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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最后一队都是暗卫组成,懂水功的下水去搜寻,不懂水功的沿岸寻人。
河水太急,萧溍顺河而下,游了两盏茶的功夫,才从河底找到破损的马车。
马车里,没有宓月的踪迹。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豫安王妃死了
萧溍沿河又寻了许久,仍然没有找到宓月,仿佛消失在河水中。
萧溍心口如扎了数百根细针一样,生出密密麻麻的刺痛。
月儿,他的月儿在哪里?
萧溍重回到那马车的位置,将马车拉扯上岸。
数十支箭插在车厢内,连洪流都没有将它们冲刷走。
也是这数十支箭,说明了宓月当时遇到的情况有多危急。
那支保护宓月的侍卫队,在埋伏与刺杀下,只剩下两名重伤的人,其余的,都已经牺牲了。
这是豫安王府第一次遭遇到如此之大的打击,也是面临的最强的一次刺杀。
他们选择刺杀的人却不是他,而是他最爱的妻子。
萧溍需要很努力,才能让自己没有发疯。需要用极大的自控力,才没有失去理智。
在车厢一处,他找到一把匕首,一把插在木板上的匕首,匕首上面挂着一块衣料。
萧溍将匕首取下来,拿起那块衣料。
匕首的材料与造型,是豫安王府独有的,出自陈二根之手。当时蒙面人未曾攻入车厢,马车就连同马匹一起落入江河。
也就是说,匕首是宓月插在木板上的。
萧溍细看着衣料,并不是宓月身上的红衣,他细想了下妻子今日的衣着,这才有些明悟。
“姐夫!”宓峥从水里爬出来,眼睛又红又涩,直掉眼泪。“姐姐不见了!我找不到姐姐了!”
萧溍打量着一脸泪水,一身河水的宓峥,伸出手,有些僵硬地拍了他一下,“回去吧。”
宓峥吃惊地问:“不找姐姐了?姐姐还在河里!”
“我会找到月儿的。”萧溍说完,抓着那块衣角,踩着一身的水,走上官道。
菩心寺发生的事离官道太近,皇城周边人来人往,很快便传入皇城。
“豫安王妃出事了!”
这个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一样,不到半天的时间整个皇城人都知道了。
“豫安王妃死了。”
当湘王妃听到这个消息时,大喜过望,“香桃,那贱人当真死了?”
香桃是当年随湘王妃陪嫁到湘王府的人,如今已是管家娘子了。
“奴婢已经查清楚了,落入江河里,被水冲走了。据说豫安王带人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定是淹死了!”
“死得该!”湘王妃一阵痛快,“死得好!”
“奴婢就说过,只要您肯出手,没有不成的事。”香桃奉承着说:“豫安王妃再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死在您的手中。”
“本妃算是给我儿报仇了!”
想起仍然躺在床上痛苦难当的儿子,湘王妃气恨难当。不管她请了多少大夫来诊治,所有大夫都说儿子仅伤了皮肉,养一养就好,就连太医院的御医也下此结论。可她的儿子白天黑夜都在叫喊着痛,听得她这个为娘的心口也跟着疼痛难当。
儿子遭受到这番折磨,那害了她儿子的宓月却风光得意,她如何能忍?
然而出了这口恶气后,湘王妃却又紧张了起来,“会被人查到吗?”
香桃一万个保证:“七爷打过包票了,绝对查不到!”
