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带着仓库到大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路人家
光是这一手遇险之时的及时应变,以及变向飞身的轻身功夫,就已让不少背后紧急停马的兄弟叫出了一声好来。说实在的,这几年里他们已经很少见到自家老大施展武艺了,因为一般的抢掠之事都是由他们这些兄弟出手解决,根本不需要做老大的亲自动手。
可就在他们这一声好刚刚喊出的瞬间,胡宗明刚翻上屋顶,两道寒光就已交叉着突然闪过,直斩向了他的脖颈和腰腹两处要害。居然一早就有人已经埋伏在屋顶上等着他了,而且出击的时机也把握得相当精确,正是他身法用老,新力未生的瞬间偷袭。
“卑鄙!”下方那些马贼立刻就叫骂起来,可一时却又无法冲上去相救,只能焦急地看着自家老大陷入绝地,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此时别说他们已来不及再放箭支援了,就是来得及,也不敢放箭,毕竟两人离这么近,谁也不敢保证一箭射过去到底会伤到谁啊。
好个胡明宗,在此危险关头竟面不改色,只听他突然低喝一声,身子便猛然一缩,同时手中朴刀打横里一拨,竟这么险险地闪过了上方一刀,同时也挡下了拦腰砍来的第二刀,只是动作上终究稍有些偏差,他的左手手臂还是被刀锋擦中,带出了一溜鲜血来。同时,他的身体也如秤砣般重重地落在屋顶上,只听哗啦一声响,竟硬生生把上头的瓦片砸出个大洞来,人也因此掉了下去。
这一下别说那些马贼同伙了,就是他跟前的对手,手持双刀的扈蓉也没有想到竟有此变,人不觉一愣。她本以为凭着这一招偷袭能要了这个马贼首领的性命呢,可没想到这都能被他以如此古怪的方式给躲过去。
也只有胡明宗自己知道这一下自己吃亏不小,不说手臂中刀不轻,光是狠砸在屋顶就已伤了他的两腿,而落下时又在梁上撞了一下,真是痛彻心扉。但他更明白要是不这么做,自己的处境只会更加危险,对方一击之后必然会有源源不绝的后招,到时自己就更无法在先机全失的情况下招架了,所以冒着受伤的风险落到下方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同时,他也已经吸取了教训,人在半空已经做足了提防,朴刀一舞间已罩住了自身下盘,这次就算底下有人再次偷袭,他也能应付了。可结果,直到他砰然落地也没再受到攻击,这屋里黑乎乎,静悄悄的,竟是空无一人!
“不对!刚才那弓手可不在屋顶,他难道已经去了别处?”胡明宗心下一凛,当即不顾腿上带伤,已一个箭步掠向了房门处,砰一脚踢开门来,就往外冲去。他是真怕自己那些兄弟再被人暗算偷袭了呀,甚至连身后头顶再次传来瓦片破裂,有人落下的动静也顾不上回身了。
就在他破顶落入屋内的同时,白宽已经迅速下令“放箭!”既然老大已经下去,那他们就再没有了顾虑,先把这个敌人射杀再说。
那些马贼这才明白过来,立刻抬手就朝着屋顶上也有些呆愣的扈蓉放箭,眼看着这几箭就要射中她了,旁边一条人影突然掠身而起,手中长qiāng一抖间,竟已舞出了一大张网来,把那些箭矢全部给拨飞了出去,正是祝三郎及时出手救援。
原来他二人一早就按孙途的布置埋伏在这屋顶之上,只是因为作为武人的骄傲,当扈蓉出手攻击胡明宗时他才没有一起下手。不然即便胡明宗本事再大,被两人偷袭夹击怕就是不死也得重伤了。
但在看到马贼放箭欲伤扈蓉,祝三郎是再忍耐不住了,立刻就从藏身处飞出,帮她挡下了这些乱箭,同时也学胡明宗一样脚下发力,就这么带着扈蓉一起朝底下落去。他很清楚,两人留在屋顶上必然会成活靶子,那还不如下去与那马贼头领正面交锋呢。
一下又失去了目标,让众马贼又是一呆,这时,跟前的房门突然破开,一人大步冲出,当他们下意识举弓欲射时,才看清正是自家老大。
而同一时间,边上那座民居的屋顶处又是一箭倏然飞来,直夺胡明宗的侧颈。
这,才是孙途真正的杀招所在!





