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镇宁国公府的小姐们回去后,为了哄太夫人高兴,特意学了那首简单易上口的《南无阿弥陀佛》唱给太夫人听。
镇国公太夫人是菩心寺的常客,本因千手观音的事对宓月印象不错,又听了这佛乐,略略知道些菩心寺的佛乐也与宓月有关,一心向佛的太夫人便觉得宓月与佛有缘,是与一般凡人不一样的人,是有佛性的。
镇国公太夫人信佛,也信缘,与宓月因佛生缘,特意送了帖子过来,邀请宓月过去参加自家人才到的寿辰。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岁月静好
镇国公太夫人如此厚意,宓月岂能拒绝?将帖子收了,“姚黄,让绣房准备下个月参加寿宴的衣服。因是私宴,衣服不必太华丽,得体合规矩便行。”
因为一场花宴,豫安王府与镇宁国公府结了缘,出乎了许多人的意料,也更令未参与过的人后悔莫及。
比如太师府的傅绮悦,她因为与宓月有过节,就是没有参加桂花宴的人家。
“不是说你也做了一身石榴裙吗?怎么不穿过来给我瞧一瞧?”傅绮悦问柳飞真。
柳飞真眼神躲闪了一下,支吾着说:“我用的衣料较簿,这几日天气转凉了,就没穿了……”
实则是柳飞真知道傅绮悦不喜欢宓月,怕穿了宓月设计的衣服过来,会惹了傅绮悦生气。
“桂花宴那日的事,你给我细细讲来。”傅绮悦说道。
柳飞真依言把桂花宴的事,详细地给傅绮悦讲了一遍。
傅绮悦听得眉头紧皱,不由想起百花宴那日宓月的出现,那强大的气场,以及艳冠群芳的容貌。那时候的宓月,有一种尔等皆是杂草的凌厉气势,将所有人都压了下去,让傅绮悦这个出惯了风头的人极其不爽。
听完了柳飞真的话,傅绮悦更加的不爽了。
但又不得不承认,宓月很厉害,一个小诸侯国出身的人,拿出来的手段竟让全皇城贵女没有一人能比得上。
即使她这个讨厌宓月的人,对其引动的风尚也忍不住动心。
“你让人回去把做好的石榴裙拿过来给我瞧瞧。”傅绮悦说道。
柳飞真是个爱美爱显摆的人,如今皇城正兴着这些漂亮衣服,做好了之后哪里能忍住不去炫耀?这些日子几乎天天跑去参加各府姑娘的聚会,傅绮悦已从家里的姐妹口中知道柳飞真有几件好看的衣服。又说道:“听说你也做了骑装和留仙裙?一并拿过来。”
“哎,我这就唤人回去拿。”柳飞真不敢对傅绮悦说不,而且过了明路,以后就不用担心傅骑悦生气,偷偷地背着傅绮悦穿了。
吩咐了丫鬟回永春伯府拿衣服后,柳飞真往外头瞧了瞧,扭捏了下,问:“你三哥没出去吗?好些日子没听说三公子的事了。”
傅绮悦白了柳飞真一眼,“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找我三哥的?”
柳飞真的心思傅绮悦早就知道,喜欢傅三公子的姑娘多了去,往常当作没看到。只是今儿心情有些不妙,这才刺了柳飞真一句。
柳飞真红了下脸,说:“当然是来找你的,只是随口问了句而已。”
“我三哥这段时间心情不好,不乐意出门。”
“怎么心情不好?谁惹三公子了?”
“我也不知道,前儿去找他,他竟喝醉了。”傅绮悦不快地说道。
喝醉便罢了,竟然斥责了她几句,傅绮悦一想起来就委屈得不行。
柳飞真记住了这事,待离开时,借故绕到去云园,远远地,便看到云中公子傅云儒坐在亭中独酌。
她捏了捏帕子,朝亭中走去。
“三公子,真巧,你也在这里啊。”柳飞真红着脸,过去说道。
傅云儒的前面放了几个酒壶,几个酒杯。他端着其中一杯,闻了闻,浅尝了一口,又端起另一杯闻了闻,再浅尝了半口。
兴许是尝得多了,眼中有些醉意朦朦,那张比女人还妖艳的脸庞更美得令人心悸,斜眸朝柳飞真看了几眼,低声轻笑了两下。
柳飞真被那双魅惑无双的双眼看得心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三、三公子,你、你在品酒吗?”
傅云儒挑了挑眉,“你懂酒?”
