行军,中午饭也就是在路上胡乱啃了几个馒头,当晚酉时终于是赶到了德化县。
到了文庙,宋正汝赶紧为我们准备洗澡水,我让贾海通、郑光成立即去买点吃食回来,这赶了一天路,就中午吃了几个馒头,真是饿坏了。
贾海通、郑光成倒是办事利索,很快就搞了几个菜,搞了只烧鸡、一坛子酒,就回来了。
我们三个虽然身上臭得很,但也顾不得洗澡了,还是先解决肚子的问题吧。
于是,我们五个加上宋正汝一共六人,把饭菜是一扫而光,那一坛子酒也是干得精光。
酒足饭饱之后,我和罗仁、陈定邦三个是好好洗了个澡,把那身酸臭的衣服也洗好晾了,才睡觉。
因为今天急行军了一天,实在是太累了。
我们计划明天在德化县休整一天,五月十二一早出发。于是,第二天,我们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了床。
宋正汝老爷子见我们都起了床,准备给我们准备早餐。
我们谢绝了,洗了把脸,我们就去德化县县城里溜达,顺便解决一下早餐问题。
溜达一圈回来后,宋老爷
子把偰老爷子写的那两封信交给了我。
显然宋正汝按照偰老爷子的交待,已用火漆封了口,但信封上已写明一封是给朱升老爷子,一封是给偰兰儿的。
五月十二日一早,我们从德化县出发,六月初一我们才赶到了婺州。
这中间,除了在青田县南田乡刘伯温那里休整了两日,其余时间一直是在赶路。
到了婺州,我们就要改走水路了,走水路我们就轻松多了。
而且六月的天气,也是十分地炎热,再这么白天骑马赶路,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到了婺州,我们先找了间客栈歇脚,然后让罗仁和陈定邦出去联系船只。
罗仁、陈定邦出去了大半天才回来,好在船只终于是联系到了,虽然价钱贵点,但最重要的是不耽误行程,咱有的是钱。
从婺州到屯溪码头,来回也得一个多月,船老大因为这是算是出趟远门,所以得把家里安顿一下。
说好了,三日之后,也就是六月初四一大早出发。
我们在婺州休息了两日,我们就再次出发,从婺州到屯溪码头,逆流的路程比顺流的路程多。
因此,我们六月二十四日下午才到了屯溪码头。
下了船,我们就立即向石门赶去,这趟出门又是三个多月,我的女神还好吗?
我真是归心似箭。
到了石门朱家,面貌真是焕然一新。这不得不说,陈元贵这小子办事还真不赖。
房屋里里外外都重新粉刷了一遍,大门口贴了两个大大的“喜”字,还挂了两个大红灯笼。
进了大门一看,到处是张灯结彩的,一看就是家里有喜事。尤其是陈元贵给我和朱霏预备的婚房,那真是精心布置了一番。
当晚,朱家是大摆宴席,朱老爷子为我们接风。
我也当即将泉州之行的详细情况都讲给大家听了。那两封信都分别交给了朱老爷子和偰兰儿。
偰兰儿听说父亲已被关进了大牢,真是心焦不已,好在听我们说了里面的情况,知道父亲并没有受什么苦,才稍稍有些心安。
朱升老爷子看了偰玉立写给他的信,当即就表示要收偰兰儿当干女儿。
偰老爷子给偰兰儿的信中,肯定也说了这事儿,偰兰儿也当即拜了这个干爹,向他敬了酒。
席间,朱升老爷子告诉我们,说婚礼的事情都预备得差不多了,但因为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来,所以还没定日子。他说他等会儿翻翻老黄历,帮我们择个吉日。
我赶紧说道:“那就感谢朱老爷了。”
朱升老爷子笑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叫‘朱老爷’啊,是
该改口的时候啦!”
此话一出,罗仁他们几个就跟着瞎起哄。
我连忙去看对面坐着的朱霏,自打我回来后,就不住地瞄她几眼,几个月不见,真是想她了。
但霏儿始终没敢看我。这会儿,我向她看去,只见罗仁他们几个一起哄,她就羞得满脸通红,回房去了。
我是看在眼里,甜在心里。
赶紧又倒满了一杯酒,站到朱老爷子旁边,说道:“小婿敬泰山大人一杯。”
朱老爷子也是兴致很高,跟我连干了三杯。
当晚,又是闹了个把多时辰,宴席才散去。散席了,朱老爷子拉上我,叫了曹氏一起去了书房。
朱老爷子拿了本老黄历,翻了翻对曹氏说道:“下个月初七,正好又是乞巧节,是个好日子。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那曹氏笑道:
“七月初七,不错!
这还有十多天,各项准备也做得差不多了,时间也不赶,我觉得好。
再说了,你读了这么多书,你说是个好日子,肯定就是好日子了。”
朱老爷子,又转过头问我道:“贤婿啊!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我心中暗想,这七月初七还真不错。
在古代,这七月初七只是一个乞巧节,传说是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并未有其他深意。
殊不知这几百年后,七月初七可成了中国的情人节。
我赶紧对朱老爷子和曹氏作了揖,说道:“此事但凭岳父、岳母大人做主,小婿听命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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