带着仓库到大宋 第266章 夜战青甸镇(下)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早在半日前欲为民除害布此一局时,孙途就考虑到了如何才能更轻松地将这股响马盗彻底剿灭,那就是抢在最前头就把他们的首领诛杀,如此剩下那些人必然军心大乱,那之后的攻击就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了。
与当世贼寇有过几次交手经验的前提下,孙途也已经对这时的贼首作风有了更清晰的认识——他们八成就是这支盗贼队伍中武艺最高明的那个,而且一旦开战,也是往往表现得最为勇悍,冲在最前的那个。毕竟盗匪团伙不同于军队,身为首领想要服众就必须在人前展现出自己最强的一面。
唯一有些可惜的是因为盗匪们多讲兄弟义气,一见曹信雄三人被绑在那儿,几个性急的先跑了过去,导致他所布置的第一道机关误中副车,而且这反倒让胡明宗有了戒备之心,连势在必得的弓箭都未能对他构成威胁,所以孙途只能退而求其次,把这一机会交到祝三郎和扈蓉手上,而他自己则趁机转移,并在旁边的黑暗中等待下一个必杀的机会。
结果还真让他等到了,胡明宗虽然在那等偷袭中依然得以脱身,但当他心系其他兄弟安危而从屋中冲出时,却再度将自己暴露到了孙途的箭下。没有任何的迟疑,他在三丈之外又是一箭射出,直取其侧颈要害。
在孙途想来,这是必杀的一箭,对方再没有闪避招架的余地。可结果,却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胡明宗就在箭矢及身的一瞬间翻腕抖刀,将朴刀的刀身竖侧,正好挡下了致命一箭,而他的目光也随之迅速转落到了旁边那座民居的廊下,看到了面带诧色,手中长弓都还没来得及放下的孙途——他终于彻底暴露!
胡明宗能在济州一地纵横数年却不被官府剿灭,自然有其过人的地方。除了一身高明的武艺外,还有着一颗与他粗豪健硕的身体完全不配的细密之心。
之前孙途的几箭早就让他留下了深刻印象,所以哪怕之后遇到了接连的偷袭与变故,他心里却依然带着提防,防着从某处角落射来的冷箭,因为在他看来,这才是对自己最大的威胁。
结果他的防备果然起了关键作用,当弓弦绷响的瞬间他就已抓住了冷箭的来势,并迅速竖刀自救,只要有丝毫的迟疑,如此近距离的一箭都能要了他的性命。而在挡下这一箭后,胡明宗也不见一点放松,双足猛地在地上一蹬,人已飞掠而起,把刀在身前舞作一团光幕,身子已如鹞鹰般直扑向了三丈外的孙途,誓要将其斩杀以策万全。
而就在他腾身飞攻向孙途的同时,白宽也已火速下令:“放箭!”只是他让人攻击的目标却是紧随着胡明宗而出的祝三郎和扈蓉二人,他二人一见迎面有箭雨飞来,便立刻顿住身形,然后左右一分,闪到了门后,总算没有被这蓬乱箭所伤。白宽则趁机一提缰绳,转动马儿就朝着孙途藏身的屋子奔去,口中喝道:“老大,我来助你!”