“懂一点、点……”柳飞真紧张地说。
傅云儒朝对面的位置指了指,“坐。”
柳飞真受宠若惊,同手同脚地过去坐下。
傅云儒另取了几个酒杯,把每一壶的酒水都倒了半杯出来,说:“既会品酒,就品一品。”
柳飞真瞧着其中有一杯酒水透明如泉水,与她所见过的含有浊质的酒水截然不同,好奇地端了起来,喝了一大口。
酒水入口又冲又辣,柳飞真被呛得将酒水吐了出来,咳嗽不止。
可怜她以前只尝过清甜的果酒,何时喝过如此之烈的蒸馏白酒?咳得脸色通红,眼泪都流了出来。
傅云儒非但没有半句安慰,反而掩袖大笑不止。
宓月翻了翻账房递上来的册子,冬日将近,许多东西都得置办起来了。
这是她在皇城过的第一个冬天,她去过许多环境气候不同的地方,能习惯皇城的气候。但她从楚国带来的人没有经历过皇城的冬天,需要备的东西多了去。
小宓熙的体质虽然提上来了,但年龄小,得注意一些为好。药材得多备一些,成药也得做一些备用。
宓月提笔写了几个方子,准备交给药园的欧阳神医。
顺手翻了下药房那边的册子,发现新酿的酒水都蒸出来,欧阳神医那边已开始蒸酒精了。
莫先生喜欢喝酒,萧溍最近常拿白酒做赏赐以及赠友人,宓月算了下,能留给欧阳神医制酒精的白酒并不多。
冬季温度太低,不适合酿酒,过年那会儿又需要给各府送礼,她琢磨着今年得留一些白酒来送人。
还有五味酒楼开业的事准备得差不多了,旁边的戏院也在紧张改造之中,下个月要忙的事多了去。
宓月拿张白纸,提笔书写起来。
萧溍从吏部回来,换了便服,问了下人后,朝书房走来。
他走到宓月身后,俯身看宓月在书写的内容,不禁失笑了下。
宓月揉了揉肩膀,这么一写就写了一下午,脖子都发酸了。她仰过头,问萧溍:“今儿怎地回来得这般早?”
往常都要等太阳快下山了,萧溍才会回来。
萧溍伸手给妻子揉着肩膀,眼睛一直落在宓月写的东西上面,“官员任命的事已办得差不多,吏部那边没有多少需要我去操心的事了。”
“这么说来,你快要离开吏部了?”
萧溍点了点头,伸手抽出宓月写的东西,翻看了起来,越看笑意越浓,“你这一整天的,脑子里瞎想什么呢?”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其乐融融
“你瞧着这故事怎么样?”宓月理完了府中的琐事,闲着没事,写了几个故事的大纲。
戏院那边已经在招书生了,她写了几个故事大纲给这些书生们扩展一下思维,往后就可以放开手了。
韩潇翻了下,写了两个故事,他将两个故事都细看了一遍。
第一个故事有些意思,是根据一名历史名臣改编的破案故事,大纲中提了几个案子,开头充满神秘感,过程充满惊险,结果出乎意料。
这个故事,宓月借鉴了包青天的故事,悬疑类的,受众很广,铁粉很多。
宓月特地从皇朝历史中,寻找到一个三百多年前的臣子,名叫李严正,这位李严正的大官是很有名的清官,一生极富传奇,即使过去三百年了,在民间也有一定的知名度,是许多文人心中的偶像。拿他来当马甲,编写破案神奇故事,戏未出,就能吸引不少人潜粉。
至于第二个故事,比《女驸马》还离奇,萧溍就是看了这个故事忍不住好笑。
“月儿,会不会太离谱了?”
“怎么会?这个故事多有趣?保准一出,粉丝无数。”
“蛇变成人?报恩?”萧溍啼笑皆非,“这世上哪有如此怪异之事?”
