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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当皇帝看到时,震惊得眼珠子一直盯着丰腴妃子的脖子以下,半晌移不开眼睛。
后来,皇帝又连着宠幸了丰腴妃子好些日子。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施衣
自此,石榴裙风靡后宫,想邀宠的宫妃们穿得越来越妖娆,大大地满足了皇帝眼福。以至于皇帝闲着没事,天天往后宫跑,好不逍遥。
“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啊好新鲜。
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
人人夸我潘安貌,原来纱帽罩婵娟。
我考状元不为把名显,我考状元不为作高官。
为了多情李公子,夫妻恩爱花好月儿圆。”
随着一首《女驸马》的戏曲唱遍大街小巷,五味酒楼的开业也在皇城掀起了一轮新的热度。
酒楼的生意蒸蒸日上,旁边的戏院也客如云来。
五味酒楼的火锅一经推出,一辣难求。各种辣味菜,五味酒楼,独此一家。
在一场小雪之后,辣椒此物的驱寒效果更得到了充分的表现。
宓月翻开五味酒楼开业三天的账本,收入极为可观,若不是食材不够,每日只能限量供应,收入将会更高。
偏生五味酒楼做的烤鸭只能用庄上养的鸭子,其他的鸭子不够肥,肉质也不好,不适合做烤鸭,最多做焖鸭等菜。
还有庄上养的猪也都肥了,酒楼每天都要吃掉几头,猪的存量也很吃紧。
“猪圈那边早已修好了火墙,下雪的时候火墙烧起来,没有一头猪生病的,也没有一头猪掉膘的。鸡鸭那边的火墙也早已烧了起来,鸡蛋鸭蛋也在暖房那边孵起来了,两天前已成功孵出一批崽子……”刘介知把庄上的事务都给宓月汇报了起来。
刘介知随着宓月来到皇城后,全权负责宓月名下的所有产业,这些事务也是他做熟了的,即使初来乍到,即使多开了一家戏院,也管理得游刃有余,不用宓月费一点心。
“酒楼那边的保暖没有出岔子吧?”宓月问道。
因为皇城会冷很多,在建设五味酒楼时,宓月想到用火墙的办法来取暖。事实证明,效果不错,而且成本也不高。
戏院那边亦是用火墙取暖,这才使得下雪天也有不少人往戏院去,里面实在是暖和太多了,客人既是为了看戏,也是为了去瞧火墙这稀罕物。
处理完王府的事务,以及外头的事,宓月见窗外阳光甚好,近日都没有下雪的可能,便唤了严总管过来。
“我查了下库里的衣料,有许多是旧料子,每年宫里赏下来的,份例派下来的,数目众多。衣料不耐放,哪怕保存得再好,放久了也容易烂。你带人将去年以前的料子都收拾出来,明儿我捐去善庄。”
与其放在仓库里发霉发烂,白白的浪费,不如送给有需要的人。
严总管应了,回道:“府里每季都会给下人发衣物以及衣料,长年累积下来,奴婢们都存了不久旧衣物,不如也捐给善庄那些可怜的人。”
宓月闻言,立即点头,说:“不管是多久的旧衣,都一并收上来。”
想了下,宓月又说:“仓库里清出来的旧衣料,你问问府里的下人有没有想要,若是要,可以用旧衣物来换。不过,得三件旧衣才能换一套衣服的布料。”
仓库里的衣料都是好东西,好些是宫里赏下来的贡品料子,虽然放了几年,但比下人的衣料也好得太多了,下人平时连摸都没有资格去摸一下。
反正都是要拿去送人的,好东西得先顾着自己人,若有想换点好料子的下人,可以以三换一,如此既照顾到了下人,又多能筹些过冬的衣物过来,何乐而不为呢?
严总管一愣,随即严肃的脸上含着一丝难得的笑意,“别说三换一了,就是十换一下面的人也愿意,奴婢替府里的下人谢过殿下。”
府里的下人听闻此事,果然一个个喜不自胜,纷纷回去翻箱倒柜,把旧衣服都找了出来,前去仓库那边换好料子。
宓月让魏紫去问一下庄卫那边有没有人要换的,也可以到仓房那边换。
这么一换下来,换到的衣物数量多了几倍,而且几乎都是成衣,送出去就可以直接穿上,方便多了。
第二日,果然也是个太阳高照的好日子。
宓月拉上在屋里憋了好些日子的小宓熙,一齐往善庄而去。
初冬下的一场雪,把许多人都憋坏了,到了天气暖和的时候,都忍耐不住出了门。不然,等再下雪了,就怕一个冬天都不能出门。
就连宫里的媚贤妃也有些坐不住了。
她入宫一年有余,哪所后宫再大,她再受宠,能去的地方再多,也觉得闷。
听闻宓月又开了一家五味酒楼,还推出什么辣味菜,她心动了。
在楚国的那段日子,她吃过不少五味酒楼的菜,味道都极合她的胃口。
算起来,已有一年多没有尝过五味酒楼的菜,怪怀念的。若是皇城没有倒罢了,既然皇城也开了一家五味酒楼,她说什么也得出宫去尝一口。
书芬谨慎地说道:“主子,万一被人认出我们怎么办?”
