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论资格
“我父亲待你不薄,你为何下此狠手,谋害于他?”
“王爷,下官不明白您的话。下官曾与太子殿下有师徒之谊,如何会谋害于他?”
萧溍的思维并没有被牵引走,而是紧抓着方才孙仆射透露的信息,逼问道:“方才你说形势所迫,莫非,有人逼你加害太子与太子妃?”
“下官并不曾说过那样的话,王爷您听错耳了。”孙仆射脸上带着笑,仿佛听了一个不相关的笑话一样,没有半丝紧张,也没有半点心虚。
不愧是混了三朝的老臣,当真是老奸巨滑。
屋里,刘宝走了出来,说道:“孙大人,刚才你说的话,我也是听见了的。”
孙仆射不慌不忙,说道:“这位眼生的壮士,你是王爷的人,自然是王爷说什么信什么,王爷让你诬蔑本官,你也照办。奉劝壮士一句,为虎作伥,有伤道义。”
刘宝被气乐了,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真了得,做官的脸皮厚起来,城墙也要逊色几分。
萧溍厉眸直视孙仆射,“孙尚义,我父王母妃之死,是否与你有关?”
“王爷,下官也再说一句,下官并不知道此事,太子与太子妃意外双亡,下官比谁都难过,王爷可派人前去调查,当年太子死讯传来,下官哭得几次昏厥过去。”孙仆射卷起袖子,抹了抹眼角,伤心悲痛不已。
萧溍眸光更冷了几分,“孙尚义,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从实招来。”
孙仆射放下袖子,怒声斥道:“王爷,本官说了没有,就是没有!王爷伙同此贼行诬蔑本官之事,有损王爷身份,下官奉劝王爷以后莫做这等令人不耻之事了。下官还有事,先告辞了!”
“本王让你离开了吗?”
“怎么?王爷想杀人灭口不成?”孙仆射大义凛然说道:“即使刀架在本官脖子上,本官没有做过的事,也绝不会承认。”
刘宝轻轻地嗤笑一声,往侧边让了让。
旁边的房间门突然被人里打开了,陆续走出数名身着官袍的官员来。
孙仆射认出了这些官员,有大理寺,也有刑部的官员,他的脸上骤然失色。
太极殿上。
皇帝被人从溪碧宫急急请了过来,一肚子的不快。
但当听到下面的大理寺官员与刑部官员指认孙尚义谋害太子与太子妃之事,大惊之下,从龙座上站了起来。
皇帝震惊地盯着殿中的孙尚义,难以置信。
皇帝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那一天,仿佛也是这么一个阴暗的天气里,为他前去祈福的太子与太子妃马车受惊,摔落山崖。
待禁卫军寻到太子与太子妃时,死相之凄惨,曾经如梦魇般折磨了他数年。
曾经淡忘掉的事,突然间又让他回忆时那一天的事,那刻骨铭心的一刻。
皇帝微颤着身子,浑浊的眼睛布满了震惊、诧异。
“皇上!臣不曾做过谋害太子之事!请皇上明察!”孙尚义急奔几步,跪在皇帝面前,声泪俱下,“皇上,太子是臣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臣怎么会去害视如亲子的孩子?皇上就算不信臣,也要信先帝!是先帝指了臣为太子启蒙的啊!”
皇帝一怔,是啊,孙尚义是最早跟在太子身边的人,早在先帝还在时,就指给太子的人,是太子的班底之中,最早也是最忠心的一个,就算谁想去害太子,也不可能是孙尚义!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帝扶着椅手,慢慢地坐了回去。
不等大理寺官员与刑部官员出口,孙仆射抢前说道:“臣今日下朝之时,突然遇到一个劫徒,将臣劫去了巷子里头。臣手无缚鸡之力,用计与他周旋着,进了那院子,臣听到他说起太子之死另有缘故,臣就想借此套话……不曾想,这一切竟是豫安王的圈套!豫安王安排了大理寺与刑部官员躲在另一间屋子里,让那劫徒引导臣说了许多岔话,这不,就给他们当成了谋害太子的证据。”
大理寺官员站出来,说道:“孙仆射,你刚在院子里,可不像是在套话,反倒是与人合谋追杀太子之案的证人。”
“本官这是在破案!”孙仆射大声辩解道。
刑部官员被孙仆射的蛮理给逗笑了,说道:“孙仆射,你是否忘了,断案破案之事是由大理寺与刑部所管,何时轮到仆射大人插手了?”
