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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如果他的猜测是对的,就算查出来,也无法为父母报仇。
宓月伸手,将他紧抱了抱,说:“孙尚义带家人离开京城,回老家去了。”
萧溍点了点头,“他的确该避开风头。”
马车已停在了豫安王府的大门,平日里紧闭的大门,这会儿已经打开了。
宓峥不知等了多久,见马车回来了,第一时间跑出来。看到萧溍从马车上下来,他高兴得就要露出笑容,想到什么,他又死死忍住,摆出一副悲痛哀伤的模样。偏生他又不是擅于做戏的人,瞧上去,那脸不知道多怪异。
萧溍被宓峥搞怪的样子逗得好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宓月下了马车,刘丰便来禀报。
“殿下刚进宫不久,天都府来了衙役,要传二少爷去天都府尹。属下拒绝之后,天都府的人态度倒是挺客气的,不曾强求便走了。后来湘王府的侍卫过来了,凶神恶煞地便逼我们交出二少爷,我们自是不让,他们便要硬闯。”
结果可想而知——
湘王妃从湘王府带来的侍卫是一般的侍卫,并非是湘王身边能杀能打的一流侍卫,武力值不高。而宓月早有准备,派的是最能打的一队侍卫守门,一交手,全部都被放倒了。要不是湘王府的侍卫机灵,见势不对,认输得快,没准真要死残几个。
“做得不错。”萧溍肯定了手下侍卫的能力,“每人赏三个月的俸禄。”
刘丰惭愧,向萧溍跪下,请罪道:“属下护主不力,以致三少爷被歹人绑了去,求王爷重重责罚属下。”
正是因为这份愧疚,刘丰在湘王府侍卫过来闯门时,冲在最前面,下手最狠,直接把湘王府的侍卫给揍得求饶不休。
“扣一年的俸禄,领二十大板。”萧溍说道,“下不为例。”
“属下领命!”刘丰激动得眼睛都湿润了。
虽说被扣了一年的俸禄,打二十板子,但王爷肯罚他,说明还肯用他。这对刘丰来说,就已足够了。
进了府,萧溍直奔后院。
太医院的御医刚给小宓熙诊断完,面带难色,摇头叹息。
御医向萧溍行礼说道:“下官医术不精,宓三少爷的伤,还得请王爷另求高明。”
萧溍走到床榻前,躺在那里的小宓熙脸色青白,气若游丝,他心口猛然一抽。他离开前活蹦乱跳的孩子,突然性命濒危地躺在那里,猛然一见,如何不震惊?
哪怕宓月向他保证过小宓熙没事,他的心口也忍不住生起一阵阵难受来。
随口将御医打发走了,萧溍奔到床榻前,伸手在小宓熙脸上摸了下,却冰凉冰凉的。
萧溍骇然,问宓月:“阿熙这样子,月儿确定不会出事?”
宓月走过去,伸手在小宓熙的鼻子上捏着,“调皮鬼,还不醒来吗?”
小宓熙幽幽地睁开眼睛,一双眼睛无神而呆滞着,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的萧溍,眼中露出惊喜与虚弱来,“姐、姐夫,你、你回来了……咳咳咳……”
小宓熙捂着胸口,咳得有气无力,虚弱得仿佛仅手指轻轻一戳就能倒地。
萧溍忙伸手抚着小宓熙的胸口,帮他顺手,着急地对宓月说:“有药吗?给阿熙服点药。”
宓月却悠闲地去倒了一杯温茶过来,递给萧溍,“你喝口茶水,不用管他的。”
“怎么能不管,阿熙病得如此之重……”萧溍又急又疼,眉间煞气凝聚,“是被平遥王打的吗?”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聪明人做聪明事
“是……”小宓熙按着心口又咳了几下,气若游丝地说:“姐夫,平遥王打、打得阿熙好疼,阿熙是不是要死了?阿熙不想死,阿熙想陪着姐夫……”
小家伙那虚弱又可怜的样子,让萧溍心疼得不行,将小家伙抱在怀里,笨拙地安慰说:“乖,姐夫这就给你找大夫,找欧阳神医。来人,快去请欧阳神医!”
眼见萧溍都慌了神,宓月一巴掌拍在小宓熙的脑袋上,“你再吓你姐夫,我打你屁股。”
萧溍一愣,怀里的小宓熙已趴在他身上笑得打滚了,“哈哈哈,姐夫真好骗!姐夫刚才的样子好好玩啊!”
