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虞丘春华
“香桃!香桃呢?”湘王妃又指了两个丫鬟,叫道:“赶紧去把香桃找回来!立刻去!”
丫鬟不知道湘王妃为何事着急,她们尚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更不知道主子收买杀手的事,安慰说:“王妃娘娘,方才看门婆子来回,香桃出府给您打探消息去了,还未曾回来。您再等等,等会儿香桃就回来了。”
“她去了那般久,什么消息也该打探回来了。”湘王妃坐立不安,又说:“快去请王爷!喊王爷过来!”
丫鬟欲言又止,在湘王妃的逼视下,小心翼翼地回道:“午膳时分戚氏请了王爷过去用膳,王爷喝了不少酒,醉了,正歇在戚氏那里。”
湘王妃怒火攻心,“戚氏那个贱人!本妃只恨没早早弄死她!贱人!”
戚氏,正是湘王妃寡居的表妹。
戚氏年轻丧夫,湘王妃怜其不易,常邀来王府作客,也多加抬举,向世人表示哪怕戚氏丧夫,背后也有湘王府撑腰。
哪知戚氏来湘王府多了,一来二往,竟与湘王私通,暗结珠胎,成了皇城被人议论许多的笑话,就连皇帝也面上无光。
与寡妇私通,肚子都弄大了,戚氏的婆家又是皇城名门,哪能忍下这耻辱?若不是当时皇后把湘王视作亲儿,全力压下此事,从中调和,光这一个罪名,就够湘王吃不完兜着走。
湘王妃也因为戚氏成了一个笑话,成了引狼入室的典范例子,好几次被死对头颖王妃拿来嘲笑。湘王妃哪能不恨死戚氏?每次听到戚氏的事都恨得直咬牙。
那戚氏也是好本事,湘王妃几次想弄死她,都被她化解了去,反惹得湘王更加心疼她。
如今更是,湘王妃亲子干了浑事,连累湘王成为闲散王爷,湘王记恨上了湘王妃,再不往这边院子来,几乎日日去戚氏那院子寻欢作乐,借酒浇愁,更把戚氏所出的庶子当宝贝般疼。
她的儿子还在病榻上受苦受累,那边的庶子却成了金疙瘩,湘王妃能不恨吗?
“把本妃的令牌拿来,本妃要进宫!”湘王妃想来想去,谁都靠不住,不如进宫躲一躲。
丫鬟小声地提醒道:“娘娘忘了吗?皇上褫夺了大少爷的郡王爵位时,把您的进宫令牌也作废了……”
没有进宫令牌,就无法入宫。
皇帝厌了湘王府的人,皇后弃了湘王府的人,湘王妃被绝望爬满了心头。
娘家也回不得,反受她所害,她得怎么办?
“娘娘,不好了!豫安王府带人闯进王府,那拦着豫安王的侍卫都被杀了!”湘王妃的奶嬷嬷跑了进来,惊喊道。
“完了,完了,都完了……”湘王妃脸色煞白。
不说萧溍那霸道的性子,光是谋害豫安王妃这条罪名,湘王妃就逃不了死罪,哪怕豫安王妃出身再不好,她也得以命抵命!如今又是湘王府最难的时候,没有人能救她。
难道她在经历湘王府失势,儿子被褫夺封号爵位后,还要再经历一场牢狱之灾吗?
“你们出去拦一拦豫安王,本妃换个衣服去见他!”湘王妃平静地说。
奶嬷嬷惊道:“我的好娘娘,这会儿都火烧眉头了,您还顾着换衣服?”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看戏
“去吧!”湘王妃强硬地说道。
奶嬷嬷无奈,只得带着丫鬟出去阻拦了。
萧溍带人闯入湘王府后,一路遭到的阻拦不少。
相比太师府,湘王府的规矩更森严,守卫更忠心。湘王即使现在落魄了,但先前怎么说也是争夺太子之位呼声最高的一位,府里养了不少死忠于他的人。
萧溍一路闯到内院门口,“把湘王妃喊出来,不然别怪本王硬闯后宅!”
湘王府长史匆匆赶来阻拦:“豫安王爷,不管怎么说,我家王爷王妃都是您的长辈,您多少得要给一些尊重!”
“本王只给你一盏茶的时间,湘王妃不出来,本王就亲自去抓拿!”萧溍态度极其强硬。
长史无奈,只能派人前去催促湘王妃出来解决此事,待要寻湘王过来周旋,又听说湘王在妾室院中喝醉了。长史对这位主子简直心力交瘁,自被免了所有差事后,就天天缩在后院喝酒消愁,毫无斗志,诸事不管。
没办法,长史又派人去戚氏的院子把湘王弄醒。皇家之事,他一个长史能顶什么用?
