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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轻点聊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蓝汐
来完全让给漱清,你明白吗?”方希悠盯着他的双眼,道。
曾泉沉默了,良久,才说:“希悠,你想要的,就是那个位置,是吗?”
方希悠看着他。
“是这样,是吗?”曾泉道。
方希悠,不语。“不管这次领导怎么处理我,让我去哪里,我都会好好去工作。漱清去了回疆都在拼命努力,去完成领导交给他的任务,我有什么可挑拣的?”曾泉道,顿了下,他说,“希悠,我不会强迫你和我一起去承担
,这件事,这个错误,归根到底是我自己造成的,所以,让我自己来负责。”
屋子里,一片安静。
罗文因本来早就到了客厅门口,伸手打算去推门的时候,手都贴在了门上,却还是收了回来。
还是让他们夫妻两个好好坐着聊聊吧!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而房间里。
方希悠沉默了许久,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回来,苦笑了下,道:“我以前看过一个电影,额,好像是俄罗斯的,小时候看的。”
曾泉看着她。“演的是叶卡捷琳娜女皇,具体演的什么,我记不太清了。应该差不多是演她怎么结婚的故事吧!我记得那个电影最后的一个镜头,那个镜头,就算是到了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方希悠说着,看着他,“
年轻的叶卡捷琳娜独自一人来到沙皇的宝座前面,注视着那个金灿灿的座位。”
曾泉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一直记得这个镜头吗?因为,因为我曾经也做过这样的事,我也,我也一个人去看过那个位置。”方希悠道。
曾泉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没说话。“阿泉,像我们这样品尝过至高荣誉和尊荣的人,像我们这样近距离接触过最高权力的人,你觉得,我们可以放弃吗?可以远离吗?你,可以吗?你可以很平静地说你不在乎这些,你无所谓将来能不能得到
那个位置,你可以吗?”方希悠盯着他,道,“这就是毒,我们早就中毒了,没有人可以全身而退,没有人可以戒掉这样的毒,阿泉!”
良久,他才说:“你说的对,权力,的确是毒。可是,好在我自己可以解毒。”
方希悠愣住了,盯着他。“如果,权力需要人背弃良知去得到,需要变成恶魔才能得到,那权力,就是恶魔。权力,才是真正需要被关进笼子里的恶魔!希悠,我不会为恶魔出卖自己。如果我可以有能力,我准备好了,我有能力去驾驭控制那个恶魔的话,我会去控制它。而现在,我们都很清楚,我没有那个能力。而我,也不想被那个恶魔变成它的奴隶,我还想做自己。”曾泉道,“希悠,我希望你也可以做到。如果我们过于迷恋权力,我们只会被它控制自己的头脑,我们只会变成权力的奴隶。我知道你可以做到,你不是他们那样被权力迷惑头脑的人,你,一直都很清醒。所以我希望你支持我的决定,这是我该承担的责任。杨思龄
死了,是我的责任。杨思龄搞出来的事,也是我的责任。我该承担。我不要求你和我一起承担,你可以有你自己的处理方式,但是,我的决定,也请你,不要干涉。不管领导怎么处置我,我都会接受。”
说完,曾泉深深地注视着她,然后起身了。
方希悠看着他的背影,眼眶,润湿了。这就是曾泉,他从未改变。即便是从小生长在这斗争的旋涡里,即便是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对于他来说唾手可得,他,都没有放弃他内心中最真的那一块领地,他没有让恶魔控制他的头脑。可是,这世上,
有多少人能像他这样洒脱,这样坚定?
方希悠深深叹了口气,看着他离开,赶紧起身追上了他。
“你干嘛去?”她问。
“我,去杨家。”曾泉道。
“去杨家干什么?”方希悠不解。
“事到如今,我还要继续躲着吗?”曾泉道。
“你要和杨家说什么?现在事情还没完,你。”方希悠道。
“你们怎么在这里?”罗文因过来,问。
“没事,文姨,我们。”曾泉道。
说话间,勤务人员报告说“霍领导和苏总到了”。
“我们在等漱清和以珩。”曾泉对继母道。
“好,那我去给你们泡茶,你们都进来吧!”罗文因微笑道。
虽然是微笑着转身离开的,可罗文因的心,还是悬了起来。
刚刚她看见的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在争论,而不是在等人。
但愿没事吧,但愿!
