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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李兆廷有心不想要,可他已饿了两日,腹中饥鼓如雷在鸣叫。又见冯素珍情深义重,渐被打动,收下了体己银。
正当观众松了一口气时,冯氏夫妻突然带着家丁一脸凶狠狠地出场了。
“好你个贼子,竟然敢跑到冯家来偷窃,来人啊!将他捆了送官去!”冯老头大声说道。
李兆廷怒道:“我何曾偷过冯家的银子?”
凶恶的冯老头上前,从李兆廷手中抢过了银子,说道:“这就是我冯家的银子,就是你偷的!”
冯素珍解释说道:“这是女儿送给他的。”
李兆廷亦说道:“正是,这是冯家小姐赠于我赶考的银子。”
“哼!我说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冯老头一脸无耻,问那群凶恶的家丁:“李兆廷偷我冯家银子,你们是不是都看到了?是不是人证物证俱全?”
一群家丁都露出奸相来,奸笑道:“没错,我们都是证人,亲眼目睹李兆廷进了冯家后院,偷了银子。”
“父亲!父亲,您不能冤枉李公子。”冯素珍哭得十分悲惨,“您不能冤枉好人!李公子还要上京赶考,不能去见官!”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不孝东西!”冯老头一巴掌把冯素珍打倒在地,叫嚣道:“他还想赶考?赶狱去吧!来人,抓他去知县衙门!”
冯素珍去拦,冯老妇已带了几个婆子过来,要将冯素珍拖回后院。
戏台上,书生李兆廷被凶恶的家丁拖着,娇弱小姐冯素珍被凶恶的婆子拖着,这一对苦命鸳鸯奔力挣开恶势力,双手握在一起。而那些凶恶的家丁婆子又狰狞着脸冲上来,将他们生生地扯开——
“李公子——”
“冯小姐——”
李兆廷与冯素珍本握在一起的手,在恶势力的强迫之下,慢慢地松开了。
“不要!不要伤害李公子——”
“冯小姐,是小生连累了你——”
台上演得生离死别,台下观众已看得热泪盈眶,帕子不时抿着眼角,逐渐哽咽。
“太可怜了,这对有情人太惨了。”姑娘们早已泣不成声。
就是见多识广的夫人也被剧情所感染,眼眶发红,为这一对苦命鸳鸯惋惜。
相同的是,她们都恨死了拆散有情人的冯家夫妻。
冯家人将李兆廷送到衙门,知县竟审也不审,就将李兆廷投入大狱之中。
原来,这位知县与李家有仇,李家就是知县害死的,李家的钱财也是被知县给暗中夺了去。
知县为防李兆廷查到真相,借着手中权力,让李兆廷坐实了偷盗罪名,并且还要想法子定李兆廷死罪,让李家满门皆亡。
正当观众为李兆廷的命运感到绝望时,那位情义双重的奇女子冯素珍得知此事后,做出一个前所未有的重大决定,她要代李兆廷上京赶考,要为李兆廷洗清冤屈,要为李家父母报仇雪恨。
在丫鬟的帮忙下,冯素珍从锁住的闺房逃了出去。
冯素珍拿了一些可以典当的首饰,女扮男装,走上了前往皇城的道路。
戏演到这里,夫人小姐们都激动极了,正要坐等冯素珍一女子如何金榜题名,为李家伸冤时,所有的演员都走上了戏台,向大家三鞠躬。
长阳王妃正看得入迷,不解此意,问宓月:“这是什么意思?演啊?怎么不演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佛乐
宓月给大家解释说:“这场戏的下半场还没有编完,大家要看下半场,得要等到五味酒楼开业那日了。”
“什么,竟要等到那时候?”崇明王妃急得不行,“不能现在就演完吗?”
宓月一摊手:“戏还没有编完,演员都没有学会呢,演不了。”
戏自是早就编好了,女主冯素珍上京后,一路开挂,中了状元,还有各种打脸。不过演员没有学会是真的,压轴的主题曲也没有学,时间太急,也只能学熟练了前半部。
定安侯夫人连忙问:“戏都演完半场了,还不知道这部戏叫什么名字?”
“《女驸马》。”
戏名一出,众夫人小姐顿时脑补得满满的,挠心抓肝的想知道后面的剧情。崇明王妃拉着宓月问:“堂嫂,后面冯素珍是不是考中了状元,被点为驸马了?”