宓月瞪了小宓熙一眼,“你姐夫那是真疼你,要换了第二个人,哪怕在你姐夫面前粉身碎骨,他都不眨一下眼睛。”
萧溍终于回神了,黑眸深深地盯着小宓熙:“你没事?”
小宓熙仍乐个不停,“没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难道姐姐没告诉你,我都是演的。”
“所以,刚才喊疼,咳嗽,都是假的?”
“对呀,姐夫,我装得像不像?”
“像,很像,太像了。”萧溍笑得有些危险,“阿熙再给姐夫演一遍,姐夫尚未看够。”
小宓熙后知后觉,终于察觉到不妙了,身子就要往床榻上缩,却被萧溍抓住。
“姐夫,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小宓熙可怜巴巴地求饶起来。
“不敢了?我倒是觉得你就没什么不敢的。”萧溍把小宓熙翻了一个面,朝着小家伙的股股就一掌打下去。
即使那一巴掌打得没多疼,但小宓熙还是呆住了。
萧溍又一巴掌拍下去,“下次还敢不敢开这样的玩笑了?”
连挨了几巴掌,小宓熙才反应过来,嘴一扁,号啕大哭,哭声大得刚送御医离开的宓峥也都惊了惊。
冲进房里,见小宓熙哭得声嘶力竭的,宓峥问宓月:“阿熙干什么哭?”
“活该。”宓月说道:“他装死吓你姐夫。”
宓峥立即不同情了,想那会儿,他看到一身是血的小宓熙,吓得心脏都差点停了,那会儿他就想揍小宓熙一顿。
“姐夫,你继续打,我让厨娘今日加菜。”宓峥毫无兄弟情谊地走了。
小宓熙更伤心了,姐姐太冷漠,哥哥太无情,姐夫太讨厌,唯有他太可怜。
这一哭起来,就收不住了。
小家伙哭得声音都哑了,萧溍也被哭得心软,又哄起小家伙来,“好了,不打你了,别哭。男子汉小丈夫,哭起来不好看。”
小家伙含满泪水的眼睛瞪着萧溍说:“男子汉小丈夫也会疼的!”
“真疼了?”
“疼!”
“我瞧瞧。”萧溍担心他方才的力道太大了,真把小家伙给打伤了。
小宓熙却紧抓着裤带,不让萧溍看。但他那小小的劲儿哪里敌得过萧溍?三两下,就被除下了。
宓月望去一眼,只是有些红,说:“蚊子叮一口都比这儿红。”
小宓熙扁着嘴,又哭了。
萧溍手忙脚乱地哄着小家伙,小家伙似乎记恨上了,怎么也不听萧溍的哄。
宓月过来说道:“你去把身上的霉气洗了,不用管他。”
萧溍哄了小宓熙好一会儿,见实在是哄不好,这才没管。
待萧溍离开了房间,宓月坐到哭唧唧的小宓熙身旁,说:“如果姐姐装病装死吓你,你会不会难过?知道是假的,你会不会生气?你姐夫要不是真心疼你,会被你给吓着吗,你怎么反倒生气起你姐夫来了。”
小宓熙扁着嘴,好一会儿才委屈地说道:“可是、姐夫为什么要打阿熙的小股股?打股股好没面子的。”
宓月哭笑不得,小小年纪的,就知道爱护面子了。
“刚才你姐夫不是向你道歉了吗?”
“可是,他没说以后都不打那里。”
“行,等会儿我就跟你姐夫说,以后都不打那里。”
宓月之后把这话跟萧溍说了,萧溍倒没说什么,一旁听到的宓峥却是笑得前俯后仰,笑得小宓熙直瞪他。
小宓熙整个人都恹恹的。
一天比一天的蔫巴巴。
“姐姐,我还不能出门吗?”小宓熙可怜巴巴地问。
“不行。”
“什么时候才可以出门?”
“至少半年。”
小宓熙顿时不好了,“要这么久啊?”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装了那么重的伤,没个半年就出门,谁信你真伤着了?”
