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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宓峥抓了抓脑袋,没跟上宓月的思维,“咱们不趁夜去拿人吗?”
“大晚上的,就是去了,平遥郡王也不在那儿。”平遥郡王并没有开府,与几个兄弟同住在湘王府里。“阿峥明日若是揍得精彩一些,没准你姐夫就能出来了。”
宓峥大喜道:“一切都听姐姐的。”
“去歇着吧,明儿大清早你和阿熙都有任务。”
翌日,平遥郡王刚起不久就收到一个消息,是东临街那座院子给他传来的消息。
消息语焉不详,平遥郡王惦记着昨日的事,不等用早膳,就匆匆往东临街去了。
这座三进的院子是平遥郡王私宅,明面上挂在一个不相关的人名下。
进了院子,他马上让人传胡玉贵过来,说:“本王不是与你说过吗,没有极重要的事,暂时不要联络,等过了这段风声再说。”
胡玉贵一脸困惑,“小的没给您传话。”
“今儿清早送到湘王府的消息,不是你传来的?”
“小的一直呆在这里,正看情况考虑要不要出城。”
平遥郡王一惊,“不好!”
然而已经晚了,外头的大门已被粗暴地踹响,紧接着传来门外的大喊声:“里面的绑匪出来!是不是你们抓了我们宓家的三少爷!快出来!”
平遥郡王听到这话,更是惊慌了,“是豫安王府的人!他们怎么知道此地是本王的宅子?”
胡玉贵也慌了,忙说:“王爷,趁他们未进来,赶紧从后门离开!”
“对对对!走!去后门!你、你留在此地给本王挡一挡!”
说罢,平遥郡王带着心腹慌慌张张地往后门跑。
刚到后门,不等平遥郡王开门,那扇木门就被人踹得四分五裂。
宓峥提棍大步走进来,叫喝的声音响得差不多半条街的人都听到了。“好大的狗胆,你们这些匪徒竟敢绑豫安王府的宓三少爷,可知那是我宓峥的弟弟!敢动我宓峥的弟弟,就是我宓峥不共戴天的仇人,也是豫安王府的仇人!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匪徒,无视皇朝律法,绑架皇亲,是从哪个贼山下来的土匪?宓二爷我今日就要替天行道,打死你们这些恶贯满盈的土匪!”
宓峥一马当先,不等平遥郡王自曝身份,就一棒把平遥郡王打得满眼金星,天旋地转。
宓峥不解恨,再一脚把平遥郡王踹倒,上去就拳打脚踢。
该死的东西,竟敢害他的弟弟!若不是姐姐说过不能打死这狗屁郡王,他一脚就把这狗郡王的脑袋当瓜给踩爆了!
不能打死,那就打残了!
宓峥一脚踹下去,用巧劲把平遥郡王的下巴给踢脱臼了,如此一来,平遥郡王更说不了话了。
随着宓峥过来的,全是豫安王府的侍卫,而且都是穿着统一的王府侍卫装束,进门就朝着其他人揍去。
其中一个平遥郡王的侍卫身手好,躲闪了几下,见主子快要被打死,大声叫道:“别打!那是平遥郡王!你们休要以下犯上!”
“放屁!”宓峥大骂道:“明明就是土匪,还敢假冒郡王!绑架皇亲,又假冒皇孙,罪加三等,来人!给本大爷揍死这个假冒皇孙的恶匪!”
一阵拳脚上去,那侍卫被揍得连娘都叫不出来了。
若不是宓月之前交代过,死人了后面不好操作,定是要血溅当场。
攻进院子后,很快就有豫安王府的侍卫把满身是血的小宓熙抱了出来,叫道:“宓二少爷,找到三少爷了!三少爷太可怜了!全身都是血,不知道救不救得活!”
宓峥把平遥郡王揍了个过瘾,猛然看到小宓熙一身是血,骇得脸都白了。刚让庄卫悄悄翻墙把小宓熙送进去时,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只这么一会儿就一身的血?
宓峥骇得急忙上去抱过小宓熙,急得眼睛都红了,急喊道:“阿熙!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是谁!我要杀了他!”
