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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韩潇一愣,随后,说:“不要再与他人讲。”
“不会的。”顾幽知道韩潇的好意,如果她将前一世的事四处与人说,她八成会被当成疯子。如果让宁王知道,恐怕他心里……那一天,她也是因为受到太大的刺激,一时心神失守,这才跑到韩潇面前说了出来。
而且,现在看到康王痛不欲生的样子,顾幽已经没有遗憾了。
康王府常常传出传闻,康王因身残后,时常发疯发狂地砸东西,还时时虐待内侍,整个康王府像建在地狱里一样。康王府的名声,康王的名声,也臭名远扬了。
偏偏这样的康王,还将她认为世间最纯善不过的人,有一次遇到她,还后悔又痛苦地对她说,当时不该在太傅府落难时弃了如此善良的她,这世间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对他那么好,那么爱他的女人了。
每每想及此,顾幽就忍不住心花怒放。
韩衍啊,上辈子你就是这样骗我的,骗得我死心塌地,骗得我不得好死。
扯平,终于一切都扯平了。
趁着大雪未下,大军加速前进。
一路劳累,加上天气愈发寒冷,韩潇的寒疾愈发的严重。他身上的寒疾,除了在边关时留下的隐患,还有那次刺杀事件没有及时解毒留下的余毒,后来失血过多,种种原因,导致了寒疾变得更加厉害。
原本这些寒疾有一身内力护体,还能勉强控制住,但那日逼宫一战,为了牵制住皇太后与杏婆婆,韩潇不惜耗尽内力,以致于寒毒侵入筋脉之中。
在路途中下了一场大雪后,韩潇的寒疾加重了。
喝了一碗有安眠效果的药后,韩潇昏昏沉沉的睡觉了。
鹅毛般的大雪在簌簌地下着,天地间一片苍茫。韩潇穿着一身沉重的铠甲,一步一步踩在厚厚的雪地上。
他看到前面有一座房子,窗中透出暖黄的烛光。
那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召唤着他,吸引着他一步步地走近。
他推开一扇木门,走了进去。
内室中,一盏烛光之下,坐着一个柔美的女子。她手中拿着针线,一针一钱地缝补着手中的衣物。
比起绣娘精湛的针钱活,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但韩潇看着那一双纤细白皙的手,目光有些移不开来。
她手中的衣服像是一件男人的衣物,看那尺寸,与他的衣物一模一样。
外面雪在下,里面因为烧着炭火,暖和得他不想离开。他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烛光下女子温婉的脸庞,看着她美丽的眉眼,看着她的手指在一针一线地缝补着他的衣服……
门外砰了一声大响,韩潇骤地惊醒过来,这才发现刚才又做梦了。
他有些怔忡地望着桌上的烛光,方才梦里的情形太过温馨,令他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竟然不想醒来。
那是他一辈子都不曾有过的感觉,第一次知道,温馨是何等令人眷恋的东西。
然而随着梦醒,那些美好的东西就消逝掉了,再也不属于他。
他闭上眼睛,渴望再梦见那一盏灯,再看一眼那梦中的人,更想再重温那屋里温暖。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王安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进来,怀里还抱着一个食盒。
将披风解开,他把食盒放在桌上,说道:“这雪下了半夜,把牛棚的顶都给压塌了。”
他把食盒打开,里面放着的面食在层层保护下,还温热着。
“殿下,您一日未进食,吃点东西吧。”
韩潇在王安的帮助下坐了起来,虽然没什么胃口,但还是逼着自已吃下碗里的面食。
喝了半杯温茶后,在王安来接茶杯的时候,韩潇看到烛光中王安花白的双鬓,愣了愣。
这几年来,王安一直为他的身体忧虑重重,原本一头乌黑的头发因为忧虑竟早早地白了。
“王安,此地离京城不远,本王让人送你回去。”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027章 冰冷的绝望
王安一听韩潇又要赶他走,扑通一声跪在床前:“殿下去哪奴婢就去哪,您若是非要赶奴婢走,奴婢就一头撞死在您面前。奴婢人死了,魂也跟着您。”
原本在出发之际,韩潇就不肯让王安跟着大军出发的,他还给了王安一大笔钱,给王安派了几个侍卫,让侍卫护送王安回乡下安享晚年。
但王安哪里会不知道韩潇这是在交代后事?他含着两眶泪,收拾包袱死活要跟在大军后面,谁赶都不肯走。
韩潇伸手扶王安起来:“此去西关,危难重重,你没有武艺在身子,身体也不见得比本王好多少,去了只会成为本王的累赘。”
王安拿袖子抹着泪,倔强地说道:“奴婢现在还能走还能动,不是您的累赘。哪天奴婢走不动了,奴婢就是爬着离开,也不会拖累您的。”
韩潇将床前一块干净的帕子递给王安,让他把泪抹去。见王安坚定的神色,知道再劝无益,逐不再开口。
只是,王安侍候了他二十多年,是他为数不多的亲近之人,岂能不为王安打算一二?