不等宓月回答,旁边的长阳王妃已肯定说道:“准是的,你没听戏名就叫女驸马吗?冯素珍呀,做了驸马了。”
英德公夫人存疑,“女子焉能为驸马,冯素珍岂不是欺君了?”
在座的都是诰命夫人,对朝廷律法知道得不少,最起码哪些事是欺君灭门的大罪,是最清楚不过的。
虎威将军夫人也参与讨论进来,“冯素珍女扮男装,假冒李兆廷的身份参加科举,这已是杀头的大罪。她又娶了公主,我看结局八成是冯素珍身份暴露,最后冯家满门抄斩。”
“那就太可怜了。”
“是啊,李兆廷被知县陷害,没有人搭救的话,也得冤死在牢狱之中。哎哟,这两人太可怜了,估计最后都死了。”
“这不是戏吗?没准结局会有意外?”
宓月坐在一旁,含笑地听着一群夫人在讨论后续剧情。
后面的情节?
自是先爽后虐,最后大团圆。
冯素珍上京之后,一路开挂,走爽文路线,然后身份被拆穿,下狱受刑一番受虐,等到观众的情绪被挑起,然后大转折。
后续公主是何等的善良温柔,皇帝是何等的英明神威,将皇家成员与天子好一通吹捧——这叫路线正确。
为符合皇朝的价值观,最后结果自然是冯氏夫妻终于知道错了,向李兆廷道歉,李兆廷当然是选择原谅了——
最后,一家四口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
哦,那县令当然得死了,什么抄家灭族的,怎么让观众解气怎么来。
看到在座的夫人小姐们如此入迷,宓月心中一动,不如就在五味酒楼设一座戏台,时不时来出戏什么的,必是能吸引许多客人。
或者在酒楼的旁边设一座戏院,也是一笔不错的生意。
反正戏嘛,她看得多了去,随口说几个大纲就能编好几出。
而且有钱,就有人,花点钱,大把的书生肯来写戏。要知道,最早的小说都是书生写的,什么《西厢记》、《聊斋志异》……书生yy起来,千金小姐已不能满足他们了,什么妖魔鬼怪的百无禁忌,跨越物种也下得了口。
越想这个主意不错,宓月暗下记住了,趁着五味酒楼还未改造成,重新设计一个戏台也不是难事。若是能把酒楼旁边的地方买下来,新建一座戏院更好不过了。
如此一来,赚钱的渠道又多了一个。
虽然宓月现在不缺钱,钱还多得很,但她曾经奋斗了一世,知道钱花起来是何等的可怕。那一世,她想尽一世办法,都填不满那巨大的窟窿,最后幸好有穆王帮着到处抄家,这才缓解了不少。
支撑一个家,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是一个国家?打造一个盛世,何其困难。
不过这一世……
宓月摇了摇头,没再多想,将注意力收回来,往戏台上看了看。
乐师已在戏台后面就位了,群僧已上戏台,盘膝而坐,双眸微合,宝相庄严。
不用宓月提醒,底下的夫人小姐们便知道又来新戏了。
只是这新戏是什么?
怎么又是和尚?
难道再表演一次千手观音?
她们当然是欢迎的,哪怕再来三遍都不腻,只是看着不像,这些僧人都是穿着僧袍的,且都是排列整齐地盘膝而坐,阵仗瞧着不小。
崇明王妃没见过这阵仗,正要问宓月,这时,音乐响起来了。
舒缓的声音带着几分禅意,调子一起就让人心平静下来,屏息以待。
众僧开口——
一段艰涩的梵文悠扬地颂唱了出来,那朗朗入耳的节奏,流畅的乐曲,是众人不曾听过的曲调。
不是那缠绵悱恻的靡靡之音,没有痴男怨女的相思哀怨。
这是一种全新的乐调,它平和,舒缓,让人感觉到佛法无边的大爱之情,仿佛再烦躁的心情都能在音乐中得到安宁,再迷茫的心也能得到救赎。
直到众僧颂唱完长长的一段经文后,众夫人才问宓月:“这是佛经?不知唱的是哪一部经文?”
