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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夏静月不解地问道:“东西丢在湖里了,当时为什么不拣回来?”
左清羽转过头,望着迷惑不解的夏静月,低声说道:“当时不知道它掉了。”
船驶到了左清羽指定的地方,左清羽记得清楚,就是这儿,他从这里跳下去,骗了夏静月。夏静月相信了他,跟着跳下去救他。
还有那边,他拉着她往岸边游,但是离岸太远了,他力气都没有了,几乎要拉不动她了。
那时,他尝到了恐惧,尝到了后悔,还有突如其来的心动。
爱情,来得那样的突然,让他措不及防。
“你在找什么?”夏静月见左清羽一动不动地盯着湖水,她亦望着那片湖水问。
“在找我的心。”
他的心就落在了这里,让他即使回了南霖,仍然魂牵此处。
东西掉了,可以找回来,心掉了,还能找回来吗?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977章 番外之遥安归来
清凉的湖风迎面吹来,将夏静月额前的碎发吹得飞扬而起,她伸手将碎发别到耳后。但只一会儿,别在耳后的碎发又被湖风撩起,飞扬了起来。
夏静月便放下的手,由着发丝随风而飘。
听到左清羽的话,夏静月望着这片湖,渐渐地想到许多关于忘川湖的事情。
其中最深刻的,莫过于她差点溺亡于此的那件事。
一切,都来源自左清羽的一个恶作剧。
只是,她以为这个恶作剧过去后,一切都过去了,没想到,那仅是个开端。
夏静月咬了下唇,望着湖水出神片刻,问道:“左清羽,你喜欢我?”
夏静月直来直去的话,让左清羽微微愣了下,他以为即使她知道,也会深埋在心底。毕竟,她已是别人的妻子,有些事已经不适合说破。自然,为了她的名声,在外人面前他也一向谨守着规矩,哪怕再忍不住,也按捺住自己的目光不往她那边望去。
因此,夏静月突然说出这一句,让左清羽意外极了,好一会儿,他苦笑道:“你说话都是这么直的吗?”
夏静月纳闷起来,问道:“你才知道?”
她以为他跟她认识这么久,应该早知道她的为人了,越是相熟的朋友,她越不喜欢转弯抹角。就连陶子阳与蓝玉青都知道,在她面前,有话直说就是。
左清羽又愣了一下,也直言说道:“的确是今天才知道。”
细细想来他与她相处过的一幕幕,左清羽猛然惊醒:他根本就没有懂过她。
以前她跟他说过许多话,他都没有当真过,只道她与别的女子一样,是矜持或者口是心非,现在回想起来,不是她故作不知,而是他自以为是。
“你看,你根本就没有了解过我,连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都不知道,这喜欢又从何谈起?”夏静月望着这片阳光下闪着亮光的湖水,问:“你是在那天差点害我溺亡的时候喜欢我的?”
侧过头,从左清羽的神情中,夏静月知道她猜对了,不由笑了笑,“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我的,不是喜欢,而是愧疚。你骗了我,差点害我命丧于忘川湖,后悔之后,为了弥补过错,你后来为我做了不少事,是吧?”
譬如她及笄那天,他给她造的势,还有之后的种种事情。
左清羽怔怔地看着夏静月:是如此吗?仅是因为愧疚吗?
夏静月看着了他的眼睛,重重地一点头,说:“你想想那天,我都快要被冷死了,浑身都要冷僵了,一个快要死的人能好看到哪里去?恐怖还差不多。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先打动的,必是最好的一面,最美的一幕,可那会儿,我那个鬼样子让你做噩梦还差不多。”
夏静月的自嘲让左清羽不禁轻笑了起来,“你不用妄自菲薄,美人就算再狼狈也是好看的。”
“好吧,就算我被冷得跟个僵尸一样也算好看的,但你若是真心喜欢我,又怎么会不了解我,不知道我的性格,我的脾气?你别说我喜欢吃什么、穿什么之类的,那些都是浮于表面的东西,真正喜欢一个人,最想知道的是对方的心是怎么想的,对方又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就如同她与韩潇,当时她还未察觉到自己喜欢他时,就总是患得患失,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高兴,又会因为他的一个表情而难过。喜怒哀乐,都围着他打转,想去了解他,看透他,猜测他……
左清羽静静地听着夏静月徐徐又清婉的声音,在听到她自嘲的话时,唇边不由地勾起笑意来。
他静静地看着她,在她凝望着忘川湖的时候,他却在凝望着她。
有些话,她说对了,他的确不够了解她。
但有些话,她错了。
他喜欢她,并不是因为愧疚,他做过的恶作剧很多,戏弄过的女人更多,但从没有因为愧疚而喜欢她们。
虽然那一刻的动心是在这忘川湖里,像是突如其来一样,打得他措手不及。但若不是在他心里,她一直都与众不同的,他又怎么会蓦然之间爱上她?
