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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王安,太奢靡了。”这些衣服被子的用料样样都是价格不菲的料子,难不成都穿一次就扔?“你留着女款的就行了,男款的都封好,等以后再生第二胎了再拿出来用。”
之所以挑女款的,是夏静月觉得女款的颜色较娇嫰,看上去舒服自然一些,男款的婴儿用物颜色太重,显得太过隆重了,有些沉重感。
“哎哟,等您生第二胎的时候自然还有新的,哪能让睿王府的小主子穿旧衣?”王安在韩潇与夏静月还没有成亲的时候,就让王府的绣娘开始做小主子的衣服,这送来的几十箱还是挑选过后,王府里还放着更多。
得知真相后,夏静月已不知说什么好了。衣服不做也做了,多说无益,只是心里打定主意,那些孩子用不着的,以后就拿去送给有需要的人。
除了给孩子准备的东西,还从京城拉了几车的药材过来,不管是夏静月做月子吃的,还是预防下给孩子需要的,都全部准备妥当了。而神农谷那边也特地多派了两个医者过来给董婆婆打下手……
在大家的紧张期待中,夏静月被他们感染得也紧张了起来。
夏天过后,凉爽的秋天终于到来了,夏静月的肚子也终于有了动静——
不知不觉地,一年又过去了。
又到了一年的冬天,到了皇帝寿辰的日子。
今年的万寿节,皇帝打算办个盛大一点的,隔应隔应那些日盼夜盼着他死的人。
“那些家伙恨不得朕早死,朕偏偏活得好好地给他们看,让他们吹胡子瞪眼。”皇帝穿上新做的龙袍,精神抖擞地对万昭仪说。
万昭仪给皇帝正了正冕帽,叮嘱说:“虽说这一年多来您的身子好了些,但在席上可不能喝酒,桌上的东西也莫要乱吃。您记往了哪三盘菜是可以吃的吗?”
为防有人在菜中下毒,万昭仪做了充分的准备,桌上的几十道菜,只有三盘才是她的人从食材到上桌一直盯着的。万寿节的事多人多,她的人最多也就只能盯着三样菜了。
皇帝把三道菜背了出来,又叹道:“朕身为皇帝,连吃个东西都小心翼翼的,这皇帝做得也太窝囊了。”
自从逍遥散人断了药,安王一系都以为皇帝活不了几天,已做好了各种准备。没想到皇帝不仅病好了,气色和精神也变好了,硬是打了安王一个措手不及。
但安王也不是省油的,见皇帝病不死,就买通御膳房的人,不止一次在皇帝的饮食中做手脚。皇帝有几次险些中招之后,就不敢再招摇了,时不时装个小病,时不时吊吊安王的心……
万昭仪感叹地说道:“好在太医院的郑御医和蓝太医是睿王殿下为您准备的,有他们帮着掩护,这一年来您才有惊无险地度过重重难关。”
也正是这一重重的难关,才让皇帝发现皇宫早已跟个筛子似的,不知混进了多少路人马,尤其是安王的探子,连皇帝也说不清后宫有多少人是安王的。他身为皇宫之主,几次险遭暗害,为了迷惑安王,不得不时时装病,端得憋屈无比。
皇帝双眼阴沉地眯了眯,“昭仪可查出来,安王的那些人手是不是从母后那里要去的?”
万昭仪看了皇帝一眼,说道:“嫔妾暂时没查出来。”
其实查不查真相也很明显了,只不过对于这些事,万昭仪只能看破不说破了。她就算回答是,皇帝又能如何?
万昭仪状似不经意地提醒一句:“前儿嫔妾的娘家嫂子进宫来说话,说起她娘家侄女出嫁的事,嫔妾才知道今年外头成亲人家不少呢,不少还未及笄的姑娘都早早地嫁了。”
皇帝一愣,“这是为何?”