弟弟一身的血染红了宓峥的眼睛,也让宓峥失去了理智,再也不管宓月的交代,当即就要大开杀戒。
小宓熙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小手悄悄地掐了这蠢二哥几下。为了装得像一点、惨一点,他好不容易让庄卫打破几个人的头,抹了一身的血,像模模样的悲惨。如今被这蠢二哥一吼,震得他耳膜作疼,差点就穿绑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打成猪头
宓峥腰上的软肉痛了好几下,才发现是小弟给掐的。再见小弟仍然紧闭着眼睛,一副快不行的模样,终于醒过神来,惨叫得更大声了,响得一条街的人都能听到:“阿熙!你不要死啊!阿熙!你死了哥哥怎么办、姐姐怎么办?杀千刀的土匪!丧心病狂的土匪!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还我弟弟性命来!阿熙!阿熙!你——不——要——死——啊——”
那绝望的惨吼声,听者伤心,闻者动容。
于是,整个东临街都知道了,有土匪下山,把豫安王的小舅子给绑了,还打得小舅子一身是血,只怕要救不活了。
豫安王府的侍卫一个个如狼似虎,从几个门攻入院子,二话不说,先将院子内的人先揍个半死。遇到抵抗的,打残打废再说。
这不仅是为了给宓三少爷报仇,也是为了立威,警告所有试图向豫安王府家眷下手的任何人,震慑所有人。
皇城内发生了这么大的刑事案件,第一时间就惊动了天都府。
天都府,是专门管理皇城治安的衙门。
天都府的捕快一听与豫安王府有关,立即派人去通知府尹大人。
待天都府尹匆匆带人过来时,三进院子里的人都被打得半死了。尤其是被重点招待的平遥王,那张脸被宓峥打得跟猪头一样,就是他老子和娘在此也认不出来了。
何况这宅子的主人,在明面上与平遥王以及湘王府没有任何关系。
天都府尹只道果真如宓峥所说的那样,是一帮下山的土匪,让人把平遥王跟拖死狗一样拖了回去,扔到监狱里。
“宓二少爷。”天都府尹上来跟宓峥行了一礼,也看到了宓峥抱着的弟弟,他头皮一阵发麻,倘若宓家三少爷救不回来,只怕他这顶乌纱帽也要没了。天都皇城让这么多土匪混了进来,第一个要担起责任的人,就是他这位府尹了。
又见宓峥抱着幼弟显然慌了神,都不知道马上去找大夫救治,连忙提醒说:“你得赶紧给三少爷请大夫,再晚了怕真的迟了。”
宓峥脸僵了下,立即瞪着大眼,色厉内荏地叫道:“还用你说?本少爷这不正寻着大夫吗?”
抱着小宓熙走了几步,宓峥又顿下脚步,对天都府尹说:“土匪的事必须严查!重查!你必须给豫安王府一个交代!”
“二少爷放心,这亦是本官的职责所在。”天都府尹正言说道。
“行,我就在豫安王府等你的消息。”
宓峥抱着小宓熙上了马,一路飞奔回豫安王府,进了大门,才摇着小宓熙说:“身上的血是从哪来的?确实没被人砍伤吧?”
小宓熙从宓峥的怀里跳了下来,掏出蛇蛊,“有小灰灰在,谁能伤我?”
“你弄的这一身,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不惨一点,怎么能吓着人?不吓着人,姐姐怎么能借事生非?”
“万一宫里派太医过来检查怎么办?”宓峥想到更长远一些的事,弟弟满身是血的被他抱回来,一路上有无数的百姓看到了,事情必然会闹得更大,宫里怎么着也会派太医过来。
一旦太医过来,发现小宓熙根本没病,形势反而于豫安王府不利。
宓峥不放心,连忙去找宓月,赶紧把这个谎给圆了,不然太医上门,就措手不及了。
宓月正在关注着事情的进展,猛然看到小宓熙一身是血,吃了一惊。
听完宓峥说的来龙去脉,宓月有些哭笑不得,她拉了小宓熙过来,“你只须躺在那里,坐实了被平遥王掳到那院子便行,哪就需要弄一身的血。”
小宓熙古灵精怪地说:“越严重,姐姐才越有借口闹事啊!姐夫不在府里,没有人给姐姐撑腰,万一他们说我又没事,人是好端端的,只是跟我开个玩笑,岂不是让他们轻轻揭过去了?”
宓月冷道:“他们想轻轻揭过?我会让他们如愿吗?”