在王安拿着食盒出去后,韩潇唤了一个侍卫首领进来,交代了一些话。
“这是你喜欢吃的板栗糖水,板栗烧鸡,还有,我给你炒了一碟花生。不过,不许喝酒……”
少女捧着一样样食物在到他面前,言笑晏晏。他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她的一双眼睛漂亮极了,像是带着光一般,照亮了他的心。
“我冷,很冷……”
少女纤弱的身体泡在冰冷的湖水里,他心口有种被人生生撕裂的疼痛,不顾一切地想跳下去救他。
但不管他怎么做都无法从船上跳下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女在湖水里沉沉浮浮,最后没入忘川湖里。
“不——”
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心痛,什么叫生不如死。哪怕年少从军,差点死在沙场,他也没有如此恐惧过。
他不顾一切地冲破禁锢他的桎梏,往湖中跳了下去。
湖水很冷很冷,湖面还飘着一层薄薄的冰,冷得他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一般。他顾不上这一切,游到少女沉湖地方去寻找。
可是,他再也找不着了。
湖很深很深,很黑很黑,很冷很冷,他找不到那个美丽又刁蛮的姑娘了。
他的心,就像这结冰的湖面一样,冷入心骨。
韩潇骤地再次惊醒,身体中还带着梦里冰冷的余悸。
低头看到床前的几个炭盆已经熄了,被褥冰凉,身体也生起了寒意。
但这种寒意,无法与湖里那绝望的冰冷相提并论。
韩潇望着窗外还在下的雪,摸着他还在狂跳的心脏,睁眼到天亮。
在初春之际,大军终于艰难万分地赶到了平阳城。
只让大军休整一天,韩潇就下令大军修筑工事,为接下来的大战而准备着。
窦士疏风尘仆仆地带着人赶到平阳城,“东西都已经取出来了,换成的粮食在春后雪融之际就会送到平阳城,兵器也在打造,大军取暖的衣服也分批送达,还有一些药材都在准备着。”
韩潇在北蛮一战中,暗中藏了一些财物,他让窦士疏将它取了出来,用于作战。
朝廷能给的东西太少了,什么都缺,尤其是取暖的衣物。要不是韩潇早有准备,这些士兵早就在来平阳城的途中冻死了。
韩潇取出边关舆图,把他的作战策术拿出来,一样一样地教窦士疏。
窦士疏知道现今的局势,学得特别认真,希望能多帮睿王殿下分忧解难。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当平阳城通往域外的道路通了时,百坻也开始了对大靖发起进攻。
万里千云不负他阴险狡猾的名声,攻城先用毒,不仅先在水源头上下毒,还利用风向朝平阳城燃毒烟。
好在韩潇作战经验丰富,在万里千云毒杀大靖名将时,就想到此人爱用毒。于是,在刚到平阳城修筑工事时,就让士兵挖了不少井。
在水源下毒,首先毒死的是河里的鱼,一看到河里的鱼都翻肚子了,平阳城百姓立即转往水井里打水。
最难防的是毒烟。
大靖士兵受毒烟影响,折损不少。
但风向难以掌控,上一刻东风,兴许下一刻就西风了。
几次毒烟变换风向,反而把百坻士兵毒倒后,万里千云就再也没让人燃毒烟了。
他百坻纠集了几十万大军,开始攻城。
在应对百坻大军的同时,雪山族那边也传来不乐观的消息。
“殿下,雪山族那边,恐生异心。”窦士疏禀报道。
韩潇向雪山族去函借兵借马,但雪山族除了送了一些马外,并没有派士兵前来。就是送的马,也并非是良马。
韩潇的目光从舆图中移开,说道:“雪山族本非大靖人,只是归顺于大靖,大靖强时,他们就会听从,大靖弱时,他们就会脱离大靖。”
