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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孔策赞同说道:“莫先生说的是,依下官之意,王爷在宗正寺呆着倒成了好事,如今几位皇子斗得正凶,王爷在宗正寺里面,倒不引人注意。一旦王爷这时候出来,恐成了他们的出气筒。”
自豫安王府被摘出来这后,孔策整个人都放松了,不急不躁地坐着看戏。
宓月却有另一层的隐忧,“几位皇子斗了这么多年,都成了人精,一时间被浑水迷了眼,这才乱斗了起来。一旦他们回过神来,必会猜到朝堂之乱是由我们先挑起的。我们必须在他们反应过来,联成阵线之前,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让阿溍回来。”
莫先生闻言,凝重了起来。“月丫头言之有理,不得不防。一旦他们回过神来,豫安王府面临的反击将成百倍攻来,的确该早让阿溍出来。”
“只是,得找个什么名目呢?”宓月关心则乱,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主意。
没有名正言顺的名目,提前让萧溍出来,他受到的惩罚太轻,查抄仆射府的罪名就脱不开,出来非但不能解开困局,反而自己送人把柄了。
但若是关在宗正寺太久,虽然抵过了查搜仆射府的罪名,可外面形势更不利于豫安王府。
孔策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说:“我去定安侯府一趟,和侯爷等人商量一下,听听他们的主意。”
宓月点了点头,这不失为一个法子,定安侯等人是朝中的老臣了,多一个人想办法,没准能找到突破点。
定安侯府。
孔策乘着马车过了来,与刚下朝的定安侯爷说起了这件事,定安侯爷觉得宓月的担忧很有道理,马上请了人过来,一起商量着。
定安侯府的后院,九少爷庄子骐跟个小大人一样,有模有样地招待今日过来的小伙伴们。
“大家过来吃点心,自助的点心。”为了今日的小生辰,庄家早早去五味酒楼定了新鲜的糕点和饼干蛋糕等点心,又借鉴了游乐宴的自助方式,弄成自助餐。如此一来,大家可以一边玩着,一边吃东西了。
小孩子本就坐不稳,又喜欢吃点心,当下便上来拿了喜欢吃的糕点,问今儿有什么节目,有没有游乐宴那天的好玩。
庄子骐为了今儿的小生辰,从去年游乐宴后就开始准备,费了那么大的劲,本来要办大的,谁知最近外头事多,只能请几个姻亲家的小伙伴过来。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庄子骐的兴奋之情。“大家吃饱了吗?吃饱了跟我来,没吃饱也没有关系,那边玩的地方也安排了自助餐台。”
庄子骐带着小伙伴去了后院,首先看到的是跟豫安王府一样的大摆锤。
“哇——”小伙伴们兴奋地尖叫了一声,纷纷爬了上去,让人赶紧推起来。
小宓熙时常在府里玩大摆锤,兴趣淡了些,问庄子骐:“其他的还有什么可玩的?”
庄子骐带了另一个怕高的小伙伴向里走,里面建了滑梯、跷跷板,还有一座非常有意思的房子,是专门用来捉迷藏的。
这座专门用来捉迷藏的房子叫迷宫,用各种鲜艳的颜色刷得像传说中的仙宫一样,看上去漂亮极了。
去年豫安王府的游乐宴,让小宓熙的名气在十岁小孩中风头无两,许多人家从中看到了机遇,也跟着学了起来,以让自家孩子从小就培养起影响力。
勋贵世家在教养孩子这方面,向来是不遗余力的,能早早地给自家孩子打响名声,将来孩子长大了出仕入朝也会顺利许多。
定安侯府在皇城向来没什么突出的地方,每年办的宴会也比不上别家,见这游乐宴有趣又有用,便跟宓月讨教了不少,以便将来定安侯府也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这个捉迷藏的屋子,便是根据宓月的建议建起来的,今儿的小生辰也算是试水,将来会将此地弄成定安侯府的特色节目,为庄子骐从小开始培养人脉。
小宓熙转了几圈后,方才玩大摆锤的小孩子都跑过来了,他们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迷宫,里面可玩可藏的地方太多了。
“咱们来玩捉迷藏!”小寿星庄子骐立即提议道。
“好!”小伙伴们纷纷响应。
身处如此别致漂亮的地方,就连小宓熙也跟着跃跃欲试起来。
游戏规则是一个小孩扮捕快来抓人,其他小孩子就扮躲起来的盗贼。
小伙伴中年龄最大的是当数英德国公府的小少爷殷铭,他也是庄子骐的舅家小表哥,他首先叫了起来,“我!我先扮捕快,你们扮盗贼!”