“我知道。”镇宁公夫人突然说道:“这是梵文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国公夫人说得对。”宓月说道。她想到了镇宁公太夫人也是喜欢佛经的人,是菩心寺的常客,曾向菩心寺精通梵文的法师学过一些梵文。想必镇宁公夫人听多了,便听出一些眉目来了。
“竟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原来梵文是这样说的。”
“我今儿算是开眼界了。”
“听着心情也跟着平静起来了,只是太过拗口,若是能换成咱们的语言那就好了,没事儿可以学着哼几句,比念经有趣多了。”
“梵文听着也有趣,原汁原味,仿佛与佛神更近了。我听了这一曲,这心仿佛都静了。”
宓月笑道:“接下来有一佛乐就是大家都能学会的。”
“是什么佛乐?”众夫人连忙问。
不用宓月回答,戏台上的音乐已响了起来。
这是最容易学的一首佛乐,也是最简单的一首佛乐,哪怕小孩子听了也会哼。
《南无阿弥陀佛》。
全曲只有一句歌词,每一句的调子也极相似,最容易上口。
南无阿弥陀佛,信佛的人时常都要在口中念几遍。南无,是恭敬礼拜和皈依的意思,阿弥陀佛,他拥有无限量功德,他无所不知,无所不觉,恭敬地念颂他的名号,能产生愿力,可蒙受十方诸佛菩萨的护佑,逢凶化灾,邪神恶鬼不能侵,而且可以增福增寿。
当然,信则有,不信则无。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后续震动
听完了佛乐,这一场桂花宴就全部结束了。
此时,众夫人小姐才发现,已经黄昏了。
不知不觉地,她们竟然在豫安王府呆足了一整天。
这一场花宴,竟然没有一个人中途离开。应该说,没有一个人舍得走。
实在是太精彩了!
这绝对她们参加过的,最精彩,最让令人回味无穷,也是最为震撼的花宴。
这一场桂花宴,刷新了她们的认知,原来一个闲时交际的普通宴会,也可以玩出这么多花样,这世上竟然有如此之多有趣的事物。
凡是今天到来的客人,不管是夫人,还是小姐,没有一人不是收获满满的。她们甚至在想,那些没有参加的人,压根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这绝对是她们此生最为遗憾的一件事。
众夫人对宓月的手段又看重了几分。
来桂花宴之前,众夫人多是抱是看戏看热闹的心情。桂花宴结束之后,不等宓月表示,众夫人就主动来说,哪天豫安王府再办宴,一定要给她们下帖子。
宓月亲自迎送众夫人离开,并且给每家送了一份小礼物——厨房烤好的小饼干。
目送一辆辆马车离开豫安王府,宓月回首,见庄家表妹们仍然站在那里,没有离开的意思,笑问:“你们该不会想在王府过夜吧?”
庄秀仪上来抱着宓月的手臂问:“嫂子该不会不欢迎我们在王府过夜吧?”
“当然欢迎了,你们来了之后,府里不知道热闹了多少。”豫安王府别的不说,地方这一块,足够大。别说庄家三姐妹了,就是三十个人也能轻易安排下。“先前请你们过来试衣时,就给你们收拾了三间客房,今晚就住在那吧。”
见宓月要吩咐下人去准备,庄秀仪又止住了,说:“改明儿再说吧,以后留宿的机会多的是。嫂子,我们有一件事想求您,您一定要答应我们。”
“什么事,尽管说。”宓月含笑看着三双眼巴巴的眼睛。
庄秀娴激动地挤上来,问:“嫂子,冯素珍最后是不是考上了状元?她是女子,当了驸马是欺君之罪会不会被砍头?李兆廷最后有没有救出来?李家的冤屈有没有洗清?冯家夫妇最后结果怎么样?”
“对对对!还有那该死的县令有没有被绳之以法?”庄秀仪与庄秀兰一同点头,都紧盯着宓月看。
宓月愣了下,随即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敢情三位小姑娘都成戏痴了?
“待五味酒楼开业,我给你们安排个贵宾房,你且听就知道了。”
“还要等酒楼开业啊!还有两个月呢?嫂子,就不能早点开业吗?这会急死人的!”