宓月把稿子拿了回来,后面她还没有写完呢。“你是不信神仙鬼怪的人,当然觉得怪异离谱的。然而民间信鬼神者不计其数,有四大仙之说,一是刺猬,二是狐狸,三是蛇,四是黄鼠狼。既然民间尊它们为仙,当然是信其能变成人,能报恩,有法术了。”
第二个故事就是《白蛇传》,白素珍与许仙的故事。
之所以选择这两个故事是有原因的,一个破案传奇,专门针对男性市场;第二个浪漫妖怪爱情故事,专攻女性市场,分类不同。
男性市场,故事有逻辑有条理,就有受众,再加上名人加持,保险度增高。而女性市场,只要爱情足够浪漫足够传奇就能风靡起来。
但过于情情爱爱的故事,是要被主流和谐掉。所以,写个蛇妖与人的爱情故事,一听就是假的,就是传奇,反而不会受到抨击。
正是考虑到方方面面,她才挑了《李严正断案传奇》与《白蛇传》的故事。《西厢记》那些书生勾搭人家千金小姐的故事,写出来会被封杀的,此类故事都是穷书生暗中流传的故事,可不能讲给女眷听。
宓月只负责写个大纲,字数不多,干脆一口气写完,明日就能让人送到戏院去。
书房在日间有阳光进来,太过亮眼,便半开着。
如今近傍晚,阳光走了,屋里的视线就显得有些阴暗。
萧溍走到窗前,把窗户都打开,让书房内亮堂许多。
见书桌上的墨水不够了,他加了些水进去,拿起墨条磨了起来,不时低头看宓月苦思冥想的样子。
虽然只是个大纲,但事情不做便罢,要做就要做好一些,最好与《女驸马》一样一炮打红。宓月也费了些脑力,把大纲写得尽量详细一点,好让书生编起来更容易些。
写了好一会儿,宓月终于写完了,长松了一口气,“写这些东西,比理账本难多了,往后再也不写了。”
把写好的《白蛇传》递给萧溍,“你瞧瞧怎么样?”
萧溍迅速浏览了一遍,说:“我较为喜欢《李严正断案传奇》多一些,你可以多写几个破案的故事。”
《李严正断案传奇》的破案小故事,宓月只写了一个,打算以后的系列交给书生的。
“断案的故事我知道的不多。”重要的一点是,她对皇城的律法都没有来得及了解,更别提三百年前的律法了,三百年前怎么断案子,要走什么流程,完全不知道。
萧溍明白了宓月的顾虑,因为不懂,便只起了个思路,交给别人去写,去翻阅历史资料。他倒是起了兴致,从宓月手中拿了笔过来,说:“我看过李严正的记载,给你添一些……”
宓月想退开让萧溍坐下,萧溍却不让,俯下身,一只手半搂着,另一只手握笔,书写了起来。
两人脸庞靠得极近,不时耳鬓厮磨着,萧溍写了一会儿,侧过头在妻子脸上亲了一下,又接着写了起来。
萧溍补上李严正的出身原籍,何年考科举,何年为官,以及记录在历史的重要事迹。
宓月看着看着,脑海里生起不少灵感来,见萧溍书写的速度比她快多了,陈述起来让萧溍记录着。
夫妻二人一个说,一个写,很快就写满了几张纸。
《李严正断案传奇》果然适合男性市场,就连萧溍这等严肃之人也起了兴致,不时跟着宓月讨论起来,还添了不少主意进去。
太阳西下,屋里逐渐变暗之后,夫妻二人才歇了这个话题。
门外丫鬟来问话,问何时传膳。
宓月这才觉得肚子饿了,让下人赶紧传膳。
小宓熙与宓峥也到了,与萧溍宓月二人一道用膳。
豫安王府太大,欧阳神医所在的药园离主院有些距离,又经常沉迷于医术无法自拔,故而用膳只有四人。
即使四人,也极为热闹,他们没有食不言的规矩,边吃边说,其乐融融。
靳嬷嬷站在一旁上菜,看着这温馨的一幕,也一改以前的不认同了。
皇城有些身份的人家,在饭桌上都极讲规矩,靳嬷嬷初见王爷王妃在饭桌上如此随意还惊了惊,想提醒但见王爷扫来的一记厉色,只能忍住。渐渐地,听着温声笑语,即使她一奴婢,也觉得这样挺好的,有股温暖的感觉。没见王爷脸上的笑容都多了许多吗?
“姐姐,我也要办个宴会。”小宓熙喝完了一碗汤之后,对宓月软软糯糯地说道。
宓月拿公筷给小宓熙夹了一些他爱吃的菜,小爱伙手短,夹不到离得远的菜,“咦?你要办宴会?”
小宓熙笑得脸上显出两个酒窝,“嗯嗯,我要办一个跟姐姐的桂花宴一样的宴会。”
萧溍听得忍俊不禁,“你姐姐办了桂花宴,阿熙想办什么宴?赏蛇宴?还是蛇羹大会?”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种子
小宓熙倒是想,只是:“都要冬天了,哪里还能抓到蛇?”