其他小伙伴没跟殷铭争,都同意了,让殷铭蒙上眼睛,自个数到五十才准来抓人。
小伙伴们一见殷铭蒙上黑巾了,全都一哄而散,纷纷去寻找躲避的地方。
小宓熙最是机灵,灵活的小身段往一个造型奇特的假山一钻,躲藏了起来。躲在这里,可进可退,是再好不过的位置。
那边,殷铭大声喊捕快抓人了,小宓熙屏住呼吸躲在里面,乌黑的眼睛盯着外面。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失踪
小宓熙的耳朵也竖了起来,凝神听着殷铭的脚步声。
殷铭是个很有心计的小孩子,人未到,就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喊了起来,“嗬嗬!我知道你们躲在哪里,就在这里、这里,以及这里是不是?嘿!我来了!我来了喔!我看到你了喔!”
还有真有孩子被唬住了,一听殷铭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慌得马上改变躲藏的位置。这一变换位置,多少会弄出动静来,反而被殷铭给盯上了。
一个个小伙伴被抓捕了,小宓熙仍然悠闲地躲在假山里,吃着一块刚才从自助餐桌上取来的蛋糕。
直到听到殷铭往假山过来,小宓熙才把吃了一半的蛋糕塞进放零食的荷包里,挂在身上。
从假山的缝隙见殷铭越来越近了,小宓熙也悄悄地动了,沿着事先侦察好的方向跟殷铭绕着弯儿。
躲在一旁,见殷铭在假山搜了一圈没寻到人,往别处去了,小宓熙起身正要往原先的位置藏过去,却听到背后有细碎的脚步声。
他回过头,见到一个长得稍高大的嬷嬷朝他走来。
小宓熙认得,这是送殷铭来定安侯府的嬷嬷,英德公府的人。
小宓熙只道对方是来找殷铭的,没有放在心上,转过身正要重新找个躲藏的地方,不想背后脚步突然加快几步,一把从背后抱住了他。
不等小宓熙叫喊,那嬷嬷把早准备好的浸了迷药的帕子掩在小宓熙的口鼻。
见小宓熙昏了过去,那嬷嬷立即抱着偷偷溜走了。
定安侯府建的乐园地方不小,可玩的游乐设施太多,殷铭在迷宫找了一圈,没有抓到小宓熙,也没有把小寿星庄子骐找到,转了几圈,没耐心了,便去别处玩了。
庄子骐躲了许久,见迷宫静悄悄的,忍耐不住才出了去,看到小伙伴们玩跷跷板也跟着去凑热闹。
一直各家小少爷要回府,定安侯府才发现小宓熙不见了。
定安侯府与众人还在商量着朝中之事,突闻豫安王妃的幼弟不见了,大吃一惊:“不都是在园子里玩耍吗?怎么会不见的,莫不是躲在哪个角落里,可仔细搜过?”
来回话的管事已急得满头大汗,“已仔仔细细地搜查过了,乐园里找不着人,小的已派人往后宅和前院去搜,同样找不着,问人也都说没有见到过。”
孔策听了这话也急了起来,宓月常把小宓熙带在身边,他与小家伙极熟,也极喜欢伶俐又懂事的小宓熙,听到小宓熙不见了,比谁都着急。“可仔细问过?兴许下人瞧见了,但不认得三少爷呢?”
管事哭着脸回道:“宓三少爷常往定安侯府来,府里的下人都认得他,不可能不认识的。”
“可查到是在哪里不见的?”孔策又问道。
管事回:“少爷们说,在迷宫玩捉迷藏的时候都见到了宓三少爷。”
“后来呢?”
“后来迷宫游戏中殷少爷没有抓到宓三少爷,只道宓三少爷躲在哪里玩了,没有去寻……”
一群孩子在乐园里玩耍,可玩的游戏又多,这儿几个人,那儿几个人,根本没法子留意谁没在。这才导致都要回家了,才发现少了人。
孔策有种不好的预感,“马上去细查各个大门小门进出的人。”又立即派人回豫安王府禀报给宓月知道。
定安侯爷也心生不妙,如今正当敏感时刻,小宓熙突然失踪,只怕来者不善。他马上把全府的各个门都关上,严查今日进出的所有人,并且暗中派人去寻找。
待宓月得知小宓熙失踪的消息时,已经是傍晚了。
晓是她向来理智,猛然间得知此事,也脑子为之一晕。
宓峥正好刚回来,马上拿起剑就走,说:“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敢向我弟弟下手,我这就带人去把他劈成八块!”
