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带着仓库到大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路人家
“族长放心,我已经一早就让顺军城外的西关军过去接应了,出不了事。”
听到这话,细封野畅脸色才好看了些:“还是野利你办事妥当,看来这次回去,这两个儿子都要暂时压一压他们了。本来我还想着让细封常这次代我去兴庆府为皇帝贺寿,现在可得换人了,要不就由你去这一趟?”
细封野利却立刻推辞:“皇帝寿诞在十一月,这一去恐怕今年我就回不来了,如今三国之间情势多变,我可不想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呵呵,你呀,还不是想帮我。罢了,你不想去就不去吧,人选再说,反正还有一些时间来选呢。”细封野畅并不因为对方的婉拒而不满,反倒是笑吟吟地说道,对于细封野利的忠心那还是相当满意的。
直到这时,他因为两个儿子而生出的怒火才慢慢消散,周围那些人也终于松了口气。
¥¥¥¥¥
与此同时,一支两百来人的骑兵队伍已经出现在了顺军城以南百五十里外的南山盗的巢穴之外。
那是一处喇叭形的山谷,远远的,孙途他们就能看到有几面破旧的旗帜在谷地上空迎风飘扬,谷前早有人马看到了他们的到来,所以很快地,就有数百骑兵轰隆隆地出谷迎了上来。
与大宋一样,西夏国内此时也有不少横行四里的盗匪贼寇,不过与占山为王的宋国盗匪不同的是,这里的贼寇多是马贼,而且他们的巢穴也经常变动,这处山谷只是他们暂时的落脚点而已。
虽然隔了些距离,但山谷那边的情况还是完全落入到了孙途眼中,直看得他连连摇头。这等贼寇巢穴根本就没有防御可言,而且人马也不多,也就在五百人左右。就这样一点人马,而且还无险可守,要是换在大宋境内,恐怕早就被地方官府给剿平肃清了。可这里倒好,听同来之
人提及,这支南山盗在顺军城境内已为祸多年,也不知是因为找不到他们,还是因为其他缘故,居然就让细封氏对此睁只眼闭只眼。
这些东西孙途也就随意那么一想,等对方接近上来后,他也催马迎上,不待对方开口,他已先一步喝问道:“我细封氏的人可有损伤?”
那名模样凶蛮的壮汉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口道:“人都还活着……”而后才有些醒过味来,把眼一瞪,喝道:“今日这里做主的可不是你们,金子呢?”
孙途这才轻轻一笑,摆了下手,便有一个骑兵上前两步,将背在身上的一个皮囊解开亮了出来,那里头金灿灿的,正是满囊的金锭,看这数量确实有好几百两之多。
此时一抹阳光正好照在那囊中金子上,反射出道道金光,直晃得对面几名马匪两眼发花,同时也让他们都露出了贪婪的表情来。当下,为首者便急声叫道:“快把金子拿过来,不然我们这就把人都给杀了!”
“那可不成。金子你们已经看到了,可我们要的人和货却还不曾见到呢,此时我怎敢把金子就这么交给你们?”孙途却把头一摇,随着他手一摆间,那骑兵已迅速提着皮囊勒马往后撤去。
“你……”众马匪顿时恼火起来,一个个全都恨恨地盯着他,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来抢夺一般。但这时,孙途身后那些护卫已经迅速亮出了弓箭和弯刀来,这让对方不敢立刻发难,只能由那为首者恨声道:“好,我这就把货物和人给你送来,你可别耍花样,不然……”说着,他一个手势打出,便有人抬手射出了一支响箭。
片刻后,前方山谷里又是一阵人马乱动,随即孙途他们就看到有数十辆车和百来人在两百来名手持兵器的马贼押送下走上前来。等他们走近一些,众人终于可以看清楚那车上确实装满了各种布匹、盐包等货物,至于那些俘虏,则个个都神色凄惶,眼尖的孙途更是一眼就找到了身处其中的皇甫端。
直到见其安然无恙,孙途才稍稍松了口气,只要人没事就好。
很快,这些人和货物就都来到了跟前,然后被马贼给拦停下来,为首之人这才盯着孙途他们道:“你们把金子交出来,货物和人都可以带走!”