孙仆射却冷笑一声:“别人兴许没有权力,但本官有!太子之死,别人没有资格过问,本官却有!”
刑部官员质问道:“孙仆射,你为左仆射,下管的是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工部、刑部之事,由右仆射华大人下管,你若要管刑罚之事,越规了!”
大理寺官员亦质问道:“孙仆射,查案之事向来由我大理寺所管,你哪来的资格来管破案之事?管太子之事?”
孙仆射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回头面向皇帝连磕三个响头,“皇上,您可曾记得,太子出事之时,命了谁去查太子之死?”
皇帝恍惚了一下,太子死得突然,自然得追查原因,是意外,还是被人谋害。他当时任命了谁来管这个案子?
皇帝记起来了,目光看向孙仆射,“是你,朕命了你全力追查太子之死的原因。”
孙仆射已泪如雨下,“没错,就是臣!臣领帝命,查找太子之死因,当年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太子与太子妃的落崖是意外。臣不相信,那样文武双全、聪慧过人的太子会意外而逝,臣这些年来,一直明里暗里地追查当年之事,可是,是臣无能,臣半点线索也没有查到,臣对不起太子,也对不起太子妃!”
孙仆射伏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哭得皇帝也跟着心酸了起来。
大理寺与刑部的官员一愣,没想到十几年前还有这一出。
大理寺官员皱了下眉,说:“即使当年是孙大人管着此案,可事情已经过了十几年……”
孙仆射一把抹去脸上的泪,厉声说道:“皇上一日未曾收回圣命,本官一日就是主审主查之官,几位大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质疑本官,莫非要本官翻出当年皇上的圣旨不成?”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罪证如山
皇帝虽然老了,但记忆还是有的,而且是这么大的一件事,说道:“不用找当年的圣旨了,朕的确下过旨,责孙尚义主查此事。太子之死,十几年来一直没有结案,那孙仆射还在调查此事,也是他的职责所在。看来,众爱卿是冤枉孙仆射了。”
“皇上英明!”孙仆射激动地朝着皇帝跪拜道。
皇帝见殿中的孙仆射一大把年纪了跪在那里,又一脸是泪,好不可怜,说道:“孙爱卿起来吧,地上冷,别伤了膝盖。”
孙仆射感激地又给皇帝磕了几个响头。
萧溍站在一旁,由始至终都冷眼看着这场闹剧,仿佛是个局外人一样面无表情。
皇帝终于留意到沉默着的萧溍,太子夫妻的事,最难受的就数这个孩子了。“阿溍,你有什么要对朕说的。”
“没有。”萧溍淡淡地说道。
皇帝看不出萧溍心里的想法,只是安慰道:“朕知道你急于想要寻找父母去逝的原因,你父亲是朕的长子,朕最疼爱的儿子,当年一出事,朕就派了三司官员协助孙仆射详查此案。阿溍,十几年前的证据就已证明了你父母死于意外。出事那日之前曾下过一场大雨,山路滑松,这才坠马落入崖底。”
孙仆射亦说道:“豫安王爷,当年的案子下官手上有详细的证据与证人,且都是在三司会审中留下的证据,您若是存疑,下官可以把当年案子的卷宗取来给您过目。”
萧溍淡淡地看着孙仆射,直看得孙仆射不自在地别开脸,这才说道:“孙大人不用急着辩解,且等一等再说。”
“等?等什么?”孙仆射心口猛地一跳,“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等去了左仆射府搜查的人回来。”
“你、你派人去搜查仆射府了?”孙仆射大吃一惊,连敬话都忘了,“豫安王,你太放肆了!本官怎么说也是三朝重臣,你只是一位郡王,有何资格搜查仆射府?就是皇上要查搜仆射府,也得依照国法朝律,你、你太放肆了!”
