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皇后被皇帝还向着萧溍的态度震惊极了,“皇上不严惩豫安王,您打算如何向天下百姓交待?您就不怕朝中百官,人心惶恐吗?”
“此事朕会有主意,会给孙仆射一个交代。”
皇后不满意这个结果,正要再说,旁边林御史站出来说道:“皇上,豫安王虽然做事过了些,但孙仆射也不无辜。孙仆射谋害皇家血脉,即使没有成功,也事出有因,但确有谋害皇家血脉的行为,又烧死了几百侍人,罪孽滔天,不能不追究。”
“臣附议!”大理寺与刑部官员都站出来附议。
孙尚义的脸色一片灰白,殿中的林御史,与刑部、大理寺的官员,他们能被萧溍调动来查他,即使不是萧溍手下的人,也是买萧溍面子的。证据确凿,殿中又全是萧溍的人,只怕他……
皇后见孙尚义被逼到绝路,生起不忍之心,走到殿中向皇帝跪下,说:“皇上,一人做事一人当,当年放火的命令是臣妾下的,臣妾是主谋,一切罪名就由臣妾来担当。”
“皇后!”皇帝头痛地看着跪在殿下的老妻,生起一股无奈来。
皇后平时那样善解人意,处处体谅的人,一旦倔起来,又令他头痛欲裂。
几十年的夫妻,难道是要逼他废后吗?
皇帝的目光投向受害者,说:“阿溍,你说这事怎么处理?”
萧溍走到殿中,面向皇帝,平静得出乎寻常,“皇祖父,事情既已过去,就过去了,孙儿说过不再追究当年之事,就永不追究。就当了结了孙儿与皇祖母的尘缘,往后,孙儿与皇后再无关系。”
这是要断绝祖孙关系吗?
皇帝想站出来斥萧溍不孝,可是触及皇后怨恨的目光,他疲惫地靠在龙座上。
哀莫过于心死,这孩子对皇后是彻彻底底地死心了。这祖孙之情,早已断绝了。
“罢了,罢了。”皇帝低低地叹息着。
太极殿中今日发生的事,皇帝下了封口令,殿中的官员不敢向外人说出半言只字。皇城人只知道今日豫安王带人强闯左仆射府,搜走了不少东西。
皇城人只当孙仆射犯下滔天大罪,要抄家灭族了,不想最后孙仆射安然从皇宫出来,回了仆射府。只是,孙仆射的官职被免,权力暂交给了右仆射,闭府不出,左仆射府也换成了孙府。
而前去搜仆射的豫安王萧溍,也被皇帝关到了宗正寺。但罪名是什么,宫中又未透露出消息来,处处透着扑朔迷离。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妖风将起
越是查不到太极殿发生的事,越是人心惶恐,一时间,皇城各种流言四起。
宓月站在院子门口,望着皇宫的方向,心情有些焦急难安。自萧溍早晨出门后,她就一直提着心。
事情查到孙尚义头上,证据找到不少,然而她与萧溍却始终找不到动机。
找不到孙尚义谋害太子的动机,也就是无法确定谁是主谋。
当年之事过去太久,许多线索都已断得干干净净,萧溍费了许多心力才查到孙尚义的这些证据,想要深挖,就必须从孙尚义处下手。
或是引导,或是直接呈上证据御前逼供,以孙府几百条人命逼其招出幕后主使。
这是一步险棋,也是唯一的一步棋。
然而结局却大大地出乎了宓月的意料。
“宫里刚传来消息,王爷被关到宗正寺去了……”张全气息不稳地赶回来,向宓月禀报了这个坏消息。
宓月一惊问道:“是什么罪名?”
“宫里没说,太极殿里发生的事,也没有人知道。”
“皇上可说了怎么处罚王爷?”
“并没有,只传来关宗正寺的消息,奴婢从太极殿外的内侍口中打听到,王爷是自己走去宗正寺的,宗正寺那边也没说要给王爷上刑。”
宓月又问道:“孙尚义呢?皇上怎么处置他?”
“被免了官职,回仆射府了,其他的,宫里没消息传来。”
宓月蹙起眉头,这形势瞧着怎么有点各打五十大板的意思?“后宫有什么动静?皇后那儿有消息吗?”