孙途却不忙着照做,只是看着这些马贼道:“你们可知道这次抢的是顺军城的货物吗?你们就不怕事后被军队围剿?我以为此时你们收手还来得及……”
“废什么话!快把金子交过来!要是我们会怕顺军城的人,就不会在这里劫掠数年了!”为首者很不耐烦地又喝了一声。
此时,孙途的目光突然就越过了这些被黄金迷了眼的马贼,望向他们身后的那处看似平静的山谷,嘴角微微一翘才道:“那你可不要后悔!”然后才示意那名骑兵将那装满了金子的皮囊送过去。这让对面的那些马贼顿时露出兴奋与贪婪的表情来,混不知剧变将至……
{本章完}20





带着仓库到大宋 第424章 变故连连(上)
马贼后方那处作为巢穴的山谷里,梁鄂达与一名同样身材高大健硕,满脸横肉的壮汉正各自骑马看着几里外正在交易的双方,两人的脸上都布满了杀意。
“梁鄂达,要我说趁着机会我们这就率军冲杀过去,索性把那两伙人全给宰了干净!”那壮汉目露凶光,颇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烈强不必如此急躁,乌木尔一伙人将来还能帮到六公子,现在可不是对付他们的时候。这次就让他们拿些好处,我们这次的目标只有细封常手下的那些人,尤其是那个叫孙千里的,这次我们要提了他的脑袋回去!”梁鄂达却把头一摇,早在他出发之前就已受了严令不得胡来,所以此刻只能照令行事。
这让细封烈强暗自有些不快,但在哼了声后,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吩咐道:“所有人都准备出击,不留任何活口!”
随着这一声号令下达,他们身后一直静悄悄立于骏马身侧的那些夏国骑兵精锐便已无声地翻上了骏马,随时都能策马冲出山谷。这里足有五百精骑,正是细封建如今手中掌握着的心腹兵马,为了能一战除掉孙途等祸患,打击自己的弟弟细封常,他可是将所有筹码都拿出来了。
而就在谷内人等做好了出击准备的当口,前方正和平交易的双方惊变陡生——
就在那些马贼从对面手里接过那只装满了金子的皮囊,满脸兴奋地想要查看一下时,正笑吟吟看着他们的孙途突然脸色就是一沉,暴喝出声:“动手!”
话音未落,其身后便有百多人几乎同时抬手拉弓,嗡地一声间,百多支箭矢就如飞蝗般破空掠出,直取跟前全无任何准备的那些贼人。双方此时只相隔不过二三十步,箭矢离弦后真是眨眼就到了他们的面门前,这些马贼根本连反应都没能做到,就已纷纷中箭,惨叫落马!
刚才与这些马贼尚未达成交易之前,孙途曾命人举起弓箭作震慑之用。当时倒是让众马贼有所警觉,但是后来因为他们已经接受了条件,还验看过了俘虏与货物,让马贼以为对方再不可能与自己为敌,所以就松懈了下来。却没想到那些骑兵虽然在之后放下了弓箭,却并没有就此收起,并在此刻趁势放箭,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而就在箭矢射倒了一片马贼的同时,孙途也已猛一催马,火速朝前冲去,人马一动的同时,手往马侧一摸,一杆藏在那里的长qiāng已握在手,然后人、马、qiāng三者合一,转瞬间已杀到了那名马贼首领跟前,呼地一qiāng直取其胸口要害。
那贼首才刚闪过当面射来的两箭,还没来得及抽刀呢,就有长qiāng刺来,顿时惊得怪叫一声,再不敢有所耽搁,身子一偏,已迅速下马闪去。可孙途既然盯准了他又怎么可能给他逃脱,眼见其侧身想要下马,急刺而出的这一qiāng就在半途突然一顿,手腕一转间,竟让长qiāng改刺为抽,发出呜的一声怪响,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重重地砸在了对方的腰肋上,让其带着一声惨叫便打横里越过战马,撞落倒地。
孙途一招重创贼人首领,让其身后那些骑兵的士气更是为之一振,怒吼声里,他们一个个全如野兽般嘶吼着催马冲杀上去。哪怕他们只得两百来人,面前的敌人却是他们的两倍有余,都不见有一丝胆怯的。
嗷嗷叫喊着,弯刀就是好一阵的起落,顿时就把那些刚从箭矢下逃得性命的敌人杀得人仰马翻,惨叫连连。只一阵冷箭,一个冲锋,这支细封常麾下的精锐骑兵就已杀得两三倍的敌人心惊胆寒,再无招架之力,只能四散着往后逃去,再顾不上什么货物和俘虏了,就连那装满了金子的皮囊,这时候也被人扔在了地上,一块块金子在地上被马蹄来回踢动,却无人敢分心看上一眼。
皇甫端等百来名俘虏都被眼前的变故给惊呆了,直到看见那些贼人四散逃跑,才各自反应过来,也全都惊叫着往没人处躲去。这要是死在这里,可就太不合算了。
山谷内的众人却比他们更感吃惊,半晌后,才陡然反应过来,想不到细封常竟如此果决,居然来了招先下手为强。这下不少人心里都有些犹豫了,是要杀出去吗?