那一日,来给小宓熙诊治的御医回去后,向皇帝报的是病危,药石难治的那种,直接建议豫安王府准备后事了。
后来,为了圆谎,萧溍四处寻医,这才慢慢放出风声宓熙的病情稳住了。
如今对外放的消息是小宓熙在休养。
既然是休养,就得老老实实地关在王府,不让外人见到。不然穿帮了,其他事小,欺君事大。
小宓熙习惯了窜门找小伙伴们玩,如今不能出门,闷得小家伙都没有精神了,只能埋头修练古蛊术。
绑架案判定的结果是,平遥王被褫夺了封号,湘王被革去了手头上所有差事,成了闲散王爷。
树倒猢狲散,原本追随湘王府的各方势力纷纷划清界线,其他势力趁机吞食了湘王府原有的资源,一夜之间,湘王府没落得只剩下一个好看的皮囊。
英德公府被平遥王派人潜入,以至于害得豫安王妃幼弟被绑架之事,自然是瞒不住的。
瞒不住所有真相,但英德公费尽全力,瞒下了一小部分真相,咬定咬死潜入者是个老嬷嬷,是个女的。
知情者,定安侯是不会拆英德公的台,毕竟,被男人偷摸进了后院,他定安侯府也要遭人耻笑。哪怕再恼恨英德公府,也只能帮着圆谎,证明那李嬷嬷是女人的事。
天都府尹,素来是个聪明人,不管哪一方他都得罪不起,聪明人做的当然是聪明事,权当不知道那位李嬷嬷的事。
皇帝那边,再生气孙子的蠢和坏,做为祖父,也得给孙子收拾烂摊子,直接对当日在场的人下令,隐瞒李嬷嬷是男人假扮之事。不然爆了出去,皇家颜面不保,也让百官寒了心。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药香料
宓月与萧溍夫妻,哪怕为了舅家定安侯府,也不会拆穿这事。
后续是,定安侯府被打死了几个知情的奴才,譬如那个守门的人。
英德公府那边死的人就更多了,以整顿为由,把所有知情或者怀疑上的奴才全部处死。新儿媳傅氏,若不是太师府仍然手握重权,英德公早让儿子把傅氏给休弃了。
即使没有休掉傅氏,但傅氏身边从太师府带来的陪嫁,几乎都被处死。
英德公府一系列强硬以及铁血的手段,并没有挽回国公府的声誉,皇城各勋贵世家,渐渐地对英德公府敬而远之。
一个平时是墙头草,关键时刻还会坑人的英德公府,谁也不想落得跟定安侯那样倒霉。加上英德国公府除了祖上留下的这块牌匾,殷家人在朝堂之上已渐渐地退出权利中心,没有利用价值了。
两代英德公试图以姻亲来增加国公府的价值,不曾想,到头一场空。
晚春过去,初夏到来了。
宓月带着下人把春季的衣物被褥等物清洗后,收入库房,换上夏季的物品。
皇帝为了补偿小宓熙的事,早早地就赏了几十匹夏季的布料下来,都是今年新上贡的贡品,不仅衣料轻柔,透气性也极好,穿上身上极为舒服。
吩咐绣房把各个主子的夏衣赶制过来,宓月又与殷厨娘商议夏日的饮食。
春养肝、夏养心、秋养肺、冬养肾。夏天重在养心,除了消暑开胃的菜式外,宓月还让厨娘在夏日饮食中多添加几道养心菜。
苦味入心,可以降心火,去烦躁。去年在温房种的蒲葵,也就是苦瓜早已结果,得到不少的种子。春季刚转暖,就把那些种子送到庄子上,如今已长得极好,等盛夏之际,正好苦瓜也可以摘来做菜了。
宓月便与殷厨娘商量了十几道用苦瓜做的菜。
除了苦瓜,去年得到的种子中,还种出了西红柿。西红柿可做的菜式也极多,正好今年都吃起来,尝过菜式不错之后,便可以在明年大规模种植,供应五味酒楼。
这边才忙完,欧阳神医那边又唤宓月过去,讨论药香料的事。
夏日蚊虫多,用什么药材配出香料来薰香,方能驱去虫子,又对人体无害,关乎到里面的经验没有人比宓月更丰富。
按记忆里古蛊派驱虫的方子,随便就写了几张方子出来,让欧阳神医去研究。
宓月说道:“这几个方子驱虫效果极好,唯一的缺点是味道不好闻。先生做香料的时候可以在配比的时候调些花香,如此一来,味道便会好闻许多。先生若是研究出来了,给我个方子,我让人多做一些出来。”
兴许到了夏季,办个赏香宴是个不错的主意。
欧阳神医心中一动,说道:“我近日在研究一种用来提神,令精神振奋的药香料,,同样的是做出来味道不好闻,略有刺鼻,不知月丫头有什么建议?”
