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又跪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本宫无耻
“娘娘美得不似凡人——但那也不是妖怪,是仙女才对!”
“噗嗤——”
池芫被铃铛逗乐,但很快又收了笑意,面容平静温和地问,“如今外头怎么样?陛下那边……”
旁的她一点都不关心和担心,她只在意沈昭慕怎么样。
铃铛一听这话,嘴角轻翕了翕,欲言又止。
她想说,陛下不知是不是听信了外头的风言风语,娘娘昏睡两日,陛下竟是半步都不踏入这偏殿了。
可若是真的被离间了,也没见陛下亏待娘娘的吃穿用度,没有将娘娘赶出龙泉宫……
所以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见铃铛这样子,池芫哪能还不明白?
她抿了下唇,手抚着床锦被的花纹,垂了眼睫,语气低缓,“好了,本宫明白了。”
“娘娘……还有一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铃铛吞吞吐吐的,觑着池芫的脸色,再三纠结。
池芫倒是好心态,“说。”
“奴婢打听到,陛下今日傍晚要审问……审问娘娘的家人。”铃铛说着,扑通跪下,“都是昭仪娘娘的父亲威远侯爷,他在朝堂谏让陛下传唤娘娘的父母和妹妹,陛下拒绝了……
为了服众,陛下说要亲自审问,让威远侯旁听。”
她说着,没有听到池芫的回应,不禁急了,忙补充着,“娘娘不要担心,陛下是向着您的,不然也不会选择单独审问。再者,娘娘的家人自是也向着娘娘您的……断不会,断不会胳膊肘往外。”
池芫却忽然摇头,笑铃铛天真。
“他们若在意我的死活,当初也不会将我送进宫后,不闻不问,任由我遭受沈昭仪的欺凌了。”
凭她这具身体对池家人的记忆,她也清楚那都是些什么人。
自私自利,攀附权势。
沈宗这一招可真狠,釜底抽薪?
——宿主,我早说过,尽量不要崩人设。
——我没崩啊,只是多了一项驭兽。
池芫按了按眉心,虽然这么回答着系统,但她也有点懊恼。
懊恼的并非是当初为了接近沈昭慕用驭兽这一招,而是没有及时处理池家这个定时zhà dàn。
还是大意了。
“在哪。”
她按着眉心,看起来有些苦恼,铃铛也是心急如焚,闻言却愣了下,“啊?”
“陛下在哪提审。”
池芫讲清楚了些。
铃铛立即报了地方。
“让人进来替本宫梳妆吧。”
“是。”
此时的清风殿。
“微臣(臣妇、臣女)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昭慕坐在座,听见下方传来跪拜行礼之声,只淡淡地撑开了一双黑眸。
目光清凌凌地望向下方跪拜的三人。
她的父亲、继母、妹妹。
所谓的,她血脉至亲之人。
沈昭慕半撑着额,冷冰冰的目光那么落在池父身,没有说话。
池父浑身都抖了下,只觉如芒在背,不敢喘气儿。
“池庸,你将你先前跟本侯所交代之事,原原本本地向陛下再说一次,决不可欺瞒半分,听见了吗?”
沈宗扬了声音,旁坐于沈昭慕右下方,目光如炬地望着池父,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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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又跪了 044暴走皇帝vs第一宠妃(44)
“微臣,微臣……”池庸被沈宗凌厉的声音吓了一下,随即开口说道,“微臣长女自幼胆小怕事,是见着猫猫狗狗都会惊慌失措,断不会同凶猛的野兽打交道——
可,可如今的婉妃,性情大变,自打她获宠以来,种种行迹极为可疑。 微臣同妻女给她的家书甚至都被她给打了回来……可从前,长女纯良孝顺,绝不会如此绝情不孝……故,故而微臣觉着可疑,适才怀疑是妖孽作祟,附身夺舍了原本的婉妃。”
他说的头头是道,叫人挑不出破绽来,而他的继室以及次女闻言也都是跟着附和。
“如今的婉妃定不是臣女的亲姐姐,臣女的姐姐怎么可能斗得过狮子?又怎会不理娘家人?”
“一定是妖孽啊,陛下明鉴……”
池芫走到门口,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听到了这里,忍不住啧啧称了声。
她发出这一声响,立即叫沈昭慕和沈宗望了过来。
池庸三人也惊恐地看向大门。
“真是精彩,好一出大义灭亲的戏码啊!”
