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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霂儿,你知道母后为什么不让你玩蛇,玩老鼠吗?”
小韩霂眨了眨眼睛,说:“脏。”
“对,脏,非常非常的脏。这些东西里面,长有许多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小虫子,你若是跟它们玩,小虫子会钻进你的身体里,然后吃你的血啃你的肉。”
为了让两个孩子意识到严重性,夏静月特地找了一条长满寄生虫的蛇。
她让儿子站在一边,戴上一双手套。
这会儿,天福公主韩嫣也被宫人带了过来。
随着渐渐长开,韩嫣的相貌越来越好,弯弯的柳眉,总是带笑的眼睛,看上去,是个文雅不过的女孩。
可只有熟悉韩嫣的人才知道,这女孩子有多大的胆子。用夏静月的话来说,就是明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也要爬上天钻入地的人。
“母后。”韩嫣敛袖上前,给夏静月福了福身。规矩与礼仪,样样完美得让人挑不出刺来。
但身为母亲,夏静月哪不知道,这个孩子,越是文静的时候,就代表她闯的祸就越大。
想到这个孩子把药房弄得一团乱就跑出宫玩了,也不知道又闯下什么祸事,夏静月有些头痛,但眼前先讲寄生虫的事。
她用刀子将蛇剖开,再用镊子将细细的寄生虫夹出来,放下纯白的瓷盘里。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蛇腹中寄生虫的一种,比较大的一种。这条蛇的肚子里,还有许多肉眼看不见,但一直在啃食蛇血蛇肉的小虫子,密密麻麻的,数都数不清。”
两个孩子显然没想到在蛇的肚子长有这么长的虫子,他们甚至看到,蛇腹里面还有在蠕动的小虫子。
韩霂吓得抱住姐姐韩嫣,声称再也不敢去抓蛇了。韩嫣平时虽然胆子大,但看到这一幕,也是冲击不少。
夏静月明知道会吓到两个孩子,但还是让他们站在这里,将寄生虫的危害讲了一遍。
有些寄生虫,即使在医疗水平发达的21世纪都难以治疗,何况在大靖现今的条件。夏静月身为医者,见过太多医患痛苦的情景,两个孩子都是她的宝贝,她情愿让他们害怕,也不想让他们后悔莫及。
经过这一节课,韩嫣年纪稍大,素来胆子大,缓了半天后倒是没受到多大的影响。但小韩霂年纪小,被吓得不轻,晚上啼哭不止。
看到儿子泪汪汪的样子,夏静月又心疼得后悔起来,抱着儿子哄道:“乖,别哭,母后就在这里陪着宝宝,不怕不怕。”
小韩霂抱着夏静月的脖子,含着两眶水汪汪的眼泪说:“霂儿今晚要跟母后一起睡。”
自从他懂事以后,讨厌的父皇就不让他跟母后一起睡,他想跟香香的母后一起睡,不要父皇。
“好好好,咱们一起睡。”夏静月把小韩霂抱到床上,轻轻拍打着被子,哄他入眠。
小韩霂闻着母亲熟悉的味道,听着母亲的轻轻哼唱的歌谣,慢慢地睡着了。
等韩潇处理完政事回来,就发现大床中间多了一个小家伙。
韩潇坐在床前,看小家伙睡得不安稳,便问起缘故。夏静月便把白天的事情给说了,“本就怕他惊着了,给喝了碗安神汤,没想到小家伙吓实了,一直在哭。”
韩潇端了碗茶,慢慢地喝着,低头看着妻子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年幼的儿子,这一幕,暖得让他眼眶微湿。
小韩霂占到便宜后,一到晚上就含着泪要睡在母亲身边,夏静月知道小家伙的小心眼,但儿子香香软软的来撒娇,哪心硬得起来?就带着他睡了几天。
直到韩潇受不了这个打扰他夫妻二人世界的小家伙,强行将他抱回旁边的侧殿。
虽然他平时他最宠孩子,但跟妻子一比,都得往后退。
夏静月刚洗过头,一头长发浓密乌黑,不容易干。韩潇将儿子抱走后,回来看到了,拿了件衣服披在夏静月身上,又拿过她手上的巾布,给她慢慢地拭干头发。
“你有心事?”烛光下,夏静月的眼睛仿佛带着柔光一般,温柔地看着他。
韩潇笑了笑,“怎么突然这样问?”
