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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医天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六月
这位金贵了半辈子的王爷,第一次尝到了做小头百姓的辛苦。
这真是要了他半条命啊。
“懒汉,今天又不下地吗?”村民陈三哥从他门前走过,打趣地笑道。
镇国王爷依偎在门边,懒洋洋地道:“今天头痛。”
“昨天不是说肚子痛吗?怎地今天又变成头痛了?”陈三哥知道他是个惯会装的人,也忍不住笑他。
“昨天是饿,所以肚子痛,许是吃的药不对,今天就变成头痛了。”
高凤天安排得很好,给他弄了一亩三分地,只要勤劳耕种,吃喝是有的。
然而,这位爷连做饭都不会,哪里会下田?
陈三哥摇头,“你这么懒,到收成的时候,你什么都没有。”
“我明天就下地。”镇国王爷憋屈地道。
陈三哥扛着锄头走了,临了说一句,“晚饭到我家里吃吧,家里老母鸡死了,我婆娘说要炖汤。”
“好,好!”镇国王爷两眼发光,有肉吃,怎么都成。
自打来这里,就是高凤天还没走的时候吃过一顿肉,之后不是红薯就是芋头,吃得他胃部胀气,一天到晚放屁。
慕容桀等人来到的时候,镇国王爷刚好从陈三哥家吃完饭回来,嘴里咬着一根草枝,满足地摇头晃脑。
“想当初,鲍参翅肚都没这么美味啊。”
他刚说完,便见自家门口站着三个人,他走近一瞧,见是慕容桀,冷笑一声,“哟,今天有贵客啊!”
“特来探望楚兄,楚兄日子滋润啊!”慕容桀含笑道。
镇国王爷把木门推开,进屋点了油灯,“寒舍简陋,希望不失礼贵客!”
他坐在椅子上,那是一把矮脚的椅子,从村长家里搬过来的,他身子高大,坐在矮椅子上,总觉得格格不入,但是,他却摆出王爷的款头来,抬起头颅,浑然不见了白天的散懒。
屋中,除了这把椅子,便只有一条长板凳。
他伸手一指,“摄政王请坐!”
慕容桀也不客气,一扬衣袂坐了下来。
“楚兄果然是做大事的人,能屈能伸!”慕容桀尽量让自己说得真诚一点,能屈能伸这点,从他当初在狱中提出交易的时候,便知道。
为了活着,他也是挺不要脸的。
可若不能活着,要脸做什么?想来,他倒是个识时务的人。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定?”镇国王爷冷笑。
萧拓和苏青没地方坐,便百无聊赖地在屋中转了一圈,走到桌子旁边,瞧了一眼,“红薯?”
“那是本王的点心!”镇国王爷睨了他一眼,慢慢地说:“肉吃多了,吃点红薯消消滞。”
仿佛,他还是那位有无数封邑的镇国王爷。
“好东西,我饿了,能不能吃一块?”萧拓是最喜欢吃这些杂粮的,顿时来了胃口。
“吃,吃去,瞧那馋样!”镇国王爷轻蔑地道,吃饱了肉,自然没把那几块红薯放在眼中。
萧拓捧着碗走到破烂的门槛上大快朵颐。
慕容桀瞧着他那没出息的样子,摇摇头,然后看着镇国王爷,“今日来,是有一事请教楚兄的。”
镇国王爷摆摆手,“若是谈天说地,本王欢迎,若涉及朝中之事,恕本王不能相告。”
“楚兄,事关重大,”慕容桀从袖袋里取出一块金子,有意无意地把玩着,“还盼着楚兄能告知一二。”
镇国王爷的眼睛,一下子瞪大,泛着梦幻般可爱的泡泡,金子?有了金子,他就能顿顿吃肉,不用下地。
以前他有数不清的金子,真是落架凤凰不如鸡啊!