张全忙回道:“皇后也去了太极殿,据说皇上派人去请的。但皇后在太极殿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不过刚宫里刚有消息说,皇后回了中宫又病倒了。”
宓月沉了沉眸色,看样子萧溍并没有找到主谋,孙尚义脱了罪。
那么大的罪名却没有把孙尚义定罪,难道皇后出来保孙尚义?皇后和孙尚义是什么关系?
萧溍被关在宗正寺,在宓月的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在决定先斩后奏,派人去搜查左仆射府之前,她与萧溍就推测了各种后果。
如果定下了孙尚义的罪,那么查抄仆射府就可将功赎罪,最多被皇帝训诫一番,罚些俸禄,或者禁足一段时间。
最严重的后果,计划失败,孙尚义无罪,那么,萧溍查抄仆射府的罪名就大了,挑战帝权,剥夺郡王爵位都是轻的。
现在两方都被各打五十,落入两难之地,宓月只能耐心地等待其他的消息。
直到傍晚时分,宓月才接到萧溍送来的消息:平安。
只有两个字,但总算安了宓月的心。
只可惜,萧溍也只能传给她这两个字,再多的消息就不方便传递出来。尤其是在这样的形势下,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他,不能给任何人抓到豫安王府的把柄。
宓月望着天边的最后一抹彩霞,夜晚即将到来了,她大步往向外院走去。
“马上请莫先生、孔长史过来。”宓月到了外院,立即吩咐下去。
萧溍突然被关在宗正寺,孔策正在到处周旋,寻找搭救萧溍的办法。听闻王妃有请,只道是内宅出了事,匆匆地赶了回来。
王爷出事,若是王妃也出事了,那豫安王府的天就要塌下来了。
急急忙忙赶回来,孔策见宓月好端端地坐在那里,坐在萧溍素来的位置,不由愣了下,“殿下唤下官过来,是有何吩咐?”
“孔长史请稍等,等莫先生来了再说。”宓月让内侍上茶,并上了几碟点心,“孔长史辛苦了一日,想必还未用膳吧,先用些点心填饱肚子,今晚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孔策不知宓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要做的事的确很多,多得脑子都乱了,正好也有事想请教莫先生,便坐了下来。
孙策午膳未吃,喝了一盏茶后,便不再客气,拿着点心吃了起来。
宓月担心了一天,也没有吃好饭,拿着点心配茶吃了一些,直到莫先生来了,这才说起正事。“王爷暂时困在宗正寺,外头的妖风怕是要起来了。”
孔策连喝了半碗茶水,将喉咙里的点头咽了下去,说道:“王妃不用担心,下官正想着办法让王爷早日出来。”
“王爷暂时没事,孔长史先不用担心王爷。”
莫先生抿了口茶,问道:“阿溍传消息出来了?”
宓月点了下头,说:“报了平安出来。”
孔策闻言踏实不少,但还是还是放心不下,“还是得尽快让王爷出来,王爷被关的越久,对豫安王府越是不利。外头谣言四起,其他皇子怕是要趁着咱们王爷不在,无人坐镇豫安王府,要借机生事,断豫安王府的臂膀。”
萧溍被困在宗正寺,早就虎视眈眈的其他皇子必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一定会借着豫安王府没有主心骨,立即向依附豫安王府的官员发难,借此机会灭杀豫安王府的势力。
孔策朝着莫先生作了一揖,“还得请先生出来助孔某一臂之力,帮着定住现今形势,渡过这一道难关。”
莫先生却摇了摇头,“若是在背后帮你出出主意,老夫是可以的,但老夫却做不得豫安王府的主,他们也不会听从老夫的调遣。”
莫先生虽然是萧溍的授业恩师,但极少出现在人前,许多人并不认得他,也不知道萧溍有这么一位师傅。加上他出身江湖,朝中官员更不会听从一个江湖人的命令。
孔策无计可施,说:“那就只能请定安侯爷出来坐镇了。”
莫先生又摇了摇头,说:“定安侯爷也不行,他的身份不够。”
定安侯也是属于依附豫安王府的势力之一,其他势力与定安侯不相上下,哪会以定安侯为首?若是请了定安侯出来,没准反弄得下面的官员生了不满之心。
“依先生言,这可如何是好?”孔策也没了主意。
莫先生将目光投向宓月,“月丫头,你唤老夫与孔长史过来,想必有了主意,说来听听吧。”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一箭双雕
孔策愣了下,下意识地说道:“王妃殿下是女眷,如何能代替王爷作主?”