“这几天你都怪怪的,不是心里有事是什么?”做了十几年的夫妻,枕边人的异样如何逃得她的眼睛?先前以为是朝中之事,夏静月向来不参与朝政之事,便没有多问。但见韩潇这几天都在走神,还常常目光随着她走,她便猜是私事。
除了初成亲的几年,两人你侬我侬的,时时会黏在一起外,这些年都是各自忙碌的,甚至少见他像新婚那会儿总是缠着她。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034章 是因,是果
韩潇见指间的长头干了,将巾布扔到一边,将妻子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他躺在妻子身边,盖上被子,伸手将妻子搂在身前。低下头,轻轻闻着妻子发间好闻的味道,淡淡的花香,让他眷恋至深。
“我做梦了。”他闭着眼睛,吻了吻妻子的发丝。
夏静月侧过头,伸手搂着他的脖子,额头抵在他的额间,“做噩梦了?”
“嗯。”他闭着眼睛,住她的脖子蹭了蹭,像一只慵懒的猫儿。
夏静月倒是没有笑话他一个大人被噩梦吓着,这个男人素来坚强,极少见他脆弱的时候,这个梦影响了他这么多天的情绪,显然不是个平常的梦。
她像拍着霂儿一般,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低声说:“不怕,有我在。”
韩潇突然睁开眼睛,伸出手指轻抚着妻子的眉眼,“你不在,你抛弃了我。”
夏静月呆呆地眨了眨眼睛,有点像小韩霂犯傻的样子。
韩潇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下巴轻轻地蹭着她的发丝,低沉的声音慢慢地讲起了那个冰冷的梦……
“这些天,我想了又想,那应该是一个真实的梦,如果没有遇到你,后面的事情就是我本该的人生。月儿,感谢上苍把你送到我身边。”
夏静月听完韩潇说的这个梦之后,一直在发呆。
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夏静月的确是刚刚断了气。
如果她没有过来,夏静月的确是与她的母亲前后脚去逝的。
夏静月回抱着他,听着他急促的心跳,轻轻闭上眼睛。如果她没有救下他,没有替他治好腿疾,没有帮他治好隐患,他会过得多苦?
因为深深爱着这个男人,所以她心疼得不能自已。即使那只是他的一个梦,可她听后,心痛不比他轻多少。
韩潇低低地说:“这几天,每每想起梦里,顾幽说你死了,没有来京城,我心里就像被挖了一块,空空荡荡的。月儿,做了那个梦后,我才知道,没有你的人生,是何等的无趣。能够像今天这样拥抱着你,是何等的幸福。”
夏静月在他怀里轻轻地笑着,眼角泛着泪光。其实他是知道的,他那么聪明,又是那么理智的人,夫妻这么多年了,如何会察觉不到她的来历异常?
一个养在乡间的普通村姑,如何会有一身超越这个时代的医术?
她不是这里的人,所以她的思想,她的言论,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必是与大靖的女子不同的。
他猜到了。
正是因为他知道,他才会被那个梦所困,有点走不出来。
夏静月靠在他的胸口,轻轻地说着:“我是夏静月,但又不是夏哲翰的女儿。我来自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为何,会重生在那个跟我同名同姓的小姑娘身上。”
她徐徐地讲着她上一世所在的地方……
感受到韩潇的手越抱越紧,仿佛她下一刻会离开似的,她抬起头,在他唇上吻了吻,“亲爱的,既然我来了,就是因,今天我们在一起,就是果。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结局了,如果有,上穷碧落下黄泉,我愿陪着你。”
哪怕是地狱,只要你在,我也愿往。
韩潇双眼熠熠发亮地盯着她:“月儿,若有下辈子,你还嫁给我,好吗?”
夏静月笑着,眸中含泪,“好,若有下辈子,我仍然爱你。爱你,超过我的性命。”
他害怕失去她,她何尝不是如此?
“我喜欢听你说那三个字。”韩潇双手撑在她两侧,双眼发亮地看着她。
她摸了摸他下巴冒出来的胡渣,“哪三个字?”