夫妻两个人在院子里站着,苏以珩和霍漱清就来了。
“你们怎么在这里吹风?”霍漱清笑着说。
“还好。”方希悠微笑道。
“你们一路辛苦了,来里面坐着聊吧!”曾泉道。
于是,霍漱清和苏以珩就走进了客厅。
“漱清,以珩。”罗文因问候道。
“妈。”
“文姨。”
两个人问候。
“要不要先换洗一下?”罗文因关切地问女婿道。
“没事,不了。”霍漱清道,“谢谢妈。苏凡和孩子们呢?”
“哦,迦因带着念卿出去了,嘉漱在后面玩儿呢,我去给你抱过来?”罗文因问。
“等会儿我去看他。”霍漱清道。
“那,你们四个聊吧!我去陪嘉漱。”罗文因微笑道,就让李阿姨叫厨房的勤务员送点心过来。
茶点上来了,客厅的门也关上了,房间里就剩下四个人。
“这是,杨思龄的遗书。”苏以珩从怀里掏出那封信,递给曾泉。
曾泉接过信,打开来,良久不语。
方希悠从他手里拿过那封信,曾泉看着苏以珩,道:“现在人在哪里?”
“杨思龄吗?”苏以珩问。
“嗯。”曾泉道。
“在那边冷冻。”苏以珩道。
“尽快运回来吧!这件事,总得有个结束。”曾泉道。
“好,那我晚上安排。”苏以珩道。
“那孩子呢?”曾泉问。
听到曾泉问孩子,方希悠猛地看向苏以珩。
“你要见?”苏以珩问。
“还是不要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比较好。”曾泉道。
这意思就是,不见!
曾泉的行为也很容易理解,毕竟那孩子来路不正,他是根本没有感情的。
“我明白了。”苏以珩道。
方希悠这才松了口气。
“这里面说的,你在追查了吗?”方希悠问苏以珩。
“已经派人去追了。”苏以珩道。
“最好还是要稳妥一点,不能再出岔子了。”方希悠道。
“嗯,我知道。”苏以珩道。
霍漱清看着曾泉和方希悠,道:“打算什么跟杨家说这件事?”
“等杨家把真相说出来再说。”曾泉道。
“关于那个人。”霍漱清道,“你要不要见见?”
曾泉看着霍漱清。“我觉得,你还是亲自见他谈谈这件事!”霍漱清道。





大叔轻点聊 第1110章你们两个
曾泉看着霍漱清。
“不去亲自教训一下那个死老头怎么解气?”霍漱清道。
这话,在霍漱清的嘴里说出来,其他三个人都呆住了。
霍漱清,那可是很沉稳的人啊,沉稳就是他的化名。可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也是被这次的事给逼的实在受不了吧!
曾泉笑了,看着他,道:“你还真是,近朱者赤,跟迦因在一起时间久了,你也变这种调调了。”
迦因。
方希悠脸上的肌肉,猛地一滞。
“霍领导说的对,如果可以,真想直接把那死老头暴扁一顿。”苏以珩道。
“你们两个都很暴力。”曾泉笑着道。
“就是说!”方希悠也不禁笑了。
朋友们总之是为他们好,为他们着想,帮他们的忙的。
“不过,我这里倒是可以给你一个好消息。”霍漱清对曾泉道。
“好消息?这年头还有好消息光顾我?”曾泉笑道。
“这个是真的好消息。”霍漱清道,说着,他掏出手机,给秘书打了过去,让秘书把那支手机拿过来。
“怎么了?”方希悠问。
“咱们是不能动手去暴扁,但是,断他胳膊腿还是可以做到的。”霍漱清道。
三个人都看着霍漱清。
这时,门上传来一阵敲门声,霍漱清就说“进来”,秘书李聪便走进来了。
“霍领导,给您。”李聪道。
霍漱清接过手机,翻出相册,递给曾泉。
曾泉接过手机,方希悠坐在他身边,苏以珩也起身坐了过去。
“这是。”曾泉道。
“江采囡发给我的。”霍漱清道,“你们还记得吗,两年前那场股灾?”