丫鬟得了长史的吩咐,赶去了戚氏院子,请戚氏去唤醒王爷。
“王爷正睡着呢,外事交由长史来管,内事则去问王妃。”戚氏从院子走出来,对来请的丫鬟说。
丫鬟着急道:“这事长史管不了,王妃更管不了!”
“王妃怎么管不了?”戚氏诧异问,“她不是素来能耐,只手遮天,没有她管不了的事吗?”
“姨娘不知道外头出大事了吗?据闻豫安王妃在菩心寺山下遭人刺杀,坠入江中,不能救了。而那主使者,是太师府的傅七爷。傅七爷与咱们王妃关系最好,都在怀疑此事与王妃有关,说不定是王妃指使傅七爷做的。如今豫安王杀进门,要找咱们王妃血债血偿,长史拦不住,得要咱们王爷出面才行。”
“竟有此事?”戚氏大吃一惊,连忙说:“你先等着,我这就去把王爷叫醒来,让王爷赶紧去救王妃。”
丫鬟叮嘱说:“姨娘得快一些,再晚就迟了。”
“知道了,这就去。”戚氏匆匆地进了院子。
方才屋子,戚氏脸上的慌张就消失了,浮起的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跟在戚氏身边的侍女问:“姨娘,王爷喝了不少酒,得怎么给王爷醒酒?”
“为何要给王爷醒酒?”戚氏走到厅中坐下,悠闲地剥着果子吃。
侍女看不明白戚氏的行为,问:“姨娘方才不是说,要赶紧让王爷救王妃吗?”
“救她?”戚氏冷笑一声,“我还巴不得她死了呢!”
“姨娘就不怕豫安王怀疑咱们王爷也是害死豫安王妃的凶手吗?”侍女问道。
戚氏却一点也不紧张,说:“王爷这些日子都呆在我这院子,他有没有干这事,我能不知道吗?八成是王妃心疼大少爷受罪,记恨上豫安王妃了。再说了,咱们王爷可是豫安王的皇叔,生再大的气,豫安王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杀害自己的亲叔叔。亲叔叔可不比那些官员,豫安王若敢,皇上和萧氏皇族都不会放过他。”
皇家子弟杀了外人,再大的罪,皇家也会护短一下。
但若是杀了自己人,光天化日的,杀的还是亲叔,这是直接与整个皇族为敌。
皇家的争斗,向来在暗处,明处是绝不允许如此荒唐的事情发生的。
戚氏亦是出自名门,对里面的规则是极为了解的。她又剥了一个果子,说:“我敢保证此事与咱们王爷无关,咱们王爷就算要对付豫安王府,也只会对付豫安王,他何必去为难一个女人?不划算。”
杀一个女人,丝毫无损豫安王的权势,反而与自己不利,只要有点脑子的男人就不会干这样的事。
戚氏想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又唤了个侍女去熬醒酒汤。
院子外面的丫鬟等了好一会儿,仍然没等湘王出来,急得又喊人去催。
催了好一会儿,戚氏身边的侍女才出来,这侍女比丫鬟更加着急,“可别说了,王爷醉得太厉害,我们姨娘不管怎么喂醒酒汤,王爷都不肯喝。”
丫鬟急得不行:“那就强灌啊!”
侍女吓了一跳,摆手说道:“这是王爷,怎么能强灌,不要命了?”
“都什么时候了,豫安王都提刀杀上门了,还管得上这个?长史那边说,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要让王爷醒来,有任何后果,长史担当。”
“那我马上去告诉姨娘,让姨娘给王爷灌下去。”
侍女匆匆回了去,醒酒汤才刚熬好。
戚氏端了醒酒汤,慢吞吞地进了寝屋。
“王爷,快醒来,长史唤您出去呢。”戚氏坐在床边,温温柔柔地说了一声,又温温柔柔地推了一下醉得跟烂泥一样的湘王。
侍女见着这一幕,抿着嘴儿笑,说:“王爷睡得太熟,姨娘都费力地唤了大半天了,王爷都不醒来呢。”
戚氏拿了勺子,舀了一勺的醒酒汤,“这个热了,我给吹凉了再给王爷喝。”
对着勺子,戚氏慢悠悠地吹了好一会儿,直吹到凉得不能再凉了,这才把醒酒汤喂到湘王嘴边。
睡熟的湘王哪里能张嘴喝汤?戚氏喂了几下,湘王都闭着嘴巴,直到沉睡中的湘王感觉到不舒服,抬手打了下,把一勺凉凉的醒酒汤打泼了。
“哎哟!王爷不肯喝呢!”戚氏一惊一乍地捂着嘴,与侍女说:“你可是瞧见的,我是叫过王爷的,也给王爷喂过醒酒汤的,可王爷就是不醒,就是不肯喝……”
“姨娘放心,奴婢是亲眼见的,奴婢可以给您作证。您瞧,王爷身上的衣服都沾了醒酒汤,这不就是姨娘辛苦的证据吗?”