“亲爱的。”
她扑哧一笑,他这样喊她,她也很喜欢很喜欢。
这一夜,夫妻二人半夜私语,半夜激情……
经过那一夜讲开后,夏静月与韩潇的感情又深了一层。
身为大靖的一国之母,夏静月既要跟进医术的事,又要管着众多外命妇,每个月初一或者十五还要接受外命妇的朝谒。
大靖的官员归于皇帝所管,而这些官员的母亲、妻子,凡是有封号的,都归皇后来管。
这些命妇若是起了纠纷,或者犯了法,首先是要先报到夏静月这边。查明犯法的,先剥夺封号,然后才交给负责刑法的衙门处理。
还有一些诰命夫人,或者超品的国公夫人之类,倘若她们之间起了争执,夏静月也要视情况召进宫来询问下。能帮着和解的,就要帮着和解。
总之,一国之母,就是帮着一国之君搞定官员们的家眷。
韩潇能打造一个太平盛世,背后离不开夏静月的默默付出。
韩潇在位期间,夏静月将大靖的医术推到另一个高潮,同时,她将医行发展的经验,借鉴到其他行业中,使得大靖各行各业进入历史中最好的发展阶段。同时,大靖的繁荣发展,给韩潇带来的声望也是有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夫妻二人,在大靖谱写下一段神话般的传奇故事。
在韩潇退位于儿子韩霂时,朝中百官与民间皆上书挽留,希望韩潇在帝位上一直坐下去。
但是,韩潇见妻子为他劳神劳心几十年,双鬓已生白发,早生退意。而且大靖的一切都走上了轨迹,儿子韩霂又一直被他带在身边,参与了种种改革。
儿子的聪明不亚于他,他相信儿子能管理好大靖的江山。
“这江山,迟早是要给孩子的,迟给和早给,都一样。”韩潇在窦士疏来劝时,这样说道。
窦士疏是看着皇太子长大的人,自然知道皇太子的能力不差,但他追随韩潇大半生,现在韩潇要退位,他心头难免惆怅。
两个少年时是好友,曾经一起上过沙场,又同朝为君臣,感情非同一般。
窦士疏说道:“皇上若是执意要退意,臣亦打算将侯位交给犬子。”
韩潇哈哈笑道:“朕同意,咱们为大靖打拼了大半生,是时候去过一段属于自已的人生了。”
“皇上退位后,打算做什么?”
“不做什么。”韩潇的神色有些忧伤,“朕想带着皇后,游遍大靖的山山水水。这些年来,皇后为了支持朕,辛苦劳累,朕欠她许多。”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035章 少年夫妻老来伴
韩潇一身武功天下无敌,内力已达到常人不能及的层次,即使已过花甲之年,仍然满头黑发,看上去,像是三十出头的人。
夏静月擅长调理,年龄比同龄人年轻二十多岁,与韩潇站在一起,也没见苍老。但是,在健康上,她就远远不如韩潇。
对于大靖,韩潇已做到了能做到的责任,他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无愧于韩家的列祖列宗。但对于他的妻子,他欠下的太多了。
他们相识于少年,那时,他身体不好,她就已经陪伴在他的身边。
他要上战场,她陪着他,迎着大雪纷纷一起去了平阳城。
他在前面打仗,她紧跟在后面救治伤兵。
不管他身在何处,只要他回头,总能看到妻子默默支持的身影。
文人学士都在歌颂他登基后的伟业,称他是烁古耀今的一代圣君,可谁又知道,为了他的这一份帝业,她在背后付出了多少努力。
他要改革,就需要无数的钱财,那是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窟窿。
她用尽各种办法,发展大靖的行行业业,给他创造了无数的财富,也在侧面上,给他的改革带来了正面影响,用事实说服了怀疑改革的保守派。
她为他养儿育女,将一对孩子教得识礼节,明事理。
她谨记皇后职责,给大靖的命妇做了一个极好的榜样。他若在朝堂与臣子发生矛盾,她会在后宅帮他缓解君臣关系。正因如此,有她帮忙稳定后宅,在他为帝这些年来,很少发生君臣离心的事。
她是成就他一生的女人,她为他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而他为她做的,却太少了。
少年夫妻老来伴。
他老了,她也老了,就把这天下交给年轻人吧,他就陪着他的老伴,该玩就玩,该乐就乐。
相较于韩潇登基时,先帝为了造势,办了一场隆重的禅位仪式。而轮到韩潇禅位时,他仅仅下了一道召告天下的诏书,就将帝位让给韩霂了。
当新帝登基大典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时,已经成为太上皇与皇太后的韩潇夫妻悄悄出了京城。
岁月无情,在它面前,任何人都是公平的。
即使夏静月擅长保养,但脸上也长了几道皱纹。然而因为过得充实幸福,年老的她反而比年轻时多了几分从容与温和。
她挑起车帘,望着京城的方向,听着一阵阵的鼓声、钟声传来,目光微微地凝了下。
放下帘子,她问车内翻看书籍的韩潇:“今天是霂儿登基的日子,你真的能放下心来?”