“站住!”宓月缓过了神,喝住宓峥,“不要轻举妄动!”
宓峥急了,“姐姐,阿熙不知道失踪多久了,再不找回来,没准、没准就……”
“你吵吵嚷嚷的出去,惊动了其他人,只会更难找到阿熙。”宓月在恍神了片刻后,很快找回了理智。经历过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她再清楚不过,越是危急的时刻越要冷静下来,不然事情只会变得更加糟糕。
没有寻到下落前,小宓熙失踪的消息暂时不能宣扬出去,不然豫安王府的敌对势力会非常乐意地插一手进来,或是扰乱豫安王府的追踪,编造各种错误信息,让豫安王府的人往错误的地方寻找;或是趁乱下手,让豫安王府更是乱成一团。
或者,他们会直接出手,先一步找到小宓熙,先下毒手,再嫁祸其他人。
“姐姐,你不让我去,那该怎么办?”
“我没说不让你去。”宓月很快做出安排,“你带一支庄卫听从我命令行事。”
宓月又立即召集了豫安王府的侍卫队,分成几支,从各个方向,从个方面暗中搜寻。
侍卫头领李更明提醒道:“王妃殿下,离宵禁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了。”
宓月看着外面的天色,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按照来回的时间,小宓熙失踪了已有半天,那掳走小宓熙的人,必是算计到了这个时间,算计到了她要么把小宓熙失踪的事捅出来,让各方插手搅浑水。要么,悄悄地瞒着。
如果她瞒着,有一夜的时间,对方足可做出许多的安排,小宓熙的性命也更加难保。
宓月眼中涌起一股狠色,直接动用密令,唤出一支黑卫。
“你们派人守在这几处,一旦两个时辰我们搜查不到任何线索,你们立即放火!”
小宓熙失踪,大概就是那么一些人干的,宓月指了几处府邸,就是他们的重要地方。
皇城一旦失火,必是要大开各坊门的,人一动,就可趁乱继续追查小宓熙的下落。
莫先生进来,听到宓月的话,一愣:“月丫头,若是一纵火,到时就不好撇清了。”
小宓熙一失踪,几个地方就着火,怎么着也无法洗清嫌疑。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触之必死
萧溍胆大到去查搜仆射府,宓月胆子更大,直接在皇城纵火,这对夫妻,干的事一个比一个大。
宓月冷笑道:“他们最好祈祷我的阿熙安然无恙,不然纵使洪水滔天,我也顾不上了。”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如果小宓熙有个三长两短,她绝对会血洗皇城,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参与此事的人!
宓月回身进了内室,换上劲服,取出她放在箱底的鞭子,骑上马,带着一队亲卫直奔定安侯府。
莫先生站在门口,目送宓月远去。这一去,他看到了皇城又将风起云涌。
宓月去了后,王府无人作主,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帮忙看着这王府,不让人趁虚而入。
正转身回府,莫先生看到欧阳先生匆匆地从府里出来,说道:“月丫头刚走,欧阳先生来迟了一步。阿熙天庭饱满,是个有福气的长相,会化险为夷的。”
“希望阿熙会没事,不然我不敢担保月丫头会做出什么事来。”欧阳神医与宓月姐弟相处的时间最久,与宓熙感情最好,也是最了解宓月的人。
莫先生见欧阳神医要出府,奇怪问道:“你去哪?你又帮不上什么忙?”
若是被盯着豫安王府的人抓了去,反倒添乱了。
“我去寻个老友。”欧阳神医朝着莫先生挥了下手,便脚步不停地离了去。
莫先生带着思索地看着欧阳神医的背影——
定安侯爷已猜到宓月会来,早到了门口来迎接。宓月姐弟的父母俱不在了,三人相依为命,如今幼弟出事,定安侯爷不用多想,就知道事情绝无法轻易了结。
定安侯爷可不是其他的皇城人,宓月未来皇城前,他在收到了萧溍书信,得知萧溍要娶宓月为妻时,就去打听过宓月的事迹。宓月此人,手段果决,绝非可欺之辈,从她在楚国的所作所为便能看出,是一个有手段而且有决断的人。惹了她,即使是她亲外祖家,都得不到好果子吃。此女胆大还能与萧溍一拼,楚国弱时,就敢带人把强大的荆国使者给杀了。他丝毫不怀疑,宓月也敢在皇城大开杀戒,一如萧溍当年……
宓月勒住马,翻身而下,朝定安侯爷走来,问道:“查得怎么样?”