窦士疏连忙问:“殿下的意思是,他们会帮着百坻来攻打大靖?”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韩潇说道:“他们如今没有全然拒绝本王的要求,还送了一些马过来,说明还在观看之中。但送的马,都是普通的马匹,说明他们不看好大靖这一战。他们正在做两手打算。”
不同于窦士疏的愤怒,韩潇的心情很平静。
雪山族与百坻的距离,比与大靖的距离更近,受到百坻的影响也更大。他们作为一个小族群,临近几个小国,亦有他们的思量。雪山族若是全站大靖这一边,一旦大靖战败,雪山族迎来的是灭族之危。
国与国之间,向来以利益为先,雪山族王也需要为他的族民考虑。
“本王让人去雪山族请兵借马,也是想借此确定雪山族的立场,现在的情形,比本王想象中要好很多。”起码,现在韩潇可以确定,雪山族还没有与百坻勾结在一起。
但留给韩潇的时间与时机都不多了,他必须打赢几场漂亮的胜仗,这才能震慑住周边几个观望的小国。
“士疏,传令下去,准备反攻。”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028章 他生为杀戮
窦士疏大喜,连续几场守城战,早打得他一肚子的窝囊气。“殿下,末将请求作主将!”
“不!”韩潇抬手,道:“本王亲自出战!”
窦士疏愕然,看着韩潇的腿,“殿下,您……”
“本王已让人将座骑改造,可以随军作战。”
“但您的身体,随军御医再三叮嘱,您不能……”
韩潇止住窦士疏的话,说:“本王是大靖的统帅,军心之所在,一味地守在军营不出,不仅会让民心不稳,还会让众多小国心生趁火打劫之狼心。”
现在这些小国没有蠢蠢欲动,是因为有韩潇曾经打过北蛮的赫赫威名镇压住,一旦他久不出战,又四处风言他身残体弱的流言,那么,那些小国就会结成一线,与百坻一起对大靖发动侵略。
他必须亲自出战!
而且,他也必须赢!
胜利才能真正地威震四方!
韩潇的座骑上,已经绑住了一个简化的坐椅,他穿上铠甲,坐在马上,一身凛然气势,不必言语,大军已经知道,他们战无不胜的战神回来了!
窦士疏骑马走到韩潇身后,看着尊敬的睿王殿下仅骑在马上往大军前走了一趟,就激起了大军的战意,心中向往之,也钦佩之。
他望着前面那个伟岸的男子,生出一股慷慨的激昂来。
他的父亲曾经跟他说过,在战场上,只要跟在睿王殿下身后,睿王殿下哪怕什么都不做,底下的士兵和将领都会生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来,将士身先士卒,士兵畏不知死。
那会儿,他没有上过战场,不明白父亲话里包含的激情,曾问过父亲为什么。
父亲说:战魂,睿王殿下就是大靖的战魂。
今天,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战魂,什么叫战神。
在战场上,睿王殿下就是神,他赋于士兵军魂,赋于士兵信仰。
窦士疏感受到了父亲曾经的激情,也终于明白父亲为何死心塌地追随于睿王殿下。他今天,将跟随父亲曾经走过的路,带着父亲曾经的激情,与睿王殿下并肩作战。
冲吧!
跟着睿王殿下向敌人冲去!
战场一触即发。
当韩潇亮起重剑,一马当先,朝着百坻大军奔去,身后的士兵吼声如山势,挟着看不见的滚滚洪流气势,朝百坻碾压过去。
万里千云站在高处,望着那个势不可挡的男人,明明隔着遥远的距离,但在那股气势下,也忍不住生出一丝畏缩来。
“怎么回事?对方主将是谁?”万里千云大声喊问道。
士兵前来作答:“是睿王韩潇,大靖的战神!”
“他不是腿废了吗?他不是病重,命不久矣吗?怎么会出现在战场之上?”
“卑职也不知道!”
“去!给本王将韩潇杀了!”