小宓熙拉着宓月的手,眨了眨眼睛,说:“阿熙知道姐姐厉害,所以要让姐姐更厉害。”
宓月被小家伙给逗笑了,“真是人小鬼大。”
“姐姐,阿熙这么一弄,可怎么善后?”宓峥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可别弄巧成拙了。
“不是难事。”
小宓熙学的古蛊术本就脉相不同于常人,再配点药吃下去,太医难以分辨。只要不让太医看伤口,便可以遮过去。
天都府尹回到府衙之后,把所有人打残的人丢入牢狱之中,并追查宅子的主人。
宅子的主人是皇城本地的小商人,有商铺住宅,极容易寻找。
其实不用衙役去找,宅子的主人已慌慌张张地往天都府衙来了。
“你们从院子里抓了什么人?你们对院子里的人做了什么?”宅院的主人姓赖,做小本生意的,人称为赖掌柜。
东临街的事闹得太大,土匪进城,又与豫安王府有关,很快就传到他的耳中。赖掌柜是私下帮平遥王打理生意的人,一听说土匪头头被打得半死,马上就想到了平遥王身上。
天都府尹一拍惊案木,喝道:“你勾结土匪进城,罪该当诛!”
赖掌柜急着叫道:“你先别管罪不罪的,让我见一见你们抓的人,抓的那个头领是谁。最好你们抓的当真是土匪,不然你摊上大事了!”
天都府尹一听这小掌柜口气这般大,不见棺材不落泪,便唤捕快把土匪都拖上来。
第一个被拖上来的就是平遥王。
平遥王被宓峥打得半死,鼻青脸肿,五官都模糊不清了,人也迷迷糊糊的,呈半昏迷状态。
赖掌柜冲上前,认不出来这个五官模糊的人是不是他的主子,但根据衣服上华贵的料子,以及腰间的一块玉佩,他脑子里嗡的一声,脚软了。
坏了!坏了!平遥王被人给打坏了!他也要坏事了!
平遥王被人打成这个模样,平遥王的脸面,不,整个湘王府的脸面都要没了!
一听堂上天都府尹还要审判,还吩咐捕快提冷水来泼醒平遥王,赖掌柜也顾不上湘王府没脸面了,因为这脸面实在是保不住了,藏不了!“住手!你们可知道他是谁?他是平遥王殿下,皇帝陛下的皇孙!天潢贵胄!”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事情越闹越大
天都府尹被这个消息炸得一愣一愣的,“此人不是土匪吗?他绑架了豫安王的小舅子!”
“所以,你们就把平遥王殿下打成这个、这个……”猪头模样?“你们完了!我告诉你们!你们完了!连皇孙也敢打,还打得满脸满身是血!你们全都完了!等着皇帝陛下的震怒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红口白牙,你说是皇孙就是皇孙吗?皇孙怎么可能出现在土匪窝里?”天都府尹摆明了不信。
“他们不是土匪!他们都是平遥王的人,湘王府里出来的人!”
天都府尹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谨慎地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就是平遥王?”
赖掌柜把平遥王腰间的玉佩摘下,交给天都府尹,“这就是身份证明!再不信,你们尽可派人去湘王府查证。”
皇朝阶层森严,不可逾越,五爪真龙代表皇朝天子,只有皇帝所用的东西才能为五爪真龙,所穿衣服为龙袍,所佩戴玉佩亦是五爪真龙。
亲王用的是四爪龙,又称为蟒,所穿衣服又称为蟒袍。
郡王则用三爪龙,亦是称为蟒。
天都府尹接过玉佩,细看了起来。龙头没有角,确实为蟒,蟒上的爪的确有三个!
再看玉佩背后,刻有平遥王的字。
这块玉佩的的确确是平遥王的东西,难不成堂下趴着的,就是平遥王?
事大了!大条了!
天都府尹自然不能光听一个小生意人的话就定案,也不能光依靠一块玉佩就确定身份,立即让衙役去湘王府报告此事,请湘王府的人过来证实平遥王的身份。
并且,天都府尹让人赶紧去请大夫过来,不管这人是不是平遥王,死在堂上都不好。
暂且的休堂,天都府尹退到后堂,负手踱来踱去。
师爷过来,替天都府尹担忧不已,“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老爷,堂中那位,八成就是平遥王了。一方是豫安王府,一方是湘王府,两方都是神仙,都得罪不得,您要难做了。”
天都府尹却摆了摆手,竟然露出笑容来,“堂中那人果真是平遥王,倒是好办了。”
“湘王府与豫安王府素来水火不容,老爷哪怕公正判案,也会得罪其中一方,怎么会好办了?”
