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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又跪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本宫无耻
直接将人给砸晕过去。
这也是女主一脸惶惶地守在床边,期期艾艾求饶的缘故了。
池芫摸着后脑勺上那个包,黛眉微一蹙,一直注视着她神情的青娘就吓得双膝一软,面色一白。
她不会是要反悔吧?
却见身段妖娆的女子缓缓将长腿从床上放下来,穿上艳丽的紫红色绣鞋,伸出一只白得夸张的玉手。
青娘瞥见池芫松松垮垮的袍子,行动间,露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酥胸半截,那大小……
让青娘一个女子都不禁红得脸上要滴血了,有时候她感到很奇怪,明明鸨母和自己同岁,是个比自己要娇艳明丽的美人,却非要扮作老气横秋又艳俗不堪的样子。
平白浪费了这能让男人血脉喷张的身段,和厚重脂粉下娇艳的脸蛋。
她伸手扶着池芫软得像是没骨头的玉臂,心中有些走神,比起她常年为了保持身形而不得不控制食量瘦得只有骨感的弱质纤纤,池芫骨肉匀称,该胖的地方不含糊,该瘦地方比如那腰肢就细得看起来只有一截。
尽管青娘对自己的身形很满意,可靠近了,才叹道,难怪两任鸨母都让她走仙气飘飘、弱质纤纤的清纯柔弱风格。
毕竟,尤物不是谁都能做的。
池芫不知道女主脑子里转了半天想这些,她不急着去见沈昭慕,而是急着——
照镜子。
老规矩,每个位面先确认颜值。
不管丑不丑,她最后都要打扮得让狗男人为她疯为她魔为她咣咣撞大墙。
一入镜,池芫直觉镜中人……
一言难尽。
具体来说,是审美严重不在线。
怎么会有人能将这么艳俗的颜色尽往身上堆砌?
入目的就是花花绿绿,大红大紫。
花色的袍子里是绿色的内搭,一张脸涂抹得跟个鬼似的惨白,眉毛画得又粗又浓,大红唇涂得不堪入目……
池芫伸手捂脸,想哭,辣眼睛啊,真的辣眼睛。
看身段和底子,妥妥是一枚尤物才对,却生生毁在了这化神奇为腐朽的糟糕化妆术上。
她摸了摸眉心艳丽的一粒用口脂点的大红痣,虽然记忆中原身貌似为了避免成为花魁mài shēn接客才将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
但自打她当上了老鸨后,又是个最喜欢年轻俊秀的小倌儿,没少去对面的竹楼找小倌儿喝酒作乐。
她靠的就是这张脸和身段勾搭对面的小倌们,所以等坐稳了含香院老鸨的位子后,就开始着自认为漂亮华丽的妆容服饰,好招蜂引蝶。
现在看来……
原身压根就是审美有问题好吧!
“让小桃打盆水进来,你给我重新梳妆。”
不忍直视地别开了视线,池芫对青娘吩咐着。
青娘闻言愣了愣,指着自己,有些诧异,“我?”
她的妆容和鸨母的风格,相差甚大……
池芫一眼看出她的犹豫,是怕化成她那样的,被自己责骂。
“忽然觉得我的打扮太俗气了,想换一个,你就给我化简单点。”
说着,又将那凶相毕露的浓眉一拧,语气里满是不耐烦,“还愣着做什么?”
她一冷声拉下脸皱眉,青娘就打了个颤,忙点头,“我,我这就去唤小桃来。”
“嗯。”
池芫懒洋洋地解了自己的发髻,放下来,用妆台前的梳子细细梳理着一头浓密的黑发。
原身是个身长腿长,胸大腰细的妖娆美人,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绽放得最美的时候,眉眼风流,一双眼褪去不耐烦和污浊的功利,便显得勾人得很。
小桃端着铜盆进来,池芫净了面,洗干净了妆面,再用小刀将浓眉修了修,不至于那么粗,杂毛拂去,池芫再回到镜子前时,小桃和青娘都不禁低低呼了声。
眼里满是惊艳。





快穿:女配又跪了 665风流老鸨vs文弱书生(3)
“大哥,这小子好不经打啊,哈哈!”
柴房里。
池芫的两个打手,其中一个,将棍子丢下,笑得露出一口黄牙,对另一个话少的大嗓门炫耀,“我才一棍子呢,就给打趴下了!”