韩潇用布条将重剑与手掌紧紧绑在一起,一手策马,一手举剑,将迎上来阻拦他前进的百坻大将砍倒在地。
他的腰间以下,紧紧地绑在座椅上,与马连为一体。
他就像是宝剑的剑尖,带着大靖的士兵往百坻大军直插过去。
他韩潇生来属于战场。
他生为杀戳,屠尽所有冒犯的敌人。
为了阻拦韩潇,百坻一连派出十几名将领前来阻杀他。
韩潇借助一身神力,借助对马的掌控,连连将十几名百坻将领砍落,带着大军撕开了百坻大军的口子,一面倒地杀戳。
他的英勇无敌,令百坻士兵胆颤心惊,未战先惧。
战场之上,从来只讲实力、武力,一切阴谋诡计都是小道。万里千云一身的毒功,但在战场之上,毫无用处。
双方士兵交战,一旦用毒,毒死了对方,也毒死了己方。
万里千云见军心已溃,大声喝道:“撤!撤!”
百坻鸣金收兵。
第一场大靖与百坻的交战,取得了重大的胜利。
大靖士兵发出激昂的吼叫声,平阳城的百姓纷纷走出家门,大声欢呼。
韩潇用他的一战,再次奠定战神的威名。
城内百姓在欢呼,军中将士激动奔走。
然而军营里,当王安带人将韩潇从战马上搬下来时,当王安遣人离开后,解开绑住韩潇身上的布条,眼泪骤地流个不止。
为了与战马连为一体,除了布条,还绑了坚韧的麻绳,为了能在战场上稳稳地坐在马上,布条与麻绳都绑得极紧。
当慢慢解开一层层的绳子,一层层的布条,王安看到了韩潇的身上,全是被勒得深可见血的勒痕。
出战之前,布条是白色的,麻绳是棕色的。回来后,布条是红色的,麻绳也成了血色。
除了勒伤,还有大大小小的刀伤、剑伤……
王安一边给韩潇抹药,一边抹眼泪。
所有人只看到了胜利,只看到了睿王殿下的战无不胜,没有人能知道,为了胜利,睿王殿下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旧伤,新伤,一条数不尽的伤痕,像是见证了睿王殿下经历过的一场场战事。
“殿下,您身上的伤太多了,需要好好休养才行。”王安哽咽着说道。
韩潇已经习惯了痛楚,哪怕伤口在流血,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他身为主将,冲在最前面,迎接的是百坻最精锐的士兵和将领,为了胜得漂亮,给后面的士兵做榜样,有时候,他必须得以伤换人。以受伤的代价,漂亮地将敌将砍杀落马,鼓舞士气。
战场,是不能取巧的地方,他已经习惯了。
“传令下去,明天继续出战。”韩潇说道。
王安着急了:“可您身上的伤……”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今日一战初赢,必须借着这一股士气,再接再厉,才能铸就士兵的信心与战意。”
所有人都知道他双腿尽废,也都知道他病情严重,如果只一战之后就歇息,所有人都会认定他仅有这一战之力。
后果将会导致敌人更大的反扑。
他必须用继续的胜利告诉别人,他韩潇即使是个残废,也能打败他们。
他必须趁着士兵们的士气尚在,连胜数仗,这才能重铸大靖军魂。
他必须将一支有军魂的士兵交到窦士疏手上。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029章 必须赢
王安劝不住,晚上便寸步不离地守在韩潇榻前。
夜深时,他听着韩潇咳嗽不止,咳疾比以前更重了。
他还看到韩潇悄悄藏下的帕子,那帕子上沾的血更多了。
他是贴身侍候韩潇的人,如何不知道王爷咳血的事,只是王爷想瞒着他,他便顺着王爷的意,故作不知。
但是,看到王爷病势加重,他除了悄悄躲在暗处抹泪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第二次出战,遭遇了百坻强烈的抵抗,韩潇利用各种战术,加上他的骁勇作战,再一次漂亮地打赢了这一场仗。
窦士疏跟在韩潇左右,杀得淋漓尽致,在收兵之后,亢奋渐退,这才闻到韩潇身上传来浓烈的血腥味。
窦士疏猛然想到,方才他被敌军围困时,是睿王殿下亲自杀入阵中将他救出来的。
他初上战场,虽然骁勇,但毫无战场经验,好几次被百坻经验丰富的战将引入敌阵之中。还有几次暗箭飞来,若不是睿王殿下及时赶到相助,他情况不容乐观。
难道方才王爷来救他时受了伤?
