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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窦士疏明白其意,“夏姑娘,随我来。”
窦士疏把夏静月领到偏僻一处,“关于我父亲的情况,你尽管说吧。”
他表面虽然极为平静,但夏静月从他哽咽的声音中,听出他心底下的难以平息。
夏静月沉默了一下,低声把安西侯的情况与窦士疏说了起来……
野猪袭营,守在森林各处的士兵迅速把消息传了回来,皇帝又惊又怒:“什么?有数之不清的野猪往这边奔来?彼岸森林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野猪?”
彼岸森林还真有这么多野猪,野猪这种野兽繁殖力强,孕期只有四个月,许多母野猪一年能生两胎,一胎多的有十几只。彼岸森林这么大,野猪少说也有十万头之多,这奔来的野猪估计只是附近山头的野猪。
至于它们为何突然发疯发狂地冲击过来,现在不是寻找原因的时候。
众官看着暴怒中的皇帝,不敢相劝,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坐在肩舆上的睿王。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436章 伤风败俗
睿王沉静地吩咐着守护皇帝安全的直卫亲军:“李千户,离营地三里之处,是一道深沟,你迅速带人将放置在那里油物洒在上面,点燃火焰,生起火墙,驱退野猪;赵千户,你领人搭起箭弩,射杀越过火墙的野猪;蔡大人——”
睿王目光阴晦地看着蔡智武:“你马上带人护卫皇上离开。”
蔡智武眼神投向皇帝,见皇帝点了点头,才领命说道:“下官听令!”
众官员见睿王韩潇早已做好各种突发事件的准备,惊慌不安的心情终于踏实下来了,看往韩潇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敬重。仿佛只要韩潇在此,哪怕天要塌下来,王爷殿下也会迅速找出东西来顶住。
官员们的敬重,皇帝就不好受了,对比儿子的镇定,他方才的惊慌失措就显得落了下乘。
可若要为了挣回颜面,皇帝亲自坐阵去对付那群野猪的话,他又没有那个胆子。随着野猪奔腾而来的声势越来越大,皇帝最后还是吓得脸色发白地让亲军护送离开,连一群后宫也懒得等了。
断后的事情皇帝全交给韩潇去办,压根不去想这个儿子“双腿不便”,若是遭遇到野猪攻击能不能全身而退。
就这样,皇帝带走了绝大部分亲军逃了,只留下一千多人马和一群嫔妃。
韩潇对于这样的情况已经习惯了,别说野猪已离此地不远,几年前,北蛮军离京城还有隔着两个州,皇帝就吓得考虑迁都的事。
接到暗卫的消息,夏静月安然无恙,并与窦士疏在一起,韩潇暗暗松了一口气,马上将精力投注在处理野猪事件上。
一边井然有序地调配人手拦阻野猪之事,一边趁着蛛丝马迹未消除时,分出一部分人手去调查野猪突然袭击的原因。同时,韩潇还要防备有人浑水摸鱼。
皇帝走了,但后宫的嫔妃们还没有离开,韩潇把留下的一千多人马,分出大部分人去护卫后宫嫔妃回京。调配完人手之后,韩潇手上能用的人马只有两百多人。
“主子!”王安匆匆过了来。
王安是太监,适合与后妃打交道,被韩潇派去处理宫妃撤退之事。他刚送走了以皇后为首的众位嫔妃之后,就匆匆忙忙地来找韩潇,在韩潇耳边低语一阵。
“死了?”韩潇深邃的黑眸微闪,“什么时候的事?”