她拍着手,一身粉色宫裙,衬得她雪肤花貌,秀美绝伦。
眉眼含着笑,看起来灵动又纯美,只是看向自己所谓的亲人时的眼神,却透着几分失望和冷淡。
“你怎么来了?”
池沅向沈昭慕行礼,后者自打她进门起,一双眼睛不曾离开她身。
然而当两人四目相对时,他只冷淡平静地问了声。
“臣妾听说父亲带着二娘还有二妹进宫来了,原以为是来探望臣妾的,满心欢喜赶来……却不料听到了这一番颠倒黑白、诛心伤人之语。”
她用柔婉动人的嗓音,不轻不重地说着,“父亲所谓的证据未免太可笑,凭你们的猜测,能判定我不是池沅了?”
“你!”池庸看着眼前明媚动人,懦弱不复存在的长女,不禁陌生,“你不是我女儿!我女儿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的?”池沅不疾不徐地打断他,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句,“是被你冷落置之,每日夹起尾巴唯恐一个不小心,佛口蛇心的继母还有跋扈狭隘的妹妹会刁难,甚至不给一口热饭的池家大小姐?
还是平日里从未被当做嫡小姐对待,可一听说要选秀,你怕次女进宫被宫妃欺负被你眼喜怒无常的陛下折磨……所以被当做货物一样送进这吃人的皇宫里来的池沅?”
她字字诛心,面始终挂着笑,却半分温度都感受不到了。沈昭慕掩在袖的手无声地捏紧成拳头,眼底浓墨阴郁,看向池庸一家人的眼神都带了杀意。
他查过她从前的事,只知道深入简出,柔弱胆小不受重视,却不知是这般如履薄冰!
池沅不给池庸等人反驳的机会,继续道,“父亲可知,一入这红墙深宫,要想活下去得死过多少回淬炼多少回才行?呵,父亲怎么会知道呢?毕竟在我万般无奈向你求救时,你却回了我一句——既已是皇家的人,死活便再与池家无关,不要牵连家族……
是,我的确不是你口的池沅了!”
她突然高声呵了声,又故意停顿下来,冷笑地睨着池庸。
“看,陛下您听听!这根本不是微臣的长女——”池庸被池沅那看蝼蚁和笑话一样的眼神ci ji得头,闻言立即指着她,向沈昭慕申辩。
沈昭慕冷着脸,阴沉沉的,没有说话。
一旁的沈宗皱了皱眉,意识到若这么下去这池沅便将局势扭转到对他不利的地步。
忙出声道,“婉妃,你这般对亲生父亲说话,如何像为人子女该有的面貌?谁不知道池大人的长女温柔贤淑,知书达理,孝顺纯良——”
“那想必侯爷也知道,你沈家出的昭仪娘娘过分率性,跋扈独断,视人命为草芥,但凡是后宫容貌出挑,才情出众的嫔妃,都被她视作眼钉肉刺——
而本宫,因为容貌盖过她,被她多加折磨为难,甚至不惜痛下杀手,将本宫推入料峭寒春的湖里……”
她抑扬顿挫,妙语连珠,根本不给沈宗反驳和开口的机会,“死过一次的人,大是大非痛彻心扉,若不浴火重生,脱胎换骨,如何能躲得过你宝贝女儿一次又一次的暗害?”
“你,你这是污蔑!”沈宗瞪着眼,没想到池沅看着柔弱,却如此伶牙俐齿,还当众将沈如霜也拉下来,丝毫不怕得罪了他。
他指着池沅咬牙切齿,立即看向沈昭慕,只见对方面容如墨一般阴沉,“沈如霜推你?”