眼看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可不管是湘王妃,还是湘王爷,都没有出来。
长史急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又喊了两个婆子过来,“你们两个,一个去催催王妃,另一个去催催王爷!王爷那里,哪怕是拖,是抬,也得给我弄过来!”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薨了
两个婆子去了,长史又向豫安王低声下气地说道:“豫安王妃的事,若真是与湘王府有关,皇上也不会袒护的。王爷不如先到厅上坐着,喝杯热茶,如何?”
“一盏茶的时间,到了。”萧溍带人就要闯入湘王府后院。
“且慢!”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走来一队身穿内监服饰的人。
长史看到走在最前面的人,欣喜若狂,忙迎上去,“王公公,您来了!您来得可太及时了!”
御前大总管王通看都没看长史一眼,径自走到萧溍面前,先给萧溍行了一礼,说道:“王爷,皇上口谕,让王爷入宫一趟。”
皇帝先得知了豫安王妃被刺杀的事,然后傅太师入宫哭诉,生怕他那熊长孙又搞得皇城血雨腥风,把身上最信任的御前总管王通派出去,命王通一定要制止住萧溍,并马上带入宫里见他。
王通抹了抹额头的汗,幸好没有来晚,不曾酿成大祸。
萧溍双手负后,气势凌厉:“先解决了湘王妃的事再说。”
王通素来知道面前这位的性子,不敢来硬的,陪笑了下,说:“难不成湘王妃能逃了?这儿有奴婢派人守着,并押湘王妃入宫交给皇上处置。您先进宫,总不能让皇上他老人家久等,是吧?”
身为皇帝身边最受器重的红人,素来只有别人对他陪笑的份。今儿他对萧溍又是陪笑,又是陪礼,以王通的身份,给足了萧溍脸面。
若是之前的萧溍,兴许会同意,之后皇帝给不了他满意的答案,他再弄死湘王妃不迟。
可今日的萧溍,他是萧溍,也不是萧溍,他曾经是千古一帝,令行禁止,言出法随,无人敢不遵从。
说要取湘王妃的命,湘王妃就不能活过今日。
其余事者,他可以容忍,也可以酌情处理。但,凡与他爱妻有关的事,绝无半点转圜的余地。这是他唯一,也是绝不可触及的底线。
他没有一来就杀入后院,收敛了他全部的气势,已经给了湘王,以及这个皇朝最大的尊重了。
如果他们不珍惜这份的尊重,他不介意收回来。
王通见萧溍无动于衷的冷厉神色,心中微惊:他怎么瞧着豫安王更不好说话了?
更令王通疑惑的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隐隐在豫安王身上感受到一丝不可侵犯的帝威。
王通定睛看去,又感受不着了。
奇了,怪了。
眼看萧溍不顾一切,就要带人杀入后院,王通急得差点就去拉人——
后院突然传来慌乱的叫声,“不好了,王妃娘娘薨了!王妃娘娘薨了——”
众人大吃一惊,长史把内院奔出来的奴仆喊住:“你胡说什么?好端端的,王妃怎么会死了的?”
那奴仆吓得不轻,舌头都打结了,“内院里头全、全乱了……说、说王妃娘娘上吊自尽了……”
长史神色几变,很快就想明白了湘王妃为什么要自尽。
如此看来,豫安王妃的事,的确是湘王妃干的。
长史转向萧溍,“王爷,您看……”
“咱家进去瞧一眼。”王通率先说道。
王通是个太监,不用顾及男女大防,带着宫里的人便进了后宅。
进了湘王妃居住的院子,奴仆乱成一团,里屋哭声震天,里里外外都乱得跟打仗一样。
王通沉下脸来,大步走了进去。
湘王妃已被人从悬梁处抬了下来,放在床榻上。旁边的奶嬷嬷以及几个随身侍候的丫鬟都跪在床前,惶恐不安,大哭不止。
王通上去瞧了一眼,便可确定湘王妃当真是死了。因为,死相实在是太难看了,这绝对是装不出来的。
瞧见一屋子人只知道哭,只知道慌张的下人,王通脸色阴沉如水,喝道:“王府就没有主事的人吗?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王府的规矩都让你们吃了吗?”