“奴婢着人粗粗查了一下,在春搜开始不久就被人杀死了。”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是野猪袭击之前,两个都死了。”
韩潇点了点头,凶手是谁,他心中有数了。
王安低声说:“奴婢想着,这是后宫的人,以及后宫的事该由皇后娘娘处理,故而在送皇后娘娘离开前,把此事上报给了皇后娘娘。”
“做得不错。”其他不说,在宫中规矩之中,王安深谙此道。韩潇吩咐说道:“不管此事结果如何,以皇后定夺为准,我们不参与进去。”
后妃之事,他一成年皇子,于公于私,的确不宜参与进去。仅此一事,他对后宫的各方势力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他还未曾动手,对方已经交手上了,也许他该重新评估他们的底蕴。
韩潇现在被另一桩大事牵引了全部心力,他把一张名单递给王安,“等这些人撤回营,你派机灵的人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不要惊动他人,也不要阻止,本王只需要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你们的眼皮底下。”
这一份名单,正是与安西侯一起去狩猎的人员名单。安西侯遭刺,是韩潇重中之重要查的事情。
春搜狩猎的范围太广,野猪袭击来得太快,很多分散在各处狩猎的队伍都没有及时赶回来,只有近在附近的队伍才陆续归营。
中军右都督洪大人等即使急行军而来,这会儿还未回到营地之中,但安西侯遇刺的事情已经率先传到了韩潇的案头之上。那些与安西侯同往的官员以及侍卫、士兵,都进入了韩潇的监视之中。
野猪之事来得太快,太出乎意料,顾幽原意是要守在原地,让人去请几个嬷嬷或者女侍卫过来背她回去的。眼见万千野猪奔到,为了小命着想,她不得不爬上宁王的背,让宁王背她回去。
她知道这一回去,她与宁王的关系无法撇清了,尤其是回到营地,看到那个坐在指挥台,气定神闲地调兵遣将的男子,心中有一瞬的刺痛。
她发现他往这边看过来,屏住了呼吸,慌乱之中,她想着如果他来问她为什么要让宁王背回来,她该怎么回答?是跟他解释说受伤了,不得已而为之,还是用脆弱与泪水引起他的怜惜与宽容?
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借口,无数的应对方法,可顾幽愣愣地发现,韩潇只往这儿扫了一眼,目光就再也没有停驻半分,仿佛只是无意间的一次余光。
甚至,他扫来的唯一的一眼,那短暂的一眼,仅仅是落在宁王身上,而被宁王背在背后的她,丝毫没有进入他的视线之内。
不应该是这样的!
顾幽不甘心地紧盯着韩潇,希望他再多看一眼,只为她而来的一眼。
可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的专注只在旁边的将领之中,只在手头的信件之上。她甚至比不上他案头上的一个茶碗,起码他对那茶碗都凝视了一眼。
她顾幽连一个茶碗都不如。
为什么会这样?哪怕他觉得她伤风败俗,投来厌恶的一眼也好。可他为何总是这么的漠视她,对她置若罔闻?
顾幽呆呆地望着韩潇,心神俱震之下,什么时候上了宁王的车舆都没有察觉。
直到车舆迅速地撤离,顾幽才从失神中醒过来。她掀开车帘,望着一地狼藉的营地,问宁王:“我们要去哪?”
“当然是回京。”方才顾幽的失魂落魄,还有那双紧紧盯着韩潇的眼睛,宁王看在眼里,心头早就翻起了惊天醋海。他忍不住恶毒地说道:“怎么,你想留在那儿跟睿王一块去死吗?”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437章 谁会在乎
顾幽怒道:“你咒你哥哥!”
宁王冷笑道:“你也知道他是我哥哥,你是想做我皇嫂了?可惜,四皇兄看不上你,顾幽,别以为你是太傅孙女,皇家贵胄都由着你的挑选!四皇兄就是腿废了,人家也看不上你!”
“是我看不上他!”顾幽羞恼交加之下,气急败坏地说道:“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一个残废而已,他哪来的资格看不上我,是我顾幽看不起他!他不配!”
他不配她对他那样心心相念,配不起她对他的痴情!
他怎么能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她,伤害她?他凭什么?
韩潇!我恨你!
顾幽紧紧地咬着唇,恨恨地望着营地之中,那个渐来渐远的身影,那个对她冷酷无情的男人,她恨他!恨他为什么不对她好一点!
顾幽紧紧攥着手中的佛珠,才没有让涌到眼眶中的泪水落下,她用力地甩下帘子,浑身无力地坐在车舆上,心头空荡荡地,空得难受,空得她想尖叫。
然而,她不能,她是骄傲的顾家之女,是顾家寄于厚望与前途的女儿。
顾幽抓着佛珠的手心,被那坚硬的佛珠硌得生疼,但这疼比起她心口的不甘和难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顾幽妹妹。”宁王冷静了下来,温言说道:“刚才是我太心急了,怕你不知轻重回了去,你得知道野猪群就要过来,你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万一有个闪失,让我心中如何能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怕你做傻事。”
“对不起,是我莽撞了。”顾幽垂下头,低声说道。
宁王沉默了半晌,慢慢地说道:“我知道,我们几个皇子中,唯有四皇兄最为瞩目,京中的姑娘都喜欢围着他转,连皇后娘家的侄女都心心念念着嫁给他。与四皇兄比起来,我一无是处。可是,顾幽妹妹,你相信我,如果我也有上战场的机会,我相信我是不是输给四皇兄的!”