万昭仪抿着嘴儿一笑,“他们都以为您与太后娘娘就这些日子了,毕竟您二位病重了一年多,若是一道驾鹤西去,两重国孝下来,岂不是得等到两年后方能嫁娶?为免孩子被耽搁了,有合适的都早早地让孩子成亲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930章 唾你一脸
听了万昭仪的话,皇帝愣在那里。
这一年多来,他能活得好好地,是因为有了韩潇夫妻给他送来的还魂丹,这才熬到今天。可皇太后早就开始病重了,每次他去见皇太后都像活不过一个月了,怎么也跟他一样,一直安然地活到现在,听说前儿精神又好多了。
“母后吃的是谁的药?”皇帝突然问道。
万昭仪回道:“一般吃的是敬御医开的药,母后的病向来都是敬御医看的,她老人家也只相信敬御医的医术。偶尔……”
万昭仪看了皇帝一眼,说:“偶尔逍遥散人炼了好药,也会往慈宁宫送去,据说母后能熬到现在,多亏了逍遥散人炼的金丹。如今逍遥散人的金丹在外头的名声可响了,一粒卖出了五千两银子。”
皇帝勃然大怒:“逍遥贼人,有此等好药竟一粒也不往朕这儿送来,还说什么缺了主药。”
万昭仪淡笑着说:“他就是送了来,您也不敢吃呀。”
皇帝有些心烦意乱地一挥手,“他算什么东西,没有他的药,朕还有老四的药呢。”
今年的万寿节办得比往次都要隆重,这几年,大靖休养生息,民间恢复了不少生气,国库也渐渐充盈了,皇帝也有了银子。
皇帝自知自己的事,活一年少一年,他已过不了几次万寿节了,故而喜欢奢华和脸面的他决定在今年大办特办,有多隆重就办得多隆重。
为了办好这个万寿节,皇帝在一年前就开始准备了,为此专门建了一座可容几千人的大殿,名为极乐殿。极乐殿金碧辉煌,高大雄伟,比皇宫最大的英武殿还在大上几分。
极乐殿里,处处烧着价格堪比银子的银丝炭,使得殿中温暖如春。
歌舞声中,皇帝驾到。
坐在龙座上,俯视下面黑压压地跪下的朝臣与皇亲,皇帝慢慢地露出笑意来。
只要他一天是皇帝,任谁都越不过他去。
“众爱卿平身吧。”
皇帝心情甚好地说道。
然而皇帝的好心情只维持了一会儿,很快地,皇帝就笑不出来了。
酒过一轮,御史大夫陈大人就跪到皇帝面前,“皇上,臣斗胆说几句,安王文韬武略,又有凌云之志,可托与大靖之重任!立储之事迫在眉睫,不能再等,请皇上做下定夺,立安王为皇太弟,以安臣心,安天下心!”
陈御史跪下后,紧接着又一个个官员从席上走了出来,一道跪在皇帝面前,齐声说道:“请皇上立安王为皇太弟!”
皇帝举着酒杯的手指微微一颤,杯中酒水洒在手上犹如未知,他阴鸷的目光落在安王身上,“安王,这是你的意思?”
安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今年还不满四十的安王因保养得宜,加上长相俊美,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他长身而立,从容走到皇帝面前,从容地跪下,朗声说道:“皇兄,此事并非臣弟之意,皇兄是天之子,得天厚爱,必能长寿无疆,立储之事,依臣弟来看,不必着急。”
皇帝的目光冷冷地移到跪在最前的陈御史身上,“安王都不着急了,你着什么急?又不是你要做皇太弟!陈御兄,朕看你是存心砸朕的场子!”
“臣不敢!”陈御史大义凛然说道:“皇上岁数已高,又身子欠安,依臣之见,早该立储了,以免皇上百年之后,再起纷争!”
陈御史如此胆大之指责皇帝,皇帝怒不可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咒朕!来人啊!将此人拉下去砍了!”
皇帝一声令下,然而殿中却一片静悄悄的,也没有一个侍卫进来执行他的命令。
皇帝心头蓦地一惊,后背渗出一身冷汗,又大喝一声:“来人!侍卫呢?给朕进来!”
外头,仍是一片静悄悄的,只看到殿内人们的呼吸声。
此时,除安王一系的官员心中有数,仍然淡定如常外,其他大臣与皇亲的脸色都变了。
显然安王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就选在今天逼皇帝立他为储。说不得,还会逼皇帝当场禅位。
帝位逆施更迭,随之而来的就是血流成河。
“请皇上立安王为皇太弟!”陈御史又大声说道,目光如炬,直直地逼视着皇帝。
皇帝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精心办的一场大宴,却被安王使了坏。这明着是逼他立储,只怕想要在今天夺他性命了。
莫不成明年今日,也将是他的忌日?
此时,保皇派的官员也站出来。以李相国为首的官员与安王一派官员对峙了起来,李相国更是大声喝道:“立谁为储,自有皇上确定人选,再由中书省商讨,然后上朝与百官定夺,你们威逼皇上,是何居心?”