“殿下,您……”
窦士疏的话在韩潇严厉的眼神中吞回了肚子里。
韩潇状若无事,对着靖兵勉励几句,又检查了重要工事,对将领下达任务后,这才策马回营。
但一直紧随在后的窦士疏已经发现了,睿王殿下的座骑被鲜血染湿了。只是那战马通体发黑,不容易让人发现罢了。
军营里,王安已领着御医和内侍焦急地等候着。
在韩潇让闲杂人等退离时,窦士疏执意留了下来,这才发现韩潇身上的伤有多重。在他的肩膀上,竟然一直插着一个断掉的箭头。
韩潇没有给窦士疏其他情绪的时间,让王安敷药,让窦士疏给他讲解这场仗的收获。
韩潇仔细聆听着窦士疏的总结,时不时指点窦士疏在哪一个地方的哪处有疏漏,又点出对方敌将的战术用意。
“你必须得记得,身为主将,首要一点是冷静。不管面临任何事情,身处任何环境,切不可慌乱。你需要时时刻刻保持一颗冷静的头脑与心,冷静地判断战场上的形势,迅速地做出判断。”韩潇指出窦士疏在这一场仗中犯下的最大错误,“当时百坻将领佯退,但你杀红了眼,单枪匹马地就追着敌将过去,你可知道,本王若是晚了一步,你的小命就要交待在那里了。”
窦士疏羞愧地低下头,“殿下,是我没用……”
“你又错了!”韩潇凌厉地盯着窦士疏,说:“身为主将,你没有气馁的资格,不管何时何地,你都必须有勇往直前的勇气。哪怕错了,也不能将勇气抛弃。你若是气馁了,你如何带手下的兵?你的气势,就是军队的战魂!”
窦士疏看着韩潇身上的伤,看着因失血过多韩潇显得有些青白的脸,在伤得如此之重的情况下,但在战场上,在士兵面前,韩潇永远是稳稳地坐在马上,挺直着腰背。士兵们只要看到这样气势如虹的主将,就会热血沸腾,悍不畏死地追随着主将出生入死。
“我明白了。”窦士疏的目光逐渐坚定。
韩潇看出窦士疏是真正的明白了,心中欣慰,说道:“你做得很好,也学得很快,只跟本王上了两次战场,就已经是一员悍将了。要不然,百坻不会派出经验丰富的战将引你入彀。”
最令韩潇感到欣慰的是,只要他指点过一次,窦士疏就不会在战场犯第二次相同的错误。
他是天生的战领,有他在,韩潇放心不少。
“明天继续出战,本王再教你一仗。”
窦士疏猛然抬起头,王爷伤成这样,还要出战?
最终,他咬住唇,忍下鼻间的酸涩,“末将领命!”
自韩潇出战之后,一连三仗,仗仗大胜。
万里千云眼看只干上三仗,就折了近一半的兵马,心头大急。
他手下的兵,是从许多部落借来的,折损如此之大,他根本无法与各部落的首领交代。底下的兵因为伤亡太大,开始不服他的命令了。
甚至,他之前派副将与几个小国结盟的事也遭到了拒绝。
先前想着大靖变弱了,这些小国打算跟着百坻一起去大靖抢点肉吃。现在睿王大发神威,将百坻打得连连后退,这些小国就慌了,生恐睿王打完百坻后找他们算账。
当年睿王杀进北蛮,将北蛮一族几乎屠尽,周围国家没有一个不怵大靖的睿王。
大靖一连三胜后,本来这些小国与百坻暗中商量好的结盟也散了,各自明哲保身。
就连观望中的雪山族,也赶紧地将最好的马匹送去平阳城。
万里千云得知这些小国的变化,更加焦虑了。要知道,百坻若真的输了,这些小国铁定会结成联盟,然后将百坻各个部落分食一空。
他必须要赢!
必须得打赢韩潇!
万里千云决定纠集所有的兵力,与大靖决一胜负。
此时,大靖军营里,一片欢乐与希望,但主将所居的民屋里,一片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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