他咳嗽一声,努力地收回眸光,吞吞口水,想着舒服地换个姿势,但是身子陷在了椅子里,换姿势是不可能的,只能是挪动一下下。
“你带来的这两个人,是你的奴才吧?这样吧,也不说本王太过无情,外面有两身衣裳,让他们洗了,再把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刷一下,你们要问什么,本王回答就是。”
萧拓正吃着红薯,听了他的话,差点没噎死,使劲伸长脖子吞咽下去,艰难地道:“我们不是奴才。”
“你既然吃了人家的红薯,就得洗碗,洗碗的时候,顺便把锅碗瓢盆刷了。”慕容桀淡淡地吩咐,然后看着苏青,还没说话,苏青便自动自觉地道:“我洗衣服去。”
萧拓很不情愿,“这可是妇道人家做的活儿,我又不是娘们。”
“行了,去吧,洗碗又死不了人。”苏青扯着他的手臂把他拖了出去,老远还听到萧拓忿忿的骂声。
镇国王爷见两人出去忙活起来,这才满意地看着慕容桀……手里的金子,沉吟了一下,有些疑惑地道:“你手里的玩意,有些熟悉,本王以往也有,能给本王瞧瞧吗?”
慕容桀抛过去,镇国王爷一手接住,连看都不看,就放在袖袋里,咳嗽一声,“说吧,有什么事。”
慕容桀瞧着他那一气呵成的动作,不禁惊叹,这人日后若真的得势出去,指不定是一个人物啊。
慕容桀看着他,问道:“是这样的,我想知道,当初秦家老太太去找你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或者说跟你保证过什么?你怎么就那么顺当相信了她的话,毫不怀疑地带着人入宫去了呢?按理说,这个老太太已经不管事,且听闻她以前也不是主战派的人,你应该不会相信她的啊。”





妃医天下 第二百零五章 休了西门晓月
夏丞相只得忍住一口气上前对梁氏道:“你先放开她,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梁氏扬起铁青的脸,“你们什么时候与我好好说过?我从侧屋逃出来之后。被安置在夏至苑,那时候你们相府的人怎么不过来跟我好好说?夏丞相。如果你要保得你相府一家平安无事,今日就无论如何都得给我一个交代,夏大小姐要什么和离。我不管,我只要你休了西门晓月。”
“什么?”
此言一出,李氏首先便吼了起来。指着梁氏便大骂,“你还说你不是嫉妒她嫁给了丞相?她好歹是你的侄女。你怎么能这样对她?你好狠毒的心肠啊,她已经死过一次相公,若再一次再被人休出去。这辈子就完了。”
梁氏冷冷地道:“关我屁事,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如果她知道要好好过日子,就不会连我这个二婶都搭进去。别以为我好欺负。这些年我明里暗里给你们大房多少好处?你们没念着我半点好,如今还想杀我?我那些银子就是扔进大海,还能闻一声响!”
西门晓月看向夏丞相。忍住痛楚道:“你不会的。是吗?”
夏丞相面容复杂,且不说西门晓月已经毁容,就算没有,如今衙门一定是盯死了她,不放弃她的话,相府也得惹一身臊。
但是,这话他却不能回答,至少,不能让晋国公认为他要放弃西门晓月。
所以,他看向梁氏,“二夫人,你不要太强人所难,我是不会休了晓月的。”
梁氏哼道:“是强人所难吗?我觉得我是帮了你,但是我不管,你们相府是外人,你们起了歹毒心肠要害我,总会有报应的,但是西门晓月却不是,她是国公府的人,受过我不少的好处,她忘恩负义要害我,我就不能放了她。杀她要偿命,最好的办法,便是让她再被休一次。”
子安不得不为梁氏叫好,她这招够狠毒的。
不过,再狠毒,狠毒不过夏丞相。
他分明也想休了西门晓月,但是他表现出一副极力维护她的样子,那么西门晓月在落难的时候,就一定会为自己找一个退路,这个退路,就是相府,她会心存盼望能回到相府,因此她不会供出夏丞相。
晋国公气得两眼翻白,如果西门晓月被休,他的老脸就要丢尽了。
本来难得攀上丞相一家,如今却被拦腰砍断,砍的还是他国公府的人,让他憋屈的不得了。
他终于觉得,当他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控中的时候,有些人已经窜起来,迅速掌控了局面,他这个过气的晋国公,如今也是无能为力的。
他跌坐在椅子上,看着哭哭啼啼的李氏和西门晓月,知道如果他不出声让夏丞相休了西门晓月,给梁氏示好,那么,梁氏真的要追讨这些年给国公府的银子,他是还不起的,他不愿意临老还成为别人的笑柄。
脑子里闪过许多念头,但是都抵不过现实,他看着夏丞相,“相爷,写休书吧。”
“不,不!”西门晓月尖叫着,使劲地挣扎站起来,推开梁氏,跪在了国公爷的面前,“祖父,不可以的,若休了我,我还能活下去吗?”