另一个抱着手臂,靠着门,看起来就没有他这么热衷于教训地上那个满口礼义廉耻又倔得像头牛不肯低头的书生。
地上的年轻人蜷缩着一条胳膊,咬紧了牙关,硬是一声都不吭地忍着痛。
这时——
“喂,你别动他,鸨母来了!”
门口那个,老远看见一角艳丽的裙摆,再定睛一看,就望见了池芫那标志性的摇摇晃晃的美人扇。
他提醒了下拿起棍子还想要教训一下地上依旧不肯向他求饶的书生的打手。
闻言,拿棍子的打手立马冲到门口。
“嘿妈妈,您看,这臭书生被小的给撂趴下了!根本不敢呛声!”
池芫将团扇往前伸了伸,挡住了瘦黑的小黄牙的靠近。
她黛眉一蹙,声音就拔高了几分,“撂倒了?你怎么他了?”
小黄牙愣神了,眼前这个粉黛褪了大半,妆容虽然依旧浓妆艳抹,但将一双眼睛干净地露出来不说,整张漂亮的脸也一览无遗。
鸨母什么时候这么好看了?
不对,这还真只是妆容淡了点的鸨母,衣服还是那身紫不紫红不红的花裙子,但没了多余的金灿灿坠饰,倒压下她那张得天独厚属于妖娆艳丽的脸半分。
反倒是,恰如其分?
“他不是读书人吗?让他敢伤着妈妈您,小的我替您报仇啊,一棍子打他右手手肘上,痛得他直接倒地上趴下了!”
小黄牙一点都没眼力见的,夸夸而谈的,描述了细节。
一旁的青娘却又要落泪,“妈妈,你,您看他,沈公子可是要考取功名的读书人啊,怎么能伤他的右手呢!”
她生得美,面若秋水,生气也是柔柔的。
池芫一张脸却是沉沉如寒冬腊月的冰水。
她剜了一眼还沾沾自喜的小黄牙,直接一脚踹在他下三寸的地方。
“蠢货!谁叫你打他的手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完,愤愤一甩广袖,捏着团扇,步履生风地带着青娘上前去。
让打手退下。
青娘面上还带着惋惜难过,却在即将到门口时,被池芫拽住了手腕子。
对上的便是一双不怒自威的妙目。
池芫朱唇一启一合,声调起承转合的,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流韵致。
“青娘,可别忘了答应过我的话,嗯?”
她说着,眉眼生笑,抬手状似温柔地按了按青娘方才险些落泪的眼角,吐气如兰。
“妈妈……”青娘不知怎么,看着这样不怒不狠,妖娆面容半带着笑的池芫,无端地从心底里迸发出一丝丝畏惧胆寒质疑。
她呐呐无措地开了腔,抿了抿粉唇,好一会才眸光暗淡却坚定下去。
“您放心,青娘不敢忘。我这就……去和沈公子说清楚。”
说完,青娘眼底哀伤一闪而逝,她自己深陷泥沼,怎能连累了那样一位干净清澈的好人呢?
这么想着,青娘就进了柴房。
她看着已经起身,清秀白净的脸上带着忍痛的苍白,嘴角还挂着血丝,微带几分后怕地按着右手手肘的青衣男子。
别过眸子,飞快忍去里头的担心,再度转过眸来时,面上便只剩下沉静安然了。
“青娘,你……你可有事?”书生吃痛地吸了口气,估摸着是手按得重了碰到了伤处,但他一抬头就看见青娘杵在门口,不禁喜出望外,却又很是克制守礼地站在原地,关怀温和地问道。
他的声音是独有的清润温和,如一阵春天里的细雨和风,一听就是个好脾气有涵养的主。
池芫在门口默默哼了声,这把温柔的嗓子也不知道骗了多少小姑娘芳心了。
“沈公子,我希望你能赶紧离开。”青娘不愧是打小mài shēn进了含香院被好好栽培过的,真演起戏来,这语调还真有那么几分意思。
她开口便是无情无义的欢场女子抛弃相好的那套说辞,直接且伤人。
“我本是含香院的头牌,日后是要过好日子飞黄腾达的,你一介清贫书生,就该待在你的破落院子里好好读你的书考取你的功名……
别来招惹我了,你还嫌我被你害得不够惨吗!”