韩潇向夏静月招了招手,放下书籍,斟了一杯温茶送到夏静月手上,“你呀,儿子都已经当爹了,还为他操心做什么。打他出生,我就立他为皇太子,十岁之后,抱到朝堂上听政,十五岁开始,帮着处理政事。到了二十岁,他就能独挡一面。倘若不是为了将改革的事做个尽善尽美,我早就把位置禅让给他了。”
见妻子还有些放心不下,韩潇只想往后与妻子过二人世界,可不想妻子再惦记那臭小子,不,以前的臭小子,现在是个臭小老头了。“若不是你说孩子太早成亲对身体不好,让儿子和孙子都要晚婚,如今,霂儿都能当爷爷了。他那么大岁数了,会照顾自已的。”
虽然平时看上去,韩潇最宠孩子,对孩子也最没有底线。但是,跟妻子一比,都得往后排。
而平时看上去,最来严厉的严母夏静月,反而脸上严肃,心里最宠孩子。跟孩子一比,有时韩潇都得往后靠。
所以,韩潇早就吃味了。好不容易做了甩手掌柜,立即带着妻子离京,省得被一群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给缠上来,影响他们夫妻二人的浪漫生活。
“这倒是。”夏静月在韩潇的劝说下也想开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也自有另一半照顾着,她照顾好她的老伴就是了。
这一路上,韩潇斟茶倒水的,别提多殷勤了。哪怕夏静月多走了几步路,也扶上扶下的。
夏静月忍不住笑骂他:“我腿还能使呢,怎么就要你又搀又扶的。”
韩潇低头见妻子鬓边的白发又多了几根,眼眶微热,说:“我就喜欢扶又怎么了?”
夏静月忍俊不禁,方才他看她鬓边的眼神,她都瞧见了。
“你是不是又悄悄数我的白发了?”夏静月好笑地说:“我都六十多了,有白头发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韩潇只摇头不语。
夫妻二人慢慢从林间走着,踩在软绵的草地上,夏静月握着韩潇的手,说:“我的身子算好的了,六十多岁的人了,还常常爬山下河,能跑能跳。你看京城那些跟我这个年纪的老太太,才走几步就开始喘了。”
大靖即使进入太平盛世,人均寿命也只有五十岁,夏静月这个年纪已算得上长寿了。
不过,她擅长调养,又习武,就算再过十年,也是个能走能跑的老太太。
只不过,跟韩潇是没法比的。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韩潇总觉得她也像京城里的那些老太太一样,动不动就会喘,得时时扶着。要不是夏静月坚决要求去平阳城看一看,韩潇绝对不愿意带她去那么远,以及偏僻的地方。
一路上,韩潇只要有时间就拿出书来翻看,开始时夏静月以为看的是他素来喜欢的历史或者兵法书,直到有一天看到韩潇拣了几样药材,又从经过的农家买了只老母鸡,才知道他在研究养生汤。
夏静月坐在椅子上,阳光暖暖地晒在身上,笑眯眯地看着韩潇在河边宰鸡,然后生火煲汤。阳光暖得让人醉,夏静月慢慢地打起了瞌睡,靠在椅上眯上了眼睛。
韩潇加了柴火后,看到夏静月睡着了,到马车上拿了件薄薄的披风披在她身上。她总说她身体好着呢,说比年轻时候没差多少,但韩潇如何会信?若换了年轻时,她忙上一整天也不带累的,还能跟着他胡闹。然而现在,就坐了那一会儿,就开始打瞌睡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第1036章 一夜白发
有些东西,即使外表看不出来,但精力已经远远不如当初了。
韩潇一边看着火,一边翻着书。
妻子擅长医术,几十年耳濡目染下来,他也多少懂得一些药理。据说养生汤极能养人,他就开始琢磨着给妻子滋补身子,让妻子再陪他几十年。
不,再陪几十年也不够的,他希望能生生世世地和她在一起。
韩潇压下所有的情绪,仔细看着火,这道黄芪鸡汤,加了红枣、枸杞,补气又补血,还能增强体质,最适合女人喝。