说到配香,宓月便想起了香水的提取方式。建议欧阳神医从各种带香的材料之中提纯出来,然后进行调配。有时候两种不一样味道的东西,调和在一起,奇异地会产生特殊的味道。
“提神最好在饮食上调理,再配上适当的运动。长年用香料提神,久了会上瘾,我见先生精神不错,怎么突然想提神了?”宓月不解问道。
欧阳神医笑道:“我有一好友,有睡不香,头疼的毛病,向我要些提神养神的香。月丫头说得对,我得劝劝老友,在饮食上下些功夫才行。”
接着,欧阳神医又拉着宓月到药园,跟宓月显摆他新培植出来的几株珍贵药材。
泰宁公主的拜帖送到宓月面前时,宓月有些棘手的感受。
说起泰宁公主,在皇室公主之中,是最离经叛道的公主。
别的公主要么爱华服,要么爱珠宝,再要么爱美食,或者美男……然而泰宁公主独爱佛法。
当年泰宁公主闹着出家时,把皇帝气得不轻。皇帝为何肯如此容忍萧溍?除了是唯一的嫡孙外,另一个原因是他有一个更能折腾,更让他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痛的女儿。
萧溍再折腾,多是别人先招惹过来的,真深究起来,也怪不得他。而泰宁公主的折腾,纯属自个闹的,还常是无缘无故就闹出天大的事来。
偏偏这个女儿,又是皇帝最疼爱的一个。
但即使最疼爱,皇帝也绝不允许有皇家公主出家,简直太不像话了。为了阻止泰宁公主出家,皇帝软硬兼施,这才让泰宁公主打消了念头。
不过,在设了公主府后,为了时时沐浴在沸法之中,她在公主府最好的一个园子里面建了一座佛堂,三天两头就去吃斋念佛一阵。
宓月大概也猜到了泰宁公主明日要来拜访是为了什么事,总归与佛法脱不了关系。
只是,她敬畏佛法,却不精通于佛法,若是明日泰宁公主非要跟她讨论佛法,她可怎么应付?
若一般的公主倒罢了,可这一位公主,出了名的会折腾,没事都会找事的那种,又是皇帝最疼爱的一个,她若是发起飙来,估计萧溍都制不住。
宓月把这个烦恼向萧溍说了起来,“泰宁公主在辈份上是姑姑,身份上是公主,两头都压着我们,我该怎么招待才是?据闻她与人交谈,必要谈论佛法,若是来与我论佛,只怕要让她失望了。”
萧溍却是笑了,“平时怎么招待客人的,明日就怎么招待她就是。她信佛,不过是叶公好龙罢了。”
宓月连忙问道:“当真?”
萧溍给宓月徐徐道来:“皇城信佛之人,平日里多转了素食。然而我这个姑姑,最爱肉食不过,就是每次去后院佛堂吃斋念佛,也得把素菜做得美味可口才行。我虽与她打的交道不多,但一个痴迷于口欲,又被千宠百纵长大的人,又如何能大彻大悟?不能大彻大悟,又怎么能走上佛道?可见,叶公好龙而已。”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泰宁公主
宓月一拍双掌,笑道:“有了,明日公主一来,我便让下人奉上精美吃食。吃人的嘴软,即使发现我不懂佛法,也不好发作。”
“不错的主意。”萧溍赞同说道:“月儿恐怕不知道,五味酒楼开业之后,泰宁公主府的人几乎天天到酒楼打包菜肴回去。”
“要是这样的话,就不能用五味酒楼的东西来招待了。”几乎天天吃五味酒楼的东西,泰宁公主极熟悉了那些菜,拿来招待,就做不到惊艳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能用美食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何况这位公主因为极受帝后宠爱,在皇城贵女中,是极有话语权的一位。即使不能交好,也尽管别交恶。
为了和和气气地招待好这位公主姑姑,宓月少不得要再研究出一些美食来。效果好的话,就不算白折腾,因为可以直接拿方子到五味酒楼去卖,这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好在她为了每隔一段时间就出一道新菜来吸引旧客,没有一次性把所知的菜式都放给五味酒楼,脑子里的存货有很多。
为了明日招待泰宁公主的事,宓月在用了午膳后,就匆匆去了后厨,与殷厨娘一道研究起新鲜吃食起来。
萧溍给了宓月不少助力,把关于泰宁公主的喜好让人整理出来,给了宓月。
客人进门,首要是上茶。
要是在茶水中做好功夫,就开了一个好头。
得用什么茶水来招待泰宁公主呢?
宓月翻开萧溍让人送来的资料,看到泰宁公主喜欢喝茶,想到一个主意,让人去取了今春的一盒春茶过来。
这盒春茶,是宫中赐下来,南边新上贡的好茶。
一盒有半斤,宓月把盒子交给了姚黄,“你寻个干净的石碾,把这些春茶都碾成茶粉。”
姚黄接过来,有些肉疼,“好好的茶,碾成粉,岂不是太可惜了?”