湘王妃放下心来,“最好如此,豫安王萧溍是个疯子,若是被他查到了,这湘王府就要血流成河了。”
“娘娘是担心汉宣伯府的事重演?这怎么可能?汉宣伯府是他们明目张胆地作死,如今的事您在暗处,豫安王怎么可能知道。”
湘王妃神思不定。
自太子去逝后,原先追随太子一系的官员大多另寻其主了。其中还有一小部分人,选择效忠小皇孙。
然而,萧溍从小就有不详的名声,不受皇后待见。渐渐地,随着太子去逝的年头越长,效忠萧溍的那些官员就被边缘化了,受尽排挤。
就说现在风光得很的定安侯府,当年也是夹着尾巴做人的。
堂堂侯府如此,更别提那些官职小的官员,日子过得不知多困难。尤其是几位皇子的野心长了之后,有意消减太子的威望,暗中纵容这样的事。
这导致了还在效忠太子的人被各方打压,甚至有些卑鄙的官员为了哄得皇子们的开心,手段下作之极,其中就有汉宣伯府。
那一年,萧溍才十三岁。
效忠太子的一个小官,有一个美貌的女儿,在街上被汉宣伯府世子看中,抢了回去做小妾。
那小官岂肯同意,一状告到了大理寺。
结果可想而知,有几位皇子在背后纵容,哪个官员肯给一个小官主持公道?反而诬蔑小官之女当街勾引伯府世子,伤风败俗。
几位皇子默契地想借助此事把太子的影响力彻底抹去,把仍效忠太子的人清理干净,并且想借助此事将无须有的污名加在太子身上。
一个声名有损的太子,又去逝了许多年,朝堂为了挽回皇朝声誉,必然会重新立太子。
那小官没告成,反被御史参了一状,被投入大牢之中。
仅一夜之间,小官便死了,罪名是畏罪自杀。狱中还留有手书一封,直指另几个效忠太子的官员与他同流合污,又指认定安侯府有谋反之心。
正当各方势力准备联手灭杀太子最后的一点势力之时,萧溍一人一剑,杀进了汉宣伯府。
当得知那小官之女被逼自尽了,萧溍直接把汉宣伯世子当场砍杀,其他来阻止的人亦是全部丧在他的剑下。
那一天汉宣伯府血流成河。
萧溍从汉宣伯府出来时,一身是血,又带着滴着血的剑闯大理寺,把诬蔑小官的官员,以及将小官虐待至死的牢头,全部当着大理寺官员的面前砍了脑袋。
最后皇帝重审此案,查出一切罪证都是诬蔑,解了其他小官以及定安侯府的危机。
但萧溍无旨杀人,即使被杀之人罪有应得,仍然被皇帝扔到宗正寺关了一年。
但从那一次之后,再没有人敢明面上对付效忠太子的官员,一直夹着尾巴做人的定安侯府也渐渐地起来了,联合了以前的旧部在朝中站稳了脚跟。如今的定安侯府,因为有萧溍的支持,地位比太子妃还在时更高。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太师府
也因为那一次,朝中百官,以及皇城百姓才意识到,皇长孙已经长大了。逐渐地,朝中又起了一股支持皇室正统的嫡派人物。
萧溍在朝野的影响力渐渐高了起来,但也招了几位皇子的眼,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暗杀……
每一次的暗杀,不仅没有杀死萧溍,反而让他变得更加的耀眼。
每一次的暗杀与阴谋,都让他成长一步,成为今日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王爷!”李更明把刚查到的信息给萧溍报来,“是太师府的傅七爷。”
那蒙面头领太过自负,认为武功在皇城无人能敌,没有人能揭开他的面巾,平时就亮着脸与傅七爷傅弘文来往。他们最近的一次见面,就是在五味酒楼旁边的戏院听戏。
李更明派了人拿画像去查,很快就查了出来。
“其他人可招了?”萧溍问道。
李更明惭愧地说:“那些杀手口风极严,不管属于怎么用刑,哪怕打断骨头都没有一个肯招。其中有一半因属下看守不力,自尽了。”
“既然不肯招,都杀了。”萧溍冷道。
李更明问道:“不用其他的证据吗?”
萧溍手中长刀一闪,将那头领的头颅砍下,让李更明提了起来。“这个便是证据!”
李更明把心中猜测说了出来,“傅七爷是湘王妃的亲弟,若是他主使的,动机应该是为外甥报仇。”
暗中又奇怪,傅弘文就是个喜好享乐的败家子,怎么会认识如此厉害的杀手组织?
当夕阳的余晖落在皇城的高大城门时,一支带血的队伍整齐又森严地走进了皇城。
一直关注着豫安王妃之事的百姓认出了走在最前面的尊贵男子,正是豫安王。待发现豫安王后面的侍卫提着二十多个滴血的头颅进城,引起一阵惊慌。
消息灵通的各府派人悄悄跟着豫安王府的队伍,看是哪个倒霉蛋被豫安王给盯上了,又是哪个糊涂蛋跑去谋杀豫安王妃了。
你说要是看豫安王府不顺眼,有本事把豫安王干掉就是,没了豫安王,豫安王妃一介女辈能风光得起来吗?