定安侯爷也不多废话,更没有仗着舅舅的身份拿捏,把查到的所有事情给宓月说了起来。“查了各个进出的门,今日都没有异常。我又吩咐把整个定安侯府查了一遍,都没有找到阿熙。”
宓月大步往定安侯府内走去,并说道:“查不到之前的事,就查现在的事。”
定安侯爷一愣,不解问道:“如何查现在的事?”
宓月顿下脚步,问:“其他府上作客的人可都离开了?”
“不曾!”定安侯爷说道:“阿熙突然失踪,事情非同小可,我怀疑对方在针对豫安王府,暂且将所有人都留下。不仅如此,下人一来报阿熙不见了,我便下令各个大门小门,一律只许进,不许出。”
宓月点了点头,定安侯爷的做法还算靠谱。“侯爷再细查一遍府里的下人,以及今日来的客人,人数是否对得上,可有不在府中早已离开的人。”
想了下,宓月说道:“要把所有人都叫出来,让个各管事出来认人,是否少了哪一个。必要细查今日各府少爷带来的下人,核查人数。”
宓月首先怀疑有人从做客的人中混了进来,故而先让定安侯去查这一批人。
今日来的客人都是定安侯府的姻亲,平常不是你来我家,便是我去你家,对各府服候主子的下人也都眼熟几分。
这么一细查,很快查出来今日来的下人有三个是眼生,其中两个还在,审问之后没什么可疑的,一个是从下等丫鬟提上来的丫鬟,另一个则是家生婢。
唯有一个眼生的人,寻之不着。
“奴婢记得,那是英德公府的嬷嬷。奴婢随夫人去过英德公府,不曾见过那位嬷嬷,曾问了一句,那嬷嬷说是新提上来的……”负责乐园的管事嬷嬷把当时的奇怪之处说了出来,“那位嬷嬷长得比一般的嬷嬷要高大一些,不爱说话,总是低着头弯着腰,奴婢见她不说话,就没再多问。”
定安侯爷问了那嬷嬷的姓名,面相,派人去侯夫人那里询问。
英德公府是侯夫人的娘家,她身边的嬷嬷对英德公府的事知道不少,不过毕竟嫁来侯府二十多年了,若是国公府那边新提上来,或者新买的人也是不清楚的,只能马上派人去英德公府找人过来。
定安侯在问到英德公府的嬷嬷失踪了一个时,已心生不妙了。他与英德公府姻亲这么多年,哪里不知道他那老丈人与妻兄的品性?说得好听是站位中立,谁也不帮,与谁都交好,说得难听,就是墙头草。
萧溍被困宗正寺,外头说什么的都有,大多是豫安王府怕是要失势了,定安侯爷猜测他的老丈人或者妻兄暗中站队了。
宓月走过来,面沉如水,说:“既怀疑了英德公府的嬷嬷,便查她的行踪,她在侯府去过何处,何时出了侯府。”
“我立即去查!”定安侯府脸色比宓月的脸色还要难看几分,心头恨极了英德公府。
他们要站队那是他们自个的事,谁也勉强不得。然而把手伸进定安侯府,从定安侯府掳人,这是要把定安侯府往火坑里推,踩着定安侯府上位了!
做出如此绝情无义的事,往后定安侯府与英德公府必是要决裂了。
定安侯夫人殷氏赶了过来,一听事情与英德公府有关,惊得险些昏厥过去。她想到更多,殷铭是她小弟的儿子,而她小弟有一个有女儿是嫁到董家去的。难道事情和董家有关?
一边是夫家,一边是娘家,定安侯夫人的心跟被油煎似的,难受得心口都绞着痛。再又想到小宓熙那么乖巧懂事的孩子,落在歹人之手,若是有个闪失,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安乐。
若当真如此,只怕太夫人与侯爷休了她的心都有。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男扮女装
看到被吓坏了的小儿子庄子骐,定安侯夫人对娘家生起一股怨恨来。这是她幼子办的小宴,娘家从中搅事,是要把她放在火上烤吗?
豫安王府出事,定安侯府必然受到牵连,到时她的儿子与女儿怎么办?这是在断她的生路!要她的命!