中书省的另一位相国早已暗中投靠了安王,这位左相是近年新任的相国,名叫窦永继。他站了出来,先向皇帝行了一礼,又转安王行了一礼,再对李长耕说:“李右相,我们中书省向皇上呈了十几次的折子,请求皇上立储。但皇上都置之不理,为了大靖社稷着想,我等也只能冒天下之大不韪了。皇上,请看在黎民百姓的份上,看在大靖安定的份上,您下决定吧!”
礼部尚书孟昌志指着窦永继,说道:“你明知这是天下之大不韪,仍然行逼迫皇上之事,不怕遭后人唾骂吗?”
窦永继长叹一声,一副为国为民的高大情怀说道:“为官者,岂能只顾后人评价而独善其身?本官自从戴上这顶官帽,穿上这身官服,所为的,就是大靖的子民,世代的安宁。本官宁愿被后人唾弃,也要为了大靖的千秋万代,行此大不韪之事。本官相信,后人会理解本官的一片赤胆忠心!”
“我呸!”旁边一声断喝声,随即,一口唾沫就吐在了窦永继脸上。“不用后人,本王今天就唾你一脸!”
窦永继望去,那叉着腰朝他吐口水的人,就是京中最浑的穆王。
穆王嫌吐一口不过瘾,又朝窦永继连吐了几口唾沫,见窦永继四处躲闪,笑骂道: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931章 血溅当场
“你这龟孙子,刚才还说什么喜欢别人吐你口水呢,现在本王才唾你几口,你怎么躲了?有种的,你给本王站住,再让本王唾你一脸!”
窦永继恶心地抹去脸上的唾沫,气得脸色都青了。他什么时候说过喜欢让人吐唾沫了?这个不学无术的浑王爷,真让人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被穆王这一闹,皇帝激情的心情也慢慢地平静下来了,他看着挽起袖子叉着腰替他出气的穆王,眼眶微微一热。这孩子虽然平时胡闹了些,但也不枉朕疼他一场。
“既然你们非逼着朕立储,那好,朕就如你们所愿。朕决定了,要立穆王为太子!”
皇帝的话一出,满殿一阵抽气声。
穆王倒是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不行不行,父皇,您让儿臣吃还行,让儿臣管理一个国家,儿臣万万做不到啊!大靖若是落在儿臣手上,没几年就要被儿臣败光了。”
穆王这话说得倒是有知之明。
皇帝却满不在意地说:“这江山是朕的,朕的东西自然得要给朕的儿子,既然给了你,就是你的,你想怎么败就怎么败!”
穆王这一听,败光了也行?要是这样的话,做皇帝也很简单嘛!穆王马上喜笑连连地说:“那好,我就做做这太子,反正我长这么大,还没做过太子呢。父皇您放心,儿臣会小心地管着的,怎么也得留着一点家业,留给儿臣的儿子和孙子。”
听了穆王的话,皇帝心头大慰,看来这个儿子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还懂得给儿子和孙子留点东西。“那就这样说定了,朕封穆王为太子。”
穆王笑得见牙不见眼,“呵呵,没想本王也有机会当太子,呵呵!呵呵!众卿家,咱们以后好好地干啊!本王有酒喝,你们就有肉吃,大家一起好好地干!”
穆王学着皇帝对百官的样子,对满殿的官员有模有样地说道,完全不管殿中众人哭笑不得的样子。
旁边的安王阴沉下脸,看看得瑟无比穆王,又看看笑得不怀好意的皇帝,暗中直骂:一对父子都是浑人!
身为安王马前卒的陈御史又站了出来,大声叫道:“此事万万不妥!穆王无德无能,不能为储,大靖岂能落在他一浑人手上?请皇上三思!”
“我撕你的头!”穆王又叉起腰,指着陈御史叫嚣道:“你信不信本王也唾你一脸!”
陈御史怒道:“当着文武百官与皇亲国戚的面,穆王殿下就如此粗俗不堪,如市井小儿,有辱斯文,大失皇家威仪。别说做太子了,就是你的亲王之位也理应夺去!皇上,臣建议,将穆王废为庶人!”
“敢夺本王的亲王之位?你以为你是我老子啊!”穆王捋起袖子就冲上去揍人,几拳就把陈御史揍得鼻血牙血直流。
安王忍无可忍,再被穆王这样浑闹下去,他的大计都要变成一场笑话了。他喝道:“闹够了没有?来人啊,将穆王拿下!”