跟个女人过不去,手段就太过下作了,跟后宅的娘们这般眼浅。死一个王妃,豫安王再娶一个就是,对豫安王府能有什么伤害?
许多人已回忆起当年汉宣伯府的事了。
自那一年,汉宣伯世子被萧溍砍了脑袋,汉宣伯活活气死后,如今的汉宣伯府已经长满了野草。就连汉宣伯府的分支,也悄悄远离了皇城。
当发现萧溍所去的方向并非是豫安王府时,而是转向另一条住满勋贵的街道,皇城中人悄然惊动,尾随在后面的人数越来越多。
萧溍勒住马匹,抬头望着太师府的烫金牌匾,衣袖一挥,牌匾砰的一声四分五裂,掉落一地残片。
守门的四名府丁认出了萧溍,心生惧意,但又不得不拦住萧溍,“豫安王爷,您、您无缘无故的毁太师府牌匾,太、太没王法了。这块牌匾是当今皇上赐下来,您、您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听了这话,萧溍面无表情,但后面尾随的探子们忍不住笑了起来。
纵观皇城所有的皇家子孙中,就唯有豫安王最不怕皇帝怪罪的了。当然,女人中还有一位泰宁公主也是个浑的。
对了,豫安王妃在菩心寺出事,也是在给泰宁公主办差事的途中出事的,如今身殒,不知道泰宁公主会不会插一手进来。
敢情这是一连招惹了两个活阎王!
“让开!”萧溍坐在马上,垂眸。
“请您先下马,待小的前去禀报太师……”
“杀了!”
萧溍一声令下,侍卫提刀上来,府丁来不及求饶已命丧当场。
接着,侍卫提前滴血的刀朝太师府大门砍去。
宓峥已骑着马过来,下马就冲上去踹门。
他瞪着一双泛红的眼睛,下了死劲地踹,那大门虽然牢固,但宓峥力气亦不小,没几下就把大门上的门栓给踹断了。
一头白发的傅太师得知消息,匆匆从府里奔出来,还未喘顺气息,就看到大门破了。
宓峥一看这老头的衣着,以及年龄,就猜是傅太师,怒道:“你们害死了我姐姐,今儿我要让傅家血债血偿!”
“豫安王妃之事与太师府何关?老夫亦是刚刚得知这个噩讯!”
宓峥正要提刀上去,被萧溍按住肩膀,说:“你退下。”
傅太师一见萧溍,生怕他又犯浑先杀后奏,急切地解释说:“豫安王,请问老夫一言,王妃之事老夫着实不知,你须彻查清楚,莫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萧溍一双寒眸从傅太师以及身后的府丁扫过,“让傅弘文出来。”
傅太师触及萧溍眸中的寒光,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明明豫安王的脸上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但带给他的压迫,比面对皇帝发怒更加可怕。他不是第一次与豫安王打交道,但如此可怕的豫安王,他从未见过,令他极为不安。
“豫安王,犬子只是个爱好酒色之徒,不知怎么招惹了您?”傅太师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要么把傅弘文交出来,要么——”萧溍手指一指他面前的所有人,包括傅太师,“全死!”
他的话淡淡的,但此时此刻,没有人敢不当一回事。
尤其是,门口处,被风吹来了阵阵血腥之气。
傅太师见萧溍已杀了四个府丁,心尖都在发颤,回头叫道:“把那不孝子给老夫喊过来!立刻过来!”