“你的意思是。”曾泉道。
霍漱清点头,道:“那老头咱们不动,可是把他身边的人给断一个,这就是证据。”
苏以珩从曾泉手里拿过手机,仔细看着。
“这个人,好像是那老头的,侄女婿?”苏以珩道。“嗯,我们现在要抓,就要抓这种大掌柜,要不然完全就是无关痛痒。”霍漱清点头,道,“现在重新把证券市场的监管再提出来,抓他们几个,有手上这些证据,再让那几个被抓的说点什么,把那家里的人
抓个一两个不是难事。”
曾泉点头。
“以珩,你有什么建议?”霍漱清问。“如果是这件事的话,可能并不容易。”苏以珩道,顿了一下,苏以珩便说,“我们的目标是那个人的侄女婿的话,可以从两个方面来入手。第一,就是他的老行当保险业,那家公司在前后几次融资过程中都出现过问题,随便抓都可以抓得到。第二个,就是从干扰股市发展方面入手,那场股灾,他们的确是做了很多动作,卷了钱的。后一年那公司的业务扩充,有一部分资金来源就是那场股灾。这两点,我觉
得都可以试试。”
“可是,那家公司的背景复杂,一旦牵涉起来,就是好几家要被卷进去,到时候干涉力量一多,想要处理他们,难度会很大。”方希悠道。
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霍漱清看着眼前的三人,道:“去见领导的时候,我会提这件事,征求他的意见。”
这样做,的确可以砍断那一个人的臂膀,可是,又一场腥风血雨要席卷而来。
“你觉得呢,曾泉?我们要不要做?”霍漱清问道。
曾泉看着他,道:“这是江家给你提供的消息吗?”
“嗯。”霍漱清应声。
“这么说的话,江家是要和咱们联合了吗?”曾泉问。
“我们需要他们来做一些事,起码在目前的情况下,需要他们来帮我们。”霍漱清道。
曾泉,沉默了。
苏以珩看着他,对霍漱清道:“这些线索,是可信的吗?还是您需要我去查一下?”
“你核实一下。”霍漱清道。
苏以珩点头。
几个人正坐着,方希悠的电话就响了。
她赶紧接了,是父亲打过来的。
“爸。”她叫了声。
怎么这么久?她想说。
“刚刚把领导送走了。”父亲道,“你找我,什么事?”
“爸,领导他怎么说的?”方希悠问。
其他三人看着她。
“什么怎么说的?”父亲问道。
“爸。”方希悠叫道。
她对父亲这样明知故问的说法特别不满意。
然而,手机,突然被人拿走了,她看去,是曾泉。
“爸,没什么事,您别管希悠的电话了,没事。”曾泉解释道。
“我要去单位了,你爸他刚走。”方慕白说完,顿了下,道,“别担心,泉儿,一切都会好的。”
“嗯,我知道,爸,给您添麻烦了。”曾泉道。
“别说这些了。有什么话,晚上再聊吧!”方慕白道。
“嗯,爸,您先忙吧,晚上见。”曾泉说完,听着岳父挂了电话,也把手机摁掉了,递给方希悠。
“领导已经离开了?”霍漱清问。
“嗯,从爷爷那边离开了。”曾泉道。
霍漱清不语,就在这时,霍漱清的手机,和曾泉的手机都响了。
两个人走到房间的两个角落,分别接听了。
是领导让两个秘书从办公室那边打来的,让他们两个立刻去办公室见领导。
挂了电话,两个人便走到沙发边,端起茶杯喝了。
“走吧?”霍漱清道。
“一起。”曾泉道。
“那我也去吧!”方希悠道。
“你别去了,你去干吗?”曾泉道。
是啊,她去,好像也不合适,而且,领导没说让她去。
“那我去一下爷爷那边,和爷爷了解一下情况。”方希悠道。
“不用了,我们。”曾泉道。
是啊,他都要去见领导了,方希悠还有什么必要去找爷爷呢?