她说着无情的话,里头却也半真半假地掺了希望沈昭慕考取功名的殷切盼望。
沈昭慕捂着手肘,只觉得痛得仿佛不是手,而是心口。
但这股痛并不强烈,之所以会痛,是他发现,或许他以为的十年难觅的一知己,实际上……实际上并没有那么高洁,并非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莲。
深陷淤泥中,怎会不迷失本性呢?
他面上有些失望,也有些伤心,当然了,这是他还不了解青娘也不足够信任的刚萌芽喜欢时正常的表现。
一切都在池芫的意料中。
包括——
“是,是不是那坏鸨母逼迫的你?青娘,我观你诗词中,尽是高洁风骨,你怎会是这般贪图虚荣富贵、踩低捧高之辈呢!”
池芫在门外翻了个白眼,嘿这家伙换一个位面又多一副面孔咧,富贵不好么?要不是因为他是攻略对象,就他这一穷二白、迂腐古板的臭书生,她才不想往上凑呢!
“你懂什么!”青娘知道池芫就在门外听着,她不禁着急,忍不住就冲沈昭慕喊了一声,“什么风骨?我学琴棋书画不过是为了取悦迎合恩客,为了以后mài shēn时能有个好价钱,坐稳这含香院头牌的位置!你连给我赎身的钱都没有,又有什么资格劝我从良为我打抱不平?”
这话就将自个儿贬低得够狠,也一再戳着人读书人的确没钱的伤口了。
沈昭慕抿着唇,一双清澈透亮的眼里,满是失望和愤怒。
他深感自己被欺骗了!
“原是在下看错姑娘你了!既如此,在下不再多管闲事,告辞!”
他说完,颇有些恼羞又成怒地垂着头,捂着手肘,晃晃悠悠地往外走。
“走?走哪呢,小书生?”
只是,刚迈出门槛,就被一柄绘着美人遮面图的美人扇抵着下巴,被拦住了去路。
女子故意百转千回的嗓音,平添了几分暧昧撩人的意味,端的是妩媚风流无言说。
沈昭慕一抬头,苍白的脸,就红了。
给读者的话:
键盘坏了==用笔记本自带键盘总是写不出来,哎




快穿:女配又跪了 666风流老鸨vs文弱书生(4)
“你,你——”
沈昭慕看着眼前这个明明眼熟却又完全不是他之前见过的含香院恶毒鸨母的模样的女子,不禁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人都是视觉动物,池芫如今这打扮,褪去了艳俗的俗,就只剩下艳丽无匹和光彩照人了。
整个人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妖娆的身段配上绝艳的脸蛋,以及眼波流转间说不出的风流妩媚,整就是一尤物。
更别说她不仅是模样气质和清新婉约的青娘截然不同,就是穿衣上……
也是奔放luo lu。
当然,这是迂腐的书生个人所见。
“有辱斯文!”
他一不小心就瞥见池芫抹胸襦裙那怎么都盖不住的一抹白雪,以及白雪间的洪波,顿时耳根都烫得很,忙别开了视线,像个清规戒律伴大的小和尚似的,慌乱无比。
池芫乐了,这反应,也太纯情了吧?
还有辱斯文?这哪里来的老古董台词,真是个宝贝男孩,哈哈。
她不只心里笑了,她面上更是,笑得花枝乱颤,胸口波涛起伏得厉害,手里捏着扇柄,娇笑声不绝于耳。
“真是个书呆子!”
她笑够了后,眼底因为笑得狠了,而盈了一层水润,这媚态,行走的chun yào似一般,叫涉世不深的书生吓得忙往后退了一步。
像是怕自己会被这妖精给勾走了吃了一样。
“你躲什么?之前偷袭我的时候,怎不见你慌呢?”
池芫摇着团扇,面上笑意一瞬收了收,只带着似笑非笑的调侃,睨了眼面前的书生。
她感叹造物主的不公平,怎么到了沈昭慕这,每个位面位面的颜值,都绝顶呢?
他的五官清秀得宛如水墨画中极致淡雅的山水,远山眉,清澈透亮的眼,高而秀的鼻子,薄却弧度温柔的唇。
身形很瘦,所以根本感受不到他貌似有一米八的高度,穿着水洗过有些泛旧的青竹色长衫,嘴角还挂着伤,一张脸白净无尘。
池芫眼波一转,实在是忍不住。
手很痒。
但她看到清秀的书生眼底那倔强的神色,就没办法地收回了手。
“打伤了我,就这么离开,原来这就是读书人的礼义廉耻?”