“神仙打架,与我等凡人何关?自是找神仙来决断。”
天都府尹这会儿是一身的轻松,先前得知豫安王的小舅子被土匪绑了,他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土匪入城,宓三少爷出事,这些事儿都是他的责任,是他这个天都府尹的失职,他必须要承受所有的罪过。
如今,爆出来土匪原来不是土匪,而是平遥王。如此一来,这就不是治安问题,也不是他这个天都府尹的责任,而是他们皇家自相残杀的事,责任当然就不在他的身上。
“本官瞧着,那人该是平遥王无疑了。”天都府尹朝师爷招了招手,低声在师爷耳中吩咐几句,让师爷马上派人去把平遥王绑架豫安王小舅子的事传出去,传得越大越好。
事儿越大,就越不属于天都府尹管,最好是大理寺那边揽了过去。
事儿越大,就越快传到皇帝耳中。到时候即使还由天都府来审此事,有天子在背后撑腰,两家王府不仅不敢为难他,态度还得对他客气一些。
反正都是皇家自个搞出来的丑事,闹去吧。
看了眼阴沉的天空,天都府尹说:“天要下雨了,赶紧去办。”
“老爷放心,等小的好消息。”师爷立即唤了几个机灵的心腹去了。
师爷带人去传播新闻时,湘王府也得到了消息,湘王妃一惊之下,亲自赶了过来。
一入衙门大堂,看到地上躺着的,不成人形的儿子,湘王妃目眦欲裂:“将天都府尹给本妃押过来!敢伤害我儿,本妃要他不得好死!”
天都府尹听到传报,匆匆赶来,便听到湘王妃的这句狠话,他暗中冷笑一声,上来拱了下手,说:“王妃请息怒,此人身上的伤皆因其绑架了豫安王府的宓三少爷,被宓二少爷给打伤的,与天都府没有任何关系。”
“豫安王府!他们怎么敢!”湘王妃听到又是豫安王妃,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心头,“来人,去豫安王府把宓家二少爷给本妃抓过来!”
天都府尹连忙劝道:“王妃殿下请三思,宓家三少爷被此人打成重伤,浑身是血,倘若您又伤害了宓家二少爷,只怕这结就解不开了。”
皇帝还没有知道消息呢,湘王妃若是现在就把宓家二少爷给打坏了,他这责任又甩不开了。
在湘王妃下令前,天都府尹又说:“王妃殿下还是请认一认,此人是否是平遥王。”
认定了,认谁了,身份明朗了,他才能给宫里递奏折,向皇帝禀报此事。
堂中的平遥王虽然被打成猪头,但这身材,以及这身她吩咐绣房给儿子做的衣服,湘王妃一见就信了九分,再见旁边同样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侍卫,都是跟在儿子身边的人,又信了十分。“就是我儿平遥王!天都府尹,你马上带衙役去豫安王府,将冒犯皇族,残害皇孙的宓家二少爷给本妃抓拿归案!”
天都府尹点头哈腰地应是,但内心却心想,他一个小衙门,根本就没有权利去王府拿人。王府里的人犯事,没有皇帝的同意,哪个衙门的人都不敢动。他只能唤了几个衙役过来,让他们去豫安王府请宓家二少爷过来。
湘王妃对天都府尹的态度非常不满,宓家人把儿子打成这样,还要客客气气地去请,简直不把湘王府放在眼里。因儿子的伤势,愤怒中的湘王妃迁怒于天都府尹,当堂指着天都府尹大骂一顿,骂得天都府尹在一群衙役面前脸面大失。
湘王妃又把带来的侍卫派出去,强势地命令,“豫安王府不交人,你们就给本妃闯进去,把人抓过来!对方若是反抗,只要不打死,其他的一切由本妃担当!”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失势
敢把她儿子打成重伤,势必要其付出代价!
这边湘王妃在天都府尹发狠,那边宓月已换上郡王妃的朝服,穿戴整齐之后,宓月走出豫安王府,加派了一支王府侍卫守门,并说道:“你们给本妃守好门户,凡是敢硬闯者,打死不论!”
上了马车,朝着皇宫而去。
晚春的天气,雨说下就下。
魏紫举着雨伞要扶着宓月下车,宓月拂开雨伞,望着飘落的细雨,伸出脚,在雨中行去。
豫安王妃进宫了!
豫安王妃跪在汉阳宫前,人都被雨水给淋湿了也不起来。
这么大的事飞快地传到后宫,很快便有四面八方的人出去打听是什么原因。
“平遥王绑架了豫安王妃的幼弟,还把人打得全身都是血,据说宓三少爷要不好了,豫安王妃入宫来请皇上主持公道!”
“宓三少爷?那不是才几岁的孩子吗?平遥王怎么会拿这么小的孩子出气?这也太残忍了吧?”