皇帝也被萧溍的霸道行为给惊住了,这是要越过他的旨意直接动用私法吗?简直无法无天了!“阿溍,你又行如此藐视国法之事,在你跟中,还有没有朝廷律法,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萧溍向皇帝拱了下手,说:“孙儿自是确定能搜到证据,这才让人去搜查了。”
“你应该先与朕说,万不该又先斩后奏!”皇帝想到数年前萧溍干过的那件事,怒火冲天,“你这孩子做事,怎么还是如此冲动?”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萧溍定定地看着皇帝,“皇祖父,您有很多儿子,但孙儿只有一个父亲一个母亲,请您谅解身为人子为父母报仇的心情。”
皇帝语塞,有些无力地坐在龙座上。
罢了,罢了,就当看在早逝的太子份上。
这孩子还在襁褓就失了父母,无人教导,性子蛮横,说起来,他与皇后也有责任。
孙仆射终于露出了慌色,即使他城府再深,但对上萧溍不走寻常的手段,还是措手不及了。
没有让殿中众人久等,前去搜查仆射府的人进宫了。
带头的人是豫安王府的长史孔策,但他身后跟着的人却没有第二个豫安王府的人,不是大理寺、御史台与刑部的人,就是天都府尹的捕快。
孔策向皇帝及地一揖,说道:“此次查搜左仆射府,小臣只是领头,御史台、刑部、大理寺官员在旁公证,所有的铁证皆由天都府尹的捕快搜查得来。”
此话显然断了孙仆射甩锅是豫安王府嫁祸的借口。
孙策只是负责带人,御史台、大理寺与刑部三司公证,捕快搜查,所有的取证,豫安王府的人都没有插手进去。
皇帝看着下面萧溍请出的三司作证,又看着天都府尹的捕快,又惊又怒,目光如刃落在孙仆射身上。
萧溍的确是胆大包天,而且蛮横起来连他这个皇帝都不放在眼里。但是,皇帝也极了解萧溍,不是真把这孩子惹恼了,不是有确凿的证据,这个孩子是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搜查当朝重臣仆射府。
萧溍只是霸道蛮横,但不是鲁莽无脑之人。
皇帝眼中的冰冷犹如实质,从孙仆射身上移开后,望着殿下三司官员所捧的几个盒子,问:“里面装的是什么?”
御史台来的御史大夫上前禀报道:“臣等亲眼所见,捕快从孙仆射的卧室底下搜出太子信物。”
皇帝皱了下眉,“孙仆射是东宫旧臣,有太子信物不足为奇。”
“请皇上先过目。”御兄大夫让人将其中一个盒子打开,呈到皇帝面前。
皇帝往盒子里看去,见是一枚印鉴,他取出细看,脸色微变。
这是太子的印鉴,而且还是私印!
太子的印鉴怎么会在孙仆射手中?
皇帝问:“孙尚义,你为何偷取太子印鉴?”
不等孙仆射开口,前去搜查的大理寺官员已站出来禀道:“回皇上的话,此枚印鉴并非是太子的印鉴,而是孙仆射伪造出来的。真正的太子印鉴,臣已去查过,仍在封存之地。”
伪造太子印鉴,罪名之大,仅次于伪造玉玺。
大理寺官员又说道:“臣已到了,豫安王爷三岁那年,府邸失火,便是孙仆射指使人纵火的。孙仆射原意是要烧死豫安王爷,不想王爷吉人有天佑,被忠仆严良通救出火海,逃过劫难,但是府邸几百侍人却在大火中被活活烧死……”
那一件事,也是让萧溍被传灾星转世的原因之一。
一件件证据呈上来,每一样证据都震惊了皇帝。
罪证确凿,皇帝震怒不已,大声喝道:“孙尚义!朕与太子对你信任有加,你这奸贼竟然谋害太子,你、你罪不可赦!”
孙仆射双膝一软,再次跪在皇帝面前,颤声说道:“臣、臣、没有、臣没有谋害太子,臣、皇上!请皇上明察!明察啊!”
“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辨不成?”皇帝怒不可遏。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对质
“臣是冤枉的!皇上,臣对皇上、对太子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谋害太子?全天下就是谁想害太子,臣也不会啊!皇上,您想想,害死了太子,臣能有什么好处?”孙仆射连连喊冤道。
皇帝一愣,他也想不明白,孙仆射为什么要害太子,孙仆射的利益是与太子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根本没有杀人动机。
御史台负责监察百官,御史大夫平时没事就专门怼人,何况此时罪证确凿,喝道:“孙尚义,你伪造太子私印,借冒太子之名牟利,被太子发现,故而心狠手辣杀人灭口!你不仅谋害了太子与太子妃,还欲图连年幼的皇长孙也一并灭口了,简直丧心病狂,罪该灭你九族!”
孙仆射怒声斥道:“林御史,你身为御史,无证无据,红口白牙就无中生有,诬蔑本官,你身为御史的职责呢?是谁教你胡说八道的?”
“孙大人。”大理寺的官员站了出来,说:“哪怕你再巧舌如簧,太子之死你参与其中是证据确凿的事。”
孙仆射涨红着脸,说:“本官没有!”