这一回其他人已不用他再作吩咐,迅速再次拉弓,十多支羽箭已再次朝着暴露行藏的孙途射去。他们的目的并不在于射杀对方,而是为了把他留在当地,从而为自家老大和二当家的创造联手攻击的机会。
孙途反应也是极快,一见对方扑来,就知道再不能用之前的策略对敌,当下就已一把将手中长弓扔掉,人则如背后长眼般飞退进了民居之中,同时手在身侧一带,已将之前放在门边的那杆长qiāng提上,一抖qiāng花,轻松便把几根射进屋来的箭矢挑落,然后再是一振,呼地一下刺出,直夺已经扑到房门前的胡明宗面门。
这一退一攻还真就让胡明宗略感诧异,忍不住喝了声好,赶紧扭头一闪,同时一刀跟着斜劈出去。在他想来对方既然是个善射之人,那想来在武艺上总有所欠缺,所以只要被自己近了身,杀他就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但就如之前孙途低估了他的反应般,胡明宗也同样小瞧了孙途的武艺,一qiāng在手,便无所惧,甚至还长喝一声,qiāng身一抖间,啪地一下竟把劈来的这一刀再次弹开,然后再错步迎上,手握qiāng杆前半段,急撩而上,竟已一个相当怪异的姿势再刺目标的咽喉。
胡明宗被孙途的气势所慑竟下意识地往后退开了半步,这才拿刀架住了挑刺来的一qiāng。而这时,白宽也已跟进了屋子,见状立刻抢步上前,手中铁鞭便呼地一下直拍向了孙途的面门,别看他相貌斯文,真动起手来却是凶悍异常,完全是贴身硬拼的招数。
孙途本想继续抢攻压制住胡明宗,不想对方又有帮手杀来,只能迅速变招横托,先挡下了迎面袭来的一鞭,并迅速后撤,尝试着与之拉开距离后再靠手中qiāng比对方兵器长上一截的优势来反击来人。
可就在这一退间,却已经给了胡明宗机会。已经从刚才的错愕中回神的响马盗首立刻上前一步,虎吼声中,朴刀已带着厉风横斩而出,直攻孙途的腰间。这一下孙途就只能再度沉qiāng格挡,同时步子也被带得再次往侧后方退去,刚欲起的fǎn gong招数自然消解无形。
而白宽不愧是与胡明宗搭档多年的好兄弟,都不用对方提醒,他便已抓住了这一机会,再次叱喝一声,人一挨间,再度逼抢上前,手中铁鞭急攻孙途靠上的那条左腿,角度那是相当刁钻。
孙途的反应不可谓不快,见此已赶紧收腿后撤,另一只脚则看准了时机猛然蹴出,直取对方攻来的手腕。能够在如此情况下还想着fǎn gong,让两个对手也不禁对他生出一丝敬意来,面前的年轻人还真是够勇够狠哪。
但心中所念却不会影响到他们接下来的攻势,胡明宗立刻手臂一摇,使朴刀在一吞一吐间迅速由横斩变作直砍,呼地就往孙途踢出的这一脚袭来。他这一下固然能踢中白宽,但代价却是得留下自己的右脚。
孙途自然不会做这等赔本生意,赶紧再次收足后撤。只是这么一来中门却已大开,被突然挺身而起的白宽迅速抢进,铁鞭兜面扫来,让他只能在匆忙间拿qiāng身再挡,可脚步却已完全乱了。
胡明宗立刻就抓住了这一机会,也大步迈进,吼声一起,朴刀立刻绽出一道白光,如匹练般直取左侧肩颈,这一刀要是真劈实了,只怕孙途就得被他斜斜地劈成两截了。
白宽见此士气大振,虽然刚才全力打出的一鞭被拦下,但他依然前冲两步,大喝一声的同时,本来半伏的身子陡然暴起,双手举鞭过顶,竟已泰山压顶般的气势再次轰下一鞭,直取孙途前胸,配合着胡明宗誓要孙途上下难顾,一招就取了他的性命。