可是,方希悠是曾泉拦不住的,在这个节骨眼上,方希悠怎么可能没有行动?
“我送你去吧!”苏以珩对方希悠道。
“好吧,正好我还有事要问你。”方希悠道。
说完,方希悠就回头对霍漱清和曾泉道:“我先过去爷爷那边了,有什么事,你们及时给我打电话。”
“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霍漱清道。
方希悠深深看了曾泉一眼,转身就离开了,苏以珩和曾泉、霍漱清说了句,就跟上了方希悠。“你不去看看嘉漱再走吗?”曾泉问霍漱清。




大叔轻点聊 第1111章做什么都是徒劳
“不了,等晚上回来再去。”霍漱清道。
曾泉便和他一起上了车。
而随后,苏以珩的车子,载着方希悠前往方家。
一路上,方希悠沉默不语,苏以珩也是很难得的不说话。越是这样的沉默,就越是觉得怪异。
最后,还是方希悠开了口。
“你打算隐瞒我多少事?”方希悠看着他,道。
苏以珩也看着她,却反问道:“你觉得我瞒了你什么?”
“杨思龄那么傲慢的样子,怎么会突然自杀的?自杀就自杀,居然还写那样的信,是什么事让她突然这样顿悟了吗?”方希悠道。
“如果我说是颖之逼的,你,怎么想?”苏以珩道。
方希悠看着他。
“是颖之逼的,颖之的手段,只要她想豁出去,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苏以珩道,“杨思龄在你面前很傲慢,的确如此,我用她女儿来威胁她也没有用,可是,颖之。”
“你是想告诉我,颖之有多爱阿泉,是吗?”方希悠道。
“我,没说。”苏以珩道。
“事实如此,颖之是很爱阿泉。”方希悠道,“她为了阿泉做什么事,我是一点都不奇怪。不管她做什么,都是徒劳,不是吗?阿泉不会爱上她,不会娶她。”
“你说的对。”苏以珩叹了口气。
“那么你呢?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方希悠道,说着,她盯着苏以珩,“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把那个孩子给处理了?”
苏以珩愣住了,盯着方希悠,道:“你,非要这样吗?”
“你觉得那孩子活着,会有什么后果?”方希悠盯着他,问道。
苏以珩没有回答,反倒是说:“你就不怕将来有一天阿泉知道,他会责怪你这样做?”
“就算我不做,他也有一堆的理由可以来责怪我,责怪我很多事。既然如此,多这么一件也无所谓,是不是?”方希悠看着他,道。
苏以珩说不出话来。
这两口子,真是。可是,苏以珩很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更加不能把真实的情况告诉方希悠,不能告诉她,其实,那孩子已经被顾希送到了国外,他们此时就在去往法国的飞机上。这件事,绝对不能说出去,情势很明
显。
“你现在想怎么样?找爷爷说什么?”苏以珩问。
“阿泉会去跟领导认错、请求惩罚,发生了这件事,再加上领导要让漱清先上,肯定会把阿泉从沪城调离,打发到别的地方去。让阿泉自己选的话,八成会去tibet。”方希悠说着,看着苏以珩。
“很,有可能。”苏以珩道。
“所以,我要和爷爷商量,请爷爷帮助我们,不要让阿泉去那里。一旦去了那里,再回来就麻烦了。”方希悠道。
“可是,如果爷爷不答应你呢?万一他不管这件事呢?”苏以珩问。
“他不会不管的。”方希悠很肯定。
苏以珩看着她,没有多问,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对她说:“希悠,有个问题,我想问你。”方希悠看着他。
第1218章1218非要分道扬镳吗
“你想要的,是什么?”苏以珩问道。
“是什么?”方希悠反问道,“你觉得会是什么?”
“和阿泉一起好好生活下去,还是追求权力?”苏以珩道,“你,需要权力吗?你拥有了一切,只要你想要的,你都可以得到,那么,你还要权力做什么呢?”
方希悠苦笑了下,道:“我和阿泉好好生活下去,你觉得好好生活是什么意思?像你和顾希那样吗?以珩?”