虽然王爷曾经吩咐过,王妃的话便是他的话,王妃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可王妃毕竟是女流之辈,后宅女人能有什么见识?在这危急时刻,不添乱他就谢天谢地了。
莫先生笑了下,说道:“你家王爷朝孙尚义发难前,必是向月丫头交待好了善后之事,你如今不听月丫头的,还能再找一个比豫安王妃更有份量的主心骨?”
萧溍做事向来周全,越是看似鲁莽的事,越是有着两手准备,越是憋着大招。
故而,听到萧溍被关在宗正寺,最不慌张的就数莫先生了。以莫先生对萧溍实力的了解,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豫安王府这一次被打压了下去又有什么可怕的,以萧溍的能力,隐藏在暗处的实力,想要翻盘不要太容易了。
并且,莫先生非常赞成萧溍的主动出击,直接把渐渐平静的朝廷这湖水再掀起波浪滔天。越是风浪翻涌,越是能从中找到机遇,一击必中。
“什么都瞒不过先生。”宓月也笑了下,说:“先生经历的事多,看的事情也多,还要请先生帮着查查漏子。”
“行。”莫先生痛快地说道。
孔策终于反应过来了,大喜不已,“原来王爷与王妃早有了主意,还请王妃殿下尽管吩咐,下官必定照办。”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宓月问道。
孔策把知道的都向宓月说了起来,“王爷被关宗正寺的消息一传来,依附几位皇子的官员都频繁走动起来了。下官可以肯定,他们必然会趁着王爷不在,联手向豫安王府发难。”
孔策心中的担忧,各方势力都联起手来对付豫安王府,即使王爷人在这儿,也难以招架,何况王爷被困住了,只有一个王妃能作主。就算王爷跟王妃交待得再详细,但形势是瞬息万变的,一步走错了,那就步步错。
孔策对让宓月坐镇王府,仍然不看好。
“王妃殿下,我们得连夜想出化解的办法。”孔策急切着建议说:“趁着尚是傍晚,尚未天黑,也不到宵禁的时间,把王府的谋士,以及定安侯爷等大臣召集过来商量对策,以应对明天各方的攻击。”
孔策根据以往朝中官员攻击政敌的手段,多是以贪污、私德、欺君等为攻击点,他必须要连夜清查豫安王府一系的官员中,有什么弱点是被对方给抓住的,再连夜找到解决的办法。
宓月一听孔策的话,就明白了他的打算,说道:“孔长史的解决办法虽然不失为一个法子,但疲于奔命了,我们怎么能猜测到他们要从谁身上下手?套的是什么罪名?即使我们一边的官员清正廉明,但永远不要低估敌人的卑鄙无耻,万一他们用嫁祸栽赃的办法呢?我们又如何应对?”
“王妃的意思是……”
“以攻为守。”
孔策闻言,的确是个好办法,主动出击,先拿别人开刀,总比等别人向自己开刀的好。“攻击谁?”
“豫安王府。”
孔策以为听错了,“王妃说的是谁?”
“攻击自己。”宓月说道。
孔策不明其意,别人准备来攻击就算了,自己还要杀自己,这算什么事?
“月丫头,你细说说,要怎么攻击自己?”莫先生慢条斯理地品着茶,问道。
“阿溍去吏部领过一阵的差事,主管官员任免的职责。”宓月看向孔策,“你动用一个暗线,把消息透露出去,说阿溍借着任免的权利,安插了两个投靠过来的官员在重要位置上。”
“哪两位?”
“中书舍人杜驰,稷州长史冯训达。”
中书舍人,负责起草皇帝诏令,虽然没有实权,却是皇帝信任的御前近臣,也是消息最灵通的人。
稷州长史是稷州刺史的佐官,虽然也无实职,但可领兵,类似于现代参谋长的位置。重要的是稷州是皇朝养马养兵之地,位置极其独特,稷州长史看似官职不高,却有着钉子的作用。
孔策一听这两人,能肯定绝不是豫安王一系的,他心中一动,顿时明白了宓月的打算。再细想,好一招一箭双雕!