夏丞相也道:“对,国公爷,我们或许还有别的法子可以解决的。”
他说或许,其实就是跟国公爷说,没有法子的,目前只有顺从。
但是他的这个表态,西门晓月却以为他是极力维护自己,拉着他的手哭着说:“对,相爷,你不能休了我,今日是三朝回门,你不能休了我的。”
夏婉儿也觉得很生气,她在西门晓月嫁过来的时候便下跪磕头敬茶,且喊了一声母亲,如果说西门晓月被休出去,那她不是白跪了吗?她是多了一个没用的母亲啊。
本以为西门晓月有多厉害,能给自己多大的支持,却没想到,中看不中用,绣花枕头一个。
她实在是大失所望。
子安没管那边,只是在这边与老夫人说和离的事情。
“老夫人,和离一事,您今天就给我一个答复。”
老夫人伸出手,拉着她坐下来,脸色说不出的温和,“子安,你实在是憎恨我这个祖母,是吗?”
子安讽刺一笑,“老夫人说这些便伤感情了。”
老夫人摆摆手,眼底泛着浓浓的愧疚凝望着她,“祖母知道,你心里确实是恨毒了祖母,祖母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亏待了你们母女,但是,你要体谅祖母,我没有法子,霖霖是府中唯一的男孩,却是这般的资质,若我不提拔你妹妹起来,以后相府怎么办?”
子安只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老夫人只说愿意不愿意吧。”
老夫人苦笑一声,“你若坚持,我没有理由不答应你。”
“愿意就好,愿意的话,便请相爷当场写一封放妻书,从此,各生欢喜。”子安自然不会让他们再拖下去。
老夫人继续抓住子安的手,一脸哀求地道:“但是,你不可跟你母亲离去,得留在府中陪着祖母,好吗?祖母年纪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两脚一伸,你是相府的大小姐,又是嫡出的长女,祖母若没看到你在身边,心里不踏实。”
这个老太婆一向老谋深算,且十分好强,轻易说不出这些话来的,但是,如今却殷切哀戚地求她,后面有什么算计等着?
子安不会相信她真的悔悟反省,这个老婆子的心肠是黑的,在她的眼里,只有利益,没有亲情。
“老夫人放心,我会一直留在府中,直到出嫁,我会好好地陪着你!”子安轻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眼底寒芒闪过,我会好好地陪着你,你要怎么玩,我便跟你怎么玩。
老夫人眼底仿佛有泪光闪动,“那就好,那就好,年纪越大,便越舍不得身边的人离去,老身和你母亲虽然没什么缘分,但是她要走,老身也是舍不得的。”
子安唇瓣轻轻挽起,形成一抹冷峻的笑,“老夫人尽管放心,母亲就算与相爷和离,她也不会离开相府,相府不是还有一块地是她的吗?那一块地上,可以起一所房子,我们一直陪着你,可好?”
老夫人一下子就笑了起来,“那敢情好,那敢情好,那样还算一家人。”
子安在这一刻,摸清楚了她的意思,她就是想母亲搬进去后花园,那样,方便她下手。
竹林,是她强大的武器。
但是,谁知道呢?或许这个武器,最终会为她夏子安所用呢?