“哪怕他们查到我们躲在皇城,过了一年还没有找到我们,也该懈怠了。”媚贤妃实在是闷得慌,讨厌极了这看似奢华,实则处处散发着腐朽与沉闷的深宫。“让人去五味酒楼订个贵宾房,从贵宾通道上去,只要一路不遇上人,没有人会认出本宫。”
书芳也想念极了外头自由自在的日子,帮着出主意,“主子蒙上面纱,奴婢也遮了脸,除非熟悉我们的人,不然谁知道我们是谁?”
媚贤妃点了点头,对书芬说:“你就留在后宫坐阵,看紧了溪碧宫,莫让人趁机伸手进来。”
“奴婢遵命。”
皇帝最近过得春风得意,后宫的美人近来都美出了新高度,招人得很。有了这许多的美人分去注意力,加上媚贤妃好一阵哄着,皇帝立即同意了媚贤妃出宫游玩一日的事情。
皇帝心里最喜欢的还是媚贤妃,放心不下,派了一支禁卫军保护媚贤妃。
媚贤妃便带着一支乔装改扮后的禁卫军出了皇宫,她本人也打扮成一个普通商人家的女子,一出宫便直奔五味酒楼。
未到酒楼,媚贤妃得到一个消息:宓月去善庄施衣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追杀
眸光一转,说:“让车夫改道,往菩心寺去。”
书芳不解问:“主子,您不去五味酒楼了?”
“等回来再去吃。”
据闻宓月与菩心寺交好,善庄是菩心寺为了宓月而建的,她得去瞧一瞧。
豫安王府与菩心寺的和尚交情不同一般,借着菩心寺的影响力越来越受人尊重。名望这东西,可操作的余地大着呢,她要是能找到菩心寺与豫安王府勾结的证据,以皇帝的猜疑心思,不难扳倒豫安王府。
至于证据……
有时候,欲加之词,何患无词?
只要能给她抓到一些眉目,她就有办法做实了。
即使阳光高照,但在冬日的季节里,山上仍然冷得寒风入骨。
在寒冷的季节,不是急于求神的香客,人们是不会在这个时候上山的。
往日人来人往的山道,这会儿清清冷冷的,再看这满山的枯败萧条,更添了几分衰落。
媚贤妃坐在车上,见阳光从车窗的缝隙投了进来,便将窗子打开半边。
“主子,外头风大。”书芳给马车里的炭盆加了几块银丝炭。
媚贤妃把软帘掀起了,坐在窗前,让阳光暖暖地洒在她身上。“这处位置背风,倒不至于多冷。”
书芳仍是给媚贤妃加了一件披风,并把一个手炉塞到媚贤妃手里。
媚贤妃抱着暖和的手炉,懒懒地靠在窗边,双眸漫不经心地望着山道两边的景物。
山上面的树枝都是光秃秃的,地上亦是铺满了枯黄的树叶与枯草。山下的河道水位已降到了谷底,露出白白的沙石来。
河中水位稍高的那段路,骑马走来三名女子。
三名女子中,以其中穿着黑衣的女子为首,她们利落地从马上下来,走到河边喂马。
媚贤妃看了几眼三匹正在喝水的马,正要转回目光,瞳孔一缩,身子骤地一僵,两只放在暖手炉上的手也骤然冷得冰凉冰凉的。
书芳倒了一杯温茶递过来,看见媚贤妃的脸色白得吓人,一惊问道:“主子,您哪不舒服?”