“用于美食,又怎么会可惜呢?茶粉能做的吃食,多着呢。”
姚黄顿时又高兴了,她时常帮着宓月打下手,每次做出新吃食,都有她试吃的份。每次新做出来的美食,都好吃得令她念念不忘。只不过,这春茶是御品,太贵重了,这么点份量主子尚不够吃的。“奴婢这就去!”
宓月又唤了殷厨娘过来,“前些日子腌制的艾草还有吗?”
春季是艾草生长的季节,那时候的艾草正是最香嫩的时候。去年宓月做了一批艾叶饼,许多人喜欢上那吃食,今年便做了许多。
在夏季来临之前,宓月特地吩咐趁着最后一趟嫩艾草,采摘回来腌制。
殷厨娘回道:“还有一桶。”
“拿去洗了,今晚蒸好,明天吃正好不软不硬。”
“是,奴婢这就吩咐人去准备。”
殷厨娘吩咐了厨房里打杂的婆子去处理艾草后,又回来给宓月打下手。
绿豆糕、红豆糕、马蹄糕、茯苓糕、千层糕,宓月把这几种糕点的材料列出来,厨房那边很快就备出来了。
有喜欢吃的主子,有喜欢研究美食的厨娘,豫安王府的大厨房各种食材丰富又齐全,许多东西甚至是外头买都买不到的,是庄上特地制好给王府送来的。
就比如做马蹄糕的马蹄粉,这是外人想不到的食材,是去年秋季庄上采摘了许多马蹄制成的。
还有千层糕的材料,宓月要做的是芒果椰汁千层糕,芒果是宓月去年从楚国来皇城时,带来的芒果干,椰汁用椰肉制成的椰干来制。
没有新鲜材料,有干果代替也是不错的方法。
宓月与殷厨娘琢磨着把芒果干泡软上笼蒸绵,椰干泡软之后加少许水用石磨磨好,直到晚上才做好。
芒果椰汁千层糕做出来,口感意外的不错,小吃货宓熙撑得连晚膳都吃不下了。
殷厨娘见主子都喜欢吃,心里别提多有成就感了。“这千层糕虽然好吃,但做起来太麻烦,食材又太难得,得要往南方去弄,不然五味酒楼就能多一种点心了。”
萧溍尝了好吃后,问了殷厨娘厨房还有多少,“给欧阳先生与莫先生送些过去。”
殷厨娘笑道:“王爷说迟了,王妃早就吩咐了奴婢,做好了就一道给两位先生送去。如今两位先生该差不多吃完了,奴婢还留了一些,准备给王爷和二少爷做宵夜的。”
萧溍常在书房呆到半夜,宓月吩咐过厨娘给他留份宵夜免得饥饿。
至于宓峥,正是贪大的年龄,一天吃几顿都喊饿,有时候白天运动量大了,晚上半夜都会饿醒。故而宓月常在宓峥房里备些易放易消化的糕点,让其饿时食用。
小宓熙摸着撑大了的肚子说:“也给我留一些,明儿我吃早餐。”
殷厨娘又笑道:“明儿会有新做的千层糕,奴婢会给三少爷留最新鲜的。”
小宓熙听了后,格外满意,甜甜地笑道:“殷大娘最好了,阿熙最喜欢殷大娘。”
那甜甜的笑容,加上那讨喜的白嫩脸蛋,惹得殷厨娘心喜得恨不得掏心掏肺地疼着小宓熙。
姚黄端了消食茶过来,问道:“殿下,磨好的茶粉得什么时候做?”
“明儿吧,现下天都黑了,吃了含茶粉的食物容易睡不着,明儿清晨我便做给你们尝一尝鲜。”
姚黄却摆了下手,说:“春茶太过珍贵,还是留着待客吧。奴婢可以另拿些普通的茶来磨粉,过一过嘴瘾,若是好喝,咱们酒楼又多了一道饮品。咱们酒楼的奶茶,不知多少食客爱喝呢。”
第二日,萧溍起来练拳的时候,宓月也跟着醒了。
到了厨房,里面早就热火朝天了。
宓月挽起袖子,取了昨日磨好的茶粉,加些清水熬煮,然后放新鲜的羊乳跟着一起熬上一会儿。
另取了一个锅,放入冰糖与水,再加些泡好的茶水熬到糖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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