安王一声令下,方才还寂静的殿外迅速冲进一队侍卫进来,将穆王制住。
带队之人,就是李简。
李简看着一脸凶狠以及不服的穆王,亮出刀来,阴恻恻地一笑:“穆王殿下,你若再说一句不好听的,这刀可不认人。”
坐在上面的万昭仪见儿子被侍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那李简又露了狠色,生恐她那蠢儿子又犯浑了,站了起来,说道:“李简,你是皇上一手提拔出来的人,皇上对你有再造之恩,你现在要为虎作伥,与安王一起造反吗?”
万昭仪几句话将李简的注意力从穆王处转移开来,李简看着上面气得如猪肝色的皇帝,上前一步,单膝跪下,大声说道:“臣也为是大靖的江山着想,请皇上体谅臣的一片苦心,让位于安王!”
好家伙,这李简一开口就不是立储了,而是逼皇帝让位。
他凭的是什么?自然就是他手中的兵马了。
而李简手中的兵马,都是皇帝给的。
皇帝恨得差点咬碎了牙齿,悔恨莫及,恨自己有眼无珠,提拔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方才皇帝传人进来拿人,殿外一片寂静,而现在宁王一声令下,李简马上就带兵进来。可见,极乐殿外早被李简控制住了,整座皇宫,已经沦陷。
今天这帝位,皇帝不让也得让。
“请皇上让位!”一众官员朗声朝皇帝叫道。
保皇派官员中,见李简长刀出鞘,并目露凶色,已有杀人之意,不少人都悄悄地退缩了。
有人能退,但有人却不能退。
譬如李长耕与孟昌志,他们身上打着皇帝的烙印,生死与前途都系在皇帝身上,无路可退,也不想退。
李长耕指着一众逼宫的官员,大声骂道:“你们这群奸臣贼子,食君之禄,却行叛君窍国之事,人人得而诛之!”
李简阴狠地一笑,亮了亮手中的长刀,“看来李相国是要反对了?”
李长耕怒而不惧:“本相就是血溅当场,也不做千古罪人!”
大殿之中,除了宁王一派、保皇一派,还有中立一派,以及毫不知情的一群人。李长耕的铮铮铁骨,令不少中立派和那些不知情的人都偏向皇帝,对安王投去鄙视的一眼。更有人血气方刚得站了出来,与李长耕站在一起,誓死站在皇帝一边。
皇帝看着殿中的官员,生死关头,还有这么多护着他的心,禁不住热泪盈眶。但敌强我势,他们这是螳臂挡车啊!
皇帝恨及,悔及,可面对着以死护他的官员,却无能为力,不由心中大痛。
“你们想死,本都督就成全你们!”李简将刀一扬,就要往李长耕的脖子砍下去。
殿中许多人都闭上了眼睛,不忍看到那惨烈的一幕。
皇帝深呼吸,紧捏着拳头,犹豫不决,他不想这些忠心于他的官员为他而死,可也不愿将江山拱手让于宁王。
正在这时,殿外突然传出一声响亮的传唱:“睿王殿下到!睿王妃殿下到!”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932章 从天而降
这一道唱声,如一道惊雷炸在众人头顶,殿中一片死寂死寂。
睿王殿下?
是那位离京数年,音讯全无的睿王殿下吗?
传闻不是说这位睿王殿下离开京城之时,已经病入膏肓,早就死在外面了吗?这是又回来了?
睿王的回来,在殿中不同的人心中,是不同的感受。有人在激动,有人在惊慌,也有人在狂喜。
对于保皇派来说,这一道传唱,不亚于九天之外的仙音,让他们精神为之一振,心头的一块大石也终于落了地。
就是中立派也个个喜形于外,谁做皇帝都一样,于他们的权势变化不大。但若是像安王方才那样靠屠杀来夺得帝位,他们这些未表态的中立派,十有八九得遭清算。就算不被清算,新帝登基,他们这些没有从龙之功的人,多半要降职降爵,好挪出位置给新帝的功臣。
而对于安王一派来说,则如晴天霹雳,目瞪口呆。
安王的脸色变了一次又一变,睿王回京,为何他半点消息都不知道?极乐殿,以及整个皇宫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为何睿王都到了极乐殿门口了,却没有一个人来向他禀报此事?