媚贤妃这才醒回神来,慌着手把帘子拉下来,又慌得去关车窗,连手炉掉在地上,洒了一片的炭火也顾不上去管了。
放下了帘子,关紧了车窗,媚贤妃这才重新活了过来似的。她一把攥住着书芳的手,不住地颤抖着,“她、她、来了、来了……”
“谁?”书芳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来,能把主子吓得花容失色,只有……
书芳伸手去推开一丝窗缝,凑到窗前望去,便看到了立在河边的三个女子。虽然距离离得远,但其中两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是与她和书芬一起长大的,彼此间再熟悉不过,哪怕烧成灰都认得,何况只隔这点距离。
“书、书青、书兰……”书芳骇得坐落下来,紧紧抱着媚贤妃的手臂,抖得比媚贤妃更厉害,脸色更是白得跟一张纸似的。“书青、书兰是侍候司姑娘的……司姑娘怎么来皇城了,小姐,司姑娘是不是来抓我们的?”
媚贤妃慢慢地回了些理智,声音微颤,“这几年来,主上手下折损的文姑娘太多,我逃走之后,底下应该没有能用的人了。说不准,司宛灵会成为最后一任文姑娘……她是主上座下的女杀手,素来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不管她是不是这一任的文姑娘,她的任务都是取我人头……”
“小姐,我们怎么办?我们回去吧,回皇宫,咱们躲在后宫,一辈子都不出来。”书芳马上就要喊车夫掉头。
“不!”媚贤妃连忙止住书芳的喊话,“不能回去!太明显了,会被注意的。我们去菩心寺,我们就是去菩心寺上香的普通人家的女眷……”
“对对对,我们是去上香的,没有看到她们,她们、她们也没有看到我们。”书芳来来回回念着这一句话,仿佛念多了,就成了真。
司宛灵让马喝饱了水后,带着两个侍女往皇城的仙绣坊而去。
仙绣坊的坊主姓柳,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听闻司宛灵回来了,柳坊主忙忙地迎了出去。
“属下给文姑娘请安。”柳坊主恭敬地向司宛灵行了一礼。
司宛灵摆了下手,走进堂内,放下剑,坐在上座。
柳坊主亲自奉上热茶,又让人准备吃食、热水,给司宛灵主仆洗去风尘。
司宛灵喝下一碗热茶后,一路赶来的冷意也消散了大半。“我让你查的事,可有线索?”
柳坊主回道:“属下派人仔仔细细地在皇城搜查了一遍,有一个人非常可疑,属下怀疑就是那个逃婢。”
“谁?”司宛灵眉间凝上一层煞气。
柳坊主回道:“后宫有一位媚贤妃,是在一年前进的宫。虽然她名叫萧媚儿,但据从宫里透出来的消息,这位媚贤妃的长相与逃婢柳香岚极为相像。属下怀疑,逃婢柳香岚为了躲避主上的追杀令,改名换姓躲进了后宫。只是,后宫没有我们的人,属于等又不认识柳香岚,并不能完全确定是不是她。”
司宛灵站了起来,抓起剑,“是不是那贱婢,我进宫一趟便知道。”
哪怕是皇朝的后宫,司宛灵也没有放在眼里,仿佛进宫去杀一个妃子,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柳坊主又回道:“姑娘不用入宫也能找到她。属下自怀疑上媚贤妃之后,就一直派人盯着宫门,今儿传来消息,媚贤妃带着一支禁卫军,打扮成普通人出宫了。”
“去哪了?”
“一路出了城,往南面的方向去了。”
司宛灵脑中灵光一闪,猛然想到她在城外放马饮水时,就曾见到一队人往菩心寺的方向去了。
后妃出宫,自是不能离皇城太远,若是去菩心寺烧香,那就说得通了。
司宛灵立即朝外头走去,“书青!书兰!去菩心寺拿人!”
柳坊主连忙说道:“姑娘才回来,一路奔劳,不歇息一会儿吗?哪怕先吃点热饭也好。”
“不了!一日没取到柳香岚这贱婢的脑袋,我就一日不安心。已经拖得太久了,再拖下去就要过年,让我怎么跟主上交待?”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惊弓之鸟
司宛灵牵了马,一路又朝菩心寺奔驰而去。
菩心寺今日来上香的香客很少,媚贤妃带的人又多,很容易就能查到落脚处。
司宛灵身影如鬼魅,翻墙而入,避开了禁卫军的盯梢。
她双脚落地无声,行至主屋,从门缝处看到里面歇息着一女子,看背影,的确与柳香岚有些相像。
司宛灵冷眸一凝,一把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喝道:“柳香岚!看你这个贱婢往哪里逃!”