韩潇带着夏静月出京,其他的没有多带,唯独药材带了一整车。特别是能用于煲汤的药材,品种齐全得简直可以开一间小型药铺了。
待夏静月一觉醒来,鸡汤也煲好了,接过韩潇递过来的汤,她看到汤上面的一层鸡油也被他细心地撇去了。
鸡汤入口清甜,夏静月抿了一口,含笑看着他:“没想到你的厨艺这么好。”
韩潇高兴说道:“你喜欢喝,我就天天给你做。”
“你天天做,我就天天喝。”夏静月说。
韩潇却又说:“这汤太过滋补,不能天天喝,得隔些日子喝一次。除了滋补汤,我得再学点什么汤才好。”
抱着养好妻子的这个念头,韩潇又钻研起其他的汤水来。
平阳城经过几十年的发展,繁华程度不比京城差多少。平阳城的孜然和枸杞不仅销往中原江南地区,还远销他国。
走在平阳城的街道,能看到羌国、米勒等国的行人,也能看到各个国家的小食和风俗。
平阳城是一座极具有包容性的城市,在这个地区有着非同一般的影响力,人们安居乐业,过得非常富贵。
可谁能想到在四十年前,这个地方的人们连饭都吃不饱,人口远不到现在的十分之一。
走在平阳城的大街小巷,这里还流传着当年太上皇三箭定乾坤的故事,也流传着皇太后带着女子兵团大破百坻包围的故事。
每一家做枸杞、孜然买卖的商人都在称赞,这一切都是当今皇太后的功劳。
韩潇带着夏静月到了平阳城生意最好的一家烤肉店用午饭,听着食客们眉飞色舞地讲着皇太后的故事。
他低声对妻子说:“在平阳城,你的故事比我的多得多了。”
说起太上皇,只有三箭定乾韩的故事,但提起皇太后,故事就多了去。不说枸杞与孜然,光她带领的女子救护队的故事就够讲上三天三夜的。
因为,夏静月到平阳城后组织的女子救护队成员,大部份是平阳城与雪山族的少女,这些少女如今都做奶奶了,她们的儿子孙子基本上都生活在平阳城。
他们是听着母亲或者奶奶讲当年皇太后的风采长大的,对当年的激情岁月有着神一般的向往。
更重要的一点是,女子救护队后来虽然解散了,但她们从夏静月那里学到的医术,救了许多的百姓。
“听说这家烤肉店的老板是个瘸子。”一旁的食客低声说。
“嘘!说话小声点,老板的脾气可不好。”
夏静月与韩潇吃完饭后,本要去找老朋友赫连凤敏的,她就住在平阳城里。
可没想到,赫连凤敏跟着夫君去了阿迪国。
赫连凤敏喜欢漂亮的宝石,年纪一大把了,也要每隔几年出去一次,去寻找最漂亮的宝石。
夏静月只得遗憾地离开,想着下一次有机会再来找赫连凤敏。
世事无常,没想到下次夏静月想来平阳城的时候,赫连凤敏已经去逝了。
夏静月跟着韩潇游尽了大靖每一处的山山水水,他们仿佛回到年轻的时候,回到曾经走过的地方,一切好像就在昨天。
为了让妻子能一直健健康康地陪着他,韩潇不惜放下身段,学会许多的东西。
然而,妻子头上的白发还是一天一天地增多。当他的头上开始出现一根白发时,妻子头上的头发全白了。
这时候,他们少年时认识的一些老朋友都逐一去逝了,就连他们的儿子韩霂也老了。
夏静月过了九十大寿后没几天,突然病倒了。
这一病,她足足昏迷了两天。
这两天,韩潇寸步不离地守在夏静月床前,不吃不喝。
外头狂风暴雨,夹杂着雷声滚滚,仿佛要将整座宫殿毁灭。
韩潇将夏静月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月儿,你答应过我的,要帮我办九十九的大寿。你还说过,这一辈子没有真真正正地给我做过一身衣服,要亲自为我做一件寿衣,让我在九十九的寿辰上穿。”
“月儿,你还说要去南霖一趟,要去看那里水,要吃那里甜美的水果,还要去看清羽表弟。对不起,我骗了你,清羽表弟在几年前就去了。那会儿,继初雪去逝后,初晴也去了,你心情低落了很久,又病了一场。我担心你又为清羽难过,就瞒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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