“杀!”细封烈强却在此时低喝一声,抽刀拍马已身先士卒地朝着谷外冲去。而梁鄂达也即刻下令:“冲出去,杀光他们!”对方已经借此机会扭转了局势,所以必须压住他们的气焰,不然情况只会越发的糟糕。
顿时间,蹄声大起,五百夏国精骑就在呼喝间踏着满地的烟尘如一条长龙般夺谷而出,快速杀向前方还在追杀崩溃的马贼的细封常的亲卫骑兵,三四里地的距离,只在片刻间就已被他们冲过,双方即将展开正面之战!
这,显然就是细封野畅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了,毕竟这两支骑兵说是分属于敌对的双方,可其实他们都是细封氏一族中的精锐。一旦自相残杀起来,无论伤亡多少,对细封氏来说都是极大的削弱。
所以细封野利才会在知道有此变故后早早就准备了后手,派出西关军去往那边镇压这场动-乱。此时,在离此十多里的一处山头高地,并没有打出旗号的顺军城西关军主将梁衮厣正率军远远地眺望着那处乱哄哄的战场,但却并没有如细封野利所期望的那样即刻出兵干涉制止,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双方爆发战斗。
“真是没想到啊,细封常和细封建手底下的亲卫战力竟已强到如此地步了吗?居然能在瞬间就把南山盗一伙彻底击溃,这两百精骑若能为三公子所用,我们可就要省很多心了。”说话的是站在梁衮厣身边,一个看似普通,只着寻常皮甲的男子。但此人的身份却并不像装扮所透露出来的那么简单,他正是细封野畅的三子细封遥的心腹智囊坷达东。
虽然细封遥早在两三年前就已和兄长细封云一起去了兴庆府名为入朝为官,实为作为细封氏在朝中的人质。可他在自己的老巢也不是全无准备,至少他把一文一武两个重要人物留了下来。
文的自然就是坷达东,武的则是梁衮厣,后者庶出的女儿早在几年前就已被细封遥收入房中,双方可算是姻亲关系。只是因为此事他们做得极其隐秘,饶是细封野利都不知根底,所以才会在这次的突发事件里将梁衮厣给派来平息乱事。
而现在,他二人自然乐得让细封常和细封建的两拨人马在此战个两败俱伤了。在他们看来,最好是双方都死光了,就连细封常和细封建两人都死在这里,如此细封遥就能一下少了两个竞争对手了。
“梁将军,以你的眼光来看,这双方谁更强一些?”此时的他们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甚至还说着风凉话。
“细封常的这支骑兵确实战力不俗,只可惜细封建的人马要远超过他们,而且还是以逸待劳,所以只要纠缠片刻,细封常的人马就将溃败……”就当梁衮厣道出自己的判断时,正看着前方战事的他脸色陡然微变:“咦,他们竟直接败退了吗?倒是个懂得取舍之人,有意思……”
果然,就跟他说的那样,前方山谷前的平原上,在与杀奔而来的敌军只作接触后,那支刚才还杀得五百马贼狼狈四散的细封常所部就已迅速后撤,摆出了一副无心恋战的架势来。
“这倒是个自保的办法,只要他们能脱身离开此地,便可保住兵力不损。”梁衮厣说着又是一声冷笑:“只可惜他们还是把事情想得简单了,对方既然在此安排好了一切,又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此轻易就脱身离去呢?”