顾幽垂下的眸子掠过一丝讥讽,机会?今天难道就不是一个好机会吗?别说面临千军万马了,就是一群没有脑子的野猪,都让宁王慌了手脚。
再抬起双眸时,顾幽眼中染上了信任与诚恳:“我相信你。”
心中却嘲笑着自己:不相信宁王又如何?睿王再好,但他对她视若无睹,而且他的腿好不了,再也与那个位子无关了。顾家需要的不是一个皇子女婿,而是一个皇帝女婿。
至于她的喜欢,或者不喜欢,谁会在乎?
顾幽心头涌上一片悲凉,只有紧紧抓着这佛珠,才能让她冷静下来,不在宁王面前流露过多的冷漠。
顾幽毕竟是顾幽,除了遇到韩潇的事会失去理智之外,对于其他人与事,往往能很好地掌控好自己的情绪。当然,除了韩潇,如今顾幽心中又多一个顾忌的名单——夏静月。
因而面对宁王,顾幽很快就收拾好心情,思绪也恢复平常的理智。
“糟了!”顾幽再次掀开帘子,望着营地的方向,可如今哪还看得到?“王爷,营地里的宫女都撤走了吗?”
“宫女和内侍都陪着皇后离开了,顾幽妹妹有熟人没走?”
顾幽平静地放下帘子,说:“有平时在宫里较为熟悉的几个人,我担心她们未曾离开留在那里不安全,既然她们回去了就罢了。”
她让两个探子盯着容修仪,今天春搜开始之前有一个人来寻她,说是查到容修仪的一件大事。只是那时就要出发了,营地到处是人,并不方便说话,这才约好了等狩猎回来再找她们的。
若按原计划,明天还要狩猎一次的,她有大把的时间和机会再去和两个探子碰头,不料发生了突发事情,不得不提前回京。
顾幽暗想着她们那般匆忙来见她,差点暴露是顾家探子的身份,是为了什么事?难道她们查到容修仪暗害姑姑的铁证了?
顾幽摇了摇头:时间不对,容修仪是在姑姑出事后才进的宫。那时候,皇帝对姑姑的死伤透了心,有好几年都未进后宫一步,后来无意间遇到进宫给皇后请安的容修仪,看到容修仪的相貌与姑姑有几分相似,这才纳入宫中的。
韩潇命人烧起的火墙直达三丈之高,两米之宽,熊熊燃烧的火焰极震撼地慑住了野猪群。
此地没有令它们失去疯狂的药物,又有火墙的阻隔,这些野猪很快就三三两两地散了,即使遇到其他回营的狩猎队,疲倦的野猪也没有再去攻击。
洪都督等人赶回营地时,只看到韩潇一行人,皇帝与后妃,以及其他皇子早就撤回京城了。
李简焦急了一路的心情终于放霁了,抹了抹脸上的汗水,露出放松的笑意。
洪都督看到,不禁一乐:“倒不曾想到,李大人对皇上如此忠心。”
李简连忙拱手说道:“若没有皇上的隆恩,下官一介山野匹夫,如何能一步步升到今天的位置?这一切全是皇恩浩荡!当然,还有都督大人对下官的栽培之恩,下官没齿难忘!”
洪都督是皇帝的心腹大将,李简一顿溜须拍马的话既对皇帝表达了忠心,又夸赞了洪都督,把洪都督说得心花怒放。
洪都督笑过之后,开始琢磨起另一事,“李大人,你看是谁下的毒手要拿安西侯的命?”
洪都督同是武官,曾与安西侯共过事,虽然与安西侯的关系不算好,但也是曾经一道打过仗的。如今看到安西侯被人下了暗招子,不免有些兔死狐悲。
李简也满腹疑问着,“当时下官跟大人在一起,倒不曾看见凶手是谁。”
当时野猪突然袭击,他们陡然遇难,都被惊吓住了,只顾着保住自己的小命,何曾有功夫去查看别人?洪都督想不出来后,说:“以安西侯腿中那一箭的方向来看,与我们所在的位置正好相反。当时乱成一片,查案又不是我们的强项,只能交给大理寺的人办了。罢了,只要确定我们中军都督府的人没有参与进去就行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438章 爱莫能助
虽说大理寺的人擅长破案,但洪都督并不看好结果,当时的现场已被野猪破坏,等大理寺立案之后,都不知道是哪一天的事了,这事儿难查,得成无头之案。
旁边李简随意附和了几句,他心不在安西侯身上,只放在那群野猪身上,百思不得其解,那些野猪怎么会突然出现?是谁引来的?如果他们想弑君,怎么不在营地附近招引野猪?