被王通一喝,屋里大哭的下人吓得止住了泪。
湘王妃以前常进宫,贴身侍候她的奴仆几乎都跟她进过宫,认得王通的人不少。一见这位皇帝身边的红人,连忙抹了泪,恭恭敬敬地回:“回总管的话,府里的事惯是王妃作主的……”
如今王妃自缢了,哪来作主的人?这么大的事,后院也没有人敢出来作主。
湘王妃为人强势,后院虽然有两个侧妃,但都被她压得连气都不敢大喘一口,这会儿自然不敢过来处理了。说不准都吓得躲在院子里,以免沾上了麻烦。
王通再问:“王爷呢?”
豫安王闯府,湘王妃自缢,身为男主人,却迟迟不见人影,王通忍不住暗骂湘王是个混账。
奶嬷嬷含恨说道:“在贱妾戚氏的院子里,那戚氏妖媚惑主,不知检点,大白日就拉了王爷去寻欢作乐,还把王爷灌醉了……”
“得了!”王通不耐烦地喝止了。
都什么时候了,这些奴仆还在给他上眼药,说着那些拈酸吃醋的事。
王通吩咐道:“去人把王爷唤醒,哪怕泼冰水也给泼醒来,就说是咱家的主意。”
王通不耐烦理这些事,只让人把湘王弄出来处理,若是湘王处理不了,再去宗正寺那边请人过来处理便是。
当然,若是真要闹得要宗正寺出面,皇帝就彻底地对这个儿子失望了,估计这辈子都不想看到这无能又丢脸的儿子。
御前总管发话了,奴仆们这才有了主意,派人赶去戚氏的院子,禀报了这事。
戚氏也是大吃一惊,这会儿是真真正正地吃惊了。
湘王妃连反抗都没有反抗一下,就自己吊死了?
戚氏捂着胸口,里面充塞了意外的惊喜。
自她进了湘王府的后院,湘王妃对她的暗害就从未停止过,好几次险些失了性命。生下儿子之后,这小院子经历的腥风血雨就更多了。
如今湘王妃一死,她头上压着的大山仿佛一瞬间被挪开了,她再也不用为她母子的安全提心吊胆。
意外之后,戚氏一听御前总管都到了,不敢不认真起来。御前总管,他的话,往往就代表着皇帝的意思。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欺君之罪
戚氏敢糊弄谁,也不敢糊弄皇帝。
她匆匆去了寝屋,用力地推了湘王几下,没推醒。看到桌上的醒酒汤,唤了侍女过来,让侍女扶湘王坐起,她用力捏开湘王的牙齿,强行把一大碗的醒酒汤给湘王灌下去。
湘王与其说是被醒酒汤给灌醒的,倒不如说是被呛醒的……
傅太师刚得知幼子死了,接着又听到湘王妃死了,一瞬间跟老了几岁似的,跪在皇帝面前,痛哭流涕。“是豫安王!他杀死了阿文,又逼死了王妃,皇上!您一定要给臣作主啊!”
皇帝已气得心脏猛跳,肺气不顺,“来人啊!把豫安王给朕押来!”
豫安王妃出事,自有他来定夺如何去查,亦由他来定罪,再不继还有宗正寺来管。可豫安王,又一次越过他,越过皇权,专行独断,一天连死两人,其中一个更是他的亲婶母。
连婶母都敢逼死,此子要造反了!
傅太师恨萧溍入骨,绝不会放过参死萧溍的机会。
“皇上!您还要容忍豫安王继续超越皇权吗?他说要查抄仆射府,他就去查抄!他说怀疑我儿害了豫安王妃,他就杀死我儿!他怀疑湘王妃参与此事,就杀进湘王府,活活逼死婶母!如果哪日,他觉得皇上您处事不公,不合他意,他是否也会杀进皇宫,逼您让位给他?”
皇帝正处于震怒之中,傅太师的话如火上浇油,他厉喝道:“他敢?”
傅太师大声说道:“皇上!豫安王已经习惯了无法无天,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弑君!就是篡位了!皇上啊!您将江山不保哪!”