“王妃殿下,中书舍人杜驰与稷州长史冯训达是哪位皇子的人?”孔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八皇子庄王。”
二皇子三皇子夹着尾巴做人后,八皇子庄王渐渐地在朝中站稳了。
孔策脑子里不断地浮过一个个人名,最终选定了一位棋子。“颖王手下有一位贾御史,最喜欢盯着我们王爷来参,若被他知道杜驰与冯训达是‘豫安王府的人’,明日早朝,必会上奏参我们王爷一本。”
宓月从萧溍的书案下面寻到一份卷宗,给了孔策,“这是杜驰与冯训达暗中和阿溍交往的证据,你透露给贾御史。”
孔策接过来一看,杜驰曾给豫安王府送过厚礼,冯训达也给豫安王府暗中送过东西,时间刚好在萧溍领吏部差事之前。
萧溍是皇长孙,给豫安王府送礼的人不知有多少,但只要操作得好,就很容易坐实了豫安王府暗中与他们有来往的嫌疑。
对的,他们只需要嫌疑就足够了。
敌对势力,除了庄王,一定不会放过杜驰与冯训达的。因为一个中书舍人太靠近皇帝,皇帝近年身体越来越差,很有可能暗中写下旨意立谁为继承人。中书舍人这个位置对其他皇子来说,是再重要不过的位置,绝不允许让萧溍的人插进去。要知道,中书舍人这个位置操作得好,篡改皇帝遗命之事不是不可能的。
稷州刺史的位置向来是皇帝的心腹担任,因稷州养兵养马,稷州长史也是各势力必争之位,一旦坐在稷州长史的位子上,就能盯着皇朝的兵马动向,并且可以借着长史的便利,暗中拉拢稷州的兵马。
孔策有了宓月给的提示,趁着天色未黑,启动一个藏在贾御史身边的暗线,让暗线把消息透露出去。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惊涛骇浪
宓月主动地送上一个攻击豫安王府的把柄出去,各位皇子正铆足了劲要从豫安王府挖下一大块肉出来,抓到这个把柄,怎么会放过?
两个必争之位被萧溍借着职位之便安插心腹进去了?
这么重要的消息,不知道尚好,这会儿知道了,一石激起千丈浪。
杜驰?
冯训达?
对比他们手上的这些证据,以及嫁祸的损招,显然从杜驰与冯训达这边下手更有用,若是拉下这两位,把自己的人安插进去,那才是真正值得去搏的东西。
这一夜对许多人来说,是一个不眠之夜。
贾御林用了整整一夜的时间,借了颖王的人脉去挖掘杜驰和冯训达的往事,一连挖到好几条有大用的消息,将其写进奏折之中。第二天天刚亮,他就怀揣着奏折上朝去了。
贾御林一马当先,参了萧溍几条大罪,并把查到杜驰与冯训达的不利证据一起呈了上来。
贾御林发难之后,其他几位皇子的官员立即跟进附议。
这是几大势力第一次如此配合,为的不仅是削掉豫安王府的臂膀,更是为了抢中书舍人以及稷州长史的位置。
朝堂之上硝烟四起,宓月却睡了一个好觉,用完早膳后,到外院等待朝堂上的消息。
对比宓月的从容,孔策显然焦虑多了,他一夜未眠,眼眶下生起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眼睛也布满了红血丝。
明明着急得不行,孔策却安慰宓月说:“王妃殿下不用着急,昨儿下官已和定安侯爷等人商量好,只要贾御史一参王爷,他们就按商量好的对策行事。”
宓月让孔策坐下,问:“你们昨晚商量的对策是什么?”
孔策说道:“明面上豫安王府的人,如定安侯爷必是进行辩解,替杜驰与冯训达开脱。而暗里的人则是扰乱他们,将水越搅越浑。”
宓月赞赏道:“水浑了,咱们就可以坐着看戏了。”
“希望一切如王妃所言的顺利。”孔策感叹说道。
这一次危机,是孔策面临的最大的一次危机。以前哪怕遇到最大的困难,都有萧溍坐镇着。只要萧溍在这里,哪怕什么都不用做,底下的官员都会同心协力,劲往一处使。
然而这一次,萧溍被困宗正寺,罪名不明,外头谣言四起,几大势力联手向豫安王府发难,形势紧迫万分。偏又是他独挡一面,身份仅是个王府长史,无法服众,也无法调动豫安王府暗藏的力量,他岂能不急?