池芫眼尾一挑,语调也跟着上扬,似漫不经心又似故意找茬地开口。
沈昭慕抿了抿唇,除了最初看到反差这般大的池芫,有些怔愣和害羞,书生的脸已经恢复了那股温吞清秀来。
“在下,打人是不对……但姑娘你,你也打我了。”
末了那几个字,说得不知为何,池芫居然听出了控诉的意味来?
她失笑,这小书生有意思啊。
“还敢顶嘴?”池芫又伸出扇子,抵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眉眼含春带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了你?嗯?”
沈昭慕从出生到现在,十八年来,从未见过这般艳到极致,又妖又媚,举止轻浮到他一下又红了脸的女子。
他眼眸不断闪烁,刚恢复的镇定又被池芫一个抬眸,一个转音,一个点扇给破坏掉。
“你,不是你下的命令么?”
他睁着一双过分干净的黑眸,不自然地反驳着。
池芫心里就涌起一股恶趣味,很想要……
将这么青涩单纯的沈昭慕给压在身下,好好欺负。
系统……黄牌警告!
宿主脑子里都可以开染料坊了!
池芫眼风一扫,扫到碍眼的女主,笑意冷了下来,语气淡淡的,“青娘啊,你还站在这做什么?不回去睡会午觉么?”
她嗓音软得像是一块糕点,但语气里的危险叫人无法忽视。
青娘双肩微微一颤,脸色白了白,清新柔弱的面上闪过一丝担忧,但碍于池芫之前的警告,她只好乖乖应了声是,然后杳杳离去。
沈昭慕追寻着青娘纤纤的身影离开,眼底到底还是压下了几分难过。
好不容易遇到的知己,原以为是个善良天真的好姑娘,却……
罢了,也是他着相,一心扑在圣贤书上便好,怎能分心到儿女私情上来?
见他眼眸暗淡下去,微微失神,池芫不悦地眯了眯眼。
在她面前还能分神想别的女人?
沈昭慕啊沈昭慕,我可还看着呢。
想着,她面上笑意诡异了一瞬,然后忽然身子似一软,往前轻轻一倒,手伸长,按着书生并不宽厚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单薄的肩。
人倒在他怀中。
娇滴滴地shēn yin一声,“啊,我的头好晕啊。”
一边扇子落地,柔弱地抬起一截皓腕,青葱指尖轻轻搭在太阳穴的位置上,黛眉蹙起,看起来不甚娇弱的样子。
扑面而来的馥郁馨香叫沈昭慕身子绷直了,而满怀的馨软,则是让他傻了。
“你,你,自重些!”
若是青娘这般,倒是不会让人怀疑什么,只觉得是真的柔弱,可换做池芫这种一看眉眼就知是个妖孽,面含桃花,看起来健康极了的,就只让人觉得满肚子坏水,像是一条美女蛇盯上了似的。
沈昭慕慌里慌张地要推她,却不知为何,手好巧不巧地碰到了不该碰的,女子极其柔软的地方。
他顿时耳根子起火,面上爆红,手像是触电似的飞快撤回。
偏生,池芫广袖往下垂落,一截瓷白的带着几分匀称微微肉感的手臂就这么暴露在沈昭慕眼前。
他整个人都僵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公子,奴家的头,真的很疼嘤……不信,你摸摸看。”
池芫瞥见书生呆傻的反应,顿时嘴角恶劣的笑意加深了,伸出柔软的手,暗暗用了力,强行将沈昭慕的手,从自己胸脯上不急不徐地擦过,再引着往形状漂亮的锁骨一路而上,最后擦过饱满的红唇,来到了乌发后。
轻轻置于她那鼓起一块的包上。
如果不是落脚点是一块包的话,池芫觉得,就前面这故意撩他的动作,是个正常男人应该有点触动。
但可惜,就像现在,这个年轻的书生,前面脸红得快炸掉似的,一触及那不属于完美的颅骨上的一块突起时,便面露几分惭愧。
这份惭愧倒也不是对着池芫的,而是他身为读书人,再怎么也不敢动手,还是对女子动手。
实在是有违圣贤教诲了。
“姑娘,对,对不住。”
他往后一退,猛地一下,池芫险些趔趄摔地上,好在她站稳了。
刚抬头,就见小书生双手一拱,弯腰朝她深深一拜,作揖赔不是。
她撇了下嘴角,啧,真是个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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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又跪了 667风流老鸨vs文弱书生(5)