宓月摇了摇头,“不行呢。”
养的猪还没有出栏,鸭子的数量也不够,其他食材也没有准备好。
更重要的是,两个月后将会下雪,皇城的冬天极冷,正是推出辣椒的最佳时间。
其他的食材有所欠缺,唯独辣椒此物准备极多,宓月可是一到皇城就派人去种的,直接一口气种了几十亩。即使现在辣椒的产量不及现代,但几十亩下来,收获的干辣椒也有上千斤。更别说还有用鲜辣椒制成的各种辣椒酱,堆满了庄上的几个库房。
为了在皇城一炮而红,宓月可谓是费尽了心思,不仅今日的桂花宴让五味酒楼的菜式展现在众人面前,打足广告,更准备了在冬日推出火锅这绝杀招。
然后再视情况决定,要不要将烧烤推出。
烧烤味道虽然不错,但是没有孜然的烤烤总觉得缺了灵魂。
而孜然在皇城是一味极名贵的香料,成本太高,就算推出,也得走贵宾价。
火锅的材料可选择性就多了,花椒是一味常见的药材,取之容易。
“为什么不行?嫂子就不能疼疼我们吗?”庄家三姐妹伤心地说:“既已出了前半部,《女驸马》的后半部嫂子必是有的,就不能先让我们瞧一瞧?就只瞧一眼!”
这是要提前剧透了?
宓月残忍地拒绝了。
庄家三姐妹只能失望落寞地上了马车,关车门前,还向宓月投去一个控诉的眼神。
宓月总算被她们可怜的样子打动了,笑着说,“五味酒楼开业前,会有彩排,到时你们可以去过个眼瘾。”
庄家三姐妹闻言,这才高兴起来,虽然现在不能提前看,但能比别人早看几天,这也是不错的事情了。
黄昏的夕阳下山之后,秋日的夜也冷了起来。
但是,豫安王府桂花宴的热度,却在这一夜热度直线上升。
桂花宴上,节目之丰富,精彩之多,宴所罕见,足可媲美宫宴。其特色,还是宫宴没有的。
初时,未曾参加过桂花宴的人以为这些夸赞的人是宓月指使的,或者收了宓月的好处,对此不屑一顾。
然而,渐渐地,随着她们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这才正视起来。
一个小花宴,竟然能请动菩心寺的僧人表演千手观音,光是这一道消息,就足以名震皇城。惋惜不能去观赏千手观音的人,不知有多少。
菩心寺为了给豫安王妃的桂花宴助势,竟然还将未曾展示过的节目在花宴中第一次亮相?
这一道消息更是震惊住了整个贵族圈,尤其是那首《南无阿弥陀佛》,短短几日就连大街小巷的孩童会哼唱了。
据闻桂花宴上还颂唱了另一首梵文佛乐,若说乐曲,贵族们听得多了。但是梵文的歌曲,还是佛乐,可以说,除了当日参加桂花宴的客人,皇城没有一个人听过。
光是独一份,就足以让豫安王妃的桂花宴成为贵族圈中津津乐道的大事。
谁知道桂花宴上有菩心寺加持还不够,还出了许多闻所未闻的节目。这几个节目,光听着一词半句就令人心生向往,可想而知若亲自参与,得是一件多么骄傲的事。
从未有过的美食?
仅爆出宓月是楚国五味酒楼的东家这一事,就足以让皇城的老饕激动不已。
五味酒楼远在楚国,就已声名远传到皇城,可见它在老饕以及美食爱好者心中的地位有多崇高。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因佛结缘
离得千山万水,就有人不惜长途跋涉地前去楚国品尝,如今竟然能在皇城开分店!
那他们岂不是可以天天去品尝世间美味了?
桂花宴上出现的菜名,什么松鼠桂鱼?能鱼肉片片竖起,色泽红亮,外脆里嫩,酸甜可口……
鱼能做出这种味道?
得是怎样的一道神仙菜肴啊!
有一位去过楚国,进过五味酒楼的老饕听后激动万分:这一道松鼠桂鱼,那是楚国五味酒楼都没有的菜!五味酒楼要在皇城出新了!
当听到烤鸭时,这位老饕更是激动:这一道菜是他最喜欢的菜,当日在楚国,他足足吃了一个月都不腻,当时就恨不得永远住在楚国。
其他的菜式,光听名字就让人口水四溢。
五味酒楼皇城分店,未曾开张,许多喜爱美食之人已经提前去踩点了,知道店开在哪处,大概哪日开张的事。
菩心寺的粉,佛教的粉与美食的粉,就足以引爆豫安王府的关注度。更别提后面还有两件引爆夫人小姐们的大事——
仿佛一夜之间,皇城姑娘们的衣服就变了,或是飒爽英姿的骑装,或者是飘飘如仙的留仙裙,以及令人眼前大亮的石榴裙。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这些漂亮美丽的衣服一面世,就将许多小姑娘衬得漂亮极了。
完全不像现在所穿的衣服厚重、死板,那都是轻盈飘逸、舒适的设计,完全将女子的美好给展示出来了。
爱美的小姑娘风靡了几日后,一些真正的贵女皇女也跟着穿了起来。
为人妇,的确是不比姑娘时自由,不能自由地尝试新鲜事物。可是,这个问题在皇女面前是毫不存在的。
身为皇女,不管是做姑娘时,还是为人妇时,谁敢来管她们?