孔策看了宓月一眼,好在王妃能站出来,多少定了定安侯等人的心。同时,孔策也对宓月更看重了几分,因为宓月竟能指挥得动萧溍暗中的人手,手段也非常的果决。
孔策从中看到宓月在豫安王府的权利,丝毫不亚于萧溍,令他不得不重视起来。在此之前,孔策只把宓月当成与其他王府的王妃一样,只是依附于王爷的后宅女眷,如今,他再不敢有这样的想法了。
宓月看了下孔策憔悴的神色,说:“孔长史得保重身体,后面的仗还有得打。”
一说起打仗,孔策又提起了心,跟宓月讨论起来后续的形势变化,以及应对等等。
宓月提点了孔策一句,“杜驰此人,说不定并非庄王的人。”
孔策目瞪口呆,“是、是谁的人?”
宓月端起茶碗,笑了笑,“是谁的人待后面众臣深挖自然分明。”
管是谁的人,她知道不是萧溍的人就行了。
孔策嘶了一声,可以预见这场风掀起的,将是惊涛骇浪。
那方刚下朝,这边消息就详细地传到了宓月面前。
贾御林参了杜驰、冯训达二人后,一群官员跟着群而攻之,挖出许多杜冯二人的隐密私事。其中有杜驰考场作弊,冯训达暗杀同僚等事,皇帝勃然大怒,马上下旨撤了杜驰与冯训达的职位,并追查杜冯二人案件。
各方官员自认为这是攻击豫安王府的最好时机,纷纷给予便利,要让大理寺、刑部顺顺利利地一查到底。
庄王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急着想帮杜冯二人,但被豫安王府暗中的人盯住,借机参了庄王一记,爆出庄王的麻烦事,让庄王分身乏术。
轰轰烈烈的各方攻打豫安王府事件闹了几天,正当皇城所有人都认为豫安王府要完了,皇帝也怒不可遏时,各方证据终于指向了庄王。
这时候,庄王无意中得知贾御林是颖王的人,又在追查杜驰考场作弊一案时发现杜驰早与英王府有来往……
这案子越查越深,查到庄王身上,又查到英王参与考场作弊的大罪……
贾御史把庄王与英王都得罪了,英王细查后,发现贾御史是颖王的人,两王都认定是颖王在背后煽风点火,想坐收渔人之利。
岂能如愿?
英王与庄王马上调准炮口,攻击颖王。
颖王一下场,其他皇子都别想置身事外。
朝堂局势,如宓月所料的那样,水越来越浑。各方势力互相攻击,豫安王府的人反而成了看戏的赢家。
宓月心中的牵挂放不下,萧溍已被关在宗正寺五天了,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出来。
虽然萧溍不在,她也能把豫安王府看好,但分离五日,不知他在宗正寺那边过得怎么样,难以放心。即使皇帝没有下令把他送入牢房里,但宗正寺也不是好地方……
宓月琢磨着,杜冯二人的事件已经明朗,并非萧溍的人,一切与萧溍无关,皇帝知道错怪了萧溍,这时候应该心有歉意,是时候想个法子让萧溍早日出来。
“姐姐。”小宓熙穿戴一新,朝她跑来,抱着她的双腿。
宓月低头给小宓熙正了正帽子,“阿熙要出门吗?”
“嗯!”小宓熙点头,说道:“今日是子骐的生辰,他请我过去热闹。”
朝中局势不明,庄子骐的小生辰自然是不办的,但庄子骐羡慕小宓熙办的游乐宴,早就跟家人说好了今年生辰也要办一个小小的生日私宴。
定安侯府为谨慎起见,只邀请了极亲近的几家孩子过来,其余本定好的小客人都取消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名正言顺
如今朝中风云变幻,许多人家都变得谨慎起来,大人都把各种宴会推了,即使作客,也只去极亲近的人家。
庄九少爷办的小宴昨日就告之了宓月,来的客人是哪几家宓月也已知道,皆是定安侯府的姻亲,关系简单。
宓月虽允了小宓熙过去,但为了安全起见,仍派了刘丰带人护送小宓熙去定安侯府。
刘丰是豫安王府的侍卫中武艺最强的侍卫头领之一,有他带队,可保路上不会出幺蛾子。
送了小宓熙出门后,宓月又去了外院,与莫先生、孔策商量宗正寺的事。
“皇上最近被朝堂上的事气得不轻,心情不佳,这会儿去向皇上求请,放咱们王爷出来,只恐反被皇上迁怒了。”孔策担忧地说道。
莫先生也说道:“皇帝关了阿溍,为的是给查搜仆射府一个交代,若是轻举妄动,反而会被人抓住查搜仆射府的罪名,狠狠参上一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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