而孙途此时眼中也是精芒一闪,横在胸前的长qiāng略往上一挺,正好架住了他这势大力沉的一鞭,发出了略带沉闷的一声啪响。虽然这一鞭没能伤敌,但白宽却是一喜,因为这么一来,老大的一刀就能砍中敌人了。
虽然是在全力拼杀的关头,白宽却依然心如明镜,关注着周围的一切。从一开始的照面动手,他们三个已经从这民居的门口处往里杀了三四丈距离,而此时孙途身后已是这屋子的墙壁,所以当他选择挡架自己的铁鞭时,就已失去了最后的保命机会,就算想退都已没有余地,只有硬受胡老大的全力一刀。
可就在他自以为对方必死的瞬间,变故再起,孙途的身体突然就如出膛的炮弹般突然团身而起,倒退飞出,背部重重撞在身后木墙上,在轰然一声间竟生生地撞出了一个大洞来——没有余地躲闪的他居然强行创造出了余地,而这一切居然还是他白宽帮他做到的。
要是只靠孙途一人之力,显然无法爆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但有了白宽全力攻来的一鞭所蕴藏的爆发和冲击力,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虽然这么一来还是让他因为稍有迟缓而被一刀挂中肩头,带出了一道数寸深,尺许长的刀伤来,但他终究是借机脱困,并与敌人拉开了距离,并迅速再抖qiāng花,直袭还欲趁胜追击的胡明宗,逼得他只能稍稍停步。
白宽在惊诧间可不知道其实孙途这一手还是学的之前的曹信雄,对方白天正是靠的这一手才能从几人的合围中逃出酒馆。要是知道的话,他一定会越发恼恨这一结果了。
而就在两人还待再攻上去时,突然听到了几下让他们心头剧震的惨叫声,那正是自家兄弟的声音。两人的脸色顿时一变:“中计了!他退进这屋子里就是为了把我们引进来,从而让外头的兄弟群龙无首,好让他的同伙在旁偷袭……”
而在这两人愣怔的瞬间,孙途已火速往后闪去,为了达成这一战术目的,他付出的代价可是相当不小,肩头的伤可着实不轻,再无法与两人纠缠了……




带着仓库到大宋 第267章 小镇灭盗(上)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可要是计划未成却该如何是好?
孙途早已有了后备方案,他料定一旦自己的偷袭未能杀敌就必然会吸引那贼首转而攻向自己,索性就凭此将之引进房内,如此一来也算变相地达成了“除掉”响马盗首领的目的,让留在外头的那些马贼暂时处于群龙无首的境地。
而趁此机会,一直藏身暗处的鲁达和那名头陀就能从旁对他们发起攻击。而且因为这些人的注意力还都落在之前已经现身的祝三郎和扈蓉身上,就使此计划越发容易达成。
在黑暗的掩护下,鲁达二人已迅速接近那些马贼,然后禅杖和两口雪亮的戒刀就已火速掠出,直取全无准备的那些马贼的下盘,顷刻间,四五匹马就被扫断了马腿,惨嘶着带着背上马贼轰然摔倒,顺便还把边上的两名同伴都给撞得一阵手忙脚乱。