忘川湖那天,不过是一个契机,突然让他明白了一些事的灵感罢了。
望着她神采飞扬的笑颜,那样的夺目光彩,一如他初识她那样,光风霁月,还有那份在女子中极少见的飒爽,左清羽将心中的话都咽了下去,埋藏在心底最深处。
她不惜自贬自己,就是为了安慰他,想让他走出这一段永远不可能的感情,既然如此,他就成全她吧。
爱她,就让她永远地幸福吧,永远保留着她在他心底最美好的一面,像初遇时的美好一样。
左清羽低低笑了笑,兴许这样想是因为他是个爱美的人吧,如果曾经爱过的人变得面目可憎,丑陋不堪,岂不是说明他左清羽的眼光不行?
夏静月听到左清羽的低笑声,好奇地望过来。
左清羽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一些,“你说得对,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对你,都是因为愧疚作祟。”
“你终于想通了?”夏静月观察了左清羽一会儿,见他果然是沉郁散去,眉宇开朗,心中终于大定了。
见过那样风华无双的遥安世子,又如何忍心让他消沉后半生?他应该像巨星、像太阳那样,永远地耀眼着。
“想通了。”左清羽望着这一片湖水,那一片森林,如沐春风地笑着。
就为了她的这一份关心,他都应该振作起来。
他是谁?
他是万众瞩目的,世人瞻仰,疯狂迷恋的遥安世子。
不就是喜欢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又没有喜欢他嘛,至于要死要活的吗?
他遥安世子什么时候成了如此放不开的人了?
“看到你像以前那样,我很高兴。”夏静月由衷地感到高兴。
左清羽感受到夏静月快乐的心情,他的心情也跟着飞扬了起来,仿佛所有的郁闷都被这湖风给吹走了。
从迷障中走了出来后,这天,是那样的蓝,这水,是那样的清,这人,仍然那样的美好。
“四表嫂,再陪我在湖中逛一圈吧,此次一别,此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来看这忘川湖的风景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左清羽沉吟了一下,说:“等表哥的登基大典后……”
登基大典后,接下就是封后大典。
他想看着她走向大靖最尊贵的位置。
只有祝福过她之后,他才能真正放心地离开。
“等回到南霖后,我也要封后了,说不定明年我就有儿子了。四表嫂,不如咱们结亲家吧?把你家的小葡萄嫁到我们左家来。”
“这可不行。”夏静月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第一个,儿女之事,将来她要嫁什么人,该由她作主。第二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咱们的关系太近了,小葡萄和你未来的儿子还有血缘关系呢。虽然这血缘淡了不少,但才刚出三代,表姐表弟什么的,为了下一代着想,还是谨慎为上。”
“此话怎讲?”左清羽从不曾听过这番言论,好奇地问了起来。
夏静月便把近亲婚姻的弊端讲了起来。
左清羽听后,不明觉厉,心中不免有些遗憾,这时极为后悔跟韩潇做什么表兄弟,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不过很快地,他又想到一个好法子,“既然我不能让小葡萄做我的儿媳,那就让她做我的干女儿吧。对,就这样办,小葡萄不仅将是大靖的公主,还是南霖的公主。嗯,她先是南霖的公主,然后才是大靖的公主……”
左清羽现在已是南霖皇帝,他认了小葡萄,现在小葡萄就可以称为公主。但韩潇现在才是太子,得等登基大殿之后,小葡萄才可以封为公主。
左清羽这么一想,有种抢了韩潇女儿的感觉,那感觉别提多舒爽了,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痛快。
而夏静月听后,已经目瞪口呆了。
左清羽这是,不仅恢复了以前的潇洒,还把以前的不靠谱也恢复了吗?
怎么感觉好坑啊!