“每一对夫妻都有自己的相处方式。”苏以珩道,“幸福的婚姻,没有标准答案。”
“是啊,没有标准答案。可是,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方希悠叹道,“我和阿泉,已经,不可能了,以珩,我们,不可能说毫无芥蒂的在一起生活,我们,不可能的。”“就算是做不到毫无芥蒂,可是,你也不能就这样放弃啊,希悠!你知道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有多少是阿泉他喜欢的吗?是他愿意接受的吗?”苏以珩盯着她,道,“他不愿意你做这些事,而你非要坚持自己
的想法去做。妥协一下,不行吗,希悠?为什么非要把你们的关系弄到紧张的不行?非要两个人分道扬镳?”
方希悠盯着苏以珩。“希悠,稍微听听他的想法。他想要去认错接受惩罚,那就让他去,你怕他去tibet,你觉得领导心里会没数吗?就算现在把霍领导和阿泉换个位置,让霍领导在前面,那也不是说阿泉完全没有机会。何况,不管有没有机会,你要听听阿泉自己的想法。未来是你们两个人的未来,所有的路,得你们两个人一起走,你不能只是顾着自己的想法,而无视他的。这样不行,希悠,真的不行!如果阿泉想去tibet,
领导也同意了,进叔那边要发文,而你找爷爷去更改了决议,更改了任命,你觉得阿泉会高兴吗?你觉得你能留得住他吗?”苏以珩道。
“难道你要让我眼睁睁看着他去那么远的地方?去那么艰苦。”方希悠道。“霍领导也去了那么远的地方,也那么艰苦,迦因不是照样跟过去了吗?而且,要说艰苦,阿泉不是也去过艰苦的地方工作吗?他要想坐在那个位置上,掌握这个国家的命运的话,不能说不了解边陲之地的情况。他想去,那就让他去,让他去了解,那些偏远之地,是你我陌生的地方,可同样也是这个国家的领土,是他将来是治理的土地,他必须了解那里的人民。这对他来说是个锻炼,他需要这样的锻炼和学习,这一点,你很清楚。去沪城和在京城有什么区别?治理这个国家,不单单是要了解发达地区,更加要知道落后地区。因为,他不是一省两城的领袖,他将来是整个国家的主宰,你不能阻止他,希悠。”苏以珩道。
方希悠盯着他。“你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他想要的是什么,他想做的是什么,他想成为的是什么样的人,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我们从小就了解他。既然我们都了解他,那为什么不支持他去做他想做的事,让他成为
他想要成为的那样的人呢?”苏以珩道。
方希悠的嘴唇,颤抖着。“你以为我不想吗?当初,当初他去云南的时候,我没有跟着去吗?可是结果呢?结果我得到的是什么?我们了解他,我了解他,可他根本不了解我,他只会用他自以为是的想法来界定我,来看待我。颖之
为他做的事,他会感激。苏凡为他做的事,他会铭记于心。而我呢?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又对我有过什么表示?他又。”方希悠道。
可是,苏以珩打断了她的话,道:“你见过多少的丈夫会对妻子所做的事表达感激的?你见过多少男人会时不时地把感激和感动挂在嘴边的?”
方希悠,呆呆地看着他。“夫妻,和任何关系都不同,是比任何关系都要亲密的。当然,有些男人会说,会表达,或者说动不动就把这样的话挂在嘴边,女人也都喜欢这样的男人,是不是?天天说‘我爱你’的男人,很让女人感动,天天给妻子送礼物的男人,很让妻子喜欢。可是,有些男人,就是做不来这样的事,特别是我们中国男人。像阿泉这样传统的人,他不会那么做。这一点,难道你不明白吗?他不喜欢把什么事都放在嘴边说,不喜欢跟别人解释自己的行为,你不清楚吗?他是个政治家,他从小就练就了这样的秉性,任何事都藏在心里不说,喜怒不形于色,这一点,你会不明白?就算是去瑾之阿姨的墓前拜祭,你见他哭过
几次?”苏以珩的情绪有些激动。
方希悠,一言不发,嘴唇不住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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