“那你如何解释伪造太子印鉴之事?”大理寺官员紧逼着问。
孙仆射额头汗如雨下,目光触及皇帝大怒的神色,眼看皇帝就要下令定罪,他心口猛跳,张口就喊道:“是、是皇后娘娘!印鉴是皇后娘娘给下官的!”
话一出,殿中一片寂静。
一直面无表情的萧溍也不由露出讶异的神色。
皇帝更是从龙座中站了起来,问道:“你说什么?皇后把太子的印鉴给你了?”
太子是皇后的独子,更是皇后的命根子,会把独子的信物给一个外臣?这可是相当于将整个东宫都给了孙尚义一个外臣。
林御史首先不信,“孙大人,你莫胡乱攀扯皇后娘娘。”
孙仆射抹了抹额角的汗水,低着头,却没有再申辨一句。
皇帝立即说道:“去传皇后。”
殿外的内侍立即去了后宫,请皇后过来。
殿中的气氛顿时变得肃然起来,皇帝也坐了回去,沉默地等待着。
当殿外传来皇后驾到时,才打破了殿中的冷肃。
皇后穿着一身庄重的朝服,从凤辇上走了下来,徐步走入殿中,向皇帝行礼。
“太极殿是朝廷议事的地方,臣妾素来不插手朝政之事,不知皇上召臣妾过来,是为何事?”
皇帝朝着孙尚义指了下,“有人从左仆射府搜出了太子的印鉴。”
内侍捧着托盘,将印鉴呈到皇后面前。
皇后将它拿起,神情有些怔忡,她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印鉴。这是用田黄石制的印鉴,肌理绵密细腻,颜色如黄金,是最上等的田黄石。
看到印鉴上太子的名字,皇后难掩哀伤。
皇帝见又触动了皇后的丧子之痛,放缓了口气,说:“孙尚义说,这印鉴是你给他的,可有此事?”
皇后回过神来,拿着印鉴思索了好一会儿,这才想了起来,“臣妾记得,是有这么一回事。”
皇帝一愣,“你为何要伪造一个太子的印鉴给孙尚义?”
皇后也愣了下,说:“皇上忘了吗?这事儿您也是知道的。”
“朕知道?”皇帝糊涂了。
皇后想起了许多年前的事,那会儿,皇帝才刚登基,“那时候,下面有人上贡了一块金黄色的田黄石给皇上,皇上将它赐给了臣妾。恰好太子生辰要到,臣妾就将那块田黄玉做成了印鉴给太子做寿礼。只是那块田黄石太大,切了一半做印鉴还剩了一半……”
回忆起许多年前的旧事,皇后的思绪也跟着飘远了,“臣妾干脆将另一半也做成一模一样的印鉴,本意是留着给未来的太子妃,不想太子要将印鉴用作自己的私印。皇上还记得吗?当年太子年龄不大,做事总有些顾头不顾尾,臣妾放心不下,便想将手上的另一枚印鉴给一个可靠的东宫辅臣拿着,私心想着在太子犯错时可以用来补救。臣妾便去问了皇上,太子身边谁最可信任,皇上说了孙少傅可信。”
皇帝的记忆慢慢地被唤醒了,目光看着那枚印鉴,隐隐记起是有这么一回事,是有一个诸侯国恭贺他登基时,送了一块极品田黄石。
他想起来了,是虞国。
他不喜欢虞国的国王,那位备受先帝宠爱的皇叔,但又顾忌先帝遗命,动不得那位皇叔,看到田黄石心中膈应,随手就给了皇后。
后来的事,皇帝依稀有些印象,但因年深日久,有些模糊了。
不过,那块田黄石皇后又做成印鉴赐给了太子,他是有些记忆的。毕竟,这块田黄石说起来是帝后同赐,太子极为喜欢,时常带着,即使时间过去再久,他也是有印象的。还有孙尚义,的确是他最放心的东宫辅臣。
“孙尚义,你方才为何不向朕说明白?”皇帝质问孙尚义。
孙尚义喊冤道:“皇上,臣不知道此事您是知道的,生恐影响皇后娘娘的声誉,这才不敢直言。”
林御史心中仍然存疑,问道:“孙大人,你派人放火欲图烧死皇长孙之事,又如何解释?谋害皇室血脉的死罪,你又如何狡辩?”