那女子猛然被惊住了,回过头来,对上司宛灵的目光。
“你是何人,为何闯入本宫屋子?你可知道冒犯本宫是要杀头的!”那女人站了起来,吃惊地看着司宛灵。
司宛灵仔细打量着,面前女子与柳香岚有三分相像,但却不是柳香岚。“你就是媚贤妃?”
“就是本宫。”面前媚贤妃看到了司宛灵手上拿的剑,吓得花容失色,捂着胸口退后,“你、你是来杀本宫的刺客?是哪个宫里的娘娘指使你来杀本宫的?”
司宛灵面沉如水,抱拳说了一句得罪了便走了。
又没有找到柳香岚,司宛灵的心情显然糟透了。每次找到的线索,前去追查时,结果又错了,也不知道柳香岚那个小贱人逃到哪里去,竟无处寻找。
又听屋里的媚贤妃大呼有刺客,不想多生事端,司宛灵带着侍女离开了菩心寺。
司宛灵离开了好一会儿,仍是那座院子,只是旁边不起眼的一处杂物房中,在衣柜里躲了两个惊弓之鸟般的女子。
“小姐,司姑娘应该走了吧?”书芳声音轻得就连藏在墙角的老鼠都听不见。
媚贤妃小心翼翼地拢了拢身上的披风,不敢弄出一丝声响,“等着,万一她怀疑了,杀了个回马枪怎么办?”
书芳吓得连连点头,“那咱们就一直躲在这里,不回去了。小姐,不如我们趁夜逃吧,离开皇城,找个小村落里藏着,司姑娘就找不到了……”
“闭嘴!”媚贤妃低声喝道:“现在逃跑,就是不打自招!本来宫女秀娥已骗过了司宛灵,我若是连夜逃了,岂不是明明白白告诉司宛灵她刚才见到的媚贤妃是假的吗?”
“是奴婢脑子蠢……”
“不怪你。”媚贤妃脸色仍微微发白着,“即使是我,也乱了阵脚。幸好有惊无险过了这一关,只要我顺利回到后宫,往后就高枕无忧了。”
司宛灵见过了“媚贤妃”,知道“媚贤妃”只是一个长得像她的人,而不是她本人,往后就再也不会关注后宫里的她,她就能彻底地度过了危机。
媚贤妃突地一笑,“今日之事虽说凶险,但也免了我的后顾之忧。我得多谢宓月,若不是宓月,我今日只怕要血溅此地。”
书芳松了一口气,也笑着说道:“宓月的化妆术当真巧妙,略施几笔,就能变了一个人似的。别说司姑娘了,就是奴婢,远远一瞥,还道秀娥就是您本人呢。”
“咱们也运气好,正好带了秀娥出来。”媚贤妃说道。
她让书芬留在溪碧宫,身边侍候的宫女便带了另一人,正好这位叫秀娥的宫女脸形与她有些相像。
作为一直关注宓月的人,媚贤妃可以说是皇城之中对宓月研究最多的人,凡是宓月推出来的东西,媚贤妃都立即让人去打听过来,并逐一试验。
譬如后宫掀起的石榴裙风潮,就来自媚贤妃。而化妆术,能直接让人的美貌上升几级,媚贤妃当然要打听得清清楚楚,并学得比皇城其他人要好很多。
可以说,在化妆术上,除了宓月,就数媚贤妃学得最精了,比宓月亲手教的靳嬷嬷学得还要好。
这是因为,化妆本就是媚贤妃从小在琢磨的东西。
柳香岚打小学的是心术,魅惑是心术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化妆,以妆容让别人产生怜悯,放松警惕,并生出轻视于她的心理。
柳香岚本就是个精明又狡猾的人,能用表面就蒙蔽了人,何乐而不为?故而,她曾费了大力气在学化妆之上,无师自通有了自己的一套本事。
在得到宓月的化妆术要点,很快就举一反三,领悟了许多技巧出来。
秀娥的脸型与她相似,先把秀娥的眉毛修得相似,鼻子打上阴影,显得高一些。秀娥的嘴型要比她大一些,就先用粉遮住,再用口脂画出与她相似的嘴型。
这么一通操作下来,原本只有脸形相似,五官毫不相同的秀娥,愣是修出三分相像媚贤妃来,骗过了司宛灵,让司宛灵相信,后宫的媚贤妃只是一个长得像柳香岚的人,而不是柳香岚本人。
媚贤妃素来谨慎又多疑,在杂物房多躲了好一会儿,确定司宛灵不会杀回马枪,的确被骗过后,才敢出来。
宫女秀娥连忙上来,“娘娘,方才果然有刺客进来,不过被奴婢吓唬走了。奴婢想,那刺客定是认错人了,她一进来就喊柳香岚什么的,娘娘您又不叫柳香岚。”
媚贤妃拍了下秀娥的小手,温柔地说道:“多亏了你机智,回去后,本宫必定会重重有赏。”
秀娥喜不自胜,“奴婢谢娘娘的赏赐,只要能为娘娘尽一份力,奴婢万死不辞。”
“你的忠心,本宫都记住了。”
媚贤妃不敢久待,准备回宫。
如今能给她带来安全的,只有深宫了。
媚贤妃带人从客院出来,才出菩心寺的二门,在下石阶的时候,眼尖发现司宛灵又回来了。
媚贤妃唬得险些从石阶下滚了下去。
怎么又回来了?难道刚才没骗过去?