“赔不是?可我若是被你砸了个好歹来,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补偿的。”
池芫往前步步紧逼,沈昭慕就步步后退。
她笑靥如花,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咬牙切齿。
往前一步,直接拽住沈昭慕的衣领子,红唇启,呵气如兰,距离近到似乎下一瞬就要亲到他的下巴。
“你,我……”
从未见过这般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子,沈昭慕脸红得充血,鼻子一热,然后两行鼻血忽然流下来。
一头栽池芫胸前。
“……艹”
池芫没忍住,爆了个粗口。
男人的脑袋又重又硬,就这么直直砸在她胸上,浑身重量还都往她身上压,池芫忍着胸口的剧痛,吸了口气,勉强将人给扶稳了。
没好气地瞪着白净脸上两行鼻血,晕过去的男人。
“真没出息,这样就晕了。”
上个位面她tuo guāng了勾引,大佬都不带一点反应的,这个愣头青倒是好,直接流鼻血晕过去了。
“来人!”
池芫冲外面侯着的打手喊了一声,然后沉默寡言的大高个忙走了进来,小黄牙仍旧捂着不可言说的痛处躬身吸气。
“当家的,怎么了?”
打手一进来,就看到池芫扶着沈昭慕,后者脸上还有血迹,他一愣,老鸨现在都这么彪悍了?
直接给人打得满脸是血昏过去。
对上打手惊讶的眼神,池芫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
她没好气地指了指地上的扇子,“捡起来,将人带我房里。”
“是……额?带您房里?”
打手刚应了声后,就觉得哪里不对,迟疑了下。
池芫眉一拧,“有疑问?”
“没!”
打手立马闭嘴,乖乖将扇子捡起来递给池芫,然后一只手穿过沈昭慕腋下,将人从池芫身上卸重到自己肩上,直接一下给扛起来,步伐依旧稳健有力地出了柴房。
池芫揉了揉自己酸疼的小肩膀,对这个听话又力气不错的手下很是满意地夸了句。
“大力,不错不错。”
然后走出柴房,看到缩一旁的小黄牙,语气就变了,“阿黄擅作主张坏我事,扣半个月工钱。”
她摇晃着扇子,走路摇曳生姿,直接无情地扣了小黄牙的工钱。
阿黄一听,原本七分的痛直接化作了十分,哀嚎了一声。
“妈妈不要啊!”
“叫我当家的!”
被女主叫一声“妈妈”,池芫还觉得占了便宜暗爽,但被阿黄用死了亲娘的声音喊这么一下,她浑身都难受了。
大力一路无言地将沈昭慕扛回了池芫的房里,一路上,池芫都接受到了高度热切的注目礼。
不只是她忽然焕然一新的脸,更还有她让大力将一介书生扛回闺房的壮举,让姑娘们唏嘘不已。
妈妈这是……强抢民男啊!
还给人打得满脸血半死不活的扛回来!
是——
霸王硬上弓不成!
“嘘,你没看见吗,那书生好像是阿黄说——打伤了咱们妈妈的书生,也就是啊……那谁的相好呢!”
一满脸幸灾乐祸,花枝招展,和青娘差不多年纪但姿色远不及青娘的女子捏着帕子,笑着和旁边好奇的姑娘们分享着自己得到的情报。
周围的姑娘们不禁小声议论起来,她们含香院的头牌花魁啊,背着鸨母找相好的被抓,现在可好了,这相好的是个穷书生不说,还敢伤鸨母?
这不是送死吗!
鸨母别看她平时逢人三分笑,那可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绝不可能吃亏的主儿。
一时间,原本以为是一桩艳闻的姑娘们,都虽然没看清书生具体模样,但模糊的轮廓弧度也可窥见是个俊的,也不知道这一遭要被鸨母给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青娘和婢女小翠在人群外,听着这些人叽叽喳喳的议论,面上一阵青一阵红的,眼含哀伤和担忧,只能无助地咬着粉唇,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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