孙尚义目光闪烁地看了皇后一眼,低头不敢言语。
“说!你为何要害阿溍!”皇帝怒拍椅手,问道。
皇后沉下脸,眼神阴鸷了许多,“皇上,是臣妾指使孙尚义干的。”
皇帝大吃一惊:“你为何、为何要烧死自己的亲孙子?”
皇后身上的戾气浓郁得如有实质般,“皇上,您又不是不知道,臣妾早就恨不得弄死那个孽种!他克死了太子,又克得臣妾几次差点病死,若不是皇上动作快,早早将他送出宫,臣妾早就溺死了那个孽种!”
皇后看向萧溍的眼神,仿佛会噬人一般。“只可惜,你的命太硬,那一场大火没有烧死你,反倒烧死了无辜的几百侍人。”
“皇后!”皇帝气得不轻,“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揪着这事不放?”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断绝关系
皇帝没想到,当年皇后在宫里没有弄死萧溍,人都送出宫了,还要下毒手。这心肠歹毒,令皇帝胆寒,虎毒尚不食子,皇后竟……
皇帝奈何不得发妻,便把怒火撒到孙尚义头上,“孙尚义,皇后让你下手害皇长孙,你竟然就听从下手了,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是不是只要皇后下令了,你连朕都敢杀?”
“皇上!”孙尚义大声叫冤道:“臣也是迫不得已啊!臣曾不止一次劝说皇后娘娘,但皇后娘娘执意要弄死克死太子的皇长孙,臣不动手,皇后娘娘就要派其他人下手了!皇后弑孙,这桩丑事一旦传扬出去,会动摇整个皇朝的根基!臣为了皇朝安定,也为了皇上着想,这才不得不逆心为之,担了这谋害皇室血脉的罪名!皇上,臣虽然接了皇后的命令,可是臣并未真敢杀了皇长孙,而是故意让伺候皇长孙的严良通知道,在起火时,让皇长孙被及时救了出去。”
皇后猛然盯着孙尚义,“孙尚义,你竟敢骗本宫!”
孙尚义颤声说:“皇后娘娘,臣不想您犯下永远无法弥补的错误!”
皇后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指着孙尚义,手指发颤得说不出话来。
殿中的众官,与龙座上的皇帝也被这揭露出来的真相震惊得无法言语,萧溍负在身后的手掌紧攥着,他走出来,盯着皇后问:“皇祖母,您宁愿相信父亲与母亲是被我克死的,也不愿相信是被人害死的吗?”
皇后骤地将视线投在萧溍身上,迸射出来的恨意就连旁边的官员也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是你!是你害死了太子与太子妃!”皇后恨恨地怒斥着萧溍,“除了你,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也没有第二个人!你父亲就是被你克死的!”
萧溍直视着皇后充满恨意的眼睛,良久,深深地闭了下眼睛,平复下心情才重新睁开眼睛,伸出双手,向皇后揖了下,“既然皇祖母认定孙儿克亲,孙儿以后会离皇祖母远一些,以免克了您老人家,也不会再管他事。”
“你知道就好!离本宫越远越好,本宫永远都不想见到你!”皇后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仿佛透着血色,“一看到你,本宫就想起煜儿,那样优秀又孝顺的煜儿,却在年华最好的时候死了!被你害死了!这个仇,本宫永远也忘不了!哪怕至死,也忘不了煜儿血肉模糊的死状!永远都忘不了!”
那是刻骨铭心的恨意,永远无法化解的怨恨,殿中众人以及皇旁都生出几分无奈来。
林御史看向萧溍的目光,带着几分同情。谁曾想,最想让皇长孙去死的人,竟然是亲祖母,不是谁都能受得住这个打击的。
“豫安王。”孙尚义洗清了嫌疑,立即向萧溍发难,“您妄顾国法,私自带人搜查仆射府,不仅犯了王法,还有藐君之罪。本官请王爷给一个交待!”
左仆射府无缘无故被三司带捕快搜查,孙尚义若是不得到一个交代,还怎么在皇城混?往后岂不是谁都敢往左仆射府踩上一脚?
皇后听到这一件事,更发震怒,“什么?你这孽种竟然又犯下滔天大罪?皇上,此子如此无法无天,您还留着他做什么?把他的郡王之位剥夺了!贬为庶人!”
皇帝心塞了一下,说:“这倒不至于——”
不管怎么说,萧溍也是他的长孙,虽然私自搜查仆射府做法太过出格,但毕竟是为了查父母之死,也的确查出来一些事——即使这些事证明都是乌龙。但不管怎么说,贬为庶人还是太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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