怀着这股怨念,定安侯夫人将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并且重点说出侄女嫁往董家的事。
宓月找到了嫌疑人物,接下来的调查就有了方向,“那个嬷嬷不是侯府的人,一个陌生人出府,守门的人不可能没有印象,查她是从哪一个门出去的,大概什么时辰……”
玩迷宫的时辰大概在什么时候,这一点容易查出来,殷铭等人离开迷宫时,八成小宓熙也被人带走了。
“交给妾身来查。”定安侯夫人心里堵着一口气,主动站出来。她是侯府的女主人,后宅之事皆由她掌管,但今天的事,显然不止有外鬼,也有内鬼。
极有可能,内鬼和外鬼都与她娘家有关系。
不管是什么鬼,她都要揪出来。
“我与夫人一道去查。”宓月说道。
定安侯夫人听宓月没有唤她为舅母,显然生了她的气,可她怪不得宓月,反而愧疚更多。“王妃请。”
游乐园附近,哪个门最近,哪个门由谁把守,这事儿唤人一问便知晓了。
定安侯夫人雷厉风行,用最快的速度把当班守门人找到,当发现那守门人是她从娘家带人的陪嫁时,她恨得差点立即就下令将那守门活活打死。
“夫人饶命,奴婢是有苦衷的。”守门婆子在定安侯夫人的怒视之下,求饶道:“在昨日午时,奴婢的姐姐从英德公府来探望奴婢,那姓李的嬷嬷是与奴婢姐姐一道过来的。奴婢见李嬷嬷是英德公府的人,她又说是殷铭少爷吩咐她回府拿个玩具过来送给咱们九少爷做寿礼,奴婢就让她出门了。”
定安侯夫人怒问道:“方才侯爷派人问话时,你为何不从实招来?”
“奴、奴婢、没、没想那么多……”
宓月插口说道:“只怕姓李的嬷嬷出门时,给了你不少银钱吧。”
婆子骤然大变的脸色证实了宓月的怀疑。
宓月再问:“她离开之时,是独自离开的,还是带了什么东西?”
不然,明目张胆地背着一个孩子离开,那婆子就算钻进钱眼里了,也不敢放人。
“她带了一个大箱子,说是、是……”婆子看了定安侯夫人一眼,嗫嚅着说:“说是夫人让她带回去给国公太夫人的东西……”
定安侯夫人被气得不轻,“你这蠢货,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宓月已拿了纸笔,将众人描述中的李嬷嬷画了出来,给婆子看,“是这个人吗?”
“对,就是她,就是长这个样子的。”婆子连忙点头。
宓月对着画像盯了几眼,速描了几份,站了起来,领人往外走去。
出了定安侯府,她把几支队伍叫来,把画像给每支队伍一份,“你们分成几队,从此人离开的门往几个方向寻找这般长相的嬷嬷,或者男人。此人不是带着一箱子,就是抱着一个孩子,或者附近停有接应他的马车……”
有了目标,线索就多了几起。
宓峥接过一张画像,问:“姐姐,这画的不是一个嬷嬷吗,怎么说是男人?”
“按照定安侯府人的描述,以及这个人的长相,我怀疑他是男扮女装的。”身材比一般的嬷嬷高大些,又故意低头不让人看清长相,也沉默不喜说话,还能把装入箱子的小宓熙带走,必然力气极大。
综上猜测,宓月得出此人是女装男人的结论。
定安侯爷刚出来,本想向宓月主动来帮忙,陡然听到这话,脸都绿了。
男扮女装?
被一个男人混进了定安侯府的后宅……
宓月已翻身上马,看到了安定侯爷因羞愤而有些狰狞的脸,她说道:“那姓李嬷嬷在英德公府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是如何混进来的,就劳侯爷去查了。”
定安侯爷脸色涨红,向宓月拱了下手,说:“交给本侯。”
有男人混入定安侯府后宅,这件事也只能他去查,不然这等丑事传出去,足以让定安侯府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定安侯爷领了宓月的情,同时对英德公府的做法恼得咬牙切齿,马上带人亲自赶去英德公府,一是质问英德公的居心,二是试图从英德公府那边查到消息,尽快找到宓熙的下落。
宓峥策马与宓月并行着,问道:“姐姐,咱们怎么不去英德公府抓人?”
宓月给宓峥解释说道:“事情如此明显,背后主使绝不是英德公府的人,英德公府被人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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