妃医天下 礼亲王番外第一百八十七章 划清界限
慕容恺抱着阿蛮安慰了许久,等她终于平静了才离开。
他就住在阿蛮的隔壁,即使躺在床上,都仔细听着隔壁的声音,他的心,刀扎一样的疼。
只要阿蛮不伤心,再多的波折坎坷他都愿意承受。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残忍,灿烂阳光般的阿蛮,在一夕之间失去了疼她爱她的母后。
等阿蛮的房间里彻底没了声音,慕容恺才转身将手中的信号发出。
即使追阿蛮来得匆忙,他也是做过准备的,在他确定自己想要娶阿蛮的时候,他就向大皇兄索要了大周在北安的势力。
现在,他只想确保阿蛮的安全,他不知道等阿蛮归来的消息传来,迎接阿蛮的又是什么。
短短两月间就变了心的北安皇上,对阿蛮又是怎样的态度。
只有在确保阿蛮安全的基础上,他才会带阿蛮去北安皇宫。
其实与送阿蛮回宫相比,他更想带阿蛮离开,回大周,有太皇太后所赐的鸳鸯玉佩,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亲,他会给阿蛮幸福。
可是他也明白,逃离,并不是阿蛮想要的,北安的太子殿下不知道是如何处境,镇国公府阖府上下还在狱中。
于情于理,阿蛮都不会离开。
所以,他就陪她留下来,拼尽自己的全力,护她周全。
除了给在北安的大周暗探发了信号,慕容恺还给慕容峥写了一封信,诚恳道歉,并且说明了阿蛮已经得到了太皇太后的认可,他们现在是太皇太后赐婚的人,他希望父皇能成为他和阿蛮的依仗。
慕容恺的话,声情并茂,他不确定父皇是否会心软,所以在给慕容峥写了一封信之后,他又接连写了几封,给母后的,给大皇兄的……
一封又一封,字字句句,都出自肺腑,在大周后宫中,多年的摸爬滚打,他从未求过人什么,但是现在,每一封信,他都在请求,请求他的亲人们在危机关头,能帮自己护住心爱的女子。
刚把信交给小圆子,慕容恺就听到了隔壁的声音,他赶紧转动轮椅,急匆匆去了阿蛮睡觉的寝室。
“阿蛮,你去干什么?”即使慕容恺行动已经够迅速,到阿蛮寝室门口的时候,正见到收拾好的阿蛮准备出门。
阿蛮看着慕容恺,眼底全是苦涩,她轻声开口说道:“慕容恺,你还是回去吧。”
慕容恺伸手就抓住了阿蛮的手,狠狠的,好像要将她的手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
“慕容恺,你回去吧。”再次开口,阿蛮一边说一边落下泪来。
“阿蛮,咱们说好的,好好过。”
“可是我已经不是原先的阿蛮了,我不知道现在父皇如何,他是真的恼了我的母后,还是被人控制了才做出这样的事情,不管哪一种,我母后没了,太子弟弟处境肯定不妙,他还小,我得保护他,还有镇国公府,他们守护我们母女多年,我不能不管,只是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更和大周无关,所以你离开就是。”
“你就这样急切地和我划清界限吗?苏阿蛮,在你心里,我慕容恺到底是什么?你把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当成了什么?”
慕容恺听着阿蛮的话,心疼得厉害,却也只能厉声质问。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他们连夫妻都不是,两人之间,甚至连交集都不多,即使明白彼此的心意,但是这不能成为她将慕容恺拽入自己这滩烂泥的理由。
他现在是慕容峥最愧对的皇子,他应该有更好的人生。而她的面前,或许是万丈深渊,或许,是一片坦途,她不忍心刚刚在泥淖中拔出腿的他再次跟自己一起摸爬滚打。




妃医天下 礼亲王番外第一百八十八章 本王的王妃
“苏阿蛮,你是我的妻子,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如果想和我划清界限,那也没事,我会紧跟在你后面,去北安皇城,去求亲。”
“我会强行将你娶走的,到时候你想护着的人一个都保护不了,只能跟我离开。”
“你就认准了我没了母后的庇护,连父皇都不再宠着我了。”阿蛮被慕容恺气到发疯,她也很清楚,如果慕容恺诚意求娶,到时候父皇必然会答应。
到时候她的太子弟弟,镇国公府的亲人们……
“如果你愿意带我走,和我一起,那我会和你一起保护他们,我们一起。“慕容恺紧紧握住阿蛮的手,好像是怕他突然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慕容恺,你太欺负人了。”
“阿蛮,我只欺负你这一次,求你,让我跟在你的身边,你现在的处境不明,我真的不放心。”
慕容恺的话语,诚挚又温柔,暖人心扉。