小家伙本就不怕蛇,若是能做得好吃,他一点也不介意办一个赏蛇宴。
“动物在入冬前,都会将自己吃饱养胖,这会若是能找到蛇,都是又胖又肥的。”等过一个冬天之后,蛇就饿瘦了。
小宓熙心动了,“姐夫,你借我几个人,我去抓,我知道哪里有蛇。”
说到抓蛇,小家伙经验丰富极了,从楚国抓到皇城,基本能判断出什么地方有蛇窝。
“你就别逗他了。”宓月瞪了萧溍一眼,对小宓熙说:“蛇身上有大量的寄生虫,吃了会生病。往后,你可不许吃外面随便抓的东西。”
“姐姐,寄生虫是什么?”小宓熙好奇心又上来了。
宓月夹了一根豆芽,“长这个样子,长长的,只是细一些。这种虫子进了肚子里,就会在肠子里钻来钻去,钻得肚子疼。现在,你还敢吃吗?”
小宓熙眼睛瞪得老大,想象那寄生虫的样子,这会儿连豆芽都不敢吃了。他虽然不怕虫子,可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害怕虫子进了肚子。
萧溍前面放着一盘虾,剥了虾壳,将虾肉给了宓月大半,另给小宓熙夹了几只。“阿熙,你若要请你的朋友来作客,得要动脑子想一想,宴会准备什么吃食,朋友来了要怎么招待,如何能让朋友玩得高兴……”
萧溍有心锻炼小宓熙,引导着小家伙往深处考虑问题。小宓熙脑子灵活,人又聪明,适合从小开始培养人情世故。至于宓峥,萧溍了解他的性子,不拘小节,喜欢跟对脾性的人做朋友,不适合把他往人情世故上培养。
小宓熙抓着筷子,一脸纠结,最后向宓月求救。
小家伙第一次办宴,宓月很乐章给他出一些参考建议。吃食方面不弄大席,小朋友都坐不住,弄中西结合的糕点吃自助比较合适,可以一边吃一边玩。
节目活动这方面,宓月参考了现代游乐园的设置,打算在园子里建些游乐设备。
听完建议,小宓熙已恨不得自己先去玩个痛快了。
萧溍见这对姐弟说得欢乐,转头看向一直大口大口吃饭的宓峥,说:“阿峥,皇城子弟有秋猎的传统,你可要在入冬前办一个?”
要举办秋猎,并不是约几个人去打猎这么简单,一去数日,需要安排的地方多了去,守卫人手也得安排好。
宓峥上个月跟虎威将军的公子去玩过几天,不够过瘾,正打算在入冬下雪前再瞧瞧哪家要去秋猎,也去凑个热闹。一听萧溍的话,眼中一亮,“我也可以办秋猎?”
“当然可以,还能以豫安王府的名义来办。”
萧溍是皇室中人,地位不低,以豫安王府的名义,不仅名头够大,号召力广,更重要的是有资格去借皇家猎场。
皇家有专门狩猎的猎场,里面的猎物多,种类齐全,而且还设有留宿的行宫,这可不是其他世家贵族能享到的福利。
宓峥大喜,他早从朋友口中听闻皇家猎场地方大,地形多样,玩起来刺激,最适合用来冒险和狩猎,早就想去见识一番。“那就拜托姐夫了。”
萧溍应允,与宓峥商量秋猎的日子。
宓峥为人大方爽朗,武力值又高,加上上过战场做过将领的经历,在少年中圈了一大批的粉。尤其是武将家庭的孩子,与宓峥玩得最好。
武将家的孩子,以武力为尊,没有文人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多是直来直去的性子。宓峥到了皇城之后,论起打架在少年中没遇过对手,就是比他大十岁的武将家公子,也没有人能打得过他。因此,他在皇城混得风生水起,一呼百应,小弟极多。
得了萧溍的助力后,宓峥第二天一大清早就去约伙伴们,商量秋猎的事。
宓熙与宓峥都忙了起来,宓月帮着小宓熙拿主意,萧溍帮着宓峥熟悉秋猎的事,日子忙碌而充实着。
这一日,萧溍早早回了王府,从外面拿了一个小包袱给宓月。
“月儿,你先前提起外域商人的事,我派人去留意了一下。正好昨天有一支从南边来的外域商人,从他们手上得了些种子。”
宓月一拍额头,差点忘了这事。
中秋宴那日,她看到从两盆香水百合,知道外域商人的事,就动了心,想从外域商人那里弄些种子来。若是能弄到高产量的粮食种子,那就再好不过。
萧溍听了宓月的话,把这件事记住了,派人去留意皇城从外域来的商人。
昨天刚有一支从南域来到皇城的商队,就有人报到萧溍那里去了。
南域,在皇朝的南边,比楚国还要南很多的地方。按照气候来算,南域的商人大多是从热带地区过来。