用的“沈如霜”。
沈宗心里一咯噔,可沈昭慕压根不看他,只目光望向池沅,面容冷硬,他完全相信,只要池沅说是,沈昭慕会拿如霜开刀。
他立马跪下,“陛下明鉴!切莫听信妖孽蛊惑人心!她连生父都可指责,更何况无辜的昭仪……”
“朕没问你。”沈昭慕冷冷地看了眼跪在自己面前,背脊笔直得停着,看起来铁骨铮铮的沈宗,薄唇冷漠地牵起,道。
四个字,令沈宗住了口。
沈昭慕又看向池沅,眼晦暗不明,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是啊,昭仪那一推当真是不给臣妾生机——湖水寒冷,臣妾死里逃生,在形同冷宫的浮萍宫苟且活了下来……那时候臣妾想到的便是自己的亲人,找他们求助,只是想他们送点银子让臣妾可以打点那些个宫人,以换来一餐暖饭,一床棉被……
却不料,得到的却是无情的放弃。那时臣妾的身没能死掉,心却死了。”
池沅声音低柔缓慢地说着,嗓音里的炎凉令人心疼,沈昭慕喉头动了动,目光有他自己都无法否认的疼惜。
池庸冷汗淋淋,身子都在发抖,他的妻女也好不到哪去,池沅太能说会道了,而事情真相又确实如此……
“可是我遇到了陛下,陛下带我回龙泉宫,护我宠我,从未苛待我。让池沅又有了重生的机会,从前的池沅是不受重视的池家女,入了龙泉宫,现在和以后的池沅都是陛下的婉妃,不再属于其他人。”
“试问,池沅性情大变有何不可?为何我选择重生成了他们口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孽?”
快穿:女配又跪了 045暴走皇帝vs第一宠妃(45)
“试问,池沅性情大变有何不可?为何我选择重生成了他们口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孽?”
当池沅拔高音量说出最后面这句话时,殿内一片死寂。
池庸三rén dà气都不敢吱一声,沈宗脸色阴沉难看。
沈昭慕只是目光专注地望着池沅。
——宿主嘴炮max啊……
系统目瞪口呆式发言。
池沅:……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陛下,不可听信妖妃片面之词啊!”沈宗知道一次不成再想对付池芫难了,不由高声哑着嗓子道。
沈昭慕看向他,眸光晦暗冷漠,“那朕该听你的片面之词么?”
“这……”沈宗一下哑口无言,帝王生性都多疑,他侍奉的这位也不例外,可现在……
池庸心知这会儿陛下的心还是向着池芫的,可他方才已经清醒意识到,这个女儿变了,根本不受掌控,而他带着妻女状告她,这个行为已经得罪死了她……
万不得已,他只能将这条路走到黑。
“陛下,微臣所言字字属实啊!算皇宫改变了一个人的性情,也绝不能叫一介弱女子变成如今这般可驭猛兽斗凶狮的人啊!”
池庸一说完,沈宗都想替他拍手叫好了,是啊,咬着这点不放,看池芫还怎么辩解!
“驭兽很难么?天赋这种东西,父亲没有,侯爷没有的话,不能否认别人不能有吧。”池芫睁着眼说着瞎话,面色淡定正经地令人无法相信她在扯谎,“本宫都说了,落水死里逃生。而本宫在鬼门关走一趟,梦经菩萨指点,茅塞顿开,开通了驭兽的天赋——
怎么,你们连菩萨都不敬了?”
沈宗:……
池庸:……
如果给他们配个表情,大概是:老夫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诸葛亮jpg)。
牙尖嘴利!满口胡言!
沈宗气得眼前发黑,他们颠倒黑白的前提是筹谋了“证据”,可这婉妃,根本不需要证据证人,全凭她一张嘴,死的说成活的,活的给说死了。
实在是一张利嘴。
两个大男人被池芫三言两语说得哑口无言,沈昭慕那阴郁的心情不由得好了些。
总算平衡了点,毕竟他往常对池芫这张嘴,也是有理说不清的。
但看她将火力对准其他人时,这种感觉出的好。
“行了,没有证据的话朕不想再听第二遍。”沈昭慕抬起手,只一下,将沈宗和池庸想说的话给压下来,后者更是被他这一抬手的动作吓得流汗咽口水。
“陛下——”沈宗还想说话,却被沈昭慕一个眼神止住。
最后,沈昭慕一锤定音,“都退下,此事朕已着人调查,至于婉妃——”他看了眼一侧冲他嬉皮笑脸的池芫,又气又好笑,面却绷着,“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任何人不得轻贱于她。”
“包括你,以及你女儿沈如霜。”
好家伙,沈昭仪好歹是你妃子,结果在你这直接冠以“xxx的女儿”和“沈如霜”,池芫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望向沈宗,后者果然一张老脸变了又变。
“陛下,昭仪绝不会做出此等歹毒之事……还望陛下明察!”