“来人啊!给朕把豫安王绑来!”从一开始的叫来,到押来,最后绑来,可见皇帝对萧溍动了真怒,并且生起了一丝杀机。
“不用喊人了,我来了。”
殿外淡淡的声音响起,萧溍高大的身影从容地迈入太极殿。
傅太师死死地盯着萧溍,若不是还有最后的一丝理智,已扑上去在萧溍身上咬下几口血肉泄恨了。
“萧溍!”皇帝直呼起萧溍的全名,厉喝道:“给朕跪下!”
萧溍走到皇帝面前,却没有依言跪下,腰背挺直,哪怕没有外放气势,那举手投足间的尊贵,也将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给压了下去。
萧溍打量了龙座上的皇帝一眼后,说:“皇祖父,请将闲杂人等屏退。”
“你要做什么?”皇帝下意识地想到,萧溍要逼宫,要杀他,紧张得就要喊护驾。
萧溍一眼就看穿皇帝惊弓之鸟的心思,说:“皇祖父可以把能信任得过的侍卫叫进来,我,只有一人。”
皇帝被看穿了心思,难免尴尬,虽然脸上不显,但内心深处对萧溍也没有了以往的亲近,“溍儿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
萧溍看了傅太师一眼,说:“最好把太师请出去。”
傅太师暴跳如雷,“豫安王,你害死老夫一儿一女,还要背着老夫在皇上面前抹黑老夫吗?”
“傅太师紧张什么?是非曲直,英明的皇祖父自有定断。”萧溍面朝皇帝,说道:“皇祖父,您就不想知道傅弘文与湘王妃的真正死因吗?”
“就是你害的!”傅太师怒瞪萧溍道。
萧溍淡淡地看了傅太师一眼,“令郎是被人毒死的,那下毒之人,就在太师府内。”
傅太师如何会信:“你就是凶手!你杀害我儿,恐被追罪,这才伪造中毒。”
“此事尽可交由大理寺来断。”萧溍坦然说道。
虽然他的确要杀了傅弘文,但没等他动手,傅弘文就中毒身亡。他是不惧一切,但不喜欢给人背黑锅。
皇帝听了萧溍的话,却信了七分。以他对萧溍的了解,是他做的事,他绝对不会否认。不是他做的事,他也绝不会承认。至于三分不信,是皇帝对萧溍起了猜疑,“你该不会说,湘王妃也是被人杀害的?”
“皇祖父,湘王妃是畏罪自杀的。”萧溍纠正皇帝的话,“此事王总管便可作证。”
王通向皇帝行礼,说道:“回陛下,湘王妃的确是自缢的,豫安王并未进入后院,奴婢去到湘王府时,湘王妃一直在后院,并未与豫安王接触过。”
傅太师哑着声音说道:“那也是被豫安王逼得自尽的。”
萧溍讥诮道:“她若没有起了害我爱妻之心,又怎么会吓得自尽?本王亦对太师施威,怎么不见太师去自尽?”
傅太师也讥讽道:“我女儿已死,什么都是你说了算,反正在你豫安王眼中,除了你自己,所有人都是想害就害,想杀就杀,就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
萧溍脸色一沉,向皇帝告了一状,“皇祖父,我告傅太师欺君之罪。”
傅太师不怒反而大笑起来,“豫安王,你果然是混淆黑白之人,老夫何时欺君了?你今日不说个明白,老夫也要告你欺君之罪。”
萧溍从容说道:“一,傅弘文是被太师府人投毒而亡,却嫁祸到本王头上,本王怀疑傅太师杀子嫁祸!明明是傅太师杀子,却在皇上面前造谣生非,蒙蔽圣听,这不是欺君,又是什么?二,湘王妃之死,死在后院,本王不曾进入后院一步,傅太师却仿佛亲眼所见,咬定本王逼死湘王妃。没有半点证据,仅凭揣测,就逼着皇上降罪于本王,傅太师,你在给皇上当家作主吗?你犯的不仅是欺君之罪,还是辱君之罪。”
“你……”傅太师没想到萧溍如此能言善辩,三言两语,就给他罗列了两条大罪。
皇帝也听得糊涂了,公有公的理,婆有婆的理,那要他听谁的?
身为皇帝,自然是谁都不听,只听他的。“此事就交由大理寺查!”
皇帝一锤定音。
萧溍与傅太师都没有意见。
“皇祖父,此案已交由大理寺来断,是否该屏退傅太师说正事了?”萧溍重提方才的话。
经过这一缓,皇帝总算消了那惊弓之鸟的心了,不顾傅太师的反对,屏退了傅太师。




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 酒疯
但是皇帝没有把殿中的王通,以及旁边几个侍候的内侍屏退,仍然留着以免万一。
1...438439440441442...48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