阿蛮看着她,却不敢答应,她内心也希望在这个最无助的时候身边有个依靠,可是慕容恺,他……,她不舍得。
“阿蛮,我不干涉你的事情,只保护你的安全,我还可以为你提供一些信息,你是知道的,两国之间,睦邻再友好,总是会派一些暗探了解其他国家的情况,我手上现在有大周的势力,能保护你,等你有了自保的能力,我会让他们尽数撤离。”
慕容恺循循善诱地劝说着,眼底,全是溺死人的温柔。
“殿下,咱们的人来了。”就在两人彼此坚持,僵持不下的时候,小圆子突然匆匆赶过来。
“阿蛮,先了解下皇宫里的情况,咱们再一起走好不好?你这样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你不是那么蠢的人。”
慕容恺最后一句话,带了几分激将的成分,成功让阿蛮选择了留下。
两人刚进了房间,就有个富商打扮的人进了他们的房间,对着慕容恺就行礼。
“这是本王的王妃,北安的骄阳公主。”
行礼完毕,那富商看向阿蛮,只是不等阿蛮开口,慕容恺就解释道。
那富商惊住,他看着慕容恺,许久都不敢说话,他不知道这三皇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虽然人在北安,但是大周的消息还算灵通,没听说过三皇子成亲呀?还是和现在在北安处在风头浪尖上的骄阳公主。
“太皇太后的赐婚,行礼吧。”慕容恺因为眼前人的质疑,面色有几分不悦,冷冷吩咐道。
“殿下喜怒,臣穆青安给王妃请安。”
本来阿蛮还试图阻止慕容恺,可是不等她开口,穆青安已经行礼完毕,她只能尴尬着看向慕容恺,慕容恺本来清冷的面色却多出了几分霁色。
“说下北安的情况,尤其是本王的岳母,到底怎么回事?还有我那小舅子,现在情况如何。”
慕容恺缓缓开口,字句间都将北安皇后和北安太子作为自己的家人,那称呼极为熟稔,如果不是确定他第一次来北安,之前并未见过皇后和太子殿下,谁都会觉得,他们应该是非常和睦的亲戚。
“殿下,据咱们宫内传来的消息,是皇后先被皇上软禁了,后来才出了镇国公府全府被抓,然后皇后自尽的消息。”
“探查到我母后为什么被软禁了吗?父皇软禁了我的母后,那我太子弟弟如何了?”
不等慕容恺开口,阿蛮已经忍不住问了,虽然母后的离开让她伤怀,但是此刻,她才清醒的意识到,她最该关心的是自己的太子弟弟,他才只有五岁,没了母后的庇护,他才是真正的处境堪忧。




妃医天下 礼亲王番外第一百八十九章 帝后离心
“属下探查到的消息,太子殿下现在被养在朱贵妃处。”
“慕容恺,我要回宫,朱贵妃她野心不小,母后的事情和她脱不了关系,现在太子弟弟在她手上,我怕……”
和失去母后的巨大伤痛相比,此刻,阿蛮心底全被担忧占满。
她的太子弟弟才五岁,还看不懂人心丑恶,朱贵妃是个不省油的,她怕自己去晚了,自己的太子弟弟都没命了。
慕容恺伸手拽住了阿蛮的手,温热缓缓驱散阿蛮手心的冰凉,慌乱的心也仿佛找到了支点一般,渐渐安静下来。
“放心,弟弟不会有事,他可是你父皇唯一的皇子。”
慕容恺的话很有说服力,确实,父皇只有太子弟弟一个儿子,不管母后如何,父皇不可能不管太子弟弟的死活,而宫中那群女人,在自己生下儿子之前,对太子弟弟应该是巴结讨好。
“朱贵妃那个女人,虽然有时候脑子够用,但是惯常不按常理出牌。”
虽然平素不愿意搭理朱贵妃,但是因为和苏锦绣的关系,阿蛮对朱贵妃还是有些了解,一个看上去温婉和善的女人,心底却藏着狠毒,典型的笑面虎。
“她如果有点脑子,就该护着弟弟,你既然不放心,咱们快点赶去帝京,等了解透彻了,咱们再商量如何做。”
慕容恺轻声安慰着,眼底却全是忧虑,说出的话全是安慰阿蛮的,他心底的担忧,比阿蛮更重。
有些疑问,当着阿蛮的面,他都不敢问,他怕让阿蛮多心,他怕阿蛮会不管不顾地杀回宫去。
“阿蛮,不急这一会儿,你再休息会儿,吃点东西,我们再赶路。”
明明是商量的语气,却让阿蛮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只能答应,看着慕容恺带着穆青他们离开,然后等着人送饭上来,脑海中却是一团乱麻。
穆青跟着慕容恺进了他的寝室,不等他再行礼,慕容恺就问了一句:“北安皇后自尽之前,是不是和北安皇有过争执?帝后两人的感情出了问题?”
其实不用穆青回答,慕容恺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如果不是帝后感情出现了问题,那皇上断然不会对镇国公府动手,如果不是帝后感情出现了问题,皇后自尽之后,传言不会说她是畏罪自尽。
到底是什么样的隔阂,一条性命都不能让北安皇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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