夏静月的感觉没错,左清羽自从走出迷障后,又开始放飞自我了。
当年那个风靡万千少女,让整个大靖京城都疯狂的遥安世子又回来了。
那辆骚包之极,镶满了宝石,用了八匹高头大马拉车的豪华大马车出现在京城大街的时候,凡是看到这辆马车的百姓都惊叫了起来:“那不是遥安世子的马车吗?”
如此标志性的豪华大马车,壕得勾起了京城许多人疯狂的回忆。
有人纠正说:“什么遥安世子,人家是遥安皇帝了。”
马上有更正说:“什么遥安皇帝,人家是南霖皇帝。”
“南霖皇帝回来了?”
“什么回来了?人家是过来了!”
“遥安世子的母亲是大靖人,他身上有一半的大靖血统,来大靖,就是回来了!”
南霖皇帝,就是以前的遥安世子又回来了,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下子全京城人都知道了。
仿佛又回到几年前,遥安世子风光无限的时候,大街小巷都是争相目睹他风华的粉丝。
面对如此狂热的粉丝,左清羽极为给面子地让人打开豪华大马车的车门,挽起帘子,朝热情的粉丝优雅地挥着手。他穿着飘逸的白衣,嘴上勾着最迷人的笑弧,如同谪仙误落凡间。
狂热粉丝尖叫之余,亦看到了左清羽抱在怀中的一个小女娃。这个小女娃长得玉琢般漂亮,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狂热的百姓,一点也不怕生。小女娃甚至学着左清羽的样子,伸出粉嫩粉嫩的小手跟大家挥着手,让人看了,恨不得抢过来抱一抱。
最重要的是,在左清羽那样巨星般的耀眼之下,小女娃竟也不逊色多少。
“你们看,遥安世子抱着一个女娃。”
“那女娃是谁?该不会是遥安世子的女儿吧?”
“不会吧?遥安世子成亲了?连女儿都有了?”难以置信地尖叫声,来自一群少女们。
听到外头百姓的惊叫,左清羽低下头,哄着怀中的小女娃,手一指拉着马车的大骏马,“小葡萄,乖,叫一声爹来听听。你若是叫爹,爹带你去骑马。”
小葡萄眨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娘说这是干爹,叫干爹和叫爹应该没什么区别吧?可是,她的爹爹不是大靖的太子吗?
但是,前面走的马好威武,好想去坐一坐,小葡萄的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
为了能骑马,漂亮的大马,小葡萄立即把爹和干爹那么深奥的问题抛在了脑后,抱着左清羽的脖子大声叫道:“爹,带小葡萄去骑马!”
百姓们听到了小葡萄叫左清羽为爹,更正证实了这小女娃就是左清羽的女儿。
左清羽还笑眯眯地向大家解释说:“这一位,就是我的女儿,南霖的公主。”
他这话,没有任何毛病,这的确是他刚认下来的干女儿,是南霖的公主,大靖过几天的公主……
所以,没有毛病。
左清羽搂着干女儿,笑得像个狐狸一样。
但是,韩潇就笑不出来了。
他得知左清羽走出了迷障后,还曾替左清羽高兴过,在知道左清羽想认小葡萄做干女儿,虽然有些不乐意,可想着左清羽在大靖也呆不了几天,认就认吧,反正往后这干的父女也没什么机会见面。
听到左清羽又开始骚包了,夏静月好奇要上街来看,韩潇忙中偷闲,陪着妻子来看热闹。
韩潇坐在酒楼之上,听到左清羽不要脸地说小葡萄是他的女儿,还是南霖的公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被夏静月拉住了,他立即下去抢女儿了。
“冷静!冷静!”夏静月拉住脸都黑了的夫君,一指外头群情高涨的百姓,“一个遥安世子归来已引得全京轰动,你一个即将登基的太子又跑下去,这条街还要不要走人了?”