为了让安西侯躺得舒服一些,夏静月用树藤与树木做了一副软担架,再让人把安西侯抬到担架上。
窦士疏对这稀奇的东西看了好几眼,见父亲躺在上面,极为安稳,也不会伤及伤口,有感而发说道:“夏姑娘,这东西若是用在军中就好了。”
“这的确是用来抬着行走不便的重病人。”夏静月看了眼窦士疏白晳的皮肤,文人的气质,说:“看不出你在军中呆过。”
“窦家世代是武将,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很小的时候就被父亲带入军营去见识。只是这些年来,我从文去了,极少去过军营。”
“刚刚你拔剑的样子我看出来了。”那动作,那气势,绝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回营地途中,他们在半路遇到那群走得气喘的文官。这些文官出门向来有人抬着走,何曾走过这么远的山路,没走几里地呢,就一个个累得坐在地上直喘气了。
“窦世子,夏女官,候爷可好?”陈大人顾不上去擦脸上的汗水,爬起来去看担架中的安西侯。
安西侯昏迷不醒地躺在担架之中,脸色泛着青紫之色,看着极为不妥。
窦士疏眉宇间笼罩着一团哀色,“我们正要赶回营地请太医救治。”
“夏女官不是懂是医术吗?”陈大人着急地看向夏静月,带着一丝恳求说:“你就不能想想办法?”
夏静月爱莫能助,说道:“我只擅长药膳之法,其他的还要靠太医来治。安西侯爷身上最难治的是毒,毒解不了,再好的医术也无力回天。”
其他文官的神色都沉重起来,安西侯是跟他们在一起时出事的,万一死了,他们之中没有一个能脱得了关系的。
于是,这帮文官不敢再坐下去了,从草地上爬起来,连身上沾着的草叶也顾不上拍去,比窦士疏还着急地催促着送安西侯回营。
营地里,只留了一个姓曾的太医,韩潇听人来传安西侯的事,让曾太医过去查看。
曾太医给安西侯一把脉,又看了下伤口,最后摇了摇头,“下官医术粗浅,无法化解侯爷身上的毒,还请世子另请高明。”
窦士疏急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一把抓了曾太医的衣服提起来,“你不是太医吗?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要治好我父亲,不然我让你全家给我父亲偿命!”
曾太医被勒得呼吸困难,脸色涨红。他生怕激怒了窦士疏直接被勒死,连忙说道:“世子还是带侯爷回京找几位御医大人吧,侯爷的病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就只能办后事了。”
要按曾太医来说,侯爷的情况已经糟糕到不能再糟糕了,哪怕大罗神仙下凡也治不回侯爷的病。可面对失去理智的窦士疏,他哪敢说真话?死道友不死贫道,逐把一切都推到御医大人身上去。
“此地回京需要半天的时间,我父亲连一个时辰都等不了,如何等得了半天?你若是救不好留你小命有何用处?”窦士疏不依不饶地逼着曾太医救治,治不了就以命抵命。
这边闹得太凶,很快就传到了韩潇那儿。
陈大人担心窦士疏惹了韩潇不快,过去替窦士疏求情说:“世子也是担心侯爷的病情,还望王爷看在安西侯为国尽忠了大半辈子的份上,饶恕世子的不敬之罪。”
韩潇正忙着,不耐烦地说道:“让曾太医在路上照应着,陪着安西侯迅速回京救治,再领一队侍卫护送回京。”
韩潇吩咐完之后,便不再管此事,忙着收拾春搜残局。
陈大人见此,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去劝窦士疏以最快的速度带安西侯爷回京,再拖下去,就只能等死了。
窦士疏敢怒不敢言,抓了曾太医,带着一队护卫人马,火速回京。
皇帝春搜,结果却突然遭遇野猪袭击,这个消息像一阵春风一般,迅速地吹遍了京城内外。
春搜代表的意义非凡,预示着这一年的农事是否丰收。现如今突然被一群野猪给打断,有迷信的人开始不安地推测着,是否是上天预警今年的庄稼会欠收,或者会遭遇灾难?