而当他们急忙回身迎敌的瞬间,刚刚还被他们用乱箭逼迫得只能缩在屋中的两人也已迅速蹿出,扈蓉更是一冲到最靠近自己的马贼跟前时就已高高跃起,长腿飞踢,正中对方胸口,将条百多斤的汉子直接就给踹下了马去,而她自己则趁势翻身而上,双腿只一夹马腹,竟控着战马陡然一个转身,发力朝着身侧那还没反应过来的敌人冲去,人到跟前,手中早已出鞘的鸳鸯刀已斜斜闪出,正好劈在了他的肩胛骨上,把对方劈得惨叫坠马。她骑术之精竟还远在这些积年的马贼之上。
与扈蓉一起抢出门来的祝三郎虽然动作比她稍缓了半拍,但攻势却更加凌厉,手中长qiāng只一抖间,就让那名刚举起刀来防御的马贼的一刀挡了空,那qiāng如摇头摆尾的大龙般避过招架,噗哧一声便已捅进了马贼的胸口,然后他又是一声叱喝,双臂一抡间,竟把那马贼直接从马背上挑飞起来,横贯着就跌了出去。
等到那人惨叫飞出,身旁两名同伙才急忙兜转马头,策马挥刀想要攻来。但祝三郎却已先一步跃身而起,稳稳翻上马背后,一手在缰绳上发力一勒,双腿一夹,已让胯下马匹听话地来了个紧急闪避,使两口砍来的马刀落在了空处。而他则单手挺qiāng,火速刺出,叮当连响间已挑得对方两刀高扬,中路大开。
然后这两马贼只觉得眼前一花,咽喉便已先后中qiāng。他们只听到突地一声轻响,那qiāng尖已从咽喉穿过,自后颈透出,再随着祝三郎发力一抽间,两人的生命也由此被这杆长qiāng抽离了躯体,摇晃几下就落马倒在了血泊中。
要是孙途在旁看到他二人如此表现,一定会大骂自己多此一举了。要早知道他二人有如此武艺,他就不用设如此复杂的布局,还使自己身陷险境,直接与马贼正面硬拼就是。唯一需要提防的也就敌人开始时的一拨箭雨罢了,但以这几人的骑术和武艺,想来也能轻松应付。
而更让他吃惊的事情还在后头——
鲁达在与那
{本章未完,请翻页}
头陀联手杀出时,心里还有些担心对方会应付不了这许多的人马。可结果,辅一交手他就发现自己多虑了,对方手中戒刀挥舞劈砍间竟比自己更加犀利,生生就把两匹骏马的马腿给斩断飞出,而当马贼落地的瞬间,他又已及时扑上,不等其做出下一个动作呢,那闪烁着寒光的戒刀已兜头砍落,将两名马贼斩首当场。
见识到此人娴熟的杀人技巧后,鲁达都忍不住要说一句你哪是什么头陀,分明就是修罗夜叉了。不过作为步战好手,鲁达也没有让头陀专美于前,禅杖挥舞间也把打翻落地的两个马贼给扫得横飞出去,身在半空却已呕血不止,落地后便再没有了动静。
而当剩下几人中有三人朝他冲来,挥刀劈下时,鲁达也不见丝毫退缩的,当即虎吼一声,足下发力,反倒迎着对方冲了过去。看准一刀砍来,他已猛然举杖一托,正好挡下此刀,而且力量随之爆发,竟硬生生将对方挟着马冲之势劈下的一刀给挡得往后翻去,人也差点从马背上掉下去。
而他的动作竟还没有因此停顿,身子又倏然一个下蹲,在闪开另两骑砍来的马刀同时,禅杖再次打横里扫出,正重重地打在了刚凑到跟前的两马头上。
只听得砰砰两声响,那两匹骏马的头颅就跟被砸中的西瓜似的爆裂开来,甚至都没来得及嘶鸣出声,便已全数了账,也顺带着让马上两人惊叫着,带着满头满脸马血栽出了马背,落地惨叫。
这一手实在太过骇人听闻,别说那些马贼了,连刚刚才夺马成功的祝三郎和扈蓉也被眼前可怕的一幕吓了一大跳,本待策马杀上的动作都缓了下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家伙是人吗?”