大靖有两大偶像,一个是风华万千,人见人迷的遥安世子;另一个就是大靖战神王爷,即将的大靖皇帝韩潇。
两大偶像齐现街头,画面太美,夏静月不敢去想。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978章 番外之登基大典
韩潇的登基大典在皇帝的亲自监督下,着礼部往最隆重的规格去办。
大靖开朝以来,皇帝的登基大典都是先帝驾崩之后,新帝在三天之内登基的。因为处于丧期,许多规矩都是设而不作,譬如鸣乐等。
皇帝本就是喜欢奢华喜欢大派场的人,这一次为了在史书留下独一无二的一笔,他更是不惜掏空国库,并不惜向巨商借钱也要把这登基大典办得空前绝后。
当韩潇看到办这登基大典的开支时,默默地合上折子。
幸好他能赚,也会赚钱,不然往后他做皇帝的岁月,估计都得为父亲还债了。
有这么一个败家的父亲,韩潇暗中庆幸他还有一个会赚钱的妻子,不然,他就是再有几座私库也不够花。
想到妻子,韩潇另拿起了一本空白的折子,凝神片刻,提笔写了起来。
足足写了一个多时辰,韩潇才收笔。
这一本折子,足足有半尺厚。
韩潇检查了一遍,满意后让人把礼部尚书叫来。想了想,韩潇又让人将礼部左侍郎叫进来。
礼部的左侍郎就是夏哲翰,听到太子来宣,他立即正了正官帽,又把衣服理了理,这才一脸激动地跟着尚书去见韩潇。
韩潇将手中的写好的折子给了尚书孟昌志,开门见山地说道:“折子的内容你们看一下,若有遗漏的替孤添补上。”
孟昌志第一次看到这么厚的一本折子,又见太子表情庄重,立即跟着郑重起来,接过折子。
翻开折子,只看到第一面就愣了一下,接着往下看时,越看越吃惊。
旁边站着的夏哲翰怀着敬畏的心情偷偷地打量着韩潇,自他成了韩潇的岳父之外,除了回门那天,翁婿二人还不曾单独说过话。
面前这位女婿,几天之后就是一国之君,就是大靖的主宰了,而他夏哲翰,也将贵为国丈了。
夏哲翰又开始激动起来,心口猛跳,手足微颤。
当年他从琼州老家入京赶考时,幻想过他会金榜题名,也幻想过他将来成为大靖一品、二品的高官,衣锦还乡。唯独没有想过,他夏哲翰将会成为国丈,成为皇帝的岳父。
国丈哪!真正的国戚啊!
虽然夏静月嫁给韩潇之后,他已是皇家的亲戚了,但王爷的岳父和皇帝岳父可不是一个等级的。
国丈,是夏哲翰做梦都没有梦过,连幻想也不敢去想的好事,竟然落在了他的头上。
夏哲翰从韩潇被立为太子之后,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天天跟做梦一样轻飘飘,每天上衙时也乐得找不到北,不小心还办错了几桩事。不过他即将是未来的国丈,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礼部没有人敢批评他,就是上司孟尚书,也对夏哲翰礼让三分。
这会儿韩潇宣他进来,夏哲翰心中更是激动不已,这可是韩潇当上太子后第一次宣他进来,还是在登基前夕,意义非凡。
夏哲翰听说了右相李长耕想告老的事,如此一来,左右两个相国的位置就空了,支持皇帝的孟昌志没准会被提了上去做相国,那么,太子把他召来,是不是想提他当礼部尚书?
夏哲翰紧张激动了一会儿,又想——或许是太子提前支会他爵位的事?
历来皇后的娘家都要封爵,大靖历代皇后的娘家都能得到国公的爵位,夏哲翰想到他也将是国公爷了,心情更加的激动,连孟尚书把折子递给他许久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夏大人在想什么?”
韩潇微冷的嗓音让夏哲翰打了个寒颤,立即拉回飘走的思绪,“臣、臣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为何不接孟尚书的折子?”韩潇淡淡地瞟了夏哲翰一眼,“莫不成,夏大人的官职比孟大人还高,可以踩在孟大人头上,不将他放在眼里?”
夏哲翰背后渗出一身的冷汗,扑通一声跪下,“微臣不敢。”
夏哲翰在官场混了二十多年,这会儿隐隐猜到韩潇知道了他在礼部有些目中无人的事,这是要敲打他了。
夏哲翰暗中抹了抹冷汗,这些日子他的确太过得意忘形了,忘了眼前这位可是铁面无私的,惹恼了他,谁的脸面都不给。再想起他以前是怎么对待刘氏母女的,夏哲翰又开始心虚起来,马上摆正态度认错求饶。
韩潇把夏哲翰宣进来,当然不是给他立下马威的,敲打了之后,说:“起来吧,夏大人跟孟大人先商量着,有纰漏的立即补上。”
夏哲翰忐忑不安地爬了起来,接过孟尚书递来的折子,翻开一看,第一面是四个显眼的大字:封后大典。
如此厚的一叠折子都是关于封后大典的事?