尤其是底下的农民闻知此事,更是人心惶惶。
可以说,今年没有发生灾害还好,一旦出现个什么天灾人祸的,哪怕是一点芝麻绿豆的事,都会被扯到今天的春搜之上。
皇帝一大把年纪跑去春搜,本意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没有老的,结果弄成这样,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还不如跟往年一样不去呢!
可事情不做都做了,还没办法来弥补错误。
皇帝只能祈求今年风调雨顺的,别出什么天灾人祸的,不然他得写罪己诏了。
罪己诏,按现代的话法,就是皇帝的检讨书,皇帝自己检讨自己失职无能,才会令国家动荡,发生各种灾难。一旦写了罪己诏,就是皇帝当政之中的一个莫大的黑点,证明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
如果你做皇帝做得好,为何还要写检讨书呢?不就是做得不好,才检讨的吗?
皇帝在龙座上战战兢兢坐了二十多年,结果临老出现这个变故,岂能不令他心急如焚?一回到京城,他就下令大理寺,以及京卫指挥司的人迅速调查野猪出现事件,势必要将凶手抓出来千刀万剐,才能一雪心头之恨。
皇帝正焦头烂额之间,韩潇又有急事进宫向他禀报,忙得皇帝脱不了身。
相比皇帝的帝位大事、国家大事,安西侯遇刺的事情就变得渺小起来,哪怕安西侯曾经为大靖立下汗马功劳,但在大靖江山面前,也不够份量。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439章 完美计划
因此,京城内外议论春搜之事的人数不胜数,但关于安西侯的情况却极少有人去理会。
然而,幕后凶手是不会放过安西侯府的任何动静,一直都紧盯着安西侯府的一举一动。
好时节茶楼,红衣男子点了一杯玉兰花茶,坐在三楼风景最好的房间,欣赏着茶楼修缮一新后精美的立体画。
乌大打听到了消息,匆匆进了来,又把门关上。“主子,安西侯竟然没死!”
红衣男子眸光终于从画中移了开来,狭长的眸子骤地一凝,然后掠过浓浓的疑惑:“没死?”
那箭上的毒,是他手中最毒的毒药之一,见血封喉,别说直拉射入皮肉之中,就是蹭破了一点儿的皮都能使人立即毙命。安西侯中了毒却没死?不可能!
乌大回道:“主子放心,他不死也差不离了,据说宫里的御医都到了安西侯府上,不过没有一个有法子能解毒。小的查探到,安西侯虽然还没死,但成了个活死人,死跟没死也没有区别了。”
红衣男子妖异的脸上难得地凝重起来,虽然结果跟他的预想差不了多远,但事情还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你去问过,安西侯是如何没有当场毙命的?”
他的计谋一环接一环,既让大靖皇帝乱了手脚,又能将安西侯的死引起的关注降到最低,还可以把今年即将发生的事安到大靖皇帝遭天谴的由头上,令韩家江山难保,民心动摇。
可安西侯竟然没死?
虽说安西侯成了活死人,在大局上影响不大,但还是让红衣男子的完美计划产生瑕疵。
“回主子,据那人说,安西侯内功深厚,一中毒就护住心脉,这才没有当场毒发身亡。据说安西侯身上带着一颗内廷的解毒圣丹,解了一部分毒性。”
“就算如此,也不足以解了全毒,救回他的性命,可查出是谁最先救治安西侯的?”
“安西侯出事时,刚好夏静月在附近,赶了过去,帮他处理了伤口。”
红衣男子听到夏静月三个字,脑海里想到当日医斗之事,她极通医理,难道三管齐下,反倒把安西侯的性命保住了?
红衣男子唤了乌二过来,说:“你马上去查夏静月救过什么人,擅长治什么病,凡是她开过的药方,都想办法给本王弄来!”
乌二领命去办了,红衣男子再吩咐乌大:“严密盯住安西侯府,一旦安西侯的情况有所好转,立刻来报!”
安西侯若是命大醒来,少不得他要再下一次毒了。即使会引起注意,也要再下一次毒杀了安西侯。
大靖擅于打仗的将领并不多,不然在几年前大靖就不会出现无人可用的场面。
睿王腿废了,不能上战场,两个名将已死在他手中,除了李简不能动之外,只有一个安西侯是心腹大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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