祝三郎心里更是犯起了嘀咕,白天与曹信雄他们交手时也没见他如此厉害啊,怎么这时候却如杀神下凡一般了?其实说白了还是战场不同的关系,之前与曹信雄交手因为身在酒馆里,周边都是无辜百姓,鲁达根本没法儿将自己的疯魔杖法彻底施展开来,十成功力都用不到五成,自然无法让他留下深刻印象了。
但此时没有了顾虑,又有心与那头陀一争短长,鲁达是彻底所学都使了出来,其威力自然是数倍于白天时了。可是当他轻松破敌,转头看向另一边时,又是一愣,因为那头陀居然已趁此时机连斩五人,甚至比他还多杀了两个,已经杀得满身染血,骇人非常了。
此时,他们跟前只剩下了最后三骑马贼还立在那儿,但他们眼中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凶悍好战之意,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恐,拿刀的手都已经在不断颤抖着了。他们是真没想到今日在这青甸小镇里会遇到如此厉害的对手,而且一下子就冒出来四五人之多,现在看来他们每一个都不弱于四个当家的啊。
同样被这骇人结果惊住的还有察觉中计急忙放弃追击孙途回身出来的胡明宗、白宽,以及从屋后绕出的孙
{本章未完,请翻页}
途。他们也没想到,只这一会儿工夫,外边的战局已彻底翻转,本该占据大优势的一众马贼已死伤惨重,活着的也都已失去了再战的勇气。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胡明宗,他的面颊迅速抖动起来,双眼更是迅速布满了血丝几欲裂开,当即就大吼一声:“狂贼,还我兄弟命来!”喊话的同时,他已迈步前冲,朝着浑身浴血的头陀就杀了过去,人在半途,朴刀已被他高高举起,一招力劈华山的简单刀招就直取对方头顶,显然是恨不能一刀就活劈了这杀害自家兄弟的凶手。
白宽则在随后喊了一声:“老大不可……”他不愧是众人中的智囊,哪怕面对如此情形,心中依然清醒,知道现在局势对自己等人极其不妙,只凭兄弟几个已经不是那几人的对手,现在最正确的选择便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留等以后再报此仇。
可他这一声终究是慢了半拍,胡明宗已经因为怒火而失去理智,大踏步就冲上前去。而白宽则在一愣后也把牙一咬,提鞭跟随着扑将上去。
那头陀眼中杀机一闪,也提刀迎上前来,看准胡明宗势大力沉的这一刀,头微一偏间已横起左手戒刀迎上一架,竟以单手刀去挡格对方含愤而出的双手全力一击。
只听得乒地一声炸响,他手中戒刀已被这一下劈得打横飞出,左手也跟着往后一甩,看这动作显然是伤了筋骨。可就在孙途等几人惊呼出声,欲待上前救护时,他右手却已迅捷斜劈而出,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使戒刀快速斩在胡明宗右手前臂上。
那刀好快,只唰地一下,已透臂而过,随之胡明宗就是一声惨嚎,那条右臂已连着朴刀一起高高飞起,同时一大股鲜血从断臂处喷涌而出,直接就冲打在了头陀的脸上。后者却连一点闪避的意思都没有,身形一矮,右手一翻再是一刀反扫而出,那戒刀竟直接就破开了已全无防范意识的胡明宗的胸腹要害,给他来了个大开膛。
之前头陀如何以寡击众杀死马贼孙途并未看到,可是这一下他却是真真正正地看在了眼中,直看得他目瞪口呆。这武艺,这果决,这算计……眼前这个头陀若只论对阵搏杀可实在要强过自己一大截!
而且,有那么一种特别的感觉,孙途总觉着对方那干净利落的刀招似曾相识,好像和之前师父周侗教授自己的刀法有着五分相似,只是多了七分杀性,少了三分自守。
胡宗明的身子陡然就是一顿,这刀实在太快,直到这时他都还没有太大的痛楚,片刻后才是一声悲嚎,聚起最后一口气,恶狠狠地就朝着头陀扑去。而在他身后,刚举鞭扑来的白宽也是一声悲叫:“老大……”也同样扑杀过去,只是动作终究是慢了一拍,然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大被头陀突然撩起的一腿踢在下颌处,整个人凌空翻身,血溅长空,再砰地一声砸落在地,再没有了半点声息……
{本章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带着仓库到大宋 第268章 小镇灭盗(下)
只一个照面就把响马盗首胡明宗开膛破肚斩杀当场,头陀的这一悍勇杀法登时就震住了剩下的敌我人等,尤其是对祝三郎和扈蓉二人的冲击最大,因为他们是和胡明宗打过照面交过手的,知道此人武艺极高,自己就是全力以赴都未必能轻言取胜,可他在这个高大头陀面前却只接下了一招……这是何等厉害的人物啊。
1...101102103104105...19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