热带地方,蔬果最多,宓月一听是从南域商人中得来的种子,马上解开包袱。
包袱里面,用粗布包了一包包小包的种子。
纸张在外域是稀罕物,比粗布贵多了,故而极少外域商人舍得用纸来包东西。
路途遥远,一路颠簸,粗布包都被颠得不成样子,隐隐还有散发着一股汗渍的酸臭味。
宓月毫不嫌弃,数了数,共有十一个小布包,亲自拆开一个个小粗布包,将里面的种子小心倒在桌子上。
“咦?”宓月认出了其中几样,露出惊讶的神色。
“你认识?”萧溍帮着把种子倒好,见宓月盯着其中瓜子形状的黄色种子,回忆了下,说:“此种子名叫蒲葵,据说结的果子形状怪异,适合用来观赏。”
宓月拿起一粒种子,笑道:“此物可作蔬菜用。”
萧溍却摇了下头,说:“我问过了,此物极苦,口感不好,南域极少人爱吃。”
南域属于热带地区,热带的水果多是水份多,甜份足,不爱吃苦可以理解。
“我喜欢吃。若在夏日里炒一盘,可以解暑清热。”
“你吃过?”萧溍讶然问。
“不是在这里吃的。”
蒲葵,在那里有一个名字,叫苦瓜。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游乐宴
夏天清炒苦瓜,或者牛肉炒苦瓜,再或者肉片炒,又或者拿来煲苦瓜排骨汤,都是消暑的好东西。
再开发一下,又可成为五味酒楼一道独特的菜式。
不过,宓月手上的苦瓜种子与现代的种子有些不一样,是较为原始的种类,苦味要重很多,不像现代改良后的苦瓜,不仅瓜大,苦味也淡一些。怎么做吃食,还得种出来,结了瓜才知道。
南域商人把苦瓜的种子带过来,是看中结的瓜奇怪,想卖给皇城人当奇花异草来种的。
除了苦瓜,宓月又见着两种熟悉的种子,但又不能确定。
将种子多的拿一些出来,准备拿到暖房去种起来。其他的则要等到春天暖和,再在药园旁边寻个地方种出来。等它们出了苗,结了果,大概也就知道都是些什么东西了。
“吏部尚书夫人让人送来一篓的梨子。”宓月取一些纸过来,把种子包好。“来人说是感谢我在桂花宴上对她家夫人的照顾,但我看背后是吏部尚书想跟豫安王府示好。”
桂花宴,是宓月一次高调进入皇城圈子的日子,也是一次对各方势力的试探。
在桂花宴之后,已有不少贵夫人借机来示好,吏部尚书夫人就是其中之一。
萧溍帮着宓月包种子,说:“不急,静观其变。”
宓月听从了。
夫妻本为一体,利益相同,宓月自然一切以豫安王府的利益而行。
“前儿长阳王妃来问我,何时再办宴,我考虑着,你在吏部的差事都办完了,不知皇祖父又会派什么差事给你,先观望几日。”
牛鬼蛇神太多,宓月谨慎地观看着。
“不必顾及我,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皇祖父那边,盯紧的是二皇叔三皇叔,暂时还顾虑不到我。”萧溍取了帕子打湿,抓了宓月的一只手过来,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
“那我就放心了。”宓月把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让萧溍一并擦了。“自在桂花宴讨论了些养生的事,这些日子不少贵夫人向我打听养生的方子。”
宓月笑了下,说:“各府上都养着府医,她们提的毛病大都是闲养出来的,不是失眠就是胃口不好,我琢磨着要不要来个激烈一点的宴会。”
萧溍脸上带着宠溺,“皇城人接受新事物极快,你先前弄出来的化妆就连朝中官员都有所耳闻,可见反响不错。”
“那是自然的。”现代化妆中的技巧,神奇得能让人变了一张脸似的,怎么可能镇不住皇城爱美的女人?投向王府的帖子,最多的就是向宓月请教化妆的事。
化妆术一出,那些参加了桂花宴的夫人们回去后,颜值上升了几个等级,直接把看烦了她们的夫君给惊艳住了。据闻出了好几对老夫妻又找到新婚感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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