话音刚落,另一侧就传来了一阵号角声,随即又一支三百来人的队伍从右侧方包抄袭来,迅速就截断了他们的退路,逼着他们只剩下了两个选择,要么回头去和五百名嗷嗷叫着杀来的骑兵死拼到底,要么就是逃进左侧地形复杂难明,说不定还有兵马埋伏的,此时看着黑压压一片的茂密山林里去。
“还真是不留任何余地,非要置这支骑兵于死地了。如此看来,那细封建倒也是个有些手腕之人,为了斩断细封常的臂膀,这次是把所有能用上的人马都拿出来了!”坷达东啧啧赞叹道。
而梁衮厣则脸色凝重,轻轻地道:“想不到这才一两年工夫,细封建就已建下了如此班底,上千人能为他所用,就是我在西关军中怕也没有如此大的号召力啊。”发出如此感慨间,他甚至都生出了趁机把这两股力量一并剿灭的心思。但在回头看了看自己带来的区区三百心腹后,他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对方实力还在自家之上,实在不敢冒险啊。
此时,孙途已率军做出了选择,两百精骑已急速转向,朝着那可能隐藏着未知危险的山林退去……
amp; amp; amp; amp; amp;
日子都过忘了,这才发现已是新一月的月初和一周周一了,所以连在一起求下月票和推荐票啊!!!!13




带着仓库到大宋 第425章 变故连连(下)
顺军城。
当孙途等人于南面的山谷遭遇险境,被两路人马逼得走投无路的同时,此事的始作俑者细封建正满面得意地与几名城中将领策马同行在长街之上,时不时还说笑几句:“几位将军,前两日我那不争气的弟弟曾请你们去前头的鸿雁楼饮酒,今日我也做一回东,请你们去那里喝酒如何?”说着,他便一指前方数里外矗立着的城内最大的那家酒楼。
与他同行的那几名将领脸色略变,显然他是在提醒自己等前几日的事情他都了如指掌,是在给他们施加压力啊。这让几人都有些恼火,可谁叫对方是细封野畅的儿子呢,此时也只能忍气笑上两声了事了。
当然,也有人心中暗自警惕,今日细封建突然强邀众人出来饮酒,态度还有些张扬,就让他们猜到应该与这两兄弟之间的争斗大有关系。当日他们也确实没有应下细封常让他们出兵相助的请求——这一来是城中兵马未得细封野畅的应允不得乱动,二来也与忌惮细封建有关,毕竟论地位他是要高过未及弱冠的儿子的——只是没想到,就算如此,今日也被细封建给惦记上了。
看到这些细封氏的下属将领如此反应,细封建是越发的得意起来。如今父亲在城里就自己和老八两个儿子,只要这回能将之彻底铲除或是压倒,那想要获取这些人的投诚也未必真不可能!
众人各怀心思地往前走着,很快就来到了那鸿雁楼前,随即,细封建的脸色就是一变,只因那酒楼此时居然大门紧闭,竟不做生意了。这让他觉着自己有些被人扫了颜面,当即吩咐道:“去给我叫门,不管今日是谁包下了这鸿雁楼,都得把酒楼给我让出来。”在他看来只有这里被人包下才会关门,否则酒楼打开门做生意怎么可能在这个时间点不纳客呢?
结果却再度出乎的他的意料,两名手下上前拍门叫了半晌,那酒楼内居然还是静悄悄的,显然是里头确实无人……这可就真有些古怪了,以往就是年节,甚至遇到有敌人来袭城,这鸿雁楼都不见关门的啊,怎么今日就突然如此了?
不过很快地细封建又镇定下来,笑着道:“既然鸿雁楼不纳客,本公子就请你们去别处喝酒。我顺军城有四座大酒楼,今日还能都关门不成?”
事情还真就让他不幸言中了,当他们几个再来到附近的其他两处大酒楼时,那里居然也是一般模样,楼门紧闭,却是连个人影都不见。这下细封建是真有些傻眼和恼火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他那些将领也有些发懵,他们还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呢。
随在细封建身边的何思常这时赶紧就拉住了路旁一个行人,跟他打听起几家酒楼全都关门的原因来。这位倒是真知道些内情,此时不敢隐瞒,连忙解释道:“鸿雁楼几家早在几日前就已关了门了,听说是他们的酒食什么的在城外出了状况,他们要出城处理。所以这几日酒楼不开张,酒楼上下人等也都出城去了。”
“嗯……”何思常刚皱起眉头,听到这话的细封蛮却已经迅速变色,心中直呼不好。随即,便跟细封建连打眼色,口中则道:“既然这些酒楼都不做生意,那就罢了。他日得空,我家公子再请各位喝酒。”
虽然有些不明白自己的亲信为何会有此一说,但因为对他的信任,细封建也没有提出异议,只是倨傲地略施一礼,就把这些同样满心疑窦的将领给打发离开,然后才看向细封蛮,看他是个什么说法。
细封蛮则没急着解释,而是轻声道:“公子,且回去再说。”
等他们急匆匆地回到细封建的宅邸,这位终于是忍耐不住了,急声喝问道:“你到底看出了什么不妥,为何会有此反应?”
“公子,这次恐怕真要失手了。”细封蛮也不再隐瞒,道出了自己的猜测:“恐怕这次八公子真找到了后援,不是那些将军和守城兵马,而是城里那些商户及其下属!”