“恩,朕的确会明察。都退下吧。”沈昭慕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沈宗等人无奈只得退下。
临走前,池庸却有些胆战心惊地回头看了眼池芫,后者也望过来,眼底似笑非笑的,不知在想什么。
可沈昭慕那一眼,凉到了他心底里去,他抬手拭了拭额角的冷汗,心里不免担忧,一个婉妃便够池家下吃苦头了……
若是陛下冲冠一怒,他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
待闲杂人等散去,池芫方笑靥如花地朝沈昭慕走去。
提着裙摆,“陛下,方才我是不是很威风?!”
沈昭慕及时伸出一根手指,抵着对方的额头,制止了她更进一步的接触。
冷着个脸,别过眼,下巴微抬,“巧言令色。”
这话一听,池芫垮了下小脸,不满地撇嘴,“喜欢我的时候觉得我机灵可爱,不喜欢的时候成了巧言令色——哎,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尤其是陛下这样的男人。”
沈昭慕:……
什么鬼,听不懂又感觉听懂了的样子。
“如今满朝武对你诸多意见,方才你还出言顶撞沈宗,不怕成为众矢之的?”
对于沈昭慕这话,池芫只挑着眉,死乞白赖地伸手去挽沈昭慕的胳膊,不给对方挣脱的机会。
“怕啊——可是只要陛下相信我,我不怕了。”
说着,又含情脉脉地望着他道,“是陛下给我新生,我的亲人只有陛下。所以只要陛下在,算我要同亲生父亲对峙,同两朝元老的威远侯对峙,我都不害怕。”
情话真是张口来,沈昭慕心有些憋闷,心里知道她根本没有说得这么在意他……
但还是被她言语的依赖和被所有人遗弃的决然感动和心疼。
抬了抬手,他生硬地拍了下她的肩,语气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无奈。
“你这么相信,朕一定会相信你,站在你这边?”
池芫点头,又摇头,“自然是怕陛下不信的,毕竟这些事太巧合了,仿佛是为我量身定做的陷阱一样。”
她理智地分析着,眉眼蹙着,“可陛下不是旁人,你是我的夫君,是我的天,是要护我一生一世的人。如果我连陛下都不信,我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不得不说,这招对沈昭慕不要太管用,简直是捋毛神器。
沈昭慕嘴角扯了扯,故作冷淡地别过脸,严肃地呵斥她,“花言巧语!朕方才瞧你差拿出皇后的架势了,哪里需要朕保护?”
池芫顺着这话立马往爬,“陛下你这是暗示我什么?”她眨眼,在沈昭慕懵逼时,飞快摆手摇头,“陛下,陛下使不得,皇后之位,臣妾还没准备好,您再给臣妾一点时间做好心理准备再提吧。”
她故作痛心疾首地以手抵着胸口,一副“我很想要但不可以”的正义模样。
沈昭慕:……我信了你的邪==
这位妃子不是一般的皮。
快穿:女配又跪了 046暴走皇帝vs第一宠妃(46)
“你们做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沈如霜忽然被人从温暖的被窝拉起来,她惊恐地睁开眼挣扎起来,看着拽着自己的小太监,瞪大一双美目,尖锐的声音喊道,“来人啊,来人——你们放开本宫,大胆,你们——”
沈如霜被小太监毫不客气地拽着到了凉亭,她头发散乱,面容惊恐愤怒。
却没有人敢听她的命令搭救她。
因为——
“陛下?陛下您在这,您快救救臣妾啊!这群奴才胆大妄为想要害臣妾!”沈如霜忙甩开两名太监的桎梏,朝凉亭坐着的沈昭慕奔去,哭啼啼地求助。
沈昭慕面无表情地抬了下手,内侍便心领神会,前提着沈如霜的胳膊,将人直接推入了湖。
这一幕,沈昭慕身边的宫人不敢有什么表情地低下头,至于沈如霜身边的宫女太监,压根不被允许跟过来,所
以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沈如霜根本没弄清楚怎么一回事时,人便被推下了湖。
她剧烈地挣扎,如今盛夏将过,湖水还是有些凉的。
“救……救命……”她在水扑腾着,双手求助着。
沈昭慕坐在那,一言不发,算内侍担心出人命,也不敢动作。只能低着头等待皇命。
许久,在沈如霜觉得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沈昭慕凉薄地抬了下眸子,看了眼身边的李全。
李全心领神会地走过去,“捞起来吧。”
眼神淡淡地望着水里快要扑腾不动了的沈如霜,心里不禁感到唏嘘,这昭仪娘娘飞扬跋扈这么久,今儿这一遭,估摸着狠狠地挫伤了她的锐气了。
沈如霜被人捞来时,已经是气息奄奄,浑身湿漉漉的,好不可怜。
她哆嗦着,抱着身子坐在地,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沈昭慕抬了抬手指,冷酷的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昭仪随朕游湖,不慎落水。你们送她回去好生休养,请个太医。”
皇帝都如今发言了,谁还敢说半个不字?