她们往往是活得最快意的人,也是最喜欢新鲜事物的人。
长公主、公主、郡主,这些皇女带起头来,其他的贵妇人便有借口跟着一起美:公主都穿起来了,她们若是不穿,岂不是自绝于圈子?
至于那些顽固保守的人,哪怕再看不惯新事物,也不敢当众说什么,以免得罪了那些皇女。何况还听说,宫里也有妃子跟着穿了起来。
“那对冯氏夫妻可令人恨了,尖酸刻薄,嘴脸丑恶得,我差点就冲上戏台地揍他们!”
“那李兆廷当真是个倒霉的孩子,父母被害死了,自个还被未来岳家羞辱,最后被打入大狱,可怜得紧,不知道最后冯素珍有没有救他出来。”
“冯素珍女扮男装去科举,本就犯了大罪,最后又做了女驸马,估计整个冯家都要被连累了……”
“女子竟然能考科举?那冯素珍的才华必是不输于男子。”
“没听戏名就叫《女驸马》吗?起码得考到前三名,才能被钦点为驸马。女子在科举能考到前三名,不是不输于男子,而是强于大多男子。”
“不知道《女驸马》后面的戏是怎么样的,皇帝最后有没有砍了冯素珍的脑袋?李兆廷能不能沉冤昭雪?”
“五味酒楼何时能开业?《女驸马》何时能看完后半场?”
若说最近各府办宴最热闹的事情是什么?
就是《女驸马》的故事。
女子参与科考,又做了驸马,这套路是皇城人从未听过的,题材新颖,还有演员的超时代演技,无一不刷新了这个时代人们的认知,还有大饱眼福、耳福。
豫安王府,魏紫拿着几张帖子过来,说道:“殿下,门房又送来了几张帖子,是几座公主府递来的帖子。”
宓月接过来,帖子的内容都差不多,是几位公主听闻了《女驸马》的这台戏,极感兴趣,想跟宓月借戏班子。
“我倒没想到,最先红起来的会是这台戏。”宓月见日期都错开,与魏紫吩咐道:“让班子安排一下,到几个公主府去表演。”
因为《女驸马》的走红,宓月直接建了一个戏班,戏院的计划也提了上来。
上半部的戏已经被好几家请了去表演,如今越来越火,下半部戏得赶紧准备起来了。
宓月又让魏紫传话安排下去,加紧演练下半部。
没一会儿,靳嬷嬷进了来,手里亦是拿着一张帖子,脸上有几分喜气,“殿下,这是镇宁国公府的帖子,是镇宁公太夫人亲书的帖子。”
宓月讶然,接了过来,翻开看。
十月初,是镇宁公太夫人的寿辰,特来邀请宓月过去。
宓月问道:“镇宁公太夫人的寿辰,我记得是想小办的,除了亲戚家人外一概不请外人,怎么给我递帖子来了?”
靳嬷嬷笑道:“镇宁公太夫人一心向佛,与菩心寺来往甚密,请殿下过去,必是因菩心寺的关系。”
镇宁国公府,是皇城五大国公府之一,亦是皇朝有名的老贵族了。
这些年来,镇宁国公府已渐渐地退出政坛,不参与朝廷之事。然而,曹家毕竟是几百年的老贵族,即使不在朝廷之中,影响力仍然不小,没有人敢小觑。
本来以镇宁国公府日渐低调的行事风格,是不会来参加豫安王府的花宴,但镇宁国公夫人萧氏与定安侯夫人殷氏是闺中好友。
定安侯夫人担心宓月办的桂花宴来客太少,份量不够,遭人笑话,便腆着老脸去请镇宁国公夫人赴宴。
正好镇宁国公夫人萧氏跟宓月的婆婆——太子妃殷氏有些交情,便同意好友过来,给豫安王府撑脸面。
不想桂花宴如此精彩,萧氏不枉此行,回去后对桂花宴与宓月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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