府丁争先恐后地去内院找人,以逃过豫安王那掩藏不住的杀气。
傅弘文收买了人去刺杀宓月之后,就派了人盯着豫安王府的动静。
当听说萧溍带着人,提着头颅朝这边走来,他惊觉不妙。怕死的他连忙收拾银钱,准备逃跑。
只要他逃了,就无法对证,再有他的父亲挡着,去皇帝那儿求求情,他这条小命就能保住了。
傅弘文打算得极好,但他没想到萧溍来这么快,他的老父亲没挡几下就喊人来传他。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消失掉的痕迹
更没想到府丁都怕死得很,见傅弘文收拾了行李想逃命,生恐自个被豫安王迁怒杀了,冲上去就把傅弘文拿住。然后几个府丁两人抓脚,两人抓手抓背,将他举了起来,抬去给豫安王交差。
“放开我!该死的奴才!爷要打断你的手!”傅弘文又怒又怕,大骂了起来。
府丁不为所动,显然的,跟手比起来,命更重要。他们非但没有放开傅弘文,反而跑得更快。
到了门口,一见萧溍寒眸望来,几个府丁吓得一个哆嗦,就失手把傅弘文扔在地上。
傅弘文惨叫一声,伸手按着摔疼的尾椎,就要破口大骂,一个圆乎乎的东西被人扔到他怀里。
傅弘文下意识地拿起来,却抓到满手黏乎乎的血,定晴一看,与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对上——
“啊——”
傅弘文尖叫着把刺客头领的头颅扔开,将沾了血的手在身上抹了一下,待见血色太瘆人,又尖叫了一声,把手掌往地上乱搓一顿,直搓得手心都脱了一层外皮。
“你认得他?”萧溍走到傅弘文面前,问。
傅弘文抬头看到萧溍手上的剑,一哆嗦,急忙撇清:“不!不!不!我不认得!他是谁?与我何关?不关我的事!”
李更明走了上来,把近日傅弘文与刺客头领会面的时间、地点都说了出来,说得傅弘文面如灰色。
萧溍一指那头颅,问傅弘文:“他叫什么名字,来自何处,暂居何地?”
“我……我……”
傅弘文还要否认,傅太师已被气得胡子发颤,“孽子!你想要害死全家人吗?知道多少,全部告诉王爷!休得隐瞒一句!”
“我也不知道他全名是什么,只知道他叫德化先生,擅书画,认识的江湖人多,门路广。”
“此人住在何处?”李更明问。
傅弘文回道:“他开了一家书铺,名叫年化书铺,住在书铺后面的一座三进院子……”
守在太师府外面的探子踮起脚,伸张脖子,欲图看清里面的情况。
然而除了刚开始的几声惨叫,后来就没了动静。他们着急着想弄清楚里头的事,但门口被豫安王府的侍卫把守住,又有四具横尸陈在那里,没有一个人敢有胆子靠近的。
倒是有人认出了方才惨叫的声音,“听着像是傅七爷的声音。”
“没听错?”
“没错!傅七爷常逛楼子馆子,他的声音我熟悉得很,就是这个音,有些尖,有些细。”
“这就奇怪了,傅七爷平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怎么会跟豫安王妃结仇了?”
“一点也不奇怪,你们想想太师府与豫安王府的旧怨,这仇早就结下了。”
太师府站在湘王这一边,为了湘王的利益,为了得到皇后的全力栽培,明里暗里,不知道给豫安王府下了多少绊子。传闻皇后对豫安郡王越来越憎恨,就是因为湘王府与太师府在背后挑拔离间。
后来平遥王绑架宓三少爷的事更是闹得沸沸扬扬,直接导致湘王府被踢出来权利中心,太师府也跟着受到牵连。
有这些无法调解的恩怨,太师府人弄不死豫安王,弄死豫安王妃泄恨也就不出奇了。
各府探子收集到这些信息后,派人回去报于主子,他们则继续留在原地探查更多的消息。
没让他们多等,太师府里面很快就有大动静了。
待看清楚是什么情况后,这些探子惊觉后头的事会更大,又纷纷派人给主子报消息。
只见豫安王府的侍卫将傅七爷傅弘文绑了,骑马拖走。
傅太师颤巍巍地追出来,望着幼子被拖走的方向,以及耳边幼子惨烈的哭喊声。他望着萧溍离开的方向,恨意入骨:“萧溍!欺人太甚!你欺人太甚!倘若我儿有个三长两短,必与你不共戴天!”
下人忙扶着傅太师,说道:“老爷,您赶紧进宫找皇上,只有皇上才能制止豫安王!再晚了,七爷就要死在他们手里了!”
“对对对,老夫这就进宫!这就去找皇上做主!”