夏哲翰愣了下,随即喜不自胜,韩潇如此在乎封后大典,这表明了他对夏静月有多么的宠爱。夏静月越是受宠,作为国戚的夏家地位就越高。
他激动地翻着折子,一条一条、一个字一个字仔细地看。
韩潇说道:“封后大典必须办得不比登基大典差,孟大人、夏大人,封后大典的事就由你们全权负责,孤会让宗人府协助你们。该有的流程,一步都不能少。”
不等孟昌志说话,夏哲翰已激动得语无伦次,跪地连称会尽职尽力尽心去办。
封后大典办得越是隆重,他夏家,他夏哲翰的脸面就越有光彩,夏哲翰对于韩潇交给他的任务,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韩潇点了点头,让他们下去商量流程的事。
他要封后大典,要空前盛大,这是他给夏静月补办的婚礼。
成亲之时,因为种种缘故,他不能亲自去迎娶,不能给夏静月应有的体面,这一件事,一直成了韩潇的心病。
因此,封后大典,是他对夏静月的补偿,也是圆他最大的一个夙愿。
想要这一场封后大典前无古人的风光、盛大,这个任务交给夏哲翰来办,那是再知人善任不过了。任谁都会疏忽、怠慢的可能,唯有夏哲翰,必会办得比他想象中更加完美。
皇帝亲自监督登基大典,而韩潇却跑去亲自监督封后大典了,皇帝得知这个消息,表示很心酸,儿子娶了媳妇忘了爹了。
再听到封后大典要办得不比登基大典差,在夏哲翰的各种挟带私货中,隐隐要压下了登基大典的风头了,皇帝再也坐不住,马上叫了韩潇过来。
“老四,朕给你办的登基大典已经掏空了国库,又向商人借了一大笔钱,现在哪还有钱来办什么封后大典?”皇帝把国库的清单给了韩潇,密密麻麻的一片——全是借条。
韩潇略略翻了一下,便说:“父皇不必担心,封后大典的花费全由儿臣自己掏,不用国库的一文钱。”
“你自己掏?”皇帝惊讶地问道:“你哪来这么多钱?”
敢情这个儿子比国库还有钱?
韩潇面不改色地说道:“太子妃献给了儿臣许多赚钱的点子,儿臣这些年卖卖酒、卖卖美容品之类的,赚得不少,足够办封后大典。就连这登基大典,如果国库拿不出这么多钱,儿臣与太子妃也可以出一部份。”
皇帝傻眼了:“你们做生意能赚这么多?朕怎么不知道?”
早知道,朕也去做生意得了。
“是的,运气好。”韩潇一本正经地说道。
皇帝纳闷了一会儿后,又皱了皱眉头,劝说道:“就算你们小俩口赚了些钱,也不是这样花费的。国库空了,眼看汛期将来,若是今年有水患,国库要支出一大笔。秋季秋收若不好,又得一大笔钱,再等到冬天若遇到雪灾,这些都是要用钱的。还有你的变革也需要大把的银子,依朕看,不如省一省,封后大典办得简单一些,省些钱来用在实处上。”
“既然要省钱的话……”对于皇帝自己喜欢奢华,却喜欢让别人省钱的事,韩潇很爽快地说:“不如这样,登基大典办得简单一点,或者干脆不办,如此岂不是不用动用国库,又不用向人借钱了?”
“混账!哪有皇帝的登基大典不办,却风风光光地办封后大典的?老四,你是男人,将来大靖的皇帝,能不能有点出息?”皇帝对儿子这个妻奴已经无力吐糟了,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只有这个傻儿子,让他纳妃跟要他的命似的,成亲这么多年了,别说侧妃姨娘了,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太丢皇家颜面了。
现在还说什么不弄登基大典,省钱来办封后大典,这是存心想气死他吗?
皇帝生了一肚子闷气,想到万昭仪说的,他时日不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算了算了,不理这混账儿子,他是看明白了,老四混起来,比老三混多了。
“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朕不管你的事了。但这登基大典,绝对不允许马虎,绝对不能被封后大越过去,这是朕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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