媚贤妃又惊又怕,凝神望去一眼,便见陪在司宛灵身边的人亦是看着眼熟。
定晴一看:却是宓月!
宓月与司宛灵正有说有笑的,好不亲密,结伴朝菩心寺走来,就要进菩心寺的大门了。
媚贤妃吃惊万分:宓月怎么会认识司宛灵?司宛灵那样高傲又脾气坏的人,怎么会和宓月结交了?
“娘娘。”旁边的书芳显然也看到了,“怎么办?”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重审立场
“回、回去。”媚贤妃带人重新回到客院,与菩心寺的和尚说忘了求一本佛经给家中长辈,并要在菩心寺用完午膳再走。
宓月没想到会在菩心寺山下遇到司宛灵,她刚往善庄送去了几车御寒的衣服,正准备到菩心寺拜访慧空方丈与普济住持。
久别重逢,两人都有些激动,冬日天冷,便相携往菩心寺而来,蹭杯热茶,再聊别后之事。
“自我到了皇城,一直不得闲,也忘了到仙绣坊去寻你,不想竟半路遇见,可见你我缘份深长。”宓月向普济住持借了一间禅室,与司宛灵说起话来。
司宛灵盘膝坐在?团上,她内力深厚,倒是不怕冷。不过还是倒了一杯热茶,捧在手心,捂一捂这寒冬难得的暖意。“你便是去了仙绣坊也是寻不着我的,当时我刚到皇城,得到一条线索,为了去追踪一个逃婢又连夜离开了皇城。”
当日告别时,宓月就已听了司宛灵说来皇城抓人,问道:“可曾抓住人了吗?”
司宛灵摇了摇头,并没有详说,“那逃婢太过狡猾,踪影竟无处可觅。倒是你,让我意外极了。”
“此话何意?”
“方才见住持唤你为豫安王妃,你当日说要嫁来皇城,嫁的人是豫安王?”司宛灵回忆那个气势不凡的男人,“当日陪在你身边的就是豫安王吧,怪不得瞧着不凡极了。”
宓月颔首说道:“快要过年了,你该不会再走了吧?”
“开始下雪了,赶路不易,我会暂且留在皇城过完年,等年后雪化了再走。”
“你家人不在皇城,不如到豫安王府来过年。”
司宛灵笑道:“我自小无父无母,没有家人,虽与你谈得来,却不喜欢热闹,去王府过年的事就莫提了。”
宓月也看出来了,司宛灵有着江湖人的性子,喜欢独来独往,不受拘束,逐不再提此事。“年礼得要备一份,我让人给仙绣坊送去。”
司宛灵受下了,说:“行,我喜欢你上次做的辣椒,用那个做年礼便行。回礼什么的,我身上除了银票没带别的,就送你几匹仙绣坊最好的绸缎。”
“那我岂不是赚大了?”宓月打趣笑道。
仙绣坊是皇城最大的绣坊之一,最好的绸缎几乎都是寸布寸金的。
司宛灵摆了下手,“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
宓月想起马车上放着的食盒,有两盒未曾动过,让魏紫去取了来。“我在皇城开了一家酒楼,你若是吃不惯皇城的饭菜,可以到酒楼去用膳。”
宓月是记得的,司宛灵是个喜欢吃的女子。
果然,司宛灵起了兴致,问:“在哪处?什么酒楼?”
“五味酒楼,在皇城还算有些名气,你问人便知。”
司宛灵惊讶说道:“五味酒楼是你开的?与楚国的五味酒楼是一家?”
轮到宓月惊讶了,“你知道五味酒楼?”
她还道司宛灵这个江湖女子不会关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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