是沈如霜睁大不可置信的一双眸子,面色惨白地望着沈昭慕,身子不可抑制地发抖,不知道是冷的多还是气得多。
最终也只能咬着唇,忍住哭意,红着眼睛任由宫人给她披了一件外衣,被宫人搀扶着离开。
但是她离去时,眸子里彻骨的恨意和失望一瞬席卷来。
陛下虽然一个字都没提,但她怎么会不知道!他这是在替池沅那个小jiàn rén出气!
因为当初她推还只是小小的贵人的池沅落水,他便要如此羞辱报复她……
实在是可恨至极,可恨至极!
沈昭慕,池沅,你们都欺人太甚!
此时的沈如霜,只记得池沅如何害她被老虎恐吓,沈昭慕替池沅羞辱她,全然不会反省,当初她作恶多端才导致如今局面。
彼时,池沅正在龙泉宫花园修剪花草——闲得无聊的。
她还在纳闷沈昭慕为什么好感度满了,却对她这么别扭,爱理不理的。
这时,铃铛走过来,对着她低低耳语几句。
池沅眸子微睁,有些不太确定地问,“你确定——陛下他做的?沈如霜真病了?”
铃铛拍着胸脯无自豪地道,“娘娘,奴婢可是这宫里的包打听呢!千真万确,是李全公公身边的小德子亲口告诉奴婢的……
您是不知道,沈昭仪啊,被捞来的时候可惨了,陛下又下令说是她自己不慎落水的,还给她请了太医。她啊,百口莫辩的!
回去倒下了,病得可不轻这次!”
想到沈如霜先前多么嚣张,铃铛这会觉得大快人心。
不由得替沈昭慕说好话,“娘娘也是,陛下不理您,您不能主动下吗?奴婢瞧陛下是真心喜欢娘娘,不然也不会默默替娘娘做这些……要知道沈昭仪背后靠的是太后和威远侯,陛下这样一来,可是公然同威远侯不对付了呀!”
前面还好,听到这池沅不禁翻了个白目:沈昭慕想收拾沈家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没准是拿她来当个噱头呢!
铃铛这种傻白甜言情画本子看多了的小姑娘才会信。
心里这么腹诽着,可池沅面却抑制不住地笑了。
丢下手的剪子,拍了拍手,“走,去小厨房。”
既然对方那么道,给她出了恶气,那她犒劳犒劳好了。
铃铛一听这话,笑得贼兮兮的,忙跟。
“李公公,陛下可在里头?”铃铛陪着池沅来到御书房前,只见李全在门口侯着,不由前。
见是池沅二人,他忙堆着笑前,手拂尘一扬,笑眯眯地对池沅行礼,“见过婉妃娘娘。陛下在批阅奏折,容奴才进去通禀一声。”
看到铃铛手里提的食盒,李全笑容深了深,心道,婉妃娘娘总算是开窍了。陛下这几日一直绷着脸,脾气也怪得很,但是没有再动不动下令处死谁了。
他一琢磨是因为婉妃的缘故了。
陛下的性子,指望他先示好低头不可能了,若是婉妃娘娘能主动示好,二人自然和好了。
他进去,“陛下,婉妃娘娘来了。”
沈昭慕彼时正在批阅有关官员鉴让他废了池沅,将其先打入冷宫以正视听的奏折。
冷着脸批注了一句:驳,迂腐至极,在家闭门思过。
意思是,近期都不要来朝了。
“她来做什么?”听李全说池沅来了时,他才放下笔杆子,嘴角扯了扯,眉头动了动,一副故作高深冷漠的样子,但小动作多得暴露了内心戏。
李全憋笑,低下头,“娘娘给陛下煲了汤,奴才这去请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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