不说这边傅太师急急忙忙地进宫搬救兵,就说那边,侍卫拖着傅弘文纵马来到年化书铺,被拖拽了一路的傅弘文只剩下半条人命了。
李更明抽刀宝刀,率先冲进年化书铺,惊得里面买书的书生一片慌乱。
“掌柜人呢?伙计呢?”李更明喝问道。
众书生面面相觑,来得早的书生沉迷于书海,不曾留意掌柜和伙计什么时候不见的。来得晚的书生,却比李更明更迷糊:“小生等人进来之时,就未看到掌柜与伙计,小生还奇怪了下,今儿书铺怎么只有看书的,没有看铺的,只道都去忙了……”
萧溍已带人闯进三进院子,刚进门,便闻到浓烈的血腥之气,他加快了脚步。
只见院子里,守门的老仆,打扫的粗使丫鬟,还有打杂的婆子,全部被人一刀断喉。
萧溍蹲在一具尸体前,查看那致命的伤口。
可断定杀器为刀,一招毙命。
萧溍从侍卫手中取过一把从刺客中缴来的刀,比了比伤口,是同类型的刀。
从这些死者的反应来看,有的手上还拿着扫把,有的旁边掉落托盘,可见他们临死前的最后一刻还在干活,连逃跑都来不及。应该当是杀手出手太快,运刀如风,一口气灭杀数人。
且看死者的姿势,鲜血仍在流淌,以及体温尚热的情况分析,来人是从外面进来的,且刚走不走,应该是一听到他带人进皇城就开始灭口。
“搜!”
萧溍一声令下后,侍卫冲进各个院子的房间,搜查证明。
萧溍直奔主院,先进了书房,后又去了主屋,剑眉一沉。
李更明跑进来,回禀道:“王爷,除了常见之物,没有寻到任何可疑之物。”
偌大的院子,就像被洗过一样干净,所有主人生活过的痕迹全部消失了。
萧溍在主屋转了一圈,除了桌凳,以及一些找不出身份的摆设,没有半样有线索价值的东西存在,就连主人常用茶碗都没有了。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杀入湘王府
对方反应速度太快,手段也果断了得,更重要的是,对方在皇城还有很多人!
这么多的痕迹,不是一两个人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清除掉的。
以对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痕迹消除得如此干净,可见都是熟手,平时干熟了的。
萧溍多了一层凝重,他从中看到了这个神秘组织有着极严格的管理,还有分工。
这样的组织在皇城存在多久了?又有多少人?
萧溍让人把傅弘文提过来,说道:“把你所知道的,关于德化的一切给本王细说一遍。”
傅弘文半死不活地呻吟道:“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去死。”萧溍的话中,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你不能杀我!不要杀我!”生死关头,傅弘文又活了过来,哭求道:“豫安王妃的死不全是我的关系,是我姐姐、湘王妃得知我认识些江湖人,想收买江湖人刺客豫安王妃,正好我知道德化先生武艺高强,手下又养了一群高手,这才找德化先生帮忙。我知错了!豫安王,求求您放过小的吧,花钱收买德化先生的人也不是小的,是湘王妃,您找湘王妃去!”
湘王妃?
萧溍寒眸微敛。
很好,又多了一个该死的人!
“你是怎么结识德化先生,他又如何肯帮你们出手的?说!”萧溍低喝道。
以那位头领德化先生的武功,以及自负傲慢的性格,是绝对看不上傅弘文这样怕死又没用的纨绔。
至于花钱收买?
这等高手会缺钱?
萧溍敏锐地察觉其中必然另有缘故,是什么原因,让那德化先生愿意与傅弘文交往?或者说,德化先生看中了傅弘文的什么?若是看中太师府的权势,但太师府有能力者不少,光傅弘文的几个兄长都是朝中重臣,对方怎么不与傅家其他当权者交往?怎么只看中这个酒肉之辈?
“怎么结识?”傅弘文茫然了一下,便想到第一次见到德化先生情景,“是、是因为、为……”
萧溍一听傅弘文的声音有异,连忙望去,便见傅弘文七窍流血,气绝而亡了。
李更明上前查看,回道:“王爷,他服毒自杀了!”
“不是服毒,是投毒。”萧溍说道。
傅弘文如果有服毒的勇气,就不会为了求生出卖亲姐。
从在太师府抓到傅弘文,加上这一路,萧溍可以肯定不是这段时间被下的毒,不然瞒不过他的眼睛。那么,应该是他进太师府之前,傅弘文就被人投了毒。
对方的行动,应该和此院灭口一起办的。
“王爷,现在怎么办?”李更明问道。
“去湘王府。”
湘王府。
湘王妃已经失去了分寸,从听到豫安王带人去了太师府,她就知道完了!彻彻底底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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