“八成是平遥王记恨去年中秋宴的事,去年湘王妃送的百合寿礼出错后,皇后娘娘是彻彻底底厌了湘王一系的人,姚婕妤也被皇后娘娘找了个理由狠狠地发落了一回。依奴婢猜测,湘王府的人把过错都记在豫安王妃身上了,这才拿了宓三少爷出气。”
“去年的仇,今年还记得,连那般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平遥王的气量也太狭小了,往后咱们还是少些跟湘王府的人打交道为好。”
一个失了势的皇子,又传出风评不佳来,这皇家贯来就是踩低捧高的,如今个个都恨不得与湘王府断个干净。
溪碧宫,媚贤妃懒洋洋靠在榻上的身子坐正了,“豫安王要提前放出来了。”
书芳说道:“豫安王私自查搜仆射府是大罪,这就放出来,只怕朝中百官都不依的。”
想抄就抄,想查就查,谁家的安全能得到保障?朝中百官人人自危,不严惩豫安王是绝不会罢休的。
“先前确是如此,如今宓月借着平遥王的事……”媚贤妃想了想,又懒洋洋地靠了回去,“罢了,本宫就坐着看热闹。”
她若是插手进去,萧溍别想轻易出来。
只是,媚贤妃细想了下,不划算。
萧溍迟早是要出来的,皇帝偏袒着,苦主孙尚义又不再追究,最多也就关一两个月意思意思地给其他人一个交代。
她再使坏,也不过多关几天而已,关不了萧溍一辈子,反而又得罪了萧溍一次。
平遥王与她没关系,何必去帮一个不相关的人呢?
坐着看豫安王府与湘王府大斗,让他们双方自损,岂不是乐事一桩?
“董贵妃怕是睡着了也要笑醒来了。”媚贤妃恹恹地说道。
让死对头得了便利,媚贤妃终归不爽得很。
雨渐大了,宓月走进汉阳宫,地毯上落下一个个水印。
“给皇祖父请安。”宓月一丝不苟地向皇帝行了一个大礼。
皇帝皱眉望着被雨淋湿的宓月,“豫安王妃,你跪在汉阳宫外,是为何事?”
“求皇祖父主持公道。”宓月平静地说道。
皇祖父却从那份平静中,看到了隐忍,问道:“难不成还有人敢欺负你?”
“自我家王爷被关在宗正寺,豫安王府便再不得安宁,不知遭受了多少平白无故的诬蔑,多少阴谋诡计加在豫安王府上,欲图摧垮豫安王府。孙媳一直忍气吞声,不想张扬,免得皇家丑事遭人笑话,惹人取笑皇家不和。可是,孙媳的处处忍让,非但没有换来和平,反而让他们变本加厉,竟要取孙媳与两位弟弟的性命。”
皇帝闻言,一惊问道:“竟有此事?”
宓月悲愤说道:“孙媳幼弟宓熙,昨日前往定安侯府参加小宴,被人潜入定安侯府,绑走幼弟,欲图加害。直到今晨,二弟宓峥才寻到鲜血淋淋的三弟。皇祖父,若是晚了一步,孙媳的三弟已死在他们的屠刀之下!”
宓月话中的悲愤没有丝毫掺假,如果小宓熙身上没有带着蛇蛊,他们又没有及时找到小宓熙,她今日看到的,就是小宓熙的尸体!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宓月心头愤怒难平。对一个不足十岁的孩童,就如此的残忍,当真丧尽天良!
“皇祖父,孙媳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平遥王,竟向那么小的孩子下手,这岂是有良知的人能做出的事?皇家恩怨,与一介孩童有何关系?为何要向孩子下此毒手?孙媳今日恳请皇祖父作主,给孙媳与两个弟弟一条活路!”
皇帝已震惊得站了起来,问:“你有何证据证明是平遥王做的?”
“二弟搜寻到藏着幼弟的院子时,与绑匪大打出手,在自保之下,伤了绑匪。天都府衙役也奔来相助,将绑匪押入大牢之中。之后孙媳才知道,那绑匪头目就是平遥王本人!”
“来人!”皇帝怒不可遏,立即喊道,“去传天都府尹!”
皇帝负手,怒容满面地走了几圈,又安慰宓月说:“此事若是查实,朕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多谢皇祖父。”宓月郑重地行了谢礼之后,又哀伤地说:“孙媳还恳求皇祖父一事,请皇祖父把孙媳也关入宗正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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