睿王韩潇总不会是从天而降的吧?
安王阴沉下脸来,不管是从天而降,还是瞒天过海到来,一个残废而已,能有什么作为?大靖的江山落在谁的手中,都不会落在一个残废手里。
龙座上的皇帝已喜出望外地站了起来,韩潇人还未进殿,还什么都没有做,但皇帝光听到这一声传唱,就生起大局已定的信心了。
不管是哪一派的人,因这一声睿王驾到,都转过了头,齐齐注视着极乐殿的大门。
门口,步伐整齐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像军鼓一般一声声地敲在众人的心跳上。
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两队身穿铠甲,手执长矛的军人带着肃杀的气势走了进来。进殿后,他们将偌大的极乐殿包围了一圈,森冷地注视着殿中众人,仿佛谁若敢轻易妄动,便当场格杀。
有熟知军务的,譬如兵部官员已经认出,这一支杀气腾腾的军队正是睿王亲兵。这一支亲兵中的每一个人,都是跟着睿王从一场场冷酷的战争中杀出来。
这一支军队,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精兵!
这一支军队,是大靖最为精锐与强大的士兵,俱是以一敌十者!
这一支军队养在哪里,在哪里活动,向来无法人知,也难寻踪迹,他们是何时进的京?又是怎么进的皇宫?难道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外面已经杀得血流成河了吗?
正当众人惊疑不定时,极乐殿门口终于走进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他身上穿着银白色的铠甲,手中捧着一个挂着红缨的银色头盔,英武不凡地走了进来。
众人看到这位面目英俊的男子时,俱是为之一愣。
这不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纨绔子弟,安西侯世子窦士疏吗?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位有名的败家子,不是只会骑马游街,逛青楼,附庸风雅的吗?怎么今天穿上铠甲之后,整个人的气势也为之一变,透着几分沙场老将方有肃杀之气,隐隐不逊于安西侯年轻的时候了?
窦士疏大步走了进来,冷冽的目光往宁王等人扫过一圈后,走到皇帝面前单膝跪下:“臣窦士疏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激动地坐回了龙椅,说:“平身,窦爱卿平身。来人啊,给窦爱卿赐座!”
窦士疏谢过圣恩后,站了起来,说:“末将有军命在身,不便就座,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连忙摆手说:“何罪之有?爱卿尽管忙你的去。”
“谢皇上。”窦士疏朝着皇帝行了一礼后,转过身,一手托着头盔,一手握住剑柄,一步一步地走近安王。
安王连连后退,惊惧地问:“你想干什么?”
窦士疏站在安王方才所站的位置,停下,说:“没干什么,只是你们都站在路中间,把路都挡了,让本世子如何迎接睿王殿下与睿王妃殿下?”
“什么?韩潇当真回来了?”安王还以为窦士疏假借了睿王的名声吓唬人的。
窦士疏看傻瓜似的看着安王,说:“方才唱礼太监的声音那么响,您没听见?殿下耳朵不好使的话,臣建议您还是让太医院的人给您瞧瞧吧。”
安王心神被睿王的事吸引了所有注意力,没时间计较窦士疏话中的不敬,朝殿外望去:“韩潇人呢?怎么不见进来?”
话刚落,极乐殿门口,韩潇已领着妻儿走了进来。
阔别数年,殿中皇亲与官员再次见到韩潇夫妻,尽皆哗然,连绵不断的惊讶声不绝于耳。
他们关注的目光不在别处,而在韩潇的双腿上,几年前韩潇还是坐在肩舆上让人抬进宫的,几年后,竟然已经直接走进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吃惊地盯着韩潇的腿,盯着韩潇走过来,盯着韩潇走的每一步。每一步都走得那般自然而有力,与曾经双腿完好的时候没有丝毫区别。
睿王的腿好了!
这个事实带给殿中众人的震撼比方才听到睿王夫妻驾到的消息更加的震惊。
安王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了: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韩潇的腿不是已经废了吗?这废掉的腿是怎么长好的?还有,韩潇的腿已好,如此之大的消息,怎么没有一个人来告诉他?
韩潇走到殿中,微冷的眸光在李简身上顿了顿,便继续往前走去。
那状似随意的一眼,却如同一把刀子刺进李简心脏,李简浑身一僵,手中一松,长刀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额头与后背流出一身的冷汗。
皇帝已扶着龙座,微颤着站了起来,“老四,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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