“你说什么?”细封建心里也是一阵紧张,但还没把问题想清楚,倒是何思常,这时已经明白过来,神色也变得异常难看:“这回确实小瞧八公子的手段了。之前他邀请那些将军赴宴完全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他早知道无法说动这些人出兵帮忙,所以他真正想要拉拢的,是城中那些商户。”
“不错,我们把这些人都忽略了!八公子这两年虽然只做买卖不涉军政,但这不代表他在城里就没有可用之人——那些需要从他手中拿到各种货物的商户就是他能用到的力量,只是被我们一直忽视了。”细封蛮满脸懊恼地道:“而这一回,我们为了设计让那孙千里落进陷阱,让南山盗的人劫夺了大批货物,这些货物里固然有属于那个叫皇甫端的辽国商人的青盐,但更多的,却属于城里的诸多商人。倘若只是一两家他们还不敢如何,可现在……而且还有八公子从中牵线,这些人必然不惜一搏!”
这下,细封建终于是明白了过来,也是脸色大变,但还是心存侥幸地道:“就凭那些商户能有几人?他们还能改变局势不成?”
“鸿雁楼等几处酒楼的东家皆是城中富户,手底下的奴仆合在一起当有三四百人,再加上其他商家,怕不在六七百人之下。”何思常对此还是很熟悉的,当即报出了一个让人心惊的数字来。
而细封蛮又加了一句:“而且这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倘若是摆在明面上,我们的人还不惧他们,可这次他们处心积虑之下,必然会把人藏于暗处,在某个关键时刻突然出动,到那时只怕……”说到这儿,连他都猛打了个寒噤,这回十有**真要以失败,不,是惨败而告终了。
此时细封建的脸色也开始变得有些青白起来:“老八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阴险了……”
“这恐怕是来自于孙千里的设计,此人果然心思缜密,手段毒辣!现在,恐怕一切都已成定局了……”何思常无能为力地叹了一声,而这回细封蛮却没再说什么,只是脸色更显难看,有句话他实在不敢说了,要是对方不光只是想坑杀那几百人,还想借机对自家公子下手的话,恐怕六公子这回真要输得一败涂地了。
因为这次一旦事败,一个天大的把柄就会落到细封常的手上——细封建居然与马贼南山盗勾结到了一处,这是多大的罪过啊?倘若这一切只是谣传,或许谁都奈何不了细封建,可一旦被人来个人赃并获,拿了细封建的手下兵马与那些马贼活口回城,这罪名可就太大了,会被全城军民群起而攻,就是细封野畅都不好再维护自己这个儿子了。
这一招连消带打当真是狠辣到了极点,着实让细封蛮心惊不已,自愧不如,也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孙千里生出了畏惧之心来。要知道这一次一开始占据主导地位的可不是细封常他们啊,他们只是被动之下才想出的对策,只这一点,那孙千里就已比他强过太多太多。
¥¥¥¥¥
百里之外,站在十里开外高处的梁衮厣和坷达东两人此时也是一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因为就在片刻间,原先一面倒的战局就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本来在他二人看来,细封常的部下已然必败无疑,甚至连脱身的机会都没有了。可突然间,他们面前的那片幽静的山林里就冲出了一彪军马来。而这支军马却不是为了合围他们,恰恰相反,这支埋伏于山林中的军马竟迅速开弓,让无数箭矢越过冲到跟前的那一百多败兵,把紧追而来的细封建所部射了个人仰马翻。
然后在声声的怒吼声里,本来一心逃命的骑兵队伍就陡然转身,与同样冲杀上前的伏兵合在一处,直杀向了早已被这变故杀得心神大乱的追击者。
转眼之间,胜负追逃之势就彻底地扭转了过来,之前的逃跑者成为了追击者,不断收割着落在后方的敌人的性命,一如之前敌人对待他们一般,没有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同族就有任何的保留。
顿时间,惨叫声响彻天地,竟让远处观望的这些夏国将士都是一阵胆寒。梁衮厣见状更是一声叹息:“细封建败了……”久历兵事的他哪怕隔得再远,也能清晰地感受到细封建部下兵马在这一刻军心崩溃的反应。无论是谁,在自以为必胜的情况下被敌人突然逆转,都会彻底崩溃,就是他在那支军队里也不能改变什么。
随后,他又看了一眼同样愣怔的坷达东:“我们可要出面救援吗?”
1...164165166167168...196
猜你喜欢